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城门外,夕阳下,新郎新娘坐马上,新郎沉着脸,新娘蒙着面,骁勇黑骑站成列。

英姿飒爽!别开生面!

史记,昭和十年,九月初六,将军娶妻,以黑骑为迎亲队,全城轰动。

作者有话要说:苏唐打着毛衣:听说当年我们在城门下的那幕很壮观?

将军看着报纸:大概吧。

苏唐:那为啥别人都说很惊奇?

将军:他们少见多怪。

苏唐:下次结婚我要个航空母舰做迎亲队!

将军:下次?

苏唐:额,下辈子吧......

将军暗暗琢磨:航空母舰是虾米东西?难道比我的黑骑还牛叉吗?

二更~\(≧▽≦)/~啦啦啦,求花花求表扬~~

下章该洞房花烛了???疑惑中......

洞房花烛在隔壁

一番周折,苏唐在黑骑的“护驾”之下,与原先的迎亲队得以汇合,苏唐钻进马车,开始收拾。

凤冠沾了血没法再戴,苏唐索性只盘个发髻盖上红巾。吉服打了褶皱还有些灰尘,不过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喜鹊看着自家小姐狼狈的样子,瘪着嘴抱怨。

这一路惊心动魄,苏唐也没空听她啰嗦,想着刚才那一幕,脸上又有些发烫——刚才可是那盘冷面将她抱进马车的,那胳膊,可真够有力!

进了城,离将军府也就不远了。一路上人声鼎沸,热闹异常。苏唐以为是京城本来就这般热闹,没想着那些人都是来看将军成婚的。

又过了好一会儿,锣鼓唢呐又响起来,鞭炮也开始噼里啪啦,喜鹊偷看了眼窗外,回头欣喜道:“小姐,将军府到了!哇,人好多啊!”

苏唐自然是看不到宾客云集这样的场面的,不过看着两旁密密实实的脚面也差不多能猜出大概是什么样,心想宋世安到底是个大人物,只怕宾客都是来头不小啊!

苏唐想的没错,宋世安是颂国一品大将,而且刚刚打了胜仗凯旋而归,风头正盛,再者这门亲事也算是陛下一手督办的,因此不管是出自真心还是其他,朝中大臣京中小官都到了个满盘,甚至素来不对盘的李丞相都命人送来了贺礼。

苏唐虽然谈婚论嫁几多次,但真正走到拜天地这一步的却只这一次,所以听到那声“夫妻对拜”居然有些不敢相信。

等到司仪高喊“礼毕,送入洞房”时,苏唐竟呼出一口气——好了,她这碗搁了二十年的老水,终于泼出去了。

被扶进洞房,坐上喜床,苏唐一把揭了盖头,呼出一口气,“好了,一切都结束了。”说完见宋世安的手正伸在半空,有些疑惑,“你这是要做什么?”

喜鹊在边上欲哭无泪,低若蚊蝇的说道:“小姐,是该将军替你揭下盖头的。”

苏唐瞬间明白,冲着宋世安眨眨眼,笑着问道:“在外人面前作戏也就罢了,现在也没个别人,就省了哈。”

见宋世安还是冷着脸,苏唐又问:“你不会真的想揭吧?难道你真的想揭?好吧,那我再盖回去。”说着,又将手中的盖头罩到头上。

“哼。”宋世安恨恨的收回手,拂袖离去——他刚才怎么就这么手欠呢,瞧那女人眼中促狭的眼神…哼!她就是故意的!

人走了,洞房外开始大摆筵席,洞房内却回归安静。

苏唐扫了一眼四周,“这屋子可真大。”说着开始宽衣解带。

喜鹊惊慌拦阻道:“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洗澡啊。”苏唐无辜道,“跑了一天了,脏死了,还累死了,我得洗洗早点睡。”

“啊?可今天是你的洞房花烛夜啊!”

“洞房花烛夜难道就不洗澡不睡觉了?快去,找人给我弄点水来。”苏唐说着将她推了出去。

喜鹊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只能糊里糊涂的出去找人。

等到下人把热水弄好,苏唐大字躺在床上都快睡过去了,她可真是累坏了,一大早被喊醒,之后又被折腾了一上午,然后又坐马车又被劫持又一路狂奔,哎呦,她这身子都快散架了。

泡在热水里,好一阵舒服,苏唐心满意足的露出一个呻吟。

喜鹊给她撩着水,嘀嘀咕咕道:“刚才好奇怪,让她们弄热水她们一脸惊讶。”

苏唐心想不奇怪才怪,哪个新娘子刚送入洞房就这么自来熟要人备热水洗澡的,也太不矜持了。不过矜持这玩意跟她没关系,她也没准备做个贤良淑德的女子,所以,嗯嗯,她们爱咋想咋想,反正她们也不敢不服从,好歹她现在也是个名正言顺的将军夫人不是?

喜鹊还在念叨这将军府多么多么大,可发现自己说了半天都得不到回应,一看,自家小姐竟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这嘴上还含着一丝笑意。

“哎呀,这样会着凉的!”喜鹊赶紧将她拉起。

苏唐已经累得没个意识,任由喜鹊摆布着,迷迷糊糊觉得自己被扶出了浴桶,迷迷糊糊觉得自己被擦干,实在烦扰喜鹊的聒噪,便一把拉过衣衫自个儿爬上了床,卷着铺盖一滚,便昏天黑地的睡了过去。

喜鹊傻眼了,小姐衣裳还没穿齐整呢!待会将军回来怎么办啊!被看光了怎么办!

又一想,嗯,洞房花烛好像就要脱衣服的,小姐也注定要被将军看光的,那么,唔,就这样吧。

喜鹊纠结来纠结去,终于纠结的不再纠结了。

而苏唐睡得那么踏实,那么不管不顾,则是因为——那盘冷面不是说了不会真的洞房花烛了嘛,那么自然不在一个床上睡了,再说了,不是还有喜鹊守着么,那她还怕个啥,放心大胆的睡去吧!

于是宋世安喝罢酒席推门进来绕过屏风,而后看到的场景便是——一个衣衫半遮半掩的女人正抱着锦被睡得四仰八叉。

看到烛光下那裸/露出的雪白修长的大腿,以及衣襟处若隐若现的双峰,宋世安小腹一紧,有些口干舌燥。定是喝多了,他心想。

“啊,将军!”喜鹊刚在里间收拾东西,这番出来见着宋世安,吓了一跳,“小小小姐她…”喜鹊又想喊醒小姐,又想为小姐解释些神马,可到底只是慌慌张张结结巴巴站在那手足无措。

宋世安瞥了她一眼,蹙了蹙眉,这丫鬟跟她小姐一样麻烦。

宋世安是在战场上厮杀的人,眼神异常锐利,更何况他又常是冷冰冰的绷着脸,因此周身冒着丝生人勿近的气势,喜鹊本来就因他是将军身份心生惧怕,再被他那眼神一扫,立马吓得噤声了。

她好像意识到自己惹将军不高兴了,可又不明白到底哪里做错了,猛然想起“春宵一刻值千金”的话,立马回神过来——将军肯定是嫌她碍事了!呜呜,她可真笨。

想及此,她赶紧道:“奴婢先下去了。”话还没说完,人已走出老远了。

宋世安感觉身上烫得厉害,心想真是喝多了。又觉今日风尘仆仆甚是疲倦,便命人备水洗漱。

身子浸在热水里,好一阵舒适,可是脑子里为什么不停浮现床上那个女人曼妙的身姿?为什么身体越来越烫了,好像要着火了似的?等到手触碰到那昂起的坚硬时,他一个激灵,想起了郑太医来敬的那杯酒,以及他那双闪着贼笑的眼睛,宋世安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欲/火加着怒火,火势一发不可收拾,头晕目眩又阵阵袭来,身子简直都要炸掉了!

宋世安胡乱清洗完,披着衣裳出了里间,本想去书房过一夜,谁知走到榻边,床上传来了一声低吟——“喜鹊,渴~”

这声音酥软娇柔,听得宋世安骨头都融掉了,可那昂起却愈发的坚硬了,还跳动起来。宋世安想走,可经不住苏唐一声一声的娇唤咕哝,再听到外边传来脚步声,只得硬着头皮强忍着倒了水端至床边。

“喝水。”嗓子干哑生涩,是被火烧的。

苏唐乖乖的侧过身,把头探出,却依然闭着眼一副昏沉的样子。

宋世安看她这副慵懒的样子,知道她是等着喂水了,理智上有些不爽,但此刻他的理智已经被蚕食的差不多了,所以也不太介意,端着水就往她嘴边送。可他一个大将军哪里伺候过人喂水,怎么都喂不进去,而苏唐又因为久不解渴发出了不满。宋世安头疼难耐,晕晕乎乎间想着定是姿势不对,所以一把搂起苏唐,让她仰着头,再将水往她嘴里灌下。

苏唐真是渴极了,咕咚咕咚连连喝下,可宋世安倒得太快了,来不及喝下的水便从唇边溢出。宋世安放下茶杯伸出手就要抹去淌下的水,只是手指触到那柔软的嘴唇的时候,心先是一窒,而后噗通噗通剧烈跳起来,好似战鼓不停再敲。而她那张脸,在此时此刻,在红烛摇曳下,也显得格外的明艳动人。

苏唐喝得心满意足,头一歪,又睡了过去,好像感觉到枕头不太舒服,又蹭了蹭。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宋世安咽了下口水,觉得自己好像也口渴了。而此时他也有些神志不清,脸色酡红,双眼微眯,想着口渴,便下意识的去寻水源。

女人的唇边还未拭干,宋世安捧起她的脸,便亲吻上去,一点一点吮吸,水是往下淌的,他便也一点一点往下吮,下巴,脖子,再至胸前。

苏唐的衣衫丝绸而制,沾了点水,贴在了身上,便显出了一点春/色。宋世安嫌那层薄薄的衣衫碍事,手指一挑,便让它至肩上滑落。苏唐的半身便暴露在了宋世安的视线里,浑圆的双肩,精致的锁骨,还有两个饱满光滑的柔软,真是可爱极了。宋世安的眼里瞬间喷出了火,他将苏唐轻轻放下,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衫——他实在太热了,热的吃不消了——然后一点点覆上去,从白皙修长的脖颈开始,一路吻至锁骨,他的手也不闲着,轻抚着那个柔软,揉搓着,摩挲着,抚弄着,然后再在那粉红色的珍珠上打着圈儿——此时他已忘记饥渴,只是欲/火中烧,想将身下这个女人挤进自己的身体里…

喔,当那昂起的坚硬触碰到她的双腿时,宋世安一个颤栗,舒适至极,然而不够,远远不够…

作者有话要说:够了蛮够了蛮?不够请大声说出来!!!

苏渣对手指:介是伦家的首次BG肉啊~还将是大肉啊~之前都是肉末肉渣啊!伦家都介么放荡【?】了,乃们还好意思潜水霸王蛮?!

留言多多,收藏多多,伦家才能“荡”得更多更远喂【,你以为是荡秋千啊!】

花径几度被客扫

苏唐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到自己身子发痒,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再舔着,她累的动弹不了了,便只艰难的睁开了双眼。当她看到一个脑袋正伏在她胸脯上的时候,彻底清醒,眼睛睁圆。

啊!这个男人是谁啊!怎么赤条条的啊!

啊!我怎么也是赤条条的啊!

怎么回事啊!

苏唐吓得三魂丢了七魄,伸手想要推开那人,边还骂道:“你是谁啊!你要干什么!你给我滚开!”

可是她如何推得开。而当她看到那人抬起头时露出的那张脸时,她更是一怔忘了推。只见眼前这人青丝散落,双目迷离,一张俊秀的脸上绯红一片…一怔过后瞬间清醒,苏唐震惊,他是宋世安啊!这个色狼是宋世安啊!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不是答应我不会洞房花烛了嘛!你个混蛋,你个色狼!…”苏唐挣扎的更厉害,骂得也更厉害。

然而宋世安却是眉头一皱,而后双腿一使力,将那乱踢乱蹬的两条腿夹住,又伸出一手将那乱抓乱推的手束在她的身后,接着凑上嘴将那张吵死人的嘴堵住。

“唔…唔…”苏唐被全身制住,再不能动弹,只睁大眼睛…

宋世安又渴了,他吮吸着那两片柔嫩的唇不够了,长舌直入,想要汲取更多的汁液。甜的,香的,能让他解渴的。

苏唐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只僵直着四肢,任由那人与自己的唇舌相缠。身子被他压着,裸/露的胸紧紧贴着他火热的胸膛,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快速剧烈的心跳。苏唐面红耳赤,呼吸局促。而当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慢慢从后背抚摸着一路往下的时候,她差点忘了呼吸。火被惹起,像是被宋世安传染了般,她的身子也开始烧起来。

宋世安的手到了臀际就不再往下,而是绕过腰往上。当那手触碰到腰间的时候,苏唐一个弓身,颤栗不已。

嘴唇还在缠绵,难舍难分,而手又已覆上胸前柔软。轻揉已经不够,宋世安用力揉戳着,还不忘拨动着哪颗早已坚硬的不像话的珍珠。

苏唐闭着双目蹙着眉,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喔,痒,好痒。

身上那人好像受到感应似的,嘴唇放开那两片柔嫩,开始往下——怕吵,便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

苏唐想张嘴狠狠的咬上那只手,可是当自己的双峰被含住的时候,她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当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后,腾的一下,她的脸烧成了火,而后,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像是被统统点燃了般,热热烈烈的烧了起来,更有一股热流从小腹窜开,一直窜到手指脚尖,让她彻底酥软下来,化成了水。

“喔——”的一声在唇间溢出,苏唐眼神开始迷离。

宋世安听得那声呻/吟,热血沸腾,唇四处啃咬着吮吸着,手也放开了她的嘴,一路往下。待探得那处湿润之后,用手指轻轻拨弄,揉压。苏唐身子颤得越发厉害,而宋世安身下的昂然也更加挺拔。

苏唐在意乱神迷中意识到自己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心生紧张和抗拒,然而身子却绵软无力,于是只能并拢着腿,双手胡乱推着。

宋世安却再也忍不住了,他急需着一个宣泄口,而那处他已经寻到了,又如何能放弃!所以他抬起头吻上那张柔软的唇,将那些吵吵嚷嚷的话统统堵住,又用胳膊将女人缚住,用腿将女人夹紧的双腿分开,而后,扶着如铁坚硬的昂然对准了那个早已湿/润的花/径…

“唔——”苏唐紧皱着眉,发出痛苦的呜咽。

撕裂的痛楚让她猛然清醒,身子又开始挣扎起来。好痛,好痛,她的眼角迸出泪。她扭动着腰,想让那个撕开自己身体的利器出去,可是阴差阳错的,随着她的扭动,那个巨大的利器借着湿/润更入了进去。

一寸一寸,全是。

待到全根尽没,宋世安发出一声舒服至极的低吼,而后随着本能开始横冲直撞。他压抑了太久了,克制的太久了,再不宣泄,他都要疯了!

坚硬的利器触碰在深处的柔嫩,激起他一阵阵颤栗。而内壁更是紧紧的包裹着他的粗大,使劲的吮吸着,让他感受着一汹涌澎湃的浪潮。

喔,太爽了!太舒服了!

宋世安搂着女人的细腰进出着,驰骋着。而苏唐的泪珠却是不停滴落,她快慌死了!她快痛死了!

身子被撕裂的疼,身子被贯穿的疼,身子被狠狠揉戳的疼,甚至到最后他都像是带着一腔怒火在啃咬着胸前那两处!苏唐觉得宋世安疯了,不然他怎么这么霸道这么蛮恨的对待她!

苏唐快哭死了!

而在这时,宋世安僵直了上身,发出一声闷哼。而后苏唐只觉一股股热流喷射进了体内,有力的,滚烫的,断断续续的。也不知道它们撞射到了哪里,苏唐一个颤栗,竟感觉到了一丝快慰。当热流喷射完毕,那个巨大也似慢慢变小了。苏唐泪眼婆娑,意识到痛苦该结束了。

然而,她想的过早了。

她的那个念头还来不及退下,就觉还在体内的那个东西又胀大起来,而且似乎比刚才更加的昂然坚硬。而趴在身上的那个男人,在喘了一阵粗气后,又开始挺着腰用力的律动起来,并且比原来更为猛烈更为汹涌…

苏唐被顶得身子不停起伏,胸前两处柔软也在起伏中不停颤动。她咬着嘴唇闭着眼,头脑里一片晕眩。刚开始的撕痛渐渐淡去,在被一次次的撞击中她感觉到了阵阵快意,而这快意渐渐累计越来越重越来越烈,竟使得她四肢无力目眩神迷,眼泪便又哗哗的淌下来。甬道中也漫出了足够的水,使得进出更加的顺利,她不再那么痛,反而觉得很是快乐。

然而她毕竟身娇柔嫩初尝滋味,宋世安又是毫无怜惜的鞑伐着,所以这快意极其短暂,泄了两次后便再也经不住。可是男人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只是固着她的腰不停的冲锋着。苏唐又开始觉得疼,便试图再次推动男人的胸膛。

“轻…轻点…啊…”原来一直咬着唇忍着,如今终于开口,声音却是媚出了水,说不尽的风情。

苏唐听着自己这娇软的声音,原本满是潮/红的脸上更是被重重着上了一层色彩。

宋世安宣泄了两次,虽然还没有足够清醒,但也渐渐恢复了些神智,所以听着那声充满着缠绵意味的哀求,只觉心被撩拨,生出了几丝怜惜,便也当真放缓了下来。腰轻轻动着,利器慢慢进出着,而那嘴也再次覆上了那张滋味无穷的双唇。

只是用力勇猛是一个滋味儿,舒缓克制又是一个滋味儿,苏唐经不住前一个的辛辣,却转而陷入了后一个的余味深长里…

香烟缭绕,罗帐翻飘,鸳鸯被里春/色妖娆。衣衫尽落,青丝相绕,骨肉相入是今朝。且看那山峰起波涛,且看那花/径几度扫,淋淋漓漓几场雨,好似春来到…

这边红烛燃烧被翻红浪,那边深宫之中却在窃窃私语。

“小郑,你确定小宋喝下了那酒?”明黄色的挂帐里,透出一个脑袋,面容清秀干净,眼睛黑白分明透着狡黠。

已年满六旬的当朝太医郑良听到这声“小郑”,嘴角习惯性的抽了抽,但还是恭谨的垂首道:“回皇上,老臣亲眼见着的。”

“那你确定那药管用?”皇帝兴趣盎然的问道。

“绝对管用。”郑良嘴上答着,心在泣血,他这个当朝第一太医被避着研制了一个月的催情药是怎么回事啊!

皇帝狐疑一瞥,“你试过?”

郑良嘴抽的更厉害,“老臣给马试过。”

“小宋又不是马!”皇帝不满的嘟哝道,“哎,母后不让朕赴小宋的婚宴,于是这洞房也看不到,这壁角也听不到了,哎,人生好生无趣啊!”

“…”郑良决定把皇上说的这番话烂在肚子里。

皇帝晃了下脑袋,“朕就是想知道小宋到底有没有隐疾,朕赐的四个美人他一个都不碰…哎,朕从来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君主,更何况对小宋了…”说着又想到什么,抬起头,看着郑太医说道,“小宋不成婚不生宝宝,就无牵无挂一心想着打仗了,朕就盼着他生成婚生宝宝,然后不要再一封奏折一封奏折的逼着朕打仗了…和平多好…他这一场场仗都把我颂国打得一穷二白了…穷的老子建个行宫的银子都没有了!哼!…唉,小宋啊,你一定要体谅朕的一番苦心啊…”

郑良看着小皇帝蹙眉忧愁的样子,听着他一声声长吁短叹,不由心惊肉跳,他他他刚才似乎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原来皇上心心念念给宋将军指婚又下药是为了不再打仗啊!

“咦,小郑,你怎么还杵在这?”小皇帝回过神来,疑惑道。

郑良嘴又一抽,赶紧退下。

背后却又传来小皇帝极其关怀的声音:“小宋,你抽空也给自己治一治,每次看你那嘴抽来抽去朕好别扭的说…”

苏唐是在一阵如潮水袭来的快意中晕眩过去的,然后就是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及至醒来,已是红烛燃尽,窗外露白。

她觉得浑身酸疼,像是散了架,又像是被碾压过,累得提不起一根手指头。觉得身上趴着什么,艰难的睁开眼皮,却见自己赤/裸/裸的,而一个男人还正趴在自己的胸上睡得欢!感觉到身体里填塞的异物时,苏唐猛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而后心停止了跳动,脸红成了霞,身子烫成了刚出庐的包子!——还是个带红点的包子,那星星点点的红印记啊!

苏唐想要推开宋世安,可她身子无力手直发软,推了半天除了自己气喘吁吁外,死活不见他动弹,然后,苏唐就不敢动了,因为她发现——那异物又变大了!

母猪乱拱白菜地

宋世安也是睡得昏昏沉沉不知今昔何昔,但在迷迷糊糊间,他还是感觉到了身下有东西在动,一扭一扭的,磨蹭着他的小腹,然后他又有了感觉。某样东西又昂起了头,此刻又不知被什么东西包裹着,极其舒适,宋世安下意识的就开始抽动。

苏唐四肢又僵住了,她欲哭无泪的想,他都要了一晚上了难道不累嘛!

宋世安当然不累,不说他常年征战沙场身强体健,就说那郑太医研制的“极品春酿”就够他激情燃烧好几回,所以奋战了一夜,睡了一觉后,他又是个生龙活虎能大战三百回合的铁血男儿!

可是苏唐受不了了啊!那撕裂的感觉又产生了,那里好干涩,都快被他抽破了!于是苏唐大喝一声:“宋世安,你有完没完!”

宋世安终于醒了,他睁开惺忪睡眼,便看到了躺在他身下的怒目而视的苏唐,然后便知道自己感觉到包裹着自己那玩意的“什么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了!猛然抽出,身子一翻,便离苏唐保持了好一段距离!再然后,他便说出了一句让苏唐记恨了一辈子的话——

“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苏唐顷刻间火了,感觉到身上一阵凉,发觉自己赤身裸/体暴露着,赶紧扯过边上的锦被,又一下滚到了最里侧,可是下边什么东西在不停的流出来?苏唐也没空管这个了,盯着还是一脸疑惑的宋世安骂道,“你还好意思问发生了什么,我还没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你不是答应我一切都是假的么!你怎么还对我,对我…”接下来的词苏唐死活说不出口了。

宋世安虽然对具体细节还不知究竟,但好歹知道发生了什么,因此脸色不由有些不自然——说到底,他好像真将这个女人强/暴了?

□?!宋世安被脑海里冒出的这个词吓着了,脸色便愈发的不好看。

“抱歉。”他低垂着脸,有些不好意思。

苏唐却有些傻了,他他他是在道歉?冷面居然会道歉?!虽然他做了这事确实该道歉,额不,道歉也没用,可是这盘冷面居然还会道歉这事太过荒谬了!

宋世安见苏唐半天不发话,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昨晚我被下药了。”

苏唐的嘴张的更大了,“下下药?!什么药?谁下的?”

宋世安的脸色沉了沉,“春/药。皇上。”

苏唐闭上嘴,然后说了句让宋世安记恨了一辈子的话,“怪不得你能忙活一夜…”

怪不得你能忙活一夜…

怪不得…

宋世安豁然抬起头,看着那个用被子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似的的女人,眼神锋利如刀,但是当视线落在露出的一小截脖颈上的那几处红点时,又迅速的把刀收了回去,他咽下怒火,道:“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苏唐闻言却又瞪大了眼睛,“你,你想怎么负责?”

宋世安瞥了她一眼,冷冷道:“我不会休你了。”

“不行!”苏唐干净利落的否决道。

宋世安皱起了眉,眼神愈发犀利——这个女人一心想被休到底想干什么!

宋世安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苏唐也在想。是啊,为什么不行?“不行”二字是脱口而出的,纯属下意识的,可是理由呢?

苏唐看着宋世安,慢慢看出了谱,双眼一瞪,下巴一扬,“别以为我嫁你就是祖坟冒青烟八辈子修来的福,你瞧你那什么眼神,好像不休我吃了多大的亏似的!哼!这休书你必须得下!我才不乐意跟你这盘冷面过一辈子呢!要真跟你过一辈子,我估计我原本的百年高龄非得折了一半!”

宋世安的眼神已经冷得跟千年寒潭似的的,不过苏唐这副誓死不从的样子激起了他一点好奇心。女人的贞操那么重要,她一点也不在乎吗?清白被休尚且还能改嫁个好人家,可清白不在了,她还能有什么出路?

宋世安还在疑惑,苏唐那边又开始说话。

苏唐理了理头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昨晚的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