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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咯噔一声,不得不抬起头来,她抢在他要开口之前,缓声说道:“裴先生,多谢您今天陪我来看小雨点,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山下有车子,我会让司机送您回去。”

裴焕腹中万语千言,就这样被硬生生拦截回去,他凝住她,却望到了她眼眸中一丝哀求,她似乎在求他,不要再多说,不要再继续,纠缠下去。

握住她手腕的手指,忽然就卸去了全部的力气,一根一根松开。

裴焕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月光的清辉洒在他的眉梢眼角,却仿佛都融不掉他的失落和哀伤。

她怎么会是顾亦寒的女人,她怎么会跟着顾亦寒,甚至,还为他生了孩子!

在他心中,盛夏是那么的美好,她值得一个全心全意的好男人,而不是这个良心黑透的“毒贩”和私生活混乱到极致的渣滓!

可他又能如何?她那样哀恳的望着他,他什么都不能做,他又用什么身份去做?

裴焕只觉胸腔中针刺一样的疼,他呆愣愣望着盛夏和顾亦寒远去的身影,直到身边响起一把动听的女声:“你看到了吧,我姐姐和,嗯,和我姐夫很恩爱的,我看你这人也挺好的,总不会做出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情吧?”

裴焕的思绪被盛秋的话骤然拉回,他微微蹙眉望着这个面上一派天真的女孩儿:“据我所知,顾亦寒并未结婚。”

盛秋甜甜一笑:“我姐姐没了孩子,心情一直很差,恼着我姐夫呢,但结婚,也是早晚的事。”

她说的这样笃定,裴焕的心仿佛被架在火上烤一样,他捏紧拳,声音沙哑响起:“你放心吧,我不会做伤害她的事情。”

盛秋听他这样说,不由得暗暗撇撇嘴,心里却是有些冒酸水,都这样说了,这男人还这样痴情的样子…

“唉,不过其实…我是不情愿我姐姐和我姐夫在一起的,看着她受委屈…”

盛秋摇摇头,声音似乎哽咽了一样停住,却没有再说下去,反而转了话题:“哎呀,我姐姐在等我呢,我走了!”

她的前后矛盾和欲言又止,其实她自己也有些搞不清楚,她既希望裴焕不要再喜欢姐姐恋着姐姐,但又希望因为裴焕的存在,让顾亦寒和姐姐之间生分起来,让顾亦寒怀疑姐姐,最好是闹到分手…

盛秋不知道她这几年在国外很平静的念书生活,为什么一回来看到顾亦寒,她的心就不受控制了。

尤其是,看到顾亦寒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和姐姐在一起,而且还对姐姐这样好,她更是受不了!

盛秋追过去车子边,正看到顾亦寒扶了盛夏上车,她的脚步顿住,不由得咬紧下唇,明明,明明方才,顾亦寒都看到裴焕和姐姐的亲密了…

她故意没有扶姐姐,让姐姐倒入了裴焕的怀中,这样亲密的举动,顾亦寒难道根本就不在乎?

可他明明是那么骄傲的人…

盛秋这边心思浮翩,盛夏已经轻声叫她了:“小妹还不上车?”

盛秋赶忙上了车,乖乖的坐在副驾上。

后面,顾亦寒依旧搂住盛夏,只是,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盛夏方才之所以这般乖巧顺从,目的也不过是不愿意顾亦寒为难裴焕,她了解他,他越是这样面上笑吟吟的,就越证明他心里怒的很,他愤怒裴焕刚才和她的亲近,他愤怒裴焕和她待了一个下午一直到晚上,他愤怒他们在西安时就认识相交,他愤怒,他的仇敌,恰恰是她的朋友。

她不愿伤及无辜,所以刚才,她顺从的任他搂着与他一起离开,可是却不代表,她和他之间的恩怨已经一笔勾销,更何况,他一直都在骗她,不是么。

车子在半山别墅停下,不一会儿另外一辆车子也开了进来。

裴焕当然不会坐顾亦寒的车子回来,盛夏心里想着,却是看着那一辆空车子愣了一会儿,那么偏远的地方,他该怎么回去呢?

都是因她而起,如果她在盛秋说了那些话之后,拒绝他一起来墓地,那么他们两人就不会碰面,也不会让顾亦寒对裴焕的恨意更深一层。

“想什么呢?”顾亦寒见她望着空车子发呆,心里忽然烦躁了起来,他点了一支烟,在初夏静寂的园子里,他颀长的身躯立在那里,只穿着单薄的衬衫身体结实而又没有丝毫的臃肿,盛秋只能看到他一个侧影,但就是那侧影,就是如此的迷人。

她站在一边,借着黑夜贪婪的望着他,可他的目光,那样专注的投注在姐姐的脸上。

盛夏回过头,淡淡应了一句:“没什么,我回房间了。”

她说着,就低了头从他身边向房子走去。

顾亦寒将烟蒂扔在地上,忽然恶狠狠的扯住了她的手臂,“怎么,连跟我说句话都觉得没劲儿?”

盛夏拧起眉,望到他略略有些狰狞的神情,她只觉得累。

在墓地待了这么久,原本就心力交瘁,她无心和他争吵,她也不想和他争吵,根本没有意思。

“我累了,想要睡觉。”她放软了声音,已经是示弱。

顾亦寒却忽然冷冷一笑,捏住她手臂的手指根根收紧,宛若是铁链快要钻入她的肌肤中:“跟他一起待了这么长时间,你不是挺精神的吗?怎么到我这儿,就说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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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乱了的一夜

更新时间:2013-1-2216:27:50本章字数:7349

“跟他一起待了这么长时间,你不是挺精神的吗?怎么到我这儿,就说累了?”

盛夏的脸色有些发白,那样一种疲惫至极的感觉,像是从身体深处弥漫出来一样,让她无力抗拒也无处躲避,她此刻不想和他发生争执,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睡一觉。

“顾亦寒,我说了,我很累,想要休息…”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疲乏的无力,在静寂的夜色里幽幽响起,明明是那样平和的声音,不知怎么的,听在他的耳中全是疏远的意思。

心头火一时之间就不受控制的窜了出来,他扯住她的手腕将她用力的往身边一带,她根本没法抗拒,像是一个破布口袋一样一下就被他拉到了身边。

手腕间火辣辣的疼,兴许已经被他这样大的力道弄的红肿不堪,可盛夏只是微微蹙眉:“顾亦寒,你干什么啊?”

“和你的旧情人谈天说地不累?不知廉耻待了一个下午也不累?见到我就累了?盛夏,如果我今晚不去找你,你是不是就要和这个姓裴的在一起待一个晚上?”

他的声音里,有他不曾察觉的强烈嫉妒,盛夏耳边却是萦绕着“不知廉耻”四个字,这四个字轰的她全身血液都要沸腾了起来——他又有什么资格这样斥骂她部?

“我和朋友谈天说地怎么了?就是待了一下午又怎样?顾亦寒,你自己心思龌龊,但别用这样龌龊的心思来猜度我!”

盛夏咬紧牙关,使劲推他的手臂。

“我心思龌龊?”他忍不住讥诮的低笑两声,那一双寂若寒潭的眼眸凝住她,却见她别着脸,似乎连看都不愿意再看自己一眼的样子,顾亦寒心底的怒火终究还是无法控制的泛滥而出:“如果你不做这样龌龊的事情,我也不会这样认为你!”

“我做了什么龌龊的事?”盛夏到底忍不住,嘲讽笑出声来:“再说,我做了还是没做,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男朋友,还是我未婚夫?顾亦寒,你凭什么管我?”

“没有关系?”顾亦寒几乎要被她这句话沤的吐血,却偏生被激的一句话都应不出来。

是啊,他和盛夏现在是什么关系?他们有过最亲密的接触,甚至还有过一个孩子,可是他们之间,现在偏偏又什么关系都不存在…

“顾先生…”盛秋的声音忽然怯弱的响了起来,剑拔弩张的两人,好似都因为这柔弱的声音而稍稍松缓了气氛。

顾亦寒握着盛夏手腕的力道明显放松了,而盛夏想到他看到裴焕抱着她那一幕,不由得心里也稍稍软了下来。

毕竟,泸沽湖那几天美好的时光,还烙印在脑海中没有忘却,她也曾试着要和他重新开始了…

“您别和我姐姐生气了,虽然那个裴焕他喜欢我姐姐,但我姐姐和他也没什么啊?今天我一直都在呢,他们虽然聊的开心,可是朋友之间不就是这样子吗?还有后来我们一起去墓地看小雨点,那也是因为裴焕在西安时就认识我姐姐和小雨点的缘故啊,他们真的没有什么的,您别这么凶我姐姐好不好?就算裴焕抱了我姐姐一下,可那也是因为我姐姐差点跌倒的缘故…”

盛秋似乎是被刚才顾亦寒可怖的样子吓到了,瑟缩的站在一边,眼中的泪都要滴下来了。

盛夏听她字字句句虽然在为自己辩解,但心里莫名的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顾亦寒原本已经被压下去的火焰,忽然间又不受控制的爆发了出来,他低声冷笑,“连你妹妹都说他喜欢你了,难道你会不知道?”

他想到那张照片,不管两人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但那张照片却是做不了假,她望着裴焕笑的一脸灿烂甜蜜,裴焕抱着小雨点与她比肩站在一起,怎么看怎么亲近!

是不是如果小雨点没有生病需要他来救命,她会一辈子留在西安不回来,她会让小雨点给裴焕叫爸爸了?

“还是你心里根本也在想着他?”顾亦寒毫不讲理的指控,让盛夏连辩驳都不想辩驳了。

如果她喜欢裴焕,她会在离开西安之后一次都没有想起过他?如果她心里想着裴焕,她还会和他纠缠不清?

只是看着他此刻这样望着她,那目光里的意思,仿佛她是什么不要脸的yin娃荡.妇一般,盛夏忽然觉得说不出的无力。

“顾亦寒,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清者自清,我不想和你争吵了。”

盛夏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要走,却被盛秋上前一步给拉住了,盛秋的手冰凉冰凉的,而开口的声音更是沁着浓浓的关切和焦灼:“姐,你和顾先生解释清楚啊,你告诉他,你和裴焕根本什么都没有…”

盛夏停住脚步,她看一眼盛秋,她眸子里的担忧和焦灼如此的清晰,让盛夏不由得心头一软,小妹还是年纪太小,没有经历过什么事,说出来的话,就有些不管不顾…

她是好意,可这些话说出来,就带了火上浇油的味道。

“我没有做过,甚至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解释?好像显的我心虚了一样。”

盛夏说着,却是看了顾亦寒一眼:“再说了,我和顾先生不是夫妻也不是男女朋友,没必要解释这些。”

“姐…”盛秋还想说什么,盛夏却是疲累的按了按太阳穴,“小妹你也早点休息吧,我今天累的很,想要先去睡了。”

“姐,姐…”

盛秋焦急唤着想要再追出去,盛夏却是头也不回的走了,盛秋似乎十分担忧的样子,跺跺脚又转过身望住顾亦寒:“顾先生…您别和我姐姐计较,她大概是看了小雨点心情不好…”

盛秋眸子里含了泪光:“我姐已经很可怜了,您别对她动手好不好?我可以保证,我姐和裴焕真的什么都没有,他们只是朋友而已…”

“够了!”

顾亦寒听着她一遍一遍提起裴焕的名字心里就烦躁,忍不住就低斥了一声。

盛秋似乎被他吓到了,楚楚可怜的站在那里,咬着嘴唇果然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只是一双漂亮的大眼柔柔弱弱的望着顾亦寒,眼睫上的泪珠儿摇摇欲坠一般的可怜。

顾亦寒却根本无心看她,他摸出精致的烟盒想要点支烟,可烟盒里却已经空了,心里的烦躁和无法纾解的嫉意让他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待。

想到顾亦阳的步步紧逼,想到顾老爷子病歪歪的身体,想到顾亦秋还要依仗着他,他不得不卷在这权势纷争中不可自拔,不得不瞒着她算计着她,想方设法的想要她给自己生一个孩子,就万事大吉…

明明从丽江回来后他们的关心已经有所和缓了,可却又偏偏被这个半路杀出来的裴焕给闹成这样。

顾亦寒想起裴焕抱着她那一幕,就觉得刺心,虽然盛秋解释了说是因为她差点跌倒的缘故,但他终究还是觉得无法忍受!

盛秋看他站在那里默然半天,忽然转身往车库走去,不由得追了一步:“顾先生…”

顾亦寒却是根本未曾理她,径自开了车子出了别墅。

盛秋望着车子绝尘而去,咬紧的唇间,缓缓的溢出了点点冷笑。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去,不想生根发芽,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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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社会的圈子,也自有它一套不言明的规则。

尤其是政.治圈,而身为官二代,又是萧市长默认继承人的萧南方,自然对这一规则玩的游刃有余。

若是以他此刻的官身来应酬或是出席一些豪华宴会,那么他自然是要携带自己的太太一起出席。

要知道那些官场上的老头子们,一个个的虽然不知道欠了多少风流债,但面子上却是最重视这些的,而私底下的一些不太上得台面的宴请,或是谈生意去娱乐场所,就不见几个带着太太参与的。

声色犬马的地方,无外乎那些灯红酒绿美人如玉,大家都是来找乐子的,你带着太太,让别人还怎么舒心?

因此今晚的豪庭会所,与萧南方一起来的就是罗曼真。

之前的那一场决定她生死和未来的“闹剧”,确实让罗曼真老实了一段时间,也让她耐着性子温良恭俭让的小心翼翼讨好萧南方,到底还是起了作用。

萧南方待她和从前一样,甚至更好了几分,而且,渐渐的,也愿意带着她出去见见人了。

虽然碍着萧南方的身份,没人敢给他传扬出去,但亲近的人都知道,一向号称“洁身自好”的萧南方,到底还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罗曼真看起来文静柔弱,可骨子里却并不是一个喜欢宅在家里的人,再说了,一个长的漂亮身材极好的女人,穿不完的锦衣华服,戴不完的名贵珠宝,难道只是在家里戴给自己看看?

她当然想要出去,让世上的女人都来羡慕她,然后她就能在这无数的羡慕眼光中“高.潮迭起”了…

罗曼真今晚穿的是一袭银色的曳地鱼尾裙,轻薄的衣料沿着她曼妙的曲线顺滑而下,让人看了都挪不开眼,她品味向来不错,衣服华丽了,珠宝相应就不再繁琐,修长的颈间什么都没戴,只是露出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一头黑发中分披散下来,走动间隐隐能看到耳上碧绿的荧光微微一闪,这才是低调的奢华。

萧南方搂着她的纤腰走进包厢时,众人立时都站了起来,热络逢迎的说着不着痕迹的恭维话,萧南方一概温和轻笑,这是真正的上位者才能修炼出来的平和自然。

罗曼真站在他身边亦是笑的眉眼弯弯,别人看在萧南方的面子上给她几分薄面,她却也知道分寸,并不高高在上。

这样的大美人儿如此的平易近人,男人们当然就越发的热情起来。

罗曼真心中洋洋得意,想到萧南方床笫之欢之后和她抱怨的:何嘉木就是一个木头,带她出去都丢份儿。

何嘉木性子清冷,通身大家气派的端庄沉静,怎么会热衷于那些让人厌烦的尔虞我诈的应酬?

萧南方带她出门几次,见她不合群,渐渐也就不再带她出去,她倒是乐的清静,只是一心一意在家照顾阿宝。

流转的眸光潋滟的波动,却在看到不远处落地窗子前一道笔挺颀长的身影时,腾时呆住。

罗曼真无法品味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儿,似乎是苦涩,但又夹杂着说不出的酸,可这酸楚之下,却又带着浓浓的恐惧和尴尬——又怎么能不尴尬呢?

她曾是他的未婚妻,整个A市谁不知道?

萧南方虽然带她出来应酬,但都是他信的过的人,和一些汲汲钻营的商人,那些人捧着他巴结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得罪他?

但是别人不说,不代表心里不腹诽,以前从来没和顾亦寒碰过面,别人又巴结她,她渐渐就大意了起来,却忘了…

萧南方早已和顾亦寒联了手,上次闹的沸沸扬扬的“顾亦寒涉毒案”,萧南方背地里没少帮他疏通关节。

这两人私下里必然是经常碰面的,长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罗曼真此刻进退两难,只恨不得会隐身术,让顾亦寒看不到她才好。

可顾亦寒已经转过身来,他慵懒的靠在栏杆上,笑容浅浅,唇角微扬,手指间夹着一根烟,长眉浓淡适宜的微微扬着,见到萧南方进来,他也只是淡淡颔首,并没有像那些人一样拍马屁个不停。

但他这般,萧南方却是丝毫恼意都没有,反而笑着主动走过去:“你今晚怎么来了?倒是稀客。”

要知道顾亦寒这段时间,是无论在公司忙到什么时候都要回半山别墅,而晚上的应酬,他也一概能推就推,因此萧南方才有这样一说。

“怎么,我还不能来了?”顾亦寒语调平缓的说着,随手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中,萧南方却是敏锐的察觉了他的不愉快。

“和盛小姐生气了?”他低低的一句问,却被罗曼真给听在了耳中。

要说罗曼真现在最恨的人,应该就是盛夏了。

就是从她的突然出现之后开始,她的生活完全改变了,也可以说她原本的光明大道,就是被盛夏给硬生生摧毁的!

如果不是她回来,亦寒变了心,她怎么会茫然无措的做出这么多的糊涂事?

如今她像是见不得光的东西一样,连和萧南方出来一趟都是奢侈,她却好,虽然没了女儿,却得到了亦寒的疼惜,堂而皇之的搬进了半山别墅,还勾的亦寒现在对她这般好…

罗曼真心里酸溜溜的一片,萧南方倒是明里暗里说过几句顾亦寒现在对盛夏如何,好似也是要她断了这个念头的意思。

原本是她的一切,原本是已经到了手的东西,竟然就能被人抢走,让心高气傲的罗曼真如何能忍受?

听到萧南方这般一说,罗曼真不由得竖起了耳朵。

顾亦寒没有回答,却也没有反驳,萧南方就拍拍他的肩,笑着安慰:“女人嘛,哄着宠着可以,但也别纵容的她骑到你头上来!”

罗曼真脸色微微一红,却仍是仪态万方的坐了下来。

萧南方以前对她,还真是宠到了天上去,但是现在,她可丝毫不敢再给他一丁点的脸色看。

“不说这些了,喝酒吧。”顾亦寒显然不想谈论“女人”的话题,他满心的不快都是因为盛夏而起,其他的女人,他现在可是没有一丁点的心思招惹。

一群男人自去喝酒快活不提,罗曼真端了一杯红酒站在露台上,心里却在飞快的想着心事。

跟在萧南方身边唯一的好处,就是消息来的快而准,对于顾家的最新动向,她自然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