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终于忍无可忍,彩陶低眸不再说话,退到萧满萱身后,我指向床上的龙墨热,“我落水是因为香香公主报仇,把我给推下去的!我会游泳!要他跳下来做什么?他那是自作自受!谁让他要逞英雄来着?!而且,姐姐你是知道的,我向来都与他不合,怎会跳湖勾引他!而且,这年头谁还会用跳湖来勾引男人,这招也太烂了!”萧满萱离家六年,可不知道原来的萧满月不谙水性。

“妹妹!”萧满萱忽然沉脸一声厉喝,让小遏的神情也有所变,站到了我的身旁,拉住了我的手,“你是不是该先检点一下自己的行为!”

“什么行为?我正大光明!”

“那你昨晚在南洋王那里留夜是怎么回事?”

我郁闷道:“是因为不满他小说的结局,到他门口守结局去了。”

“什么?”萧满萱听完惊讶万分,宛如无法相信身边会有这样奇特的事情发生,“只为…”,一个结局?”

“思……看完了胸闷,就找他改结局去了。姐姐可看过他写的书?”我有意反问,在萧满萱茫然的目光中得到了答案,笑道,“他的书可好看了,妹妹介绍姐姐去看。”

“荒唐!”萧满萱“啪!”一声拍上了桌案,“你只为一个结局,却被人误传至此。你在这宫里也不是一日两日,难道不知应该小心说话做事?姐姐也发现你现在与之前完全不同,说话如同市井,行为举止也变得特异,妹妹,你怎么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我嗤笑:“姐姐,就因为之前太小心说话做人了,才会被人看扁欺负。而且,以前我也小心说话做人,关于我的流言蜚语还少吗?”

她微微收眉,抿唇不语。

我继续说道:“不管你做,还是不做,在这金宫里始终有人会在你背后制造流言蜚语,就让他们去吧。说多了更好,姐姐只需一道命令,将我驱逐出宫,妹妹倒还自由了呢。”

“朕不准月月走。”小遏抓紧了我的手,我低头抱歉地注视他异常坚定的脸庞,小遏,你可知道,我答应了皇帝大叔,找到墨刑。

“妹妹,姐姐知道你与摄政王一直不和。可是,这次能否看在姐姐的面子上医治他。”萧满萱放柔了口气,我看向她,她露出了许久没有露出的,属于女人柔弱的表情。

心里气龙墨热,看向彩陶:“彩陶,把皇上抱出去。”

彩陶会意,小遣也心明,他和彩陶一起离开了房间。

我直接说道:“姐姐,你不会对龙墨热还余情未了吧。”

萧满萱双眸登时圆睁,端坐的身姿也发生了震动。沉脸低语:“妹妹,你胡说什么?!”

我正色道:“妹妹只想提醒姐姐,别再陷下去了,龙墨热一切行为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皇位!”龙墨热,你这个渣男!我满月从此与你势不两立!虽然答应了皇帝大叔的遗言,也不能违背原则去背信。但是,我也决不会让你这个皇位那么轻松地得到!

第三十三章金宫好兄弟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箫满萱对龙墨焎的情比我想象中更深,因为她反是撇开脸,沉沉对我说:“姐姐知道你一直不喜摄政王,但也不要随口污蔑他!”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这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基本是不可能再听进任何关于那个男人的坏话了。

我也曾是如此,怎会不知?

我了然点头退后,长叹一声:“明白了,我去拿药,就麻烦姐姐你自己照顾。我怕我会忍不住毒杀他。”

转身,前行。

“你为何如此恨他?”箫满萱近乎不解地在我身后问。

我停下脚步,伤心的事情,不想再提。但是,我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只会逃避。现在,已经没有人能保护我,只有自己保护自己。

我没有转身看她,而是面朝前说道:“或许姐姐听了,会很开心。摄政王因为我和骏王的感情,而时常想起你们当年的感情,嫉妒之下,他有意在骏王面前诋毁我。我和骏王分开,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拜他所赐。呵”,…姐姐,你听了是不是心里有些感动?他一直念着你到今。呵……真是可恶,我怎么都无法相信他会是这样一个专情的人,既然懂情,却为何要拆散我与墨焱,真是冷酷无情……”。

抬脚离去,每天对着龙墨焎,就是面对自己心里所有的伤,为什么要这么残忍?让我每一天,每一天地去揭开尚末愈合的伤疤,让血重新从裂口里流出来…

箫满萱对龙墨焎那割舍不掉的爱,就像我对我的阿七。我笑箫满萱的痴傻,就是在笑自己。原来女人在爱情上一样地傻,一样地笨,就算在宫中善于心计的箫满萱,也不例外。

晚上,我又提着酒瓶去找龙墨沄去了。

“开门!龙墨沄!快开门!”

这次不是深更半夜,而是大家都还未睡之时。小暹想跟来,我把他扔给那个新来的男“保姆”孤心了。

反正已经出格,干脆就更出格一点,也好让消停已久的金宫多一些茶余饭后的话题解解闷!

龙墨沄还没睡,因为二楼的灯亮着。但是,他就是不出来开门。

我也不放弃,拿起酒瓶子对准二楼打开的窗户就扔了进去。

“啪!”

“啊!”

恩?看来不小心误伤了。

不久之后,龙墨沄出来了。一身黑斗篷:“大夫人又有何事?”

“走!去越王那里喝酒去!”

“啊,啊?”

“怎么,难道想让我们到你这儿来喝?”

他身体一僵:“不,不……还是去大皇兄那里比较好。”

说着,他钻出来要关门,小文公子蹿了出来,他立刻抱起他,柔声细语:“你不行,你可不能再喝酒了。”

小文公子开始挣扎,从他手上蹿出,蹦我身上了。

“哈哈哈……”我晃晃酒瓶,“南洋王,小文公子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岂有男人不喝酒的?走吧走吧。”我像白天一样拽起他,他满身便扭地被我拖着走。

师傅应该是完全没想到我会突然找他喝酒。看到我时惊讶地久久呆立。

那是自然啦。若是在从前,见他都是偷偷摸摸的,他也从没想过我会真正主动找他玩。可是,现在我自由了,再也不用顾忌那个爱吃醋的骏王,想找哪个朋友就找哪个朋友。

但是,香香公主可并不欢迎我,窝在师傅的怀里恶狠狠瞪我。

“香香,你难道还不知错?!”师傅愠怒的声音而来,让香香的表情更加扭曲,别以为猪就不会有表情哦。

清澈的月光像瀑布一样洒下来,洒在师傅精心护理的花圆上,美得像仙境,这样的月色不喝酒实在太可惜了。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见面礼,做了老娘好久的用绸绢做的一朵玫瑰花,送到香香公主的面前:“香香公主,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师傅愣住了,香香公主的眼睛亮了。见她不反对,我轻轻给她装扮上,戴在她右耳之后,她“蹭”一下跳下师傅的怀抱,照镜子去了。

呵呵,言和之后,感觉香香公主也很可爱。不由得想起当初用巧克力贿赂琅琊的时候,这些金宫宠物们,各有自己的性格呐。

师傅将我们请进了他的殿堂,不像龙墨沄的湖中楼阁,而是平平的四间错落立于花圃中的殿阁。仿佛这二十多年,师傅没事尽种花了,才让他的宫殿立于花海之中口空气里满是花香,放眼望去都是或是秋季绽放,或是枯干的花枝。

这若是在春天,一定更美。

“啊……真是气死我了!”我把酒瓶“砰”一声砸在矮桌上,和师傅还有龙墨沄席地而坐,“真想离开金宫,到外面去透透气!”

师傅和龙墨沄看看我,各自低下头,龙墨沄竟也难得地喝起酒来。

那个我之前见过的老太监进来,又拿来了几瓶酒。师傅和龙墨沄虽然已经是王爷,而且皇帝大叔也已经过世,他们的母亲昵也都自由,按道理,他们可以要更多的宫人,不用这么寒碜。

但是,他们还是喜欢保持原来的样子,安静地呆在这金宫之中。想起来,这也算他们的共同点,都不怎么喜欢外人。

“哎……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你们愁什么?自由只是时间问题。”我看向他们,师傅依然抿唇不语,龙墨沄也是。

烦,喝酒遇到不吭声的最没劲了。我伸手就把龙墨沄的衣帽掀了,瞬间,师傅傻眼了:“父,父皇……”。

龙墨沄怔了怔,却也没逃回他的斗篷里,而是继续闷头喝他的酒,仿佛被我掀惯了,也有可能有酒壮胆。

小文公子和香香公主也在旁边舔着,看来他们都喜欢喝酒。

“啪!”龙墨沄把酒杯按桌上了,他的酒量似乎很差,这已经脸红了:“我就是喜欢写书…”,有什么不对……,嗝。皇子就不能写书吗!”他忽然朝师傅喊了一声,师傅又是一怔,我在旁边笑了,宅男爆发了。

“大皇兄,你跟我一样不想做皇子吧…”嗝。”他的眼睛失去了焦距,晃悠悠地用酒杯指着师傅的脸,“别以为我整天呆在屋子里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比谁都清楚!他们要争,让他们争去!连累我们做笼中鸟,我龙墨沄的志愿,是做和秦夫子一样伟大的作家,写出旷世奇书,让全一圣龙的人,看我的书流泪,淹掉整个圣龙!”

“好志向!我敬你!”我举杯,见师傅还在傻眼,把他手里的酒杯也拿起来,跟龙墨沄干杯,“不醉不归!”

“好!”龙墨沄高举酒杯,“箫……,满月,虽然我见你怕,但…,是,你是我第一个知己,第一个追着看我书的人,我……欣赏你!老七不要也罢!改天我给你写一本,让他跪看来求你原谅他!”

“好兄弟!够哥们!”

然后,我就跟龙墨沄喝上了。

见师傅还盯着龙墨沄的脸看:“师傅”,别看了……,再看他……的脸也不会变,今呃”,…月色那……么美,难得”,…有我们找你喝酒,你好歹……,也配合一下。”

师傅低下脸,盯酒杯看了许久,突然说:“为了自由!”说完,他一口闷了下去。

“对!为了自由!”我和龙墨法也高喊。

渐渐的,我们都有些醉了。

“小月……你,你是不如”跟焱,焱有误会?”师傅的眼神也有些散了。

我晃悠悠地看他:“能……,有什么误会?师……,傅,我,我知道你跟那混蛋关系也很好,我……,跟他的感情,始终比不上他……跟龙墨热那混蛋二十多年的感情,龙墨焎说我几句坏话,他……就信了。你说,他跟他娘的感情比他跟龙墨焎的怎样?”

“唉”,…更好。”

“就…,是。…他娘给了我一个梨,师傅你说!他娘都给我一个梨了!他娘让他不要跟我在一起,你说他会不会反对他的娘?”

师傅不说话了,龙墨沄晃晃手:“当然不会”,…老七最听他娘亲的话……”。

我也看出来了,所以在受到更大的伤害和屈辱之前,退了出来。

“我……,要跳舞!”我趔趔趄趄站起来,龙墨沄趴在桌上喊“好!”

“我,我给你吹箫。”师傅大喊,但他始终起不来。

我开始一边唱一边乱跳:“镜照佳人花无眠,水映残月月无颜,风吹花,枝儿摆,月儿走,心却留……,镜中的花为谁红,水中的月为谁颜,月影落下百合窗,花儿凋落为谁伤,问你酒醉几时休……。”

跳出了殿堂,在枯萎的花枝中缓缓停落,遥望空中如镜的明月,我要……,离开……。

晃晃悠悠地,跑了起来,疯了般跑到了太子宫,那里有一条直通外面的通道。

可是,眼前却是高高的红墙。什么……时候……,红墙已经筑地那么长……

“你还是忘不了他。”染上银霜的红墙上映上了一个黑色的身影,又是他,这个阴魂不散的龙墨焎!

我冷笑转身,醉醺醺地靠在红墙上:“这么快就好了?”

他的脸色在月下越发地苍白憔悴,薄唇失去了往日的唇色,而显得干涩。他的身上,只穿着白色的内单,显得单薄无力。

第三十四章逃不掉

他也有些趔趄地朝我走来,将什么东西扔在了我的身上:“你给我吃的什么药!”

我晕晕乎乎弯腰去捡,撞到了他靠近的大腿,捡起进,恩噗他站得太近,头顶擦过了他因为夜风而微微飘扬的衣衫。抬起脸,他的手撑在我的脸边,阴沉气闷地看我:”你不能让我这么快好!”“呵,果然是苦肉计吗?”我看看他身上凉薄的内衣,“籽不那么快好……所以摄政王晚上出来吹风吗?”他撇开脸,我打开他撑在我身迦的手:“别挡路,今晚我就要出宫。”“啪!”手腕被人死死扣住:“想走?!不可能!”

“切!”懒得理他,继续往前摸,这墙应该还没有完全包住太子宫。忽然,他抓上我后腰的腰带,巨大的力度,让我完全无法再往前一

步。

“你神经啊!”我挣扎,他不放,阴沉干哑地在我身后说:“你,咳咳,知道的太多了,已经不杀你,咳咳咳,别想得寸过尺!”

“把我关在金宫,你还不如杀了我!”我愤然转身,他抓我腰带的手也随即滑到前面。他会武功,轻功又是金宫第一,我无论如何都是逃不掉的。

他正握拳垂脸重咳,我去拉他抓我腰带的手,他察觉咳嗽着朝我看来,半夜三更冷风一吹,再跟他这一闹,酒醒了。我指向他的手:“摄政王,你这样拉着我的腰带是什么意思?啊?”他似乎终于发现拉的地方是我的腰带,眸中带过一丝尴尬,可是下一刻,他目光骤然放冷,居然扯了我的腰带。

我完全没想到他会扯我腰带,一时间懵住,当衣衫松散之时,他间是用力握住我的手用腰带把我们绑了起来。我登时回神,惊然挣扎:“龙墨焎!你发什么神经!”

“咳咳咳咳……你休想跑!”

“你有病啊!”

他赫然抬起白地像纸的脸:“我......咳咳咳咳......”他难受地重咳,接连的咳嗽让他弯下了腰,”咳咳咳.....我,我是......咳咳咳.....””怦!”他居然摔了下去,连同我的手臂,一起拉落.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回神弯腰愤懑地看他,犯得着吗!美男计用到这种程度!还要怕我逃跑?!你既要顾长箫满萱,又要临视我,你累不累啊!”喂!龙墨焎!你别给我装啊!”我踹踹他,他真晕了.该死,这叫我怎么拖他回去?这么重.

太过分了.既然他要病,就让他在这里冻着!与我何干?我去解绑住我们的腰带,混帐,居然是死结,而且还绑那么紧,我手腕动一动就带出腰带磨擦我皮肤的疼.”来人啊--”这金宫里不是总有暗藏的人?什么龙塔之类的密探,”有没有人啊--”该死!忘记了,这里是太子宫,金宫里的人都避讳害怕这里,所以才要围起来.

正郁闷间,终于有人来了!”夫人.”我抬眼看去,是小眯眯眼.他看看我,又看看趴在地上昏死过去的龙墨焎,看到了我们绑在一起的手,他小眯眯眼一眯,抽剑之时,寒光划过我的眼前。

登时,我心跳漏了两拍,只感到寒气划过手背,手腕就楹了。

我全身僵硬蹲在龙墨焎身边,孤心蹲下来:“夫人,皇上命我找你回去睡觉,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害我找好久"

"老大,我要叫你老大了.你有没有搞错啊"我被子他一剑突然挥下来真的吓到了,看向他无辜茫然的小眯眯眼,“你你你,你不说一声就砍下来,砍到他也就算了,砍到我怎么办?”心跳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他呵呵笑,憨憨的,傻傻的:“夫人,如果提前跟你说一声,你会更紧张的。到时反而会误伤你。”

抚额

"好吧把他抗回去."

"是."

"还有,叫我大夫人."

"是,夫人."

"要加大字"

"好的,夫人."

无力:"算了,当我没说"

"好,夫人."

这人怎么看都不像傻子,怎么就在"大"字上缺根筋呢?龙墨焎怎么找这样一个人来我和小暹身边,真怀疑龙墨焎的智商.否则,就是这人太擅长装糊涂.

他打横抱起龙墨焎,我把手腕上残余的腰带去了,果然已经有一条深红的勒痕,可见他绑地有多紧,现在还在疼。幸好衣裙是相连的,没腰带顶多宽松点,好果是分开的,裙子就掉下来了。

一路走,一路揉手腕,那条红痕始终下不去,而龙墨焎垂落的手腕上,也是一条与我一模一样的红痕。

“夫人,摄政王为何要绑着你?”孤心小心翼翼地问。

我横白他一眼:“这不是你一个侍卫该关心的问题。”

他垂下脸,老老实实地说了声:“是……”

真郁闷,我得保护好自己,不然不知道龙墨焎这疯子又要做出什么事来。虽然我嘴硬说宁可死也不想呆在宫里。可是,死我还是蛋白怕地,我还想活着回去呢?不为要把箫满月带回来,而是自己能够回得去。当孤心将面容变得难受的龙墨焎放回床时,我也不知哪根筋不受控制,抽了孤心的剑就指在了床上龙墨焎的心口。

孤心惊讶地扣住我的手腕,身后骤然响起箫满萱的高喝:“妹妹!你在做什么?!”

捏住剑把的手不禁不禁气得发抖,孤心小心翼翼地从我手中取走了剑,悄然退出房间。

箫满萱拂袖走到我身前,怒然盯视我。

我转开脸,平息胸口那不受控制的愤怒。“妹妹,你疯了吗!”她隐忍愤怒,沉沉而语,“看来,你是真的不能与摄政王共处既然如此,你出宫去吧。”她转开了脸,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瞬然间,我眼前出现了一片光明,冰封已久的心湖,吃起了一阵暖暖的春风,看来,有时候冲动也不是坏事。

"太,太后不可"忽然间,床上传来龙墨焎虚弱干亚的话语,箫满萱立时转向他他的双眼似是无力的睁开,疲惫的半张眼帘正朝箫满萱伸出手,房内无旁人,箫满萱几乎毫无顾忌的握住了他。深深责备:"你病得那么重,怎么还出去吹风?大半夜的,你这是非要去哪儿?”"打,大夫人知道太多秘密了不,不可放他出去。她方才便是想通过太子宫通道,偷偷离宫故而臣捉她去了"

"。"

箫满萱身体一愣,顶住片刻似是徒然想到什么转身朝我看来。眼中是万千复杂的心思和深不见底的深沉。

死龙墨焎,怎么他说的话谁都行。他妹的!他们两个都不用敬称称呼彼此,是因为他们的感情又好了一些?

还是因为龙墨焎生病而情急?

龙墨焎,真有你的!你对箫满萱这么了解,箫满萱还不被你早晚吃定!

我转开脸,不看箫满萱,她转回脸:“既然如此,摄政王也不用亲自去”她弯腰摸上龙墨焎的额头,“看,又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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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墨焎无力的摇摇头:“金宫之内咳咳咳现在已无人敢得罪大夫人了别,别人咳咳咳又怎敢拦她咳咳咳咳”"我知道了,我会安排。"箫满萱沉沉地说,龙墨焎安心的点点头,闭眼再次昏睡过去。箫满萱给她轻轻盖上被子,坐在他的身边。"姐姐,我是不是可以离宫了?"我故意问。

箫满萱转身,而是淡淡道:“皇上一直很喜欢你,你若是走了,只怕他会伤心。算算日子,爹娘也快到了,到时我们全家团聚岂不更好?”

没戏了。现在连箫满萱也想关住我,想逃离金宫的愿望更是渺茫。“还有,你说的诗会的提议很好,你去操办吧,记得多选箫家宗家成员。你去吧”

"是."

摇曳的灯光中,是萧满萱赢在床上的身影,她当初的冲动看来只是为了报复龙墨焎,而现在,她又开始心软,甚至是心疼起着为就爱来。皇帝大叔冷酷残冷的那一面,我们都知道。相比那是箫满萱也不敢对龙墨焎保有其他幻想。而现在,这个最大的阻碍消失了,那么,她是否会真的重拾这份感情?

过,这一闹,箫满选在也不敢用我给他的药,因为他怕我毒杀龙墨焎。

但是,第二天,我却腹痛起来忘记快要来月事。又是落湖,又是喝酒,又是吹冷风,结果,现在痛的冷汗淋漓。

这也就罢了,每每想到一箱子卫生巾全烧了,心里那个闷呐。这里的月事带实在让人太囧了。

我趴在一床叠好的被子上,这个姿势可以缓解痛经,一定是龙墨焎心里在诅咒我,我都快十年不痛经了。气死我了!

早上根本起不来,小暹担心地看我:“月月,你真的不需要御医?”

“不用不用。”真尴尬,床上还有血,现在被我用被子遮挡,就等小暹走人换床单了,“你快去哦上朝吧。”我催他走。

他点点头,走两步,又停下:“朕让孤心留下来照顾你。”“不行!现在摄政王病了,皇上身边无人保护。而且孤心是侍卫,怎能进入我的房间照顾我?岂不又生是非。你快去吧,这里有宫女太监就行了。”

小暹带着忧虑,深沉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