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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怒的夜北溟1

晏紫瞳大清早的,被折腾请完安后,回到房间便开始昏天黑地的睡了起来。

不对,她只睡到了下午而已就已经醒来了。

她难得醒来,揉了揉眼睛,看着窗外阳光依旧灿烂,不由得又揉了揉眼,然后非常困惑的问three:“three,我睡一天一夜了吗?”懒

空气中,一个惊讶的声音传来:“六个小时。”

“咦?只六个小时?”晏紫瞳自己也惊讶了一下。

像平常她被折腾了那么久没睡觉,她起码要睡一天一夜的,没想到只睡了六个小时,她还以为一天一夜了呢,原来时间过得那么慢了呀。

她拉开了被子起床,准备到门外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刚出了门,小篆错锷的看着她,也是一副难得看到她醒来的样子,错锷了十秒钟,结结巴巴的赶紧出声唤:“二…二…二少夫人!”

二了半天,不知道的还以为小篆在骂她二呢。

二少夫人?

听到这个称呼,她突然懵了一下,是呀,她已经跟夜北溟成亲了,现在她已经不再是晏姑娘,而是第二山庄的二少夫人了。

晏紫瞳低头看着她手中拿着绣花样子,脸抽了好半晌。

“在绣花?”

“是呀,二少夫人,您也要绣吗?奴婢马上给您拿两个框子来!”小篆热情的便要起身去拿东西,在她的印象中,晏紫瞳很聪明,像她这样的大家闺秀,应该是琴琪书画、女红中馈都非常精通类型的。虫

绣花?让她绣?

脑后three讥讽了一句:“你这辈子还没拿过针。”

“闭嘴!”晏紫瞳恼羞成怒的回头斥了一声。

小篆吓得动作骤停,害怕的看着晏紫瞳,浑身一颤,两只眼睛委屈得已经聚满了泪水,随时有决堤的危险。

“二少夫人,奴婢知错了,您不要生气!”

“呃,我刚刚不是骂你的,那个你别害怕!”声音极尽温柔,双手扶她坐了回来,再回头狠狠的剜了一眼three。

小篆如坐针毡。

“二少夫人,那您…”

如果她再继续站在这里,小篆一定会更不安的。

她干脆直起身端起二少夫人的架子,威严的命令:“你就在这里守着吧,我出去走走!”

“奴婢陪您一起!”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小篆慌的站了起身。

“难道我的命令,你也不听了吗?”晏紫瞳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奴婢不敢!”身子一抖,小篆心惊的垂下头去。

说落,晏紫瞳慢吞吞的移动步子,再也无半丝言语,心情颇为愉悦。

原本她还觉得二少夫人这个头衔是个累赘,现在发现,其实这个头衔拿来唬一唬人也不错。

······

下午,灿阳微风,山庄中的树枝优雅的款摆,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匆匆穿过假山往花园一角的长廊走去。

长廊的尽头,有一个小小的圆桌,萧逸廷坐在那里,不急不徐的喝着茶。

“大少爷,这是上个月的帐目!”那中年男子把两本帐薄恭敬的放在了桌子上。

放下茶杯,萧逸廷眉毛微紧,然后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是,大少爷!”中年男子缓缓的退下。

远远的,晏紫瞳看到了这一幕,那中年男子,与莫临江的面容有几分相似,晏紫瞳猜测着,刚刚这个人,大概就是莫临江的哥哥莫临海了吧?

正打算翻着帐册的萧逸廷,蓦然抬头,恰好与晏紫瞳的视线对个正着,晏紫瞳愣了一下,连忙礼貌的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萧逸廷沉稳的脸上,嘴角微勾,有礼的指了指对面的石凳邀请她。

呃…这…她刚刚在花园里逛了一会儿,现在已经有些累了,本想回去睡一觉的,坐下来休息一下也好,她提了裙子,慢吞吞的向萧逸廷走去。

“坐吧!”萧逸廷见她走进,合上帐本放在一旁,倒了杯水放在对面。

茶水碧绿透着丝丝的香气,沁人心脾,晏紫瞳深吸了一下,颇感觉神清气爽,坐下来甜甜的冲她一笑:“谢谢大哥!”

看着那张炫人眼的美丽娇靥,萧逸廷的视线有一瞬间会摄住魂魄,只是盯着她,大脑中一片空白,平时在商场与人唇枪舌战的流利口齿,一时间一个字也说不出。

晏紫瞳困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大哥,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被她这样一问,萧逸廷的视线有些不大自在,一瞬间的回神,长期喜欢将情绪隐在心底的他,窘迫也只是一秒钟,旋即恢复了正常。

“我现在该唤你弟妹呢,还是该唤你紫瞳?”

她连连摆手。

“你还是唤我的名字吧!”唤她弟妹,总觉得这样会生疏很多,看着他手边的帐册,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打扰你看帐本了吧?”

“没关系,这些帐册也不急着看,倒是紫瞳你,跟二弟相处的,如何?”他淡淡一笑的问,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她,一只手缓慢的端起茶杯,耳朵竖了起来,不放过她脸上的一丝细微变化。

她跟夜北溟?

一提到夜北溟,晏紫瞳的一双眼睛就更加困惑了,她托着下巴懒懒的靠在桌子上。

“我跟他,挺好的!”

“你有没有发现…二弟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他试图引导她。

“不一样的?”她眨了眨美丽的杏眼,轻轻的笑了一下:“他每天无所事事,哪像大哥,天天日理万机的!”

“那你可知晓二弟经常会去哪些地方?”

“这个…”她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我大部分时间都睡着。”

他不经意的咳了一声,这个问题问她就问错了,她刚刚说的话,他都相信,特别是在她睡觉这一方面,简直是无人能敌。

“对了,大哥问这些有什么事?相公出什么事了吗?”心头咯噔了一下,她担心的问。

夜北溟整日懒懒散散,像他这样的纨绔子弟,在她的印象中,就是喜欢无事惹事生非的。

“没有没有,你别担心,我只是顺口问问而已!”

“那就好!”她松了一口气。

“你…”

“对了,马上到晚膳时间了,我就先回去了!”不等萧逸廷开口,晏紫瞳已经预先起先,打算打道回苑了。

有些惋惜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他也礼貌的站了起来。

“待有时间,我做东,请你和北溟一起吃顿饭!”

“那就等有时间吧!”晏紫瞳“哈嗯”一声打了个哈欠,就说嘛,她今天醒得太早了,一群瞌睡虫如汹涌的海浪般向她袭卷而来。

“好,那就等有时间吧!”萧逸廷随口答着,拿起桌子上的两本帐册准备回松苑。

两人刚要分开,房梁处冷不叮的一根木头悄悄的断裂,直直的砸下来,晏紫瞳惊骇的睁大了眼睛,来不及喊萧逸廷让他让开,本能的推开他。

突然肩头一阵刺痛,紧接着“嘣”的一声,大腿粗的朽木落在地上,晏紫瞳肩头被木头擦过,手指摸了一下,衣服下的皮肉碰一下便像针扎似的疼痛。

萧逸廷本来还奇怪,为什么晏紫瞳会突然推开她,那木头的声音,惊醒了他。

而身后的晏紫瞳痛得身子微弯,手指抚着肩头,再看到落在她脚边的木头,他方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晏紫瞳摸着自己的肩膀,不忘抬头担心的问他:“你有没有事?没有撞到吧?”

被撞到的是她吧?

他震惊的看着晏紫瞳,心底的某一根弦被触动。

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

他木讷的摇了摇头,双眼怔怔的看着他,低低的声音问:“你怎么样?”

她甜甜一笑,无事般的摇了摇头,微皱眉的摸着自己的肩膀,龇牙咧嘴的冲他慢吞吞的回答:“我也没事,只不过蹭了一下而已,我要回去啦,不然的话,小篆找不到我会担心的!”

她灿烂的笑容在斜阳下,绚烂得夺目。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出去一些,想要触摸那片绚烂,而她的身影已经渐渐在他的视线里消失。

就这么从他的眼前离开。

晏紫瞳,晏紫瞳。

风,搅动了一池春水。

在这一刻,这个名字像烙印一样,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头。

踩着阳光从树枝映在地上的影子,萧逸廷缓缓的离开的原地。

一道幽暗的影子突然遮住了地上的阳光,怔了几秒钟后方离开。

发怒的夜北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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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紫瞳慢吞吞的回到房间里,刚要走到兰亭阁门口,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她突然反应过来,她现在已经不住在兰亭阁,而是已经搬去了夜北溟所居住的枫苑。懒

臭three,也不提醒她,任凭她往这里走。

转个身刚要离开,却突然想到另一个空荡荡的院子,黑漆漆的大门,像是一个影子般,一直在她的心头乱晃,扰得她心神不宁,两次路过,都不得而入,总觉得那扇门,好像…有故事。

边打着哈欠,边往枫苑的方向走去,她边问three:“three,你之前已经探测过了整个第二山庄,而且对第二山庄已经了若指掌了,对不对?”

“是!”three低低的声音透过红外传进晏紫瞳的耳中。

晏紫瞳的声音也很低,路过的丫鬟只是见她的嘴巴动,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是闪到一边冲她行礼,恭敬的唤了声“二少奶奶”便离开。

晏紫瞳视若无睹,心里想着那扇黑漆漆的大门。

“既然你已经了若指掌了,那我问你,上次我去的那扇有着黑色大门的地方,那是什么地方?”

“…”

Three好一会儿没有回答。虫

晏紫瞳的脚步停驻了一下,知道three有什么事情想要瞒着她。

她眯了眯眼,双眼盯着three的方向,暗带嘲讽的问:“你不会是不知道吧?”

“那里是白夜堂,是之前的庄主夜敬白和茹卿夫妻的住处,也是…他们出事的地方,据说当时的那场大火,烧得很是诡异,房子没烧坏多少,却把他们夫妻烧成了两具黑碳,有个和尚路过,说那个房子不吉利,所以就封起来了,还把大门刷成了黑色。”three解释道。

听了three这一番话,晏紫瞳顿有所悟。

当初,夜北溟看到她往那边去,突然露出的一丝忧伤,大概是因为他父母的死吧?

留在记忆中最深刻的,就是那段让人深刻的痛苦。

看着平时夜北溟吊儿郎当,像个纨绔子弟一样,整天无所事事,脸上总是挂着欠揍的笑容,在他的笑容底下,有多少痛苦呢?

她缓缓的向前走着,枫苑的中厅门前,小篆像做错了事般的跪在那里,见晏紫瞳来了,小篆欣喜的抬起头,双手撑着地面,刚想要站起来,突然瞄到屋内的人,身子一软又跪了回去,头也垂了下去,不敢再看晏紫瞳。

莫非,屋子有什么人不成?

晏紫瞳蹙眉,扶起小篆,瞥见屋内坐着夜北溟,好像心情很差的样子。

“可是二少爷他…”小篆心惊胆颤哪,从来没有见过夜北溟这么生气过,所以她也惊骇了。

“没事的!”她安慰的拍了拍小篆的手背,起身把小篆的绣花框子递给她:“你继续坐着去绣花吧,没你的事。”

小篆担心的看了她一眼,但是这件事,她着实帮不上忙,夜北溟要是真的火气上来了,整个第二山庄都没辙,也许晏紫瞳会有辙。

她乖乖的拿着自己的绣花框子,孬种的躲到角落里继续去绣,眼睛竖了起来,准备取经,假如以后夜北溟再发怒,她可以照搬。

温吞晏紫瞳对上火爆夜北溟,有戏瞧。

进了屋内,晏紫瞳首先打量屋内的家具和摆设,发现屋内的物什,没少一件,也没损一件,说明他的怒火没那么大。

走了进去,她随便挑了一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了下来,这样喷到的火星也会小一点嘛。

看着那张比僵尸还要死气沉沉的脸,晏紫瞳自然的抬起了双臂伸了一个懒腰,星目微启,人已在半睡半醒间。

后者见她进门也不问他一句,一双眼睛凌厉的射了过来,杀伤力十足,可是对那种危险的目光有自动过滤能力的晏紫瞳,根本无一丝感觉。

然后她又非常自然,而且视他如无物般的托着下巴撑在桌子上,阖上双眼,似要睡了。

看到她为了救萧逸廷,不顾自己的性命,他那般怜惜她,而她却为了别的男人,不顾性命,而对他呢?不闻不问,新婚夜还送他十个男宠,当然了,结果是他把那十个人全重金砸走了,一个不留。

他是有火,若是她刚进门的时候,关心的问他一下,也许他就不会那么生气。

“你去哪里了?”他阴沉着声音问。

低沉的声音,没有半丝温度,在空荡荡的房间内陡然响起,甚是突兀。

明媚的眼儿半张,媚眼如丝般流转间,她又不和谐的“哈嗯”一声打了个哈欠,把他扫过来的火星又给挡掉。

“下午睡醒后,我就出去走走,你去哪里了?”若不是今天萧逸廷问,她恐怕到死都不会注意到自己家老公的行踪。

“是我在问你!”声音又阴沉了几分。

“霸道!”她白了他一眼:“我就在花园里走了走!”她又自动过滤掉无关紧要的事情。

但是这在夜北溟的心里不是这样想的,晏紫瞳没有说实话,那肯定是想要隐瞒着些什么,还是…她的心里,喜欢的是萧逸廷?

一想到她为救萧逸廷,奋不顾身扑上去的模样,他就的火气就冲上了头顶。

高大的身躯缓缓的站了起来,一步步的向她靠近,她昏昏欲睡,似乎没发现的逼近。

直到他的大手毫不怜惜的抚上她被蹭伤的肩头。

她终于有所觉的痛呼出声。

“啊,痛!”她痛得眉头打结,想要拍掉他的手,他的手指却非常有力,任她挣扎也不得挣脱开半分。

“小瞳!”他笑得温柔,手下没有半分温柔:“你还不打算说实话吗?”

她痛得脑中一片空白,额头渗出了密密的冷汗:“我说什么实话?你放开我,很疼,three,你在旁边看什么,还不快出手,你家三小姐我快疼死了!”

Three在空气中,凉凉的撂了一句:“有因才有果,你当初种下的因,才结下今天的果,这个结果你要自己承受!”简单来说,他不跟醋坛子动手。

“你到底是救还是不救?”关键时刻,一个机器人跟她拽文。

“不救!”简单的两个字。

好一个three,他等着。

“夜北溟,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她气得连名带姓的唤他,大声的冲他吼了起来:“我出去走走,那又怎么了?”

难得她的脾气被勾起来了。

怎么了?好一个怎么了。

“你是不是喜欢大哥?”他一针见血的逼问。

“大哥?我什么时候喜欢他了?”莫名其妙。

“你不喜欢他,你这伤是怎么来的?”证据还在呢!

更莫名其妙了,她睁大了茫然的眼睛,肩头的疼痛已经几近麻木:“他不是你大哥吗?你大哥要是受了伤,我怕你们伤心我才会救的嘛,如果不是你大哥,我才懒得救!”

这次换成夜北溟茫然了,握着她肩头的手松开了一些。

“你不是喜欢大哥才救他的?”

“拜托,我现在已经跟你成亲了,他是你大哥,我要是喜欢他,那就是乱.伦,我就算想选个人喜欢,也会选夏东瀚,也不会选大哥!”果真是莫名其妙。

前面半句,让夜北溟的怒火降了下来,后面那半句话,让那张刚白了几分的脸又阴沉的黑了下去。

“你不准喜欢!”

“为什么?”

为什么?是呀,为什么?如果说出真正的理由,她一定不信,舌头打了个转,他扯出歪理:“我现在是第二山庄的二少爷,如果二少夫人爬了墙,别人议论纷纷,我的面子往哪搁!”

说得…好像真像是那么一回事。

晏紫瞳想了一下,不情不愿的答应。

“我知道了!”后面又补了一句:“我会尽量的!”毕竟他是个同性恋,她不可能待在这里一辈子,将来找到回家的方法,她当然要回家,以后她还要嫁人的。

什么叫她会尽量的?就是说她的心里还打算着以后要出墙的吗?

不行,他不容易这样的情况出现。

都说女子把贞洁看得很重要,有了孩子,有了牵绊,她还会出墙?

短暂的黄昏过后,黑夜把大地笼罩住,沉闷得透不过气,火热的视线盯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他身体的某处马上叫嚣着叛变。

只不过现在有个障碍物不好办,对了…那家伙不是怕水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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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有孩子了,她与他的孩子。

Three一直跟晏紫瞳在一块儿,想要瞒过晏紫瞳让three喝水,那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但是,若是想要把three从晏紫瞳的身边骗开,那又是不可能的。

所以,夜北溟现在心里想的,只能是让three当着晏紫瞳的面,不得不喝下水,或是让晏紫瞳骗three喝下水。懒

这两件事,哪一个都令他头疼。

战场上的锣鼓在响,将士便不能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