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他苍白着脸,矢口冲宋秋伊反驳:“你说的我知道了,今天还有一个客户要见,我先走了,你忙吧!”

不等宋秋伊赶人,他已经先走了。

盯着他几乎是逃离的背影,宋秋伊脸垮了下来。

不会吧,又是一个痴情种。

她的头又忍不住同情的摇了摇。

喜欢上晏紫瞳,是非常快的,晏紫瞳身上总有一种魔力,能让人没来由的感觉到平静、安心,她的笑容就是

男人最大的杀伤武器,可惜…多情总被无情伤。

晏紫瞳虽然平易近人,待任何人都一样好,可是她的爱,很难给人,且给了一个人,就不会再给另外一个人,因为她有感情洁癖。

所以注定那些不被她喜欢的男人,都要被她所伤。

只希望谭宗霖现在还没有陷得很深,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拔出来了。

······

宋秋伊给的药,果然有效,傍晚时分,夜北溟的烧终于退了,脸变为了平常的颜色,呼吸也正常了,宋秋伊分外执勤的又请了大夫来,证实夜北溟的脉相已经平和,很快会醒来,晏紫瞳悬了一整天的心终于落了下为。

然后宋秋伊又十分执勤的为晏紫瞳端茶送水。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勤快了?”晏紫瞳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宋秋伊,诧异于她非同寻常的殷勤。

当然是为了赎罪了!

不知道是什么药就乱给夜北溟服用,要是夜北溟死了,她一定是罪魁祸首,还好老天爷保佑,那药是真的,不过…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所以她现在还是表现得好一点,待以后发现了不良后果,她自个良心也过得去了。

当然了,像这种自私的借口,她是不能让晏紫瞳知道的啦。

“我哪天不勤快了?每天比别人起得早,比别人睡得晚,我多不容易呀!”她胡乱的说着。

晏紫瞳颇为同意的点了点头,算是信了她的说词。

“那我先回去休息了,你把东西吃了,还有一些粥,在门外炉子上温着,待二少爷醒来,你喂她吃吧!”

“好!你去休息吧,谢谢!”晏紫瞳十分真诚的冲宋秋伊道谢。

晏紫瞳那双十分信任又真诚的目光,让宋秋伊心虚的更厉害了,她虚应的笑着,头皮发麻的猛点头,然后从晏紫瞳的房间里逃了出去。

······

夜凉如水,床头一灯如豆,温暖的微弱灯光洒在床榻上,照亮了榻上相依的二人。

昨晚没睡好,又担心了一天,晏紫瞳守在榻边握着夜北溟的手,不小心被睡神召去了魂魄,趴在夜北溟的身上就睡着了。

所以,晏紫瞳也就未发觉夜北溟醒来。

当夜北溟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趴在他胸前的那颗毛绒的小脑袋,她睡得很香。

一觉醒来,他不仅恢复了神志,连体力也恢复了,精神似昨天一般。

幽暗得深不见底的黑眸盯着那颗小脑袋看了半晌,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性感的薄唇勾起愉悦的弧度。

他试图动了动手指,睡梦中的晏紫瞳突然像被别人抢去了心爱东西似的,用力将他的手握住,放在心口处,死命的护着。

他哭笑不得的看着她,睡梦里她也这么霸道呢,果然是他的小瞳。

心疼她趴在榻边,他坐起身,轻松的把她抱起来,让她躺在身侧。

睡梦中的她,睫毛轻颤了颤,呼吸浊了一下,似乎要醒。

虽然他一直昏迷着,可是她说的话,他全听见了。

坏坏的光亮从他的眼角闪过,嘴角噙着邪魅性感的弧度,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撑在榻上,不至于压到她的肚子。

明媚的大眼睛睁开,清澈、黑白分明的眸子,冲他无辜的眨了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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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明天明天…谢谢安静126、小辣椒61353、没才没色、沫nn若、流夜凡、ミ飄の淚い、屈轶草、514071049、飘伊萧靓、墠裵的咖啡。

特殊的“照顾”方式4

摸摸她的脸颊,他嘴角的笑意更浓,她这般清纯无辜的表情,容易让人心生邪恶,想要把她的清纯全部揉碎。

而他…有这个权利。

幽暗的眸子,发出妖冶的光芒,盯在她的脸上,像是两道炽热的光,灼烧着她的肌肤,热得她浑身发烫。

羽扇般的长睫像蜻蜓的翅膀般轻颤了颤。

该死的,两个人夫妻这么久,连孩子都有了,她竟然还会害羞,呼吸急促的她,好不容易才调整好了气息,看着那张邪魅的脸,她慢吞吞的吐出了一句煞风景的话:“你醒了?外面炉子上有粥,我去给你盛一些吧!”

夜北溟的嘴角狠抽了好几下,捏了一把她的脸颊,看她痛得皱眉的模样,他心里有了一丝惩罚的快.感:“娘子,这个时候说这话,很煞风景的知道吗?”

她像做错事的孩子般,表情有些尴尬,嘴巴上却不承认自己错了:“你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嘛!”

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再狠瞪了她一眼,翻身侧躺在她的身侧,大手霸道的搂住她。

“看在你这么担心为夫的份上,为夫就不跟你计较了。”

她猛翻白眼:“你怎么跟一个小孩子一样?这么喜欢耍赖,还斤斤计较?”

转念一想,好想吃亏的是自己才对。

她好好的生活,他来搅了它;生病了,她照顾他;怕他饿了,她想给他弄东西吃。

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心虚彻底从她的心底里扫除。

噗哧一笑,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惩罚的咬了一下,气息拂过她的颈子,手指在她凸起的小腹上摩挲着来回游移,引得她浑身战粟不止。

他的气息,他的手指,邪恶的在她的身上来来回回的游移,惹得她的气息又不稳了,被他的气息和指扫过的地方,引发连串的酥麻。

那张俊美得邪肆蛊惑的脸近在咫尺,眼中有着她熟悉的火热,她吞了吞口水,觉得口干舌燥,但他只是抱着她,用邪恶的目光扫遍她的全身,让她的身心备受煎熬。

在他惹得她发狂之前,她一把握住他邪恶的手,抬眼瞪住他,吐出的声音有着连她自己都诧异的沙哑:“你住手!”

性感的薄唇逸出一声轻笑,看着那双含怒含怨的美眸,他眸中的颜色更深了,身体的某处开始叛变,喉中发出低吼,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睨视着身下那张带刺的小脸。

“我可怜的娘子,你不是最喜欢为夫这样的吗?”轻易的挣脱开她的手,他宽厚的大掌在她腰间敏感的地上轻拂而过。

她的身子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没有阻止他,红着脸躺在榻上,一双幽怨的眸子瞪着他,倔强的吐出了两个字:“没有!”

“没有?”他眼底的笑意更浓了,额间一缕碎发,妖娆的挂在他的鬓角,俊美如神邸的容颜,只让人看到两个字:妖媚。

他灵活的指,熟练的抽开她腰间的腰带,掀开外衣,从中衣的下摆摸到她嫩滑的肌肤。

她倒抽了一口气,全身抖得更厉害,他的手带着空气中的凉意,刚沾到她的皮肤,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在他温热手指的抚摸下,她的皮肤渐渐适应了他手指的温度。

几月未见,他别的东西没涨,倒是邪恶的工夫更见涨了,几下就已经让她的身全臣服在他邪恶的指掌下,毫无反抗之力。

他的唇随之落下,吻在她的唇上,肆意的勾出她的热情,火热的唇啃吻着她细致的颈子,一路向下来到她的锁骨,把她肩头的衣裳咬开,露出里面洁白细致的雪肌,几近透明的肌肤下,是她纤细的血管,他甚至能看到她红色的血液在流动,更刺激了他的眼。

贪婪的吮.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大手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火热。

她喘息着,任由他带给她的每一分火热,她就像置身于火热中,不能自拔。

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蓦然清醒了一下,低头却看到他不知何时已经除去了她的衣裳,而他的头就俯在她的胸前,惹她又羞得满脸通红,忍住那一***令她销.魂的快.感,努力拉回理智:“相公,我们不能这样!”

他自她的胸前抬头,充满欲.望的眸子抬起来,火热的望进她的眼底,她又用力吞了下口水。

“怎么?你还想让我离开吗?”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

“不是啦!”她着急的解释,他怎么这么喜欢误解她的意思呢?“我是说…你昏倒在地,躺了一天,身子还虚着,所以,你现在的身子还不行,那个…呃…”

刚一脱口,晏紫瞳就后悔了。

他眯眼危险的看着她,那张妖冶的俊脸悬在她的小脸上方,逼视那双心虚的水眸:“你刚刚

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他让她说,她就得说呀。

“那个,我刚刚什么都没说!”跟他这么久,她耍赖的功夫见长不少。

他摸她的脸,诱.惑的露出醉人的温柔表情,声音柔得几乎让人溺死在其中:“小瞳乖,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文俊曾经跟她说过,夜北溟最危险的时候,就是他最温柔的时候,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说真话,否则会死得很难看。

再说了,她刚刚说了,好像蛮伤他自尊的话,要重复一遍,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家宝宝还没生出来呢,她不想一尸两命呀。

鼻尖闻到屋外的粥香,晏紫瞳灵机一动,立即冲他尴尬的笑了笑,小手的手指,指了指门外,讪讪的小声道:“那个,外面的粥再放下去,可能会糊的,我把它端进来,你先吃一些吧,这样才能力气!”

他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大掌揉着她身体的敏感处,惹得她又是一声惊喘,他邪恶的笑道:“娘子是怕我过会儿体力不济,所以现在先让我吃饱了,好有力气的吗?”

她的脸蓦然一红。

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也只有他这么不要脸的人,才会说出这么邪恶的话来。

虽然她的身体已经背叛,渴望他的抚摸,可是眼前这个夜北溟的脸,看起来好像要吃人一样,她心里怕怕,三十六计,还是逃为上策。

“对呀对呀,我怕你饿着嘛,不如你先喝粥吧!”她努力露出天真的笑容,不让自己的企图表现得太明显。

夜北溟何其聪明,晏紫瞳那点儿小小的伎俩,又怎会瞒过他的眼睛。

他的肚子才饿了一天而已,可是他的身体已经饿了半年,大掌拂过她的肤肌,火红的眼睛带着原始的兽性低头睨视着她,嘴角的笑容,邪魅而慵懒,带着强烈的杀伤力:“小瞳,你当真替为肤着想,为夫好感动!”

小手开心的抵着他的胸口,作势想要下榻:“感动就好,那你现在让开,我去给你拿粥!”终于可以逃离魔掌了。

他又笑了,像只狐狸,撑在他颈侧的双手,没有拿开的打算,一双眼睛火热的盯着她,欣赏她可爱的表情,心底里禁不住的笑意。

“不过小瞳,你之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说完了,我就放你下榻!”

刚才说了什么话?

她愣了一下,呐呐的抬头:“我刚刚说什么了?”

大手温柔的抚过她的脸颊,指腹在她被吻得微肿饱满的红脸上游移,好听的声音飘落了下来提查她,语调是危险的温柔:“你刚刚说…为夫…不行是吗?”他特地加重了“不行”两个字的音调。

呃…咳咳…

她表情不自然的别过头去,佯装什么都没听到:“那个,相公,我想你是饿昏了头,所以听错了,你放开我吧,我去拿了粥,喝完你就没事了。”

夜北溟危险的眯眼。

想逃?在她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打算要放开她了。

性感的薄唇,咬住她的唇瓣,就着她的唇,他吐出低哑的宣告:“我可怜的娘子,你刚刚说为夫不行!”

她的身子瑟缩了一下,紧接着听到他继续宣判:“我会慢慢的,一点一滴的让你好好的感受,为夫到底行不行!”

说他不行

夜北溟的话,一字一顿,隐含着危险的力道,却也一个字一个字的敲进她的心底。

她的脸刷的一个红了,脑中瞬间闪过无数迤逦的画面,张张火辣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夜…夜北溟,我…”半年了,每个被他们欢.爱惊喜听夜晚,她剧烈的喘息着,今晚,梦境将变成现实,她又犹豫、退缩了。

他以唇封缄,吻得她气喘吁吁、意乱情迷的时候夜北溟邪恶的找着她的唇,吐出诱.惑性感的声音:“我的娘子,你刚刚说我什么?”

他的大手从她的腰间滑下,轻易扯掉她的衣裳,他略为粗糙的衣裳,摩擦着她精致肌肤上的感觉,一寸寸吞噬她理智的心,她无力自拔,只能依着身体的本能发出一声又一声诱.惑的呻.吟。

她泫然欲泣,他的手一直在抚摸她,却不从根本上解决她身体的需要,看着她欲.火焚身,也不愿意救她出欲海。

她喘息着,身体不由自主的靠近她,想要得到暂时的解脱,红唇中逸出难耐的声音:“我…我不知道!”他的问话,她听不清,只能感觉到他的手越来越邪恶,她的身体已难自控。

该死的,她快被他折腾疯了,他完全有将人逼疯的本事。

不说?

夜北溟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抚摸着她的肌肤,慢条斯理的扯下她的亵裤,那时间慢到,一盏茶的事情几乎过去了。

晏紫瞳浑身滚热发烫,身子不停的倚着他,偏偏,他只打算有折磨死人的动人回应她,害得她无法解脱心中的渴望,星眸半启,黑眸幽怨的望着他,向他表达她的怨愤。

这是他对她的惩罚。

对于男人来说,谁都可以说他不行,但是…他的妻子就是不行,因为…这是对男人的一种侮辱,说他别的不行,都没问题,但是…说他那方面不行,是绝对是耻辱,是个男人,都该身体力行的告诉自己的妻子,他绝对不会是一个让妻子不能满足的男人。

晏紫瞳说夜北溟不行,这完全触动了夜北溟心底里脆弱不堪的男性自尊。

说他不行?

那是不行滴。

晏紫瞳受不了他缓慢的折磨,以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忍不住想要开口求他,让他从欲.海的折磨中解脱出来,偏偏夜北溟好似玩上瘾了般,除非她亲口承认,他并非“不行”,否则,他是不会停止。

被他折磨得快发疯了的晏紫瞳,稍稍拉回理智,他从夜北溟的眼底看到了折磨两个字,晏紫瞳忍不住想要推开他,阻止他甜蜜的折磨。

她的一双小手才刚刚抬起来,就被反应极快的夜北溟给捉了去,一只手握住她的双腕抬高固定在她的头顶上方,将她的上半身完全展示在他那双邪恶的目光下。

“我可怜的娘子,临阵脱逃,可不是你的本性哦!”夜北溟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虽然身体早已背叛,仍然强忍住那一股股强烈的欲.念,用他折磨人的方式,继续磨擦她早已投降的娇躯。

积累了半年的欲.望,在这一刻,终于有希望得以解脱,所以,今天他也没打算软易放过她,他要把这半年来,她缺他的份,一点一滴的全讨回来,他要记住她身上的每一分。

话落,他滚烫的唇落在她的唇上。

然后,他的唇,用她难以抗拒的方式,落在她的颈间,吻了一下吐出沙哑的五个字:“这里是我的!”

她颤了一下,紧接着,他的唇落到了她的锁骨上,又落下几个字:“这里也是我的!”

每吻过一个地方,引得她全身发颤,紧随着就吐出一个霸道的宣言,他只想告诉她,她是他的妻。

最后他的唇回到她的心口上,掌心贴着她细腻的肌肤,感受到掌下她跳得极快的心脏,就如同他的一样。

她的身体早已臣服在他的掌下,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完全只随着他的指掌起舞,他的掌心带着滚烫的温度,贴在她的心口,她感觉到了他的火热。

沉浸在欲.海中的晏紫瞳半睁星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蓦然对上他更加滚烫的视线。

他的视线与她的视线在空中绞着,夜北溟望着她,嘴角勾起邪肆的弧度,放开了她被缚住的双腕,一只手贴在她的心口,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身子,并将自己与她紧紧相贴,毫无间隙,某处危险的抵着她的柔软。

“这里,也是我的!”他一语双关的说着,性感的笑容,如同夜晚的烟花瞬间在晏紫瞳有脑中绽放,话落,他骤然温柔的闯进了她,两人因为这半年来的首次结合发出激烈的喘.息,快.感同时淹没了二人。

而晏紫瞳几乎因为夜北溟宣布她的释放而感动得流下泪来,双手用力攀着他的背,强忍住脊椎一阵阵的战粟,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与他在欲.海中沉浮

就着她的唇,夜北溟送出一声声的粗.喘,基于男性的自尊,夜北溟仍不忘得到她肯定的答复。

“小瞳,还记得你刚开始说的什么吗?”夜北溟用令她无法抗拒的速度让她无法思考。

她半眯起眼,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攀附着她。

“什…什么?”她娇.吟,吐出的字颤不成声。

“你刚刚说,为夫不行!”他突然放缓速度,惹得她无法得到满足,十指用力掐住他有力的手臂,却又拉不下脸催促她。

“唔,什么?”

他的速度更缓了,狐狸的笑容满面:“你刚刚说,为夫不行!”骤然间,他猛地加快了速度,在快与慢中,她早已臣服。

她的双手用力搂紧他,用祈求般可怜兮兮的声音泣诉:“你行,你很行,我错了!”

“真的错了?”他的大手拂过的大腿内侧,邪恶的捏了一把。

“错了,我真的错了!”她用力的点头,深怕他不相信似的。

“很好!”

终于得到满意的答复,夜北溟信了她的说词,继续用她满意的速度带着她一起飘浮云端,沉入海底。

他在她的耳边不停的呢喃着温柔的情话,也不知她听到了多少,云端的星星一眨一眨的,似乎在为他们这一次美丽的结合发出赞许的掌声。

那句“小瞳,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在春意缭绕的屋内,回旋不去。

在激.情燃烧的同时,他还不忘留一丝温柔给他们未来的孩子。

······

经过了一夜的激.情燃烧,晏紫瞳困倦的睡意连连,日上三竿了,也不愿意起身,赖在榻上,享受着孕妇该有的赖床专利。

午膳过后,她方缓缓的转醒,乌亮的眸子转了转,打量着屋内一地的狼藉,可见昨晚的疯狂,身子的酸软,更提醒着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梦,而且…罪魁祸首的手正邪恶的摸她的…胸。

她红着脸把他的手扯了下来,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向后靠入他的怀中,扯掉他的那只手与他十指相扣。

“你不会再骗我的,对吧?”即使昨晚两人交心,她还是希望能得到他肯定的回答。

他低头望着她,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许下承诺:“再也不会了。”

“说到做到?”

“说到做到!”夜北溟专注的凝注她。

她幸福的笑了,望着窗外灿烂的午后阳光,她的身心皆暖,轻轻的吁出了一口浊气:“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吻她耳垂,气息拂过她的耳际,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我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想让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陪着继续睡觉,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是否愿意?”

“非常乐意!”他的双臂将她搂得更紧。

······

盐城

厉扬快马赶到临江客栈,却得到了夜北溟不在的消息。

“他们去哪里了?”他抓到一名管事的问。

那管事吓得浑身发抖:“大…大大总管,他们前天去…去了阳湖城。”

“阳湖城什么地方?”

“宋家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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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