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对你大哥有信心。”陶言真虽然没有见识过段如谨的身手,但就是莫名地觉得他不会输,无视周遭怨怼的目光,心情颇好地望着台上俊帅无双的男人。

“承让了!”马立东抱拳说完后便先行出拳攻击过去,是他挑战在先,那就先出手吧。

台上出了手,台下之人便屏住呼吸盯着台上,两人都是京中有名的才俊,看他们比试比先前看千金们弹琴唱歌有意思多了。

马立东招招攻击都既快且狠,不给对方留余地的一招接一招往段如谨身上招呼。

如此快且狠辣的攻击换成别人早就被击中了,但换成段如谨情形则大不同,只见其在比试中依然神情安然,不管对方使出多凌厉巧妙的招势,他都能很轻松地躲开,没有回击,只是在躲,仿佛在研究马立东的招势特征,又仿佛是在陪着他玩。

看得懂的自然知道段如谨虽在躲,但躲得无比轻松,毫无败相,看不懂的则面上露出嘲讽,觉得被打得只知道躲连还招都不会,有够丢人。

“还以为段世子很快就能胜出,谁想这么久了还没赢,不会是因为被某人害得功夫都耽搁了吧?”陆二姑娘扫了眼陶言真冷嘲热讽道。

陶言真理都没理她,专注地看着台上,头一次现场看功夫片,激动都来不及,谁还有闲心搭理没事找事的家伙。

两人越打越快,不光是拳脚功夫硬,两人都有轻功,段如谨用轻功躲闪,马立东也用起轻功去追,一时间,台上两道身影迅速地你一招我一招地你来我往,只见马立东招招用力,于是动作上就无甚美感,而段如谨开始还起手来,不再一味地躲闪,一招一式之间动作丢云流水,有股子翩然的美感,每个转身出拳都是赏心悦目的。

若觉得段如谨光顾着动作好看,是花架子,那可就大错特错了,看马立东越来越狼狈的状态便知此好看的招势中看也中用。

“咚”的一声,马立东单腿跪在了地上,是段如谨转至他身后在他膝盖处踹了一脚。

待要起身时,马立东动作慢了一拍,被段如谨按住左臂,只听“咔擦”一声响,胳膊脱臼了。

胜负已分,一方是腿因跪的力道过猛受伤,且肩膀脱臼,而另一方不但分毫未伤,还一身清爽的,一番打斗下来连头发都没有乱,如此鲜明的对比,已经没有再比下去的必要。

场下突然响起热烈的掌声及欢呼声,姑娘们望向段如谨的目光愈加火热,而瞪向陶言真的目光比之先前更加刀光剑影了。

“我输了,段兄的身手令小弟望尘莫及。”马立东神情有些黯然地站起身服输道。

段如谨见马立东小小年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认输得这般坦然,好感顿增,上前按住对方受伤的肩膀,稍一用力,便将脱臼的肩膀接上了,道:“马贤弟有这身手已然很了不起,再锻炼两年,想必我要赢你就困难了。”

原本因输而郁闷不已的马立东闻言一扫颓态,喜悦地问:“真的?”

“当然真。”段如谨拍了拍对方另一边未伤的肩膀笑道,“英雄出少年,似马贤弟你这般底子好又能坦然认输的人是很难得的,好好用功,假以时日定会青出于蓝胜于蓝。”

马立东没在意段如谨那似长辈鼓励小辈的口吻,只因对方的话而开心,不再为向人挑战结果输了而难堪,反到为自己得到有为人士的肯定而喜悦不已。

一场比试完,无论是太后还是皇帝皇后都很高兴,重重赏了两人,夸了段如谨几句,又勉励了一番输了比试的马立东,因两位年轻有为的臣子,上位者们心情大好。

段如谨两人谢恩后便下台了,因这一场比试太精彩,众人还沉浸在其中不可自拔,于是还想上台表演的姑娘们便打消了念头,即便上台也没人有兴致看了,表演也是自讨没趣。

这时不知道谁起哄说段世子这般风采,世子夫人定也是才艺出众,就有人提议让陶言真也表演一番让众人开开眼。

知道陶言真没什么特长的女子们立刻支持,均纷纷表示想看其表演,她们没能得段世子青睐,于是万分地希望陶言真在今晚上丢脸被段如谨嫌弃。

陶言真见起哄她上台的人越来越多,坐不住了,于是站起身向太后等人福了一福,赧然道:“让太后、皇上、皇后娘娘见笑了,臣妇才疏学浅,并无特长之处,委实没有表演的才能,还请见谅。”

因是大喜的日子,太后等人不想勉强人,见陶言真这般说,也就想就这么算了,不用她表演。

谁想有人就是没眼力见,陆二姑娘不见陶言真丢脸便不高兴,于是笑着道:“世子夫人谦虚了,若真如你所说那般样样不行,段世子那般出众之人又岂会娶了世子夫人你?你定是有过人之处的,世子夫人就表演一番吧。”

这听着是劝说,实则不饶人的话自陆二姑娘口中说出来,还真有人应和,当然应和的都是见识了段如谨的功夫被迷得七零八落的女子。

“陆二姑娘说的对,世子夫人就让我们见识见识吧。”

“夫唱妇随,段世子刚表现了一番,世子夫人不露一手未免显得不厚道了。”

“…”

陶言真表示自己以后定要少出席女人们聚焦的场合,不然像今日这般被攻击可真够烦的,她表演什么?在之前琴棋书画都有人表演过且表演得都很好时,她再去表演不是只会令自己难堪么,也不想剽窃前世的诗词歌赋,更不想唱现代歌,谁知这个时代还有没有其他穿越人士?

见陶言真纠结,已经回到座位的段如谨不忍心,起身开口要为妻子说情,结果还没等他开口,太后便给台阶下了。

“谁说你样样不行的?哀家看啊,这玲珑心思最是难得的,而你便有一颗玲珑心思,不然你何以想得出百寿图这等妙极的点子来?”太后很喜欢那个百寿图,得知这是陶言真想的点子,此时便帮她解了围。

太后来之前,便自负责将贺礼登记造册的内侍处得知了安国公府送来的百寿图,见了后便喜欢上了,一百种不同的字形组成的百寿图,其灵巧用心及绣工都令她满意得很,原本没有人起哄的话,她也是要特殊关注一下这位世子夫人的。

“什么百寿图?”皇帝和皇后还不知道这事,故都疑惑地望向太后。

太后笑着道:“很巧妙的礼物,哀家这就让人拿过来给你们看看。”

一旁伺候的太监得令便去取,不一会儿功夫便取了来。

“你们看看。”太后让太监拿着裱起来的红底金黄线绣出来的百寿图给黄帝英皇看,“总共一百个字,每个字体都不同,写字的人用心了,绣的人也用心了,当然,想出这点子的人更是用心了。”

陶言真没想到柳暗花明了,因为这百寿图解了围,不由得松口气,看来自己还真如太后所说的那样还是有可取之处的,瞧,她想点子准备的礼物得太后老人家喜爱了不是?这时她到没去想这点子也是剽窃来的。

皇上皇后看着裱起来的百寿图也纷纷惊叹,直道这礼物送得好,喜庆又意义深远,正适合送给身份尊贵的太后欣赏。

底下的人看不到百寿图模样,都想看,但又不敢开口,于是有的人便目露好奇。

太后见状便道:“这百寿图哀家喜欢得紧,今晚便会命人挂在坤宁宫墙上,以后你们谁来给哀家请安,便能看到了。”

陶言真原以为他们回去后,太后等人看贺礼时才会发现,谁想早早便知道了,如此,她又成了众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只是这次不是因段如谨那个招桃花的,而是凭着自己本事与好运气出了风头。

“难得世子夫人小小年纪就心思这般巧妙,哀家喜欢这贺礼,来人啊,重赏。”太后娘娘吩咐道。

陶言真没有表演助兴节目,但却同样得了奖赏,这奖赏还比之前表演的女子们得的都要厚重,于是各种羡慕的目光均投注在她身上。

而想看陶言真出丑,结果反到让其出尽风头的陆二姑娘鼻子都要气歪了,一直散席出宫,一句话都没再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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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丈夫太给力

热闹完后,太后带着众人去看烟花。

古代的烟花造诣已经很高,看得陶言真惊叹连连,烟花又大又漂亮,开在天空还能打出“太后千岁”、“太后吉祥”等字样,可见制作烟花的师傅们有多厉害。

看完烟花,时间已经很晚了,朝臣们都准备带着家眷回家,陶言真也随着蒋氏去与安国公父子汇合。

几人汇合后,均是一脸的喜悦,一家五口笑得很开怀,段如谨俊眸含笑注视着因开心而脸颊红红的陶言真,走过去轻轻握住她的手,夫妻间的恩爱自这小小的动作中立刻体现了出来。

因是晚上,光线较暗,拉着手没什么,被宽大的袖子遮挡着,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再说就算发现了还可以因为人多怕走散了或是光线暗怕摔着这点还解释。

皇宫太大,男人们体力好还可以走出宫门,而女眷们身娇体弱,则一律坐轿子至宫门,再坐上各家马车回府。

安国公扶着蒋氏上轿,陶言真与段如丹分别坐在蒋氏后面的轿子,晃晃悠悠地往宫门走。

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不,没走多远呢居然碰上了冤家,是冤家,还没有成为对头的地步,此冤家正是景阳侯夫妇还有梁辰及孟怡。

双方遇到,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冷凝,自从两家形同陌路后见面基本上是不说话的,朝堂上意见有分歧也只是朝堂之上,下了朝依然是见面不说话。

景阳侯因为段如谨和其新婚妻子晚上大出风头,心气更不舒,重重哼了一声,催促抬着妻子的轿夫尽快离开此地。

景阳侯夫妇远远避开了,梁辰与孟怡没有立刻避开,梁辰表情很是尴尬,而孟怡则是略含幽怨地看了眼身姿挺拔的段如谨,又看了看娇美不可方物的陶言真,眼中迅速闪过一抹艳羡后便低垂下了头。

梁辰搓了搓手,窘迫不安地向安国公夫妇唤了声:“伯父、伯母。”

安国公像景阳侯哼他们一样重重哼了声,对于景阳侯,段家是理亏的,而对于梁辰,段家则是受委屈的一方,于是段家人遇到梁家人时就如孟家遇到段家时一般的理直气壮。

梁辰脸红了红,不敢看段如丹,讪笑着又望向段如谨:“段兄。”

段如谨今日心情不错,又因与陶言真感情好,对孟怡没有藕断丝连的情份,于是能坦然面对她,至于梁辰,虽然对他很厌恶,但妹妹也寻了好婆家,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于是神色淡淡地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见段如谨回应了,梁辰有些激动,想开口说话,但眼角余光扫到正鄙夷地看着他的段如丹,心立时闷闷的有些难受,闭上嘴什么也不敢再说,催促着轿夫跟在孟怡身边落荒而逃了。

“哼。”段如丹轻蔑地看着走远的梁辰,曾经的心上人,此时已是他人夫,这段感情她早就放下了。

在她与许家订亲之前,梁辰不只一次来段家道歉,甚至还提亲说要娶她,当然段家上下都没给他好脸色,毫不客气地将其还有礼物全扔了出去,以后他来一次就赶一次,大门都不让他登了。

若是以为梁辰终于意识到段如丹是他的真爱,想要迷途知返那可是大错特错了,他是苦苦追求孟怡无果,娶不到爱的人,又到了成亲的年龄,找不到比段如丹家世更好的女子,于是便想吃回头草,但是人家段如丹已经不稀罕他了。

不过他也不算倒霉到极点,因为孟怡十八了还没找到合适的人家,景阳侯急了,不顾孟怡意愿便将她许配给虽说远不及段如谨优秀,但好歹也算是一表人才且对女儿一心一意的梁辰。

婚后梁辰对孟怡很好,但孟怡对他则总是冷淡的,这让他很灰心苦闷,今日见到朝气活泼且愈加美丽迷人的段如丹,远远的看到她面对家人时亲切爽朗的笑,再看对他客客气气的孟怡,心下不由得有些苦涩,想着若是他娶的人是段如丹的话,又会是何光景。

梁辰的心路历程段家人没有人对之有兴趣,段如丹对其除了不喜与排斥都没有什么感觉了,总是听段如谨夸许家郎如何如何为人谦逊,如何如何好学上进,渐渐的,她对只见过一两面的许绍产生了好感,只等着嫁进去后好好与他过日子了。

一行人回到国公府已经近子时了,下人们早早地便准备好了洗漱用的热水,众人一进门,下人们便将洗浴用的热水都倒进了浴桶。

在皇宫已经吃饱喝饱,不需要再吃宵夜,又因很晚了,只想尽早睡觉,于是安国公等人分别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漱。

段如谨与陶言真回了房,两人得到的奖赏都交由管家登记造册,具体的要明日陶言真分类后送人的送人,不便送人的再收进库房。

“我先洗,你去书房忙会吧。”每晚段如谨都会在书房看会书,陶言真如此建议道。

“你先去洗吧。”段如谨如此道。

陶言真累坏了,拿起换洗的亵裤里衣去洗澡,没有看到段如谨脸上一闪而过的坏笑。

走到浴桶旁,脱掉衣服后便迈进浴桶中,被温热泛着花瓣香的水浸泡,陶言真舒服地喟叹了声。

泡进热水中,浑身的毛孔都舒解了,闭着眼拿着毛巾一点点擦洗身上时,突然感觉到不对劲,立刻睁开眼,只见段如谨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正站在浴桶旁眼神火热地盯着她…的肩膀及水下若隐若现的胴X体看。

“你、你不是去书房了吗?”陶言真脸刷的一下红了,往水下沉了沉两眼控诉地瞪着看她洗澡的大色狼。

“谁说我去书房了?我只是说让你先去洗。”段如谨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陶言真羞红的脸蛋,手上动作没停,迅速除去了身上的衣物,然后光着身子大大方方地进了浴桶。

“太挤了,出去。”陶言真怒目而视。

“挤挤才好,一起洗吧。”段如谨揽过陶言真,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移,好心地道,“娘子晚上累坏了,还是不要自己洗澡,就让为夫为你效劳可好?”

“不好!”陶言真被他摸得浑身发软,拍掉在她胸前放肆的手嗔道。

“嫁进门这么久了,怎的还这么害羞?我们又不是没洗过鸳鸯浴,今晚重温下。”段如谨两眼黯沉,声音带了些沙哑,语毕便俯身吻上陶言真的唇。

陶言真哪里是活了两辈子的段如谨的对手,不消片刻功夫便弃甲投降,软在他怀时任他为所欲为了。

嘴唇自陶言真唇上离开往下移,脖子、锁骨、肩膀处均留下暧昧的痕迹,而后便在已经绽放的红梅处停了下来,舌尖在红润的顶端上打着圈,然后重重一吸。

“嗯…”陶言真被快感冲击得浑身直颤,娇喘着,两手抚着段如谨的头,感受着他火热的唇和手在她胸前两端使坏。

唇吻向另一边红梅,段如谨一只手往下移伸进陶言真腿间,用腿顶开她的腿令她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腿上。

姿势太羞人,陶言真红着脸要下去,只是被段如谨的手臂固定得死死的,根本动不了,在感觉她最敏感私密的地带正被他一下一下地用水清洗,洗的途中又不时地捻摸按个不停后声音娇弱无力地抗议:“你太坏了!”

段如谨轻轻一笑,唇舌依然爱抚着陶言真的酥X胸,手上动作不停,感觉到她下面已经滋润,已经做好了准备接纳他之后,但停手,两手抬起她的腰哑着嗓子道:“快,将它放进去。”

陶言真浑身酥软,已经被段如谨挑逗得理智不剩多少,迷迷糊糊地听了他的话握住那滚烫的跳动的粗壮物事慢慢地塞入自己体内。

全根没入之后,两人都因战栗闷哼,陶言真咬住段如谨的肩膀,指甲的在他后背挠出一道印。

“娘子你手下留情啊。”段如谨两手扶住陶言真的腰开始一下下地进出起来。

啪啪的肉X体拍打声随着四处乱溅的水声一同响起,不知过了多久,总之,陶言真起先还能配合一下动动身子,之后便不行了,浑身无力地趴在段如谨身上,都由他一个人在使力。

动作越来越快,进出也越来越有力,揽紧小妻子疲软使不上力的娇躯,段如谨轻笑:“娘子体力有待提高啊。”

陶言真无力去反驳,只在心里腹诽明明是他体力太好,而且每次做都时间久力道又大,她的体力明明是不错的,但禁不住男人太厉害不是?

“多做做就好了。”段如谨说完后一声低吼,种子尽数洒在陶言真体内。

浴桶的水被他们折腾出去近一半,浴室地上一片狼藉,两人的喘息着贴在一起,紧密贴合之处还没有分开。

段如谨两掌又开始在陶言真身上捏来捏去,以求减少她的疲累。

因今日进宫拜寿是比较累,段如谨体贴地没去折腾陶言真第二次,抱着一动不想动的娇妻出了浴桶,匆匆为两人擦洗过后便回了卧室准备休息。

陶言真快睡着时突然想起晚上因为段如谨自己遭了很多白眼的事,原想吐槽他几句让他知道一下自己贤妻难当,结果实在太困了,嘴巴都懒得张开,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闭上眼睡觉去了。

45立字据为证

陶言真在太后寿宴上出了大风头,不仅仅只是领了奖赏而已,太后将百寿图挂在了坤宁宫,每日请安的皇后妃子们还有宫外的命妇们都可以看到百寿图,见了的人没有不夸的,一传十,十传百的,安国公世子夫人的名头就响起来了。

百寿图因看着喜庆,太后见拜见的那些老命妇们很喜欢,于是便道喜欢的话可以让她们的晚辈也给准备这么一个。

好的东西是要分享的,百寿图只是一份礼物,并非只有太后一个人可以享有,于是命妇们得了准话便也做了类似的写满寿字的刺绣送给自家老人,短短半年内京城中便兴起了百寿图潮,这股潮流愈火热,陶言真的名气便愈发地大了,当然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外面是怎么谈她的,是夸她心思巧被太后夸奖了或是贬低她名声认为她抢人未婚夫了,陶言真都不当回事,该怎么过日子还是怎么过。

陶言真最近开始忙起做针线活了,并非她突然变得勤快,而是不知是否因为婚后那什么生活太过滋润的原因,她发现自己的胸更丰满了,这处一变大就有下垂危险,虽说她现在还年轻离下垂还很遥远,但早做防备早好不是?

于是就这样,陶言真开始折腾起现代模样的内衣来,因学过刺绣,自己缝制这种东西并不难,就是怎么将内衣做得好看性感且真于防胸部下垂有好处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找了两根细细的钢丝,缝在内衣两个托下面,起先缝好了试了下发现怎么都不舒服,于是拆掉重新裁做,想像起来很简单,但做起来却很费事。

一天过去了,内衣还没做完,段如谨回来看到形状奇怪的“破布”,捏起一角莫名其妙地问:“这是什么?”

陶言真捏着眉心以缓解因做针线活久了而酸疼的眼睛,回道:“还没有做好,做好后我告诉你这是做什么用的。”

段如谨看着这个左右两边对称的巴掌大小的布片,玩起猜谜来:“是护膝的?不对,护膝的不可能中间连起来。”

“噗。”陶言真闻言大乐,看着拧眉认真思索的段如谨心情大好,认真思考的男人太可爱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道,“这东西希、希望到时你会、会喜欢。”

“不会吧?居然是给我做的?”段如谨大惊。

“哈哈。”段如谨的表情太惊恐了,陶言真很不给面子地再次笑喷。

段如谨觉得自己丈夫的地位被严重鄙视了,于是扔下“破布”化身为大力将军将某个笑得快抽筋的女人压倒在床上开始实行起身为丈夫的职责及义务,狠狠地收拾了下笑他笑个没完的女人…

第二日,陶言真哈欠连天地继续研究她的内衣,她不明白为何以前与段如谨做大半宿都不那么累,今日却这么累,累得她都不想起床。

陶言真不知道的是段如谨以前每次做完都给她按摩减轻疲乏,而昨晚为了惩罚她嘲笑他,就没给她松动筋骨穴道,于是当然会累。

做了好几种样式的,每样都塞进了细钢丝,每样都试了试,然后不断地改良,终于改得穿起来不会觉得不舒服了。

舒适度弄好后主要就是样式了,绣上了些简单的花花草草,一件内衣完成了,第一件成功后有了经验再做一件就容易多了。

陶言真打算先做五个出来替换着穿,随着春夏秋冬温度的差别调整内衣厚度,每季都五个内衣,每个颜色样式都不同。

因陶言真老窝在屋里做内衣,段如丹觉得奇怪便过来看看。

“大嫂,你在做什么?”段如丹拿起一件内衣左左右右看了个遍不知是什么东西。

“这叫内衣,简易版肚兜,于女人身材有益的东西,我正打算找你要给你做个呢。”陶言真瞄了眼段如丹的上围,嗯,大小适中,比自己的小一些,不过段如丹马上要出嫁了,嫁人后有了孩子胸部会长大的,早晚用得上。

“给我做?这是肚兜?”段如丹拿起一个放在自己胸前比划了下,看着那薄薄小小盖不住多少肌肤的东西,若新婚时许绍看到…脸倏地爆红,结结巴巴地道,“大、大嫂,这个我不、不要。”

陶言真抬眼一扫,立刻笑出声来:“哟,咱家有个小姑娘思春了,这是想到谁了脸这么红?”

段如丹红着脸娇羞地上前作势要打陶言真,嘴里抱怨着:“大嫂,你太坏了。”

“哈哈,我说实话怎么就坏啦。”陶言真侧身躲开。

姑嫂两人玩闹了好一会儿,陶言真让段如丹站好量了下她的身材,也量了下胸围,记好数字后道:“这东西别看着长得奇怪,其实很有用,女人生完孩子胸一般会变大,变大就容易下垂了,那样会很丑的,穿上这个就不容易下垂,还会调整胸形,美美的,这样才能吸引得住你的男人。”

段如丹虽然羞得脸红通通,但女人毕竟是在意自己身材的,听陶言真说穿着这东西胸会漂亮,就强压羞涩地看着布料薄薄小小的胸衣,期待自己尽快就有一个。

看段如丹别扭的小样,陶言真抿唇轻笑:“你别急,你挑些喜欢的布料过来,我明天晚上前就能做好,然后你可以按自己的喜好在上面绣东西。”

“那我现在就去挑布料了!”段如丹说完就跑走了,跑走时脸颊通红,眼睛水亮亮的,漂亮极了。

看着小姑子急匆匆跑走的模样,陶言真摇了摇头无语道:“女大不中留啊。”

新内衣做好了,当天陶言真就穿上了,特地洗好澡准备就寝时穿上它,外面披了层里衣,心想,连内衣都做了,以后干脆内裤还有睡衣都做了吧,反正都是在房里穿的,不怕被人说有伤风化,反正自己舒服最要紧。

白色里衣有些透,尤其陶言真故意没将里衣系劳,弄得肌肤及内衣一角若隐若现。

段如谨见了立刻愣住,紧紧盯着里衣内那裹住大半个蜜桃的小衣问:“这就是你这两天一直做的?”

“怎么样?漂亮吧?”陶言真对段如谨惊艳的目光感觉很满意,张开双臂特地转了一圈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