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羽翼般的长睫轻颤了颤,她呼吸不稳,眼神闪动着,不敢直视他那张妖孽的脸孔。

该死的,她早就已经警告过他了,他如果靠她太近的话,她是会对他有非分之想的,上次在北山上的那一吻,他还不明白吗?

她不想强人所难呀!

她不小心溜了他一眼,那张骤然放大了好几倍的俊脸就在眼前,他的嘴角挂着笑,薄薄的唇,带着一种诱惑。

她有一种冲动,好想好想再吻一下呀,在北山的那一吻,她现在仍意犹未尽。

不行不行,她不能再勉强、亵渎他了。

电视上好像喝交杯酒也是像这样绕着臂弯的,既然绕着臂弯就算是喝交杯酒了,她匆匆的把酒杯送到唇边,以求可以尽快的结束这场暧昧的靠近。

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视线,瞥到他嘴角的弧度,冰凉的酒水滑入喉咙,紧张得她不小心呛到,扶着他连连咳了好几下,小脸红得像是傍晚天上的彩霞。

好不容易才稳定了心跳,她推开杯子。

“好了,我喝好了!”这长得好看的男人,是祸水啊祸水,连她晏紫瞳也不免受其影响。

“我可怜的娘子,刚刚的不算!”

“什么?”晏紫瞳错锷的叫了一声,嘴角连抽了几下,看着夜北溟慢条斯理的又将她面前的空杯斟满,她不解的呻.吟出声:“可是我已经喝完了呀!”

“交杯酒,是两个人喝的酒,自然是两个人一起喝才行,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呢,你就已经喝下去了,这样没有诚意!”他非常善良的提醒她。

诚意!!

这两个字又击垮了晏紫瞳柔软的心房。

好吧,没诚意,那她就有诚意一次。

她亲自为自己斟满了一杯酒,示意夜北溟看了看。

“这样行了吧?”问得很是郁闷。

夜北溟轻咳了两声,目光深幽,脸上仍然是一副慵懒的邪魅模样,看不出一丝情绪变化。

他故意凑近她,又把手臂绕过去,故意将热热的气息喷吐在她敏感娇嫩的小脸上:“我可怜的娘子,你很香!”

双颊一阵滚烫,热得她全身像着了火似的。

喝交杯酒就喝交杯酒,看到她香不香的问题来做什么?

他的气息,一寸一寸的吞噬着她的肌肤,令她无法自由呼吸,她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跟他喝完交杯酒之后,马上离开他身边,他太危险了,再这样下去,她会把持不住的。

她懊恼的呻.吟了一声,抬起眼睛,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努力让自己不要想歪,一字一顿的道:“我们可以准备了吗?”

他微眯眼眸,黑眸中燃起熊熊火焰,嘴角扬起邪肆的弧度,好看的薄唇吐出两个字:“可以!”

低没磁性的嗓音带着诱.人的韵味,像是一只只毛毛虫爬进了晏紫瞳的心底。

他低头的动作,从她的角度,恰好可以看到他敞开的领口内结实的胸膛,肌肉有力的收缩着,她还记得他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的。

她贪婪的看着,不禁有一个念头,想要扒开他的衣服继续往里面瞧。

夜北溟发现了她那细小的动人,故意更加俯身,气息暧昧的缭绕在她四周,在她耳边轻声耳语:“我可怜的娘子,现在可以喝了!”

一口唾沫,她差点呛到了自己,失神的连忙收回自己的情绪,望着眼前那张俊美到妖孽的脸庞,她果真是走了狗屎运了,竟然会跟这样一个男人成了亲。

“现在开始?”

他冲她露出两排整齐的洁白牙齿,然后点了点头。

两人这才端起手中的酒杯,共同仰头仰了下去。

火辣的酒喝下,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让晏紫瞳身微冷的身体也有了丝暖意。

夜北溟坏坏的看着她,又为她斟满了一杯酒。

“来,这一杯,为我们成亲第一次一起喝酒,来干一杯!”夜北溟随便找了个理由。

理由很挫,但是晏紫瞳却吃这一套。

连续几杯酒下肚,晏紫瞳面不改色,甚至一点点酒意也没有,精神好得像没喝酒一样。

反倒是夜北溟因为感觉因为身体里的酒精,看晏紫瞳的目光越来越深,像是有两团火燃在狂燃。

晏紫瞳一直没告诉他,其实她千杯不醉。

“相公,你的眼睛红得…”她的手指指向放在一旁角落里的兔子:“像它的眼睛。”

兔子?

夜北溟的热情被泼了一盆凉水。

又是兔子?

他嫉妒得发狂,突然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亮,一屁股坐在晏紫瞳的身侧,手肘抵在桌子上,静静的看她吃东西。

酒精在他的身体里发酵,翻涌。

终于,她吃得差不多了,抬头瞥了他一眼,奇怪的问:“你不吃吗?”

他颇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嘴角荡漾着淡淡的笑容:“我不吃,你吃就好!”

好一会儿,她终于放下了筷子。

“饱了?”他眼中一亮。

她慢吞吞的点了点头。

“困了?”他的双手握住她的双肩,她自动靠入他的怀中,没有感觉到一丝危险。

她的小脑袋在他的胸前蹭了蹭,然后点了点头。

他的笑容邪魅慵懒,充满侵略性,俯身将她拦腰抱起往卧室走去,轻放她在柔软的真丝软榻上,他的唇抵着她光洁的额头,气息紊乱,低低的声音在黑暗的室内响起:“现在…该我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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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行吗?4

月光从窗外洒了进来,满地的月光,像是覆上了一层薄纱,那般梦幻,在这个美丽的夜晚,他将让她成为他真正的妻子。

他将她压在身下,透过月光,他恣意的将她美丽的娇靥纳入眼底。

男人的重量,跟女人差距太大,即使晏紫瞳曾经练过跆拳道,会一点点身手,可夜北溟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她那点小小的力气,根本无法推他起来。懒

她快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夜北溟,你好重,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她蹙眉,双手贴在他的胸前,抗拒他的重量。

他低头,温热的唇在她的额头轻轻烙下一个吻,低沉磁性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小瞳,今天晚上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他要完成他在新婚之夜尚未完成的程序。

他的气息撩拨得她浑身不自在,现在是五月份,他们两个人的身体相贴,他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衫传进她的身上,灼得她像是全身被火烧一般,血液翻腾着,直冲入脑门。

因为他离得太近,她的脑中一片混沌,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只听到“今天晚上”四个字。

美丽的杏眼眨了眨,天真无邪的望着他软软的问:“今天晚上,什么?”

欲.望狠狠的划过他的身体,疼得他无以复加,手指伸向她的腰间,轻轻一扯,轻易的扯开她的腰带,滚烫的呼吸喷薄在她娇嫩的肌肤上,似誓言般吐出十个字:“让我们的婚姻名副其实。”虫

火热的激.情即将燃烧。

这本应该是两个人专属的私密空间,这嘴边的美味,终于可以享用了,夜北溟激动得无以复加。

不料他才张开了嘴巴,房门突然像炸开了般的“砰砰砰砰”响起,一声高过一声。

他的唇还未贴上晏紫瞳丰满的樱唇,动作蓦然傻住。

他的气息扰得晏紫瞳小脸不舒服,痒痒的。

她忍不住拿手推了一下,柔嫩的手指,不小心蹭到了他的薄唇,柔软的触感,如同天鹅绒般,拂过他的心头。

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低头又要覆上她的唇。

门不合时宜,再一次“砰砰砰砰”的响了起来。

“你好重!”她似呓语般,不耐烦的又推了推他的胸膛。

该死的,谁呀?这个时候来打扰他?

他气急败坏的下床,衣裳有些凌乱,束发的发冠不知道何时已被扯掉,他就这样满身狼藉的走到门边,一把拉开了房门。

门外的文俊,抬起的手僵硬在了半空中,若不是及时收住,怕是那手会直接敲到夜北溟的脸上。

门突然打开,吓了文俊一大跳。

透过头顶的月光,文俊不小心瞥到夜北溟露出大半胸膛的衣襟,还有他头发散乱,全身散发着狂躁气息的模样,都令他畏惧的后退。

“最好有什么要紧的事,否则我就阉了你!”夜北溟狰狞着一张脸,字字吐出威胁。

文俊小心翼翼的后退了两步,那冰冷的气息砸在他的脸上,像是刀子般划过,泛着丝丝的疼,两步的距离,好多了。

“庄主唤您!”文俊深吸了口气尽职的说出了四个字。

这四个字的影响也是非常大的,果见夜北溟听到这四个字,全身的怒灭渐灭,那像魔鬼一般伸出的镣牙也缩了回去。

“他找我什么事?”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

“不知,只是派了人来传话,要您非去一趟不可,人已经等了一刻钟了!”弦外之意:我为你已经挡下一刻钟,很不容易了。

夜北溟的脸黑了一大片。

早不说?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刻,突然给他喊停,会憋死人的知不知道?

静默了好半晌,夜北溟站在夜空下,一个字也没吭。

看了不说话,文俊也不敢开口,他窘迫的站在原地,小心翼翼的等待着夜北溟的下一个命令。

直到,夜北溟动了动手,只是轻拢了一下自己的衣襟,淡淡的吐出两个字:“走吧!”

文俊紧张的心终于缓和了下来,赶紧紧随在夜北溟的身后,两人“浩浩荡荡”的朝天啸堂走去。

欲.求不满的人,果然是惹不得的,文俊暗自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天啸堂内灯火通明,丫鬟和下人各自忙着晚膳后的事情。

夜天啸刚用完香茗,一眼看到夜北溟从外面懒散的走进来,脸上的表情微敛,直接站起身,便往门外走去,路过夜北溟时脚步顿了一秒钟,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跟我来!”

沈非君紧张的冲夜北溟打着手势,夜北溟回以安慰的笑容,无声的摆了摆手,转身跟着夜天啸往书房走去。

今夜是夜北溟正式的洞房花烛夜,偏偏夜天啸却派人来唤他,这教他心里很恼火,面对夜天啸时,他的态度也很懒散,进了书房,他径直走到椅子边坐下,不等夜天啸开口,他反客为主首当其冲的问出口:“爷爷,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话中隐藏着不耐烦。

夜天啸阴沉着脸,走到书桌后坐下,把一打资料丢到桌沿边。

“这是山庄所有生意的营运资料,你先拿去看看!”虽然很不满他的行为,夜天啸还是对他抱有很大的希望。

看着桌上的那一打资料,夜北溟冷冷一笑,懒得多看一眼。

“我并没有打算接手生意!”

夜天啸皱眉:“逸廷明明说你从明天开始会开始…”

不等他说完,夜北溟嘲讽的打断了他的话:“爷爷,我只是说我会去,可是不代表我就要为第二山庄卖命!”

“啪”一声,一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夜天啸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的肌肉一颤一颤的,而夜北溟仍然事不关己般眼睛看向门外。

“第二山庄是姓夜,你也是夜家的子孙,以后这第二山庄都是你的!”

“哈哈!”夜北溟突然狂笑出声,笑得全身乱颤,身下的椅子随着他的笑声跟着吱呀作响,他的笑声似乎在嘲讽他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末了,他停止了笑声,脸上的表情缓缓敛起,定定的望着他,冷漠的吐出了四个字:“我不稀罕!”

“为什么?这也是当初你爹好不容易…”

“好不容易什么?好不容易从别处强取豪夺来的是吧?”夜北溟嘴角勾起自嘲的弧度,目光中藏着一丝隐痛:“第二山庄这么大的产业,背后到底进行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迫得多少人家破人亡,我生身夜家的人,我觉得很可耻,要我做这些事,我不屑!”

“生意场上,要么是输要么是赢,既然要输就要输得起,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从来没有迫任何一个人去死!”夜天啸理直气壮的拍着桌子:“我夜天啸问心无愧!”

“你是没有,可是你掐断了他们的活路!”

夜天啸微笑,眼睛凝注着他:“既然你觉得我做得不对,那你就来改变呀!”

他摇了摇头,不置于否:“我答应暂时看看,至于我要不要接手,等以后再说,爷爷,如果您还没有别的什么事的话,那孙儿先走了!”他鲜少如此态度谦和。

夜天啸推了推桌子上的几本资料。

“把这些拿回去好好看看!”

“不需要!”夜北溟冷冷的说着,仅三个字,便有着一股强大的气势,不容人违抗,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小溟,你停下来,我说让你把这些拿回去!”夜天啸的声音依旧在身后响着。

然夜北溟头也不回的将自己的身影埋没在夜空下,终于消失不见。

重重的叹息,他也听不见。

······

夜北溟加快了回枫苑的步伐,途中他路过了那栋全部是黑漆漆大门的院子。

黑漆漆的大门诡异,却象征着他的颜色。

他的脚步忍不住停驻了下来,目光深深的凝着那漆黑的大门,他微笑的呢喃:“爹、娘,孩儿已经长大了,上次和儿子一起来,就是你们的儿媳妇,你们也很喜欢的,对不对?儿子保证,十个月之后,会带着你们的孙儿来见你们!”

夜空下,微弱的月光,映着他俊美的脸孔,妖冶得炫目,薄唇重复着三个字:“我保证!”

相公,你行吗?5

同一时刻,一道身影一瘸一拐的第二山庄的隐蔽处前行着,悄悄的靠近了红苑,趁人不注注意时,他便想要悄悄的溜进红苑。

红苑的大门突然打开,那身影倏的愣住,开门的人看到了他,也愣住。

“临江大哥,你怎么又来了?”柳红梢心一惊,左右看着四周无人,赶紧一把将莫临江拉进了红苑中。懒

“红梢,你跟我一起走吧,我们一起天涯海角,好不好?”莫临江紧握着红红梢的手苦口婆心的劝道,双眼含着祈求的望着她。

柳红梢蹙紧了眉心,心里虽然想要跟莫临江一起私奔,可是她放不下的东西太多了,现在就算要走的话,她也割舍不下。

她无耐的叹了口气。

“临江大哥,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们两个,有缘无份,既然不能强求的东西,你为何还要强求呢?还有啊,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了,你不要再来了,你知不知道你来这里,会有多大的危险!”柳红梢担心莫临江的安全,抓住他,打开了门,便要把他往门外推。

心里倒是很奇怪,这件事才过去一个多月而已,莫临江怎会突然又来。

只是现在容不得她多想,他在第二山庄里多待一分就会多一分的危险,他还是快些离开的好。

“红梢,千莹都跟我说了,她还帮助你把你的家人全部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你放心吧,只要我们一离开,所有人都会很安全的,你相信我!”莫临江紧握着柳红梢的双手不放,拼命的劝说柳红梢跟他一起走。虫

听到千莹两个字,柳红梢不由得又蹙起双眉。

千莹会这么好心帮助莫临江?

在她的记忆中,千莹是一个柔弱的姑娘,平时最是胆小怕事,怎会突然帮莫临江来了?

而且…她是用什么办法,让所有人都听她的?

柳红梢的心底里不免警觉,在看到眼前人那紧张的表情时,柳红梢瞬间明白了。

她的心脏陡然露跳了一拍,突然急不可耐的反推开莫临江:“临江大哥,你快走,记住,不要回头,一直往前走!”

“为什么?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现在来不及解释那么多了:“临江大哥,你听我说,马上离开这里,还有一线生机,否则,就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

“你快走,快走!”柳红梢急红了眼,拼命的拼开他。

两人正纠缠不下,突然数只火把亮了起来,火光冲天,映照出那火把下的人影,为首之人,正是莫临海,他悠闲的看向这边,嘴角噙着鄙夷的笑。

柳红梢和莫临江二人对视了一眼,纷纷脸色苍白、手足无措。

他们的脑中同时响起了四个字:“逃不掉了。”

“这不是二夫人吗?请问二夫人,您在这里做什么?”莫临海冷冷的笑着,目光直盯着柳红梢和莫临江相握的双手。

两人被火灼了似的,赶紧缩回了自个的手。

柳红梢镇定般淡淡的回答:“这里是我的红苑,莫总管不去前院守着,突然来我红苑有何贵干?”

莫临海嗤笑了一笑。

“你还别跟我再玩这一套,我不吃!”他的目光幽幽的转向莫临江,嘲讽的啧啧出声:“唉哟,我说弟弟,你虽然只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可我一直把你当成是我弟弟,而你却跟二夫人纠缠不清,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柳红梢害怕的狂摇头,脸上的威严一扫而空。

她的双手紧握成两只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泛着丝丝的白色,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缝中蹦出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莫临海诡笑的看着她:“二夫人,您应该知道庄里的规矩,我在这里劝您一句,您还是别管这件事的好,以免…引火上身!”

这是威胁,柳红梢明知自己被设计了,可是现在已经不容许她退缩。

她明白,假如她不站出来,莫临江恐怕只能是死路一条。

她还记得,当初因为得知了她与夜敬白的过往,夜敬白整天做事精神恍惚,差点因为不小心掉进水里溺死,因为这件事,夜天啸把她叫了过去,当着她的面,威胁的警告她,不许她再与莫临江来往,否则会让她和莫临江死无葬身之地。

这件事假如再被夜天啸知道,以夜天啸在商场上凌厉毒辣的手段,她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

她勉强站稳了身子,端起二夫人的架子:“莫临海,你不要忘了,我现在还是二夫人,我说,你放了他!”

莫临海嘲讽一笑,眼中闪动着鄙夷的光亮,凉凉的说:“二夫人?你还真当自己是二夫人?整个第二山庄,有哪个不知道你跟那奸.夫恬不知耻的往事?你说你是二夫人,现在却为另一个男人求情,那你是以什么身份?二夫人呢?还是自认淫.妇?”他句句如针如箭,字字挖苦,口气狂妄。

紧紧的咬着下唇,被莫临海这一番羞辱,柳红梢脸色刷白,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

他的话,一击即中她的软肋。

“莫临海,他怎么说也是你的弟弟,即使不是同父同母,你们也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柳红梢激动的冲他低喊,仍妄想莫临海能有一丝丝的同情心。

“哈哈,我的弟弟…他是我的弟弟,可是当年若不是他娘勾.引了我爹,我娘也不会抑郁早死,你知道当年你为什么会在夜敬白的房间里吗?”莫临海冷笑着的问。

柳红梢的脸又白了,双目圆睁,手指颤抖的指着莫临海的鼻子,激动的就要冲过去,两名小厮及时拦住了她,她如一个疯子般不住的挣扎:“莫临海,是你,是你在我的酒里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