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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

赵景予这三个字说的斩钉截铁,倒是让宋月出微微一愣:“景予,你怎么知道?”

他却再不肯说一个字。

他发现的那一个秘密,他要等到见到她那一天,亲自去问她。

探视时间到了,宋月出只得离开,她每次来看他,都会带很多东西给他。

许是狱警也知道这人来头不小,也不敢怎么克扣他的东西。

赵景予手头散漫,监狱里的囚犯得了他的好处,都对他言听计从,这倒是免除了不少的麻烦。

他若要早点出去,又不愿让哥们儿或者宋月出帮忙,那就只有一条路,立功,减刑。

这是最正当的办法,他就是提前出狱了,也没人能诟病一个字。

但若是走后门出狱,那又何必进来一趟矫揉做作?

若非她还这么怨恨他,他是并不愿这么快出来的,只是,想到小小的她,一个人在千里之外,他就牵肠挂肚的放不下。

半个月后,监狱有囚犯预谋纵火越狱,最紧要关头,赵景予所在的监狱里那个头头儿不知从哪个门道得到了这个消息,他本要自己去举报,但最后,却还是把这个机会给了赵景予。

他还要蹲十几年,就算是减刑个一两年,也没什么区别,但赵景予不同,他才五年,原本因为表现好,已经减刑到了四年,这一次立了大功的话,最少也要减刑两年,那就快出去了。

这人也不傻,知道赵景予绝对不是他们这样的普通人,立功机会,以后还有,说不定等他出去了,还能在赵景予这里讨一口饭吃。

出狱的囚犯,有几个能混上正道的?还不是重蹈覆辙?他却不想这样,家里还有孩子妻子等着他,他希望能让一家人过的更好。

而眼前,这正是个好机会。

“你出去了,别忘了兄弟,将来给兄弟一口饭吃,拉拔兄弟一把就行了!”

头头儿十分豪爽的拍了拍赵景予的肩。

“你这份情义我赵景予记在心里了。”他向来不爱多说话,但说出来的话,却都是一个字千斤重。

那头头儿就心满意足的笑了。

赵景予却并未曾急着去举报,只在半夜,众人都睡死的时候,他却依旧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当有一丝异动传来时,他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叫了狱警…

如果他早早就去举报,那些人还未开始动手脚,那么他的举报,就没什么分量可言。

但他就偏偏等着那些人开始动手的一刻,让狱警去抓一个现行,不让他们感觉到危险近在咫尺,又怎么能体会到他举报的重要性?

赵景予一辈子玩弄权术,做这样的事,实在是驾轻就熟。

而似乎上天终于偏爱了他一次。

减刑的文件刚下来不出半个月,赵景予忽然觉得身子不适,狱医看过之后,立刻就申请他去市医院做全面的检查。

常年的酗酒,抽烟,生活作息不规律,他的肺部和胃部都严重受损,尤其是这一次发病的肺部,拍片看到了一片不小的阴影…

赵成得知消息之后,立刻拜托徐长河和高崇元,想办法给赵景予办理了保外就医。

这一次,赵景予并没有阻止。

他自己的身体他知道,也正因此,心中更有隐忧。

多的是平日强壮如牛的人,忽然得了大病或者急病没过多久就死了。

肺部有不小的阴影,疑似癌症,还要更进一步做检查和化验…

如果这一切到最后确诊,他哪里还有时间去挽回她?

人,终究还是扛不过天命。

赵景予纵然再强势,再霸道,又如何?他争得过上天,争得过命运吗?

“赵先生,您的整个肺部几乎都是黑的,您必须要戒烟了!”

医生将片子放在赵景予的面前,态度十分的严肃。

他虽然逃过一劫,可病情也不容小觑,支气管感染的厉害,这也是为什么他夜间犯了咳疾,咳嗽这么厉害的缘故。

“还有您的肝功能,也有些受损,若再继续恶化下去,肝部,肺部发生癌变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赵成听的心惊肉跳的,就连一向跳脱的高崇元都闭口不言,一脸的担忧。

“少爷,您以后可千万不能再抽烟了!”

赵成立刻就把他身上口袋里的烟和打火机全收了。

赵景予倒是被他紧张的样子给逗笑了:“我这不是好好儿的吗?赵成你也别太紧张了…”

“三哥,我看赵成做的对,您也不能这样掉以轻心了,那玩意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徐长河忌讳说癌症两个字,听着都让人觉得心惊胆颤。

“行了,我都知道了,你们就放心吧。”

这么多年了,抽烟早已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他无论如何都改不掉的,唯一能做的,也只是比从前少抽一点罢了。

赵成却有些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少爷,我知道您烟瘾很大,但是这一次,您必须得听医生的话…”

“赵成你也太啰嗦了,我都知道了!”

赵景予面上有了不悦的情绪,赵成心里担忧,却也不敢多劝,只能寄希望少爷自己能克制住。

赵景予病情稍稳定之后,就提出要去江南一趟。

赵成知道他的脾性,连阻拦的话都没有说,直接就开始给他准备东西。

赵景予却制止了他,他想要一个人去,以赵景予这个人的身份去,而不是以赵家的三公子的身份。

而今的他,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普通人,再不是昔日翻手云覆手雨的豪门贵胄。

“三哥,有需要我的地方,您只管开口。”

徐长河却阻止赵成说下去,上前一步,认真说道。

“还有我,三哥,您需要了,说一声,刀山火海我都去!”

高崇元梗着脖子,瓮声瓮气的说着,那一张不甚英俊的脸,似乎看起来也顺眼了不少。

赵景予心中感慨,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两人的肩:“好兄弟,等我回来,我们大醉一场!”

“少爷您不能喝酒了!”

姜墨可算插上了嘴,管家婆的样子,却是逗的大家都笑起来。

江南。

新年过去,春天就要到来,距离宋月出带走离婚协议,也已经过去了几个月的时间。

但是遥远的北京,依旧是毫无任何音讯传来。

岑安也知道,他那么骄傲又自负的人,如今身陷囹圄,她却又决绝的提出离婚,他一定咽不下这口气,说不定,正因为如此,他才不会这么轻易的签字。

不过也没关系,如今赵家倒了,他也不能和从前那样为所欲为了,她也不用怕他了!

过元宵节的时候,岑安在出租屋里自己包了汤圆,煮好后送到了医院给梁宸和徐珊。

他们过完节就要出国了,宋月出倒是信守承诺,果然给梁宸联系了最好的医院和医生,一切准备就绪,师兄就要离开了。

岑安心里很放不下,但想到有无微不至的徐珊在,她也就放下心来,徐珊真的对师兄很好,没有一丁点的怨言,似乎,只要让她守着师兄,照顾师兄,就是最大的幸福了。---题外话---保外就医其实并不是自由身,赵也不能想去哪就去哪,但是剧情需要,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慕安出去

了别人说他是赵先生的孙子啊,所以…你们会懂的哈!

马上要见面了,快把票票交出来吧!磨人的小妖精,永远都是要要要要,不停的要,你们吃得消吗?o(∩_∩)o

第280章可以融化冰雪的吻

徐珊真的对师兄很好,没有一丁点的怨言,似乎,只要让她守着师兄,照顾师兄,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大年初一的时候,她半夜就等在寺庙里,争不到头柱香,却也想诚心的给佛祖许愿,愿师兄早日康复,愿他们都苦尽甘来,也愿,徐珊和师兄,能好好儿的在一起,白头到老孵。

她没有给自己许愿,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还有什么愿望。

只是祷祝父母和弟弟,身体安康,一切顺遂。

她年前回去看望了父母,父母还在抱怨她不知道惜福,怎么就和赵景予离了婚。

岑安骗了他们,说她已经和赵景予离了婚,再无瓜葛蹇。

父母不知道内情,都十分的惋惜,岑安却并没有解释。

有的时候,一无所知,却也是种福气。

她宁愿父母弟弟一辈子都不知道她经历的一切,在老家踏踏实实过他们的和乐日子,所有的苦,就让她一个人来承担好了。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又下起了小雪。

小小的雪粒子顺风砸在人脸上,隐隐的疼,岑安不由得将围巾拉高一点,遮住了口鼻。

带着手套拎着保温桶,却还是觉得手指头都冻僵了,在雪地里走一会儿,双足都冻的麻木了一样。

南方的冷和北方的冷是不一样的,南方是阴暗潮湿的冷,被子里仿佛都要拧出水来,到处都是湿答答的,缠缠绵绵无穷无尽似的。

倒不如干脆利落的冷来得痛快了。

天色近黄昏,岑安瞧着这雪仿佛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就赶紧的加快了步伐往家走。

街上行人不多,却都是行色匆匆,回来之前在医院吃的几颗汤圆,这一会儿仿佛都消化干净了,肚子里又冷又饿,更是恨不得立刻回到自己的房子里去。

等着红灯,过了一个十字路口,天色就完全的黑了下来。

但街灯却亮了,橘黄色的光芒散落下来,小小的雪片像是万千的飞蚊,在灯影里上下翩飞。

地上有了一层薄薄的雪,走过去,身后就留下了长长的两行脚印。

迎面有情侣走过去,笑嘻嘻的打打闹闹,女孩子的声音清脆动听,满满都是幸福的味道,岑安忽然定了脚步,就那样看的目光凝滞。

恍然间仿佛又回到那一年的北京,除夕夜里,他开车带她去远远的护城河边。

漫天的雪下的无穷无尽的,却不知道冷。

烟火把夜空点亮,也把她眸子里的笑容点亮。

仿佛已经是上辈子一样远了,远的几乎都要想不起来了一样。

她一个人站了一会儿,轻轻笑了一下,复又提着保温桶往家走。

快走到租住的地方时,忽然感觉到有些异样。

身后总有一个人,不远不近的跟着自己似的,岑安的心蓦地就提了起来。

她趁着转弯的时候,不经意的往后看了一眼,余光里看到一个极为高大的身影,定然是个男人无疑了,心立时就缩了一缩。

这会儿正是家家团聚一起吃汤圆看元宵晚会的时候,街上冷的厉害,半天都不见几个行人,如果真的遇到坏人…

岑安不敢再想下去,赶紧的加快了脚步往家走。

走出去几十米,听着身后似没了动静了,她就回头看了一眼,果然,长长窄窄的巷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她的两行脚印,蜿蜒绵长。

岑安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来,这才放慢了脚步,继续向前走,这里住的人多了,她心里也就不怕了。

待走到小区外面的时候,那一种不安的情绪,却又涌了上来。

岑安稳了稳心神,继续气定神闲的往前走,走着走着,却忽然猛地转过身来…

那身后一路跟着她的男人似乎没有料到她会忽然这样,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又惯性的往前走了几步,方才定住了脚步。

岑安瞧着小区门卫室里露出来的灯光,也就不再怕了,她恶狠狠的瞪着那黑色的影子,声色厉荏的大吼:“滚!再跟着我,我立刻就报警了!”

手指却捏紧了不锈钢的保温桶,想着他要是真的敢贸然过来,她定然把他打的哭爹喊娘。

可那一道黑色挺拔的影子,却仿佛根本都没有听到她话语里的‘威胁’一样,非但没有落荒而逃,甚至还一步一步向着她走来。

岑安心里有些许的慌乱,转身就要冲着门卫室大喊…

“岑安。”

却有一道暗哑低沉的男声,蓦然缓缓响起,就这样穿过千万里风霜,凛然而至,却瞬间击中了她的心脏。

快要破腔而出的喊,就这样凝滞在喉咙里,岑安保持着那样一个转身的姿势,许久都不能动。

耳边是微微呼啸的风声,雪粒子砸在她的脸上,森冷的疼,可她整个人却在颤抖,颤抖着颤抖着,到了最后,嗓子眼里发出的,却只是几声听不到的呜咽。

“岑安…”

那一道声音越来越近,近到似乎就在她的耳边,岑安感觉自己眼眶里有灼烧的东西就要滚烫而下,她忽然抬手,狠狠抹了一下眼睛,而另外一只手,却是那样扬起来,狠狠将保温桶砸在了他的肩上。

他动也不动,那样高大的身躯,默然静立,挺拔如山,她使了那么大的力气,沉沉的保温桶砸的他肩膀一阵生疼,可他依旧不动,只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瞳仁牢牢的盯着她,似要将她整个人,她的全部,都吸入那深潭中去。

她又胡乱的砸了他几下,保温桶脱手而出,掉在了雪地上,岑安双眼亮的摄人,眼圈却是红的,她咬着下唇,狠狠的盯着他:“你滚!”

他却仍是站着不动,只是眸光骤然变的更深:“安安…”

那一声轻唤,却像是含着叹息,她的心头重重的一颤,差一点,那睫稍上的泪就要滴下来。

岑安死死的忍着,狠狠跺脚,转身就要跑,他却一步上前,从后面轻轻抱住了她。

“安安…”

他的声音更哑了一些,冰凉的呼吸,却烧起了漫天的火,岑安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她低头,死命掰着他的手指,可他力气那么大,她怎么掰都掰不开。

眼泪又要往下掉,他的唇,却已经冰凉的贴在她的耳边:“安安,新年快乐。”

身旁的窗子里,露出橘黄色温暖的光芒,隐约的,听到门卫室里电视机上传出孩子稚气的童声:“汤圆汤圆卖汤圆,小二哥的汤圆是圆又圆…”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今天就是一年一度的元宵节了…”

央视的主持人,年年都是一样的说辞,一样的煽情。

岑安从前在家里时不得不陪着爸妈看这些,后来出来念书了,是从不看这些电视节目的,他们现在的年轻人,都觉得这些晚会好无聊,还不如去逛逛天涯,论坛上和网友吐吐槽…

可这一刻,她身后有一个仍旧被称作是她‘丈夫’的男人紧紧抱着她,耳边传来的,却是这样欢快喜庆的声音,岑安只觉得,这么多年来,那么多浓重的几乎化不开的委屈,就这样呼啸而来,将她一颗千疮百孔的心,刺的鲜血淋漓的生疼。

她多恨他,她多恨他!

八年的时光啊,她再也没有能够畅快的笑过,每一次笑容背后,都含着血泪,他毁了她,毁了她的幸福,毁了她的所有,却又…

把她的心给抢走了。

岑安渐渐哭的不能自已,哭到最后,她的嗓子也嘶哑了:“赵景予你走…我不想看到你,我这一辈子都不想看到你,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你走,你滚,你不要再来缠着我…”

她哭成这样子,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哄,她说了这么多,他却又不知如何接口。

他自来不是那种油嘴滑舌的人,情话就挂在嘴边上,女人需要了,立刻就能滔滔不绝的来上一大串。

所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她小小的身体从怀里转过来,然后低下头,直接吻在了她柔软的唇上。---题外话---见面了,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会有肉汤喝的,要票票!!

第281章放他进房间。

所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她小小的身体从怀里转过来,然后低下头,直接吻在了她柔软的唇上。

岑安倏然睁大了眼睛,那一张莹白的小脸上,还挂着两行湿漉漉的泪痕,在淡淡温暖的光芒里,微微明亮孵。

他的眸子黑的摄人,就如每一个没有星子和月光的深夜。

她看他,他也看她。

直到最后,却还是他的瞳仁太深邃,渐渐将她整个人都给淹没,吞噬蹇。

他含着她的唇,轻轻吮吸,咸涩的味道渐渐充斥了整个口腔,却在舌尖上,缱绻融化成了最温柔的一道伤。

箍住她纤细腰肢的大掌越来越紧,到最后,她的身体已经和他的紧贴到一起,再没有一丝的缝隙。

他的舌尖撬开她的唇齿,探进来的那一刻,她骤然地清醒过来,想也不想,张嘴就咬了下去。

“嘶…”

他疼的倒抽一口冷气,口腔里却已经弥漫开了浓重的铁锈味。

岑安趁势,反手一把将他推开,转身就冲着门卫室大喊:“来人啊…救命——”

她声音大的吓人,当下门卫室里的大爷就打开门冲了出来,“谁?谁喊救命…怎么了?”

老大爷手里的电筒明晃晃的就照在了赵景予的脸上。

他不由得蹙眉,却是抬手挡住那亮光,漠漠应了一句:“我老婆在和我闹别扭而已。”

岑安气急,“我不是他老婆!”

赵景予的声音就温柔了一点:“您看,她气性还不小呢。”

老大爷半信半疑,但瞧着赵景予人模人样的,不像个坏人,就更信了几分,还劝起岑安来:“夫妻两个哪里有不吵嘴的,大过年的,快回家去,别闹了啊!”

老大爷眼瞅着要进去,岑安着急起来:“他真不是我老公,他这一路都在跟踪我,他是个坏人,是流氓!”

听得她这样说,口气又急切不像撒谎,老大爷又狐疑的看向赵景予:“真的?”

“我要真是坏人,我这会儿就该跑了,哪里还敢站在这里和您说话?”

赵景予对老大爷笑了笑,走过去岑安身边,去拉她的手:“好了,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不要让外人看到了笑话…”

“赵景予你滚…”

赵景予就有些尴尬的看了老大爷一眼,摇摇头,叹了一声:“您瞧,女人可真难哄。”

老大爷见岑安都叫出了人家的名字了,自然再也不理会这小两口的矛盾,略劝了几句,干脆利落的回去了门卫室。

岑安眼巴巴的看着大爷进去了,还体贴的关上了门,电视机音量都调大了,直气的脸色发白,死命的推赵景予:“你走,你走!”

“岑安。”

赵景予脸上的笑,一点点的敛住了,他更紧的握住岑安的手,不理会她的挣扎,只是深深凝住她的脸:“别闹了好吗?”

一直在挣扎吵闹的岑安,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她垂下长长的睫毛,盯着地上的积雪,那一层白,将原本的污浊和肮脏尽数都遮盖住了,仿佛这世界,看起来多么美好实则多么阴暗一样。

她想笑,却笑不出来,嗓子似乎也被堵住了。

他要她别闹了。

别闹了。

事到如今,不管谁对谁错,他永远都是这样霸道强势,高高在上。

他讨厌她的时候,她应该哪里远就滚到哪里去。

他想要她的时候,她就该乖乖的滚回来。

可这世上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就算她贫穷,没有背景,没有靠山,可也不该任他欺凌。

“赵景予,离婚协议你应该收到了吧?如果你是来和我谈离婚的,那好,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如果你是为了其他事,那么不好意思,请你走吧。”

岑安的态度,忽然间这样疏冷下来,赵景予自然立刻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一双浓密的长眉微微一蹙,捉住她手指的大掌却是下意识的攥的更紧。

有很多话想要对她说,可他这一辈子都没有对女人动过心,更不知道该怎么讨女人的欢心。

千言万语,到最后却只能化作一句:“我不会和你离婚的。”

他不会和她离婚,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她的位子,他也不能失去她。

经历了一次生死,他早已知道了,他想要的是什么。

可这些话,却没有办法立刻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