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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墨与赵成对视一眼,目光复又落在他两鬓的霜白上,只觉心惊肉跳,不由得别过眼去。

少爷今年,也不过才三十六岁啊。

可如今瞧着他此刻的样子,谁又能想到他正值壮年?

车子赶到那位于下游的小镇时,正是暮色降临的时候。

被打捞上来的女尸就在岸边,只用一张塑料布,简单的盖着。

天气逐渐炎热,腐烂的尸体已经散发出掩不住的恶臭,众人都退避三尺不愿上前,赵景予却眉都未蹙,直接走上前去。

赵成和姜墨自然也是寸步不离。

塑料布揭开,姜墨忍不住的低呼一声。

尸体腐烂的太严重,只余下一副骨架和残存的丝丝缕缕皮肉挂在上面,破布条一般,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

但乍一眼看去,骨架娇小,可以知道这女人生前身量也不算高,倒是和少夫人差不多的样子。

“少爷…”

赵成也不知如何是好了,看向单膝跪在岸边正怔怔望着那残缺尸身的赵景予。

那样天潢贵胄的高大男人,就这样跪在泥泞的河滩前一动不动,赵成瞧着都觉得心酸,而姜墨早已背过身走到了一边。

这不是拍电视,也不是古代小说里的情节,从来没在现实中听说,有人从千米高的山崖上跳下去还能存活。

其实少爷也是清楚的,只是不肯承认,只是总要给自己一个撑下去的理由罢了。

姜墨觉得心里难过的不行,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闹到这样的地步,他也不明白,一个女人为了得到一个男人,就能这样心狠手辣不管不顾做出罔顾人命的事情来?

“赵成…”

赵景予忽然抬起头来看向自己最信赖的下属。

“少爷,您说…”

赵成望着他满布红血丝的双眸,数日功夫,他瘦的脱了形,双腮都凹陷了下来,更显得颧骨高高凸起。

而此时,他就这样愣愣的看着自己,那目光里,竟是孩子一样的胆怯和凄惶无助。

“你说,这是她吗?”

赵成只觉得喉咙发紧,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转过身高高仰起头,不让眼泪掉下来。

可赵景予却已经双膝跪在地上,深深的垂下头去,有水滴一滴一滴的掉落下来,砸在泥泞的河滩上…

姜墨再也忍不住,几步跑到了河边去,他捂住嘴,不肯让自己像个女人一样哭,可视线到底还是逐渐的模糊了。

“少爷…”

赵成颤声开口:“少爷,您心里清楚,少夫人,少夫人她活不了的…那么高的山崖…”

就算这具尸体不是少夫人,可是,她的下场,也和这个女人差不了太多。

谁都心知肚明,只是不敢说出来。

可是,总要去面对的不是?活着的人,总要吞着血泪继续往前走不是?

京里还有那么多事等着少爷去决断,以后该怎么办,少夫人的仇怨,也要去报,他们已经耽搁不起了。

“我知道,赵成,可是我不能相信,我没有亲眼看到她的尸体,她就还活着…”

赵景予缓缓的站起身来,他瘦的形影相吊,几日的煎熬,要他撑到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

他再不去看那残缺尸体,转过身去向着车子走:“这不是她,我知道这不是她,我会继续找…”

他会继续找,一年找不到,就三年五年,一辈子的找下去。

反正这一生,他不会再娶妻,他,有的是时间。

京城。

赵景予一行的车子驶入赵家大宅正门之后,宋月出再也按耐不住自己满腔的期盼和激动,迎了出来。

奉化发生的一切,她自然一丝儿不错的都知晓了,最初心里有些忐忑的,但后来和赵景予几次通话之中发现,他的态度和离京前差不多,并没有什么异样,她方才安心下来。

想必,梁宸出事,也正是他所想看到的,更何况,山道上出车祸,简直是太正常不过,他不起疑,也属正常。

只是谁都没想到,岑安会跟着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宋月出也觉得惊心不已,一方面庆幸岑安这样一来必死无疑,以后,那个最碍眼的障碍彻底不存在了,她和景予之间,就会越来越和睦,这倒是好事一桩,可二来,她却又不免担心,岑安这一举动会不会让赵景予,更是对她念念不忘。

赵太太却是最高兴的一个。

岑安死了,当日的事,这世上就再无一个人知晓,她心头的大石,终究算是可以彻底落定了。

赵景予下车,宋月出已经迫不及待的迎了过去:“景予…”

艳若牡丹一般的女人,脸上带着娇媚至极的笑靥,她满脸喜悦和痴迷的望着赵景予,抱着他手臂的手指都在激动的轻颤。

可赵景予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菲薄的唇冷肃的勾起:“放手。”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温度,仿佛她根本不是他的未婚妻,而只是一个要他从骨子里都觉得厌弃无比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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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温度,仿佛她根本不是他的未婚妻,而只是一个要他从骨子里都觉得厌弃无比的女人。

宋月出目光里溢出点点的惊愕,可握着他手臂的手指却不肯松开,那一双漂亮的勾魂夺魄的大眼中,流泻出让人心碎的难过和委屈:“景予,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都听说了…”

宋月出的眼泪就适时的落了下来,“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景予,我们大家都很难过…蓉”

“你说完了吗?馒”

赵景予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手臂从宋月出的掌心抽出来,他极其冷漠的看了她一眼,而那眸子之中洞穿一切的锐利,却要她忍不住的一阵心惊肉跳。

不会的,他不会知道梁宸出事的真相的,他也查不出来。

那些人不敢说,他们家人的命都捏在她们宋家手里,他们收了她这样丰厚的报酬,不会说出任何对她不利的言辞的。

宋月出想到这些,方才稳了稳心神,只是眸子里的委屈神色却是越发加重了几分:“景予,这么久没有见你,我好想你…”

赵景予却看也未再看她一眼,直接向前走去,他一边走,一边吩咐赵成:“把那几个人带下来,让宋小姐好生瞧瞧认不认识。”

宋月出只觉得眉心一跳,强颜笑道:“景予你这说的什么意思?哪几个人啊?”

赵成已经吩咐了手底下人将那两个一身鲜血宛若两个血葫芦一样的人拖到众人跟前,瞬时间,刺鼻的血腥气已经扑入鼻端,宋月出花容失色的连连后退几步,指着来人怒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也不怕惊吓到长辈和孩子们!还不赶紧把人弄出去…”

赵太太也吓的面色惨白,躲在赵至诚身后不敢多看一眼,这两人显然被打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寸好肉,不过是苟延残喘的拖着一口气罢了…

赵太太养尊处优了一辈子,哪里见过这样的情景?只抚着心口冷汗涔涔,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景予,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瞧把你母亲和月出吓成了什么样!还不赶紧把人弄出去!”

赵至诚一脸威严的望着走过来的儿子,口中斥道。

赵景予却面无表情的扫了赵太太一眼:“父亲且息怒,等到这件事弄清楚了,我尚且还有一件惑事需要母亲来给我解惑呢。”

赵太太做贼心虚,乍然听到赵景予点了自己,不由得更是肝胆俱颤,支吾说道:“景予你这是到底要做什么?这两个人瞧着鲜血淋漓的样子好生吓人,你赶紧让赵成把他们弄出去啊…”

赵景予也不理她,只是转身看向赵成和姜墨:“泼点水,让他们清醒清醒,好把话说的利索一点。”

姜墨自去吩咐人提了冷水过来,兜头浇下去,那两张血肉模糊的脸立时变的清晰起来。

宋月出陡地瞧见那两人模样,不由得一声尖叫,但下一瞬却是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她一颗心直往下沉,渐渐沉入深不见底的幽谷之中,赵景予知道了,他全都知道了…

“怎么是他们两个?”这两人在赵景予身边也有几年了,赵至诚也是打过照面的,不由得一愣,看向自己儿子。

“我也很是好奇,怎么会是他们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做出了背弃我的事儿来,想来那幕后主使的人,必定给了他们丰厚的酬劳,不然,他们也不敢这样大的胆子,在我赵景予眼皮子底下耍花招!”

“到底怎么回事,景予你说清楚!”

赵至诚和赵太太,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此刻听的一头雾水,更是迫不及待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想宋小姐比我更清楚吧。”

赵景予的目光,直到这一刻方才再一次落在宋月出身上。

可她却低垂着头,双手紧紧的攥住,整个人都在隐隐的颤抖,赵景予点到她名字那一刻,她明显剧烈的颤了一下,但却仍是没有抬起头来。

她只能赌最后一把,赌这些人不敢说出实情,赌赵景予如今只是猜测,还未曾有真凭实据。

“月出…怎么又和月出扯上关系了?”赵太太有些不悦的看向儿子:“你一走这么久,月出天天念着你,现在好容易回来了,你又板着一张脸,月出是哪点不好了,你摆脸色给她瞧?”

赵太太拿出长辈的架势,赵景予却并不理会,只是给赵成使了个眼色。

赵成一脚踢在面前两人身上:“还不快说!”

那两人显然早已被打的怕了,此刻神志恍惚的匍匐在地上,只想赶紧把该说的说完,好能喘口气喝口水睡一会儿,也好过这样生死不如的折磨。

眼瞅着两人竹筒倒豆子一样将事情的所有都说了个清楚明白,赵家众人都有些目瞪口呆的望向宋月出,而宋月出心底最深处绷着的那一根弦,终是在他们说出这一切那一刻,铮地一声崩裂开来。

她豁然抬起头,却已经是泪盈于睫:“景予,我不知道我什么得罪了他们两个,要他们说出这样异想天开的言辞来,我一直待在北京,你走之后,我忙着拍戏,在剧组整整待了二十天才得空回家一趟,他们说是我吩咐他们去害人的,我想知道,我连那个梁宸是谁都不知道,名字都没听说过,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去害他?”

她向来心思聪慧,能言善辩,这一番说辞说下来,赵家几人都有些面面相觑,但心里却都信了大半。

宋月出一个千金小姐,养尊处优娇滴滴的,怎么可能有这样歹毒的心思,再者说,宋月出忙着拍戏,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心里不由得更加信了几分她的说辞。

赵至诚更是率先说道:“景予,单凭这两人一面之词,你就恼了月出,依我说,你也太武断了一些,不要说月出不是这样的人,就算她不满岑安,但那梁宸是谁,我和你母亲都尚未曾听说,她又从哪里知晓的?”

赵太太也连连附和。

赵景予却只是淡漠一笑:“事情来龙去脉,我已经查问清楚,不管她有没有做这些的理由,我只看事实说话。”

“还有…”

他忽然转过身来望着众人,那原就沉稳内敛的男人,此刻两鬓添了微白,面容憔悴寥落至极,更是让众人心中称奇。

“我这一次去奉化,原本是为了和岑安签署离婚协议,但她遭逢不幸,生死未知,我和她还未曾解除夫妻关系,我也不想,解除和她之间的夫妻关系,所以,我和宋小姐的婚约,就此作罢…”

他话音刚落,立时满堂哗然,不要说宋月出站在那里摇摇欲坠哭的泣不成声,赵至诚也是暴跳如雷。

他靠着宋家走到今日这个位子,这几年尝了不少的甜头,哪里肯得罪宋家?

“景予!你这是在胡闹!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赵景予惨淡一笑:“是啊,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我也是到了如今方才知晓这个道理,既然我明白了这个道理,那就更要慎重,我和岑安,八年夫妻,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抹杀的事实,如今她生死不知,我更是不能做一个薄幸男人,所以,和宋小姐的婚事,怕是我不能履行了!”

“她自己要找死,岂能怪你怪我们赵家?景予,你不能糊涂!月出待你如此真心,你不能辜负她…”

“宋小姐待我一片真心,我赵景予却消受不起,若非宋小姐私底下动了这些手脚,岑安又怎么会去自寻死路?对这些孰是孰非,我心中自有考量,我的婚事,我的妻子,只有我自己能决定到底是谁,还是不劳父亲您费心了!”

赵景予说完,转身就向外走,赵成和姜墨立时让人带了那两人跟着向外走。

“我已经通知了警局,警察自然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宋小姐也无须担心,如您真的如您所说是清白的,那我相信法律也不会颠倒黑白!”

赵景予淡漠的看她一眼,唇角有菲薄冷笑,他的声音再一次轻轻响起:“你没想到吧,她这一跳,我却明白了我的心,我这辈子都不会娶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宋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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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赵景予,你我恩断情绝!

“你没想到吧,她这一跳,我却明白了我的心,我这辈子都不会娶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宋月出!”

她跟他这十几年,不知道听了多少薄情冷漠的话语,但她爱他的心,却从未因此有过一丝丝的动摇。

直到这一刻,直到他明确的说出他的心里有了另外一个女人,她才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脏最深处传来的细微破裂声俣。

那破裂的痕迹,渐渐的加大,弥漫开来,犹如飞速扩展的蛛网般的裂痕,撕扯的她一颗心鲜血淋漓。

一个女人,又能有几个十五年?她年华不在了,青春已逝,美貌也渐渐有了凋零的迹象,她耗费了这么多年的青春年华,为的是什么穆?

不为荣华富贵,她生来就已经拥有了这一切,亦是不为后半生的煊赫名头,她凭借自己,也早已获取。

她想要的是什么?只不过是与他长相厮守。

可他从来都没有爱过她,一天,一分,一秒,都没有爱过她。

她不想哭的,在所有人面前,她是最骄傲的天鹅,她高傲的头颅,从未曾低下过半分。

可在他的面前,她一次一次把自己低到了尘埃之中,她希冀自己可以如小说中的痴情女主角一样,守得云开见月明。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最终收获的,只有一个恶毒女配的凄惨下场。

她是从一开始就这么精于算计的吗?她是从一开始就心狠手辣的吗?

她不是,最初的最初,她也有一颗美好的心脏,可是,是谁摧毁了这一切?

宋月出知道,她不该把全部的罪责都推给他,可她仍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恨意。

纵然她犯贱,死死不放的爱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可他的利用又有几分的光明磊落?

若他一开始就摆明了态度,斩钉截铁,她又怎么会一步一步陷得这样深?

他给了她希望,给了她少的可怜却从未曾给别的女人的温柔,他要她以为他虽然不爱她,但至少是在意的,所以,她越陷越深,渐渐不能自拔…

纵然知道他瞧中的只是她背后的宋家,纵然知道,他这人为了自己的切身利益,可以不管不顾,可她总以为,她至少是那个不一样的吧,她总以为,有一天自己能嫁给他…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会有岑安的横空出现。

最初的最初,她根本未曾把岑安放在眼里,她连个可笑的对手都称不上。

可最后的最后,她却成了最可笑的那一个。

纵然女主角生死不知,尸骨无寻,可她这个‘恶毒的女配’依旧得不到好下场。

她还在北京做着嫁给他的美梦呢,他却已经为了自己曾经嫌弃不已的妻子,白了头发。

多么讽刺,多么可笑?

宋月出没办法停下她的眼泪,她渐渐哭的不能自已,胸腔里面,是血肉模糊的一团,仿佛那维系着她生命的心跳,早已停滞。

“景予…”

她脸上的妆容,被泪痕冲的乱七八糟,她从来都是漂亮完美的,可这一刻,却透出了狼狈的凄惨。

赵景予的心,没有一丝的波动。

他自来都是如此,他不在意的,纵然是在他面前死了,他也不会皱一下眉。

但若是他在意的…

他骤地想到她,心脏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一样的疼,他不能再想,不敢再想,他的脑子不能停下来,只能拼命的做事,拼命的转动。

一旦停下来,他就会想到她,想到到了现在,依旧毫无音讯的她。

“景予,我只想问你一句…”

到了这样的境地了,他直接撕破了脸,一丁点的情面都不给她留,可她心里想的,却还是他。

他没有开口,步子也没有停,可宋月出仍是固执的望着他的背影喊出来:“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天,哪怕一分钟…”

她怔然的站着,身后站着赵家脸色各异的众人,却奇异的安静,天空把云朵烧成了一片一片的血红,这是初夏的黄昏,却透着血色的诡异和寂寞。

宋月出身上那一条玫红色的长裙子,被夕阳染的越发浓烈,那黑发红唇艳色倾城的女人,黑琉璃一样的瞳仁里,终是变成了一地破碎的寒光。

他的身影一瞬都未曾停,他的脚步自始至终连细微的停滞或者异样都没有,他的脊背依旧有些微微的佝偻,可他离去的身影,却是一如既往的决绝和冷漠。

她懂了,终是彻底的懂了。

那泪渐渐的收去,瞬间却化作凄艳的笑来。

赵景予,自今日起,恩断情绝,我和你之间,昔日的情分一刀斩断,从此相遇,我们只会是刻骨的仇人,我宋月出,就算耗尽一生的心血,也要看着你这辈子潦倒落魄,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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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北京,初夏带来的燥热已经让人们心浮气躁,不愿出门,但却架不住,一夜之间爆出来的两条重磅新闻带来的巨大的风浪。

赵景予将那两个下属送入了警局,两人竹筒倒豆子一般很快就交代了事情全部的来龙去脉。

警方虽然顾及宋家,但赵景予明摆着一副不愿息事宁人的态度,事情早已传扬出去,总要走一个过场。

可去宋家的警察,还未曾开口传讯宋月出,他们的顶头上司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那天赵景予在赵家把事情闹的这样大,宋家怎么可能一无所知?虽然知道月出不会有事,到底他们家背景摆在这里,但传出去也于名声不好听不是?

孰料这边宋家众人还在紧张不已,那边警察却已经撤队了,只说是一场误会,倒是让宋家众人一头雾水,搞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了。

但在第二日,几乎所有报刊的头条都是一幅比较清晰的男女合照,女主角人人知晓,大名鼎鼎的当红明星,影后宋月出,而男主角,却分外的神秘,只是权贵圈子里的人们却是纷纷咂舌,没料到,宋月出这么多年兜兜转转,最后却还是跟了那个人。

宋家有红色背景,但在那人的出身面前,却是不值一提。

开国元勋的亲孙子,如今的两大政客,袭先生和薄先生见了,都要笑眯眯的和他说几句亲热话,更何况宋家呢?

宋太太看着报纸,好半天耳根子都还在发热,“你说,咱们月出这是闹的哪一出?都这么多年了,她不是死都不肯和陈竣之在一起吗?怎么忽然间的就开窍了?”

宋家因为疼惜女儿,才肯为赵家周、旋,答应月出嫁给赵景予,也不过是无奈之举,瞧着赵景予本人也有些能力才松的口,但若让宋太太说她心中的良婿,那自然还是陈家这位了。

能攀上陈家…我的天,他们哪里还用担心站队的问题?

毕竟如今的北京城,可是风波不平啊,听说那个薄先生蛰伏数年,如今动作频频,还有消息灵通的权贵子弟说,薄先生不日就要重回京城了…

宋太太正提心吊胆着呢,要知道,他们可是因着袭先生的上位方才得以更进一步的,这要是薄先生重掌大权,少不得要清算他们这些昔日的旧敌…

纵然宋家不像赵家那样张扬,身上多少还有一层红色护身符,但宋太太也是寝食难安啊,自古以来政治斗争都是不见血的,谁不想一条金光大道走到底呢?

而如今,这下可是万事大吉了!

宋先生心中也正是做如此想,原本他也在暗地里想着要给宋家找一条后路的好,可如今正好,瞌睡就有人送了枕头,月出和陈竣之的恋爱讯息一旦公开,谁还能对宋家怎样?

他们虽然是袭先生这边的人,但和薄先生也没有撕破脸,也没做过落井下石的事,就算这一次薄先生上了台,重掌权柄,说不定瞧在陈家的份上,他们宋家也不会怎么动摇根基。

宋先生想到此处,只觉得满心舒畅,这个女儿关键时刻还真是拎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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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她离开之后,他忘记了笑是什么感觉(第二更)

依他说,赵景予有什么好?那陈竣之纵然相貌配不上月出,为人也有些蠢钝,但这样的人,跟他一起多踏实?更何况,这么多年的痴心不改,月出跟了他,只怕会被捧在掌心里疼,以后还不是言听计从?

宋先生心里高兴,小曲儿就哼了出来,宋太太瞧着他的样子,也不由得畅怀笑了。

他们宋家啊,这是祖宗在保佑着呢。

受了赵家这么久的闷气,临到头来又被赵景予给这般下脸面,宋太太不由得咬了咬牙关,她倒是要好生瞧一瞧,赵家又能落得个什么下场,到时候,她少不得要做个恶人,落井下石一番的好!

赵景予盯着面前的那张报纸,许久都没有说话。

他知道有宋家在,动不了宋月出分毫,但至少也要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自己错了。

梁宸一条性命他并不在意,他为的都是岑安穆。

若没有她横插这一手,岑安又怎么如此决绝?

可他没有想到,宋月出竟会做出这一手动作来。

那个陈竣之,京城的人谁没听过他的名头?

四小霸王之一,却最是个混的,长相庸俗蠢笨,脑袋更是一团浆糊,但没办法,谁让人家出身摆在那里,纵然大家私底下提起他多是笑话居多,但名面上,谁不捧着巴结着人家?

他喜欢宋月出,大约和宋月出喜欢他一样的久了,但宋月出平日提起他都觉得丢脸,却不料,这女人转头就投入了陈竣之的怀抱。

赵景予脸色难看,并非因为昔日对他死心塌地的女人改投其他男人怀抱而不悦,实则是他,心里总有不祥的预感。

赵家不像宋家那样,有红色背景,多少是一道护身符,如今又因为宋月出,和宋家撕破了脸,摆明了两家再不会来往,更是结了仇,那么今后的路,自然就更难走。

赵成已经和他说过,这段时间赵太太出门交际,甚至被几个太太公然打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