“什么?”卫如苏摸起指上那个至硬也至柔的部分,漾起的笑亮过头顶璀璨烛光。

“问我什么时候买的戒指。”

“哦,那你什么时候买的戒指?”

她异常配合,眼神却透着走神的意味。

傅青城啃了她唇瓣一口,温热的气息贴在她耳侧:“知道相思名字的那一刻。”

此后种种分离龃龉,悲欢离合,他终于能够坦荡地在心底默念:她爱我。

因为爱,所以相思。

让他知道这一路万水千山,从来不是他一个人坚持路过的风景。

七年相思尽。

我爱你,所以我愿意。以你之姓,冠我之名。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个人的回忆之远,都会有那样一个人撑起你对爱情最初的愿景。

不必要飞蛾扑火,不曾想海枯石烂。只是心底有那样一个影子,当你回想的时候,连带那段年少时光也更为清澈动听。

生活中,苏尔其实是一个不太能接受破镜重圆的人,说过再见,就不会回头。可是任何一段情深缘浅,读起来难免意难平。

年少轻远别,青城和如苏各安天涯一去数年。没有他(她)在身旁,路过的风景再多,过了正当好的那个年纪,都难再生非你不可的情怀。

故事到这里,正文部分也就结束了。番外近期会陆续更新。

新文《蛊(强强)》开挖,黑帮+军警+婚恋,重口味之作

文案:

这是一座罪恶之城。不夜,不灭。

冷酷血腥的男人踩着她血肉模糊的掌心,字字冰封:“求我。拿你的下半身,换你的命。”

欲望、欢宠、喋血、枷锁、算计、背叛、囚笼…步步惊心,欲壑难平。

前行万劫不复,退后地狱临门,我在地狱与天堂之间等你千山万水情归而来。

请多支持::

、番外 床畔月光

【床畔月光】

白帆结婚那天,卫如苏哭得异常凄惨,妆花了一脸。

开始还能忍得住,后来眼泪“啪嗒”砸在手背上,直接开闸放水。

这样难求的时光静好,这般清澈的水光山色,将那副执子之手的画面描绘得再美妙不过。

傅青城有生以来很少见她如此失态,将人摁在怀里,唯恐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被别人看了去。

或者,该不会是又有了吧?

胸前被她哭湿一片,傅青城在那奇怪的触感中叹了口气,微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踢馆的新郎前女友,哭得这么凄惨,是想怎样?”

卫如苏抽抽嗒嗒,词汇差点儿串不成句子:“更年…期,理解一下。”

她不想说,白帆是另一个自己。

年少时一段爱,碎了一颗初初悸动的心。

纵然有美貌、智慧、自信的装扮,让别人看到的无坚不摧,终究只是一种假象。

只是白帆没有她幸运,费尽艰辛才走出那段爱而未得,一转身又差点失掉徐溪的默然守候。

这一幕迟来的尘埃落定,彻底触动了卫如苏冰封已久的泪腺。

****

这场婚礼盛大隆重,几乎耗尽了白帆所有的积蓄。

她的观念很简单:“这场婚礼是我的嫁妆,算我为徐溪的七年青春买单!我一个人勇敢了那么多年,这次折腾个一穷二白让徐溪养我,我也来做一回家庭主妇,感受感受柴米油盐的滋味。”

徐溪笑:“很高兴能花我女人的钱。”

满心的欢喜,笑起来是最亮的颜色。

卫子慕毫无悬念地做了伴郎,相思则混了个花童当当。

他们一家在这场婚礼中是重要的组成部分。

白帆和徐溪在一群人的笑闹中交首深吻,深长的纠缠,如若世界只剩他们二人。

卫如苏在四周的口哨声中破涕为笑,嘴角裂开的瞬间,某人趁隙而入,攻城掠地。

那边婚礼接续进行下面的环节,这边妆容尽毁的女子勾着她的良人抵死缠绵。

涉过痛与伤的万水千山,这一刻身边有你,终得圆满。

*****

新人乘着竹筏远去,只剩一个点儿的时候,卫如苏还在盯着那个方向细致地看。

傅青城语气酸溜溜的:“喂,你该不会真的是觉得徐溪年轻貌美,嫌弃我昨日黄花,想要移情别恋吧?”

卫如苏推他的头,高跟鞋的后跟灵活后撤跺在他的脚面上:“语文谁教的,乱讲。”

傅青城抱腿呼痛,眉心拧在一起:“不家暴会死吗?”

卫如苏从善如流:“必须会。”

傅青城笑得无奈,自从听安出生,他好像一下子多了两个女儿。

他手臂环在她身侧,从她身前拢抱住她:“我突然有一个想法——”

“再办一次婚礼?”卫如苏洞悉了他心中所想,一瞬间笑得随心所欲。

难免想起他们那个有些糟糕,混着哭笑不得,却温馨满满的婚礼。

所谓盛世颜色,也不过就是那一日他眼底的缱绻情深。

许多能够细数出来的插曲。

比如。

踩到女童裙摆,当众跌倒大哭的男花童;

香槟瓶塞胡闹非为,蹦到顾西辞那个倒霉熊的额上;

傅明月那个大腹便便的孕妇甚至等不到他们一句誓言“I do”就惊呼儿子要提前出世,拖家带口奔向医院;

卫子慕这个后来进化为伴郎专业户的人,还不小心撞倒卫如苏随身那个拖着托盘的柔润少女,酒渍四处飞,杯屑周游地面;

林叔那个惯常淡定的老人家亦哭得尽乎肝肠寸断,握着卫如苏的手,半天只有一个字:“好”;

相思这孩子还无意间接到了卫如苏抛出的捧花

想来啼笑皆非,却皆是举世无双的良辰美景。

******

婚礼当然不能再重来一次,只要是唯一,总是难能可贵。

只是,洞房花烛夜,却可以一次次重复。

婚礼当晚,相思留在卫子慕那边,听安还太小根本不懂得捣乱,完全的天时地利人和。

关了卧室门,卫如苏就势推傅青城抵着门板,扯着他的领带向下拉。

他俯首配合,额头与她相触,细细磨蹭。

温热的触感让卫如苏的喉头瞬间痒了起来。

本来是她先要挑逗他,结果他不动声色却将她先撩拨起来。

出师不利,卫如苏果断撤退,却被他从身后捞起腰身打横抱起,火热的气息瞬间荡在她凉薄的肌理之上。

“玩了多少次了,下次不如直接脱我衣服。”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禽兽不如的话,卫如苏啃了啃他的耳朵,吐出两个字来:“下流。”

傅青城浅笑,宠溺地望着她:“下流他老婆。”

卫如苏猛拍他搭在她腰侧的手臂:“滚开,这么难听的名字也敢搁我身上。”

他再次一本正经地点头:“下流人的趣好就是这个样子的。”

她转手就作势掐他的脖子,傅青城赶在她得逞之前只手将她的双臂反剪,再次掌握主动权。

“我们来交流一下夫妻义务。”

几步跌向床铺,卫如苏被他压在身下,白皙双臂惯性缠着他的脖子,温软的身子弓起摩擦他火热的部位。

她一动,他一涨。

撕扯之间,她绵软的双峰在他眸中推挤,助燃了那束灼旺的火焰。

他忍着急速膨胀的欲火,募然笑着和她打起商量:“老婆…叫声哥哥来听听。”

卫如苏娇笑着喘息,双腿勾在他的腰侧,层层推磨,灼热相贴。

“你笑得真是瘆人。”

明显的不识好歹,傅青城抵在她身前的火热开始刮蹭她的大腿内侧。

卫如苏在酥麻的快感中情难自禁的呻吟,却听到他再次细语低垂:“叫给我听…”

“变态。”

卫如苏迅速别过头,魅音扫过,轻缓钻进傅青城的耳朵,他在听到那两个字的同时,揉捏她湿润处的手指强势挤进她的体内。

卫如苏随着他扩张的频率细细低吟,柔软的身子禁不住颤栗起来。

细密的汗快速从他燥热的躯体上渗出来,卫如苏刚从那番搅弄中得到一丝喘息之机,就被募然钻入深处的肿胀激得一阵抽搐。

他蛮横地挺入,几乎要贯穿她的身体。

她的柔润紧致将他的欲望全数吞没。

卫如苏感受到深埋她体内的巨硕微微开始跳动,哑声唤他:“阿城…”

傅青城呼吸急促,手探下去,摁向她的小腹。

她的呻吟募然拔高,磨蹭他腰侧的腿机械地颤动,募然瘫软下来。

他勾起她的腰身,将她抬高与自己更加紧密的贴合,进一步贯入她的最深处。

置入她体内的坚硬愈加兴奋的跳跃,他的太阳穴同时凶猛地叫嚣。

他在冲刺中将自己的神智抛向巅峰,贴合处骤然一颤,体内的温热全数喷涌在她的柔软之中。

********

一番欢爱,卫如苏累极沉睡。

傅青城翻身将她罩进怀里,细致地处理她身上的粘稠。

曾经深夜难以安眠,曾经孤枕难以入睡。

天翻地覆的痛觉中,混沌的大脑依旧能够清晰的闪过她的影子。

思念有多猖狂,就有多讨厌夜深。

那种世界全盘静寂的时刻,他能听到心底翻腾的种种悲哀。

哀声唱得低,叹得远。

远到他曾梦里见过的那一个人的地老天荒。

幸好他多等一刻,庆幸她早回一时。

她如画眉眼刻着未来他所有的静好时光,此刻多看一眼,才知那些年戒不掉的瘾缘何而来。

“如苏”,傅青城贴在她耳侧柔声唤她的名字,“我好想你”。

柔软的唇贴在她的额上,卫如苏轻微翻动身体,从他怀里遛了出来,以背相对。

傅青城笑得无奈之极,捉她回来,圈在怀里:“睡着了还能恃宠而骄。”

这时光,真妙!

此刻枕边有你,再黯沉的黑夜,看过去都是清澈无双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