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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康宜文,你怎么还不出去,嘴里在咕哝什么呢?”晓娴隐约听到康宜文在骂自己,可是听得又不清晰,恼火的又是一句。

康宜文正色道:“哦,没有。我只是想与你商量一件事。”

“何事?”晓娴语气稍缓和了一些。

“娘…可能是怀疑你那什么了,为了让她安心和不生疑,我们还是假装出门去瞧郎中吧。”康宜文用手势在他肚子上比划了下,建议着,俊脸不自觉的红了红。

晓娴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自己刚刚与文氏解释了那样久,文氏就是不信自己没有怀孕,还是借着郎中的口来说最好。

“行,就依你的意思吧,你先出去,我马上出来。”晓娴点头应了。

康宜文轻轻颔首出去了,晓娴忙穿好衣服出了房间。

文氏一见晓娴出来,忙迎上来关心的问道:“晓娴,好些了没有?”

“娘,我没事,现在好多了。”晓娴忙安慰着。

铺子门口人影一闪,一身紫袍的王南华了走进来,面上依旧带着笑容,只是没有往日那样灿烂。

“表哥来了,赶紧坐吧。”晓娴笑着招呼,康宜文忙拉凳子。

王南华摆摆手,叹了口气说道:“姑姑,晓娴,宜文,我下午要走了,特意前来和你们说一声。我已和我铺子里的王掌柜说好了,你们若有什么难处,尽管去和他说,他会尽所能的帮你们。还有,镇上也有一些小流氓混混,我担心他们往后会来添乱,若发生这种事,你们去衙门找刘老爷,他与我的交情不错,我都提前打了招呼,不用担心。”

天天见到王南华,并不觉得他有什么与别人不一样,可眼下听说他要离开了,晓娴心中竟然生出了不舍来,想起这段日子他对自己真心的照顾和帮助,感动之后就是伤感。

她并非是无情之人,王南华对她的好,对她的心思,她岂能不知。从原主的记忆中她更是知道,原主与王南华之间的情感与普通的表兄妹是不同的,俩人互有好感。只是因为原主当初的懦弱,正好王南华那几年一直在外地没有去沈家庄提亲,后来在沈晓荣夫妇的催促之下,匆匆与康宜文成了亲。

其实而对于刚穿来此时空的她来说,无论是康宜文还是王南华,俩人都是一样的,于她都是陌生人,没有区别。只是当她再见王南华时,她的身份已是康宜文的妻子,注定要与王南华保持距离,心思也没有向那方面去想。

面对王南华体贴入微的关心,她只能装糊涂,而王南华也是个正人君子,虽然对晓娴还有着念想,但一直是发乎情止乎礼,想着她已是**,从未逾越的说过什么非礼之言。

这让晓娴在对王南华感激的同时,更多了份敬重,这样的好男人,是不多见的。原本怨念老天待自己不公,现在突然好知足,今生能得王南华如此真心待自己,还有何憾。

“表哥,那你何时才能回来?”晓娴红了眼睛问道。

王南华负在身后的手动了动,本能的想去摸晓娴的头发安慰,可是手终究是没能伸出去,眼前的她是不属于自己的,是别人的妻子,自己只是她表哥而已,他在心里如此告诉着自己。

“呵呵,大约要半年吧,说不定,若生意顺利的话,可能会提前回来。”王南华温和的笑着答道,而后拍了拍康宜文的胳膊,说道,“宜文,可能你去京城赶考时,我无法赶回来替你送行,在此,先祝你金榜题名,到时回来替你庆祝。”

“多谢表哥吉言,我定当努力,不负表哥所望。这些日子,多亏了表哥的帮助,不然,我们定无今日之生活。”康宜文抱拳低了低身子,表示着谢意。

“好了,别说这些什么谢不谢的酸言酸语,我不爱听。对了,宜文,你一定要将晓娴照顾好,可不能让她受了别人的欺负,还有上次那件事,你也得多留个心眼儿,提防些,一切小心为妙。晓娴若有什么闪失,等我回来后,定要找你算账的。”王南华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

康宜文郑重的点头应了。

“表哥,那中午我们替你饯行吧。”晓娴建议着,脸上无笑容,多了离别的愁绪。

王南华轻轻摇头,深深看了她几眼,温声道:“晓娴,不用了,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等我回来时,你们替我接风吧。”

而后几人又说了几句告别的话,王南华也不舍的转身走了,他没有让晓娴看见他眸底的泪水。

看着王南华挺拔的背影在眼前消失,晓娴顿觉心里空空的,坐在凳子上半天没有回神,有种失去顶梁柱的感觉。以前王南华事事考虑得周全,她也由刚开始的婉拒,到后来的依赖和习惯。只不过,她到现在才知道王南华在自己心中的份量还是很重的。

康宜文看着晓娴失落的表情,心里不好受,走过去,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安慰着:“别难过了,表哥过些日子不就可以回来了嘛。”

文氏在一旁叹了口气说道:“哎,晓娴与南华俩人从小关系就好,南华这孩子又重情重义,一直待晓娴好,也难怪这丫头有些不舍得。”话说完后,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妥,忙又对晓娴说道,“晓娴,好了好了,莫要再难过了,你又不是孩子了。对了,你赶紧让宜文带你瞧郎中去,身子重要啊。”

康宜文并不知晓娴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因有晓娴昨天那句话在前,他不再去胡思乱想。

“晓娴,咱们赶紧走吧,等会儿到了吃饭的点儿,说不定生意又要忙了。”康宜文硬将晓娴从凳子上拉了起来,温声说道。

晓娴抿嘴长叹一口气,点点头,是啊,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可不能因为表哥不在,就畏首畏尾了。

她打起精神和康宜文俩人出了铺子,不过,他们并没有去医馆,而是去了镇上卖肉的地方。准备买些猪骨头,明天用来熬汤,做各种汤羹,同时还要买炉子和锅之类的物事儿。

文氏在铺子里翘首等着晓娴和康宜文俩人带着好消息回来,可是等她见到他们俩人买了一堆东西回来时,满怀希望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趁着工人卸牛车上的东西之际,文氏拽着晓娴去了后院,低声问道:“晓娴,怎么样,郎中怎么说?”

“娘,我就说您想多了,您不信,郎中说我吹了凉风,胃受了凉,所以才会呕吐的,并非你说的那样。娘,我去忙了。”晓娴将自己的话以郎中的口吻说了出来。

“怎会是这样,哎。”文氏失望的叹了口气。

“娘,我都不急,您急什么。”晓娴笑着摇摇头。

“傻丫头,我是你母亲,你成亲快三个月了,再不怀,你婆婆他们也得说你了,娘能不急嘛。”文氏嗔瞪了一眼晓娴说道。

“娘,别想这样多啊,我忙去啦。”晓娴无所谓的笑笑,转身去忙了,文氏长吁短叹一会儿之后,也出来帮忙了。

铺子门口不是特别宽敞,原本就摆了蒸笼、煎锅和汤锅,如今再要摆炉子,人都无法走路了,只得将新买的炉子放在后院,以后就专门在后院炖汤。

“晓娴,准备明天做什么汤?”文氏温声问道。

晓娴想了想道:“就做个青菜排骨汤吧,简单些,同时价钱也便宜点儿,太贵了,客人们不一定舍得花钱。”

文氏和康宜文点点头,康宜文随口道:“不过,众口难调,可惜咱们铺子的地方和人手少了些,不然,可以多做几种汤,这样,客人们也多些选择。”

“嗯,宜文你说得也很有道理,我来想想啊。”晓娴轻轻手,双手托腮,认真思考着如何解决汤品种的问题。

铺子里就自己与文氏,康宜文虽然可以帮忙,但也不能总让他来帮,如今要是再多雇个人,一时又不合算。只有一个汤,品种是少了点儿。做多,是不可能的,自己只有一人,分身乏术啊,怎么办呢?

闭眸冥思着。

这边晓娴在想点子怎样做好铺子,那边林氏站在一条偏僻的小巷子里,探头探脑的东张西望着,看样子正在等人,她是想着如何将康宜富的心给收回来,自己少受些苦。

很快她脸上有了笑容,不远处有一个年轻的女子正袅袅娜娜的向她这边走来,一身紫色的衣裙并不特别显眼,这女子正是王春香,她手中还提着一个小箩筐。

“春香妹子,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今儿不来了呐。”林氏赶紧迎了上去,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王春香将手中的小箩筐递向林氏:“喏,这个也给你,先拿着。”

林氏接过小箩筐,发现里面是两小盆花,碧绿色的叶子,紫色的多重花瓣,红色的花蕊,花朵并不大,与平常家中所种的喇叭花大小差不多,但这两盆花可能是颜色的缘因吧,给人感觉很妖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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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9、190章 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两章合一)

“春香妹子,这是什么花,好奇怪?”林氏指着那两盆紫花问王春香,她满脸的好奇。

王春香神秘一笑道:“大嫂,你莫要着急,待会儿就告诉你。”

“哦,春香妹子,那件事儿怎么样了?”林氏眼巴巴的看着她问道,眼神中满是期盼之色。

“哎,别提了,为了偷那个东西,差点儿被我娘给发现,吓死我了。要是被我娘给瞧见,那我还不得丢掉半条命啊。”王春香长长叹了口气说道,娇美的小脸上一副骇然之色。

林氏见她这样说,想着她定没有拿到,心下不免失望起来,但口中还是道着谢:“春香妹子,对不住啊,为了我,倒让你受了苦。”

“大嫂,我受些苦倒没什么,只是希望你能真心记着我这份好,可莫要嘴中念着我的好,背后却捅我刀子啊。若那样的话,我才真是心痛啊,不过,你若真这样待我,我定不会轻易饶你。”王春香定定的看着林氏的眸子,语气虽轻,但字字句句却如刀子一样,刀刀割在林氏的心上,让她颤抖着。

林氏将眼睛看向他处,不敢直视王春香的眼睛,心里十分疑惑,一个未出阁的年轻女子,眼神怎么如此的阴狠,自己自愧不如。

“春香妹子,瞧你说得哪儿话,咱们俩人可是互相帮助,我怎会出卖你呐。如今你帮了我,我感激都不来及,哪儿还会想着去害你,我若有这样的心思,天打五雷轰。”林氏替自己辩解着,甚至发了毒誓,只是声音有些发虚。

她不知道要是王春香知道她已经告诉了晓娴夫妇一些事实,王春香会如何待自己,不管怎样,打死自己,也不能将这事告诉王春香,到时来个死不承认就是了。

王春香抿嘴笑了:“大嫂,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来,给你。”她从袖笼里掏出一个小白瓷小瓶子,递向林氏。

林氏接话,疑惑问道:“这是?”

“这就是我偷来的药啊。”王春香应道。

“真的,太好了,春香妹子,太谢谢了。春香,这药怎么用啊?”林氏喜出望外的接过,急切的问道,迫不及待的拧开了瓶盖,放在鼻间嗅了嗅,一股淡淡的药香味传入鼻间,药香中仿佛还混杂着花香,味道有些怪怪的。

王春香红着脸嗔怪道:“大嫂,瞧你问得这话,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哪儿会知道这药怎么用,你自己回家去琢磨吧。对啦,可千万莫告诉其他人,这药是我给你的哟,不然往后我可不帮你啦。”

林氏立马笑着轻拍了下自己的脸说道:“呵呵,春香妹子,对不住啊,我一高兴就胡言乱语了。没事,我回家去自己瞧瞧啊。这件事我怎会告诉其他人,我有分寸的,放心吧。”

“行,对啦,大嫂,问你一件事儿,那沈氏是否怀孕了?”王春香蹙了眉头问道。

林氏将药收了起来,笑着摇摇头:“这我倒没听说,不过,她成亲也快三个月了,有身子的可能性极大,怎么了,春香妹子,你好好的怎么想起问这。”

王春香沉着眸子摇摇头:“没什么,随口问问。”

她越想越觉得晓娴像怀孕了,心又开始痛了,眸底的寒意越来越深。

林氏并不纠缠这个问题,而是指着那紫色的花又问道:“春香妹子,这是什么花,我怎么没见过?”

王春香回到现实,看着妖异紫花抿嘴笑着说道:“大嫂,你当然没见过啦,这两盆可是很稀罕的名贵花,叫情花,是我爹一从京城来的朋友送的。大嫂,你光听名字就知道,这花不一般,你将它们放在房间,对你们肯定有好处的,我娘屋里就摆了两盆这样儿的,这是我从我家后花院偷来的。”

“情花,呵呵,好名字,春香妹子,真是太谢谢了,让你费心思了。”林氏乐滋滋的应了。

她虽然斗大的字识不得一箩筐,但光听情花两字,也知道这花对房中之乐有用。

王春香勾唇笑了,只是笑意很冷,可惜沉浸在喜悦之中的林氏并没有发现而已。

就在王春香准备离开时,林氏又开口求道:“春香妹子,我还想求你一件事儿,不知你能不能帮帮我。”

“何事?”王春香眉头不自觉的拧了拧,有些不满林氏的麻烦。

林氏咬着牙道:“春香妹子,就是你能否帮忙替我寻寻那个女人的下落,你认识的人多,又正巧见过她。我要寻她,犹如芝麻里挑虱子,根本无从下手。”

“行,我帮你留意啊。”王春香爽快的应了。

林氏这才欢欢喜喜的走了。

王春香也冷笑着离开了这儿,很悠然的向家里走去,心情不好也不坏,边走边想着怎样去害晓娴。

她正准备拐弯时,意外见到一身蓝袍的康宜文正迎面匆匆而来,心中大喜,脸上立马堆满了笑容,小跑着迎上去。

“宜文哥哥,你这匆匆是要去哪儿啊?”王春香甜腻腻的上前问道,并不知羞的挽了他的胳膊。

康宜文还真没注意到王春香,听到她的声音眉头拧了起来,再看着她攀过来的胳膊,眸子里更是本能的闪过厌恶之色。

他忙将自己的胳膊抽离,向一旁退了退,冷冷道:“春香,男女授受不亲,请自重,有话好好说。”

他发冷的声音犹如冬天屋檐下结得冰棱,这些尖锐的冰棱一根又一根的刺入王春香娇嫩的肌肤,刺入她的心脏,让她身心俱痛,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康宜文的反应太令她失望,不对,应该说是绝望。

“宜文哥哥,你变了,你变得好狠心。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现在为何要这样待我,这对我不公平。我又没做错什么,你为何要这般待我?为什么?”王春香一双美目中含着晶莹的泪花,泫然欲泣着,楚楚动人,让人心生怜惜。

要是以前,康宜文见她这副模样,也许会心生些许的不忍。可是自从上次浮陀山晓娴遇险事件后,晓娴对王春香的怀疑并非全无道理,加上后来林氏的那番惊人之语,让他对王春香的印象彻底颠覆,此时生气都来不及,哪儿还会去怜惜。

“春香,原本我还拿你当做妹妹来看,可是你的所为太令我失望。你有没有做错什么,你自己心中有数,你还是回头吧。”康宜文正色说道,不停的摇头。

他怎么也想不通,王春香怎么变得如此令人陌生?

王春香心头一阵慌张,康宜文这番话是何意,难道他察觉出什么了吗?

不对啊,自己并没有留下什么破绽,就算上次在一线天,当时自己全身都裹在披风中,走路的姿势都特意改变了,别人想要认出自己是不可能的,他又怎会知道呢?

而且这件事,只有自己一人知情,别人告密的情况也不会发生。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只是他的怀疑,并没有真凭实据的。

王春香念头急闪着,如此一想,心中就安了。

当下她抹了抹眼角,伤心道:“宜文哥哥,我真不知你这话是何意。没错,我对你是放不下,总想着有朝一日能与你琴瑟和鸣,可就算这样,我有错吗?

你成亲之日,我没有去找你大吵大闹,你成亲之后,我去祝福你,难道就这做错了吗?难道我该去找你吵闹,去找嫂子麻烦,去闹得你无法安生的过日子,是不是这样,才算是对的?

宜文哥哥,不管你待我怎么样,我都不怪你不怨你,毕竟你已成亲。你待嫂子好,这证明你是个有责任心有担待的男人,我很开心没有看错人。难道我喜欢你,这也有有错嘛?

宜文哥哥,我对你没有其他的奢求,只求你在心里最角落的地方给我腾一点点儿位置,让我能在里面找个安生之所。仅此而已,宜文哥哥,可以吗?”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发自肺腑,动人心弦,她更上泪流满面,哭得动容,眸子里是满满的痛苦之色。

康宜文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摇摇头道:“春香,我并不是一个好男人,我只是一个非常非常自私的男人。你既然知道我已成亲,就不该再有他想,如今我的心只能装一人,那就是沈晓娴,她是我的妻。我若再装其他人,那就是对她的伤害,我不能如此去做。春香,谢谢你对我的看重,你要的我真的给不了,你好自为之吧,莫要再想那些不可能的事。”

语气不容置疑,说完后,他撩袍提步就走。

王春香眸底闪过狠戾之色,好你个康宜文,既然如此绝情,就休怪我无义了。我得不到的东西,其他人也休想得到,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我如此痛苦,你倒逍遥快活,好啊,你不是喜欢沈晓娴嘛,那我就让你断子绝孙,看你到时还喜不喜欢她。

不过,心中是如此想着,但还是不放弃最后一线希望。

她小跑着上前拉了拉康宜文的胳膊,低语道:“宜文哥哥,你别走,请让我再说最后几句话。”

康宜文本不想停步子,可听着她的哭声,又有那么一点不忍,停下来说道:“说吧。”

“宜文哥哥,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突然改变了对我的看法,但我要说的是,我一直一心一意的待你,从未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我会一直等你,等到你能再次接纳我的那一天。”王春香抽泣着说道,声音柔弱的得似乎从天边飘来一般。

“春香,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康宜文忍不住说道。

他摸了摸眉毛,实是有些头痛王春香的顽固不化,怎么说都说不通。

王春香抿唇坚定的摇摇头:“宜文哥哥,你说我傻也好,骂我痴也罢,反正我会一直等你。你安心读书吧,我不会去打扰你,我会等到你金榜题名的那一天,到时我会去求我娘同意将我嫁你。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我不介意为妾的。”

康宜文再次叹气道:“春香,我和你说得很明白,我不会娶妾室。你回去好好想想吧,莫要再如此任性,找个好郎君嫁了吧,我不是你的良人。你好好珍重吧!”

康宜文绝然转身,加快步伐离开了。

王春香没有上前去追,眼神空洞的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表情也是木木的。

为何会这样?老天爷,你既然给了我重新活一世的机会,为何不给我嫁康宜文的机会,老天爷,你为何要这样折磨我。老天爷,你不公平,不公啊!

王春香仰头看天,在心里咆哮着,可能老天真的听到了她的埋怨吧,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暗沉了下来。只是不知老天是赞成她的说法,还是恼她的怨言。

晓娴在铺子里凝神想了好久,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现代的瓦罐煨汤。记得很清楚,自己所居的那个城市,几乎每条卖吃食的街上都有家瓦罐煨汤,里面的汤品种丰富齐全,有荤有素,一年四季均有,生意都很好。

没错,就代卖瓦罐煨汤!

晓娴拍着桌子决定了,首先得去市场上转转,看有无这样大的陶制大缸卖,还有装汤的小瓦罐子。说做就做,她立马说了自己的想法,先让康宜文去市场上看看,有没有她想要的那种大缸。

过了半个时辰,康宜文回来了,街上并无她想要的那种缸,看来只有去定制了。

不过,晓娴还注意到康宜文的脸色并不太好,眉头有些皱,好像有什么烦心事似的。

“你怎么了?”晓娴随口问道。

康宜文愣了一会儿,经过思想斗争后,他如实道:“我刚刚在街上又遇到了王春香。”

“哦,还真是巧啊,她是不是又和你说什么了?”晓娴撇了撇嘴说道。

“没说什么。”康宜文摇摇头,他可不敢将王春香想嫁自己为妾的话说给晓娴听,担心她会多心。

王春香处心积虑的想要害自己,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为了能与康宜文在一起,既然如此,她见着了康宜文,怎么可能什么都不说呢?且他的表情也不像王春香没说什么的样子,晓娴自然不相他这句话。

“真的吗?”

“当然。”康宜文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那你为何愁眉不展的样子?”晓娴毫不客气的问道。

康宜文抿了抿嘴,解释道:“一见到她,我就想起浮陀山之事,还有大嫂说得那些不堪的事情。可她明明做了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却还在那儿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我很不痛快,只怨没有真凭实据证明她在浮陀山想要害你,不然,我真的想抓她去见官。”

“放心吧,人在做,天在看,她若真的做了那些亏心事,迟早有一天老天爷会替我们收了她。”晓娴如是说道。

她没有去深究王春香究竟说了什么,对于康宜文的反应,她心里有种说不清道明的情绪在心间涌动。

既高兴康宜文如此反应,他这是在护着自己,可是同样又替王春香悲哀,她费尽心思想要害自己,可是康宜文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还喜欢她,这对王春香来说,是一件多么可悲又可笑的事情。

哎,任何一件事情,到底孰对孰错,谁又能说得清呢?

不过,晓娴对王春香还是极恨的,恨她不该想要害自己的命。你可以喜欢康宜文,可以想要嫁他,这些自己都能理解,但你得光明正大的来争取自己的幸福,而不是背地里耍阴招来害自己的性命,光这一点,就是不能饶恕,不可原谅的。

“晓娴,谁要害你?”文氏正好从后院过来,听到了晓娴的话,心中一急,忙跑过来问道。

晓娴赶紧摆摆手道:“娘,您听错了,没人要害我。我与人无冤无仇的,谁会害我?”

“那我刚刚不是听你说什么老天爷替你们收了谁?”文氏不相信的反问着。

“娘,我们在说笑呢。”康宜文笑着接话道。

文氏见晓娴和康宜文全人面色轻松,不像有事的模样,这才安了心。

晓娴下午一人去镇上找了家专门做陶罐的作坊,画了图,定做了一个大缸和一百个小瓦罐。而后一人去东风楼找赵掌柜,年前就想卖反季节蔬菜,可是因为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给耽搁到今日。

这次她没有再去扮男装,直接女装去找赵掌柜。

此时正过了饭点,酒楼也闲了下来,赵掌柜正在二楼的房间喝茶小憩,听了伙计的通传,他放下热乎乎的茶盅,下楼去见晓娴。

见到晓娴,赵掌柜不禁蹙了眉,狐疑的问道:“姑娘,请问你找老夫有何事?”

晓娴抿唇淡淡笑着说道:“赵掌柜,是我家堂哥让我来找您,他年前来过一次,与您谈过反季蔬菜一事。”

她特意编了个身份,这样往后自己就可以真身与赵掌柜打交道,而不用化妆那样麻烦。

听到反季节蔬菜,赵掌柜的眸子亮了起来,忙让了坐,吩咐伙计替晓娴沏了茶。

“姑娘,你家堂哥年前不是说得好好的,三天之后来找我,怎么一直到现在都未见他来,我还以为他爽约了。”赵掌柜摇摇头说道,习惯性的捊了捊颌下的短须。

晓娴起身向赵掌柜歉意的福了福,软声道:“赵掌柜,真是抱歉,我堂哥家中年前发生了了些事情,让他无法前来与您续谈蔬菜一事。前几日,我去他家时,他就特意委托我来寻赵掌柜您,问您的意下如何,若愿意与他合作,他所种植的蔬菜往后全部卖给您,若您不愿意,让我替他另寻他家。”

赵掌柜性格爽快,当下立马点头道:“我愿意,只是不知这些蔬菜的价钱如何?”

“我堂哥说了,价钱好商量,这些蔬菜因为是反季的,因此种植时所花费的时间和精力与当季蔬菜不同,所以价钱肯定要比当季的菜价稍高一点儿。”

“这是自然,这一点老夫也早就想到了,行,你开个价吧,只要价钱适中,咱们就可以长期合作。但有一点,菜的质量一定要保证,咱们开得是酒楼,这菜要是出了问题,那可不是玩笑,弄不好会出人命的。”赵掌柜点头赞同着,同时提出了最重要的一点要求。

“赵掌柜,您放心,这是必须的。其实我自己也卖小吃,当然知道食物安全的重要性。”晓娴也正色回应着。

“哦,真的,姑娘是卖什么的?”赵掌柜立马追问道。

晓娴笑着说了自己的饺子铺,赵掌柜也听人说起过饺子铺,当下也来了兴趣,与晓娴热情的说起了饺子来,谈得很是投机。

生意最后自然是谈成了,晓娴并没有将菜价定得特别高,每种菜的价格只比当季时贵三成。这是长久的生意,若菜价太贵,那酒楼做成成品后价钱会更高,到时就不一定有人舍得吃。没人舍得吃,那自己的菜又怎会卖出去呢,这是一个连锁反应。

晓娴开心的背着双手回了家,与康宜文一起去康家找康庆昌夫妇,是为了林氏那一亩田来的。

“爹,娘,大哥家那一亩田…”晓娴说道。

只是不等她话说完,康庆昌忙接话道:“晓娴,你莫急,我现在就让他们赔你。宜文,去将你大哥大嫂喊过来。”

康宜文应声去喊康宜富夫妇,秦氏撇撇嘴,暗骂晓娴太奸,这点事还真放心上了。

“晓娴啊,今天铺子里生意怎么样啊?”秦氏眯眼笑着问道。

看着千年寒冰脸的秦氏今天突然开了笑脸,晓娴浑身一凉,特别是秦氏那格外亲昵温和的声音,更是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哦,还行吧。”晓娴笑着应了。

“呵呵,那就好,好好做,有什么难处,记得和爹说啊。”康庆昌开心的说道。

“嗯,多谢爹,我会的。”晓娴乖巧的应了,脸上笑意盈盈,心中是暖暖的,知道康庆昌这是真心之言。

秦氏在一旁立马接话道:“晓娴,铺子生意越来越好,若要是忙不过,想雇人时,和我说一声啊,我去给你帮帮忙,一家人,也贴心些不是啊。”

正文 第191章 争宠的手段

第191章 争宠的手段(一更)

秦氏的话让晓娴心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