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她的目标就是当这个世界上最富有的人。

如果问晏彤萱,什么时候最倒霉,她一定会说是现在。

在一个小时之前,她还跟两个妹妹一起,在风平浪静海上的船中静躺着晒太阳,不料,海面突然诡变,一个无底的黑洞,将她们所在的船吸了进去。

看到两个妹妹被水吞没,她心急的想要拉住她们,连她也一起被吸进去,她惊恐的尖叫出声。

她后悔了,后悔不该带两个妹妹来百慕大三角洲来探险,她错了,真的错了,老天爷有后悔药给她吃吗?

可惜…老天爷并听不到她的声音。

浪潮和黑暗的侵袭,使她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

半月王朝·盐城

江北的盐城,四季分明,号称是整个半月王朝仅次于国都华城最繁华的地方。

这里的江是指临江,一条东西走向,横贯半月王朝的宽阔江河,西起海拔上万千米的雪川,东至广海,正好将半月王朝一分为二。

这边的码头,是南北交通要塞,所以这里也相当的富饶繁华。

春季,是忙种的季节,三月底,天气较往年更暖一些,到处可见美丽的梯田上,无数农民手持秧苗在稻田中插秧。

同时,也是水产品刚开始活跃的季节,河开水流,经过了冬季,河中鱼产品丰富,早晨时分,无数渔船满载而归,在码头进行交易,码头的关卡都有严密的监视,码头上的牌子附有明码标价,第二山庄专设了过称处,方便渔民交易,渔民既不担心自己的劳动成果会被贬值,更不担心打来的水产品无处销售。

盐城真是好一番热闹的景象。

上午的盐城,繁华而热闹,湿冷的冬季之后,春季的盐城除了码头之外,盐城内也相当热闹。

而在这热闹当中,街头有一名奇装异服的女子,怪异的从人群中穿过,一身紧身短裙,火红的颜色,和她那一头酒红色的长卷发相配,衬托出她妖艳的容颜,美丽、娇俏又不失妩媚,那窈窕的身段,还有裸露在紧身短裙外的肌肤,更是惹火得紧。

盐城内,富商及路过的商客甚多,在盐城内,他们除了跟往来的富客交易之外,便是寻花问柳。

在盐城内,更还有一条寻花问柳巷,里面多的是水灵灵的美人,朝夕营业,满足了那些富商在外经商时的寂寞。

那些富商,但凡爱寻花问柳,贪玩享乐的,身边都会多带几名打手,更有些人,为了满足自己那心底里的虚荣心,甚至不惜强抢民女。

在这个恶霸横行的年代,多少漂亮女儿家,都不敢单独出门。

这名身穿火红无袖紧身短裙的人,正是晏彤萱。

在three的打听下,她终于知道,原来她穿越了,来到了一个叫半月王朝的地方,这里是盐城,是半月王朝除了都城外最繁华的地方。

听到这个消息,她差点气得呕气,走在那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脚上踩着十分公的高跟鞋,非常不客气的扭伤了她的脚,气得她将高跟鞋甩掉,漫无目的的赤脚在盐城里走着。

她想找到自己的两个妹妹。

她既然来了,那她的两个妹妹是不是也来了?

从小到大,她与两个妹妹就从来没有分开过,都怪她,想要出来探险,结果害了两个妹妹,现在她懊悔得紧。

她垂头丧气,一头及腰的媚长卷发,披散在她的颈子两侧,她一脸的清纯,身着妖艳,却又有着妩媚和气质,配上这么副火辣的身材,早已令四周的男子们心动、下.身痛,有多少登徒浪子想要一亲芳泽,将她压在身下,可惜,许多都是有色心没色胆的人。

不过,有色心又有色胆的人,还是大有人在。

这不…

晏彤萱不耐烦的赤着脚走在路上,脚下有些凉,没有人告诉她,古代的地面都是这么凹凸不平的,让她非常怀念未来的水泥路。

走了许久,走得又累又饿,她现在急需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再好好的洗个澡吃个饭。

但是她身上并没有古代这里需要的银两,当下她决定要先找个地方弄点钱花花再说,在她绝佳的商业头脑,不愁弄不到钱。

才刚决定了,突然一双肥硕的腿站在了她的面前,紧接着一股恶臭冲鼻而来,令她倏的站定了身子,一双眼睛悠悠的从那双肥硕硕的腿往上打量,看到一副圆圆的像有了八.九个月近临盆的肚皮,再往上,就是一张油光满面,满脸淫笑,下巴比耳垂还要厚的男人脸。

精明的眼睛骨碌的转着,轻蔑的在男人的身上从上到下又打量了一遍。

“让开!”她半眯着眸子淡淡的命令。

娇小的身子,那般惹人怜爱的模样,面容冷峻,竟然有一股强势的气场,不由得令那色狼一愣。

这女人,不止身材辣,原来性子也辣。

晏彤萱脱口的声音,更引得这色男露出淫.邪的笑容:“大美人,大爷就喜欢辣的,今天,就让大爷好好的伺候你!伺候她?用那双色手?

恐怕他还没碰到她,她就已经先吐了,想伺候她,他这辈子也没这个资格。

在这种封建社会,男尊女卑的年代,男人就可以这样当着大街的调戏她,并且当街行抢,而边上的观众竟然都是无动于衷。

她忍不住冷笑,红唇妖艳的勾出轻蔑的弧度,声音娇嫩动人:“好呀,我也想好好伺候大爷你!”

“真的?”色男眼睛一亮,一双眼睛突出的瞪着晏彤萱的身子,心下已经想到了数百种宠爱晏彤萱时的画面,一双色手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抓住晏彤萱。

哼!她鼻子里哼出一口气,她灵活的手更快的握住那色男的手腕,巧用力的狠狠用劲,那色男顿时痛得脸皱成了一团,脸上的肉一甩一甩的,嘴里嗷嗷直叫。

“痛啊,痛啊…”

在那色男的身后,还跟了两名打手,一见主子被打,两个打手立即对视了一眼,同时上前来。

晏彤萱眼中的轻蔑更甚,修长的双腿飞快的横扫,其中一名打手被她扫到,另一个人被她狠狠的踹了一脚,皆被她打得痛苦哀叫。

看到自己打败了这几个男人,晏彤萱的眸底更得意了。

她的手仍然狠握着色.狼的手腕,冷眼看着那两名从地上爬起来的打手。

全是一些废物!她冷睨。

那两个打手看着她,发狠的抡起拳头冲她挥来,她刚想反击,倏的,她眼尖的瞄到人群中有一双淡漠的眼,一身的白衣,优雅翩翩,那人看着她,吐出同样淡漠的六个字:“三脚猫的功夫!”

什么?晏彤萱生气的眯眼,没注意到打手的拳头,一时不甚,左胸口重重的挨了一下,痛得她顿时五脏六腑差点被打了出来。

她生气了,回头两个旋扫,将那两个打手再一次踢倒,一脚踢到那色.狼的下.身,出脚快、狠、准,一下子踢暴了那色.狼的命根子,痛得那色.狼哭天喊地的大喊。

而再回头,晏彤萱已找不到那个优雅令她挨了一拳的白衣男人。

她捂着胸口,重重的咳着,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液,胸口很痛。

可恶,再见到他,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这个梁子,他们结大了。

淑女偷欢2

经过了方才的一番打斗,晏彤萱感觉自己的肚子更饿了,捂着咕噜咕噜叫的肚子,闻着饭庄里飘来的饭香,她就忍不住一阵口水。

那味道虽然不及二妹的厨艺好,可是人在饿的时候,别管它味道好不好,只要能填饱肚子,它就是美味。

但是她身上没钱,进去吃霸王,她晏彤萱可丢不起那个脸。

除非…找个地方赚钱。

“你们人类真麻烦,还要吃东西!”空气中,一个声音冷不叮的传进她的耳朵里茕。

若是寻常人听了,一定会吓一跳,以为是鬼,但是晏彤萱早已习惯。

那个声音的主人是机器人,她老爸送给她十八岁的生日礼物,一个据说会全能的机器人,代号为one。

这个one,是他们三姐妹的机器人中,最会使性子的一个,这也是因为她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这个one会记仇,除了在算术上之外,其他地方都喜欢与她作对,更看不起她这个当主子的呐。

经常征战商场的晏彤萱,哪会将one放在眼里,照样对他指手画脚,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再加上one的命捏在晏彤萱的手里,他不敢太过放肆,只能在口头上争一时之快。

听得one的讥讽,晏彤萱眯眼讥笑了回去:“有本事你别用电池!”

One立即噤声,深怕晏彤萱会不小心拿走他体内的电池。

“大小姐,你打算怎么办?”

她低头深思了一下:“现在找不到二妹和三妹,不知道她们落在了哪里,不过…我记得那边有一个赌场!”

纤纤玉指指着十丈外的一家赌坊,门口处挂着一个“赌”字,门楣上写着“苏家赌坊”。

One错愕的问:“大小姐,你打算去赌博?”

“你还有什么办法赚钱又快又多的?”

“可是你有筹码吗?”

晏彤萱轻蔑一笑,拔掉左手食指上的金戒,阳光下,那枚金戒闪闪发光:“就是它!”

没错!

赌博!

赌博是中国历史优雅的一项游戏,当年韩信发明了赌博之后,可想过会影响后人这么多年?

晏彤萱刚进赌场,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有汗味有霉味,更多的是男子的恶臭。

她一进赌场,立即引起在场所有人的注目礼。

她径直走到一张桌子前坐下,在桌子的其他三个位置,立即有数人围上来,三个动作快的已经坐在了其他的三个位置上。

“姑娘,你是想怎么玩呢?”其中一人淫邪的看着她笑问。

“打马吊,你们会吗?”她冷眼瞧着对方,冷冷的说。

“当然会,我们这几个,都是打马吊高手,不过…姑娘你有筹码吗?”

一枚金戒搁在桌子上,立即引来了那些赌徒的注意。“我只跟你们其中一个人打。”

“姑娘爽快!”其他三人各自将一锭金子放在桌子上,其中一个放的是足金十两,他盯着晏彤萱漂亮的脸蛋,淫笑着说:“假如你赢了,这锭金子就是你的,假如你输了…今天晚上,你就陪大爷!”

哼!她柔笑:“好!就你了。”

那锭金子,她赢定了。

古代的马吊,都是那种竹制骨牌,相当粗陋。

打牌,其实并不是拼你的牌打得有多好,而是拼出老千…会不会被人发觉。

刚摸一遍骨牌,晏彤萱就已经将牌下的花纹摸得一清二楚,同时将四只手放在桌子上,把所有的牌理好之后,晏彤萱又问了这里的马吊规矩。

大概知晓了后,她微笑的应对面前的那个人。

“姑娘,我们可以说好了,五局三胜,不管是谁,胜了三局,都算赢。”

“好!”

还未开始打牌,晏彤萱的眼睛突然瞄到了一道白色的人影,正翩然的步进赌坊。

那个人,就是在外面说她只是“三脚猫工夫”的男人,长得倒是极好,动作优雅,白衣翩翩,一副贵家公子的模样,可是…

晏彤萱含恨的瞪了那人一眼,胸口处隐隐作痛,提醒着她曾经的羞辱。

此仇不报,她誓不为人,但是…这个时候,赚钱最重要,她只能将愤恨的目光收回,放回到赌桌上。

刚开始两局,晏彤萱打得非常顺,轻易的就赢了两局,她喜上眉梢。

她虽然只十八岁,可是在商场上打滚的时间可不短,任何只要是能赢的项目,她皆会涉猎,甚至逼迫自己短时间内成为个中高手。

这种打马吊,她不知道玩过多少次了,多少人栽在她的手下,不对,是她出老千的手下。

第三局开始,她的牌好得不得了,眼看就快要赢了,她的右手刚想要趁着抖动的时候换牌,突然她的右手被人打中,痛得她手指松脱,那张牌豁地被弹了出去。

“啊,我赢了!”对面的男人手快的将牌抢过。

该死的,是谁暗算她?

她恼怒的回头,果见那个白衣男人不知何时坐到了她的身后,而她的身后,只有那个男人,地上躺着的一粒石子,就是那枚“暗器”。

那个男人是故意的吗?

太可恶了。

不过,让她诧异的是,那个男人进来后,这里的人便为他送上了一壶茶,他则坐在那里优雅的品茶,看不出一丝尘染的味道。

输了一局,让她对面的男人非常得意。

第四局,她又想要出千的时候,手肘同样被人打中,她手中的牌又被打了出去,对面的男人惊喜的叫着:“碰!”

这一把下来,她又输了!

这一把,她输得相当凄惨。

现在,二比二,平了。

剩下了最后一局,倘若她赢了,就可以将那十两黄金赢走,但是如果她输了的话…

不,她一定不会输的,她用力甩了甩头,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后的白衣男子。

而地上又多躺了一枚石子。

这男人太可恶了,她是跟他有仇吗?他上辈子,一定是他的仇人。

第五局开始了。

这一局,晏彤萱打得有些心惊胆颤,因为…她不知道身后的那个卑劣男人何时还会出手,到时候她岂不是功亏一篑?她刚刚可是夸了海口的。

而她对面的男人,笑容也越来越淫邪,在她打牌的时候,总是盯着她开得有些低的领口瞧,看得她想吐她身后的那个白衣男人,已经陷害了她两次,不会再陷害她三次了吧?

想到此,她忍不住咬牙再一次晃了晃手准备出老千,牌才刚刚握在了手里,想趁机换牌时手肘猛地再一次被人击了一下,这一次比方才的那两次出手都要更重,痛得她眼泪快要出来了,手中的牌被迫打了出去。

“我又赢了!”她对面的男人惊喜的狂笑。

不敢相信…

她竟然输了,她竟然输。

若不是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她怎么会输?而且连输三局,让她丢尽了面子。

“大美人,你就乖乖的跟大爷走吧,我会好好的疼你,还会让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吃香的喝辣的?

晏彤萱嫌恶的蹙紧眉头,抓起桌子上的戒指转身便欲逃走。

“哪里走!”看到她想要逃,那几个赌徒狰狞着脸就要追上去。

坐在门旁的白衣男子,晏彤萱刚要跑到门口时,突然被一只莫名其妙伸出的腿绊到,整个人没有重心的直直跌倒,膝盖和双手重重的着地,她痛得眼泪都要落下来了,抬头间,恰好对上了那双带着一丝玩味的淡漠眼眸。

又是他破坏她的好事。

“大小姐,你先走!”one好心的开口提醒她。

身后的那几个人马上追了上来,她赶紧爬起来,狼狈的向外逃去,这时,追出去准备追他的那些男人,突然一起跌倒,半晌爬不起来,趁着这个当儿,晏彤萱飞快的跑得连影子也不见。

她…晏彤萱,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今天她经历了最狼狈的一天,而且被同一个男人连续陷害了三次。

第一次害她挨了一拳,第二次害她差点输了唯一的家当,第三次,害她差点被赌徒抓住。

这三次,每一次,都让她对他恨之入骨。

她晏彤萱是有仇必报之人,早晚有一天,她会让连本带利的向他讨回来。

淑女偷欢3

一身狼狈的晏彤萱,浑身酸痛难忍,到处都是伤口,她只得忍痛把那枚金戒指拿到当铺里当了,换了十两银子,买了两套衣裙和鞋袜,换上了之后,才找了地方吃了东西,再找了间客栈洗澡,用one带着的伤药在身上涂抹好之后,便舒服的躺着。

躺在客栈的榻上,望着帐顶,她火冒三丈,自始至终,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瘟神,竟然会被那个白衣男人羞辱了一次又一次,还让她把从不离身的戒指给当了。

一想到他那副略带笑意又带着淡漠的眼眸,她的双手便不由自主的握紧,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

最好不要让她再遇到他。

躺在榻上躺了大约两个时辰,她昏昏沉沉的醒来,感觉额头有些烫,她胡乱的洗了把脸,准备到对面的酒庄里吃些东西茕。

身上的银子所剩无几,明天必须要想到赚钱的法子,否则,她就真的穷途末路了。

都怪那个可恶的男人。

晚膳时分,饭庄里的人都很多呐。

咬着嘴里的饭粒,她就想着那个恶男的脸,然后将他的脸一口一口的全吞下去。

吃完了东西,她准备到二楼上个茅厕,因为一楼已被人占了,从茅厕里出来洗了个手,便准备打算离开。

她扶着酸痛的腿,一瘸一拐的向前走,突然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一个门,本来没事的,在她眼睛的余光,不小心扫到在二楼雅间内的坐着的白衣男人之后,她的脚步倏的顿了下来。

不是那个一直陷害她的贱男吗?

在他的身侧和对面还坐着五个人,两对中年夫妇,坐在那个贱男对面是的一名年轻的少女,满脸的娴静,微笑时含羞带怯。

“今天我们两家在一起吃饭,就当是把这个婚事给订了!”

订婚?

贱男在订婚吗?是跟那个模样娴静的女子订婚吗?

这贱男的性子那么恶劣,哪个女人跟了他,都是倒霉,虽然他长得好看,可是配上他那副性子,那名美丽的少女配给他就相当于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不知是不是老天开眼,想让她借机报仇,所以才会让她再一次遇到他。

这个贱男,看她怎么整治他,她会让他敌,得罪她晏彤萱到底有什么下场。

不知是不是她刚刚吃东西吃得太快了,胃里有些恶心,头还有点涨。

她甩了甩头,将这些不适甩掉,竖起了耳朵听里面的对话。

“你们家淑媛同我们家苏乔,从小就是青梅竹马,这两个人的婚事呀,我就盼着能成,亲家母,以后我们就是亲家喽!”苏乔的娘亲笑得皱纹满面,却是掩不住的喜色。

“当然了,我们家淑女以后嫁到你们苏家之后,还望亲家要好好善待她,她可是我们夫妻俩的掌上明珠!”对面的中年妇女声音哽咽着说,能明显听出里面的不舍。

“那是自然,淑媛到我们家来,我是不会亏待她半分的,你说是不是呀,儿子?”苏母顶了顶苏乔的手肘。

苏乔微笑着答:“当然是,伯母您就放心吧!”

他目不转睛的凝视垂头的少女,眼睛里溢满了温柔。

眼前看似一幅和谐的画面,其乐融融,谁也没有想过后面会情势突变。

就在这时,一直在门外偷听的晏彤萱突然一下子撞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