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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漠站起身来,他个子生的那样高,暮光把他的身影拉的更长了,将她整个人都困在那阴影之中,仿佛逃也逃不掉。

“是。”她不敢说,不敢说除了要逃离他之外,她心里想的还有一件事。

怎么才能停止不再爱他。

“可我从来想的都是怎么让你留在我身边。”

他最后看她一眼,抬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衬衫,唇边还有她香甜的气息,他忍不住回味刚才的吻。

他想要她更多,这事从来都未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有过的体验。

包括,灵慧。

对于灵慧,亲情的成分总是更厚重一些,所以,好像年少青春时,很少有过那些奇思异想。

可是在看了她的身体之后,他却几乎每个夜晚的梦里都会有她。

这对于一个三十岁的算得上呼风唤雨的男人来说,可谓算是笑话了。

林漠看她转过身去面对着墙壁,那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意思,他唇角自嘲的笑更明显了一点,转身出了她的卧室。

她听到他下楼的脚步声,不一会儿,是他的车子引擎发动离开的声音。

别墅里骤然的就安静了下来,灵徽躺着,眼泪就那样缓缓淌了出来。

其实他不知道,她也永远不会让他知道的。

她很盼着听到他车子回来的声音,她很失落听到他的车子开走的声音。

他在的夜晚,她总能睡的更香甜,可是他离开的夜晚,她总是觉得心里空空的。

那些夜晚,他是陪在他太太身边的吧?

不管怎样,不管他们之间感情如何,那个家,才是他真正的家,他总归是要回去的。

灵徽不想想这些,却控制不住的想这些,因此就更是不明白,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女人愿意当小三。

如果真的爱一个男人,怎么能接受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的心?

灵徽想,她永远都做不到这么淡定和坦然的在林漠身边。

林漠开车出了别墅,打电话给莫少谦。

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们两人都喜欢去拳击馆。

那样酣畅淋漓的发泄一通,出了一身的大汗,好像整个人都放松了很多。

“你…预备怎么办?

林漠的事从来都是不瞒他的,莫少谦知道他心情烦闷多是因为这件事,因此就直截了当的询问。

林漠一拳重重的击向沙袋,额上的汗珠滴下来,落在肌肉结实的手臂上,然后无声跌落。

他闻言只是一笑:“能怎么办?除了婚姻和名分,我什么都能给她,可她不稀罕。”

“阿漠,你是动了真心了?”

林漠停下动作,神色里却有些茫然:“少谦,不瞒你说,我自己都不知道,只是我知道的是,我就是放不下她。”

“阿漠…”莫少谦看着他,忍不住的一叹;“我对可榆,也是一样。”

“你和可榆,有什么进展了吗?”

提起桑可榆,莫少谦的脸色就难看起来,他一拳将沙袋击打出去:“她有了新欢,哪里还记得我这旧爱。”

“那你还不抓紧追她?”

林漠并不知道桑可榆和莫少谦之间有过一段闪婚闪离,也是因为莫少谦实在不愿提起这一块心病,所以连最好的朋友都没有说。

“不提她,那你呢?你又把她找回来,不怕梁冰…”

林漠摘了拳击手套,神色已经变的漠然冷硬:“我对梁家和她,已经仁至义尽,如果她再敢动什么手脚,我也不在乎和梁家公然决裂。”

莫少谦不愿意看着他走到这一步,梁家在上海根深蒂固,林漠却不过是后起之秀,外人眼里,还是依托着梁自庸才站稳脚跟的。

他若是和梁家翻脸,那就是不折不扣的白眼狼,以后,也甭想在上海混了。

“阿漠,不管怎样,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莫家在上海也是一等一的人家,和梁家称不上分庭抗礼,却也是彼此在意的对手和竞争伙伴,莫少谦肯这样表态,林漠已经感激不尽了。

他不愿意将好朋友也卷进来,毕竟,这只是他林漠自己的事。

和莫少谦分别之后,林漠并没有回去灵徽那里。

这一次,一直到新年,他都没有再回去过一次。

灵徽面上什么都没有,照旧该说说该笑笑,还约了徐洋见过几次面,但是所有人都瞧得出来,她瘦了一大圈。

林漠人不回来,别墅里上上下下的人却没一个敢慢待灵徽的,反而是加倍的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暖房里的花草抽了芽,灵徽看书的间隙干脆随着园丁学怎样浇花施肥,就这样打发着冬日的无聊时光,一直到那一夜。

林漠喝的醉醺醺的回来,闯到了她的房间。

灵徽从睡梦中惊醒,还有些茫然,直到嗅到了空气里浓浓的酒味儿。

房间里没开灯,她隐约只能看到那个熟悉的轮廓,心在砰砰剧烈的跳动着,却渐渐的满了。

灵徽摸索着想要开灯,却找不到开关,她低低的叫他:“林漠,是你吗?”

那一道高大的黑影却是直接扑过来把她按在了床上,他有些粗暴的亲吻这她的嘴,修长的脖颈,轻轻的啃噬着她的锁骨和柔嫩的肩:“你不是说我想要的只是你的身体吗?对啊,我就是想要你这个身体而已…”

他喝的实在太醉了,醉意盎然之中,她那一日说的话又浮现在眼前。

他是个性子冷淡又慢热的人,对她的怒气,对她那些话的怒气,积攒到今日,方才爆发出来。

可一旦爆发,却是伤了人,也伤了己。

灵徽原本还在挣扎的身子忽然就不动了,她在虚无的黑夜里无声一笑:“林漠,你想要就拿去吧,我身上,反正也只有这一点让你惦记了。”

他更是恨,恨她将他这个人这颗心都不放在眼里。

酒意上涌,他的脑子也混沌了,只想要她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连陈子川那样自私的东西她都愿意跟着,为什么她就不想和他在一起?

身上的睡袍被撕开那一刻,灵徽的眼底到底还是聚了眼泪,她抬手,想要挡一下胸口,却到底还是缓缓放在了身体的两侧。

就这样结束吧,从今以后,她走她的人生路,再也和他没有任何的瓜葛了。

静静的夜里,房间却因着外面淡淡的月色,是朦胧的。

林漠望着面前那一具干净无暇却又玲珑窈窕的少女身体,终是渐渐的失去了理智。---题外话---哟嗬,你们说到底要不要灵徽从了阿漠呢?是这一次从呢,还是再等等?快交船票~~~

第404章程灵徽,你这辈子只能有我林漠一个男人!(万字完)

林漠望着面前那一具干净无暇却又玲珑窈窕的少女身体,终是渐渐的失去了理智。

上一次只是惊鸿一瞥,这一次,却是实实在在就在他的眼前。

他想要她,这一种渴望,在这短短的一两个月之间,已经发酵膨胀到无可控制了。

“好,既然你这么有自知之明,我也不用再煞费苦心了。副”

林漠不知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只是他话音落定的那一刻,他没有看到灵徽眼眸里最后一线光亮黯淡掉的痕迹。

都说醉后吐真言,灵徽想,他终是肯承认了,他这样处心积虑,为的不过是她能主动投怀送抱,而她这个人,又实在是太不解风情了一点,所以,他的耐心也跟着耗尽了。

这样也好,知道了他所求的是什么,她反而心里安定了。

再也不用去矛盾,去左思右想,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一丁点她的位子。

除了她的名字之外,他有没有一些喜欢她。

以后,再也不用去想了,再也不用自寻烦恼了。

灵徽偏过脸,不肯再去和他面对面。

他滚烫的身体贴过来那一刻,她整个人却是冰冷的。

林漠强势的捏住她的下颌,逼她看向自己:“程灵徽,我要你记清楚,要你的男人是谁!”

“记清楚…又有什么意思?”

她轻轻的说着,身体却颤抖起来,他和她贴的那么紧,几乎是严丝合缝了,她感受到了那可怖的地方,到底还是害怕起来。

“记清楚这个人是谁,记清楚这张脸什么样,这辈子,你也就只能有这一个男人了!”

真是可笑,她难道会爱他一辈子吗?

他把她当成玩物追逐,她的心也会渐渐冷掉的好吗?

“林漠,我真是不知道,你还有这样自大到不可一世的一面。”

她的讥诮,他根本不理会。

只是本能的,被***操控着,沉下身子…

灵徽疼的整个人都痉.挛了,滚烫的身子上密密麻麻出了一层的汗,她眼泪直往外涌,却咬死了嘴唇不肯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林漠被她的样子吓坏了,动也不敢动,饶是他已经快被她弄的疯掉了,却还是抱着她哑着嗓子一遍一遍喊她名字:“灵徽,灵徽…”

她疼的不能思考,只恨不得他立刻出去,带着哭音的话语颤抖着,“林漠,我疼…”

他试着要出去,可只是动了一下,她又哭出声来,扭着身子挣扎着狠狠推他。

她这般一闹,他再也绷不住,一时之间,只觉得眼前满是白光在闪,整个人如飘飘在云端一般,竟是就这样到了极致。

灵徽也觉出了他的异样,愣了一下,却是反手狠狠把他推开,伏在床上低低的哭了出来。

林漠看到床单上触目的几片血渍,又看到她哭的不能自已的样子,酒劲儿褪去了大半,清醒下来,也后悔起来。

却更多的还是心疼。

后悔,也后悔的是该更温柔一点,却不后悔要了她。

“灵徽。”

林漠从后抱住她,她的手肘往后用力,狠狠撞他,哑着嗓子:“你滚…”

“对不起…”

他是第二次对她说对不起,可灵徽此刻又是痛又是难受,根本不愿意理会他,也不想看到他。

“你滚,林漠你滚出去…”

她嗓子都哑了,哭的整个人一塌糊涂,林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走,干脆圈住她的手臂把她牢牢抱在了怀中。

他身上很烫,她又被闹的筋疲力尽,身上疼着,难受着,却是在他紧紧的拥抱里迷迷糊糊的哭着睡着了。

林漠抱着她,就这样抱了一整夜。

灵徽醒来的时候,面前就是林漠放大的俊颜。

他还在沉沉睡着,灵徽想要推开他的动作,却在看到他的脸那一刻,硬生生的顿住了。

也许是个人气质的问题,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年轻君子,可是离的近了,在熹微的晨光里,灵徽却讶异的发现了他鬓边藏着的几根白发。

她的心,忽然就酸的不能自已了。

想要恨他,想要忘掉他,可他偏生像是住在了她的心里一样。

灵徽想到昨夜,想到他那些无情的话,心口就像是针扎似的疼,她伸手就推他,他却也醒了:“灵徽…”

她还没开口的那一刻,他已经低头吻在她的额上:“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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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冰一个人在偌大的归来居里坐了整整一夜。

餐桌上豪华到极致的年夜饭,早已冰冷透骨,她穿着精美的礼服,一动不动的坐着,宛若是雕塑。

其实不用等,因为每年都是如此,林漠根本不会回来。

可是她却固执的,一年一年这样等下去。

归来居里的佣人不敢多说一个字,都远远的躲开了。

灯火通明的房子里,就只有她一个人。

永远都只有她一个人,穿着华服,等着一个不会归来的人。

梁冰缓缓的笑了,唇上的口红依旧娇艳,妆容也很完美,可是,给谁看呢?

她拿起筷子,就那样大口大口的吞咽着面前冰凉的菜肴,冲鼻的肉腥味溢满了喉咙,她弯下腰,捂着嘴干呕起来。

想起前几日回去娘家,那些堂姊妹们,或者带着孩子,或者大腹便便。

唯有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做母亲了。

可是,却依旧没能换来丈夫的疼惜。

他答应不离婚又怎样?

也挡不住他在外面另建一个家,和别的女人双宿双飞。

梁并知道,林漠和程灵徽依旧在一起,只是这一次,他做的更严密,将那个贱人护得严严实实,她怎样变着法儿的去查去问,却都找不到程灵徽的具体住址。

她不甘心,却在父亲的劝说下,也暂时只能按兵不动。

父亲说,管他和谁在一起,将来有了孩子,就抱回来,任他在外面折腾,只要她牢牢的捏着孩子,那女人就翻不出浪来。

可她却咽不下这口气。

她不是那种能睁只眼闭只眼任凭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只要自己地位保得住就无所谓的女人。

她的出身,她的骄傲,都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是,林漠根本把她当作空气,她又能怎样呢?

吐的胆汁都要出来,梁冰捂着痉挛的小腹,绝望的想,如果她还能生,该多好?

如果她能生个和林漠的孩子,那么总归还有盼头,兴许某一天,林漠的心就回来了呢?

梁冰伸手扯掉桌布,杯盘狼藉,散落一地。

佣人们听到动静,也只敢远远问一句:“太太,需不需要我们进去?”

“都出去。”

梁冰站起来,冷冷的声音,穿透温暖的空气,她抬手,将眼角的泪痕抹去,又扬声吩咐:“备车,我要出去。”

林宅也空着。

梁冰喝了两杯茶,体内的寒气驱散干净了,管家却还是只有一句:“三少这些日子都没有回来,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行啊,那我就一直在这等着他。”

梁冰放下了茶盏,站起身来高傲一笑:“我去四妹的房间歪一会儿,有点累了。”

管家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谁不知道林四小姐的房间是整个林宅的禁地?

要是他们敢放梁冰进去,这条命也别想要了。

“怎么脸色这么看?我又不是鬼,看把你吓的!”

梁冰掩唇一笑,转身就上楼去,管家想要拦,又不敢硬生生的拦,急的冷汗直冒。

“还不赶紧给你们三少打电话!大过年的,也被外面的妖精缠着不回家,他不要脸我还要脸!”

二要回去娘家,她绝不能一个人回去,就算是强撑脸面,她梁冰的脸面也不能丢!

管家也不敢回话,赶紧的就去打电话,可林漠的电话根本就打不通。

“太太,真的不是我们哄骗你们,三少的电话打不通…”

梁冰瞧着管家的脸色,知道他没说谎,她这颗心,突地就沉沉落入了深渊中去。

往年不管怎样,林漠总会陪她在初二回去梁家。

可是今年…

他大约真的是被那个小贱人给勾走了魂儿。

从前怎样都会回来林宅,这里是他那个横死的养父一家生前住过的地方,更何况还有林灵慧的闺房,所以林漠最是恋家。

可是如今倒好,竟是时不时的小半个月都不回来,现下过年了,也要在外面和那小妖精双宿双飞…

梁冰缓缓的在沙发上坐下来,只觉得心窝里冷,她捂住那里,连声的唤:“给我上热茶,要沏的滚滚的!”

烫手的茶端上来,她不管不顾的端起来就喝,管家赶紧的阻拦,梁冰却不顾,和着眼泪的滚差喝下去,烫的喉咙生疼,可心窝里却还是凉的。

林漠他,动了真格了。

他从前多少女人,梁冰都不怕,因为她知道,那些不过都是男人寻欢作乐的玩物,林漠也不会上心。

可这一次,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了。

她呆愣愣的坐着,脑海里回荡的都是娘家那些姊妹们看她的眼神,带着一些可怜的同情,却又有掩不住的看好戏的神色。

梁冰的手指一下子捏紧了,她缓慢的挺直了脊背。

不一样,不一样又如何,不一样的女人,也只不过是一样的下场。

当年的安溪,林漠不也是呵护备至吗?小心翼翼的护着,还不是香消玉殒,如今骨头渣滓都沤糟了,林漠还记得那个人吗?

她要程灵徽,也成为下一个安溪。

纵然林漠恨她入骨,可她也不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去爱别的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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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家一趟。”

过年了,母亲一个人在老家,今年没了父亲的陪伴,她一个人多孤寂?

灵徽就想回去一趟,可她知道,没有林漠的应许,她连这个别墅都走不出去。

“行啊,我让程磊去订机票。”

林漠就吩咐程磊去订两张飞灵徽老家的机票。

“怎么是两张?”灵徽有些吃惊,心里那个想法只往外冒,却又不敢肯定。

“难不成要我走回去?”

“你…也去?”

灵徽当下脸色就白了:“林漠你别闹了好吗?”---题外话---一万字啊,大家看的爽吗?别忘记了你们手里的票票,我们灵徽妹子是林大哥的人了,只可惜林大哥都没尝到甜头…好快就投降了。。。噗!

第405章她不会再回来了

“你…也去?”

灵徽当下脸色就白了:“林漠你别闹了好吗?”

林漠放下手里的书,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副。

程灵徽面色惊惶,双手紧握,显然又是吃惊又是害怕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