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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甜的我自己

都受不了了,还是想要虐,我要虐啦~~~

195.那些散落天涯的花儿,你们一定要幸福。

2009年的盛夏,陆锦川与甄艾的第二个孩子出生,他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小男孩,和他姐姐不同的是,他长的格外像甄艾,而雪耳,却是更像陆锦川一些凡。

也或许是因此,甄艾总是不免的有些偏疼他几分,但陆锦川,却仿佛是截然不同的那一个,他对陆承颢却是丝毫都不溺爱,甚至可以说是有一些严苛了,但对女儿,却是宠到了毫无原则的地步。

但尽管如此,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少爷,却仍是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子。

有什么办法呢?

调皮的时候,陆锦川的脸一板,只要小少爷喊一声妈妈,只要他的妈妈软软的看陆锦川一眼,原本该打在小屁股上的巴掌,就落不下去了…

若是妈妈不在的时候,那还有奶奶呢,锦年待他更是疼的犹如亲孙子一般,不允许任何人碰一根手指头,许是长辈上了年纪就是如此,对于幼小的孙子孙女,总是疼都来不及謦。

那一天晚上,夫妻缠绵之后,甄艾正昏昏欲睡,陆锦川忽然叫她名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怎么了?”

甄艾吓了一跳,为他没头没脑的一句。

陆锦川的脸色格外的严肃,这还是今日下午发生的事情,他还没有来得及告诉甄艾知道。

陆承颢小朋友在幼儿园,已经开始学会泡小妹妹了。

甚至,他竟然把自己买下来送给甄艾和女儿的一间超级豪华糖果店,说成是他自己的,带着他的小女朋友专程去潇洒拜金了一把。

这还是糖果店的负责人小心翼翼告诉他的。

再这样下去,这孩子被人这样宠着,以后不是个纨绔才怪。

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也如自己曾经那样的荒唐过一场,待到遇到真爱的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甄艾听得陆锦川说这些,也不由得微微拧了眉。

陆承颢,是他们俩最后一个孩子了。

生他的时候,比生雪耳那时候还要凶险一些,她距离预产期还有两周的时候就发动了,还是在深更半夜,几乎打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医院妇产科的权威专家又恰好出去开会不在家,她当时情况不好,浑浑噩噩的什么都不知道,后来还是韵梅悄悄告诉她,说陆锦川当时脸色煞白,差一点把医院都砸了。

好在最后母子平安,但陆锦川却不声不响的去做了结扎手术。

甄艾直到他做完手术才知道,当时差点哭的喘不过气来。

她知道他心疼她,也知道这一次生儿子几乎吓死他,但却没有想到,那样高傲的他,竟然愿意去做这样的事。

“我不能接受眼睁睁的看着你受这样的苦,我们只有一个雪耳我就满足了,现在有了儿子,一女一儿,正正好,你以后,再也不要生了。”

其实像他们这样的人家,一向是追求多子多福的,但叔叔婶婶知道了之后,也并未有一丁点的不悦。

锦年一生也不过一子一女,陆臻生从不觉得孩子多了就是好事儿,这样人口简单,挺好的。

他们的一切,都是两个孩子的,等到成人了,二人对半一分,他们夫妻两个,就各处旅游玩乐去,这家业就交给孩子们吧,是好是坏,守得住守不住,那就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

甄艾对陆承颢的疼溺,终有一天会变成毒药,她自己也知道,可是人大约总是这样的吧,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事,却又往往做不到。

但这一次,她却愿意听陆锦川的。

“那我们怎么办?”

“我想把承颢送回资阳老家去。”

他的堂哥,陆臻生唯一的儿子陆秦至,也有一个儿子,今年不过五六岁,十分的懂事乖巧,才上小学一年级,成绩就一直第一名,还是班里的班长,特别的省心。

陆锦川想,儿子留在身边,甄艾,婶婶,连带着叔叔,都太过于偏疼他,他又不像是雪耳那样,大人不管怎么宠,都是规规矩矩的大家闺秀,从小就灵慧乖巧,这孩子,简直顽劣的不成样子。

不如就送到资阳老家去,有他那个优秀的小哥哥在,大约也能起到榜样的作用。

甄艾心里一万个不舍得,但却也不得不答应,儿子的问题,她确实需要重

视起来,总不能,就这样溺爱着毁了他。

如果真成了一个小纨绔,到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她也知道堂哥的性子,定然能降服得了儿子,这是好事,儿子在资阳,她是十分放心的,就是,就是舍不得…

那个小小的孩子,从出生到现在,哪里有一天离开过她呢?

甄艾还以为陆承颢被送走的时候,一定哭的稀里哗啦,却没想到,那混小子却是兴高采烈,兴奋的简直没有一秒钟能安静下来的。

他早就听奶奶说过,资阳老家有多么的漂亮,特别是陆家的那一个大宅子,长长的一道长廊上,挂了百十来个鸟笼,什么鸟都有,后面还有一个大花园,可比宛城这边的这个大多了,到了夏天啊,他摘着莲叶,听着鸟叫,和小堂哥一起爬树掏鸟什么的,哎呀呀,真是人间天堂!

陆承颢就报着这样美好的憧憬去了资阳,孰料,到了那里之后发生的一切,却全都不在他的预期之中了——

当然,这是孩子们的后话,我们在这里也不需要去提起了。

时光继续的回转,像是被封存在一只被人遗忘的檀木盒子里的鹅黄信笺。

甄艾兜兜转转,终于得偿所愿,与陆锦川成就一对神仙眷侣。

但这世上,终究还是苦苦挣扎的人更多一些。

譬如甄艾一生最好的朋友岑安,譬如昔日被人重重背叛的苏岩,譬如她与陆锦川分开那四年偶遇的程灵徽,譬如席佑晨的骆湘莞,譬如顾仲勋的唐棠…

那些形形色色的,美好的,可爱的,感性的女孩子,却因为一个爱字,余生都仿佛只剩煎熬。

甄艾那一年去江南时,岑安大约已经被赵景予彻底的遗忘。

她在苏州的一处疗养中心,渐渐的归于康复,那一日甄艾去探望她,忽然见远远阳光明媚的花架下,岑安披着米色流苏的披肩,秀发温婉的垂在胸前,她坐在石凳上,嘴角的笑,暖的让她几乎想要掉泪,而她的对面,有一个温润如春的年轻男子,正手里拿着一只铅笔,不时的含笑看她一眼,又不时的低头在白纸上描描画画。

甄艾没有上前,她就那样静静站在那里看着,她不舍得去打破她此刻的幸福和安谧,就仿佛,她宁愿岑安一辈子就定格在这一刻。

后来,她看到那个男子小心的扶着她在疗养院的湖边散步,有风吹来,他就会轻柔的把岑安鬓边的头发小心的挂在耳后。

甄艾从不知道,那个活泼开朗,笑起来大大咧咧的岑安,竟然也会有这样娇羞温柔的时刻。

她离开的时候,心里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若是岑安这一生,就此在江南度过,与赵景予其人,再也没有任何关联,这终究,也算是一件美事吧。

可人生就是如此,它给幸福的时候,总是吝啬,而它给你苦难的时候,却会漫长痛苦到,让人心生绝望。

我们把时间再往前翻,就像是拿起了那一只陈旧盒子里的鹅黄信笺。

我们把那信笺打开,就似乎是看到了昔日两个年轻可爱的女孩子,在信笺上写下了彼此给对方的最美好的祝福。

十里平湖霜满天

只羡鸳鸯不羡仙

那时候的甄艾和岑安,最爱看王祖贤的倩女幽魂,后来岑安嫁给赵景予的时候,曾亲手把这首诗写下来送给岑安。

岑安亦是将那一纸信笺封锁在自己心爱的檀木首饰盒中,从未再示人。

再后来,这一首诗,被赵景予发现,而那,却已经快是十年后的事了。

那时候,距离岑安死去,也已经过去了五六年。

赵景予身边的人,从不曾看过他掉眼泪,哪怕后来赵家曾经遇到不小波折,连带着赵家太太没能熬过去去世的时候,他都未曾湿了眼眶。

但那个时候,赵景予握着那一纸鹅黄信笺,却是湿了眼角。

若再重来一次,他但愿,这一生从不曾和她遇上。

ps:明天加更,一万五千字虐死猪哥,所以猪哥也要虐死岑安和赵景予~~~番外都是我随心所欲想怎么写就怎么写的,所以比较重口,大家慎入。

《景安知何年》——就你这样的货色,竟然也能见一个勾.引一个!

2000年的九月,岑安嫁入京城赵家,嫁给赵景予,那个一次醉酒后,强.暴了她的男人。

倾城婚宴上,她淳朴憨厚的父母笑容一直未曾消退,她尚未曾踏入社会的亲弟弟,稚气的脸上,更是带着与有荣焉的骄傲邾。

岑安将所有的苦楚咽下,眼泪咽下,不甘咽下,轻轻笑着,走上红毯,把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掌心。

说出‘我愿意’三个字的时候,她忽而就落了泪。

宾客们都笑起来,瞧瞧新娘子感动的,也是,新郎这样英俊潇洒,又温柔体贴,哪个姑娘家的不感动犍?

可只有岑安知道,她为什么掉眼泪。

这一场婚礼之后,‘我愿意’三个字说出去之后,她这一生,和梁晨,再也没有可能了。

新房里装饰的特别漂亮,偌大的双人床上四周,挂着大红的帐幔,连带着床单,被褥,都是大红色。

赵家是老门老户了,讲究这些,虽然如今的年轻人都要追求个潮流时尚,可显然岑安没有这个心情,她在这个家中,也没有这种能够提要求的地位可言。

桌子上堆满了礼物,形形色色,精致迷离。

岑安却唯独拿了一只小小荷包,她换掉敬酒服,洗了澡,已经穿上了自己的T恤和运动裤,赤脚踩在棉拖鞋上,方才觉得两只脚舒服极了。

从未穿过高跟鞋,这一场婚礼,真是把她折磨的要发疯了。

窝在沙发上,打开了荷包,那是婚礼前短暂的见面,甄艾给她的。

荷包里装着一封鹅黄浅淡的精美花笺,岑安打开来,就看到甄艾秀美的一手簪花小楷,写着四句诗。

十里平湖霜满天

寸寸青丝愁华年

只羡鸳鸯不羡仙

三年前初遇梁晨,她读大三,而他是已经毕业的学长,被请回来做演讲,偌大的阶梯教室里,炎夏闷热,几十架吊扇在头顶嗡嗡不停,耳边是同来的女孩子嘈嘈切切的低声耳语。

可她望着台上那个穿白色衬衫,身姿挺拔的男人,竟是失了神。

坐了二三百人的大教室里,瘦小的岑安明明就是最不起眼的一个,可是梁晨在叫人起来提问的时候,却偏偏叫住了坐在角落里怯怯举着手的她。

那时的岑安,是明朗活泼的少女,留着到耳朵下的短发,大眼澄澈,一片单纯,她懵懂的站起来,双颊却是一点点的红了,却越发显得难一双大眼格外的明亮,黑白分明的让人沉溺。

“这位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吗?”

梁晨说话的语调很轻,仿佛害怕惊吓住别人一样,岑安被那声音给蛊惑了,不知不觉的就脱口而出问了一句:“学长,您有女朋友吗?”

教室里是短暂的寂静,旋即却是哄堂的笑声,岑安脸红如血,而台上那个刚刚踏足社会的年轻男子,也有些微微尴尬的笑了起来。

却十分认真的回答她:“暂时还没有。”

岑安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忽然就对着梁晨咧嘴笑了。

再后来,他们还有过一次会面,却是梁晨先认出了她。

那时候,她已经去报社开始实习了,梁晨像是一个长辈一般拍了拍她的肩,笑的眉眼生动:“不错不错,小姑娘都开始工作了呢。”

“学长。”岑安好似又着了魔,每一次遇到梁晨,她都会脑袋短路,自己说出去的话,自己事后想一想,都恨不得把舌头给咬掉的好。

“怎么了?”

“我如果转正升职了…你可以请我吃饭吗?”

她哪里是贪别人一顿饭?不过是变着法的想见他罢了。

梁晨眼底的笑意却更深了一点:“好啊,没有问题。”

其实岑安更想问的却是:学长,如果我转正升职了,可以追求你吗?

只是这句话,她终究还是没有勇气问出口,而这,大约也只能成为她毕生的遗憾了。

岑安再没有见过梁晨,偶尔他们网上遇到了,会聊几句,梁晨还记着他们的约定,时不时会问她工作的问题。

而再后来,他的工作签到了苏州最大的一家杂志社,而她,嫁给了赵景予。

岑安不想哭的,她其实是特别倔强特别坚韧的人,用苏岩的话说就是:如果我苏岩是一块无坚不摧的岩石的话,那么你岑安就是在岩石上也能生根发芽的一株野草!

可她到底还是轻轻哭了出来,不敢大声,也不能大声,赵景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如果看到她的眼泪,她知道,依着他的性子,受苦的也只能是她。

岑安起身去找了一只盒子出来,拿在手中的时候,目光却又顿住。

这大约是母亲的陪嫁里最贵重的一样东西了。

檀香木的首饰盒,有点年头的古董了。

只是里面,装着的却是几样金饰,然后是母亲不离身的玉镯。

“虽然景予那孩子,什么都给你买了,但是嫁女儿,怎么也要给陪嫁的,咱们家虽然穷,可别的姑娘该有的,我们安安也要有。”

母亲握着她的手,絮絮叨叨的说着,父亲在一边抽着烟,皱纹里都是笑,却故作生气的斥责母亲:“胡言乱语什么呢,你这点东西拿去,才丢咱们闺女的人呢。”

弟弟红着眼圈:“姐,我以后挣大钱了,给你买钻石的,我看现在女孩儿都喜欢钻戒什么的!”

岑安想,为了一家人,为了这蒙在鼓里,还以为女儿遇到了最好归宿的善良的家人,哪怕前面是刀子铺满的一条路,她也要咬着牙走下去。

岑安把那荷包放进去盒子里,然后扣上搭扣,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小心的放好,还未曾把抽屉合上,新房的门却被人给推开了。

赵景予的几个哥们儿扶着喝的东倒西歪的他进来,岑安赶紧合上抽屉迎过去。

几个人中有个叫徐长河的,平日里最是嘴上没个把门儿的,见了岑安这般不施粉黛,长发微湿的样子,不由得调侃道:“哎呦我的亲亲嫂子,您这卸了妆,原来这么小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高中生呢。”

醉意氤氲的赵景予,人是喝的走路都要站不稳了,却偏生脑子里还是一片清明。

听得徐长河这样说,那懒散歪在沙发上,解了衬衫扣子,露出一片古铜色结实胸口的男人,微红的眼眸就淡淡的扫了岑安一眼。

她正在手忙脚乱的给他沏茶,动作笨拙,毫无美感可言,偏生,这样一身休闲的衣服套在瘦小的她身上,更是毫无女人味可言,前面平,后面也平,赵景予忽然头疼,他那天是中了邪了?怎么会强.暴一个这样的女人?

“也难怪长河这样说,她这样的身材,现在大约只能去初中找了吧。”

赵景予一句调侃,其余几人立时配合的大笑起来。

赵景予只能看到岑安的一个背影,那样细瘦弱小的一个女孩子,听得他这样毫无遮拦的话语,却也只是肩膀微微抖了一下,继续给他泡解酒的清茶。

徐长河却正面对着岑安而站,清晰看到她眼圈忽而就红了,那样小的一张脸,似乎还没有他的巴掌大,却有着一双异样动人黑白分明的大眼,而此刻,那宛若少女一样的新妇,微微低着头,嘴唇被自己咬到几乎发白,一张脸不施脂粉,却偏生清透可人,越发显得那眼圈周围的一团晕红楚楚可怜。

徐长河竟然有点后悔自己多言,赶紧的打了圆场:“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哥几个这就走吧?别耽误人家景予洞.房了!”

其他几人也嚷嚷着要走,赵景予并不发话,只是躺在沙发上闭着眼,岑安却飞快的抬头看了徐长河一眼。

徐长河惊异的发现,那短暂的一眼之中,竟仿佛含着要他觉得异样的哀求和苦楚的绝望。

本来这一场婚事就来的突然,而这岑安更不知道那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尤其她这样的出身,徐长河他们原本都不待见她,只觉得景予八成是被人算计了栽了。

可这一刻,这些想法,忽然就在徐长河的心里烟消云散了。

面前这个小小的女孩儿,显然,是那样的不期待接下来的洞.房夜。

而这段时间的偶尔接触,徐长河更是发现,这个女人,没有任何觊觎景予的地方。

一个无欲无求看着单纯至极的女孩儿,若说是她算计了景予,竟好像是怎么都说不通了。

“不是说要走么?”

赵景予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眼来,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是让徐长河倏然的回过神来,他一个激灵转过头,却正对上赵景予的目光。

无波无澜的,却偏生有些幽深晦暗,竟是让徐长河忽地打了一个冷颤。

“走了走了。”

徐长河只觉得心口咯噔一声,赶紧招呼几个哥们儿出去。

赵景予却又淡漠的垂下了眼帘,似乎是在闭目养神了。

徐长河临关上门的那一刻,到底还是没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岑安却已经端了茶盘转过身去,他只看到一个过分瘦弱的背影,带着一点怯弱和孤勇,缓缓向着景予走去。

门已经关上了,徐长河莫名的觉得有点不舒服。

哥们儿约他继续去寻.欢,徐长河却推辞酒醉头疼拒绝了。

他自然不是因为一面之缘就对她有了什么绮思幻想,只是,莫名的,因为她那一个带着绝望的眼神,心里不舒服起来。

他们这个圈子里的少爷公子哥们,什么女人没见过?上到千金小姐名媛淑女,明星嫩模,下到外围圈子里的那些出来卖的高级小姐,谁没玩过百儿八十的?

装模作样的见过了,欲擒故纵的见过了,故作清高的见过了,但最后都会原形毕露,可今日,徐长河却觉得,他们大约是真的看走眼了。

若说算计,真正算计着的,大约是景予吧。

也是,他那样自来阴狠城府又深的性子,也只对他们这些自小长到大的发小会真心,对于别人,赵景予从来都是利益为重。

而女人,大约永远只能是玩物和棋子。

“真是没想到。”赵景予忽然坐直了身子,他晦暗幽深的眼眸凝在岑安的脸上,没有去接那茶盏,却是紧紧扣住了她细瘦的一折就断的手腕:“就你这样的货色,却还能见一个就勾.引一个!”

岑安只觉得自己快要把后槽牙都咬碎了。

她原本已经退无可退,抱定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也认了命,可面对赵景予,面对他这样的嘴脸,她最想做的,却还是恨不得将这一杯热茶兜头泼到他的脸上去!

“衣服脱了!”

赵景予忽然松开她的手腕,复又躺回沙发上,可那隐在光影迷离之中的冷峻容颜,却仿佛是出世的撒旦,蕴着无边无际的森冷和让人胆颤心惊的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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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的清粥小菜,却偏生要他胃口大开!(第二更,加更)

赵景予忽然松开她的手腕,复又躺回沙发上,可那隐在光影迷离之中的冷峻容颜,却仿佛是出世的撒旦,蕴着无边无际的森冷和让人胆颤心惊的阴狠。

“怎么?不愿意?俣”

赵景予摸了摸下巴,斜靠在沙发上,望着她忽而阴恻恻的一笑。

岑安知道,这一场婚事,她一百个一万个不愿意,赵景予也亦然。

若非为了他自己的名声,若非为了整个赵家再进一步,他哪里可能会娶她穆?

她心里含着不得不嫁的委屈,可他心底,亦是含着不得不娶的愠怒。

而这怒要怎样去宣泄?那也只能是发泄在她的身上。

“赵景予,不如我们谈谈。”

岑安也是害怕的,恐惧的,与赵景予对比起来,她压根就是一只随意就能被他给捏死的蚂蚁,她怎么会不怕?

可是事到如今,却是怕也毫无作用。

那不如就干脆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譬如说,他们以后可以相敬如宾,井水不犯河水,再譬如说,他们就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他想找多少女人都行,想怎样胡来都可以,就是别碰她。

赵景予看她一眼,那个穿着寒酸的年轻女孩儿,束手束脚的站在他的面前,隔着三步远的距离,有些慌乱,却又强作镇定的看着他。

他觉得有些好笑,在他眼中,岑安就是一只被他亲手折断了翅膀从今往后要豢养在笼子里的一只小鸟,他想打也好,想骂也罢,都得看他自个儿的心情。

可如今倒好,她竟然还敢来找他讲条件了。

赵景予睨她一眼,刚洗过澡的年轻女孩子,身上散发出的味道格外的清新动人,她太年轻,太稚嫩,嫩的仿佛是他窗台上水晶玻璃缸里养着的一株水仙,轻轻掐一下,就会掐出水来。

酒气氤氲,刺激的他整个人都有些燥,莫名的又想起头一次干她时的情景,想着她被自己撕烂了裙子压在身子底下拼命挣扎,白生生的身子上被他掐出暗红青紫的淤青,想着她拼了命的挣扎哭喊时,那水汪汪的一双眼睛,而最重要的,却是那只有不经世事的少女才有的紧实触感,要他爽的几乎升天…

这般想着,竟是又有些忍不住的蠢蠢欲动,明明她这一副身子,和个学生也没什么区别,波澜起伏都没有,生涩稚嫩的无法下咽,却又偏生带给他许久都未曾尝过的刺激和舒爽。

赵景予渐渐觉得下腹有些紧绷的厉害,他是在情事上向来不肯委屈自己的男人,总是要纵着性子让自己酣畅淋漓而不去管那身子底下女人死活的男人。

“想谈什么,明天再说,现在,把你衣服脱了…”

“赵景予!”

岑安却倏然的后退了几步,有些戒备的紧紧盯着他:“我觉得有些话我们必须先说清楚。”

她有些紧张,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觉得嘴唇干燥的发黏,又忍不住的伸出舌尖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