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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洗过澡,赵景予怕她滑倒了,直接把她从浴室里抱了出来。

岑安裹着毛绒绒的睡衣趴在床上玩电脑,赵景予就给她擦头发。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孕妇不能用吹风机,说是辐射大。

其实这些日常生活中的辐射对孕妇和胎儿并没有什么影响,但他却还是紧张的不得了。

屋子里的几样电器都离卧房和岑安远远的。

用干燥柔软的毛巾一点点的把头发吸干,岑安看完了两集电视剧,头发也干的差不多了。

赵景予却还是不让她现在就睡,说是头发没有全干就睡觉的话,将来会落下头痛病的。

“你这一出一出的,都是跟谁学的呀?”

岑安打趣他,心里却是忍不住的泛甜。

赵景予又怎么肯告诉她,他为了她怀孕的事,还去泡在了那些女人扎堆的孕婴论坛上取经了呢。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总之你听我的就行了。”

岑安也就不再多问,由着他来收拾自己,眼皮都沉重的快要阖上了,困倦的不行,他却还拉着她说话,待到头发全然干了,方才拍着她后背哄了她睡着了。

岑安孕初期身体就不适,得了妊娠性鼻炎,总是半夜鼻子塞到把自己都给憋醒了。

她刚动了一下,赵景予就醒了,立时轻轻抱了她问:“怎么了?又不舒服了?”

岑安睡的迷迷糊糊的,鼻子也不通气,说话嗡嗡的像个小孩子。

赵景予把她抱坐起来,眉心却是蹙了起来:“这可怎么好,又不好吃药。”

“没事儿,医生也说了,是妊娠性的鼻炎,到时候生了孩子就好了。”

赵景予瞧着她睡眼惺忪的样子,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面颊:“还要这么久你都睡不好,怎么办?”

“没事儿,也没那么难受。”

其实还是很不舒服的,鼻子塞的厉害,只能张着嘴呼吸,一晚上嗓子都干的发痛了。

可看着他愁眉不展的样子,却又不愿要他为她担心:“真的,不骗你,不难受的。”

“困吗?”

他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也不愿再要她为自己忧心。

岑安点点头。

赵景予轻轻拍着她,没一会儿,岑安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赵景予听着她有些不顺畅的呼吸声,眉毛却皱的更紧了。

岑安怀孕满三个月的时候,赵景予瞒着她给远在千里之外的岑父岑母打了电话。

岑安午睡起来,卧室里的桌子上已经多了一盘洗干净切好的水果。

甜香扑鼻,她当下就觉得胃口大开,下了床,赤着脚就要过去,卧室的门却被推开,赵景予正好进来,一眼看到她两只小巧白皙的脚丫正踩在地板上。

“怎么不穿鞋子!”

赵景予那好看的眉毛立刻就皱了起来,岑安两只脚丫在地毯上蹭了蹭,低了头咕哝一句:“这不是有地毯嘛…”

“那也不行,快把鞋子穿上!”

正是新年,郾城雪下的尤其大,房子里暖气很充足,可他还是怕她会着凉。

岑安就低头去穿鞋子,穿好鞋子一抬头,入目的却是一张熟悉至极,却又经年未见的容颜。

“小宝!”

岑母激动至极,热泪盈眶,那一张明显比前些年苍老了许多的脸上,已经是斑斑的泪痕。

岑安怎么都未曾想到,母亲竟然会这么远的跑来。

这些年,她过的颠沛流离,也不愿让家人为她悬心,虽有电话联络,却是未曾见过面的。

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岑安也想过告诉父母知道。

可心里总有未落到实处的踏实感觉,她的心里一直都留着一个小小的角落,那角落里,藏满了她所有的怀疑和不安。

所以,她忍了忍,还是没有告诉爸妈自己怀孕的事情。

可没有想到,赵景予却把妈妈给接来了。

“妈…”

岑安再也忍不住,扑到母亲的怀里就大哭了起来。

她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为的不过是一对老父母可以安安心心的度过他们的晚年,为的,也不过是要他们,一把年纪了不用再为她这个不孝的女儿牵肠挂肚。

可所有的隐忍,却在看到母亲眼泪那一刻,都决堤而出。

岑安真是后悔了,那时候离开北京,她为什么不回家去呢?

父母这么大岁数了,过一天就少一天,她怎么就不知道多陪陪他们呢?

赵景予轻轻将门关上,把空间留给了岑安和母亲。

母女两人几年未见,不知道多少话说不完,当夜岑安就和母亲一起睡,赵景予自己一个人睡在卧室里,到半夜又如往常那样醒过来,可一摸没有岑安,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第二夜岑安又要闹着和母亲睡,岑母却不愿意了,小声打趣她:“景予都要不高兴了,你还是回去卧房睡吧。”

岑安不愿意,还要撒娇,岑母却拉着她的手拍了拍:“小宝啊,你年纪也不小了,以后,不要任性了,好好和景予过日子,知道吗?”

第307章我也有了赵景予的孩子呢

岑母却拉着她的手拍了拍:“小宝啊,你年纪也不小了,以后,不要任性了,好好和景予过日子,知道吗?”

母亲如今还蒙在鼓里呢,以为赵景予这个女婿天下无双的好沿。

岑安也乐得母亲永远都不知道,若是母亲知道了实情,怎么受得了呢?

过了新年,母亲就要回去,家里还有爸爸和弟弟呢。

送母亲去机场的时候,母亲拉了赵景予单独说话。

“过去的事儿,就过去了,人啊,总是要往前看的,这个道理,妈也是清楚的。纺”

老人家上了年纪,添了很多的华发,其实这些年,她又怎么会不为自己的女儿牵肠挂肚呢?

母女连心,她若是连女儿女婿之间不和睦都看不出来,又怎么可能。

“小宝啊,一直都不成熟,像是个孩子一样,只是,她骨子里也倔强的很,妈知道你很好,这么多年,包容她,容忍她,一定也很委屈…”

“妈,我没有,是我对她不够好,让她受委屈了。”

岑母似乎很安慰的样子,轻轻摇摇头:“你是个好孩子,妈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很好,我们小宝任性,以后,还是要你包涵了…”

赵景予看着老人家殷切的目光,莫名的喉头紧了。

这才是父母对孩子最真切的爱,不求多么发达,也不求富贵荣华,要的就是有一个好的归宿,夫妻和顺。

如果他,也有这样普通却慈爱的父母,是不是他的人生,也不会变成这样子?

可不管怎样,庆幸的是他遇到了岑安。

而她,彻底的改变了他。

从前的赵景予,没有软肋,没有弱点,没有心,没有温度,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为所欲为,从不知什么叫付出和真心。

而如今的他,有了软肋,有了弱点,再不是无坚不摧,却是第一次知道,真真切切活着,是什么滋味儿。

“您放心吧妈,我会待她好的。”

他不爱说那些好听的话,但只是这样简单一句,却让岑母欣慰的连连点头颔首:“好好,只要你们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赵景予这样的男人,肉眼一看,就和凡人不一样,他和自己的女儿,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女儿简单,一眼看到底,赵景予却城府深,心思缜密。

只是,他肯说出这样的承诺的话语,就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岑母心满意足的离开,女儿被照顾的很好,她这样老迈的身体,留下来也是负累,孙姨反而还要照顾她了。

更何况家中还有个老头子,和快结婚的儿子,她心里也放不下呢。

岑安没有来机场送,一则是下雪路滑,二则,母亲和赵景予都不允许她出来。

她其实很想母亲再留一段时间的,但是也知道,爸爸一日都离不开她的,也只能要母亲回去。

岑安只是想,如果到她老了,也和爸妈一样相濡以沫的幸福着,那就好了。

赵景予在一次宴会上,带了岑安出席。

也是那个时候,整个郾城的人方才知晓,这个让人瞩目的郾城新贵,竟然已经有了妻子,而且,妻子还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

从前他瞒的滴水不漏,不知多少人在他发达后还想着攀附个裙带关系的,可孰料,人家已经有妻有子了。

只可惜,无数人熄了飞黄腾达的美梦,可那个蠢的可笑的女人,却还在梦着自己有一天会飞上枝头变凤凰。

安母急匆匆的赶来安然这里的时候,安然还一无所知,见到母亲时,还一副开怀的样子,“妈,你来的正好,给我煲汤喝,我只想吃酸的呢…”

若在往日,安母自然无有不应,但今日,她却直接在沙发上坐下来,一张脸,冷的快要结冰了。

安然送走了母亲,一个人痴痴呆呆的坐着,许久都没有动一下。

原来他真的有妻子,而他的妻子,也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

算起来,她的宝宝才两个月,那么,在她费尽心思绞尽脑汁想着要上位的时候,人家眼里心里根本就没有她。

安然只觉得心灰意冷,她原本还一心幻想着赵景予待她是有几分的情意的,而这个孩子不过是锦上添花,可如今瞧来,她除了肚子里的一团肉,竟是再无依仗。

凭什么呢?凭什么她在这里受尽委屈,他却和妻子恩恩爱爱的?

他们好了,就把她给甩到一边了?

想得美,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宝,难道她的就是草不成?

安然渐渐的又有了斗志,她总要再争一次,总归她又不是走投无路了,赵景予就是不要她,也总不能不要孩子吧?

安然想,他的老婆若是知道了,又会怎么想?

她得不到好,那个女人,也休想。

从前她还想看她的笑话,专程跑去刺人家的眼,可如今瞧来,她才是个笑话。

安然恼羞成怒,渐渐的也失了理智,寻个时机就出了门。

赵成手底下的人要拦她,她直接甩出一句:“我肚子里有赵景予的孩子,出什么事,你们谁担得起责任?”

安然瞧着面前那人目瞪口呆,冷讽一笑,转身出了小区。

她打了车,却又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她想,这一会儿赵景予八成已经知道了吧。

他知道了也好,她倒是要瞧瞧看,他到底要怎么安置她肚子里的这一块肉!

司机连着催问她去哪,安然随便报了个地址,却是岑安从前上班的杂志社。

她想,她要把消息透露给岑安知道,唯一的途径也只有这一条了。

岑安接到杂志社同事电话的时候,还有点吃惊呢,她和同事们相处的还不错,但却也未到朋友的地步,她离职走了以后,也很少和她们再联络。

“安安,有人找你,说是有很重要的事告诉你知道呢,对了,我看那女的很脸熟,好像是那天,对了,就是那天在茶餐厅碰到你的那个…”

来了,终于还是来了。

岑安心里突地一跳,却反而觉得尘埃落定的踏实。

若安然永远不来,她心头或许永远都悬着一把利剑,可她既然来了,那她就去面对好了。

临出门的时候,她还在想,要不要告诉赵景予知道。

可是安然约在茶餐厅,岑安想,那就大约不会有什么危险,人来人往的地方,她心里戒备着,总归还是没事儿的。

再者说,若是告诉了赵景予…

岑安轻轻抿了抿唇,她心里,其实,对他,并不能做到全然信任。

孙姨追出来问她去哪,她拿了苏岩当挡箭牌,孙姨知道她整日把苏岩挂在最边上的,也就没有追问,只是叮嘱司机开车慢一点。

岑安一路上都心神不定,她一遍一遍提醒自己,不要心浮气躁,可不知怎么的,却还是没有办法做到全然的淡定。

车子停下来,岑安踏着雪,小心的往前走。

隔着玻璃,安然看到了渐渐走近的岑安。

她穿着羽绒服,戴着厚围巾和帽子,只露出了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

虽然怀孕三个月了,可她看起来依旧十分的消瘦,安然不由得再看自己,刚刚两个月,却是已经胖了十来斤了。

她整日在房子里,也不活动,安母变着法的给她做好吃的,怎么能不胖呢?

岑安走进餐厅,晃眼一看,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安然。

安然对她抿唇一笑,岑安却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摘了帽子和围巾,缓缓走过去。

她拉开椅子坐下来,漆黑的眉眼平静无波,却让安然脸上的笑意也显得尴尬起来。

“安小姐。”

岑安目光定定看她一眼,微微颔首,算是招呼。

安然手指不由得绞紧,她傲什么傲?待会儿知道了她要说的是什么,看她还能笑出来不能。

“真是让人羡慕,你怀孕三个月,看起来还这么瘦,哎呀,我是不行,我这才两个月,已经胖了十来斤了。”

安然掩嘴一笑,眼眸微微眯起来看向岑安:“说起来,咱们俩还要前后脚生呢。”---题外话---安然该打,禽兽你要拿出魄力来啦,一定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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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赵景予他动了杀念!

安然掩嘴一笑,眼眸微微眯起来看向岑安:“说起来,咱们俩还要前后脚生呢。”

岑安觉得好笑:“安小姐,我和你并不相熟吧。”

说这样奇奇怪怪的话,好似她们是闺蜜一样,岑安只觉得心里膈应的慌颏。

安然笑容更盛:“熟不熟的,有什么打紧?咱们肚子里都是景予的孩子,这还不就是天大的渊源?夥”

她说完,只一径紧盯着岑安的表情,瞧着她一双泼墨山水一般的澄澈的瞳仁里,渐渐流泻出惊讶和错愕的情绪来,而那最初的一丝疏离和淡然荡然无存,安然心里只觉得痛快。

“安小姐。”

岑安在最初的情绪流露之后,到底还是克制着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赵景予如今待自己如何,岑安心中再清楚不过,她也不会蠢到听信这女人的一面之词,平白把自己气出一个好歹来。

不管怎么的,她如今肚子里有了孩子,再不好事事冲动的。

“你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那现在,可说完了?”

岑安不动如山,安然却又渐渐摸不着她的思绪来。

方才明明是惊讶的,显然是上了心了,可这会儿,怎么瞧着又平静了下来?

安然心里琢磨着,嘴上却道:“我知道你听了自然惊讶,连我最初知道肚子里有了的时候也吃惊不已,只那么一夜,谁知道竟然就有了呢…”

她说着,娇羞的半垂了眼眸,再抬起头来,却又眸子里有了苦涩:“我不比您,是他的太太,占着名分呢,也没什么担忧的…”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却把话里意思说了个清楚明白。

她和赵景予春风一度,结果就有了孩子,可赵景予如今宣扬出去有妻有子,她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了,方才来探她的口风。

“安小姐,这些话你大可不必对我说。”

岑安觉得心跳还是快了起来,连带着头也有些疼,许是出来吹了冷风的缘故。

她如今本来身子就比从前孱弱,这一胎怀相不好,更是三灾八难的,这会儿难受起来,只不想和安然继续扯白下去。

“我只听他的,若是他亲口对我说,我方才信你,若他不说,我只当你是骗子。”

岑安站起身,捏紧了自己的手袋,对着安然缓缓绽出一个笑来。

她长的面嫩,瞧着还是面善无害的样子,可这一个笑,竟也透出了几分的冷意来。

被人欺辱到头上,岑安若还是一味儿的做小白兔,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安小姐,我会报警的。”

安然自己心里都有鬼,哪里肯让岑安做出这样的决断来,见她作势要走,她也急急的站起来,口中说道:“我怎么会是骗子?赵成和姜墨也是知道的。”

瞧着岑安面色又冷了几分,原本要走的样子,却也站着不动了,安然心中稳了稳,一点一点放出料来:“就是圣诞节那一天晚上的事儿。”

岑安心里一思量,是了,之前他说圣诞节晚上要来找她的,可那时候她正赌气,电话不接简讯不回的,后来,好像听门卫大爷说是有人晚上来找过她,可她正忙着写稿子修照片,也没有多问,而赵景予,也再没来见过她…

竟是那天晚上的事儿。

岑安心中不愿意相信这个安然的话的,可她既然把赵成和姜墨都搬了出来,她的不信也信了二分。

更何况,这个女孩儿生的算是漂亮,至少,比她长的漂亮,虽不如宋月出那样娇艳妩媚,可却也算是中上之姿了。

岑安不知怎么的,脚步就仿佛钉住了一样,她原本对赵景予就不能全然的信赖,她自家当初和他怎样开始的,难道还不清楚?

安然瞄着她的神色,见她脸色白的更很,连着唇色都灰白了,心中不由得讥诮一笑,却是继续说道:“那天晚上公司宴会,大家都喝了很多酒,景予,景予也与我喝了好几杯,我醉的厉害把床和地毯都吐脏了,是,是景予把他房间的房卡给了我,要我挪过去的…”

岑安捏着手袋的边缘,上面镶嵌的一排珠子硌的她手掌心疼的厉害,可她兀自站着动也不动,仿佛根本未曾察觉一般。

她听着对面那个女人细声细语的继续说下去,一五一十的,有条有理,听起来也没什么漏洞,再到后来她说到早晨醒来,发现自己身上不对劲儿的事…

“…我身上疼的厉害,睁眼一瞧,衣服都不在身上,凌乱了一地…”

“别说了!”

岑安忽然出言打断她继续说下去,安然一愣,抬眸看她,却见她眸子里好似含了水光,可神色仍是倔强的,安然不由得咬了咬嘴唇儿。

若她回去找赵景予闹,闹腾出什么事儿才是好的,到那时,岂不就显出她的温柔顺意了?

“我知道你不信,可就连我也是不信的,平日里同事们说,说赵总待我和旁人不一般,我都只当作笑话,可过了那一夜,我才知道,他对我存了这样的心思,只是,许是他也只是喝醉失控了而已,竟是怎么都不肯承认…”

安然说着,就低低哭了出来:“可房间是他的,不是他,又是谁呢?”

“他如今找了房子要我住着,等闲不得出门,若不是他有妻有子的消息透出来,我实在忍不得了,又怎么会来找你?”

“赵太太,您也是怀着孩子的人,您也该知晓这做母亲的心,我,我受了委屈不打紧,可是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啊,他总也要认自己的骨血吧?”

安然捂着脸,哭着梨花带泪,岑安却觉得心头上一片冷,那冷渐渐的,袭遍了全身,要她整个人都茫茫然起来。

又是醉酒失控,强占了人家的身子。

和当日的自己,岂不是一模一样?

怨不得老话里总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赵景予当年能对自己一个全然陌生的女孩儿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面对一个漂亮的女下属,发生这一切,似乎也是顺理成章。

若安然和他,不是酒后发生的,岑安心里倒是不信的,可既然是酒醉后的事,她以己度人,倒是又信了几分。

安然还在哽咽着说着什么,可她却都听不下去了,只是心里到底还是存了几分的理智和清醒。

发生这样大的事情,赵景予平日与自己在一起时,可是分毫异样都未曾透出的,难道他就这般演技高超?

可若不是真的,赵景予为何当日又不报警呢?硬生生背了这黑锅呢?

岑安心里乱糟糟的,到头来,只丢下一句:“我还是那句话,这事儿,若非他亲口与我说,我是不信的,安小姐,你也不要再来找我。”

岑安转身就走,走的飞快,几步出了茶餐厅,让那冷风一扑,才察觉脊背上早已被冷汗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