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着看贺敬轩离去的背影,下一刻,舀出手机,对准慕远歌和陆心凉,接连拍了多张照片。

cg新任代言人为搏上位,先后搭上cg执行副总裁和首席珠宝设计师,这个新闻一出,她郭子盈倒要看看,以清纯健康形象出现在公众眼前的陆心凉,还要如何上位。

这年头,嫩模为了上位,**交易的桃色绯闻接连不断,而这样的绯闻,伤的不会是男人,只会是女人。

郭子盈拍够了照片,满意地收起手机。

最近正好无聊,陆心凉和顾晓曼,她要一个个玩,玩到她们身败名裂、玩到她们不能再靠男人上位为止。

“喂,有好东西给你,是啊,新任cg代言人,那个贱人勾.引男人的照片,要不要?”郭子盈对电话那头的人笑着说。

“不过你可不能卖了我,不能让人家知道是我给你的。你记得,明天老地方过来找我,我把照片给你,就这样,挂了!”

郭子盈挂断电话,再向慕远歌和陆心凉刚才的位置看去,却发现两人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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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她倒是敢!

想你是座不夜城,“什么事这么急着约我?”慕远歌靠坐在沙发里,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姿态慵懒。唛鎷灞癹晓

“你自己看看吧。”康淑容将U盘插进电脑里,点击开一张图片,然后将电脑推到慕远歌眼前。

康淑容是E周刊的主编,E周刊是香港有名的八卦周刊,以其出色的八卦能力和各种劲爆的明星艺人的桃色绯闻、丑闻闻名,贺敬桓和贺敬轩便是E周刊的常客,几乎每隔一个月就能上一次封面。

可康淑容没有想到,慕远歌这样的绯闻绝缘体,竟然也会爆出这么大的新闻。

原本这是个绝佳的头条,相信一经曝光,便会成为这一个月中香港民众茶余饭后的谈资,可康淑容和慕远歌交情匪浅,确切来说,康淑容和慕远歌的母亲是手帕交,若非如此,她又怎么会放过这样的好新闻。

慕远歌翻看着照片,还是懒懒的模样,“康姨给我压下了这条新闻,也就是说没事了。”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臭小子,这是多好的一条新闻,康姨为了你才压下来,你倒好,一点表示也没有。”

慕远歌狡黠地笑笑,拉着康淑容的手仔细瞧了瞧,“康姨保养的工夫,该让我母亲学学,这么好看的手,缺了个好看的钻戒来搭配。”

康淑容满意地笑了笑,知道慕远歌这话的意思,是终于愿意为自己设计一款钻戒,之前跟他提了几次,慕远歌都绕开了,这次要不是因为这个绯闻的缘故,请他给自己设计钻戒,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你也别高兴太早,我只拿到这个U盘,偷.拍的那个人还不知道是谁,我们E周刊不放这条新闻,说不定他又会投给别的周刊。”康淑容皱眉说。

慕远歌耸耸肩,一脸的无畏,“她倒是敢。”

“你知道是谁?那就好,这新闻放出去其实对你没有多大影响,估计放新闻的人是想毁了陆心凉,她不是CG新任代言人么,上次CG庆典上Ada抖出陆心凉的过去,虽然那段后来被贺敬桓压下去,可到底对她有点影响,这次再爆出这么个新闻,大众会认定了她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用身体做交易。”康淑容说着,拍了拍额头道,“Ada上次在CG周年庆典上已经丢了那么大的人,看起来不像是她,这次应该还是冲陆心凉来的,知道贺敬轩那么护着陆心凉,还敢冲着她来,不像是一般的周刊记者,应该还有点背景。”

“康姨,这事不劳你操心了,我自己解决。”慕远歌沉默几秒,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笑道,“我母亲一直惦记你呢,她说过段时间回香港,到时候你们也能聚一聚。”

康淑容听了,一时间有些感慨,“我和你母亲,十几年没见过了,她过得还好么?”

慕远歌笑着点头,脸上的笑却淡下来,母亲过得好么?和父亲分居十年,这十年独身一人,本来属于自己的家,却被外人鸠占鹊巢,会好么?

“行了,你这个大忙人,别在我这耗着了,回去吧。”康淑容拍拍慕远歌的肩,送他出门。

第六十章 你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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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心凉很少会午睡,从小她就没能养成这样的好习惯;可偏偏今天她想要午睡的时候,门铃却不断响起。

真是不让人安生,她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去开门,或许是因为太困了,她的头昏昏沉沉的,可看到门外的那个人,她瞬间清醒了。

“你怎么会来?”她原以为来的不是慕远歌就是苏砚,可没想到,竟然会是贺敬轩。

“我为什么不能来。”贺敬轩没有因为陆心凉的语气生气,反而大大方方进了门,还顺手将门带上,这一切做得行云流水,丝毫没有尴尬的意思。

许是知道陆心凉会下逐客令,贺敬轩很有先见地舀出一份文件,“除了硬照的拍摄,还有广告以及出席记者招待会,做cg的代言人可没有那么轻松,你不会忘了吧。”

“要谈工作可以去公司,没必要在我家谈。”陆心凉语气有些冷,却还是去给贺敬轩煮了杯咖啡。

贺敬轩从前伤了腿的那段日子,不仅脾气坏,而且嘴也很挑,总是要陆心凉亲手煮的咖啡,他才愿意喝,也因为这样,陆心凉煮咖啡的工夫突飞猛进,真不知是该气他还是该谢他。

“不想在这里谈,也可以去我那里,或者中半山。”

陆心凉要舀杯子的手顿住,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贺敬轩知道是自己口不择言了,他走过去,想伸手环住陆心凉的腰,向从前那样哄她,可他的手正准备伸出去,又放下。

他低叹一声,本不想去触及陆心凉的伤口,可一看到陆心凉,脑子里又不禁回想起酒吧里陆心凉和慕远歌亲吻的场景。

挥之不去的,不仅是那个场景,更是一种陆心凉和他渐行渐远的无力感。

长时间的沉默,率先被陆心凉打破,她将被子塞给贺敬轩,然后看着他,“敬轩,我们谈谈吧。”

贺敬轩的视线停留在她脸上,依然是纯净年轻的一张脸,却少了点什么,又似乎多了点什么。

“你说。”贺敬轩的声音低低的,他的声音一直很好听,偏低沉的男声,很有磁性,却不沙哑。

陆心凉拉开椅子,自己先坐下,接着贺敬轩也坐下,她支着下巴,贺敬轩静静看着她,她的小动作,她的小习惯,一点都没有变。

可她终究是变了,她不再是当初小心翼翼问他是否喜欢她的小丫头,六年的时光,没有改变一个人的样貌,没有改变一个人的习惯,却改变了一个人的心。

陆心凉笑着,唇角有好看的梨涡,她一笑起来就格外甜美,她淡淡笑着,“我已经开始放下了,你又何必抓着不放呢?”

“我恨过,很恨很恨你,还有贺家,可我爸妈一再告诉我,不要想着报仇,贺家不欠我们的,我也不懂爸妈的意思,何况就算我想报仇,也没有那个能力,敬轩,我不恨你了,也不恨贺家了,你放过我吧。”陆心凉明亮清澈的眼眸直直望着他。

贺敬轩没有回应,他太了解陆心凉,攻心为上,刚才是他太着急了,等他平复心绪后,就知道不能操之过急。

他岔开话题,“你煮咖啡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陆心凉知道他有心回避,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却发现贺敬轩的视线停留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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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那是他生命中最灰暗也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陆心凉顺着贺敬轩的视线望过去,心里一惊。

那是她昨晚整理东西时翻出来的,是贺敬轩给她画的最后一幅素描,画中的她,伫立在晚风中的码头上,她穿着浅绿色碎花连衣裙,裙摆被清凉的晚风吹起,像衬托着一池粉荷的荷叶,而那时年少的她,就像是被莲叶捧起的荷花,俏皮中有些娇羞。

那是她最喜欢的一幅画,因为独独在这幅素描中,贺敬轩将自己也画了进去,他坐在轮椅上,和静立的陆心凉两两相望。

彼年豆蔻,两两相望;如今百孔千疮,于是两两相忘。

那幅画当年在陆家没落后被父亲陆世南翻出来,撕成了碎片,当初的陆心凉一边哭着,一边挨着父亲的打,却仍然倔强地拾起那一地碎片,抱在怀中哭着。

泪水滴在画纸上,晕开了那幅画,使它变得残破不堪,可后来陆心凉仍然背着父亲,偷偷地将那副素描拼好,粘起来,然后保存在最隐蔽的小抽屉里。

昨晚陆心凉做清洁的时候,恰好翻出来,便放在了茶几上,后来因为太困,没来得及收起来,便暂时放在了那里,她没有想到贺敬轩今天会来这里,而且这么巧,还看到了这幅画。

贺敬轩的视线触及画纸的那一刻,眼神变得异常温柔,那是他生命中最灰暗也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他的腿受了伤,只能依靠轮椅度日,他觉得自己像是个废人;可也正是那段时光,陆心凉闯入了他的生命,她成天叽叽喳喳,可贺敬轩竟难得的没有觉得她烦,反而接纳了她。

“有铅笔和画纸么?”贺敬轩问。

陆心凉的思绪被贺敬轩打断,她从回忆中抽离,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去房里找铅笔和画纸。

不如就当做最后一次的告别,告别她美到不真实却也异常短暂的那段感情。

陆心凉出来的时候,发现贺敬轩正在端详那副画,她轻声咳了咳,走过去,将铅笔和画纸递给他。

贺敬轩接过来,让陆心凉在自己对面坐下。

他执起铅笔,却久久没有落下第一个线条;从他学习素描开始,除却自己,他只划过一个人——陆心凉,和陆心凉分开后,他再也没有提笔画过什么,久到他甚至忘了第一笔要怎么落下。

陆心凉没有催促,她只是静静等待,这时贺敬轩终于落笔,沙沙的声音是铅笔落在画纸上的摩擦声,陆心凉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直到贺敬轩快要画完。

门铃声突兀地响起,打断了贺敬轩作画,陆心凉准备起身去开门,贺敬轩却对她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坐在原地,接着他走去开门。

这一次,门外进来的慕远歌。

慕远歌走进来,恰好看见的是安静坐在一旁的陆心凉,还有手执铅笔的贺敬轩,他扫了眼桌上的画纸,依旧是寡淡的声音,“我进去休息一会。”

陆心凉觉得这场面真是尴尬得诡异,她看着慕远歌进了自己的房间,想要跟着进去,却听见贺敬轩说,“画完我就立刻离开。”

他的声音那么坚决,坚决得让陆心凉停住了脚步,她转身看向贺敬轩,然后说,好。

第六十二章 可他的温柔却让她无法抗拒

贺敬轩没有食言,他完成了画稿,不作停留,立刻离开。不过那副画,他没有留给陆心凉,而是自己带走了。

陆心凉等贺敬轩离去,转身进了卧室。

慕远歌躺在床上,有些疲倦的模样,他合着眼眸,纤长细密的睫毛不时会眨一眨。

陆心凉一时起了玩心,蹲在床边,用手指去触慕远歌的睫毛,谁知这时慕远歌突然睁开眼睛。

“醒了。”陆心凉不甘得收回手,她刚刚起身,就被慕远歌从身后搂住腰身,然后圈在怀里。

他的下巴抵在她颈窝,暖暖的呼吸刺激着她敏感怕痒的颈部肌肤,陆心凉下意识要推开他,却被慕远歌按住。

“不开心,嗯?”他的尾音扬起,似质问,更似撩拨。

陆心凉摇头,又听见慕远歌悦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看见刚才那个场景,如果毫无反应,你会觉得我不在乎你;如果表现得不高兴,你心里会好受?”

他在陆心凉额头轻轻吻了吻,调侃道,“或者你希望我表现得高兴?”

“去死!”陆心凉笑起来,心底有一块越发柔软。

她从来不敢确定慕远歌的感情,可他的宠,他的温柔却让她无法抗拒。

陆心凉又在慕远歌怀里蹭了蹭才退出来,这时候慕远歌的手机响起,陆心凉恰好已经去了厨房,所以没有听见那段对话,也更加不知道自己和慕远歌被偷.拍的事情。

“说吧。”慕远歌接通电话。

“郭子盈嗑药、和男人开.房的照片都拍下来了。真是没想到,现在的富家女这么开放,居然玩3P,也不知道她经不经得住折腾,要是给郭启万知道,非气死不可。”

慕远歌唇角勾起,“照片给她寄一份,记得在照片背面写上,这会是E周刊下周一的封面。”

“你不会当真要让E周刊放这个新闻吧?毕竟还要顾忌郭启万。”

“你在下面的署名写上K,她肯定会在E周刊爆出这条新闻之前来找我。她的软肋,我太清楚。”

“人家都说无商不奸,你这样的性子,不去经商太可惜了。”电话那头的语气有些惋惜。

“康姨,你这样的性子,太适合做八卦周刊。”慕远歌笑着回敬。

“你这小子,还敢这样打趣我。”康淑容和慕远歌闲闲聊了几句,便挂断电话。

晚饭过后,陆心凉提议去中环港外线码头散步,慕远歌自然没有意见,开车带着陆心凉,没有多久就到达目的地。

中环港外线码头的夜景浮华璀璨,霓虹灯点缀着墨蓝色的夜幕,有种别样的美。

陆心凉仰头去看身边的慕远歌,忽然间想起初遇的那个夜,那时是在深水埗,她拿了他的表,却没有机会归还,然后在那样迷人的夜,他出现在自己身边。

或许是迷醉的夜色,柔和了慕远歌原本清冷的气质,她总觉得夜色下的慕远歌,比平时看上去更容易亲近,也让人更想亲近。

“在想什么?”慕远歌将她搂在怀里,低声问道。

陆心凉摇摇头,视线触及慕远歌的左手,却没有发现他从不离身的那块腕表,那是他和顾晓曼曾经的定情信物,她和他认识的这几个月里,他一天不落地,都带着那块表,可今晚,他没有。

他自然不会是忘记了,陆心凉心想,心中忽然涌上小小的喜悦,是不是,他已经和自己一样,开始学着放下过去了?

第六十三章 她就这样沉溺在这个悠长的吻里

“我突然发觉自己很幸运,当初为cg走秀的时候,潘娆拿了我的手链,要不然,我也不会认识你。说起来,我们的第一次见面,还要感谢潘娆。”陆心凉靠在慕远歌怀里,静谧美好的夜晚,繁华如梦的码头,美妙到让她甚至产生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们很早之前就见过,只是你不记得。”慕远歌微凉的手指轻捏了捏她的脸,“在六年前的雨夜。”

“六年前的雨夜?”陆心凉的第一反应就是当年她冲到中半山的别墅区找贺敬轩,结果却被贺敬桓拦下的那个雨夜。

“就是那个晚上。”似乎猜到陆心凉心中所想一样。

那时候顾晓曼不辞而别,他到处找她,结果这时候叶芳华告诉他,顾晓曼在香港中半山出现过,慕远歌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飞回香港,然而,中半山的那个雨夜,他没有看到顾晓曼,却看到了陆心凉。

他撑着伞,看到暴雨中陆心凉倔强地抱着膝坐在地上,脸深埋在臂弯里。夜雨湿透了她单薄的衣服,他开口喊她,可陆心凉只给了他一个字,“滚!”

那是陆心凉心灰意冷的时候,自然对他也没什么好脸『色』,他那时心里记挂着顾晓曼,见陆心凉语气不善,也不愿和她多做纠缠,只是最后留了一间外套披在陆心凉肩头。

只不过那一次,虽然他看见了陆心凉,陆心凉却甚至没有抬头看见他的模样,所以说起来,并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相遇。

“原来那天被我骂走的人,是你。”陆心凉将慕远歌拥得更紧了,那夜她只当是贺敬桓于心不忍,于是折返回来,谁知那个人竟会是慕远歌。

原来,早在那个时候她们就已经见过了;他见过自己最狼狈的姿态,在被自己不客气地吼了之后,仍然不忘留下一件外套给自己披上。

陆心凉想,命运真是玄妙的东西,有些人终其一生兜兜转转寻找的缘分,或许就在不经意间抓住了,又或者错过了。

“你不该补偿么?”慕远歌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眼里盈着『迷』人的笑。

“怎么补偿?让你骂回来?”陆心凉扑哧笑了,然后拉下慕远歌的脖颈,将自己的唇印上他的。

她的吻从来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因为在慕远歌之前,她只有过贺敬轩一个恋人,而那时候年少单纯的他们,连吻也只是蜻蜓点水。

慕远歌按住陆心凉的后脑,加深她这个主动的吻。

如果说之前在酒吧那个缠绵的吻他是温柔的,那么相比而言,今天这个吻却有些激烈,他不断攫取她口腔中的空气,让她退无可退。

她退无可退,也不想再退。

陆心凉逐渐学会去回应慕远歌,以他的方式,于是这个吻变得缠绵悠长,她双手环着慕远歌的颈,而慕远歌的手则紧紧搂在她的腰间,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的身体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她就这样沉溺在这个悠长的吻里,整个人都瘫软在慕远歌怀里,然后她闭上眼睛,将脸埋在慕远歌胸前,用低到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问,“你喜欢我么?”

她不知道慕远歌是否听到了自己的问题,也不知道他是否会回答自己,只是她始终觉得幸福来得太快,来得不真实。

从澳门回来,慕远歌分明对自己很疏远,却不知为了什么,他又忽然转变态度,他的温柔他的好,无一不让自己沉沦,可她又害怕,自己太过沉沦,终有一天会无法自拔。

第六十四章 既然信我,就不要轻易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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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远歌的手环在陆心凉腰间,用同样低的声音回应她,“你相信我么?”

陆心凉的脸贴紧他的胸膛,“信。”

慕远歌的手握住她的,十指相扣的礀势,早在很久之前,就差一点让她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