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思入骨,总裁的心尖前妻上一章:第 80 章
  • 相思入骨,总裁的心尖前妻下一章:第 82 章

“堂叔…”赵如云哭的几乎都要喘不过来气了,赵景予却再不看她一眼,目光掠过众人,厉声说道:“都给我记清楚,岑安是你们的堂嫂,堂婶,今后,谁再敢这样对她无礼,别怪我不客气!”

赵如云再也待不下去,大哭着转身跑开了,余下几个人低着头也不敢多说话,只是唯唯诺诺点头。

ps:抱住赵禽兽的大腿,其实也很好乘凉啊是不是,加更完了,大家看书愉快!!!再次感谢亲们的各种道具,么么哒!!!

看到她这青青涩涩的样子就有点受不了了…

赵景予这才看向岑安:“上楼休息去吧,今晚你不用下来了。”

他说完,站起身就走出了偏厅,岑安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赵景予的身影绕过屏风消失不见。

她听到自己心里低低叹了一声,不管怎样,做戏也好,他至少真的给她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不然,以后在这家里,谁都想来踩她一脚,像赵如云这样,可怎么办。

岑安从几个人中间走过去,那几个原本嚣张的不得了的少男少女,都低着头不敢看她,岑安心想,既然事情已经坏到了这样的地步,不如试着尽力改变自己的处境才好夥。

譬如,背靠着赵景予这棵大树,至少以后自己在赵家的日子,也能好过一点了。

虽然要讨好他简直比吃苍蝇还要恶心,可是岑安想,肚子饿的厉害的时候,吃苍蝇能活下来也要吃啊?命都快保不住的时候,还强作什么英雄好汉?

再说了,她本来也不是什么英雄好汉。

她只是一个拼命想让自己已经一塌糊涂的生活,稍稍的变好一点而已。

赵景予回去赵家老爷子那边的时候,看到母亲正坐在刚从书房过来的父亲身边,也不知说了什么,父亲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但因着今儿长辈都在,也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亲朋都一一告别回去之后,赵至诚却是叫住了自己的大儿子跟他一起去书房一趟。

赵至诚与太太生了三个孩子,赵景予是长子,他下面是一对龙凤胎,只是年纪还小,现在正在美国念书,很少回来而已。

而赵景予也算是赵家这一代里出类拔萃的一个,能力第一,手段第一,但要数冷面无情心狠手辣,却也是第一。

赵至诚对这个儿子,也是又爱又恨。

但如今他垂垂老矣,赵家未来的希望却都在赵景予身上,连老爷子都发了话要他好生教导赵景予,赵至诚也只得悉心栽培自己这个长子。

“我都听你母亲说了,你这媳妇性子也实在太倔了一点,她是个长辈,和小辈们争什么争?一点都不大度。”

赵至诚对岑安是十分不满意的,但事到如今,为了赵景予的名声,为了他不受制于人,赵至诚也只得无可奈何的接受岑安。

“她年纪还小,爸妈你们以后多教教她就成了,今天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您也该抽空和大伯说一声,如云如今越来越不像样了,今儿敢在家里和长辈大吵大闹还反咬一口,以后又不一定会做出什么来。”

赵至诚闻言不由得蹙眉:“你说的是真的?”

赵景予微微一顿,自己竟然不加考虑的就选择相信了她的话…

“是,所以我觉得,该让大伯告诉大堂哥一声,好好管教管教如云。”

赵至诚听得儿子说的这样笃定,也就点头应了下来:“我会去说,你什么时候去宛城?”

赵景予如今的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在宛城几乎要和陆家分庭抗礼,说到这些,赵至诚也是分外得意的,赵家要在京里交际,钱是不能少的,有个会赚钱的儿子,一家人都舒坦多了。

“过两日就要回去。”

“也好,那你媳妇…”

“她会留在京里,也好孝敬二老。”

赵至诚就更满意的点点头:“让她跟着你母亲,多学学赵家的规矩,免得以后出门了,丢人现眼。”

赵景予点头应下,并未多说他不允许岑安随意外出的事情来。

回去卧室的时候,岑安却并不在房间,赵景予洗了澡出来,也不见她人影,叫了佣人来问,却说太太身体不舒服,让少夫人过去伺候了。

赵景予并未多想,白日出去应酬了大半天,在不同人跟前,扮演不同的角色,心力交瘁,回了自己家中,才得片刻的清闲,赵景予开了电脑处理了几封邮件,就上床睡去了。

可这一整夜,岑安都没有回来。

待到清晨赵景予预备起床的时候,她方才推门进来。

似乎是一夜未睡的样子,脸色憔悴的可怕,眼圈周围都是一片暗青色,走路都是虚浮无力的。

赵太太惯是会折腾人,不打她也不骂她,只是让人在一边盯着,瞧着她快睡着了就让人叫她起来,一会儿倒茶,一会儿端水,一儿给她揉小腿一会儿又吩咐她捶背。

她不是没想反抗,这婆婆的谱摆的,当年的慈禧太后老佛爷也不过如此了吧。

可谁让她是个长辈,岑安决定咽下这口气,但若是再有第二次,她豁出去也要亲口问一问,赵太太当年进门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不眠不休的伺候自己婆婆的!

但瞧着她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贵样儿,大约也从来没这样过。

那既然她做不到,凭什么要这么折磨媳妇儿?现在又不是旧社会,她岑安也不欠他们赵家的!

赵景予随意瞧了她一眼,径自洗漱穿衣服走人,他不搭理岑安,岑安正心里乐意,一夜折腾的她命都没了一半儿,这会儿什么心思都没,连澡都不想洗,只想赶紧扑在床上睡死过去。

赵景予因着后日就要回去宛城,京里这一帮子狐朋狗友,怎么都要给他践行。

高崇元电话里神秘兮兮的说;“三哥,今晚上小嫂子也说了要来。”

宋月出和他自从那天晚上分别之后,就再没见过面,赵景予收过她数封简讯,言辞之间似有低头的意思,但他也没回。

他是预备要给宋月出一个教训的,毕竟,他如今到底是有妇之夫,如果她不识趣,真的闹出什么,到底对他名声不利。

毕竟现在的媒体可是对他交口称赞,新好男人,温柔体贴等等等等的夸赞不要钱的往他头上安。

“随她便吧。”

赵景予挂了电话,随手将手机扔在一边,他开了笔电,与高层视频会议之后,已经是临近黄昏,想到今晚的践行,忽然转了个念头又开车回去赵家。

岑安正洗了澡出来,一觉睡到下午,又将房间里的水果扫荡了一盘子,此刻岑安正觉得自己处在满血复活的状态,未料到赵景予会在这种时候进来,吓的手里的梳子都差点掉了。

“换件衣服,跟我出去。”

男人言简意赅的说着,目光却在岑安的胸口定格了一下。

她刚洗完澡,穿着一件到大腿的大T恤,好似也没有穿内.衣,他明显的看到她胸前两粒小小的突起撑着洗的有些发透的单薄衣料,竟是不由得喉咙一紧。

岑安手忙脚乱的捂住自己胸口,“去,去哪儿啊。”

“你只管把自己收拾的像个人样儿就行了。”

赵景予的目光硬生生从她胸前挪开,岑安慌忙站起来想要去衣柜那里拿衣服,却忽略了自己穿的衣服太短,走动之间就隐约露出两条细白的腿根,赵景予不由得有点火起:“cao!”

岑安吓了一大跳,见他目光毫不遮掩的落在自己身上,更是吓的一个哆嗦,拼命拽了拽T恤的底端,想要将大腿遮住,却不料上面胸口处又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甚至隐隐沟壑都看的清清楚楚…

赵景予忽而扯了扯衬衫领口,对她讥诮的一笑:“怎么,被我上了两次有瘾了?这是存着心要勾.引我了?”

岑安又羞又怒,他这几天都是早出晚归的,不到半夜不回来,她也是刚洗了澡出来,哪里知道他这会儿就在家了啊…

“我以为你要到很晚才回来…”

岑安一边说着一边还特别无辜的咬了咬嘴唇,她是对情事一无所知的年轻女孩儿,哪里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对男人来说满满都是蛊惑?

披散着的湿漉漉的头发,不施粉黛吹弹可破的肌肤,莹莹润润的杏眼,被一排贝齿咬的微微发红的朱唇,洗的透亮儿的衣服,遮得住上面就遮不住下面,她还死命的拉扯着,扯的那衣料更是单薄,几乎要他能看清楚她胸前两只娇小柔软的浑圆轮廓了…

“别他吗废话,穿衣服去!”

赵景予觉得体内蕴着一团火,再这样继续下去,他怕是又要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把她墙上狠狠干她一次,而他不喜欢这样的感受。

ps;吃惯了大鱼大肉,赵公子,咱们安安这样的清粥小菜,是不是格外诱人啊,咩哈哈哈~~~看文的要告诉我一声,你们要虐还是要虐呢??

这男人好像随时随地都会把扑倒似的!

赵景予觉得体内蕴着一团火,再这样继续下去,他怕是又要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把她墙上狠狠干她一次,而他不喜欢这样的感受。

他自来都是喜欢操控一切的人,对于女人,尤其如此。

更何况,纵然是宋月出这样的绝色,他也从未曾有过失控的时候览。

岑安被他这样一骂,骨子里的倔强又冒了出来,是他要喊她出去,她可没求他。

“我不去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竟是直接在床上坐了下来,似乎怀抱着怨气的缘故,她坐下来的动作有点大,以至于胸口那一对小兔子也跳了几下。

赵景予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他怒极反笑,抬手就去借衬衫扣子,狭长深邃的眉眼含着邪戾的一丝儿笑:“成啊,你不出去,那正好让我出出火…”

岑安吓的一下子瞠大了眼眸,“赵景予!我这就去换衣服还不成嘛!”这男人,怎么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样子…

瞧着她开了柜子随意抱了一条裙子跑到盥洗室去,赵景予紧倏的眉毛却是蹙的更紧了!

真他.妈是个贱.货,浪的他火起来了,她却跑了,赵景予心里想着,不由得暗恨,这会儿是来不及,等会儿回来,他要是不干的她叫他爷爷求饶,他不姓赵!

岑安换了裙子出来,因着已到秋季,京里更是风大,又拿了一件薄风衣搭在手腕上,换了鞋子后就站在他面前:“现在走吗?”

“你不化妆?”

赵景予指了指她素面朝天的一张小脸,头发也没有收拾,就那样清汤挂面的披着,却显得皮肤格外好,年纪很小的样子。

岑安哪好意思说她根本就不会化妆?

“你不是着急要走吗?”

“你这样出去,是想丢我赵景予的脸?”

其实说句不那么昧心的话,她年纪轻,皮肤又好,生的算是可爱秀气,虽然不用后天雕琢,其实也能看,但他就是不想让她舒服。

方才的火气没发出来,赵景予这会儿的脾气格外的大。

岑安又低头咬住了嘴唇,心里却忍不住学着赵景予的口吻骂了一句:去他吗的。

却又不敢表露出来,生怕再惹得他兽.性大发了…

岑安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委屈了,这都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我不会…”

岑安磨叽了好一会儿,才低低的说出了这三个字,说完又忍不住抬头瞄了他一眼。

赵景予倒是有点惊愕,或许是因为他的那些女人,个顶个儿的会打扮,他甚至从来都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不会化妆的女人。

赵景予瞧着她这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竟是气的笑了。

上了车子,他坐后面,她却被赶到了副驾驶上去,只是快到徐长河他们给他践行的酒店时,赵景予又让司机转了个弯,去了一个装潢特别精美的店面。

岑安懵懵懂懂的跟着赵景予进去,方才知道这里竟然是个打理头发兼给人美容化妆的地方。

她就像是穿着补丁裙子的灰姑娘一样,在那亮的耀眼的灯光下,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店员们早已毕恭毕敬的迎了上来,赵景予随手点了一个化妆师,交代了几句,就自顾自走到一边休息区坐下来喝茶了。

岑安被人带着在镜子前坐下来,像是一个木偶一样任人折腾着自己。

她的头发不算太浓密,但胜在特别的柔顺光滑,发型师给她松松的绾了起来,两鬓编了辫子,然后又拉松弄的蓬松起来,最后斜斜的别了一只钻石发卡。

岑安瞧着镜子里那个仿佛一瞬间大了好几岁样子的自己,只觉得有点不习惯。

她从前是短头发,后来无意间得知学长梁宸喜欢长发,她的头发就没有再剪过,可是她又不是会收拾自己的人,也没有甄艾那样手巧,大多时候不是胡乱披着就是扎一个马尾梳个大光明。

头一次走这样温婉秀美的路线,岑安就觉得怎么都别扭。

待到化妆师给她又是刷眼影又是画眼线的折腾完之后,岑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怎么都接受不了。

站到赵景予面前的时候,那个男人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满眼都是不高兴,岑安更是紧张了。

她也是个女孩子,女孩子哪有不爱美的呢,她这样子肯定特别丑…

不然赵景予也不会这样生气的样子。

她不是怕他生气,她怕的是他生气觉得丢脸了,回去受罪的又是她了。

似乎瞧出了赵景予不满意,那化妆师赶紧解释道:“这是现在最流行的发式和妆容了…而且,这位小姐的脸型特别好,很适合这样的发型的…”

平心而论,岑安这样打扮算得上是好看的,但她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个小孩子,因此,并不太适合这样温婉的装扮。

“把她的头发放下来,妆化淡一点。”

赵景予淡淡开口,“赶紧去弄吧,别浪费我时间。”

化妆师喏喏的应着,又请了岑安过去,重新洗了脸,又打散了头发,发型师想了想,干脆也不再挽起来,只是梳了最简单的公主头,然后从一侧编了一根细细的辫子从岑安的眉上松松的绕过去,在另一侧用隐形夹子卡住了。

又将她的发尾稍稍烫卷了一点,随后化了一个清清淡淡的裸装,唇彩都是接近她本来肤色的肉粉色。

重又收拾妥当,化妆师这才又惴惴不安的带着岑安过去赵景予跟前。

这一次,那男人没有皱眉,却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冷淡的‘嗯’了一声,就合上杂志站起身来。

化妆师却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赵景予和岑安下车的时候,徐长河他们早已在包厢里等着了,宋月出还没有来。

她刚结束一场戏,大约还要半个小时左右才到。

高崇元等人没想到赵景予会带了岑安,不由得都有点面面相觑,这等下宋月出也要来…

三哥这是什么意思?

是要给谁没脸?

“不用介绍了吧,这是岑安。”

赵景予指了指身边的空座儿,岑安赶紧坐了下来,对面前的几个人微微颔首一笑,算是打招呼了。

“嫂子今天真漂亮!”

若说徐长河是爱开玩笑口无遮拦,那高崇元简直称得上是没心没肺什么都敢往外捅了。

徐长河想,当着赵景予的面,直接夸他的女人漂亮又这样直勾勾的盯着看,这样没脑子的事,也就高崇元敢做,也亏得三哥从来不和他一般见识。

赵景予接过徐长河递来的烟,身侧有人殷勤的递来火,赵景予微微眯着眼把烟点着,一回头,却看到高崇元正色迷迷看着岑安,一手摸着下巴,一手轻轻扣着桌案,简直要入迷了。

赵景予眼眸一沉,端起面前酒杯,直接就泼到了高崇元脸上去。

“哎呦喂我的亲三哥!”高崇元被泼的犹如落汤鸡,一下子蹦了起来,一屋子人都哄堂大笑,就连岑安都被他那滑稽的样子给逗乐了。

“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小心我把你那一双招子剜出来!”

赵景予靠在椅背上,吐出一串烟圈,散漫说着,脸上却并不带笑。

高崇元就腆着脸赔笑道:“我这不是瞧着嫂子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和咱们上学时隔壁班的校花一样干干净净的就多看了几眼嘛,三哥也忒小气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是个伶牙俐齿的呢。”赵景予倾身将烟蒂摁灭在面前的烟灰缸里,随手掸了掸衣袖,睨他一眼:“把你那点小心思收回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色胚!”

“三哥真是护短,这么疼老婆,也太伤兄弟的心了…”

高崇元一边故作委屈的嘀咕着,一边又偷瞄了一眼岑安:“嫂子都没说什么呢…”

赵景予回头去看岑安,却看到她唇角边正隐约浮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来,却低着头,并不看高崇元。

“这是怎么了?”包厢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锦衣华服的宋月出满面含笑的站在门口,盈盈水目望着一屋子男男女女,最后却定格在赵景予的身上:“崇元惹景予你生气了吗?”

ps:猜猜岑安看到宋月出什么反应。。话说你们都在说要看番外,可是后台却看到看的人少了很多。。。都在骗我吗??

脑残粉少女岑安!

锦衣华服的宋月出满面含笑的站在门口,盈盈水目望着一屋子男男女女,最后却定格在赵景予的身上:“崇元惹景予你生气了吗?”

“哎呦喂,这是怎么的了,我是那样不靠谱的人吗?”高崇元抹了一把脸上的酒痕,没脸没皮的贫嘴着。

宋月出就莞尔一笑,“我瞧着你素来就是这样不靠谱呢。颏”

高崇元越发委屈起来,甚至故意夸张的拉着赵景予的胳膊摇晃起来:“三哥,我不管,您得原谅我,我就多看了嫂子一眼,你瞧瞧这把我埋汰的…夥”

宋月出听得他口里这样说,不由得心下咯噔一声,嫂子…难道,难道景予带了他的老婆来了?

一瞬之间,只觉得耳边嗡地一声,眼前也有些晕眩,宋月出紧紧的抓着满满镶嵌甄珠的手袋,硌的掌心里隐隐作痛,方才能保持着自己的端庄和脸上的轻笑。

她刚从片场匆匆赶来,只是换了戏服,脸上的妆还没卸呢,一时之间,明亮的灯光之下,竟感觉到脸上灼烧一片,似乎快要将那厚厚的油脂都给化开。

“月出姐,您刚刚从片场出来啊?这一次拍的这个戏,据说男一号是大神简亦同,是不是啊?”

有人带来的小女伴十分殷勤的拉着宋月出询问,她飞快的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温和一笑道:“现在男一号还没进棚,你也知道,投资方说要换人就换人,现在我可说不好呢。”

“…总之不管怎么换,都不可能换掉月出姐的!”

“那是自然,能求得咱们月出姐演女一号,可是他们的荣幸,不捧着敬着都不行呢!”

宋月出被她们几个小丫头奉承的稍稍好受了一点,但也就是这会儿功夫,她已经注意到赵景予的身边确实坐了一个年轻女孩儿。

虽然他们的婚礼在电视上直播的时候,宋月出有看到新娘,但毕竟当时岑安带着面纱,妆容也重,瞧的并不真切。

这一会儿说话的功夫里,宋月出却是已经瞧清楚了岑安的样子。

反而心里松了一口气,方才的惊惶尴尬,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赵景予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宋月出跟了他七年,再没人比她更了解他。

岑安长的是还不错,可对于在娱乐圈浸淫了这么多年的宋月出来说,她这样的姿色,在后宫剧里也顶多只能演宫女,如果运气好一点,嗯,或许能捞着一个出场半集就被赐一丈红的二货后妃。

再者,宋月出心里忍不住讥笑了一声,她这身材,也实在太乏善可陈了一些。

男人这种动物嘛,不管嘴里说的怎样冠冕堂皇,其实内心深处都一样,无一例外的不希望自己女人丰.乳肥.臀细腰,岑安这样的干瘪四季豆,估计也只有青春期的男生会喜欢。

宋月出确定了这个认知,看向岑安时,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的真切了几分,“三哥也不给人家介绍一下…”

“你,你你你,你就是宋月出?”岑安忽然站了起来,她本来就是跳脱的性子,这突然而来的一下子,弄的面前的酒杯都差点翻了,赵景予面色顿时一沉:“你干什么呢!”

岑安见他动怒,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但似乎是顾忌着在人前,赵景予只是瞪了她一眼:“坐好。”

岑安乖乖坐下来,一双大眼却还是扑闪扑闪的望着宋月出:“就是,就是演那个梦回盛唐的宋月出是不是?”

宋月出纤细的眉微微一拧,却还是涵养极好的点点头:“嗯,是,我是宋月出…”

“真的是你啊!我这还是这辈子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明星活体呢!还是这样的大明星!你可真漂亮,比在电视里漂亮多了!对了,我在网上看的说,你和演李世民的简亦同私底下正在交往…这是真的吗?”

岑安是个心大的姑娘,完全没注意到一屋子人都静悄悄的张大了嘴巴看着她,更是丝毫都没注意到宋月出那张脸的脸色有多难看。

徐长河也惊呆了,这姑娘是真的傻,还是太单纯?

高崇元心里已经开始大呼小叫了,极品,这才是极品,这样好玩的女人,他高崇元怎么就没碰上一个!

赵景予一张脸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阴沉的几乎都要滴出水来。

如果不是他确定这个蠢女人根本没有什么心机城府的话,他几乎都要为她这手段鼓掌叫好了。

可偏偏的,那该死的女人越说越兴奋,现在整个人都站了起来,如果不是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的话,他绝对相信,岑安一定已经过去要合影签名了。

“简亦同帅死了,你也这么漂亮,真让人羡慕…”

岑安完全像是一个花痴的少女,双眼亮闪闪的看着宋月出,这可是宋月出啊,提名过影后的红的发紫的大明星啊!

她竟然还见到了真人…

也不枉她刚毕业时熬夜熬成熊猫眼追她的梦回盛唐了…

“不好意思,你可能误会了,我和简先生并没有什么…”

宋月出又羞又气,几乎都要哭了,她现在根本都不敢看赵景予的脸色,在座的谁不知道她是赵景予的女人?

现在被这个该死的女人戳出来她和简亦同的绯闻…

宋月出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赵景予待她是不错,可要是真的惹怒了他——

宋月出想到这将近一个月他的冷淡和不理不睬,只觉得心仿佛被泡在黄连水里一样,苦的她都要发疯了。

“对,对不起啊…是我失言了…”岑安这会儿脑子没那么热了,一下就后悔起来,又见宋月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更是心里自责的不行,明星多忌讳这些啊,说不定人家的恋情不想公开呢,也说不定是假的,那不更是给人家添麻烦?

岑安一瞬间懊悔死了,赶紧的赔不是:“宋小姐您别生气,我真不是有意的,对不起,你可别哭啊…”

“够了!”

赵景予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蠢成这样的女人?

他这张脸几乎都要被岑安给丢的干干净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