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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漠和灵徽的订婚宴,请了程家所有的亲朋,还有四邻街坊,因着决定突然,林漠那边只有程磊和林叔几个亲近的人赶了过来。

林叔只在面对程家人的时候,才勉强露了笑脸,私底下,却是对着程磊唉声叹气。

这事儿,怎么瞒得住,梁家知道了,又是一场轩然大波。

他也劝过林漠,可林漠却是气定神闲,好似早有安排似的,他也没有办法。

订婚宴虽然仓促,可是该给的一切,林漠都准备好了。

因着是小城市,总不好太过张扬,聘金就给了188万,可是送的首饰却是价值连城,一整套的老坑翡翠,就不知道值了多少个188万。

原本林漠想要给程母再换一套房子的,可程母在这里住惯了,有几个特别要好的老邻居实在舍不得,就执意不肯,灵徽也劝,林漠只得作罢。

其实,在林漠的心里,就算是把他名下的一切都给灵徽,他也不会迟疑半分,只是灵徽却有自己的打算。

她心里认为,林漠之所以做这一切,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出自愧疚,毕竟因为当年他的隐瞒,才有后来这一系列的恶果。

他是个有情义的人,所以才会拼尽一切的补偿。

可她并不想要他太多的补偿。

她想要的,他永远都给不了,那么这些身外之物,又有什么意思?

譬如爱和婚姻,也许这一生她都得不到,那么就是给她一座金山,她的心也只是空的。

灵徽跟着林漠一起回去上海的时候,将所有聘金全都留给了母亲。

程母是执意不要的,可是灵徽死活逼她收下。

她不能陪着她在身边尽孝,唯有要她的日子过的更好一些才能稍稍心安。

程母只得收了下来,却尽数存了起来,一分都没动,直到她后来病故,所有一切,全都留给了灵徽。

灵徽没想到她会以着林漠未婚妻的身份又回了上海。

她重又住进了那一栋隐蔽的别墅,管家和佣人待她比起之前更是周到了数倍。

林漠将她安置好,就告诉她,他要回去梁家一趟。

灵徽什么都没说,沉默送了他出去。

林漠临出门的时候,抱着她轻轻吻了一下:“等我回来。”

灵徽看着他认真的神情,那一刻,忽然很想问一句:林漠,你有没有一些喜欢我?

做这一切,除却补偿之外,有没有一些是因为你也是在意我的?

可所有的这些疑问,她到底还是没能问出口。

林漠开车直接回了梁家。

梁自庸正在书房等着他。

林漠辅一进门,劈面就是一个烟灰缸砸过来,他闪身避开,梁自庸怒气冲冲的声音已经传出来:“你真是翅膀硬了,竟然做出这样打梁家脸的事来,林漠!我看你以后是不想在上海混了!”

“我既然敢来见梁先生您,自然是因为手里有筹码。”

林漠缓缓上前:“梁先生还记不记得我养父当年出事的时候,帮会里一笔价值连城的珠宝无故蒸发消失不见的事?”

林漠也是查了十年,才查到这笔价值惊人的珠宝的下落。

养父当年不过是上海滩十里洋场的一个小混混,因为娶了养母,一个法国华裔富商的女儿,才在上海站稳了脚跟。

养父和养母一辈子感情深厚,从养母嫁人带过来的嫁妆开始积攒,一直到后来养母病故,那将近三十年的时光里,养父不知道送了养母多少价值不菲的珠宝。

而这一切,都是早已说好了要分做四份,两份给大哥二哥,一份是给他林漠的,还有最后一份,全是灵慧的嫁妆。

而因为养母最疼灵慧,珠宝存在银行保险柜里,钥匙却是在灵慧身边的。

后来灵慧在悉尼街头被人一枪毙命,那钥匙却下落无踪,连带着原本存在瑞士银行的珠宝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梁自庸一直在私底下找这一批珠宝的下落,林漠知道。---题外话---

gt你们说林漠现在爱灵徽吗???

第408章分居

梁自庸一直在私底下找这一批珠宝的下落,林漠知道。

只是梁自庸的理由十分的冠冕堂皇,老兄弟遗留下的东西,他是必定要找回来完璧归赵的。

总能告慰养父的在天之灵。

林漠知道这一切都是笑话,他也不戳穿,如今有了消息,他愿意用这一切,换来灵徽日后的安全犍。

果不其然,梁自庸闻言,一下就挺直了腰板。

商人逐利,从古至今,亘古不变,梁自庸手里有的是钱,可心却是永远都不满足的。

当年林潮生发迹的时候,他还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小头头,因着林潮生的关系,当年也是和林太太有过几面之缘的,只是她向来深居简出,并不爱出来交际,因此梁自庸和她并非十分亲熟。

而仅有的几次见面,梁自庸却是直到如今都没能忘记。

林太太生的雪肤月容,身上任何一件配饰拿出来都会让如今的人跌破眼,也许是自小的穷出身,梁自庸虽然发迹了这么多年,却还是对当年的惊鸿一瞥念念不忘。

几十年过去了,这仿佛都成了执念。

“我和梁冰和平分手,这一笔珠宝的下落,我从此不再过问。”

梁自庸原本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指,忍不住一下一下的扣动了起来。

林漠知道,他这个动作已经说明了他的心乱了,可梁自庸却还在虚伪的推拒:“你这话说的不对,那是林大哥和林太太留下来的东西,该是你们林家的人继承的…”

“这些不过是身外之物,养父和哥哥妹妹都不在了,留下这些东西又有什么用?”

梁自庸就叹了一声:“唉,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念念不忘,我是上了年纪了,总是怀念从前,想起林大哥…”

他声音哽咽了一下,抬手拭了拭眼泪,又是一声长叹。

“逝者已矣,梁先生也不用太过伤怀了,养父在天之灵知道您这样挂念他,也会开怀的。”

梁自庸眼皮一跳,不知怎么的,总觉得林漠这一句话说的似乎别有深意。

他抬眸看去,林漠却依旧是面色平静的站着,梁自庸不由得眸子微微一倏,却是不动声色站起来道:“你和梁冰,这么多年势同水火,其实我数次和她提过,要你们离婚,只是那孩子心眼死,总也不肯,你也知道,我一直都疼她,也不忍心违背她的心愿。”

“这事,还要拜托您来周.旋…”

梁自庸无奈至极的一声长叹:“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们会走到这一步来,本来是想着亲上加亲的,却没想到你们会走到这一步…”

“我也并不愿意如此,只是我和梁冰,性子实在太不和…”

梁自庸肯松口,林漠自然也不会现在撕破脸,对彼此都没好处。

他说话也松缓了口吻,梁自庸就又叹道:“我先慢慢劝着她吧。”

“那就拜托您了。”

“夫妻一场,我还是不希望你们彼此怨恨的。”

“我会将梁冰当妹妹一样看待。”

“虽然做不成亲家,但是以后我们还是携手一体的好,阿漠你说是不是?”

“那是自然。”

梁自庸就欣慰一笑:“你先回去吧,等我的消息。”

林漠驾车离开梁家,梁自庸一个人在书房里坐了很久,方才叫了人进来:“去请小姐回来一趟。”

梁冰很快从父亲口中听到了这个消息,她整个人呆呆愣愣的坐着,连发脾气都忘记了。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梁冰只是一句一句的重复着这话,梁自庸怒其不争,很恨说道:“为了一个白眼狼,你看看你如今成了什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早就说了让你和他离婚,随便再嫁一家,谁不把你当菩萨供着!”

“我要去找他,我要告他!他有妻子,还敢和别人订婚!他找死!”

梁冰像是疯了,红着一双眼睛站起来就想往外冲去。

梁自庸恨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给我站住!”

“爸爸…”“事到如今,你必须要和林漠离婚,这事儿我就替你做主了!”

梁冰听着梁自庸第一次这样对她厉声说话,整个人却是静了下来,她冷笑望着面前一向慈爱的父亲:“就为了林漠给您画的那一块饼,您就逼着我离婚?”

“我这也是为你好!”

“可你知道我多爱他!”

梁冰歇斯底里的大喊出声。

“可是林漠心里根本没有你!”

梁冰只是摇头:“我不会答应的,纵然只有这一个空头衔,我也不会离婚,我就要看着他想娶的女人死也娶不进门,只要我活着一天!”

“你真是疯了!”

“是啊,在我嫁给他那一天,我就已经疯了。”

“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继续发疯了。”

梁自庸一挥手,吩咐管家:“看好小姐,从今儿起,不许她踏出梁家一步。”

梁冰当晚就寻了死,差点没能抢救过来。

远在国外的梁太太也被惊动了,连夜回了国。

抱着一身血的女儿就是哭声不断,梁自庸无可奈何,只得妥协。

可他又实在放不下那一笔珠宝,只得暂时和林漠达成协议。

除却离婚协议延后办理之外,林漠和梁冰先签了分居协议,离婚的事,以后他们再慢慢的劝着。

林漠也没想能一次成功,就应了下来。

灵徽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只是笑了一笑。

也许在外人眼中,林漠做到这些,她就该感激涕零了。

可她真的做不到。

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她的存在,总归是不对的,灵徽有的时候也很想恨梁冰,毕竟是她让人去她的老家散布那些传言,才害的她到了如今这般地步,才害的父亲也因此一病不起。

可她心里总归不能把所有过错都推在梁冰的头上。

林漠见她整日都闷闷不乐的,就请了徐洋常常过来陪她说话逛街。

徐洋和她聊起之前去西藏的事儿,灵徽忽然就动了心思也想出去走一走。

整日这样像是井底之蛙一样待在这别墅里,她真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金丝鸟,再也没有了翱翔的自由。

和林漠说,他必定又是不允许的,如今他们整日在一起,他很是迷恋和她的床笫之欢,几乎每夜都要她数次还不餍足。

灵徽也没有想到,林漠竟然在遇到她之前,一个女人都没有。

她不是不感动的,她也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只是心里,实在太苦闷了一些。

私底下自己做了准备,也不带什么东西,拿了银行卡,提前让徐洋给她买好了火车票,借着和徐洋出去逛街的机会,直接就坐火车去了西藏。

林漠如今没让人暗地里跟踪她,也是因为她不喜欢这样,再者如今梁自庸禁足了梁冰,她的安全也有了保证,林漠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也是因此,林漠得知消息的时候,灵徽的火车早已开出了百里之外。

他当下就发了脾气,又担心她这一路出行的安危,毕竟是去西藏,那里总不如内陆这样安全。

可灵徽有心隐瞒行踪,西藏又那样大,林漠只得让人立时赶去拉萨的火车站守着。

可兴许是她有所准备中途就下了车,去的人并没能等到灵徽。

正在林漠四处找她的时候,灵徽已经改变行踪去了云南。

她一路游山玩水,什么也不想,竟是心胸渐渐开阔起来,人也开朗了很多。

后来又和路上认识的驴友去了黄山,也是在这一次的行程中,灵徽认识了一个叫甄艾的女子。

那是一个头发短短的,肤色晒的有些微黑的爱笑的女孩儿,灵徽很喜欢她的性子,两个人渐渐聊的投机,晚上也睡在了一个帐篷里。

等着明天一大早就去看黄山的云海和日出。

甄艾是个很灵透的女孩儿,灵徽的一腔心事,第一次想要和一个还算陌生的朋友,尽数的吐露出来。

---题外话---快到怀孕了!!

第409章今晚不会放过她了…

甄艾是个很灵透的女孩儿,灵徽的一腔心事,第一次想要和一个还算陌生的朋友,尽数的吐露出来。

她和甄艾絮絮的说了几乎大半夜,到凌晨三点钟两个人才困倦的睡去,自然就错过了黄山的日出。

可旅行的意义并不是一定要看到那些出名的美景,结实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或者看到一段别人看不到的美丽风景,也算收获匪浅襞。

甄艾和徐洋不一样,徐洋是典型的上海女孩儿,开朗,活泼,家里娇宠着,没心没肺的,有些心里话说给还没有什么恋爱经验的徐洋,她也不能体会。

可是甄艾,她也是有过情伤的女人,灵徽心里的苦闷和痛楚,她都能一一的体会到竭。

也并没有,因为她这样不堪的身份,就在神色和言语里带出来瞧不起她的情绪,灵徽更是觉得和甄艾性情相投。

原本她们都是内秀的性格,这一路行来,更是渐渐觉得彼此心灵投契,几乎是无话不谈了。

黄山一行结束的时候,甄艾问起灵徽怎么办。

她此时和陆锦川离婚,一个人也是漂泊着,想要帮助灵徽,却无奈自己身单力薄,因为这些,甄艾心里还觉得十分的抱歉。

灵徽指了指不远处的一行车子,自嘲的一声苦笑:“还能怎么办呢?”

甄艾看过去,山脚下的空地上,那一排车子真的实在太醒目,尤其是,那静默而站的男人。

甄艾想,那就是林漠了吧?

这样远远的看着,还真是气势不俗,也怪不得,灵徽对他割舍不下。

“我过去了。”

灵徽却是对着甄艾轻轻微笑了一下,甄艾看到她眼底浮起的水光,她也跟着难过起来。

她知道,灵徽爱着林漠,可是她的道德观,又在约束着她,所以,她如今才会这般的煎熬,痛苦。

甄艾轻轻拥抱了她一下,山风而来,她的声音在灵徽的耳畔低低的:“不管怎样,你都要好好的。”

灵徽似乎是掉了眼泪,可抬起头来时,却并没有哭过的痕迹,她使劲点头,握了握甄艾的手:“一定要经常和我联络。”

“我会的,去吧灵徽。”

甄艾知道,有很多的时候,你是不得不承认的,女人就是弱者,在强权面前,你的反抗,挣扎,根本就只是蝼蚁之举。

可是,如她和灵徽,纵然是知道的,却也不愿意就此认命,总要到最后一刻,总要一颗心全都伤痕累累了,方才愿意在妥协之中沉沦,灭亡。

甄艾一直看着灵徽,看着她沿着蜿蜒的山路往下走,远远的的走向那个静默站立的男人。

她看着灵徽,就像是在看着当年的她自己。

她真的很想去拦住她,可是她又无奈的知道,她做什么,都改变不了灵徽的故事结局。

灵徽终是站在了离林漠三四米远之外的地方。

林漠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开口说了一句:“玩够了就跟我回家吧。”

他的声音有点沙哑,衬衫也有些皱,灵徽不知道他找了她多久才会这样狼狈。

灵徽以为她不会哭的,可是林漠开口的那一刻,她的眼泪忽然就涌了出来。

他总是有这样的魔力,要她对他爱恨不能。

灵徽哭的失控,孩子一样整个人一抽一抽的,鼻涕眼泪都往外涌,糊了一脸,真是狼狈又可怜。

林漠忍不住的心底叹了一声,他走上前,直接把她整个人都抱住了,灵徽的眼泪鼻涕又都粘在了他的衣服上,他也没在意,只是抱的更紧了一些。

迷迷糊糊中,哽咽的哭声里,灵徽听到他的一句呢喃:“你怎么晒的这么黑。”

其实她并不算黑的,就算这段旅程让她晒的黑了一些,可是她和甄艾很像,在普通人中仍旧还算是白的。

“以后,不能让你这样乱跑了。”

林漠放开她,拿手帕给她擦眼泪和鼻涕,灵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像是被扭开的水龙头,眼泪怎么都停不下来。

林漠的手帕都湿透了,她还哭个不住,他那一双总是静默无波的眼瞳里,就泛起淡淡的笑来:“你再哭,我就在这里亲你了…”

灵徽当下惊的几乎要魂飞魄散,来来往往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她还要不要脸?

眼泪自己就止住了,却还抽抽噎噎的,林漠拉了她的手:“回家吧。”

回去上海的飞机上,灵徽疲累的睡着了。

林漠帮她把椅子放平,又仔细的给她盖好了毯子,她哭的鼻子尖红红的,睡梦中还不时的抽动几下,林漠忍不住的失笑,在她嫣红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回到上海的家中,这一番长途奔波,自然是要先洗澡换衣服的。

灵徽去浴室的时候,看到浴缸里的牛奶浴,当下就嘟了嘴。

又想起了林漠抱着她时说的那一句‘你怎么这么黑了’。

她哪里还算黑嘛,可是抬起手臂,看到明显成了两截的肤色,自己也皱了眉。

卧室里的浴缸实在太舒服,每一次灵徽躺进去就想睡觉,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林漠叫了她很久,她都没有听到,无奈,他只得用一条大大的浴巾把她整个人抱了出来。

擦干了身子,把她放在床上,湿漉漉的头发披散下来,林漠拿了一条松软吸水性极好的毛巾,细细的把她头发里的水都吸干,然后方才拿了吹风给她吹发梢。

灵徽睡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一盏落地的台灯和林漠那好看的侧颜。

吹风机在耳边嗡嗡的响,仿佛连带着把她的心也给吹的柔软了起来。

忍不住叫他的名字;“林漠…”

“吵到你了?就好了。”他关掉吹风,收拾好放在一边柜子里,再转身走到床前,她洗完澡的样子,白白嫩嫩的,不施粉黛,他更喜欢。

低了头,就去亲她湿湿凉凉的鼻尖,灵徽想要躲闪,他却已经压住了她的两只手分开按在她身子的两侧。

灵徽没有穿衣服,林漠的气息很快就乱了。

“你别碰我…”

她的声音一点威势都没有,惹得林漠埋在她香甜的颈窝里低低的笑。

灵徽气急:“我这么黑,你碰我干什么!”

林漠的笑声更大了一些,整个人的胸腔都在微微的震。

灵徽恼了:“你下去,我不要理你了!”

他从她身上抬起头来,露出一双比星子还要明亮的眼瞳看着她。

灵徽看到他眼底只有一个小小的她,呆呆傻傻的她。

“你怎么,我都喜欢。”

他好像是第一次对她说出喜欢这个词,灵徽就愣住了。

林漠只觉得她这傻傻的样子实在太可爱,没忍住,低头就吻在了她微启的小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