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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

两声清脆的手掌与肉相搏击的声音响起。

是晓娴出手打的,打的王春香。

这两耳光不仅让王春香发懵,也让刚进门的两个人愣了愣。

这刚进来的两人正是王春香的母亲卫氏和父亲王天德。

王春香的话让晓娴火由心起,怒不可遏,只想将她痛扁一顿来出气。

贱人,竟然当着我的面说出这等不知羞耻的话来,真是欺人太甚,不打醒你,你还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晓娴寒着眸子紧紧的逼视着王春香。

想你王春香恬不知耻,深更半夜跑来家中想要偷自己的男人也就罢了,被自己和爹娘撞破,你不但没有羞愧的离开,反而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这等戳人心的话来。你王春香要么就是脑袋中装了肥料,要么就是根本没将自己这个正妻放在眼里,当姐是死的啊。

她这两耳光下手不轻,很快王春香的脸颊就红肿了起来。

“沈晓娴,你要死啊,你打我做什么?”当先叫起来的不是卫氏夫妇,反而是那王春香。

她一手捂脸,一手指着晓娴怒喝着,还一脸的正气,仿佛真的是晓娴欺负了她一样。

“啪啪”又是两声清脆的巴掌声,晓娴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了王春香两耳光。

“王春香,当着你爹娘的面,你还脸问我这句话。你给你爹娘好好说道说道,你深更半夜的不在家安安份份待着,好端端的跑来我家做什么龌龊事。

你一个还未成亲的大姑娘,深更半夜的跑来我家勾*引我家夫君,你还到底要不要脸啊。你的行径与那样yin*荡娃荡*妇有何区别,你不臊,我都替你臊得慌。”晓娴毫不客气的骂道,并瞥了眼卫氏夫妇。

康宜文早就将点燃的灯笼挂在滴水檐下,照得院子里通明,卫氏夫妇脸色在灯光下阴得吓人,他们的身体在轻轻的颤抖着。

康庆昌原本是不认识卫氏夫妇,现在听晓娴这样一说,也知道了他们的身份,他立马背着手向前走了几步。

“你们王家说起来也是个富贵人家,在银桥镇也是有头有面的,怎地教养出这等的女儿。之前想着点子害人,见计划不成功,如今倒使出这等不要脸的招数来陷害我家的儿子。幸亏我们俩个老的和媳妇儿今儿全都在这里,瞧得真真切切,不然,还不知道被这不要脸的给扯出什么肮脏话来。”康庆昌不留情面的对卫氏夫妇说道。

有些粗鲁的骂人话,他有些不好意思出口,不然定会骂得更难听,对王春香,他恨不能上前两脚踹死,省的留在世上是个祸害。

卫氏夫妇气得浑身发抖,看着半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王春香,一张原本娇美的小脸,如今在灯光的映照下,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他们俩人也恨不得上前掐死她。明日就要成亲了,谁知今夜会闹出这种丢人的事体来,要是盛家得知了此事,他们怎么会同意娶呐,那明儿王家可就要成为银桥镇的笑话了。

秦氏抿了抿嘴,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可是脑子里又响起了王春香的那句‘四十八抬嫁妆,百亩良田’极具诱*惑力的话语,考虑了好一会儿,终于将那变态的念头给压了下去。

想想康宜富曾被陀蔓菊折磨的惨样,就火冒三丈高,毫不留情的对着地上的王春香一脚踢了过去,骂道:“小婊*子,年纪不大,一肚子坏水,一天到晚除了找男人你还晓得什么。你这样离不了男人,还不如去窑子里卖,还一天到晚人模狗样的在街上晃荡,啊呸!我要是生了你这种龌龊货,一脚给踩死算了,还留着做么事,留着丢人现眼,让人背后戳脊梁骨啊。”

秦氏的话骂得极其恶毒,不但骂了王春香,还将卫氏夫妇给骂了,骂他们教女无方。

“王春香,你给老子滚过来。”王天德一声怒吼,然后小跑着过来,硬将王春香给拖去了他们的身边。

而卫氏在恼火王春香的所为同时又心疼王春香被打骂,她也不问事情的来龙去脉,立马冲着秦氏说道:“没教养的老婆子,要不是你养了那样一个不要脸的儿子,我家香儿会变成这般模样嘛。成天介的在那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些子甜言蜜语哄我们家香儿,我们家香儿年纪小不懂事儿,受了他的蛊惑,我们还没说话呐。我倒想问问,你们这一家子jian货将我家香儿拐来这里,到底是想干什么,今儿倒要和你们算算这账,看看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卫氏指了指康宜文,她这一番话,立马颠倒了黑白。现在不是王春香自己上门来有心勾*引康宜文,而是变成了被康宜文诱骗回来的。

如此一来,意义就不同了。

康宜文大怒,恨卫氏的无中生有,颠倒是非黑白,气得浑身发抖,他是读书人,最恨的就是名声被污。

他想上前去反驳,被晓娴给拉住了,向他摇摇头,低语道:“你莫说话,我来就成。”

让康宜文一个大男人去和卫氏这种无知的妇孺去争吵,也太掉价了,卫老贱人不配!

还没等晓娴还击,秦氏见卫氏骂自己,这还了得,立马跳着脚骂了起来:“你才没教养,你quan家都没教养,你这老寡妇,你家要是有教养,能养出这种丢人的烂*子嘛,我怀疑她都不晓得被人睡了多少次了,呸!就她这样的,还被你们家当作宝,难不成你家就是开窑子店的。”

骂得非常难听,其中更是不乏人身公鸡,不过嘛,很解恨。

卫氏和王天德怒了,卫氏立马扑上前要去打秦氏,嘴里骂道:“老jian货,老娘今天要撕烂你的嘴,你们全家都是窑子里卖的。我现在就拉你这老*子去见官老爷,让他来判个公正。”

晓娴向秦氏和卫氏之前一挡,伸手架住卫氏挥过来的手,向后面一搡。

卫氏踉跄了几下,幸好被王天备及时扶住,不然定会摔倒在地上。

晓娴向前一步,直视着卫氏说道:“王老婆子,你别开口闭口就是去见官,我们是长大的不是吓大的,你以为衙门是你们家开的呐。咱们见了官,难不成大老爷就一定向着你来说话。天大地大,大不过去一个理字,大老爷是向着理儿来说话的,你先将理字摆中间,然后再来说这话好不好。

还有,你别向个儿的脸上贴金子好不好?你也不瞧瞧你家女儿是什么货色,也值得我们家宜文去甜言蜜语哄着?你也太高看了这王春香吧。什么叫王春香是被我们家宜文拐过来的,你叫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不怕半夜出门遇上鬼。”

“呸,沈晓娴,你别站在那儿说话像个人似的,那康宜文私底下做的事儿,他会告诉你不成?他这畜生是见我们家香儿明日就要成亲,心里不痛快,特意将香儿骗来此地,想要毁了她的名声,然后再逼她嫁给他。他这算盘打得倒精明,我告诉你,他这是白日作梦,就他那副熊样,还想娶我们家香儿,真是天大的笑话,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呸!”卫氏边声啐着,口吐莲花,活生生的将事实给扭曲了。

被打懵的王春香终于缓过神来,听到卫氏的一番话,如同在黑暗中看见了光明,看到了生的希望。

“爹娘,就是康宜文骗来的,他知道我明日成亲,说要送份大礼给我,非要约我来他家中。他在我们家后门口等我,然后就带我回了家,谁知我刚进他家门,他就给我下了媚药,想对我动手动脚。我不从,然后他们家其他人就出来一起逼我。爹娘,您们一定要给我做主啊,我的身子不但被他看光了,他…他还动手摸了我,我不能再嫁其他人了。”王春香跪在卫氏夫妇的面前如此说道。

可谓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王春香已经无敌了,已经无词可以形容她的无下限。

王春香前面半段话说得很让卫氏满意,可是后半段话让她沉了脸,在心里怒骂王春香的拎不清,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还想嫁康宜文,真是脑袋里进了水哦。

“你们都听见了吧,香儿都这样说了,你们还有何话来辩解。”卫氏抬了抬下巴,扫视着晓娴等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康庆昌和康宜文圴无语的摇头,王家人果然无耻,小的这样,老的也是这样,真可谓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秦氏想说话,可被晓娴给拦了,不让她说。因之前晓娴替她挡了了卫氏的耳光,现在她对晓娴瞧得无比顺眼起来,没有恼晓娴,听话的闭了嘴。

“王夫人,请问你知不知道王春香来我们家?”晓娴沉着脸问道,只是称呼略改了下。

“我们当然不知道,要是晓得,我们肯定会劝着她不要过来的。”卫氏立马接话,将自己的责任撇得清清的。

晓娴扯着嘴角冷笑一声道:“那就奇怪了,既然王夫人您不知道王春香来我们家,那为何找到我们家来?这不是令人生疑吗?难道说王夫人或王老爷有千里眼顺风耳不成,在家里都知道这边的动静,所以就匆匆赶来了?”

无论卫氏如何回答,都合晓娴的心意,她定定的盯着卫氏瞧。

卫氏被晓娴盯着心中发毛,也在认真想着该如何回答,而不让晓娴抓到把柄。

像今儿这种明摆着的事儿,要是有的爹娘,可能向晓娴一家人说声抱歉后,赶紧带着丢人的女儿离开就是,哪儿还会在这里与人针锋相对,想要从鸡蛋中挑出骨头。

这闹到最后肯定是自取其辱啊。

“我是听丫环说起,才知此事。”卫氏认真想了之后回答。

晓娴轻轻颔首,恍然道:“哦,原来是丫环告诉你的啊。小姐被人诱拐走,临走前特意和丫环说好,让丫环告诉老爷夫人,到时前来捉奸,这样就可以达到小姐的目的,嗯,是个好法子啊。可就算这样,你们做爹娘的难道就没有一个看管不严之罪,你们家守门和护院都是吃干饭的。深更半夜的你们家不紧锁门窗,难道是特意留着让女儿红杏出墙之用的。”

“呸,说什么废话,哪个红杏出墙,我们家香儿不是那种人。要不是那康宜文太可恶,我们家香儿怎么会随他来此。”卫氏气得声音都有些哆嗦了。

“哼!”晓娴又冷笑了一声,说道,“王夫人,这种话啊你就在我们这院子里说说算了,要是说给外人听见了,你们王家的脸面向哪儿搁哟。不要说我们家宜文没做这种事,就算他是真的如此做了,我倒想问一句王夫人,俗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你们家王春香随便被男人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哄骗的,那岂不是说明她的性子太过孟浪,禁不起男人的诱*惑呐?

“你放屁,我们家香儿是个正经的女儿家,岂是你们可以乱说的。”卫氏涨红着脸斥道,只是一点儿底气也没有,声音发虚。

“王老婆子,屁是从你这儿放出来的,而并非从你嘴中放出来呀。哎,人上了年纪就是不一样,连上下都不分了。”晓娴悠悠的回击着,并指了指卫氏的屁股。

“你…你…”卫氏被晓娴窒得浑身发抖,用食指点向晓娴,只是可惜手指抖得厉害,这话也是到口边说了半天也说不出来。

卫氏原本想着康家小门小户的没见过世面,随便说几句狠话就给吓住的,不成想,没一个软柿子,特别是晓娴,每句话都堵得她无路可退。

其实晓娴他们几人并非是见过什么大世面,只是因为理在自己这边,俗说理直气就壮啊,有理自然腰杆子硬,说出来的话儿自然是铿锵有力,让人难以反驳。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王天德突然冷冷说道:“哼,康宜文,原本以为你是个斯文的读书人,谁料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儿来。若真是我们家香儿跑上门来勾*引你,那你为何要给她下媚药?就凭这一点,你就上犯了法。来人啊,将康宜文这yin贼给我押去衙门,让大老爷的水火棍来招呼他,看他还嘴硬到几时。”

王天德话音刚落,立马有几个家丁冲进院子。

王天德夫妇来晓娴家时,带了些家丁,这家丁本来是准备押王春香回去的。但夫妇俩人进晓娴家院子时,特意让家丁们留在了院外,事关王春香的声誉,他们自然不想让家丁们晓得太多。

现在这些家丁倒成了王天德夫妇逞威的工具。

王天德手向康宜文一指。家丁们立马向他扑去。

康宜文黑眸一瞪,背脊挺直,怒喝一声:“谁敢!”

这逼人的气势倒让家丁们愣了愣,康庆昌和秦氏立马上前喊道:“你们王家莫要欺人太甚,明明是自己养得女儿不争气,现在反过来倒打一耙,你们还要不要脸啊。我看今儿哪个敢在我们家动手,我们俩个老的就和他拼了这条老命。”

康宜文和晓娴心中同时一暖,这就是护犊啊。秦氏平日虽令人生厌,现在这一刻也在晓娴的心中伟大了起来,不管她平日对自己怎么样,但她起码是真是爱自己的儿子,当然她有时候爱的方法可能错了。

看着一脸得意和盛气凌人的王天德夫妇,还有地上脸色红艳已经春心大动的王春香。晓娴水眸中滑过戾气,好啊,想玩是吧,姐今儿让你们全都没好果子吃。

“等等,我只说一句话。”晓娴向王天德打了个停止的手势。

王天德让家丁们暂时停下。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王天德不耐烦的说道。

“噗,你们王家人果然是与众不同啊,怎么放屁全用嘴来的。”晓娴掩嘴笑着说道。

王天德夫妇俩上黑了黑,王家的家丁个个垂头忍着笑意,康庆昌和秦氏脸上则毫不掩饰的带了笑容。

“贱丫头,别耍贫嘴,要是不说的话,我们可要动手了。”卫氏怒道。

晓娴敛了脸上的笑容,正色问道:“尊贵的王老爷,我想问一句,你怎么知道王春香是被宜文下了媚药?”

“呸,你耳朵难道聋了不成,刚刚没听见香儿亲口说嘛。再说了,要不是那康宜文下得手,难道还是我们家香儿自已动手的不成。”王天德立马应道,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

“原来也不是王老爷你亲眼所见啊,也只是道听途说啊。王老爷,你说话好生没道理,我们家人说的话,你就说是假的骗人的,为何你们家女儿说得每句话就像那圣旨似的,句句都是真的。王老爷,你也一把年纪了,说话请先动动脑子好不好,像这样的话儿说到啊儿去都无人信的。

今儿本就是你们家王春香无礼在前,你们夫妇俩人上门来,不但没有丝毫的歉意,反而来兴师问罪,活生生的将事实颠倒。请问,有你们这样做父母的,难怪会教出这样的女儿来,养不教,父之过,王春香之所以会有今天,你们做父母难道就没有一点点责任嘛。”晓娴咬牙切齿问道。

王天德和卫氏俩人的脸上均热了热,有愧色滑过。

不过,卫氏很快抬起了头来,说道:“沈晓娴,你也不要拿这样的话来刺我,这是我们家的家务事,哪儿轮得你这小贱丫头来说三道四的。”

晓娴冷笑一声说道:“王婆子,今儿我就将你家这贱丫头的种种行为来说给你听听吧,你好好听着啊。” 她掏出一个红色绣着五幅的香囊和一块点心,说道,“有一次,王春香去我的铺子中找我,正巧那天我胃不舒服,有些恶心想吐,就呕了几声。不曾想,你这宝贝女儿误会了,以为我有了身孕。过了两日,她就给我送来了这含有麝香和红花的香囊,还有这馅料是夹竹桃和红花的所谓玫瑰莲蓉糕。王夫人,您是过来人,应该知道麝香和红花对于孕妇来说意味着什么吧,她的居心何其歹毒啊,幸好我没有怀孕,不然的话,我岂不是着了她的道儿。”

然后她又拿出那半大块金黄色的喜饼,“这是王春香今儿下午送给我的喜饼,我一直没敢吃,不知道王春香敢不敢吃啊?来,吃一口啊。”

晓娴将喜饼在王春香面前晃了晃,并向她的口中塞去,她立马将喜饼给打掉在地上,尖声叫道:“沈晓娴,你这贱人,你想害我。”

王春香怎么也不想不通,晓娴怎会就知道她的把戏呢?

“哈哈,真是好笑,这喜饼明明是你送给我的,怎么成了我要害你。王春香,你在这喜饼中下了毒,别以为我不知道啊。”晓娴无所谓的笑笑,将喜饼重新拾了起来。

“然后还有在一线天她害我,又用毒花害我大哥大嫂,这桩桩件件,均是想要置我,置我们康家人于死地。这是一个人所做的事儿嘛,简直是畜生都不如。”晓娴眯着眸子怒诉。

卫氏认出了晓娴手中的香囊,这香囊正是王春香的姨母送给王春香的,她心在揪紧,王春香的狠毒也超出了她的想像。

不过,她立马昂头道:“沈晓娴,你就算说破天,那些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们可是有证人的,来人啊,将那两个小贱蹄子给我带上来。”

门外有应承声传来,很快就有人押着两个小丫环走进院子,这两个小丫环正是那紫荷和紫叶,俩人的脸上圴有伤痕,看样子是被打了。

“跪下。”卫氏喝斥道。

紫荷紫叶俩人看了眼傻乎乎的王春香,心中后悔得要死,只得无力的跪下了。

晓娴看着紫荷紫叶,认出紫荷正是下午去催王春香回去的那个小丫环。

“你们俩个小贱蹄子,将事情的经过说说。”卫氏得意的向紫荷紫叶抬抬下马。

晓娴摆摆手:“不用了,王夫人,我听了也没用,您不是口口声声要去见官嘛。今儿这事,到底孰是孰非,我们请大老爷来判定。”

“好啊,我们也正有此意,吴大老爷是我的好友,我一定要让吴大老爷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们康家这些不要脸的刁民。”王天德得意的说道。

晓娴和康宜文俩人没有理会他,只是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然后俩人走到自家小铺子的后门口,对着铺子里朗声说道:“吴大老爷,有请您替我们主持公道。”

正文 第222章 药性发作

第222章 药性发作(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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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娴和康宜文俩人的话让王家人全都惊愕的呆住了。

“呸!你们就等着丢脸吧。”秦氏向卫氏夫妇重重的啐了一口,也和康庆昌赶紧去了铺子后门口。

身穿蓝色官服的吴大老爷从铺子中昂首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里正和若干的衙役,还有王南华家的刘掌柜,一行人俱是一脸的严肃。

而更让王家人呆怔的是从仓房中又走出了几人来,其中赫然有王春香的未婚夫盛文财,还有盛文财的爹盛老爷,他们俩人的脸色极其难看,眸子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王春香的言行举止,丢得不仅仅是王家的脸,还有他们盛家的脸。

盛家父子身后还有一人是银桥镇的保长,剩下的三人是康庆昌的兄弟,都是来做证人的。

看着众人,晓娴心中乐了,这下子可热闹了,小院子顿时被挤得满满的。

“吴大人,里正、保长,众位伯伯和衙役大哥,让您们委屈了。”康宜文躬着身子,恭敬的向吴大老爷一行人表着歉意。

吴大人摆摆手说道:“不委屈,若不是如此,我们哪儿会晓得如此精彩的扭曲事实,栽脏陷害啊。康公子,你放心,本官自会秉公处理此事,还你们康家一个公道。”

早有精明的衙役上前抓住了王春香,担心她逃跑或做其他的事情。

“多谢吴大人,晚生感激不尽。”康宜文客气的道了谢。

“不用客气,这是本官礼应做的。”吴大人倒也客气的抱抱拳应了,然后对身后的衙役挥挥手,“将王春香押去衙门侯审。”

“是,大人。”衙役们应了,立马押着王春香的胳膊向门外走去。

王春香目光迷离,粉唇微张,不时用滑溜的丁香在舔拭着唇瓣,身上的温度开始升高,体内的欲望犹如那脱缰的野马,开始奔腾起来。

她所使用的媚药很奇特,中药的无论男人,若在未接触异性的身体时,虽然体内有渴望,但并不十分的强烈,还在可控制的范围内。可一旦与异性的身体一接触,那积压的渴望犹如火山爆发一样,无可遏制。

这与异性的身体接触,并不仅仅限于赤身果体相拥相贴,就算是隔着衣服拥抱,牵手、握臂等都可以。但这些接触,王春香一直没有,这就是药性一直没有发作的原因。

眼下两个衙役正用双手押着王春香的胳膊,且接触的时间也不是一分半秒的,王春香体内的药性终于被激发。

不过,她还是极力的控制着,分神去想其他的事情,以此来缓解那份炽热的渴望。她无法接受眼下的事实,分明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心中,怎会突然变了,自己只不过是别人手心中的玩偶,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中。

这个打击对于重生的她来说,是个致命的打击,对未来她已毫无信心,已然万念俱灰。

“不要啊,我们香儿是冤枉的,吴大人您可要替我们作主啊。”卫氏赶紧挡在了王春香的身前喊着,不让衙役带她走。

吴大人眸子一凛,喝道:“大胆,冤不冤枉不是你能说得算的,一切等去了衙门,本官自有定夺,带走。”

立马有衙役将卫氏给拉去了一边,王天德赶紧上前拉了拉吴大人的袍袖,急急的唤道:“吴兄。”

“哼,别碰我,我不认识你。”吴大人生气的一甩袖子,没有理会王天德。

王天德先前的那句‘我和吴大人是好友,我会让他好好教训教训你们康家人’,让吴大人很是恼火。这话听在别人的耳中,好像他吴作贵是个昏庸无能之辈,一切行事都得听王天德的。

吴大人的态度,终于让王天德终于慌了,他有恃无恐的底气没有了。

卫氏一脸的慌张之色,在王天德耳边低语道:“吴大人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会说不认识你?你赶紧想想办法救救咱们的香儿啊。”

“我也不知,今儿这事看样子不好收场啊。”王天德长叹一声,哀声说道。

他现在很后悔,早知会是这样的下场,就该一来立马带着王春香离开,省得现在这样丢人现眼。

而盛家父子也经过了王天德身边,王天德立马对盛老爷说道:“盛兄,文财,今儿这事完全是个误会啊,误会啊。”

“呸!”盛老爷对着王天德夫妇重重啐了口,毫不掩饰眸子中的愤怒和鄙视之色,盛文财也是一脸怨气的剜了他们夫妇一眼,然后垂头向院外走去。

王天德也卫氏俩人垂了垂头,脸上火辣辣的,这些人的出现,对他们来说,不亚于突然见到神仙下凡,太过震惊和不敢置信。

他们就算是绞尽脑汁也不会想到晓娴他们会下了这样大一个套子,等着王春香向里面钻。

晓娴下午和康宜文回家后,怀疑王春香晚上要来,于是俩人一起去找了康庆昌和秦氏。

要是以前的话,秦氏听到这样的话,定会欣喜若狂,可是自从康宜富夫妇事件之后,她对王春香也是恨之入骨,将王春香之前对她的好顿时忘记得一干二净。

四人又商量了一会儿之后,想想若王春香晚上真的会来,就算康庆昌和秦氏在,他们也毕竟是康家人,到时万一被王春香反咬一口,康庆昌和秦氏俩人的话令别人相信很难,有偏袒晓娴他们之嫌。

康宜文最后拍了板,决定将这事去报官,当然报官的理由是说王春香下午送来有毒的喜饼想要害晓娴。

晓娴也应了,她想起王南华临走时说他与衙门的大老爷关系不错,于是她和康宜文一起去找了刘掌柜。

刘掌柜听说有人想要害晓娴,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来,也不管对方是谁,立马拿了王南华的名贴,带着晓娴夫妇去了衙门。

晓娴夫妇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与吴大人说了,一行人商量出了此等计谋来,让王春香现形。

当然吴大人之所以会大半夜的带着许多衙役愿意在铺子里等,也多亏了刘掌柜私底下塞的银子。这也是王南华吩咐刘掌柜的,若晓娴他们有困难需要帮忙时,该花的银子让他一定不要省。

晓娴的计划中是没有盛家父子的,这种事对他们来说,不但是愤怒,更多的是羞辱。可巧合的是,盛家与刘掌柜是亲戚关系,刘掌柜知道盛文财对王春香一片深情,担心到时他没有亲眼见到王春香的背叛,他不愿意相信事实。因此,刘掌柜跑去喊了盛家父子,不过没说什么事,只是说请他们看一场戏。

当王春香进了屋子之后,铺子的后门和仓房的门都是大开的,只是因为是晚上,她并没有发现。而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圴字字不落的传入众人的耳中,盛文财当时气得就要跑出来找王春香算账,幸亏被其他人死死按住,捂了他的嘴不让他出声。

卫氏和王天德同样担心着,不过,卫氏并不甘心被晓娴他们打败,眸子转了转。

“不管怎样,咱们都得先去替香儿喊冤去。”卫氏说道。

王天德看了她一眼,有些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俩人也立马跟在吴大人的身后出了院子。

晓娴将院门落了锁,和康宜文、康庆昌夫妇一起,跟在众人后面向衙门行去,早有衙役将康宜富夫妇也喊了过来,一同前去衙门,因为这案件当中也包括有他们俩人中毒一事,林氏可是个有力的证人。

康宜富夫妇当然不知道事情的经过,林氏好奇怪的向晓娴打听,晓娴大概说了下。

“啧啧,这王春香真是太不要脸了,怎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幸好三弟妹你有本事,反将她一军。哎,要是我啊,定又着了她的道儿。三弟妹,虽然我年龄比你大,可很多事我都不如你,往后还请你多多提醒啊。”林氏听了晓娴的话直咂舌,然后很难得的谦虚了一回。

这让晓娴不由将林氏上下打量了好几个来回,想着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林氏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低道:“三弟妹,你别这样看我,我说得是真心话。经了上次中毒一事后,我想了许多。要不是我自己心思不好,又怎会着了王春香的道,而后来要不是你和三弟俩人坚持让爹娘请郎中给我们治病,又做饺子给我们吃,我和你大哥可能早就死了。且后来你又帮我说话,我…我真的很惭愧,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对我的好,我心中有数。

三弟妹,你放心,往后我不会再做那些缺德事,我会好好做人。还请三弟妹你请过往的事给忘了,我们将来做对好妯娌好不好?”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晓娴稍愣了愣,不管林氏这话的真假,还是笑着点点头:“嗯,好啊,大嫂,只要你真心与我相处,我定不会拒绝的。”

“嗯嗯,三弟妹,我当然是真心的。”林氏也笑着点了头。

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事想不开的。

“喂,你干什么?”就在晓娴和林氏低声说着话时,前面的人群中突然有男人急切的声音传来。

正文 第223章 宁我负天下人,莫让天下人负我!

第223章 宁我负天下人,莫让天下人负我!(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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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的声音很陌生。

晓娴和林氏赶紧住了话头,同时抬头向前面的人群中看过去,只见原本行走的人们都住了步子。

而在嘈杂的争吵声中,隐约有王春香的笑声传过来。

是那种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笑声,除了笑声,还有娇吟声。

晓娴猜测可能是王春香体内的媚药发作了,赶紧跑了过去。

果然,只见王春香脸色绯红,不知何时已经挣脱两个衙役的制箍,身体紧紧的贴在其中一个衙役的身上,不停的蹭着。

她的肚兜早就被她给扯下来扔去了一边,衣衫被她扯得凌乱不堪,露出了雪白的**,两座玉峰高耸,峰顶两粒红艳艳的樱桃轻轻颤抖着。一只白嫩的小手攀着衙役的脖子,另一只手去扯他的腰带。

口中更是娇声唤着:“你快点脱衣服嘛,快点儿…来,摸摸我这儿…”又腾出手来去拉衙役的手放在她的胸部的柔软处。

这个衙役看年龄也还不大,可能还未成亲吧,此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王春香如此纠缠着,又羞又急,脸涨得通红。想要去推她吧,可是面对她那*光大泄的身体,无从下手,只得拼命的头头向一旁偏去,大声喊叫着,只是声音粗嘎。

其他的衙役则眼睛看直了,使劲儿的咽口水,羡慕这个衙役好福气,多想此时被王春香搂的是自己。盛文财想要去拉,被盛老爷给死死拉住,不要他去漟浑水。

跟在人群后面的卫氏夫妇赶紧上前去拉王春香,见到这一幕,差点儿晕过去,他们终于将王春香从衙役的身上给扯了下来,将她的衣裳整理好。可她在药的作用下,力道很大,很快就挣脱了父母亲的手。

“咯咯,好多男人啊,我喜欢,咯咯…”王春香发出银铃般的娇笑声,又开始动手去扯她身上的衣服,并向最近的衙役扑去。

卫氏看着发疯似的王春香,既羞又怒又心疼,向王春香扑过去,嘶声喊道:“香儿啊,我的香儿啊,你怎么被人害成这般模样啊,香儿,你醒醒啊。”

王天德一张白脸变成了紫色,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不过,丢脸归丢脸,还是赶紧想办法。

一时之间有些混乱,王春香yin*荡的笑声响彻整条街道,在寂静的黑夜里传得很远很远,不少本已进入梦乡的人们被笑声惊醒,听到这笑声,身子都不由得一冷,好诡异的笑声。

胆子小的向被窝中缩了缩,牙齿直打寒颤,想着是不是鬼叫声。胆子大些的侧耳倾听后披衣起身,却也不敢开门去瞧,只是隔着门缝向外面看去。但影影绰绰的也看不清楚。

于是第二天早上,街坊邻居们见面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昨夜好像有鬼叫声’,然后免不了一番议论。

康宜文长叹一口气,早就将脸撇去了一边,不去瞧王春香。

哓娴轻轻摇头,这王春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自己种下的苦果自己吞。

王春香已经解开了外面衫裙向下脱着,王天德咬咬牙,从一个衙役的手中抢下那粗粗的水火棍,对着王春香的身上打去,边打边骂:“死丫头,让你丢人,老子今天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