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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外屋三个孩子发出的均匀呼吸声,间或夹杂着康秀才的梦呓声,林氏睡不着,站在窗前想着心思。

时辰不早了,康宜富还未回来。

康宜富是吃过小年饭后,寻了借口出门了,当时晓娴和康宜文俩人都还未回家。

林氏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康秀萍和二狗子他们几个打架之后,虽未去找张氏问个是非黑白来,但一整天她这心一直提着,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心尖儿上挠着,难受得很。

同时伴随着这种感觉的还有隐隐的不安,无风不起浪啊,张氏好好的为什么要说康宜富在外面有野女人。难道说他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自己不知道,张氏正好瞧见了?

也许不是,张氏和自己有过节,应该是故意说出这样的话来刺激自己。但是,自己和她的过节那可都是年初的事儿了,她要是想报复,怎么会等到现在?

几种念头在林氏的脑子里交替着出现,让她坐立难安,对康宜富绝对的自信开始动摇。特别是他这一去都快两个时辰了,还未回来,让她心里更是像小猫抓心样着急难受。

就在她准备出门去寻康宜富时,终于听到了敲门声,她赶紧去开门,果然是康宜富,一股冲天的酒味扑面而来。

“你这死鬼,在家里不喝酒,跑去哪个野女人家喝酒了,还知道回家呐。”进了卧房后,林氏插上门,扯着嗓子就骂了起来。

康宜富酒喝得不少,一进房间,就和衣倒在了床上,嘴里直哼哼着:“水,我要喝水。红儿,水。”

他根本没有听清林氏在骂什么,同时还情不自禁的喊出了那个女人的名字。

他没清林氏的话,林氏可是将他的话听得真切。

她听到‘红儿’俩字时,身子像被马蜂蜇了似的,颤抖着,脸色变得青白,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烈火。扑到床边,揪着康宜富的耳朵,厉声问道:“康宜富,你这混蛋,红儿是谁,快说,是哪个野女人。”

康宜富耳朵吃痛,酒好像也醒了三分,吓了一身冷汗,大手用力将林氏的手掰离他的耳朵,嘴里含糊地嘟哝着:“你疯了啊,什么野女人,我要喝水,给我倒水喝。”

酒后吐真言,林氏想起了这句话来,也认定了康宜富是有问题的,那个叫红儿的肯定是个女人,刚刚说不定就是和她一起喝酒的。想到此,她是妒火中烧,喘着粗气看向桌上的茶壶。

她一把抓过茶壶,走到床前,毫不犹豫的将茶壶前倾,对着康宜富的脸上浇去,边浇边骂道:“喝水,我让你喝个够。康宜富,你这个畜生,老娘嫁给你七年,替你辛苦生儿育女,天天做牛做马伺候你。你不但不感激,反而还在外面和那些野女人鬼混,你个没良心的,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啊。

现在连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你康宜富在外面有野女人,你可真是长本事了啊,让你养让你养,畜生啊。”

她没骂几句,就哭了起来,边哭边骂,声音很是凄惨。

她的声音凄惨,康宜富的声音比她的还要凄惨,这茶壶中是她才倒的热水,如数浇在了他的脸上,顿时痛得他像杀猪般嚎叫起来,在寂静的深夜里让人毛骨悚然。

他痛得从床上跳了起来,酒也终于醒了,头虽然很痛,但也抵不过脸上被烫伤的痛。

他用力夺过林氏手里的茶壶,狠狠打了她几耳光,骂道:“你个疯女人,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想要谋杀亲夫啊。”

他仍不解恨,用力的一搡林氏,她脚下一个不稳,踉跄着倒地时,肚子在床头柜子的角上撞了下,而后摔倒在地上。

“康宜富,你不是人啊,你在外面养野女人,回家就打老婆。”林氏躺在地上放声大哭着。

过时门外也传来了激烈的敲门声和康庆昌的说话声。

康宜富脸上痛得厉害,他赶紧去开门,门外是康庆昌夫妇和康宜贵、康宜武几人。

“你们俩晚上是不是吃多了撑着,半夜三更不睡觉,又在吵啥呢?是不是嫌日子过得太快活了,明天你们俩都饿一天别吃饭。”康庆昌恼火的骂着康宜富,他并不知白天的事情。

康宜富立马答道:“爹,这事不怨我。我晚上多喝了几杯,口渴,让她倒水,她不倒,反而将热水将我脸给烫了。你们瞧我这脸,痛死了,得请大夫来瞧瞧。”

一向不爱说话的他,此时话倒说得利索干脆,将责任如数推向了林氏。

康庆昌将手里提着的马灯向他脸上照了照,众人这才发现他脸上被烫得通红,有些地方已经起了水泡,都倒吸一口凉气。

秦氏见儿子伤成这样,自然是心疼的要命,沉着脸进了内室。见林氏还在地上哭着,上前对着她的腿踢了一脚骂着:“你怎地这般狠心,宜富要喝水,你不倒也就罢了,为何要用热水将他烫成那般模样?”

林氏坐了起来,哭着将事情经过了说了下,而后道:“娘,你得替我做主啊。宜富他要是真有能耐,像二弟一样会赚钱,他可以娶妾啊。家中本就无钱,却被他偷偷拿着去养野女人,难怪二狗子会说那样的话来,原来这是真事儿,我们的脸都被他丢光了哟。”

秦氏脸上的表情更是阴晴不定,斥着林氏道:“你别一天到晚瞎想,宜富这样老实,怎会做出那种事来。赶紧起来,你先歇着,我去问问他。”她走过去将林氏扶了起来。

林氏抹着眼泪,像个孬子似的坐在床沿上,无声的抽泣着。

秦氏出了林氏房间,唤住穿好了衣裳,正准备去唤大夫的康宜武,而后去厨房拿了猪油。

康宜富痛得正在低声叫唤着,秦氏冷脸骂道:“还有脸叫唤,你个不争气的东西,那个叫红儿的是谁?”

她一边骂一边将猪油抹在他脸上的烫伤处,痛得他嘴直呲。

康庆昌脸色更沉了,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厉声责问道:“宜富,你倒说说是怎么一回事?谁叫红儿,你是晚上出去和谁一起喝酒啦,为何到现在才归?”

康宜富心很慌,但口里却叫着冤枉道:“爹娘,你们别听锡花胡说,哪有什么红儿,我是什么样的人,爹娘你们还不清楚嘛。我又不像二弟有钱,哪里有钱去养什么女人,再说了,就算有钱,我也不能做这事啊。”

康宜贵脸热了热,不满的瞪了眼康宜富,真是的,好好的向我身上扯什么。

但对于康庆昌夫妇的问题,康宜富是千般万般的抵赖,不承认他在外面有女人。还说林氏听错了,他说的不是红儿,而是叫花儿,也就是喊林氏小名儿的。

今晚这事本就没有证据,是林氏捕风捉影的。加上康宜富平时非常老实,大家都不信他会做出这种事儿来,也就没再往深里想去,大家都去休息了。

第二天卯时,晓娴和康宜文俩人一起去镇上**联和窗花。他们选了个好摊位,将春联和窗花摆上,春联摆在摊桌上,窗花则挂在摊位上方的细绳上,很是醒目。

远远看过来,晓娴他们的摊位上红彤彤的一大片,一片喜庆热闹,非常抓人眼球。

今明俩天连在一起逢集,同时也是年前最后一次逢集,因此人更加多了起来,还没来得及置办年货的,赶紧来集上采买。

不一会儿功夫,晓娴他们的摊位前就挤满了人,有看春联的,有看窗花的,大多数人都被精美的窗花所吸引,纷纷打听着价钱。

“哟,这是两条鱼啊,呵呵,这鱼贴在门上多丑啊。”有个妇人拿着一张年年有余的窗花,看了看后笑着说道。

晓娴听了,立马弯眸解释着:“大婶,这叫年年有余,这个余字不光是能吃的鱼,还是家里有余钱有余粮的余字。贴在门上或窗户上,保佑您家里年年都有余,发大财。”

她笑眯眯的说着吉利话,无论是谁,都希望家里有余钱有余粮,日子过得富足。

“哈哈,这东西好,我就巴不得家里年年多余些钱,盖栋大屋子,妹子啊,这个我要了。”妇人旁边一个年轻男人见了,立马接话道,并作势要去拿那张年年有余窗花。

妇人赶紧将窗花向自己怀里收了收,不依道:“不成,这可是我先瞧上的,我要买的。”

“你不是说不要嘛,怎么又要了,真是的。”年轻男人很失望的说道。

晓娴不失时机的向他介绍着另一张元宝窗花:”大哥,您瞧,这张叫日进斗金,中间是个金元宝,保证你呀明年赚大钱,多赚钱。”

看着栩栩如生的元宝,这年轻男人满意的笑了,问了价钱后,立马买下了,而后去看春联。

有很多人不识字,康宜文就耐心的给他们解释着春联的意义,让每个人自己选择喜欢的春联。

“姑娘,这些窗花都是你自己剪的吗?”晓娴正开心的忙碌不歇时,耳畔传来了清朗的问话声,声音好熟悉。

她抬眸,吓了一跳,呀,是那个买花的华服美少年。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苏简然,她有些莫名的底气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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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6章 浪荡之徒

第126章 浪荡之徒(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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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娴又暗吁一口气,庆幸上次卖花时化了妆,这少年并不知自己就是卖花人。不然,谁知这小子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她对美少年苏简然弯眸客气的笑了笑,应道:“是的,公子可以买些回去贴在门窗上,很喜庆。”

苏简然若深潭般的眸子毫不忌讳的盯着她看了好几秒钟,仿佛要洞穿她内心似的。

一旁的康宜文也注意到了苏简然,被他出众的外表也给惊讶了下,世间竟有如此绝色的少年。

但苏简然看向晓娴的眼神,让他很是不快,真是太放肆,原来这少年只是虚有其表的浪荡之徒,真是可惜了他这副好皮囊。

他将晓娴向身后拉了拉,挡在她的身前,对苏简然温和一笑道:“这位公子,你想买点什么?”

苏简然看向康宜文,眸子里的情绪有些复杂起来,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并没有及时回话。

而正在**联或路过的人见到苏简然后,都被他出色的外表所震惊,都看着他轻声议论着,一时之间,摊位前更加热闹起来。

康宜文侧脸低声问晓娴:“这位公子你认识?”

“我哪认识。”晓娴赶紧低声答道,她不知苏简然会不会当众说出些惊人之语来,很忐忑。

康宜文自然是相信晓娴的,很疑惑苏简然的表现,同时很恼火他老看着晓娴。

“哟,苏公子,可真巧,竟在这儿又遇上了你。”一个妇人柔柔的声音传来。

晓娴眉一蹙,这声音她熟悉,是王春香娘的声音。

康宜文脸色变了变,他并非心中有鬼,只是不想惹出什么意外的是非来。王春香上次来找自己,说出的那些话语要是让晓娴听见,定会让她难受的。

不过,自己毕竟是认识她们的,不打声招呼又于礼说不过去。他看向卫氏正准备开口时,发现王春香在轻轻摇头使着眼色,示意他莫要说话。

康宜文轻抿了下双唇,将话给咽了下去,算了,还是装作不识吧。

晓娴从康宜文身后探出脑袋,向苏简然身畔看去,王春香面带淡淡的笑容,正挽着卫氏的胳膊,卫氏的脸上带着过份温柔的笑容。

苏简然的眉头也情不自禁拧了拧,扭头对卫氏母女淡淡笑了笑,并没有说话,而是对康宜文说道:“兄台,这些窗花我都要了。”

“公子,全要了?会不会太多了些?”康宜文对苏简然没什么好感,说话的语气没先前那样客气了。

“不会,我们家门窗户多。”苏简然倾城一笑,温声答道,全然不在乎康宜文的态度,他的眼神依然不时瞟向正在**联的晓娴。

王春香母女这才将视线看向康宜文和晓娴俩人,她们俩人之前真的只见到了苏简然,想过来和他套个近乎。且当时康宜文正好背过了脸去,与他身后的晓娴低语,让她们俩没有注意到是晓娴他们在**联。

见到康宜文夫妇,王春香母女俩人脸上的表情都不自然,卫氏的表情是恨恨的,特别是看晓娴的时候,更是挟着刀。

王春香有点儿失措,从未同时面对康宜文与晓娴俩人,不知该说什么。

晓娴注意到了王春香脸上的表情,轻扯了下嘴角,在心里暗笑一下。眸子微转了转,拿了一张兔子窗花,主动笑着对王春香唤道:“香妹子,真巧,又见着你啦,来,这张兔子窗花送给你。”

晓娴认识王春香,且俩人的关系好像还很亲昵,最吃惊的当数康宜文,其次是卫氏。

康宜文有些茫然,不知她们俩人相识,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而卫氏则恼王春香不争气,明明心里喜欢着康宜文,却又与他的妻子交往,真不知女儿脑子里在想什么,真是气人。

王春香见晓娴神色如常,应该还不知自己的身份,暗松一口气。装作不识康宜文,眯眸笑看向晓娴,伸手接过窗花,仔细看了看。

“姐姐,这是你自己剪的吗?真是太好看,太像啦,正好,我是属兔子的。谢谢姐姐,我收下啦。”王春香嘴甜的赞着。

“妹妹过夸了,喜欢就好。”晓娴依然弯眸笑着。

王春香又扫了眼春联,识得那都是出自康宜文之手,当下对卫氏道:“娘,家中不是正好要买对子嘛,就在这儿买吧。”

卫氏是不愿意买康宜文和晓娴的东西,不但恼康宜文与王春香之间的事,还恼他现在见着自己,像个陌生人似的,边声招呼都不打,太不懂事儿了。

不过,当着苏简然的面,她不好驳了王春香的面子,当下笑着掏钱象征性的买了六副春联。

“苏公子,您慢慢选,我们先行告辞了。”卫氏向苏简然微福了下身子,温和的说道。

苏简然淡淡点头:“嗯,夫人请随意。”而后目光依然看着那些精美的窗花,这些窗花仿佛被施了魔法,深深的吸引了他。

卫氏见苏简然不理会自己,也觉得无趣,先拉着王春香离开了。

“娘,那少年是谁呀,很狂傲嘛,娘您和他说话,他都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真是没礼数。”王春香扭头看了眼苏简然和康宜文,问着卫氏,语气很不满。

卫氏也很失望,轻叹一口气道:“娘打听过了,那少年是镇郊做丝绸生意的刘掌柜外甥,单姓一个苏字,年方十八。听说这位苏公子家在京城,身份显赫,具体家世是怎样,其他人也不清楚。

光看这位苏公子的姿容气质,就知他定非凡夫俗子家的子女,非富即贵。怎么样,比那康宜文强百倍千倍吧。”

说到最后,她还不忘将康宜文与苏简然俩人相比较一番。

王春香听着苏简然的背景介绍,也怦然心动了下,不过,她口中还是替康宜文辩解着:“娘,看人可不能光看相貌的,空有好皮囊,无内涵,又有何用?”

卫氏不屑的撇撇嘴道:“香儿,那康宜文也只有在你的口中,是千般万般的好。我瞧他呀,也不过如此。见着我,连声招呼都不打,还说是读书人呢,最基本的礼数都不懂,可真是辱了读书人的名声,哼。”

“娘,文哥哥是想和我们打招呼来着,是我让他莫要出声。您想啊,要是事后沈氏问起我们是谁,他该如何告诉她我们的身份。说出我们真正的身份后,恐怕只会让沈氏笑话吧。”王春香替康宜文解释着。

卫氏皱起眉头,狐疑的问道:“香儿,你既然知道沈氏是康宜文的妻子,你为何还要与她交往,那不是给自己添堵嘛。”

王春香眸底滑过寒意,卫氏虽然是她娘,可有些心里话,并不能对她言明。

她轻叹一口气说道:“娘,我是之前买绣品时,无意中与她相识的,并不知她与文哥哥的关系。见她人还不错,手又巧,就与她交了朋友。”

卫氏点点头,并不疑有它,叮嘱道:“往后,你还是离她远点儿好。她要是知道你与康宜文以前的关系,定会恨你,娘担心她会对你做一些不利的事儿。”

“嗯,娘,我知道的,往后我不理她就是。”王春香温顺的应了。

卫氏满意的笑了,而后侧脸看向她,慈爱的问道:“香儿,和娘说实话,你觉得苏公子人怎么样?”

王春香眸子一转,瞬间猜测到卫氏的意思,粉脸红了红,嗔道:“娘,你怎么问这些,其实,我还是觉得文哥哥好。”

卫氏生气的瞪了她一眼,不满道:“傻丫头,你怎么还这样死心眼儿,那康宜文是真心配不上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要是嫁了康宜文,你就要像那沈氏一样,忍冻陪笑脸摆摊赚几个铜板,辛苦一天,还赚不了你一方帕子的钱。但要是嫁了有钱人家,那可是天天吃香喝辣,前呼后拥,好不威风。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孬子都晓得该选谁。”

王春香摇摇头:“娘,文哥哥只是暂时穷些,等他将来高中做官后,那可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怎知他一定会高中做官,就算他真的高中,朝中无人,想要做高官恐怕也不是易事。想这苏公子,家里定不是普通的商户,应该是官户人家出身。”卫氏一个劲的将康宜文向脚底下踩着。

“娘,您之前不是挺喜欢天赐哥哥的嘛,怎么现在又总说那苏公子好,真是怪事。”王春香故意疑惑的问道。

卫氏点了下她的额头,嗔骂道:“傻丫头,娘自然得为你选个好夫婿,有金子,自然不要银子呀。”

“娘,不和您说啦,我们去买些吃的吧,饿死啦。”王春香不置可否,笑着转移了话题。

其实她心里在想着,苏简然是不错,他是除了康宜文之外,一个不错的选择。但苏简然性情孤傲,又是京城人氏,她与他之间的可能性极小,还是康宜文更可靠稳妥些。

卫氏轻轻颌首,母女俩人说笑着向卖吃的铺子走去。

“对了,香儿,我怎么觉着好像在哪儿见过那沈氏,瞧着好生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卫氏突然住了步子说道。

王春香经卫氏这样一说,也眯了眯眸子,脑子里不知怎地,竟然出现了卖花的青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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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7章 突发急病

第127章 突发急病(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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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香依然记得,当时就觉得那青年男子好生面熟,和卫氏现在对晓娴的感觉一样,只是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现在将晓娴和那青年男子俩人放在一块,细细想想,他们还真是有想像之处啊。

不说其他,身高和背影,还有那双弯弯的眼睛,根本是如出一辙啊。虽不敢有十成的把握肯定那男子就是晓娴,但也有了八成。

若真是她的话,那些花儿从何而来,她为什么要女扮男装,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哎呀,当时怎么没想到可能会是她呢?自己可真是太笨啦,当时要是想到了,就可以当场断定是不是她,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自己就可以省不少心思了。

如今要再去问她,就算她真是卖花人,她怎么会承认呢?机会错失了,想要再遇上,可就不易了。

王春香十分的懊恼。

“香儿,你怎么了?”卫氏轻晃了下发呆的王春香。

王春香愣了下后立马回神,勾唇笑着摇头:“娘,我没事,我只是在想着您的话。那沈氏常在镇上摆摊卖东西,您觉得她眼熟很正常啊。”

卫氏根本就没有深想许多,想想王春香说得有道理,当下就恍然笑了:“差不多,我就说呢。”

“娘,我们就在这里吃些面条吧。”王春香指着眼前一家面铺建议着。

卫氏点头应了,俩人进了铺子去。

见王春香母女离开,康宜文顿感轻松,有种身上压着的石头被搬走的感觉。

“姑娘,劳烦你将这些窗花替我包好。”明明是康宜文在招呼苏简然,但他却偏偏看向晓娴说道,眉眼之间带着温润如玉般的笑容。

“嗯,好的。”晓娴唇畔带着淡淡的笑容,利落的将所剩下的窗花全部包好,递向苏简然。

“有劳姑娘。”苏简然展颜,现出倾城笑容。

放下一两银子后,拿着窗花走了,康宜文忙唤住他找钱,苏简然扭头应道:“不用,它们值这些钱。”

他扬了扬手中的窗花,又看了眼晓娴后,快速离开了。

其他想买窗花的客人很失望,晓娴笑着让他们明天再过来。

“晓娴,你有没有觉得那位公子很奇怪?”康宜文看着手中的银子,蹙眉问道,心底有莫名的不安,并不开心赚了钱。

晓娴点点头:“嗯,是有点儿怪,不管他怪不怪,反正咱们要钱没钱,要权没权,人家也占不了我们什么便宜。”

她心里是好奇加狐疑,这个美少年到底是什么人,自己两次卖东西都遇上了他,可也真是太巧了。他两次的表现都很怪异,有些反常态,他的表现好像认识自己似的?

但她上次就在原主的记忆中搜索过,并没有关于美少年的任何片断,他对于她就是一个完全的陌生人,真是太奇怪。

她只能将这份疑惑埋在心里,不好对康宜文说。

康宜文眸子眯了眯,想想也是,不再去纠结,将摊位上的春联整理了一番,只有七对未卖出去了。

“等会儿咱们俩再去买些红纸,回家后我抓紧时间再多写点儿,明天也许生意会更好些的。”康宜文笑眯眯的看着晓娴,温软的说道。

“嗯,我也再剪些窗花,只是还要去帮你母亲做豆腐,能用来剪窗花的时间并不多,有些可惜。”晓娴轻嘟了下嘴,声音软软的。

康宜文正想安慰她时,摊位前来了一位年约四旬的男人,拿起其中一副对联,朗声念了起来:“春雨丝丝润万物,红梅点点绣千山,嗯,好字好对子,红梅绣千山,一个绣字用得妙啊。”

男人脸上现出了赞赏之色,并不住的颌首,放下手里的对联,仔细的看着其他对联,连声夸着:“红梅含苞傲冬雪,绿柳吐絮迎新春。好字好字。”

康宜文见这男人虽然衣着普通,但言行举止却颇有气度,特别是一双狭长的眼睛更是神采奕奕,非一般普通乡间人所能比。

“多谢,不敢当先生的谬赞。”康宜文忙抱拳低了低身子,语态谦虚的说道。

中年男人抬眸,笑看向他问道:“这些对子都是你所写?”

“正是学生,让先生见笑了。”康宜文又低了低身子。

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康宜文,笑着点点头,问了他的姓名和读书的情况,若有所思的敛了笑容。

正在康宜文和晓娴俩人奇怪他为何变脸色时,中年男人突然掩嘴咳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