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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璇!爷爷怎么会嫌弃你?”裴立不意申璇会这样说,那眼睛满满都是委屈,想挪步子进屋子,又有些顾忌的样子,他心里一酸,朝着申璇招招手,“你过来爷爷床边坐着。”

裴锦程方才本来问的是“你怎么过来的?”

申璇没有回答他,本来还想追问,现在想想,还是等一阵,如果她是就这样跑着过来的,他真的会很想打她,也只是想一想而已。

因为他现在,舍不得打她。

申璇走过去,裴立的房子是整个裴宅院落里,里里外外中式风格最强的。

床是雕花的金丝楠木,裴家的好木料有很多,但沁园里是最多的。

光裴立这张床,撇开这木头的价值,单说这雕工已经是精品之作,价值不菲。

申璇踩上床前的脚凳,床沿会有点像一个小门槛一样,高出一点,她想坐下去,才发现自己坐不得,她想了想,便干脆斜跪在长方形脚凳上。

裴立看到申璇想坐那一瞬的表情变化,慢慢的坐起来,裴锦程扯了个枕头塞在他的背下,又转身去把木椅上的垫子拿了一张过来,把申璇拉起来,将垫子铺在脚凳上,“受不得凉。”17886093

申璇看着裴锦程一系列的动作,他要细心对一个人好的时候,真是挑都没得挑,“受不得凉”也才四个字,但她心里已经很暖了。又重新斜跪好,这样舒服得多,“谢谢。”

裴锦程在申璇边上也同她斜跪在一起。

见两人如此,裴立心情也好了些,“阿璇,我没事,你要好生将养身体,早些回去休息,这一个月就不要出去了,好好在家里坐小月子。”

申璇抿了抿唇,眼珠子里星星亮亮的东西,一闪一闪,总是闪烁着不同光华,“爷爷,我年轻身体不会有事的。”她轻声吸声,“是我不懂事,这次惹了这么大的祸,让您伤心了,对不起…”

裴立眼里的光一点点的亮起来,亮起来的时候,他嘴角都牵起了淡淡的笑,他将肺里急压着的气,呼了一口出来,舒服了好多,“瑶儿以前就没你这么懂事。”

申璇茫然一蹙眉,瑶儿?脑子里突然闪出“裴歆瑶”三个字,“姑姑?”

“嗯,你们的姑姑,禁园里那个。”

裴锦程一怔,歆瑶姑姑?

昨夜他一夜没问任何人任何事,因为实在无暇,也没有心情,可现在听爷爷这样说起,突然有些不可置信,歆瑶姑姑几乎是这座宅子里的禁词,七八岁那年还见过一次,记不太清楚了。

后来就消失了,听说是被杖死了,但是他没有见过,也不确定是不是事实。

难道真是被关在禁园?

雕花大床的背靠上,有些抽屉匣子,裴立伸手拉开一个,取出一本相簙,他把相簙摆在申璇和裴锦程的面前,慢悠悠的翻开,房间里光线不错,黑白的照片,保存得很好。

裴锦程看到了父亲小时候的照片,年轻时候的照片。

在他的印象里,爷爷从来不抱任何孩子,锦悦和锦优都不抱。

但每次全家福的时候,爷爷手里都抱着一个小女孩,从小时候穿着荷叶边的小围兜,到大一点穿公主裙,再大,也是站在他的旁边,两人挨得很近。

照片由黑白变成彩色。

那女孩儿越大,越漂亮,始终都跟爷爷站在一起。

后来照片里的父母添了孩子,便是他自己,七岁后,再也没有那女孩的合影。

看到这些照片他才知道,原来爷爷是抱孩子的,抱的那个孩子是歆瑶姑姑。

裴立又翻了一页,后面的照片,全是裴歆瑶的单人照,他摸着那些照片,惋叹道,“我太宠她了,宠到最后…哎…养不教,父之过…”

裴立的目光像是穿透过那些照片看向遥远的年代,“我想,我裴立这辈子什么世面没见过?什么风雨没经历过?裴家这么大,我宠个女儿总是可以的吧?我大不了给她造个小王国,她要跋扈就跋扈,反正她高兴怎么过就怎么过,我都无所谓,反正裴家有的是钱。”

裴立听着裴立说话的口气,竟和自己的爷爷很像…爷爷也是这样骄纵着她。

裴立伸手指着一张照片,“阿璇,还记不记得你当时第一次在正堂见我的时候穿什么衣服?就是这个颜色吧?鹅黄色的薄毛衫,瑶儿以前也有一件,样子都差不多吧,头发也是跟你那时候差不多,黑黑的,都到了背央那里,你现在这头发染得我一点也不喜欢。”

申璇摸了摸自己已经染成栗棕色的头发,心里不禁一提,难道是那时候一件毛衫,一头乌发救了自己??

裴立的眸光睨在女孩穿着鹅黄色毛衫的照片上,轻声喟叹,“你那天晚上穿着一件鹅黄色的小毛衫站在那里,我还以为是我那不孝女跑出来了。哎…你跟我说你愿意受到法律的制裁的时候,我心里就觉得你这孩子,其实还有救,如果当时瑶儿能认识到自己的错,也是有救的。”(PS:阿璇第一次见裴立的情景上本《小妻太诱人》里面写过,所以这里就一笔代过了。)

“可是她不懂事,她是她没救了…”

“我就想着你以前纵使被申家人惯得刁钻跋扈,我也要想办法把你栽培出来,如果在她小的时候,我能像对你那样对她,她也不会落成这样的下场…”

....三更估计写不出来了,更出来可能也是零点以后了,亲们明天早上看。8-10号三天年会,99有被邀请参加,更新这玩意我现在真说不准。争取下旬有机会补偿亲们。

185:不肯把证据交出来?

185:不肯把证据交出来?

申璇和裴锦程心里都很好奇,却都不问裴立关于歆瑶姑姑的事情,生怕他的情绪波动,果然,裴立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他收起照片,又放回去,那过程,很小心。

申璇拉了拉盖在裴立身上的被角,“爷爷,昨天的事,您别想了,我和锦程就希望你能好好的,我下次再也不会那样了,好吗?”

裴锦程一直都没有说话,他就是觉得看着这样的申璇,很心疼。

她越是在爷爷面前认错,安慰,他看着她苍白的脸蛋儿,就很心疼。

明明她心痛得很,身体也虚弱,却还要过来安慰爷爷。

那时候她跑过来站在门口的时候,他看到了她眼里的担心,她才流了产,她就这样跑过来。

爷爷说她懂事,有责任心。

以前他总是觉得她性子太硬,太冲,很难相处,脾气又犟得很。

可她生气,发脾气,也是背着所有人,不理他,摆她该有的脸色,但是一转脸,就对爷爷说,“孩子还可以再有的。”

她是真的很懂事…

裴立伸手摸摸申璇的发顶,一声轻叹,是浓浓的欣慰,“阿璇,好在锦程醒了,你们啊,一定好好过日子,好好过,啊?”

裴锦程这时候终于说了话,他伸臂揽了申璇的肩,“爷爷,我们会好好过的。阿璇还需要休息,我送她回去先。”

“去吧,别回来了,我现在心里都舒服多了。”

...........

两人躺在床上。

裴锦程告诉申璇,家主的威信是什么,是即便没有安摄像头在禁园附近,也没人敢擅自闯进,这就是一个家主的威信。

那种感觉是几十年如一日般植进人内心的。

申璇低了头。

她记得爷爷打她的时候斥问过,“以身破坏裴家家主亲自立下的家规,视家主威严于无物,你知不知错?”

二十来年,她是第一个当着所有人的面破坏家主威严的人吧?

还有一个,便是将饼干放进园子里的人。

可是爷爷为了不让监控室的人观察到禁园的举动,没有安装监控系统,又该怎么找出这个人?

当时第一时间到了现场的人是季容和汪凤鸣。

璇不和昨下。她们一直都不喜欢她,她是知道的。

裴锦程揽着申璇的肩,她吐出一口气,“锦程,你给雪球买的饼干是普通的,还是很好的?”

“什么叫很好?”

“如果很好的,人家卖出去的不就知道哪些人买了吗?”

“阿璇,这种饼干又不是香水,包包,衣服还有限量版,这就是狗粮啊,全G城稍好点的宠物美容店,宠物医院几乎都有卖的。”

申璇跟裴锦程聊着天,慢慢睡了过去。

...1d2YD。

裴锦程挨了十四板,可是他这两天却好象很精神似的,虽然走起路来很不方便,但他还是僵直着腿走到了梧桐苑门口,上了一直等在外面的电动车。

电动车开到沁园外,裴锦程下了车。

裴立下午睡了一下午,晚上倒是睡不着了,见裴锦程到了书房,他煮的茶水也开了,“来了啊?”

裴锦程走到放着笔墨纸砚的桌案边,看着坐在茶位上的爷爷,“嗯,过来看看爷爷睡了没。”17886047

“阿璇怎么说?”裴立用开水洗着茶具,慢悠悠的问,这时候的精气神很不错,仿佛下午根本就没有吐过血,连裴锦程都不敢置信裴立会恢复得这样好。

他并不是没有见过裴立下午那样子,真是受了极重的打击再也起不了床的样子。

也许申璇的大度,安慰了他。

裴锦程的五指搭帐,撑在桌案上,“阿璇说她找不到雪球,路过丁字路口的时候听到雪球叫,只想钻进去把雪球抱出来,进去的时候,她发现雪球在吃饼干,而那种饼干是我买来训练雪球的时候给它吃的。”

裴立直接问,“你怀疑谁?”

裴锦程抬起手来,指背揉了揉鼻尖,“我妈,二妈,白珊,以及她们身边的人,还有这宅子里不喜欢申璇的人,都有可能。”

“如果宁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人的作法,她们三个的嫌疑的确最大,尤其是…”裴立茶也不泡了,站了起来,走到桌案边,看着裴锦程,脑中一晃而过裴歆瑶的样子,他吸了口气。并不想自己的孙子去憎恨他的妈妈,所以昨天季容说的那句‘孩子掉了说明和裴家没有缘份’的混帐话不打算跟裴锦程说。

没有什么事情比血亲之间的怨怼更伤人了,“你觉得她们三个人中,谁嫌弃最大?”

“我妈,您觉得呢?”裴锦程说完,凤眸微微一眯,似疑问,似肯定的睨向裴立,好似也在寻找答案。“但是我觉得她没有胆子放饼干进禁园,因为她怕您。可是她不喜欢阿璇是事实,恨不得把阿璇赶出裴家去。她有动机。”

裴立默了一阵,赞赏的点头,“嗯,她一直都不喜欢阿璇,其实我是可以理解她的,所以她有时候一些小打小骂,我也没阻止她。”

“你二妈呢?”

裴锦程接着分析道,“二妈喜欢弄些是非,但她这个人小打小闹的不会愿意去冒惹裴家家主的险,说到底,她还是怕您,可又不得不怀疑她会不会因为阿璇太能干了,想要剪掉我一只翅膀这样做,您知道,她有时候心思有点多。”

裴立点头道,“嗯,几房太太中,就数她心思最多,没错。”

“那么白珊呢?”

裴锦程眸色冷冷,眸底一片澄静,好象此时被问及的人,跟他并没有多少关系,他像一个公私分明的案情分析员,抽丝剥茧,“白珊不知您的底细,她也有可能这么做,虽然她平时胆子小,但也许会因为她对我的感情太深,我又迟迟不娶她,她嫉妒,然后设计…”

裴立的问题叔叔紧逼,“如果分别是这三个人,你有什么打算?”

裴锦程这才眸色一沉,“爷爷,不管是她们三个人中的谁,都不能起正面冲突。至于白珊,我不能让白家手上有一点可以威胁到阿璇的证据,我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我不能让白家有机会把阿璇送进监狱里去,白立军在省公安厅坐着一把手的坐置,他随便点个头,文件印就会一级级的戳下来,林致远都不可能拿他有办法…”

裴立烦闷的揉了揉额心,手在空中虚摆了下,“白珊不能再这么留下去,明年开春,必须把她送出去!白立伟这个人,沾不得。”

“我会想办法。”

.............

冬夜寒气夹雾,南方这样的天气已经算得上冷了,但这份冷只会让裴锦程的精神意识更加清醒,他需要神思根根清晰明了,不想搭错半根,直到让他走到目的地。

裴锦程破天荒的深夜到了茉园,而且是受了伤,白珊心里不是滋味,她知道申璇会受重罚,可根本不想伤害裴锦程,哪知裴锦程受伤伤得更重。

想起裴锦瑞当时的话,他不会拆穿她,但是…

但是裴锦程回来替申璇挨了十四板子!

这就是裴锦瑞还击她伤害申璇的代价。

她逼得裴锦程在关键时候偏向了申璇,护着申璇,但是孩子掉了…

一个小生命,就这样没了,她的双手不是没有颤抖过,她的内心不是没有害怕过,可是她已经这样做了,没了退路…

白珊看着裴锦程只能站着,没办法坐,他站在厅里,头顶的水晶灯把大厅照得透亮,男人立在她的面前,身材颀长,相貌雅秀精致,若是不动,看不出来半点受伤的迹象。

她从来就没有看腻过他,从小玩在一起,他喝斥其他女孩子没有一点女孩子样子的时候,她就知道她应该有女孩的样子。

女孩子该是什么样子?

女孩子就该淑女些,不是吗?

事实证明,他的确是喜欢淑女。

想着那十四板,她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锦程…”

声音颤颤带着哭腔,满满当当的都是心疼,伸手环住裴锦程的腰,“锦程,好痛是不是?”

裴锦程深吸一口气,口吻轻飘似缈,丝丝绕绕间,殇痛依旧听得真切,“呵,这点痛倒是没什么,最痛的是亲眼看到自己的孩子从太太的身体里滑出来,在眼前化成一滩血水,却无能为力…”

白珊不意裴锦程会过来跟她说这个,他以前不会在她面前有意提及申璇,可今天这句话,分明有些别的意思,是她太敏感了吗?

裴锦程握着白珊的肩膀,将她推得稍远了些,俊眉浅蹙,凤眸里冷凝如常,“小珊,是不是如果我不娶你进裴家的门,阿璇的证据你就不会给我?这是你的条件?还是你父亲的条件?嗯?”

...八号到十号的更新说不清楚,十一号开始,99会尽量一天六千左右,尽量。

186:她的克星

这是你的条件?还是你父亲的条件?

男人握着女人肩膀的手掌并不显僵硬却又有些力道,微微一捏的时候,似乎在提醒着女人什么。

手上一捏,凤眸里的目光时而幽冷时而锐利,眼神转换间,白珊心下一惊。

她吸抿了一下唇,呼吸都不敢用嘴,“锦程,你,你…”

裴锦程并不打算就此打住,句句紧逼,“嗯?”

“锦程,我想嫁给你的。”白珊并没有说这是谁的条件,而是这样巧妙的一转,“我想嫁给你的。”

只是表达她的想法,至于谁的条件,她始终不松口。

裴锦程从未想过,白珊会变得这么聪明,他一直觉得她很听话,“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锦程,你不肯跟我结婚?”

“那你告诉我,是不是我不娶你,你就不会把证据给我?”

“…”白珊倒吸一口气,“锦程,如果我说是呢?”

裴锦程笑笑,松开白珊的肩,他退开一步,又淡淡的笑了笑,“嗯,好,小珊。”

长臂抬起来,拍了拍白珊的肩膀,目光沉凝须臾,凤眸里星亮的东西冲出来,刺进了白珊的眼瞳里,他又“嗯”了一声,“我知道了,早点休息。”

转身离开…

白珊呆愣在原处,半晌都未曾动过一下,连呼吸都显得轻浅。

嗯,好。

嗯?好?

这是什么意思?

那目光带笑的说出这两个字,又是什么意思?

他说他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

他知道了又是什么意思?

白珊觉得头很痛,以前从未想过要去怎么猜度他,因为她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是她的,会娶她,会跟她结婚,她会是裴锦程的太太。

所以,她不管他,哪怕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漂亮光鲜的女明星。

她知道猜也没有用,猜了也改变不了什么,猜了也不能去问,问了他就会恼怒,她不能做出一些让他反感的事。

是女是心下。但是现在的自己,很不自信,这种不自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所以她怕,怕他的想法,想知道他的想法,否则她会觉得自己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就像现在这样,她猜不透他。

她表面平静着,连脚步都未曾动过半分,但是她内心却挣扎撕扯,心里的巨浪翻滚激烈,她无法平静。

心里左一个,右一个的想法已经叫她抓狂。

他以前也会这样,一些让人猜不透想法的话说出来,也不管她想不想得通,扔下来就走。

现在的自己要疯了一样。

嗯,好。

两个字会折磨她整整一晚上,甚至还不止。

裴锦程从白珊的住处离开。

又回了梧桐苑。

他趴在申璇边上睡下,手搭在她的后腰,沉沉睡去。

.....

裴锦瑞抱着怀里的女人,脱去她身上穿着的职业装,纽扣一粒粒松开,明明是一模一样的款式,明明是一样的脸,可抱在怀里就是感觉不一样。

虽然他也没有这样抱过申璇。

他抱着她的腰,提了提,“下巴扬起来!”

女人便听着他的命令,配合的扬起下巴。

裴锦瑞看着她的眼睛,眼睛里软软的光,像长着绒毛的月光,申璇眼里的光,像白日里刺目的阳光。

无论他怎么要求她穿衣服,说什么话,做什么动作,学习什么习惯。

她都一一照做,但她眼睛里的光,就算一瞬间的硬一下,下一瞬他吻上她后马上就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不属于申璇的目光。

不知道是她努力不够,还是这个女人天姿愚钝,所以才会这样,根本没办法达到他的要求。

永远都不是他想要的!

明明是一粒粒的松着纽扣,这时候却粗鲁的扯了起来。

把女人摁在床上,粗鲁的占有。

照样像以前一样伸手,抚上她的眼睛,然后用力的发泄…

*

女人洗好澡从浴室里出来,钻进裴锦瑞的怀里,“锦瑞。”

裴锦瑞懒懒的应一声,“嗯。”

“晚上在这里睡好吗?”1d1XY。

“不行,我得回去。”

女人翻身趴着,仰起脸看着裴锦瑞,撒着娇,“…我一个人在这里住着好无聊,我想出去逛逛。”

裴锦瑞立时冷了脸,“逛什么?这里什么没有?商场,超市,酒吧,你想逛就去逛,不能出去。”

女人等了好久,不甘心的呶嘴道,“…那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出去逛逛?”

裴锦瑞一时间陷入沉默,这时候她倒是反抗他了,有点性格了。他拍了拍女人的肩,又推开她,坐床上起来,穿起自己的衣服,“等时机成熟。”

.......

G城国土局局长因为想要强迫坐-台女出台,实施了强-歼,后又被坐台女剪断了命-根子,不几日便低调落马。不想被全G城的人知道他让一个坐0台女剪断了命根子,只能低调的承认强-歼罪。

裴锦程认为点到为止,林致远只要把国土局换上自己的人坐上去就行,两人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让国土局长断了命=根子,又落了马,裴锦程算是出了口气。

但是水上乐园的通车让他头痛不已。

林致远是只狐狸,国土局换了他的人,规划局早就换上了他的人,这样一来,以后海城还不死死的都控制在他的手上了?

记得林致远的条件,什么时候把乔然逼到他的网里,什么时候把修路的事提上日程。

他最担心的是乔然离了裴家的网,却又不进林致远的网。17882162

林致远只任裴锦程一个人焦头烂额,一个人悠然自得,似乎对乔然的事,一点也不心急。

“林大哥,不如你去看看乔然他们母子?”这样也好培养一下感情,什么都会好说点。

林致远斜睨裴锦程一眼,将自己办公桌上的电话听筒拿起来,狡猾得意的看了看坐在他办公桌前的裴锦程,挑眉道,“不去。我为什么要去?”

裴锦程干笑了一下,“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听说她最近想给小宝找个爸爸,觉得对孩子的成长有好处,生怕儿子在没有爸爸的环境中长大,会缺乏男子气概…”

裴锦程看着林致远一脸悠然自得慢慢的开始变化,变得铁青了,他的眉便学着林致远方才的样子,轻轻一挑,带着些戏谑和故意的意味。

....

申璇在梧桐苑坐着小月子,裴立是老一辈的人,自然会相信老一辈人那些方法。

申璇的活动范围就是梧桐苑。

纵使对禁园里面那个姑姑有了很强的好奇心,但她还是能够强制压住,绝不踏足那里一步。

她能不踏足别人的地方,不代表别人不能踏足她的地方。

白珊总是来探望申璇的身体。

送些汤点,说些安慰的话,甚至很懂事的避开不谈流掉孩子的事,似乎很怕申璇多想。

说几句话,看申璇不那么想回答,便让她早些休息,然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