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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要怎样才能高兴?”

面前的女孩儿,稚气未脱的样子,大眼含着雾气委屈的看着他,却偏生倔强的咬着嘴唇,哪怕被他欺负的狠了,也很少再哭。

赵景予不由得在心里想,把这样一个女人完完全全的驯服,倒是个不错的挑战。

“女人想要取悦男人该怎么办,不用我教你吧?”

赵景予仰面在大床上躺下来,枕着双臂,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岑安,我要是真的高兴了,说不定还会答应你个请求。”

岑安决定豁出去了。

反正已经不干净了,反正已经被这渣男给弄的脏的不能再脏了,反正她现在已经是赵家的少夫人了,她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守着身体也没什么意义。

她向来都看得开,也许是自小就是这样大大咧咧的性子,天大的事情,也不能让她不高兴超过一天。

所以,岑安很快就下了决断。

如果生活强.奸了你,不能反抗的话,那就躺下来享受吧。

岑安想,如果能和赵景予和平相处,如果能让他对自己好一点,她以后的日子,大约也会好过很多。

不能死,那就努力的活好一点!

空气里静的有点发黏,赵景予瞧着她一张小脸上清晰的情绪变化,由最初的不甘,不情愿,渐渐的,似乎是豁出去一样的决绝。

他对她,倒是有了一丝丝的欣赏,赵景予不是正人君子,自然看不上那些正道儿,如果岑安自始至终都哭哭啼啼或者以死相逼的话,他早就觉得没趣了。

可偏偏她这样不服输不认栽,又懂得取舍隐忍,倒是让他头一次觉得,逗弄一个女人也是一件乐事。

“我答应你。”

岑安说着,忽然将手里微湿的毛巾扔出去在地板上,然后,那小小的一个女孩子,素白着一张脸,就那样干脆利落的直接把自己的睡衣给脱掉了。

她什么都不懂,完全都没有任何的经验,甚至连接吻和抚摸都不会。

可赵景予却偏偏被她这样青涩的手法弄的心头火起,下面早已硬的不行,可她却偏偏还在四处点火,微凉的小手在他饱满坚实的肌肉上胡乱摸着,柔嫩的两片唇时不时的贴在他的喉结上,下巴上,舌尖轻舔而过,赵景予渐渐的一双眼睛都红了起来,忍不住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声:“妖精!”

抬手攥住她微微跳动的两团绵软,下了死劲儿一样大力揉捏着,岑安被他这样弄的疼的厉害,心头火起,直接扯掉他松垮系在腰上的浴巾,没分寸没技巧的直接往他腰腹下面那一处坐了下去…

赵景予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的差点出来,恨的一巴掌搧在她的臀上,面目却是有些狰狞的掐着她的细腰上上下下的动作起来:“妖精!我今儿不干死你我不姓赵!”

岑安这样倔强的性子,到了最后也一声声的求饶起来。

她趴着被他摁在大床上,半边脸被枕头磨的生疼,窗子外都隐隐的有些亮了,他却还不结束。

岑安死的心都有了,一直很讨厌哭的她,眼泪鼻涕也糊了一脸,她真的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

岑安不知道这一切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头晕目眩的醒过来的时候,窗子外的太阳都已经升的很高了。

全身的骨头都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碾压了一遍似的,酸痛的难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岑安又趴在床上好一会儿,直到外面响起敲门声:“少夫人,您起来了吗?”

有点刻板又有点冰冷的声音,不是孙姨的,岑安挣扎着坐起来,想要应声,却发现嗓子哑的都要发不出声音来,她使劲咳了一下,“起来了。”

“太太在楼下等着您,您赶紧下来一下吧。”

外面的人说完就离开了,岑安这才发现,她的身侧,早已空无一人,若非凌乱的大床和身上的疼痛提醒着她,她都要以为昨夜的混乱只是一场梦了。

岑安揉了揉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想到赵太太本来就瞧她不顺眼,现在赵景予走了,她更是没有顾忌的要折腾自己,她不敢耽搁,随便梳洗了一下,套了毛衣和牛仔裤就匆匆下楼去。

可这步伐之间,到底还是一眼就能让人瞧出她的异样。

赵太太端端正正的坐在客厅里,正在喝茶,她身边站着一个梳了低低圆圆发髻的五十多岁的女人,面目普通,却又严肃刻板,嘴角下沉,嘴唇很薄,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很不好接近。

岑安心里突突跳了几下,却还是勉力让自己站好,规规矩矩的和婆婆打招呼:“妈…”

“景予今天回去宛城你知不知道?”

赵太太放下茶杯,淡淡问了一句。

岑安点头:“知道…”

“知道?知道你睡到这时候都不起来?知道你不去送他?知道你不帮他收拾行李?你这太太怎么做的?赵家好吃好喝养着你,还不如养一条看门狗!”

赵太太声音越来越高,刺的岑安耳膜都在隐隐生疼,她知道自己理亏,被人抓住了把柄,只能死命隐忍着低眉垂目的站着挨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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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她才不是软柿子想拿捏她,没门儿

赵太太声音越来越高,刺的岑安耳膜都在隐隐生疼,她知道自己理亏,被人抓住了把柄,只能死命隐忍着低眉垂目的站着挨训。

赵太太瞧着她装死的样子就来气:“梅英,你给我好好教教她,赵家的媳妇到底该怎么做!询”

那笔挺站在赵太太身边的唤作梅英的妇人就点点头,应了一声:“是,太太。”

她走上前,站在岑安的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眼,就一板一眼开口说道:“少夫人您如今嫁进了赵家,这样的衣服都该扔了,以后不能再穿。”

岑安咬紧了牙关,“知道了。霰”

“太太每天早上六点就起床了,你该在太太起来之前起床,少爷若是在家的话,你该伺候少爷梳洗用早餐,少爷去公司之后,你该陪着太太,多孝敬一二,咱们太太身子不好,少夫人你要学着做汤,太太有偏头痛,少夫人也要学一些按摩手法的好…”

妈蛋!

岑安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一句,这是新中国,她又没生活在封建社会,凭什么伺候完老公还要伺候婆婆!

梅英还在一板一眼的教训着,岑安早已心不在焉,也听不下去了,只是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头。

有些女人就是犯贱,自己骨子里奴性十足,恨不得全天下的女人都和她们一样!

可她岑安偏偏学不会也做不到!

梅英见她这般摸样,就提高了声音:“少夫人有没有记住我说的这些?”

“太太每天也是在奶奶起床之前就起来了吗?太太也是每天都要去伺候奶奶的吗?”

岑安歪着头,故作不解的询问。

梅英神色一怔,拧了眉道:“太太身子不好…再说了,老爷子和老太太现在也不住在这里…”

“哦…”岑安轻轻点点头:“那从前爷爷奶奶住在这里的时候,太太也是这样做的吗?”

赵太太哪里做过伺候人的活?她可是娇养着长大的,嫁到赵家来,也是被人捧着让着,怕是连给婆婆一碗汤都没做过!

毕竟,家里养着这么多佣人,哪里轮得到他们下厨?

“真是没教养没规矩的下作胚子!哪家媳妇敢这样编排婆婆!”

赵太太脸色微红,被她这几句天真询问弄的恼羞成怒,忍不住就喝骂出声。

岑安被人骂被人欺辱都行,但什么都别牵扯到她家人身上。

她虽然出身平民,但父母待她都特别好,家里条件不好,也从来没亏待过她。

她的教养,她的规矩,自然全是来自于她的家庭和父母,赵太太这样说,那就是在辱骂她的至亲!

岑安不愿再忍,她站直身子,静静望着面前勃然动怒的赵太太:“我这样没教养没规矩的下贱胚子也知道,如今这世道,也再没婆婆糟践媳妇的道理!我为什么嫁进来,原因您也知道,我不欠赵家的,反而是你们对不起我!”

岑安深深吸一口气,不理会赵太太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继续说道:“我知道我斗不过你们,所以我嫁了,若大家能相安无事那自然最好,若您再这样辱骂欺凌我,我也不介意干脆鱼死网破!我想,赵家大少爷因为强.奸了无辜女孩儿为了掩人耳目而不得不娶的消息一放出去,媒体一定特别喜欢!”

“你——你——”

赵太太气的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岑安本来也没有想过要讨好她,嫁进赵家,又不是她求来的,一个赵景予,因为拿捏着她的父母,她不得不低头,凭什么还要对这样一个无理取闹的老妖婆低声下气?

他们算盘打的真是精明,心里压根没把她当媳妇看,却要使奴唤婢一样欺凌她,这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只是岑安到底也不傻,她如今所求的,也不过是让自己的处境好一点而已。

人和人的相处就是如此,如果第一次打擂台你就被人给死死压住,那以后也甭想翻身了。

岑安就是要让赵太太明白,她就算无奈嫁进了赵家,她也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主儿!

“梅英给我打她的嘴!”赵太太气的脸色发白:“我倒是要看看,我这个当婆婆的就算打了她,又能怎样!”

岑安瞧着那老女人冷着脸过来要搧她,几步退到身后

博古架上,随手就抄起了一个青花瓷的花瓶抱在怀里,她瞪住面前的老妇:“你敢过来一步,我立刻砸了它!”

这些大家大户的,向来都喜欢这样的老古董来装点门户,赵家也不例外,这一架子的物件儿,个个都价值不菲,亦是赵太太的心爱之物,梅英就不敢上前,回头看赵太太的脸色。

“给我打,我不信她敢…”

赵太太话音刚落,岑安忽然高高举起花瓶重重摔在地上,随即却是又抱住了一个宋朝的白玉盘。

赵太太心疼的几乎要跳脚:“反了反了,翻了天了!人呢,都死了不成?给我把这个贱胚子摁住!”

原本都躲在外面不敢吭声的佣人们,此刻却是只能硬着头皮进来,就连刚刚回来的赵至诚都被惊动了,冷着脸进来,大声呵斥道:“这是在闹什么?成什么样子?还不赶紧给我住手!”

众人瞧着赵至诚动了怒,这才涌上去小心的把岑安手里的东西抢回来,又按住了她:“少夫人,您忍一步吧…”

管家小声的说着,手上的力道却是并不大,他们这些人虽然知道谁对谁错,但也没有说话的份儿,虽然同情岑安,却也只能同情而已。

岑安死死咬住嘴唇,赵太太却已经抹着眼泪对赵至诚控诉起了岑安。

“胡闹!”赵至诚看到地上的狼藉,又听着赵太太这般添油加醋,立时也怒了起来。

“去外头跪着去,什么时候太太气消了,什么时候再让她起来!”

赵至诚厌恶的看了岑安一眼,若不是她,景予何至于娶一个这样的太太?

岑安听得赵至诚这样说,怒到极致反而笑了出来:“原来这就是赵家的规矩,不问青红皂白就随便冤枉人,说什么豪门世家,全是狗屁!”

岑安说着,干脆粗鲁的一口‘呸’在地上,赵至诚闻言立时大怒,一巴掌就搧了出去。

岑安被打的整个人趔趄了一下,口腔里麻木一样的疼,连牙齿几乎都活动了,她捂住脸,不哭也不闹,只是冷冷盯着赵至诚:“我等着你们的报应!”

“滚——”

赵至诚指着门口方向大吼,岑安不屑一笑,转身就走了出去。

她自然是不会跪的,除非把她腿打断,如有可能,她宁愿就这样出去流浪,也不想待在这样肮脏的地方一天。

可赵家的大门她出不去。

岑安干脆走到花园里,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来。

秋日的中午,太阳渐渐的也灼热起来,岑安早晨起来一口水没喝,一口饭没吃,又闹了这样一场,人就有点捱不住了。

嗓子里干渴的难受,脸上更是疼的厉害,岑安木然的坐在那里,太阳照的她头有点发昏,她想,如果她是被赵家这两个老东西给折磨死的,那么,赵景予就不会迁怒她的家人了吧…

身边不远处的花丛里却忽然传来一声窸窣的响动,岑安下意识的看过去,却是一个人影一闪,而那花株下面,却是静静的躺着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

岑安走过去,将那一瓶水拿起来。

被赵景予欺负的时候,她能忍着不哭。

被赵太太随意羞辱的时候,她亦是能不让自己脆弱的落泪。

被赵至诚打了一耳光的时候,她哪怕牙齿都松动了,却还是不哭。

可这一刻,看着手里那一瓶干净的水,岑安的眼泪却是忍不住的滚落了下来。

她为什么要死?该死的是这些恶人,该死的是赵景予那样的混蛋,她凭什么要去寻死?

她偏要好好的活着,比谁活的都好,比谁活的都长!

她就等着赵家败的一塌糊涂,到那时候,让他们也尝尝这种被欺凌的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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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凌晨忽然回来的男人。

她就等着赵家败的一塌糊涂,到那时候,让他们也尝尝这种被欺凌的滋味儿!

岑安扭开水瓶,一口气喝了一大半。

沁凉的水涌入肚中,岑安只觉得自己心头的火气腾时就消了一大半询。

今儿闹了这样一场,她以后的日子更不好过了,但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必须要想出个办法来霰。

似乎是人被逼到了倔强,脑袋瓜子也机灵起来。

岑安还真的有了个主意。

她想起她和赵景予结婚前,赵家的老爷子老太太要她过去家里见过一面。

两位老人倒是十分和善,赵老爷子话不多,却并不难为她,老太太还拉着她的手说了一会儿话,絮絮叨叨的都是赵景予小时候的事。

只是,老太太好像身子并不好的样子,一到秋天就要犯咳嗽,这还是岑安从那里的老佣人口中得知的。

人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如今她的另一棵大树不在京里——其实就算在京里,也不靠谱,那么岑安就有必要给自己找个靠山。

她作为嫁进门的新媳妇,没事儿去孝敬孝敬爷爷奶奶,总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赵太太不是老爱标柄什么孝顺嘛?那她就去做个孝顺的新媳妇,只是,孝顺的对象,偏偏就不是她那个老妖婆!

岑安第二日收拾了一下,起了个大早就出门去。

赵家的下人为难的拦住她,岑安直接搬出赵景予,倒是顺顺当当的出门了,却是被赵家的司机,亲自送到了老爷子老太太现在住的四合院去。

赵太太起床听得梅英来说这事的时候,气的摔了自己最心爱的一套杯子:“小贱人,她倒是机灵!”

“给大少爷打电话。”

赵太太冷静下来,吩咐身边的梅英。

这几日孙姨身子不舒服,赵太太让她群歇着了,所以在她身边的就是梅英。

其实也是她有意为之,月娥的心底太软,梅英却是对她言听计从的,她想要磋磨岑安,那就非得梅英在身边不可。

赵景予这会儿刚起床,接到京里家中的电话时,不觉蹙了蹙眉,他身侧惯常跟着的姜墨就笑道:“这少爷才刚回来,太太就打电话,许是真有什么事呢。”

赵景予抬手扣了袖扣,叼了支烟拿起手机:“怎么了。”

赵太太就轻轻叹了一声:“还不是你那个好媳妇。”

赵景予抽了一口烟,眉宇微蹙:“她怎么了?”

赵太太就将昨儿的事一一说了出来,到最后,已是委屈的哭起来:“我这辈子,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赵景予倒是嘴角带了一缕笑,他知道她是个什么性子,却没想到竟然胆大到这样的地步。

不过赵太太的行事他也觉得有些不妥,这年头,哪里还有婆婆苛待媳妇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真传出去,丢的也是赵家的脸面。

更何况,要说孝顺,怕是她还没自己这个孙子孝顺爷爷奶奶的多。

但这到底是他亲生母亲,少不得安慰了几句。

赵太太哪里不知道儿子的秉性,听也听得出来这话里面的敷衍,又想到那一日家宴上他对岑安的维护,不由得恼了起来:“你是失心疯了?就这样惯着她护着她?我倒是不知道,咱们赵大少爷也会有个心疼女人的时候呢!”

“瞧瞧您这是说的什么话?谁轻谁重您还不知道?她一个小丫头,你无聊了磋磨她一下得了,何必闹腾的这么大,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议论你?得了,这事我记着了,过几日我回去时,自会教训她。”

“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教训她!”赵太太心里委屈的不行,又絮絮叨叨的发了半天的牢***,赵景予到最后不耐烦了,她才挂了电话。

姜墨跟着他时日久了,也敢和他调笑几句:“…这是少夫人和太太怄气了?”

不知怎么的,赵景予忽地脑子里就出来她笑吟吟歪着头对赵太太质问那几句的画面。

她这个人,好似也是个矛盾体,有时候呆的像只鸭子,有时候又机灵的能说会道的,有时候一句话能把他给激怒,有时候又知道隐忍讨他欢心让自己少受罪。

还真

是有趣,赵景予心里想着掐了烟蒂,转过身来问姜墨:“陆锦川这段时间…”

就先让她闹腾着,待他回去了,自会让她舒服。

岑安自那天去看了老太太之后,就得了一面金字招牌,老太太上了年纪,身体不好,平日里深居简出,正是日子无聊。

岑安生性活泼,小嘴又巧,更何况,她本就心地善良,和甄艾一样,别人待她一分好,恨不得就回报十分,老太太真心喜欢她,她也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孝敬她。

毕竟,陪着老太太说话逗趣,怎么都好过和那个虎视眈眈的老妖婆待在一起好的多。

老太太一高兴就发了话,让岑安有空就来陪她。

有空,当然有空啊,岑安现在最富有的就是空闲了,赵家不让她去上班,她大把的空闲!

所以老太太一发话,岑安立刻高高兴兴的答应了,自此竟是每天早出晚归一日不落,赵太太想要找茬都没功夫。

毕竟,现在她的身份也是个儿媳妇,总不能拦着自己婆婆不让人家见自己的亲亲孙媳妇吧?

岑安和老太太相处的格外好,老人家也疼惜她,岑安就想着,等一段时间,不如就给老人家开口,说想出去工作,若是有老人家发话,就连赵景予怕是也要妥协的。

日子,仿佛又有了希望似的。

岑安渐渐有些忘乎所以了,几乎,几乎都把远在宛城的赵景予给忘记的干干净净了。

可在他离开一个半月后的初冬,岑安早晨还没起床,卧室门外就响起了叩门声。

岑安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还以为又是梅英那一个***才,却不料回应她的,却是一道低沉的男声,岑安的瞌睡,当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坐在床上磨蹭了好一会儿,却还是下了床挪过去开门。

打开门的瞬间,男人高大的身影挟裹着冰寒之气扑面而来,岑安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冻的哆嗦了几下。

天气转寒,他穿薄薄的黑色及膝风衣,更是衬的整个人格外的挺拔有型,但许是气质的缘故,怎么都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味道,岑安讷讷的退到一边,垂了眉眼让他进来卧室。

赵景予扫了她一眼,却并不进去,甚至还转了身,干脆面对着她而站。

岑安愣怔了一下,抬起头来,乱糟糟的头发披散着,却越发衬的那一双大眼黑白分明的澄澈,可那澄澈之中,却又透着一股子让人想要揉搓的懵懂。

赵景予抬抬手,岑安还傻站着不动,目光里却含了胆怯的询问——

他,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晨曦淡淡,卧室里渐渐被光影映照出朦胧的轮廓,岑安就看清楚了男人脸上的表情。

三分不耐,三分厌弃,三分的隐怒,还有一分,好似是讥诮。

她有些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唾沫,捏捏手心:“那个,那个,你怎么了?”

赵景予心想,遇到这样蠢的女人,实在是有脾气也被磋磨的没脾气了。

卧室里的画面,此刻格外的诡异。

穿着长长大大宽松睡袍的年轻女孩儿,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仰头看着足足比她高了一头的男人,眸光里满是懵懂,她生的不算顶顶好看,但就是看起来稚气可爱的紧,让人看到她,就想起一个词:呆萌萝莉。

而她对面的男人,生的并不算是多么完美英俊,却偏生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用当今比较流行的一个词来形容,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可诡异的地方就是,这男人好似眼里压根都看不到这女孩子的可爱秀美,而这女孩子,更是丝毫都感受不到男人的魅力。

赵景予忽然伸出手来,岑安吓的死命往后一躲,却已经下意识的环抱住了胸口:“赵景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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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素了一个半月的他。(第一更)

“身为妻子,竟然不知道在丈夫进门的时候帮忙更衣?”

赵景予一声冷笑,不知怎么的,伸出去的手,忽然就改变了路线,一下揪住了岑安的耳朵:“我今天教你一次,也顺便,给你长长记性!”

岑安娇小柔软的耳朵被男人狠狠揪住,硬生生的拧了一圈,腾时变的通红无比,她疼的差点哭出来,捂住耳朵委屈的简直要疯了。

妈蛋啊,她怎么知道他站在她面前不动是等着她给他脱衣服的啊掇!

还真是大少爷,难道是九级伤残吗?

岑安心里再吐槽,却还是乖乖的踮着脚给他解开了风衣扣子。

这样亲昵的举动,好似不该出现在这样两个互相视对方为仇敌的男女身上,可是偏偏的,这一切却都发生了。

风衣的扣子不好解——因为高订的衣服,每一寸几乎都和身体熨帖的完美,他又身材魁梧肌肉结实,而女孩子的手又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岑安仰着头和那几粒扣子奋战,却未曾注意到,自己浅浅的鼻息,因为踮着脚的缘故,正好撩拨在他的喉结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