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太直白了,孔嬷嬷的老脸都是一红。

“老爷一直都是歇在夫人这里的,按照排的日期来的。”孔嬷嬷恭恭敬敬地回答。

“快去传个太医来,给娘诊诊脉。”姚芷烟面漏喜色,直接招呼,却被杨宛白拽住了,说道:“大喜的日子怎好叫太医?犯忌讳的,我无妨的。”

的确是这个理,可是杨宛白此时脸色苍白,真真吓人。

若不是有喜了,那么也不是小事了。

“娘,二姐,你们忘记君子眠了吗?”姚芷珊在一旁提醒,君子眠可是五国第一神医的长子啊,医术怎会差了?家里就有现成的大夫,而且寻他不会触犯忌讳,为何不用呢?

姚芷烟一听就乐了,刚刚想吩咐孔嬷嬷叫人,就又被杨宛白拦住了:“别…让女婿诊脉像什么样?更何况…还”还有可能是有喜了,这么羞人的事情,怎好让女婿说出口?

不成,不成,绝对不成!

这个时候二房已经派人过来问了,瞧见杨宛白有异样,就来关心一番。

杨宛白羞得脸通红,连连挥手,示意自己没事,随后还与人说:“怕是吃坏了东西,不妨事的。”

二房的狐疑地信了,转身离去,姚芷珊却直接吩咐侍女叫来君子眠,同时安慰杨宛白:“娘,他不是外人,女儿前些日子脸上长包包,他都治好了。”

前些日子君子眠并未来,却治好了姚芷珊的脸,这种微妙的关系真是耐人寻味啊…未出阁的女子,竟然与男子私通信件!

看到姚芷烟颇有内涵的眼神,姚芷珊当即一缩脖子,不敢再开口了。

杨宛白却是难受得厉害,根本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190也想要一个孩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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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铄仪的粉红票支持。感谢丶sulando。的评价票支持。】君子眠被叫来,明铮抱着姚子康也跟了过来,来时还在说着哪里猪蹄好吃的事情。杨宛白在茶室休息,见来了这么多人,更加觉得不好意思,最后还是被姚芷烟按住了。

都是女婿,不是外人。

杨宛白还是不习惯,她与这俩女婿都不熟。

君子眠听闻了事情原由之后点了点头,将脉枕放好,同时在杨宛白的手腕上覆上一层帕子,才小心翼翼地为杨宛白诊脉。

他先是探了片刻,才收回手,思量了一会没出声。

他这般犹豫,不免将屋中众人都弄得十分紧张。如若是有喜了,面漏喜色就好了。若是身体不妙,开个单方就好了,如今这般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君子眠这般迟疑,是因为他也不好意思,这话题太尴尬了,给丈母娘诊喜脉,他也有些说不出口,最后还是婉转地扭头看向姚子康,对他说道:“子康,你要做哥哥了。”

话音刚落,屋中便是一喜,姚芷烟当即吩咐孔嬷嬷通知姚文海与祖父、祖母。

杨宛白还有些回不来神,当看到众人都在道喜之时,她才猛地转醒,问道:“这…这稳妥吗?不会有错?”

“嗯,我曾在母亲怀孕之时探过喜脉,定然是无错的。”君子眠恭恭敬敬地回答,同时又道:“恭喜将军夫人喜得一子。”

杨宛白这才大喜,随即又不免忧虑:“我这般年纪了,不知这孩子”

“将军夫人可以放心,家母二十余岁才怀上我,在有四妹之时。已经三十有余了,依旧顺利诞下孩子。”

“可是…我比她年岁大啊。”

“无妨,我为将军夫人开一方子调理,夫人在怀孕期间多走动走动,莫要吃太多补品,将胎儿养得过大就好。”君子眠说得游刃有余,随即就要起身开方子。

杨宛白激动地握住了姚芷烟的手,说道:“娘要有孩子了…这可是老来子啊!”

“娘还年轻着呢!”

“娘自己多大,自己不清楚吗?”杨宛白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险些喜极而泣。

明铮站在姚芷烟的身边,有些手痒。他对医术懂得点皮毛,因为从未碰到过孕妇。不能知晓喜脉到底是怎样的,如今面前就有例子,他却不好去摸岳母的脉门,不免有些惋惜。

姚芷烟却不知他的心思,只是一个劲的恭喜母亲。

姚子康不明所以。拉着与他关系好的明铮就问:“天底下最俊俏的姐夫,我要做哥哥是怎么回事啊?我的弟弟妹妹在哪里?”

姚子康一开口,姚芷烟就看过去问:“那前缀是怎么回事?”

“方才我问子康我与君子眠谁俊”明铮解释了一句,屋里的众人就了然了,君子眠与明铮的战争已经升级到姚子康这里来了。明铮略胜一筹的原因不难想象,成亲那日他用猪蹄贿赂了姚子康的事情。大家还是记忆犹新的。

“现在你的弟弟还在你娘亲的肚子里面,他要先长大,打扮打扮之后才出来见你。”明铮回答姚子康。还拽了一把姚子康的卷毛,很是好脾气。

不得不说明铮会说话,如今已经说是弟弟了,引得杨宛白也是心中高兴。

这个时候姚文海已经走了进来,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杨宛白的面前。握住了她的手,表情庄严肃穆。

明铮差点没忍住乐出来。当即开口说道:“岳父大人莫不是开心得紧了?瞧您这紧张的模样,就跟嘉奖有功劳的将士似的!”

听到明铮取笑,屋中笑作一团,姚文海心中欢喜,没跟明铮计较,刚刚想赏诊脉的人点银两,就想起诊脉的人是君子眠,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众人欢喜之时,姚芷烟却注意到君子眠单独叫出了孔嬷嬷,当即佯装无事,跟着走了出去。刚刚到了两个人的身侧,就听到君子眠开口:“嬷嬷,将军夫人到底是年岁大了,加上她体寒,如今马上就要入冬了,这些日子切记要为夫人补好身子,不可冻到分毫,不然这孩子不稳,夫人身子也会被耽误了。”

孔嬷嬷听到君子眠这般交代,当即严肃了表情,点头称是,随即问起了注意事项。

姚芷烟听了片刻,虽然心中担心,却觉得自己知晓了,也不能在母亲身边照料着,心中不免有些难过,出嫁之后的不舍在此时体现了出来。

随即,她脑中竟然蹦出了一个想法来,她想让君子眠帮自己看一看,自己到底能不能生孩子。几乎是同时她就忍住了,不能生育属于难言之隐,不可让自己的妹夫知晓,不然太不像话了。

她转身回去,发现姚千栋与祖母也来了,此时屋中一派喜气洋洋的模样,她也忍不住跟着微笑。

明铮看了她一眼,见她眼底有些阴霾,撇了撇嘴,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姚子康与他关系不错,见他看姚芷烟看得入神,当即起哄:“姐夫看姐姐看直眼了,羞死了!”

明铮大窘,随即就掐着腰警告:“猪蹄没得吃了!”

“姐夫看姐姐入迷了,说明姐姐美嘛!”姚子康当即哄道。

这一出让屋中又是一派欢乐,毕竟看到姚芷烟与明铮夫妻感情不错,众人也是高兴的。

笑闹了一番,姚芷烟与明铮才坐了马车走了,姚芷若在门口看到明铮府中的马车,不免心中发酸。明铮的马车四匹马,车厢很大,分里外间,里面还有软榻及书架、香薰等物,极为奢华,是三品官员才能乘坐的。而白谷,如今不过是五品官员,两匹马的马车,硬车板的车厢,里面只能坐两排人而已,其他什么也没有。

再去看君子眠的马车,当即就是心中发寒了。

君子眠的马车属于一品官员乘坐的,奢华至极,光车厢前悬着的穗子,都是极品的料子制成的。

人家是国师啊!

姚芷若上马车的时候都有些脚步发虚,果然,她还是做不到完全释然,她还是习惯性与姐妹们攀比,那两名嫡女嫁的,却都是极好的。若是明铮人品差,那君子眠呢,那人品家世可是极好的…

姚芷烟刚刚坐进马车,就被明铮拽到了怀里,问道:“是不是你娘这孩子不太稳妥?不然君子眠那般机灵的人不会迟疑半天。”

她点了点头,将事情如实说了,明铮这才点头说道:“交给君子眠吧,他娘常年调理身子,在这方面很有把握。”

明铮似乎很了解他们家,让姚芷烟突然好奇起来:“他的父母是怎样的人?会喜欢珊儿吗?”

“我觉得只要是君子眠喜欢的,他的父母就会喜欢。”

“这样也好。”

“你不用担心珊儿的,她嫁给君子眠,到他府里就是老大。君子眠不与父母同住,应该是成妇礼之后,他们就会离开的。没有什么婆媳不和的事情,而且,她娘就是一个讨厌妾室的人,自然也不会插手儿子房中的事情。珊儿嫁入烟国,唯一担忧的就是如何不再胖下去。”

“我觉得乡音也是问题,烟儿在辽国长大的,说话都是这里的味道,若是去了烟国,怕是会听不懂别人说话。”

不得不说辽国说话带着乡音,与烟国调调不同,辽国粗矿一些,气场也足,烟国却是说话柔柔的居多,不是同一种风格。

“果然是亲姐啊”明铮叹了一句,就不说话了,显然是不想继续聊君子眠的媳妇了。

姚芷烟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想问题。

两个人到了家中不用请安,径直回了房间,明铮净身完毕出来时,姚芷烟正站在烛架边剪蜡烛的芯,他直接过去从后面抱住她,故意挑衅似的吹灭了蜡烛,随即问道:“为何不用侍女来?何必亲自动手呢?”

“还不是被你闹得,每次我们净身完毕,屋中侍女躲得干干净净的,这事只能自己来了。”姚芷烟瞪了明铮一眼,颇为恼牛明铮没规矩,在吃完饭后就开始动手动脚,后来也不顾及侍女在场,就将姚芷烟横着抱起来去了床上。姚芷烟身边的侍女规矩,也是落荒而逃的。

更可恨的是这小子竟然白日宣|淫,下午闲来无事,就开始拉着她上床上“坐坐”,屋中有美人榻,有罗汉床,他偏得上主床,屋中侍女再次落荒而逃。

如此一来,到了他们二人的时候,一般是姚芷烟不吩咐,身边就不留人的,都是在外面候着。

明铮被说了,不怒反笑,手脚利落地解她的衣袋,将大手划入她的衣衫,去捏弄她那两团丰盈。

姚芷烟身子发软,靠近他怀里,他顺势低下头,去亲吻她的耳根。

白皙小巧的耳垂渐渐渡上红晕,让那里变得更加诱|人,明铮咬着,舔着,口中呢喃着:“我想要个孩子,康哥儿那般机灵的就好。”

姚芷烟身体一晃,问道:“若是我生不出呢?”

“如果是我的种,就能生出。”他用一种迷惑人心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引得姚芷烟身子酥麻了大半。

191也想要一个孩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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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已经被碰倒,姚芷烟被明铮压在方形高脚桌上十分狼狈,可是身上的人还在她的身上肆意地横行着。

如今两个人的房事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床上了,桌子上、浴池中、美人榻上、椅子上,甚至还有窗台。仅仅四天而已,两个人就折腾了好几处地点,归根到底是姚芷烟那一夜将明铮欺压得太过猛烈了,让明铮十分恼怒,以至于这几日一直在努力地扳回一局,才会到处发|情。

而今日,明铮又看到杨宛白被诊断出怀有身孕,想起前不久文靖泊那小子刚刚抱了第二个儿子,过些日子就要办满月酒了,不由得又是一阵羡慕。其实明铮很喜欢孩子,尤其是今日碰到姚子康,一大一小两个人闹了好一会。姚子康机灵得不像话,他喜欢得紧,还送了姚子康两颗细雕工的金豆豆。这金豆豆最为珍贵的不是材质,而是出自大师之手的雕工,姚子康看了也是颇为喜欢,还戴在腰间到处显摆。

前后的刺激让明铮越发的想要与自己心爱的女子诞下一个孩子来,自己教孩子诗词歌赋,姚芷烟教孩子习武强身岂不是甚好?

越是这般想,身体便越是停不下来。

将姚芷烟抱着移了一个位置,推开果盘,让她躺在干净的桌面上,随即将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开始继续冲撞。

姚芷烟难耐的声音溢出喉咙。她到处寻找支撑,最后只能环住身上人的脖子。

她眯缝着眼睛,抬眼就看到挂在西墙上的《故去晚来秋》的图画,只觉得那图画上面的树丛会动,摇曳不止。

图中的秋色正浓,好似此刻的情感,充盈的,饱满的。

他的大手捧着她胸前的柔软,同时快速律动身体,她的喉中发出声音来。最后被他顶得桌子都有些摇晃。

终于情感得以释放,身体的紧绷,让他到达了顶峰。

他瘫软在她的身上。剧烈的喘息,随即开口问道:“你还能长高吗?”

“怕是不能了,怎么了?”她也喘得厉害,回答得很是虚弱。

“在你里面的时候,很难吻到唇。”明铮笑着说了一句。引得身下的人一阵抗议。

从小就嫌弃她矮,一直嫌弃到现在从未停止过!不过仔细想一想,她与明铮还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

明铮没有改变过,只是从当初的避而远之,改为了现在的亲密无间。

两个人去净身。晚间回来继续折腾,深夜才消停。

随着明铮五天的假期结束,姚芷烟开始面临陪同明铮上朝。她需要陪同早起的处境。如今的辽帝算是个慵懒的胖子,却也有着早朝的习惯,就是隔两日一早朝,每次连续三天,五天是一个轮回。

明铮不是什么体谅人的。觉得自己去早朝不可避免,姚芷烟可以继续休息。在他的思想里面根本没有这回事。

他起来,一定将姚芷烟一同拽起来,先是抱着她一同去沐浴,在浴池之中将姚芷烟摆弄到完全醒了,才与姚芷烟一同吃饭。出门之时,姚芷烟必须亲他一口,不然这无赖宁愿骑马去早朝,也不走。

明铮的确想让姚芷烟多睡一会,可是他的脑袋里面总是觉得,一个成功的男人,就是要有一名勤勤恳恳的女人支持,从一早开始,到晚上陪睡截止。如若在他出门之时,他心爱的女子目中含情地看着他送他离开,他会觉得很幸福,同时也会期待早些回来。

姚芷烟一直这样照办,她不用晨昏定省,所以明铮走后,她往往可以再睡一会,待到时间了,才起床收拾一番,看书、写字、练武,日子过得也是十分悠闲的。好似成亲之后唯一的变化就是晚上需要做一番类似柔韧术一类的运动,外加睡觉的时候身边多了一名甩都甩不掉的粘豆包,还有就是早上会被人折腾起来,其余的,反而还清闲了不少,她一整日最丰富的时间,反而是与明铮在一起的时候。

不得不说,院子里面的美人被送走了,刚刚在院子里面住一天,她就已经能够将这个院子打理得井井有条了,因为院子不大,仅仅是三间上方,一间书房,以及四间耳房。之前住着众多美人的院子如今住着侍女,来回的路程稍显远。那里有着六间厢房,两间仓库,以及明铮私自盖的小厨房。

如若让姚芷烟形容成亲之后的日子,就是白天闷得发慌,晚上激烈得要命。

之后跨刀郡主与六弟妹都没有来道歉,跨刀郡主是根本不提这回事,也不来串门,两个人也不曾见面。六弟妹则是高调的生病了,卧床不起,自然是来不了的。

姚芷烟没当回事,只是自己过自己的日子,直到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其实司徒晴翎那一日是想像平日里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到明家,然后寻姚芷烟说两句话,说知,刚刚过去就被狗闻到了味道,狂吠不止。她无奈,快速进入主院,结果一个不留意,一枚绣花针刺了过来,她堪堪躲过,还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挡,结果被划伤了手。

这还没完,她还没来得急看伤口,就有两名侍女甩着鞭子过来了,司徒晴翎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是小看了姚家的人了,姚家的侍女都是用鞭子做腰带的!

“君子眠的妹妹?”

在司徒晴翎与两名侍女颤斗一处的时候,姚芷烟终于捧着布料出来了,显然刚刚的绣花针是她丢的。

“我还是你表嫂呢!”司徒晴翎大喊,同时怒喝那两名侍女:“你们两个找死!”

结果,司徒晴翎刚刚发怒,两名侍女就停手了,给她弄得一个人在那里摆造型,模样有些尴尬。

“你…递个帖子比这样来见我容易许多。”姚芷烟将手中的布料递给了侍女,颇为好笑地开口。

司徒晴翎站在那里舔伤口,随即皱眉,似乎是惋惜自己进来的不够潇洒。

见姚芷烟过来,她忍不住抬头去瞧姚芷烟,当即撇嘴,似乎对姚芷烟这种狐媚的长相也是不喜的,随后又叹了一口气,站在那里嘟着嘴,酝酿了好半天,才突然握紧了双拳对姚芷烟宣布:“范郎他接受我了!过些日子他就要去我家提亲了。”

姚芷烟先是一怔,随即就乐了,肩膀一抖一抖的,那种开心不似作假。

“哟,老树花开,不容易呢,恭喜了!”说着,姚芷烟双手抱拳地贺喜道。

“他说他心爱的女子不是你!”司徒晴翎再次低吼,不由得态度高傲了些许。

姚芷烟觉得莫名其妙,随即愣愣地点了点头,“哦”了一声,一副荒唐的表情。谁能告诉她这是什么跟什么啊?这小丫头还在将她当情敌么?

司徒晴翎盯着姚芷烟看了片刻,见她没有任何的失落,当即松了一口气,别别扭扭地看了眼周围,这才招呼姚芷烟:“我们进去说话吧。”

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反客为主了。

“哦,好。”姚芷烟笑眯眯的跟着她进去,随后在正厅与司徒晴翎坐在一处,等待她开口。

“我今日来,是先与你说一声对不起,之前是我误解你了,听闻你一脸狐媚相,就觉得你勾引的。后来仔细观察你这个人,好像没那么高的能耐,才发现是我误会了。”司徒晴翎说得十分认真。

姚芷烟看着她半天,没发现任何开玩笑的迹象,这才很是委屈地想,为什么她总是给人一种笨笨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很聪明啊!聪明的头发都卷了!

“听你这话,我反而轻松不起来了。”

“其实我今日来,还有另外一件事。”

姚芷烟点了点头,这也正常,为了到她这里宣告胜利与道歉的话,的的确确有些大费周章了。

“说来听听吧。”

“其实…我前两日有些得意了,回去之时将此事告诉了姐姐,起初她是恭喜我的,随后”司徒晴曦说到这里,便不说了。

姚芷烟思量了片刻,也就知道了。

她上次回姚家,就听到了些许关于四哥婚事的动静,听说了三房不喜欢这个儿媳妇,与姚千栋老爷子闹了一顿,结果姚千栋态度坚决,一定要姚子卿与端木家的七小姐,当时她就明白了一些缘由,此时听到司徒晴翎开口,就懂了一些。

司徒晴曦的感情路颇为难走,难得瞧上了姚子卿,却发现姚子卿是那种极为听话的,不愿意为了她违背家中意思,而是顺从了婚姻。司徒晴翎瞧上了范泽秋,无疑,范泽秋是一个有主意的,一旦认定,就算算计自己的母亲,也是会娶司徒晴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