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还没想好的意思。”

司徒晴曦当即大笑,然后道:“虽然你年岁尚小,我却颇为喜欢你这性子,你这个朋友我交了,日后你对我信任了,还可以说秘密与我听。”

“这自然是极好,我也觉得不错。”

两个人一拍即合,又凑在一起说了许多关于武器的事情,待到一家人离开,司徒晴曦才从姚芷烟的房间里面出来。

他们刚刚走,姚芷烟就吵着去净身,然后泡在水池之中就不出来,晚饭也是在汤池之中吃完的。

杨宛白来了姚芷烟房间几次,都没有碰到正主,最后有些生气,干脆差人去净身室去寻姚芷烟。

姚芷烟见躲不过了,便硬着头皮回去了。

杨宛白直接坐在她 的床铺上看着她,见姚芷烟过来,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还挺出息的,干脆避着娘不见了,说,你到底做什么去了?”

“我…我想爹了,去看爹爹了”

“你爹他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知道了还不打断你两条腿?!”

“我偷偷看了爹爹他们一眼!”

“哼!怕是去寻明家那小子了吧?”

姚芷烟当即嘟了嘟嘴唇,不说话了。

杨宛白当即一掌拍在床板上,大骂:“你这女儿越大越不像话了,居然还学会撒谎了!一个姑娘家家,一点也不知道矜持,竟然跑那么远去寻一个男人!你…你真真是要将姚家的脸丢尽了吗?你要气死我不成吗?”

“娘!”姚芷烟当即开口,委屈地说道:“女儿与明铮之间有误会,您也是知晓的,且这误会就是在他出行之前一个月产生的,如今他一走就是两年,若是对女儿厌恶了,两年之后真不知晓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女儿听闻他在路上宠爱一名侍女,心中着急,才过去与他将误会解释清楚,又快马加鞭日夜不停赶回来的。”

“有什么误会,难道书信上就写不了吗?”

“书信上可以写字,但是不能教训人!明铮就是那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人,女儿若是不过去收拾他,他还不一定收几个呢!”

“这也不是你一个女孩子家独自偷跑出去的理由!”

“娘…女儿知错了,可是您也要为女儿考虑啊,女儿嫁过去之后,身边有着一名有可能抬平妻的贵妾在身边,还有已经得了宠的侍女,您要女儿怎么办?”

杨宛白不知如何言语了,坐在那里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女儿答应这些日子就不再出去了,整日在家中与珊儿一同学规矩,等待出嫁。”不等杨宛白说什么,姚芷烟便首先开口。

杨宛白面色稍缓,这才说道:“说是这样说,可是你的惩罚是少不了的,你先去祖父与祖母那里报一下平安,再扣你一年半的月银,你可有疑义?”

“没有。”意料之中。

“孔嬷嬷,在给我打她二十个手板子。”

“娘!我是您亲女儿啊!”

“哼,若是小妇生的,我就直接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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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卡文卡死了,唉,干脆直接及笄,然后成亲得了,天天写肉戏,就不卡文了,好的,就这样决定吧 ̄(′?`)人(′?`) ̄ ̄ ̄

159 夫妻一致对外(一)

姚芷烟私自外逃离家出走,这在当时是重罪,就算回来了,也是应当重罚的,不但影响闺誉,还影响婚事,严重些还能被丢猪笼,也不怪杨宛白紧张。

好在姚千栋心中疼爱孙女十分严重,早就在姚芷烟刚刚离开之时,他就说将姚芷烟带到一处密林训练去了,等到训练有成果之后自然会出来。府中的人将信将疑,姚芷烟又在恰当的时间回来了,让别人也信了几分,随后姚芷烟就被杨宛白盯着到处去学习管家,大家逮不到时间问,久而久之,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

君子眠的父母仅仅是来了一趟就走了,根本没有多留的意思。似乎是辽国在他们的印象之中太过不好,以至于多留几日,他们都是不喜的。

司徒晴曦随后也离开了,至于后来她到底有没有去寻姚子卿,姚芷烟也无从得知。

之后的日子过得颇为充实。

她除了按照之前的习惯练武、学习琴棋书画之外,还有就是隔三差五进宫去见太皇太后,不少人都说,姚芷烟是因为明铮而得到了太皇太后的偏爱。

宫中皇后寂寞,便时不时地举办什么贵女聚会,这也不奇怪,官员们都走了,留下一城的独守空房的妻子,她们闲的时候出去聚聚也是正常的。往往到了这个时候,姚芷烟也要跟着去,代替慕容倾坐在太皇太后身边,就好像一个开心果似的,逗太皇太后开心。

其实姚芷烟与太皇太后不过是交易上的关系,根本没有感情多好,只是为她们走得近寻一理由罢了。

贵女的圈子,姚芷烟融入不进去,完全是因为她们的领头人是芬黛郡主。姚芷烟虽然地位高,却不及芬黛郡主高贵,还是王爷的千金。芬黛郡主属于八面玲珑的性子,性格很是霸道,她总是用一种近乎强迫的口吻邀请贵女们入她所在的圈子,不加入,便是一番戏弄与出言讽刺,使得不少贵女不得已之下,就加入了她们。

芬黛郡主有意孤立姚芷烟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完全是因为五王爷府与国公府向来不合,姚家的闺女又不是那种愿意低头去与人打交道的,以至于姚家的几名嫡女都快习惯这种感觉了。

“国公府六小姐与烟国国师定亲了,你们听说了没?就是那个传说之中是五国第一美男。”如今贵女圈内热门话题,怕是就是这个了。

“听说了,说是联姻,那烟国国师听说今年都二十多了,竟然还未成亲,也不知是不是身体有什么病?”芬黛郡主说着,扬起嘴角讽刺地一笑,当即引得其他贵女笑作一团。

二十多了没成亲,然后娶了姚家的闺女,这姚芷珊岂不是与当年的明泉一样可怜了?

“不过我听娘说,这烟国国师家中规矩奇怪,选妻必须是极好的,因为他们家里都是一夫一妻的,这烟国国师一生只会有一个妻子,通房、小妾统统是不要的,所以才会挑得格外仔细。日后也是因为这一点,国公府六小姐是要提前嫁过去的。”这个时候太子詹事的四小姐开口说了一句,她娘素来与国公府二房关系不错,这些也是听二房说来的。

芬黛郡主当即就落下脸来,不高兴的冷哼:“说得好听,我看是这烟国国师人不行,才不纳妾的。”

这一声因为略微带了些脾气,音量也没得以控制,竟然就这样低吼了出来。

芬黛郡主性子高傲,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比她好。如今谁不夸她的亲事好,许采文虽然没有什么顶好的样貌,却也是样貌清秀,举止得当,温文尔雅。如今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有她爹照应着,自然是官运通顺。可就算如此,她也不能保证许采文不会纳妾,或者收通房。

如果国公府六小姐嫁过去之后,她的夫君先是这五国第一美男的名声就够让人羡慕的了,听闻还是一个类似小诸葛的人物,为人端正,极有才华,在烟国更是年纪轻轻的二品官员。如若要再加上这一夫一妻,怕是就逆天的好亲事了。

“呵——”突兀地,一声冷笑响起,紧接着,便有一身穿暖黄色华服的女子走入了这出小楼,先是左右看了看,这才看向芬黛郡主。

芬黛郡主看到姚芷烟脸色大变,当即沉默的看着姚芷烟,似乎是想要瞧一瞧姚芷烟又要耍什么花招。

“芬黛郡主懂得可真多啊,什么叫‘不行’?还请芬黛郡主给小女解释解释。”姚芷烟微笑着开口,然后直截了当地坐在了芬黛郡主对面,就那样坦然地与她直视。

姚芷烟的身份可以在这聚会之中随意找一名妇人聊天,那妇人就算是一品诰命妇人,都要与姚芷烟客套上两句。她又不怕这里的任何人,如果她们想打架,姚芷烟一个人,就可以打败她们所有人。

至于这些贵女若是口头上群起而攻之,姚芷烟也不怕,她可以一个接一个的数落,如果不怕丢人,她们尽可以开口。

“我为何要与你解释?”芬黛郡主舒缓了身子,靠在那里,然后笑眯眯地说:“我若是说他是武功不行呢?”

“哦?那怕是许大人也是不行的。”

“的确,他的确不会舞刀弄枪。”

“看来郡主也承认他是不行的。”姚芷烟笑得意味深长,然后又道:“我这个不行,是与你之前说的那个不行一个意思,原来只是一场误会。”

芬黛郡主呼吸一窒,随即轻哼了一声,又道:“那我还真要问一问,不知为何这烟国国师二十好几,却未成亲?”

“芬黛郡主还是这个毛病,您如此关心我的妹夫,这让我十分困扰,其实他行与不行,何时成亲都是与你没有什么关系的,你先是关心明铮,如今又关心起了五国第一美男,原来,芬黛郡主也是这般在乎脸面的人。”姚芷烟说着,耸了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你…你怎得如此血口喷人?”

“你总是这样做,每次都做得理所当然,我也无可奈何。其实,你也定亲了,这样对夫家不好,”姚芷烟苦口婆心地劝了一句,便要起身离开。

谁知,芬黛郡主竟然不依不饶地起身去拦,口中问道:“听闻你与明铮之间也是吵架了的,你如今有什么资格来过问我的事情?”

听到这句话,姚芷烟眸子一沉,竟然做出了小女儿姿态,红着脸颊,回答:“还不是怪他没正经,生怕临行前看到我会舍不得走,才”说着,还嘿嘿的傻笑,哪里像吵架了的模样?

“哼,谁又知晓呢!”芬黛郡主冷哼一声。

姚芷烟不再理会,直接就走到了芬黛郡主身边,也不在意她挡在那里。

芬黛郡主故意找茬,微微一侧,让故意要姚芷烟撞到她,到时候她只需装哭,姚芷烟就是祸事,谁不知道姚家人彪悍?

谁知,姚芷烟竟然没有避开,直接撞了上来,两个人齐齐跌倒,芬黛郡主身边掉落了一地的珠钗,可见摔得是多厉害。

原本芬黛郡主吃疼,刚刚要哭,谁知,姚芷烟竟然很快起身,刚刚要去扶芬黛郡主,却在地面上拎起一块玉佩,问道:“郡主怎得还戴男子的玉佩?上面还写着‘岺’字,当真稀罕”

芬黛郡主一怔,还未等她开口,另外一边的女子却跑了过来,拿着那块玉佩尖叫了一声:“这…这是岺郎的玉佩,为什么会在”她说着,看向了芬黛郡主,眼中隐隐出现委屈的泪水。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六部尚书的爱女秦三娘,岺郎是她的未婚夫,也是辽国出了名的俊俏郎君,相貌上也仅次于明铮而已。又因为人性格开朗,风趣幽默,还曾经是辽国出了名的贵公子。

“这…不是我的。”芬黛郡主一慌,当即开口解释。

“够了!”秦三娘当即怒吼了一声,捧着岺郎的玉佩,一副忍辱负重的模样,委屈地道:“芬黛郡主,您整日里除了研究那些俊俏郎君之外,可还有其他的爱好?明家二郎是辽国第一美男也就罢了,烟国国师更加厉害,可是,您怎得连岺郎都…亏得我还将您当成好姐妹。”她说完,扭头就跑,期间时不时还抬手擦了擦眼泪。

哟!明铮那臭小子腿不瘸了之后,终于被评上辽国第一美男 了?那她是不是得被评上辽国第一贤良妇才能配得上?

姚芷烟盯着芬黛郡主看了半晌,才语重心长地说:“芬黛郡主,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这让许大人如何见人啊?”说着,也不再逗留,直接扬长而去。

同时还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心中苦闷不已,做戏真累,她手心都捏出汗来了。

之前陷害她与明铮冷战半年,还想全身而退不成?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尤其是惹了姚芷烟这种睚眦必报的人,定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芬黛郡主这边她来处理,许采文那边,就由明铮来处理了。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他们可是第一次一致对外呢,也不知道能不能默契。

上一世明铮与文靖泊血洗许家,这辈子还能轻饶了这小子不成?

真真好笑。

160 小夫妻一致对外(二)

明铮最近的爱好,就是给许采文穿小鞋,偶尔心情不爽了,就连白谷也连带着一起。

文靖泊与明铮属于同一条战线上的,所以对许采文也是能数落,就数落两句,能下绊子,就下个绊子让许采文暴跳如雷,谁让这小子总是那副傲气凛然的样子,让人看了不爽呢?

而太子对于明铮有些故意讨好的意思,便也跟着对许采文与白谷不喜,这让许采文十分恼牛不过一向表现得大度的他,也不好太过计较,便也没有如何发作。

直到…明铮用了最后一击。

其实明铮擅长整人的手段,也只有那些下三滥的东西。

出行的队伍之中女子极少,就算有,也是带在身边的通房或者侍女,偶尔睡睡,只为发泄。

每到城镇,官员们便会成群结队地去青楼,这也不足为奇,许采文后期也被官僚们拽了进去,大家都是男人,表示理解。

这一日,却出了问题,许采文到了青楼之中逍遥了一夜,第二日一早,才发现衣服被人偷了,钱袋自然也是没了的。

这样也就罢了,偏偏与他同去的官员那时都不在,他竟然被人扔出了青楼,还被泼了一身的脏水,这才罢休。

至于那些官员,不过是去看热闹了而已,这所谓的热闹,就是有两名相貌极好的ji女,为了抢着与明铮在一起,吵了一晚上,骂得那叫一个犀利,竟然让众多官员看了一夜也没厌倦。

最后,明铮谁也没要,直接打了个哈欠,就准备回车队了,恰逢那时许采文正在暴跳如雷,叫嚣之中,明铮路过,然后对他妖娆一笑。

许采文错愕,随即大牛

这里路过的都是一些大臣,给了这地方青楼雄心豹子胆,他们也是不敢动这些官员分毫的,谁知道哪一人是不是就是一大官?偏偏这些人对他不依不饶,不许他找别人,他的衣服丢得也离奇,想来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而此时路过这里的明铮,露出那样的微笑来,他直接就已经想了出来。

“明铮!你欺人太甚!”许采文从地面上爬起来,他浑身上下仅仅包裹着一块锦帕而已,还是小得可怜的那种。此时是在闹世,不少人看到他们,都忍不住驻足观看。

明铮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然后说道:“你**不带钱与我有什么干系?”说完,便直接扬长而去。

留下许采文被众人耻笑着。

明炎一直等在那里,见明铮灰头土脸地出来,忍不住扬眉。

距离姚芷烟离开已经三个月的时间了,加上出行之前,明铮有足足十个月没有碰过女人,这可是在明铮的历史上从未有过的事情,至少明炎跟明铮七八年了,也没见明铮这般亏待自己的。

一个贪图于享乐的公子哥,突然专情起来,也挺让人诧异的。

“可要再等文公子一会?”明炎问道。

“快走,老子现在就觉得心口疼。”明铮说着,还抬手尽可能地去挠自己的后背,最后还是一脸丧气地离开了。

这种在烟花柳巷犯的事情并非灭顶之灾,但是对于许采文那种性子倨傲的人来说,却是天大的侮辱。他这边刚刚回去,就想要去青楼里面寻人算账,那边都城的消息就传来了,不少官员开始耻笑许采文。

原因无他,都城之中,众人都说芬黛郡主是花痴女子,整日就知道议论俊俏男子,身上甚至拿着其他男子的玉佩。这种事情越传越厉害,到了后来,就开始有人议论芬黛郡主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会经常偷偷去看俊俏男子;还有人说芬黛郡主曾经与寺院之中的和尚私会,**不止。诸如此类的传闻,让许采文听到之后便是暴跳如雷。

其实以芬黛郡主喜欢攀比的性格来说,听说许采文居然在逛青楼,还被人丢出门外这般丢人,自然会对许采文十分嫌弃。

而许采文这样的大男子主义,听到自己未婚妻这么多的不好传闻,外加被人嘲笑的压力,日后也定然是会对芬黛郡主不喜的。

这两个人如若僵持下去,便是十分惨烈的情况。

看来,芬黛郡主有得哭了。

明铮在之后的日子,有些像得了病似的,竟然一直都是病怏怏的状态,不怎么积极,也不愿意下马车,听闻连那名颇为得宠的侍女都不再去见了。

这种不想抛头露面的架势,让许采文想要报复都寻不到机会,偏生明铮难得出来一次,也是东倒西歪的,面色蜡黄,身体消瘦,的确有几分像真的病了。

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回都城。

是夜。

沉寂的夜,只有鼾声阵阵传来 。

其实再走几里地就有城镇,无奈那里无法停靠这么多的马车,便只有一部分官员去了,如今的车队之中,也只有三层的人留下。

明铮因为要装病,让自己不去青楼的理由稳妥些,这才在马车之中过夜。文靖泊则是与一杆官僚去寻花问柳去了。

车外的明炎突兀地一怔,见到来人微微眯起眸子,随后不动声色地退开,跃到了远处的树上。

而那名黑衣人则是直接上了马车。

马车之中一片昏暗,让人辨别不出东西来,而软榻上的人则是动了动,呢喃了一句:“你进来作甚?”

那黑衣人先是没动,随即摸索着掏出火折子,点燃了火,然后将车中的蜡烛点燃。

明铮看着黑衣人先是一惊,随即就笑了。

浅色的眸子,微卷的头帘,这人除了姚芷烟还能是谁?

他难以置信,却又觉得是情理之中。心中的狂喜让他绽放出笑脸来,当即轻唤了一声:“烟儿,你…怎么来了?”

姚芷烟拉下面罩,然后走到软榻边坐下,这才吐了一口气回答:“娘亲也是极想念父亲的,最近便来了附近的庄园住,想要早些见到父亲。我听闻你们的车队到了附近,仅需骑马一个半时辰就能到,我就偷偷赶来了。”

明铮已经坐起身,伸手抱住了她,上下瞧了瞧,随即吻住了她的唇。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一年多时间之中太过思念,才会让他这一吻这般浓烈。也不知是不是姚芷烟心中也是记挂着这个臭小子的,才会抬手紧紧拥抱住了他,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交接,舌尖纠缠,那难舍难分的架势,让两个人都忍不住激动了心情。

呼吸渐渐变得沉重,旋转头颅,只想吻到对方口中的所有。

久久,两个人才分开。

烛光之中,两个人的口中拉出银色的丝线,引得明铮舔了舔嘴唇,然后盯着姚芷烟,说道:“烟儿,你长大了呢,越发好看了。”

分开了一年半的时间,姚芷烟已经是即将十五岁的年纪了,她本就是那种十分妩媚的女孩子,此时身材凸凹有致,又因为穿了紧身衣,让身材体现出来,就连明铮都忍不住吞口水。

“再过两个月我就及笄了。”

“都准备好了吗?”

“嗯,半年前就开始准备了,在二姐及笄的时候,连我的也带份了。如今就等父亲回去了呢。”

明铮点了点头,紧紧的抱着她,然后说道:“你能过来,我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