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龙墨焎那个讨厌的家伙,让阿七两难。一看那家伙就是很眼的家伙。因为一个箫满萱,就跟龙墨刑彻底翻脸,他一定不准阿七与龙墨刑来往。然后像个小孩子一样说:如果你跟他好,我就不跟你好!

肯定是的!

抬着箱子走上台阶。好沉,台阶也好长。从上面急急跑下两个太监,拦阻在我身前来者何人?”

或许我的名字在整个金宫人人皆知,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会认识我。

我拿出身上的身份牌两位公公,我是【天乐府】……”

当我说到【天乐府】三个字,两个太监就已经目露各种揣测,态度也变得。

“甲等乐女——箫满月。”

“原来是箫乐女!”当我完全报出名讳时,他们的态度可以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箫乐女快请入殿,殿下若是箫乐女前来,病情定会好转!”他们匆匆来提我的箱子,看见我的箱子满是好奇,他们去提,可是,尴尬的事情发生了,他们,提不动。

抚额,果然是只会迎风摇摆柳腰的妩媚太监。

“还是我来吧。”我将箱子提起,让那两个太监吃惊地捂唇。各种无语中。

他们看看彼此,急急跑上殿,然后换做一个侍卫跑了下来,恭敬地从我手中接过箱子。然后一边走一边好奇地打量我的箱子。

到了殿内,空空荡荡的大殿只有廊柱和客椅,这,难道就是龙墨刑的会客大堂?整整一个大殿,寥寥几张茶几和红木椅。剩下的,就是空空荡荡的殿堂,完全可以让几十个小孩玩官兵捉强盗。

侍卫还要帮我提,我就说不用,然后拉出了杆子,立时,让所有人都好奇地朝我这里看来。

“公公,劳烦带路。”我提醒正盯着我箱子上的票贴的太监说。

他立刻回神,在前带路,我就拖起了箱子。一个我们世界普普通通的拉杆箱,在这里,一直牵引着别人好奇的视线,成为这个世界稀奇的玩意。

越走到里面,变得越温暖,像是……开了中央空调。布鞋踩在木质的地板上,可以感觉到地板暖暖的温度。

古代虽然没有空调,但是,古人的智慧是不可小觑的。如此高的宫殿,下面必然布满管道,而管道里输送的,就是蒸汽。这座高高的宫殿下面,必然有专门烧水的房间。

此时虽然不冷,但也没有到供暖的地步。看来是因为龙墨刑的病。

走了一段后,终于到了一排精美的,镶有琉璃窗的殿门前,门前依然有许多太监宫女守候。

给我带路的太监上前告知我的到来,门口一个看似官职有些大的太监有些吃惊,翼翼地打量我一番,说了一句前去通报,便入了内。

不久之后,就传出紫菱的怒喝让她滚!”

一,门口的宫女太监们,神情都变得紧张而。

我紫菱为何生气,所以,在那个太监出来想跟我之时,我拎着箱子就闯了进去。

“箫乐女止步!箫乐女止步!”迎风摆柳的太监来拦我,可是那么弱质纤纤的他,挡得住我们这种时刻为演艺事业而健身的“彪悍”?

“滚开!”我把太监推开,他“哎哟”一声摔在地上,我拖着箱子直接入内。眼前是层层纱帘,不停地有宫女和太监上来阻拦,我只管拖着拉杆箱往里面闯。

闯过那层层纱帘,入眼是一张摆在房中央的大床,空空荡荡的房间,一张四四方方的白玉石床。白色的床柱,和垂挂下来的金色的纱帘,里面依稀可以看见有人跪坐在床上。

忽然间,紫菱从里面掀帘而出,愤怒地朝我而来,阻拦我的宫女和太监瞬间逃得一个不剩。

“你还来做?你把他害那么惨还不够吗?!”她一边骂一边朝我而来,伸手就是将我狠狠往外推,“滚!你滚!滚滚滚!”

我一个趔趄,又一个趔趄被她往外推,眼看着渐渐被推出了房间,我急了,扔下箱子急喊紫菱姐!我是来救人的!”

紫菱被我一下子喊愣了。我看看周围,宫女和太监都已经吓得跑到了外面,我着急地低声说你忘了,我满身神器!”

紫菱倏然回神,愤怒从她眼中渐渐隐忍下去,她咬唇撇开了脸。我抱歉地想对她说,可是,却此刻心乱地词穷,只有叹一声拉起箱子直接走到了龙墨刑的床边。

白玉石的床高过膝盖,上面铺了厚而柔软的铺垫,金丝银线织起的床单,奢华而高贵。好奇怪,龙墨刑喜欢谁石床,不冷吗?

“不准任何人进来!”空旷的房间里,传来紫菱的命令,我回头朝她看。她似是不想看我地撇开脸。

伸手微掀纱帐,龙墨刑高烧难受的侧脸瞬间映入眼帘,惊然收手,纱帐再次垂落将他遮起。我果然没有勇气去面对他的痛苦。

“哼,不敢看?”紫菱苦笑中带着揶揄,“他就是因为你弄成这样。”

“回事?”我心里非常不解,“他只是淋了雨,就……”

“只是淋了雨?”紫菱拔高了声音,“箫满月,你真是让人心寒!”

我不想跟紫菱吵,也不想去解释我认为龙墨刑应该身强体壮,而不是淋些雨就高烧不退。

当然,心里还是十分内疚和自责。也就没脸看紫菱有没有醒过?”

“没有!”紫菱没好气地答。

“我需要病情,好救他。”

紫菱沉默了一会,深吸一口气掀帘走上石床跟我来!”

说罢,她站在里面高掀纱帐让我入内。

我提着箱子脱鞋走上石床,忽然感觉石床表面异常温暖。此时才觉石床的妙处,冬暖夏凉。这石床下,定是如北方的炕头,有暖气经过。

走进纱帐,方觉这石床真的很大,龙墨刑趴在那里,显得渺小而纤弱,难怪紫菱可以在石床上随意走动。

奇怪,龙墨刑是趴着的?刚才一阵心慌,没看清。可是病人不是躺着更好?

因为石床温暖,也就没看见龙墨刑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而是薄薄的一层被单。

“喔!”琅琊居然也在这张石床上,跑到我的身边,“呜呜”难受。

“你还跟她这么好做?墨刑会变成这样就是她害的!”紫菱生气地说,琅琊委屈地走回龙墨刑脸边,继续趴在那里静静守候他主人的醒来。

紫菱生气地就势坐下,我跪坐下来一手放上拉杆箱紫菱,我你气我,但我还是要到底回事?只是因为感……”不对,这里不叫感冒,应该是,“感染风寒?”

紫菱憋闷了一会,撇开脸不是。如果只是淋了雨,洗个热水澡也就好了。是因为!因为!因为!”她忽然顿住了口,无法再说下去,捂唇之时,泪水从她眼角滑落,“你看吧。”当哽咽的声音从她颤抖的双唇而出时,她缓缓拉下了龙墨刑上那层薄薄的被单,瞬间,一道深深的紫红色的淤痕映入眼帘。

“啊!”我倒抽一口冷气,心惊之时,全身因为那道深深的瘀痕而战栗僵硬。

紫菱无法再将被单拉拽下去,似乎她的手已经失去了所有力气那天他还来不及洗浴,皇上就来了,问他要‘跳舞女孩’。鬼那是,我从未见过。他说丢了,然后,皇上就……就……”

深吸一口气,心开始阵阵而痛,紫菱骂我骂地一点都没,就是我把龙墨刑害成这样的。

“然后皇上又问他总是不带睚眦琉璃坠,他因为被打怄气,就说给砸了,皇上盛怒之下,就……打地更狠了……”

心痛地抚上那道瘀痕,是被硬物所打,像是棍子。皇上,真狠。

“墨刑他被打地很惨,又淋了雨,受了凉,所以,所以……”

“所以才会那么严重……”泪水湿润了眼眶,将被单给他重新盖起。我没有勇气去看他身上全部的伤,那会让我窒息地无法冷静思考,“没想到皇上会为那种随处可买的而如此虐打他……”

“随处可买?”紫菱擦了擦眼泪,惊讶地扣住我的手,“你见过那个跳舞女孩?!”

我抱歉地点点头,那晚龙墨刑得到跳舞女孩后就直接给了我,紫菱自然从没看见。

“难道!他给了你?!”

我无颜面对紫菱,低头默认。

“你,你,你这个贱人!贱人!”紫菱心痛地朝我打来,身上到处是她留下的痛,可是,哪里会有她的心更痛,我跪坐在那里任由她打,她拉住我的衣领摇晃,“你到底在想?你为要收下他的礼物!为要给他机会!为没有回绝他!你都不怕,还会怕他这个太子的身份?!怕回绝他受到责罚吗!可是,可是现在,你却把他害成这样。”

“我回绝了……我回绝了!”我大喊出口,同样心痛地看向泪流满面的紫菱,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镇定,“我真的回绝了。可是,可是,他不断地说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第一次回绝他,他装糊涂,第二次爱疯打断他……”

“爱疯?”

“就是那个他从我身上抢去的神器。他想说的时候,被神器打断,这,这难道不代表连上天都在阻止他?!”

紫菱泪眸睁大,我抚额深陷痛苦你以为我不痛苦吗?我被他弄得好烦,真的,好烦。我也想躲得远远的,可他,偏偏在我决定彻底地划清与他的关系时,他病了!紫菱,是老天在耍我们!”

紫菱带着一丝挫败地身体轻颤,单手撑上金色的床单,双目渐渐露出了无力的神彩为,为老天就是不肯对他好点。”

我抱歉地握住紫菱的手对不起,紫菱,我……也想对他好点,但是,你应该明白,那样只会伤他更深……”

紫菱陷入了沉默,视线没有方向的落在某处。我擦了擦眼泪,打开箱子,看着满箱子的药果断地拿出盐水,退烧还是这个最管用。除了补充人体因为流汗以及与病魔抗争阵亡的电解质,最重要的,是因为冰凉的盐水直接进入血液,就给血液直接降温,在流经人体经脉器官之时,直接供给。所以,针剂的作用往往比口服药作用更快。

“御医诊治后说?”

“还能说?外伤内伤外加风寒,导致寒毒侵染双肺,积郁不去。”

难道……是急性肺炎?高烧是炎症引起,而古代有时这个毒那个毒的,就是我们平日所说的炎症。所以古代肺炎很难治,弄不好,就死人。

可是,我也不急性肺炎是怎样的,我也不是医生。管他呢!现在我有死马当活马医的勇气,先拿他当重感冒医,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就用青霉素,反正小时候感冒发烧,头痛脑热,病都是青霉素!

翻出青霉素,纠结地看脸色苍白,难受不醒的龙墨刑。龙墨刑,对不起了,现在是你我都豁出去的时候了!

拆封之时,想起青霉素还真不能乱打。如果这个人对青霉素过敏,还是要死人。所以,要先做皮试。

翻了翻,又找出了皮试针,嘿,冷陌影准备地还真充分。然后,将输液针管,棉花,碘酒,酒精,交代一应摆好,准备妥当。

拿出了皮试针,紫菱见到就阻止你这是!”

“针!我要先……试毒。”

“试毒?”

“恩,如果龙墨刑不适应这个药,就不能给他用。”

“好,那我来!”紫菱伸出了胳膊,一脸的无畏。我感动与她的牺牲,但是,还是摇摇头这个只能本人,你放心,药量很微,不会有事的。”

紫菱狐疑地看我,最后还是允许我给龙墨刑皮试。

我轻轻掀开被单,取出了龙墨刑的手臂,那惊人的热烫,让我心颤,而他的手臂上,居然也有着两条深深的瘀痕。

心差点停滞,拿针的手不停发颤。皇帝大叔太狠了!他口口声声说最爱龙墨刑,可是,他却对他做了?!就这样的爱,还被龙墨焎和阿七嫉妒着!

几番落针,都因为手抖而收回。其实,现在龙墨刑昏迷了,也感觉不到疼痛,扎再扎就是了。可是,我还是不想因为手抖,而让他的手腕被我这个渣戳地千疮百孔。因为他身上哪怕再多一点点伤,我都会心痛地窒息。

“你的手好抖,行不行?要不我来。”紫菱关心地问。

我摇摇头,深吸一口气,恍然发觉还有很多事没做,比如皮肤表面消毒。我果然不是专业的,总是丢三落四。

地在他的手腕上擦上碘酒,注入皮试针里的青霉素。当我针头拔出时,带出了龙墨刑一滴鲜血,随即用棉花按住。或许,正因为我不是医生,此刻,才敢这样“胡乱”用药。

可是,如果我此刻是一个医生该有多好,那我就可以更加精准地用药!而不是这样误打误撞。

紫菱认真地在旁边观看,惊奇地看着我的药箱箫满月,你到底是谁?”

“我……”轻轻握着龙墨刑热烫的手,不知如何解释。忽然间,龙墨刑的手指在我手中轻动,我慌忙看去,却见他的脸庞,不知几时已经变得安详,似是有让他放了心,或是开始进入一个香甜的美梦。

“这就结束了?几时退烧?”紫菱等了我一会不解地问?

我回过神,立刻看注射之处,没有红包,很好,龙墨刑对青霉素不过敏,于是大胆地将青霉素直接混入盐水,这样效果最快,然后,在龙墨刑的手背上,找到了经脉血管。他的皮肤本就白皙,此刻因为生病,更白了一分,所以静脉很好找。我翼翼地扎了进去,用胶带固定,然后将盐水拎高。感谢冷陌影交给我们的紧急护理。

“这又是?”紫菱指着点滴问。

“这是将药物直接送入血液,药物就会随着血液流经穴位,经脉,直接作用寒度,消毒退热。”我尽量用古人的用语来解释,紫菱听着啧啧称奇,我继续说着,“只是扎针时,要找准血脉,不然水到了别的地方,会水肿。而且,还要拎高。”

“为?”

我随即将盐水放低,龙墨刑的血就倒流出来,紫菱一惊快,快拎高!”

我只有站起来拎高可是,这个过程会很长,大概要一个时辰,如果还没退烧,就要再来一袋。这样一直拎着很累人。”

紫菱仰脸看了看我,再看看上方我有办法!”她从床的另一边掀帘离开。

我担忧地看落龙墨刑疲惫的侧脸你可要好起来啊……”

忽然,脚背上放落了一只手。热烫的温度属于这床上唯一正在发烧的那个人:龙墨刑。我浑身陷入微微的僵硬,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因为他手心不同寻常的热烫,而开始凌乱。微微鼓起勇气看向他,他的脸,依然带着高烧时的潮红。

“月儿……”一声沙哑的,无力的轻唤从他扬起的唇角中而来,“我就……你不会抛下我……”

琅琊惊然起身,不停地开始舔龙墨刑的脸。

不知是药起了作用,还是……别的原因,龙墨刑醒了,虽然他双眸依然疲惫地紧闭,话语是那样地没有生气,可是,他还是醒了。

泪水,不知为何夺眶而出,仰脸深吸一口气,将它们咽回都病成这样了,你就不能少说一些吗!”

“哎……你在身边……不说不行……”

“你还是那么讨厌!”

“呵……”

“快点好起来!不然会有很多人因你而死!”

“有你在……一定可以……所以……别离开……我……”最后的话,消失在了他的唇中,他又再次昏睡。琅琊难过地退回原位,继续静静守候。

他的手依然放在我的脚背上,紧紧地,握着。龙墨刑,你好狡猾,你用一个病人的身份,来乞求我留下。你这是在“作弊”!

“刚才是不是墨刑在!”紫菱急急掀帘进入,手上是一条长长的绸带。

我点点头。她欣喜万分地爬到龙墨刑的身边,轻拍他的脸墨刑,墨刑?”

见龙墨刑没有醒的趋势,她生气地双手环胸你这个家伙,只想见箫满月是不是?!”

脸微微一红,感觉到了一丝尴尬,和不自在。

紫菱起身站到我旁边,看了我一会,将绸带甩了上去,然后突然说你的药挺管用。四天没醒,总算是说了句话。”

低头,还是觉得很愧疚。可能古人从小没打过点滴,用过青霉素,所以这些药用下去作用很明显。

和紫菱再次坐下,悄悄将他握着我脚的手放回被子,就开始继续翻药箱。看看还有能用的。刚才太急,没好好看。

“墨刑今天能退烧吗?不然御医院就要死人了。”紫菱也是充满了担忧。

我又找到了退热贴应该可以。所以我们要把能用的都用上。”

“这又是?”紫菱好奇地看着我的退热贴,“蓝蓝的,挺好看。”

“这是退热贴。”我耐心地解释,紫菱好奇地摸了摸,惊讶好凉。”

我将退热贴敷在了龙墨刑的额头,然后将剩下的五片交给紫菱。她疑惑地看我你做?”

我垂下脸等他……病情好转了,我就会走。我不想让他误会我留在这里照顾他,是因为……我……我对他动心。”真的,不想再继续伤害他。

紫菱的面色透出了一分沉重和心疼。她点点头,接过退热贴。我教她如何使用。隔四个时辰换一次,退到38.5度以下,就可以不再使用。

紫菱又奇怪地问我38.5是。恍然想起这里古人没有体温测量计。于是又拿出了耳式体温计,里面的电池可以用一年。

对准龙墨刑的耳朵测量,显示为41是高温没,而且,是很高的高温。紫菱自然看不懂,这里没有阿拉伯数字。好在数字学起来简单。不一会,紫菱就已经学会。

她不停地,反复地用我练习,直到熟练。她惊奇地盯视我,我就跟她说这些毕竟是神器,不可给旁人看见。

她连连点头,再次拉住我的胳膊,问箫满月!你到底是谁?现在墨刑昏迷,外面无人,你大可告诉我!”

在她牢牢的好奇地盯视下,我只有低头承认好吧,我其实是被贬人间的火星仙女。。。。”

“?!”紫菱在一声惊呼后,彻底僵硬。

我继续道我为天界五行星君里的火星君做事,那天不打破了火灵珠,被贬下界受罚,巧遇箫满月跳崖,就化作她的模样,在人间熬日子。只等刑期届满,我就能恢复神力,重返天庭……”这次的谎结合了古代神话和《仙剑奇侠传》,真的,不想在说谎了。好累。

紫菱继续僵硬着。估计她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消化我的话了。我就再找出了一支头孢针,掀开龙墨刑下身的被单,拉开他的裤子,他挺翘结实而饱满的臀上,也有着两条深深的淤青,好心疼,他身上到底还有完整的没受伤的皮肉吗!

心里一疼,手一抖,一针下去,针头没有拔出。

“哎呀!”我真笨,果然非专业的就是不行。

“了?”紫菱听见我惊呼回神。我指着龙墨刑的屁股,抱歉地说我出了。”

紫菱落眸一看,瞬间脸一红,眉角抽了抽,目光移到别处你脱墨刑裤子做?!”

“我看到有支退烧针,就想给他也用上。可惜……我技术不纯熟,针头掉里面了。没关系,我会取出来的。”好尴尬,好丢人。

取来镊子,在针眼处轻压,针头显露。紫菱在一边嘀咕你们做神仙的就这么不害臊,你就不能打别的地方吗?”

“这是肌肉注射,只有屁股上肉最多。好了,快来帮帮我,我手不够。”

“我不帮,太让人害臊了!”紫菱忽然便扭起来。

我奇怪地看她你不是龙墨刑的贴身宫女吗?他地方你没看过?”

“我!”紫菱的脸腾一下更红一分,撇开脸羞囧难当,“我没有!那都是下面宫女的事。”

“啊?那你帮不帮啊,我会当没看见的。”

紫菱坚定地转身背对我谁出的,谁弥补,顶多,顶多我当没看见。”

忽然间,感觉好无辜。

看看那个已经冒出来的针头,如果手放开,它肯定会缩,被龙墨刑屁屁上的肉遮挡。偷偷看紫菱,她确实背对我。好吧。一咬牙,埋脸用牙齿轻咬针头,双唇碰上龙墨刑的肌肤,瞬间血脉上涌,涨红了的脸。

迅速拔出,带出了龙墨刑的一丝血,转过身,取出针,捂住脸,心跳“砰砰砰”地像擂鼓。

其实……还有一盒退热栓的,要不要……也给龙墨刑塞一颗?

好不容易好一些的脸,再次红了起来。果然非专业的,对待此种情况,很难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