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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远脸上的笑一点一点的凝住,他抬手,捏了捏眉心,眼眸微微低垂下来,仿佛在看着地面,可声音却幽幽响起:“若若,你跟着他没有未来。”

“宋清远,我只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赵景予已经有了对付他的办法,陆锦川手里那些把柄,再也起不到任何作用,若若,陆锦川就快完蛋了…”

甄艾忍不住的浑身发抖,额上的伤处依旧痛的厉害,可那些断续的片段,却已经逐渐清晰。

她记得那个下午,他们通电话时那些缱绻缠绵的情思,她记得崔婉说出那些事情的时候,她的愤怒和无助,她想起来她怎么会受伤…

父亲毫不犹豫用花盆砸在她额上,她流了一脸的血…

可是,为什么会是宋清远把她带走了?带到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

甄艾醒来时环顾四周,只觉得房子里的一切装潢都很新,仿佛之前根本没有人住过。

那么,锦川能找到她吗?他…什么时候才会来?

还有,赵景予到底会做什么?为什么宋清远的口吻这么笃定?

“宋清远,你把话说清楚…”

他却不再多言,只是转身向外走:“你好好休息,我有事要出去一下,外面一直都有人在,你不用担心。”

“宋清远!”

甄艾扎挣着坐起来,宋清远却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脚步,随即就抬步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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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安接到一通电话,是老家的妈妈打来的,但是号码却很陌生。

“喂,是妈妈吗?”

岑安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不由有些狐疑,一边拿着手机向外走,一边合上了面前的笔记本,杂志社正到了最忙的金九月份,她手里一堆照片和采访稿子都没有弄完呢…

今天更是忙的连口水都顾不上喝,岑安顺便拿了杯子去茶水间。

“安安,你什么时候交了男朋友都不告诉妈妈知道,还是人家景予亲自来家里接了我和你爸爸还有弟弟来北京玩…”

岑妈妈一串连珠炮似的话,直接把岑安给炸晕了,什么男朋友,什么景予?

爸爸妈妈,弟弟…去了北京?

几千里之外的小县城住着的一家人,无声无息到了北京,来之前怎么问都不问她一声?

“…人家景予想要给你个惊喜,所以不让我们告诉你知道,安安啊,景予已经让人过去接你了,妈妈和你爸爸弟弟就在北京等着你啊…”

手机似乎被爸爸抢了过去:“安安啊,北京可真大,爸爸这还是第一次来首都呢!”

“景予这孩子真不错,又懂事又贴心,安安你真是的,怎么不早点告诉妈妈呢…”

爸爸和妈妈在电话那端说的热闹,不时开心的笑出声来,岑安怔愣的站在那里,接着热水的杯子已经快要满溢,她却没有察觉,直到热水洒出来,浇在她手上,她方才仓惶的扔了杯子,低头一看,手背已经烫红了一大片。

景予…赵景予!

岑安耳边仿佛是一声惊雷炸开!是那个人渣,禽.兽,那个毁了她清白的败类!

他…把爸爸妈妈还有弟弟,接到了北京做什么?他到底要做什么?

他毁了自己还不够,还要毁掉她的家人?

岑安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她几乎要站立不稳,手机另一端妈妈还在絮絮叨叨说着赵景予多好多好,岑安听不下去,不管不顾的大喊着打断妈妈的话:“你们赶紧走,走啊,别待在那里,那是个禽.兽!混蛋…”

她喊的嘶声裂肺,岑妈妈却一头雾水,“安安,你这是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岑安岑安,外面有人找你,还是个大帅哥儿呢…”

茶水间外有人在喊她,岑安对着手机却哆嗦着几乎哭出来:“妈,你和爸爸赶紧带着弟弟走好不好?算我求你…”

“安安你胡闹什么啊?你是不是和人家景予吵架了?”

“妈…我求你,求你了,你们赶紧走好不好…”

岑安整个人都在抖,脸色白的犹如水鬼,她连声哀求,可岑妈妈的电话却挂断了。

岑安赶忙再拨回去,那边却提示的关机。

完了,全完了…

岑安几乎站立不住,她勉强扶住墙壁站稳,赵景予,赵景予!

她就算是死也要搞清楚,到底他要干什么!她就不信,这天底下是不是真的就没有王法了,是不是真的她就活该被人欺负一辈子!

赵景予靠在黑色的车子前,手里夹了一根烟,黑眸藏在墨镜后,望着不远处快步走来的年轻女孩儿。

她穿着黑白的职业装,头发利落的绾在脑后,消瘦,苍白,却又有着一股子儿让人忽略不了的劲儿。

不由得微微眯了眼仔细打量,却发觉好似和记忆里那个模糊的影子渐渐有了不同。

偶尔会想起那一天的事儿,那个被他撕开衣服的女孩儿,哭的嘶哑了声音,一双杏核眼泪雾迷离,瞠大了死死瞪着他…

有时,他甚至会想到这个人,这双眼。

可如今第二次见,却发现,她仿佛已经不再是那天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儿,而脱胎换骨成了另外的人。

倒是有趣,赵景予不由得微微勾起了唇,只是,不知道在床上时,她还有没有那天那个火.辣的劲儿。

“赵景予!”

“你到底想怎样?”

“你把我爸妈弟弟骗到北京要干什么?

岑安走近,在看到那个男人那张脸的时候,她几乎控制不住的想要扑过去从他身上狠狠撕下一块肉来,可最后仅余的理智到底还是要她控制了自己愤怒的情绪。

父母亲人还在他的手里,她不能冲动,岑安,你要冷静,你务必要冷静!

赵景予摘了墨镜,有些玩味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儿,她这样一身刺的样子,还真是让他回味起那天的她。

被扒光了衣服压在身子底下还在拼命的踢腾挣扎,抓的他一身血淋淋的红印子,差点没把他舌头咬断…性子可真是够烈!

“岑安。”赵景予念她的名字,高高在上的轻轻一笑。

岑安只觉得脊背都凉透了,这个男人,背景强悍,为人阴狠,她,这样普通的一个她,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该怎么办?爸妈,弟弟…她到底该怎么办?

“那天喝醉酒,欺负了你…可真是对不住,所以,今天给你补偿。”

赵景予走过去,站在脸色煞白的女孩儿面前,笑的邪恶而又强势,他伸手,修长有力的手指按在她的肩上,然后,却又轻轻托住她的下颌,抬起,仿佛恩赐一样轻轻开口:“嫁给我,做我赵景予的妻子。”

岑安二十三岁的人生,在这一刻,彻底的崩塌。

她后来总是想,大约她上辈子无恶不作,所以这一生,才会遇到这样一个魔鬼。

她逃不开,挣不断,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命运带来的灾难里,一步一步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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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回来过,不过,下午就离开了。”

甄慕远虽然有些气弱,但仍是故作镇定的开口。

陆锦川一进门就不留情面的质问,让甄慕远原本有些偃旗息鼓的怒气腾时又狂燃了起来。

“她回来做什么?你又有没有对她说过什么不好听的话?”

陆锦川强压了怒气,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小艾的父亲,他早就将面前这张惹人厌恶的脸给打的面目全非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父女向来不和,她回来能有什么好事?除了气我这个老子也没别的事。”甄慕远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道。

“再说了,她现在是陆家的人,我怎么敢得罪她?”甄慕远自嘲一笑:“我都恨不得把她当菩萨供着了,只可惜人家也不领情——我说锦川,你还是别在这里耽误时间,她下午就离开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们是真的不清楚。”

甄慕远话音刚落,刚才出去接电话的陆成却是脸色难看的走了进来。

“少爷。”陆成走过去,压低了声音:“您出来一下。”

“刚刚收到的消息,今天下午…宋氏…”

陆成说完,陆锦川整张脸已经阴霾至极,宋清远下午的重要会议上,突然离席,会议不得不中断,他的车子,曾经出入过甄家…

两手捏的‘咔嚓’作响,手臂上青筋毕现,她忽然回去甄家,宋清远也来了甄家…

她现在音讯全无,宋清远现在还未曾回去宋氏…

如果说两个人的异样都是巧合,他陆锦川死都不信!

“少爷,我已经让人去查宋清远的动向,相信很快就有眉目。”

陆锦川静默站着不动,夜幕中的甄家,犹如一座黑漆漆的坟墓,张大了黑洞一样的巨口,似乎要把周围的一切都给吞没。

他忽然转过身,黑色的西装几乎要融入夜色中一样的色调,要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一种凌厉可怕,难以接近的气场。

甄慕远看着他折身回来,只觉得眉心突突一跳,还来不及开口,陆锦川一双黑曜石一般幽深的眼瞳已经牢牢钉住他的脸:“若若,这个名字都有谁知道?”

她的事,只要扯上宋清远,他仿佛就失去了全部理智和清醒的可能。

不知怎么忽然想到这个名字,又几乎控制不住的问出口,陆锦川从来都不知道,他竟是这样心胸狭窄的一个人。

甄慕远不期然他会问出这样一句话,短暂的讶异

之后,方才说道:“这是她母亲给她起的乳名,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

他说着,微顿之后,方才看向陆锦川:“这么多年,也只有我们甄家几个人,还有——你那妹夫宋清远,再就是你了。”

陆锦川蓦地眸光一沉,几乎将牙关咬碎。

若非那一天甄珠告诉他这些,他怕是直到现在,都根本不知道她还有这样一个乳名。

可宋清远却知道,甚至,已经唤了十年。

他们有多少的耳鬓厮磨?又有多少的情思缱绻?如果不是宋清远娶了甄珠,她怕是也不会这样快转投他的怀抱。

也许他们私奔去临垚的时候,那些日子,宋清远口口声声唤着的,就是他从不曾知晓的那个乳名——若若。

“锦川…你这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甄慕远看的心惊肉跳,勉力支撑着才没让自己露出马脚。

“樊景湾的那个开发项目,我知道你占了大头,这一次的事,若是和你有关,我定会让你赔的血本无归。”

陆锦川紧紧盯了甄慕远一眼,那一眼,恍若是如坠冰窟一样的森冷,要他遍体生寒,几乎坐立不住。

甄慕远不敢接口,眼睁睁看着他带人走出去,直到一行人走的干干净净,他仍觉得空气里满是肃杀。

是不是错了?是不是押错了筹码?

甄艾怎么说都是他亲生女儿,如果没有撕破脸,他少不了源源不断的好处,可是如今…

已经走到这一步,已经亲人反目成仇,甄慕远死死按住椅子扶手,陆锦川瞧不上他,也已经把事做绝,他没有办法,他不得不给自己找另外的出路…

想到外面人看他的那种目光,想到他在陆锦川跟前的屡屡碰壁。

甄慕远终究还是痛下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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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甄艾失踪的第五天。

陆锦川严令人封锁了一切消息,宛城一派风平浪静,似乎根本没有人知道,那个一步登天的幸运女孩儿,又一次卷入了可怕的风波之中。

甄珠对着镜子,仔细的将珍珠耳环戴好,左顾右盼,瞧着镜子里那张脸,已经妆容精美到了极致,她方才满意的颔首,站起身来。

赫本风的小黑裙,搭配经典的珍珠项链,纤细的小腿裸露出来,脚下是黑色红底的尖头高跟鞋,甄珠打开衣柜,取了一件薄薄的呢子大衣出来,然后方才拎了铂金包走下楼去。

管家问她要不要司机送,甄珠摆摆手,说是约了朋友出去吃下午茶,自己开车出去。

宋太太瞧见了,还叮嘱她出去玩的开心一点,甄珠笑着应了,转过身的刹那,却是不屑的微微抬眉。

宋家给他配的车是白色卡宴,甄珠并不太喜欢这款车,只是也凑合着开了。

她开车先去常去的茶餐厅和闺蜜打了招呼,然后重新拦了一辆出租车。

陈启明接了电话,就吩咐秘书将明天的行程整理出来,他看了一下,取消了几个不太重要的会面,秘书小姐出去后,陈启明抬腕看了看表,微微皱眉,略想了片刻,到底还是打了一个电话。

苏岩正在公司忙的不可开交,接到陈启明的电话时,不期然的心底涌起甜蜜。

她和陈启明的婚期已经订了,就在明年四月,苏岩喜欢四月,林徽因说最是人间四月天,多美!

“岩岩,我今天公司临时有事,今晚回不去了。”

他和苏岩已经同居,两人住在他买的那一套豪华公寓里,这也是他们明年的婚房。

苏岩心里不由得有些失落,她平日工作比较忙,外企压力这样大,她不进步就是退步,更何况她的专业人才济济,稍有不慎就会被人取代。

她和陈启明,已经有差不多一周的时间,都没能好好坐下来吃顿晚饭了。

本来今晚约好了,两个人在家好好做一顿大餐,然后…

可是苏岩向来独立而又懂事,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那你忙吧启明,我正好今晚去找岑安聚一聚。”

“别回来的太晚,开车时注意

安全,晚上到家了要给我报平安…”

陈启明殷殷叮嘱,苏岩不由得抿嘴一笑:“你今天怎么这么啰嗦。”

挂了电话,苏岩调整好心情,回了办公室继续忙碌起来。

陈启明出了公司大楼,去地下车库取了车子,直奔丽晶湾新开发的公寓。

四栋二十六层,两房的格局,年前刚刚装修好,是他和新欢甄珠的私密爱巢。

陈启明到的时候,甄珠已经洗完澡躺在沙发上喝红酒了。

他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那个妖娆女人半裸的身影。

陈启明松开领带,解开衬衫扣子,走到沙发旁边,甄珠对他魅惑一笑:“瞧你猴急的。”

陈启明眼底已经有了浓烈欲.火,他解开皮带,直接将甄珠按在大理石台面的桌子上,扯掉她身上短短的浴袍,双掌拢住她胸前傲人的凸起狠狠揉捏,而那勃发的***已经急不可耐的挺入了她仍有些干涩的身体。

甄珠吃痛,忍不住指尖掐进他的手臂,陈启明却已经舒服的低吼出声,按住她纤细的腰肢狠狠抽动起来。

一室yin靡,男人的粗喘,女人细碎的呻.吟交织在一起,空气都变的充斥着靡丽的味道,不知多久,两人方才搂抱着滚在地毯上停下来。

陈启明脸埋在甄珠胸口不肯抬起,“…我就喜欢你这样浪,每次都快要了我的命了…”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粗嘎,甄珠慵懒靠在他怀中,手指摩挲着他的胸口:“那你下次别来找我。”

陈启明狠狠吻她的小嘴:“不找你我现在就会死!”

甄珠斜睨着他,冷笑:“你未婚妻这么漂亮年轻,你舍得死?”

陈启明的手只是在她胸前腰臀流连:“…她算什么,她怎么和你比…”

ps:岑安苏岩,两个好姑娘,终于也卷进了漩涡之中,她们的故事重心放在番外,但是为了推动某些情节,正文必须穿插一丁点片段,今天加更,猪哥求月票啦~~~

92.老婆,跟我回家…(第二更,加更)

“你不是快结婚了?”甄珠轻笑,与陈启明在一起酒会上认识,当时他就看着她几乎挪不开眼。

甄珠开始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陈启明只是一个小公司的老板,宋家落魄也比他现在强太多,若不是他长的还不错,甄珠根本懒得搭理他。

可是后来…耘…

宋清远带着甄艾不管不顾的私奔,她放纵买醉,偶遇陈启明,那个男人抱着她一脸痛惜的说,像她这样漂亮的女人,不该被人伤害踝。

他的话戳到了她的心窝子,竟是没控制住在他怀中痛哭失声。

两人在一起将近两个月,她渐渐觉出了陈启明的好,他细心,又温柔,而在床上,却又强悍的不像样。

甄珠婚后与宋清远只有寥寥数次,尝过其中滋味的她,渐渐有些失控。

其实…陈启明不如宋清远也好,他就不敢对不起她。

只是让人恶心的是,他还有一个未婚妻。

陈启明抱着甄艾,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她的长发,不是没想过和甄珠长久的在一起,只是苏岩…她毕竟没有任何过错。

陈启明不是个心狠的人,也不是完全丧失良知的人,他沉溺于甄珠的美貌和性感,沉溺于偷.情带来的刺激中无法自拔,却也不忍心,伤害善良的苏岩。

“你以后别再来见我。”

甄珠一把将陈启明推开,若不是宋清远,她何至于会看上陈启明?虽然他在外人眼里算是青年才俊,但是在甄珠眼中,陈启明根本排不上号。

“你放心…”

陈启明心中一急,赶忙抱住那让自己魂牵梦萦的香软身体,他压下去,复又缱绻吻她的唇和胸尖儿:“我不结婚,我有了你,怎么还能娶别人…”

甄珠就媚眼如丝的望着他,摇曳着柔软的腰肢回应他的撞击:“陈启明…”

她娇声唤他,陈启明几乎要醉死在她的媚人中,他失控的发了狠的用力要她,甄珠放纵的迎合,不管不顾的叫出声来:“启明…启明…”

“我不许你娶苏岩…”

他仿佛被蛊惑了心智,着了魔一样连声应她:“我不娶苏岩,我只要甄珠,我只要我的珠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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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城新一任商会会长竞选,在这短短的一周,落下帷幕。

陆臻生依旧以超高票数连任。

当天,无数镁光灯闪烁聚焦在陆家众人身上,却有人敏锐发现,陆氏的少总陆锦川,竟是神色沉郁,消瘦了许多。

与陆家其他人的春风得意比起来,陆锦川的沉默和游离,就显得格外入眼。

“少爷。”陆成有些担心的看他,少夫人失踪,这已是第九天。

他们的人一直盯着宋清远,可是宋清远整日不是在宋氏就是回家,偶尔去其他的地方,也不过是应酬或者是谈事,没有一丁点的不同寻常。

“我没事儿。”陆锦川摆摆手,走到露台边,望着不远处的天幕,点了一支烟。

这事叔叔婶婶还不知道,他不愿意让叔叔婶婶担忧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她。

若她…

陆锦川不愿意相信自己的那一个揣测,可是思维好像不受控制了一样,他无能为力。

这几天,他常常做一个梦,梦到那一个下午。

他兴冲冲的回家接她,她却冷漠的仿佛不认识他,她站在宋清远的身边,他叫她若若。

她回应的时候,眉眼弯弯,那样的笑容,他恍惚儿发现,他竟从来都没有见过。

曲终人散,晚上十点,宾客渐渐散去。

陆锦川拿了外衣出去,预备上车的时候,忽然听到不远处花园深处,传来一声细碎软语:“…若若别动,我这就过去。”

他只觉整个人都被钉住一般,脖子也仿佛僵硬到不能动弹,他有些机械的回过身去,浓郁的夜色之中,他看到一抹熟悉至极的身影。

太阳穴里犹如被扎入了钢钉,不停的被人翻搅着一样疼。

他攥着手指站

在那里,牙关咬紧到口腔里满是血腥的味道。

他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