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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有理由,总是有借口,总是有苦衷,所以她就成了牺牲品,她活该被这样糟践?

看着他在电视里搂着别的女人说情话,她就该像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一样活在阴沟里?

“我们之间,早已彻底结束了,不管怎样,我什么都不会再考虑,我不会跟你回去,我和你之间,也再也没有关系了。”

她说到这里,忽然深吸一口气,笑容缓缓弥漫而出,却是别样璀璨;“还有,想必你也看到了,我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她话未说完,顾亦寒忽然一步上前死死掐住了她的下颌,他的眼底沐着寒光,嘴角却是勾出淡淡一缕笑来:“和别人在一起了?”

盛夏脸上那些害怕的神色早已荡然无存,她为什么要怕他?既然和他再也没有关系,既然对他的心已经死了,那自然就再也不会有任何顾虑了。

因为不爱了,所以也就没有了畏惧。

“是,顾亦寒,你听清楚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们很快就会结婚,离开这里…”

盛夏只觉得耳边“啪”的一声响,旋即左边脸颊就传来骇人剧痛,她被他打的脸偏在一边,额角恰恰撞在树干上,想必已经红肿了一大片。

可她仿佛感觉不到那剧烈的痛,她甚至连表情都是麻木的,她站在那里,目光静静的望着他,他的眼睛里带着慑人的寒光,似乎要将周遭的一切都给吞噬。

院子里那样的静,甚至连树梢上簌簌落下雪花的声音都能听到。

盛夏缓缓的抬起头,她看到枝干之间那被切割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暗蓝色天空,和裴焕一路同行回来时的漫天月光,已经隐入了厚厚的云层之后,就这样短短的时间,她的世界里淡淡光辉,已经消散的无影无踪。

“我不允许。”

顾亦寒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在颤抖,打过她的手指也在簌簌的抖个不停,他不想打她,不舍得打她,如果可能,如果她允许,他能将她捧在手心里还嫌不够。

可她总是逼他,将他逼到无路可走,将他逼的近乎失控。

“你听清楚盛夏,我不允许!”

他的声音里带着嘶哑的咬牙切齿,盛夏却像是一具将要石化的雕塑,她没有表情,也不说话,甚至那一双灵动的眸子,都死水一样的毫无波澜。

他不允许,他不允许又能怎样?

“那你要怎样?让我留在你身边,除非我死…”

“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容许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顾亦寒的手指仿若是烧热的镣铐死死的嵌入她的手臂里。

盛夏不知道她是怎样被他拖入房间里的,她的手臂几乎都要被他扯的脱节了,可她感觉不到疼,她的身体似乎也不是自己的了。

就这一个瞬间,她心里想,就是死,也比和他在一起好上千万倍吧。

“要和姓裴的远走高飞?”顾亦寒脸上的笑都狰狞了起来,“你们到了什么地步,你竟然都要跟他走了?你和他上.床了是不是!”

盛夏被他狠狠的甩在床上,她单薄的身体几乎都要跌碎了,全身每一寸皮肉都在疼,而听了他的话,她竟是低低笑出声来,那笑声越来越大,顾亦寒甚至都有些惊惧起来:“你怎么了…”

她的眼睛里透出死亡一样的暗淡光芒:“是啊,我们已经上.床了,怎样?顾亦寒!你以为全世界只有你能让我死心塌地的喜欢?我告诉你,别人也可以…”

ps;还有一更哈~~~

强.占二

更新时间:2013-2-118:06:12本章字数:3258

“是啊,我们已经上.床了,怎样?顾亦寒!你以为全世界只有你能让我死心塌地的喜欢?我告诉你,别人也可以…”

头皮上传来撕裂一样的疼痛,她的长发被他扯入掌心,带着浓烈酒气的呼吸扑入她的鼻端,她偏过脸,想要躲开那炙热的呼吸,看他的唇已经滚烫的压了下来…

“顾亦寒…”

她的声音嘶哑而又破碎,那一双漆黑的瞳孔里绝望的光芒刺痛了他,他抬手捂住她的眼睛,而另一只手,却是从她衣服下摆探进去,粗鲁的扯开了她的胸衣…

“和别人上.床了是么?濡”

他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噬咬着她柔软的唇,他尝到了她的鲜血的味道,那味道让他无法控制的亢奋而又疼痛,他的心口里疼的难受,这是他预备要一辈子待她好的女人,可她却这样轻易就和别人在一起…

“夏夏,你说…我今晚要了你,那姓裴的还会和你远走高飞么?他还肯娶你么?”

“顾亦寒你别让我更恨你!”盛夏奋力的挣扎,想要推开他压制在自己身上的沉重身体,可她的力气怎么能和他抗衡?

“反正已经恨无可恨了不是么?我不在乎!”

他单手将她的连裤袜扯下去,冰冷的空气腾时侵袭而来,盛夏全身颤栗不停,拼力踢腾着双腿想要躲开他的动作,顾亦寒干脆用坚硬膝盖压制住她的大腿,而另一手已经将她的衣物扯落到脚踝处。

“顾亦寒你这个疯子…你混蛋!”盛夏嘶声咒骂,眼泪纷纷而落,她挣不开,全身的力气在他的压制下怎样都使不出来,她拼命想要从他的桎梏下逃离,可他的身体沉重无比,像是山一样压制着她,她连喘息都觉得困难。

“疯子…混蛋,在你心里,我永远都这样不堪,夏夏,反正已经坐稳了这个骂名,我又何必再压抑自己?”

顾亦寒挤入她双.腿.之.间,坚硬双膝顶住她纤细的两条腿狠狠分开,盛夏双眸含泪,却再也不肯开口,她望着他,那一双眼眸却是死灰一片的平静。

“疼着你,在乎你没有用,夏夏,你说我能怎样?”

他的手指抚着她脸上红肿的指痕,“是不是只有用这样的方式,你才会留下?如果你肯给我生一个孩子夏夏,我就算是被姓徐的算计了,也不会要她生这个孩子,也不会带着她出去做戏,夏夏,我们明明不用走到这一步…”

她无声冷笑,闭上眼别过脸,明显是懒怠再听他说下去。

“你不愿意听,我以后也不会再说,你想跟别人走,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夏夏,我顾亦寒要的人,从未有得不到的,我要你,你就得留在我身边,就算是死,夏夏…”

他的声音是入骨的温柔,他的唇那样缱绻的吻在她的额上,他说着世上最动听的情话,却再一次将锋利的刀子戳入了她的心脏中。

“就算是死,你也得死在我的身边,就算是死了,你也是我顾亦寒的人!”

她的双腿被他分开到极限,她的身体用一种最屈辱的姿势完全对他敞开,她死咬着唇,眼角有泪水缓缓沁出,顾亦寒忽略掉这些让他心软的泪水,柔情无用,那么只能用铁血的手段对她。

就算,这是他最不肯对她用的手段。

没有前戏,没有温柔的情话,他用最直接最残酷的方式挺入她的身体,干涩的甬道硬生生的被滚烫的利刃劈开,她痛的全身颤栗,纤细的身体痉.挛着想要蜷缩起来,却被他捉住手腕按在头顶,他表情阴郁,坚毅的下颌紧紧的绷着,双眸寒沉。

盛夏痛的无法忍耐,低低的呻。吟出声,可他的动作非但没有停,反而越发剧烈粗鲁起来。

他掌住她纤细的腰肢,将那两条柔韧白皙的双腿压制在她的胸口,他居高临下的挺进,狠狠的一次一次刺入,她的身体被他撞击的妖媚的上上下下动作起来,顾亦寒渐渐耐不住,掐紧她的细腰越发用力的耸动起来…

盛夏只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似要被顶出体外了一般,她忍不住低低的啜泣出声,却死咬了手指不肯让自己显的太懦弱…

“夏夏…宝贝儿别哭…”

顾亦寒俯身轻轻吻她的唇角,轻言细语的轻哄,盛夏却忽然张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她的力气那么大,几乎要耗尽了全身全部的力量…

顾亦寒痛的倒抽一口冷气,但却因为她咬他的力道,全身的肌肉都收紧起来,环握住他那里的柔软一点点的收紧,让他在剧痛之下,却又尝到了难以形容的快.感…

“夏夏…”

也许是梦呓,也许是情到浓时的无法自拔,他的声音低微的颤抖沙哑着,缓慢却又清晰的在她耳畔响起:“夏夏,我爱你…”

他平生从未说过爱字,从未曾对任何一个女人说过,哪怕是他最敬爱的母亲,他也未曾开口说过。

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对她说出这样的字眼,还是在他们两人如履薄冰的关系之下。

惊愕的不是只有他自己,她似乎也呆了一呆,情事最销.魂的那一刻,他含着她柔嫩的耳垂再一次轻唤出声:“夏夏,听到没有?我爱你…我爱你,夏夏。”

她的眼泪忽然落了下来,汹涌的无法停滞。

爱他爱到最深最浓的时候,她曾经渴求过无数次这句话。

爱他爱到最绝望最痛苦的时候,她也曾经希冀过他说出这句话。

可这曾经朝思暮想的话语,此刻却是催命的毒药。

催她更快死去的毒药,催她跌入深渊的毒药。

为什么要是在这时?这原该让人感动的情话,变了味道,成了可笑的呓语。

他疯了,她也疯了。

他发泄在她身体的深处,直到泻出许久之后,他都不愿从她身体里出来。

也许是他自己的潜意识中知道,想要留住她,也许只有一个办法。

在她的肚子里再一次孕育出一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孩子,只有这骨血相连的孩子存在,她和他,此生才会再也没有分开的可能。

她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单纯的不想理他假寐。房间里没有暖气,房门也大开着,在激烈的情事之后,冷意渐渐侵袭了身体。

她的身体也变的冰冷刺骨,顾亦寒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却触到了她额上的滚烫。

顾亦寒随手拉起被子想要将两人遮盖起来,但掀起被子那一刻,他忽然想,裴焕与她,是不是就在这里翻云覆雨过?

这房子里的一切,是否都藏着裴焕与她的过往,沾染了裴焕的气息?

他忽然间一秒钟都不想和她留在这里。

她离开到现在,数月的时光,她与裴焕朝夕相处,这座小城留下了他们两人多少的欢笑话语?

顾亦寒嫉妒的无法自持,如果有可能,如果他有摧毁一切的力量,他真想抹去她和裴焕之间发生的一切。

可是如今,他只能将她再一次带回自己身边,哪怕是终生不再给她一步自由,他也决不能允许,她和裴焕再一次接触。

迷迷糊糊中,盛夏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包入温暖的衣服中,贴在一具滚烫的身体上,她想要睁开眼睛,可身体上仿佛没有一丁点力气,她不知道自己被抱去了哪里,后来,仿佛是上了一辆车子,摇摇晃晃不知驶到了哪里去。

天色刚刚蒙蒙亮,裴焕就没了睡意。

他干脆起床来,随便吃了几口早餐就匆匆出门往盛夏所住的地方而去。

问兰隔着窗子看到他的车子开出裴家的大门,无声叹了一声,怔仲在窗边站了许久,她方才转身出门下楼。

裴焕走到盛夏的院子外,见院子门大开着,不由得摇头一笑,这丫头今天怎么起的这样早?

他跨进门,直接穿过庭院走到客厅,却并不见她身影,也没有丝毫的动静,裴焕不由得微微蹙眉,心里却是惊疑起来:“夏夏?”

他扬声唤了一声,院子里停在枣树枯枝上的麻雀被他的声音惊动,扑扇着翅膀飞走,却没有熟悉的声音回答他。

ps:系统抽了,上张更了三遍,好囧,已经让编辑删了,大家的币应该退回去了。

这是第二更,今日更新完毕了。

怀孕

更新时间:2013-2-217:14:59本章字数:6311

他扬声唤了一声,院子里停在枣树枯枝上的麻雀被他的声音惊动,扑扇着翅膀飞走,却没有熟悉的声音回答他。

裴焕的心不由自主的往下沉了沉,莫名的生出一种不安的感觉来。

院子并不大,不消几分钟裴焕就四处找遍了,但并没有见到盛夏的身影。

也许她只是出去吃早餐了,也许只是在周围四处走走,裴焕这样安慰着自己,可心情却已经彻底的低落了下来。

昨夜又下了大雪,是在他送盛夏回家离开之后,但今日清晨醒来,却是阳光璀璨,些许微风的惬意濡。

裴焕在廊下坐定,那两张躺椅上铺着厚厚的绒毯,炭火盆中的炭火早已熄灭了,裴焕想到与她日日坐在这里看雪的画面,不由得又生出几分的喜悦来。

昨夜她并没有直接拒绝他,说要再考虑考虑,这是不是说明,她的心中对于他,并不是完全抗拒的?

裴焕这般想着,不由得唇角就微微勾了起来丐。

四下里寂静无声,间或有微风吹落枯枝上积雪的声音,却是细微而又动人的静谧,裴焕不知自己等了多久,心底些许喜悦与憧憬,就一点点的消散了。

他站起身,在屋檐下望着院子里静寂的安宁,忽然听到院子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裴焕心中一喜,疾步下了台阶迎出去:“夏夏…”

杜问兰眼底有淡淡的失落,但更多的,却是说不出的难过,为他感到难过。

“裴焕哥…”

杜问兰只觉得捏在手心里的那一张便笺纸有千斤重,她忽然间,甚至生出一种想要毁掉夏夏姐留下的便条,瞒着裴焕哥的想法来。

“是问兰啊。”裴焕语气里掩不住的失望,让她的心像是泡在了醋水中一样,那酸痛的感觉刺激着周身的神经,让杜问兰几乎掉下泪来。

“这是什么?”

在她还没有开口的那一刻,裴焕已经从她手中将那便笺纸拿了过来。

问兰心下一急,下意识的想要阻拦,可裴焕的眉心已经紧紧皱了起来,他表情骤变,那眼中无法掩饰的慌乱和绝望,让问兰强忍的泪瞬间就掉了下来:“裴焕哥…”

“你在哪里拿到这个的?”

裴焕苦涩一笑,扬了扬手中的便笺纸询问问兰。

问兰强忍了眼泪,“伯母看你这么久都没有回来,让我来叫你回去吃饭,我出来的时候,在家门口的信箱里看到留给你的便笺纸,就顺手拿了出来想着见到你时给你…”

便笺纸贴在信箱上,没有折叠,所以她轻易就看到了盛夏留给裴焕哥的话。

原来,昨晚裴焕哥对夏夏姐说,要和她一起离开这里去云南,裴焕哥他,是有想要娶夏夏姐为妻的意思吧?

问兰心里酸溜溜的难受,但此刻,她更多的却是担心裴焕。

裴焕,我不能跟你去云南了,我走了,不要找我。

这么短的一句话,看似没有什么伤人的话语,可问兰知道,裴焕哥的心里会有多么的难受。

他昨晚才对她讲,要和她一起去云南,她今天就留下这只言片语消失的无影无踪,其中的拒绝和冷漠,还用再多说?

这字迹问兰可能认不准,但裴焕哥却是认得出来的,看他的表情,定然这是夏夏姐留下来的无疑了。

“裴焕哥…”问兰有心想要安慰他,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是好,

“我没事儿,你先回去吧问兰,顺便告诉你伯母一声,就说我有点事情,要晚一些回去…”

“裴焕哥,你是要去找夏夏姐对不对?我和你一起去!”

问兰脸上的表情竟是难得的坚持,她也很想问问夏夏姐,这段时间和裴焕哥在一起,她过得很开心不是么?就算是不愿意跟着裴焕哥去云南,也不该这样决绝啊!

她让裴焕哥怎么受得了?他喜欢她,喜欢了这么多年了…

“问兰,我未必能找到她…”

裴焕脸上挂着落寞的苦笑,每一次她离开,就仿佛是消失了一样,他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她的踪迹。

每一次她出现,就像是梦一样,他其实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珍视无比,因为他不知道,他也很害怕,不知她哪一刻就会消失在他的世界里,而他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如此的幸运,再一次不经意间遇到她…

每一次分别,也许就是永别…

他的患得患失,又有谁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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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那一夜身体上遭受了极致的折磨,又被冷风吹了一场,她断断续续的高烧了几天,方才退了烧。

顾亦寒一直都守着她,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

只是在医生确定她的病情已经无碍之后,顾亦寒就离开了夏园。

夏园已经为她建成,他曾经幻想过,她看到这样一个园子,处处风景都是她为他描绘过,她该有多么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