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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你就走,去荷兰,我什么都给你准备好了,那边的房子也收拾妥当了…”

“我不去。”

“程磊会跟过去照顾你,有什么事,你只管找他。”

“我说了我不去!”

她蹭地站起来,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渐渐的蕴满了讥讽和怨恨:“林漠你把我当什么?如果你把我当个人看,就别这样羞辱我!”

林漠心底锥心一般的疼,面上却强忍着不带出了一丝一毫:“你如今留在这里,也不方便…”

“是啊,碍了你的新欢的眼了是吗?林漠,在你心里,我程灵徽就是个做小三的命是不是?”

她气的狠了,整个人都在哆嗦,嘶声的喊出这几句,却仍是觉得不解气一般,竟是拿那绑着绷带的手直往墙上砸去:“你不如杀了我,林漠你直接杀了我吧!”

他一下站起来,伸手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她愣了一下,不管不顾劈头盖脸的打他,捶他,他动也不动,却是抱的更紧,坚毅的下颌贴在她的肩窝里,微微的胡茬刺的她皮肤隐隐的疼,她忽然就哭了出来…

她一哭,他的心也跟着疼,几乎没能忍住就要把所有的苦衷和无奈都说给她听。

可他知道,如果她知道了他的决定,她再也不肯走的,她绝不会离开他一步。

可他舍不得,儿子他过些日子会让人送去荷兰,纵然他将来或许不能和常人一样,但他也会视若珍宝。

他们母子团聚,他才心安。

“林漠我恨你,我恨你!”

她哭到最后,没了力气,捶打他的动作也绵软了下来。

“恨吧。”

恨他,总比无怨无恨好,他在这一刻是自私的,自私的希望,她仍然是爱他的。

他放开她一些,却低头去吻她的嘴,灵慧狠狠咬他,他的嘴唇破了,不停的淌着血,这些血和在两个人的口腔中,腥涩的一片。

他却不管不顾,仿若是世界末日了一样,越发发狠的吻她。

她拼了命的挣扎,可他今夜根本是失了控,不管她说多恶毒难听的话,不管她怎样,他都不理会,到最后,小心的避开她伤了的手,将她压在床上,一层一层剥开了她身上的衣服。

灵徽到最后几乎已经麻木了,他要怎样,要做什么,她都仿佛感觉不到,只是闭了眼,不肯看他。

在他面前,她就像是浮萍,不过是随波逐流罢了,还能做什么?

徐洋的复健正是最关紧的时候,她敢惹怒他,徐洋就完了。

灵徽想,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去荷兰的,去了那里,下半生也不过还是傀儡。

林漠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明天,他只是知道这一刻,他想要她更多,若有可能,他甚至想要她能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

不知要了她多少次,直到最后她实在受不住了,咬着嘴唇哭出声来,他方才停下来,抱着她,拍着哄她睡了。

她睡着了倒是乖巧,安安静静的枕着他的手臂,长发散乱在床上,脸颊贴着他的肌肤,动也不动。

林漠低头,将她额上的乱发拂开,轻轻去吻她的眉眼。

她睡的香甜,什么都不知道。

包括他在她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我爱你。

灵徽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掌心的伤已经换了药,重又缠好了干净的绷带,她身上也被清理过了,换了柔软的睡衣。

房间里还残留着昨夜疯狂后留下的气息,可他的人,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灵徽撑着手臂坐起来,赤着脚下床拉开窗帘,春日的阳光一下子就涌进来,刺的她眼睛一阵一阵的疼,几乎要掉下泪来。

林漠当日晚上接到了灵徽的电话。

“林漠,我会一个人走的远远的,永远都不会再回来,看在我们有过两个孩子的份上,看在我死了的爸爸份上,求你这一次,不要再逼我…”

她说出这样的话,他还能怎样?

本就对她心有愧疚,逼她去荷兰,也不过是想要她安全无忧,她想一个人走,大不了他要程磊暗地里护着她。

“好。”

他说完这个字,她沉默了下来,过得片刻,他以为她已经挂了电话,她的声音却又细细传来:“林漠,祝你新婚快乐。”

她的声音很轻,很平静,没有愉悦,也没有悲痛,就像是一句平淡至极的祝福。

他的心却剧烈的哆嗦起来,她挂了电话,他才茫然的喊了一声:“灵徽…”

灵慧正推开门进来,以为是叫她,眼睛一弯快步的过去从腰后抱住了他:“三哥,后天我们就要结婚了呀。”

林漠这才回过神来,外面的天早已黑透了,隐约只能看到极远处城市的璀璨光影,灵慧将脸在他背上轻轻的蹭,声音里藏了隐约的低落:“三哥,你怎么总是不高兴?”

林漠轻轻把她的手推开,转过身来,强颜一笑:“没有。”

灵慧却看到了他眼底那藏不住的深深落寞,她满肚子的话,多想问出来,可她再不是当年那个骄矜的四小姐了。

“三哥,夜深了。”

“嗯,你早点睡,我也回房间了。”

“三哥…”灵慧却轻轻拽住了他的衣袖,眼眸里含了期盼:“你,今晚可以留下来吗?”---题外话---三哥是不会留的,三哥已经没精力应付四妹妹了~~~被榨干了呢!o(∩_∩)o

第431章喝醉了,所以忘形,喊的全是她的名字。

“三哥…”灵慧却轻轻拽住了他的衣袖,眼眸里含了期盼:“你,今晚可以留下来吗?”

她回来林家这些天,因着心情一日一日好起来,林家的佣人又精心调理着她的身子,因此,原本瘦削的纸片人一般的她,也渐渐气色红润,脸庞也圆了一些。

偶一看去,仿佛和昔年那个少女有了几分的相似,林漠心头微微一酸,要推开她手的动作就停滞了一下:“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今晚你好好睡一觉。死”

他没有直接拒绝,可潜台词也很明白了,灵慧的眼瞳就黯淡了下来,却依旧扯住他的衣袖不肯松开竟。

那一双圆如杏仁一般的黑瞳里渐渐逼出了泪雾,她的声音小小的,脸庞也低下来:“三哥是嫌弃我了吗?”

那一只没了右手的光秃秃手腕伸出来,就在林漠的眼前。

他总是无法想像,当年只有十八岁的她,被人残忍剁掉了一只手的时候,有多么的恐惧和害怕,这十二年,他想起来,心头都在滴血。

他在养父的灵前发了誓要照顾她一辈子,既然她活着,那么他无论如何都会娶她照顾她,总不会辜负当年的承诺和他们的情分。

可他,也只能做到这一步。

“怎么会?”他不忍看她的残肢,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灵慧,我先回房间…”

“三哥是忘不了程灵徽是吗?”

灵慧忽然就挣开他的手,后退了一步,她只是凄惶的看着他,却没有激动的吵闹,也没有委屈的痛苦,只是眸子里含了水汽,安安静静。

林漠知道梁自庸关了她那么多年,梁冰那样的性子,不可能什么都不和她说,他也没想过瞒着她。

“三哥心里有了别的女人,何苦还委屈自己来娶我?”

灵慧又是凄苦一笑:“我如今不过是孤家寡人一个,父亲和大哥已经死的骨头渣子都沤糟了,二哥生死不知,三哥也不用委屈自己娶了我做给别人看。”

“灵慧,我娶你是真心实意。”

“真心实意吗?可是三哥如今敢不敢说一句喜欢我?”

灵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就犟了起来,她的性子早已磨平了不是?

好日子刚刚过上几天,又开始翻腾,她话出口那一刻就后悔了,可到底如今进退不得,只得硬着头皮走下去。

“明天还要早起,你早点睡。”

林漠径自转过身去,灵慧幽幽唤了一声:“三哥,我们都回不去了是不是?”

林漠到底心里是疼惜她的,复又转过身来,只是眸色平静望着她:“灵慧,你只要记住,我答应照顾你一辈子,就定然会做到。”

“照顾…我需要的只是三哥的照顾吗?”

灵慧喃喃的说着,却是缓缓笑了:“三哥去休息吧,我不会再问了。”

林漠将房门关上,灵慧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复又低头去看自己光秃秃的右手腕,她掉了几滴眼泪,唇角却又挂了苦笑。

林灵慧啊林灵慧,人不能这样的贪心,你如今要嫁给三哥了,他这人都是你的,你又何苦,非要他的心呢?

可若只是守着一个人,却一生也再得不到他的心,又有什么快乐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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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漠既已答应了她离开,灵徽自是一刻钟都不愿再停留。

第二日就收拾了东西,却也并没有多少行李可收拾的,只不过随身带了一个小包,身份证户口本,还有一张银行卡和不多的现金,随时就能离开。

灵徽坐出租车去火车站的路上,广播里一直都在播报着他们的婚事进程。

就在第二日,林漠就要迎娶林灵慧了。

灵徽看着车窗外,上海的一切,就像是一场繁花似锦却寂寞凋零的梦,而如今,梦醒了,曲终了,人也该散了。

她没有悲喜,心底只是一片的平静。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遗憾,也只是那可怜的孩子。

她连自己的命运尚且不能操控,何况孩子呢? 

临走之前,程磊告诉她,孩子很好,只是有些娇弱爱生病,三少找了妥当的人照顾着,也已经联系了国外的医院,很快就会送他过去。

灵徽想,这样也好,孩子身子不好,跟着他,总好过跟着她流离失所,四处奔波。

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林漠会把孩子从她身边带走,直到离开前他打来的那一通电话里。

“程灵徽,孩子你生了,从此以后,你对我也没有任何价值,你想走,那就走的远远的,这一辈子也别让我看到你。”

他说一辈子不要再看到她,她会如他所愿,因她也是如此,这一生,都不愿再看到他。

灵徽知道她这一路行程都有人跟着她,却也只装做不知道,在坐火车到了云南之后,甄艾的人已经等在那里,程灵徽神不知鬼不觉的变更了全部的行程,待到程磊的手下再想追上去的时候,灵徽已经犹如鱼入大海,再也没有任何的踪迹了。

而林漠和林灵慧正是新婚的第一日,程磊心急如焚,却又不能在这样的时候去找三少说程灵徽的事,只得暂时搁置了一日。

林漠和林灵慧的婚事并不是十分盛大,说是喜庆的婚事,可出席的宾客亲朋却都个个红了眼圈。

待到月到中天,宾客纷纷散去之后,喝的醉昏昏的林漠方才被佣人扶着回了新房。

林灵慧已经换掉了礼服,只穿着舒适的家常衣服,听得门外的动静,她赶紧迎上去,和佣人一起将林漠扶到了床上。

“你们去煮醒酒汤来,这里有我就够了。”

林灵慧挥手让佣人出去,新房里就只余下了她和林漠。

林漠醉的很厉害,灵慧走过去,伏在他身侧连着唤了几声:“三哥,三哥…”

他却似根本听不到一般,只是躺着,动也不动。

灵慧瞧他额上出了一层的冷汗,赶紧拧了温热的毛巾过来,轻轻给他擦额上的汗,她手上的动作很轻,他迷迷糊糊中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灵徽,灵徽…”

灵慧犹如石雕木刻似的,瞬间呆怔在原地。

原来人的一颗心真的可以变成一片冰凉,就像是再也不会跳动了一样。

灵慧忘记了哭,喃喃说了一句:“三哥,你醉的糊涂了…”

林漠却仍是握着她的手不肯放:“灵徽,灵徽…”

他又含混的念了几遍,方才沉沉睡去。

灵慧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她握着冰凉的毛巾机械的站起身走到盥洗室去。

镜子里的自己,还画着漂亮的新娘妆,她看到自己的眼泪缓缓涌出来,犹如泉涌。

她知道,她再也等不到曾经的那个三哥了。

林漠半夜口渴的实在厉害,头也痛的快要炸裂了一般,浑浑噩噩的醒来,房间里的灯却开的很暗,他下床,想要倒一杯水,却惊动了伏在沙发上的灵慧。

“三哥…”

灵慧赶紧站起身:“是不是口渴?”

她倒了温热的蜂蜜水端过来,林漠接起来,一口气喝光,方才觉得生疼的嗓子好受了一些。

灵慧接过他的空杯子,橘黄色的灯光下,她微微绽出笑靥,佯怒嗔道:“洞房花烛夜,三哥却喝的烂醉,我要生气了呢。”

林漠瞧着她含笑微嗔的样子,却不期然又想起昔日灵徽在他面前的模样。

如今想来,还是最初那一段时间最甜蜜,到后来,他再也未曾看她笑的这般开怀过。

“三哥,三哥?”

灵慧连着唤了两声,林漠方才低低应了一声。

“三哥…我像是在做梦一样呢,我嫁给你了,从今以后,就是你的妻子…”

灵慧轻轻的依偎在他的怀中,双手圈住他窄瘦的腰:“三哥,今晚,你总该要我了吧?”

她仿佛什么都没听到,包括他梦中痛到极致的喊她名字的声音。---题外话---林漠真的够好了我觉得,可我还是想虐他!!!

第432章难不成他要为程灵徽守一辈子?

她仿佛什么都没听到,包括他梦中痛到极致的喊她名字的声音。

她逼着自己忘记,逼着自己当作什么都不知晓,她苦了太久了,她只想要抓住她渴慕了二十年的人,哪怕像是做梦一样不真实,也无所谓。

“灵慧…”

林漠却轻轻推开她,灵慧安静的站着,等他开口竟。

不知多久,他声音宛若轻叹一样艰涩响起:“对不起。”

灵慧听到什么东西砰然碎掉了的声音,她怔然后退了一步,空洞了一双大眼看着他:“三哥,你做什么说对不起?”

“灵慧…对不起,我,我不能碰你…”

“那三哥做什么娶我呢?”

灵慧依旧笑着,手指却在袖中藏起来一根一根抓紧。

“我答应了养父,我答应过你…”

“三哥从未曾喜欢过我吗?”

“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那个四妹妹…”

“四妹妹…”

灵慧缓缓的跌坐在沙发上,她颤抖着捂住心口,唇角哆嗦着抬起头来看向林漠:“三哥,我的心好疼呐…”

“灵慧…”

“三哥叫着这个名字的时候,满心想的都是那个人吧?”

灵慧不等他开口,接着又追问:“三哥和她有了孩子了,却为了我抛弃心爱的女人和孩子,我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灵慧,你都知道了?”

“我早已知道了,只是三哥不对我说,我也就装作不知道,我以为,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就会像是根本都没有发生过,我以为,我不说不问,三哥慢慢也会忘记了,可是如今看来…三哥,你的心里,再也容不下我了是不是?”

“我娶了你,你就是我的妻子,我会照顾你一生…”

“三哥,你以为我要的是这些吗?”

“我想要三哥爱我,满心满眼都是我,就如我爱着三哥这般…”

“可是,三哥是做不到的吧?”

灵慧轻轻笑了一笑:“三哥回去吧,我累了。”

林漠有些愧疚的看了她一眼,却到底,还是转身出了他们的新房。

这一夜没有睡的人,又何止灵慧一人,梁冰倒了红酒,一个人躺在床上,却是哭哭笑笑。

想到程灵徽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她只觉得心里痛快,这世上,还有什么比母子分离,情人娶了她人更痛的事儿?

可想到林漠此时大约正和林灵慧洞房花烛,不知又是怎样的一番旖旎景致,梁冰又觉得心如刀绞。

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醉了睡了,还是哭的累了。

梁自庸要送她去法国母亲那里,这一生不许她再回国一步。

梁家将来偌大基业,都要交到那个私生子手里,分给她们母女的,不过是一笔现金和法国的那一处房产而已。

梁冰自有私房,她在梁氏这么多年,手里持有股份,分红都不知道拿了多少,并不愁以后的生活,可心里如何甘心呢?

为了林漠,她一步错,步步错,生生把自己的人生给毁的干干净净,也让父亲对她彻底的失望,才会有如今这般落魄下场。

可更要她自己觉得可笑的是,就算到了这样地步,她却还是割舍不下林漠。

知晓了当年那桩惨案是父亲所为之后,她除了害怕,心里想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怎样才能让林漠逃过这一劫。

他对她多残忍,她心里全都明白,可却仍是不想要他死。

梁冰睡着了,眼角却还是沁出泪来,恍惚中,仿佛又回到当年初见的情景。

他只是单薄纤瘦的文静少年,而她是初初回国,众人如星捧月一般意气风发的豆蔻少女。

梁家初见,桃花树下的一个微笑和一个注目,就让她这样误了一生。

若能再重来一次,我定然不会再如此次一般,林漠,若真的能重来一次,我们夫妻一场,纵然做不到情投意合,是不是也可以举案齐眉?

也许,我们还会有一个孩子…

梁冰无声的翻了一个身,手掌却缓缓贴在了平坦的小腹上,可她的肚子,这一辈子都无法孕育一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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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临街寂静的咖啡店里,林灵慧喝了半杯咖啡之后,等到了姗姗而来的梁冰。

梁冰一看到她,却是怔了一下:“怎么眼睛这么红?”

灵慧出门前特意冰敷过的,可眼睛却还是肿的厉害,她这脸上,哪里看得出一丁点的新娘子影子来?

梁冰不问还好,一问,灵慧的眼泪腾时就落了下来。

“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我也好给你出个主意。”

梁冰心里狐疑,面上却是做出关切的神色来。

灵慧哭的渐渐哽咽:“三哥,三哥他不肯碰我…”

梁冰心里想了数种可能,却偏偏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事。

林漠因为新婚时她任着性子做下的那些事,对她厌恶至极,可林灵慧,却是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初恋,他不碰她,还说得过去,可怜林灵慧都不愿碰,这又是为着什么?

难不成,要为程灵徽守一辈子了?

还真是可笑,从来只有女人为男人守着的,哪里见过这般痴情的男人?

梁冰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却也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我从前告诉你,养虎为患,你总是不听,如今这般,你可是后悔了吧?”

灵慧抬起一双哭的红肿如桃的眼眸,怔怔轻喃:“我该怎么办?梁冰姐,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你既然叫我一声姐姐,我自然也把你当妹妹看待,还是那句老话,斩草除根。”

灵慧低了头不肯说话,却也不像上次那样,梁冰提起来她就摇头。

“你如今和你三哥日日在一起,时日久了,从前的情分总能再一一想起来,你并不用怕你三哥如今一根筋,只是程灵徽如今是不在你三哥身边,可孩子却是在的,看着孩子,总能想起母亲的好,这样搅缠着,你三哥就是想忘记也忘记不了了…”

“若是三哥知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