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喝断片的女人,施娆欲哭无泪的摸着后腰,想抓起枕头砸死她。

“这是我家!我的床!我睡得好好地,被你一脚踹下来了,明白了吗!”

经过这一番怒吼的洗礼,谢妤总算想起喝醉之前发生的事,抬手抓了抓头发一脸懵逼的看着她。

施娆皱了皱眉鼻子,委屈巴巴的站起来,拿起自己的枕头准备往外走。

“你去哪儿?”

“去楼下睡沙发!”

丢下这句话,施娆抱着枕头头也不回的走出去,谢妤看着紧闭的卧室门,一脸疲惫的捏了捏鼻梁。

跑到楼下后,施娆嘟着嘴挤进邱丞的怀里,把他也吵醒了。

“你怎么下来了?”

“被我姐从床上踹下来了。”

“…”

邱丞愣了三秒,急忙低下头把到唇角的笑容憋回去。

施娆冷漠的看着他上下抖动的肩膀,用枕头砸了他一下,气呼呼的问。

“你是不是在笑我?”

“没、没有,我心疼你。”

这个时候,不管有多好笑,他也没胆子笑,不然下一个被踢下去的人就是他。

邱丞伸手把有气不能出的女人抱在怀里,低头含|住她翘起来的小|嘴,用老办法给小野猫顺毛。

施娆被他吻的晕头转向,像一汪春水软软的躺在他身下,知道那双大手撩起了她的裙角,她这才醒过来。

“你干嘛?”

“你说呢?反正现在也睡不着,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

说着,他又把头埋在她颈窝,轻轻吮吸她柔嫩的肌肤。

“不、不行,楼上还有人呢。”

想着楼上那俩在睡觉的人,她就紧张的浑身发抖,这要是被他们看见、听见,她后半辈子都抬不起头。

“没事,他们在睡觉,我都憋了这么多天了,你忍心再让他一直找不到家吗?”

邱丞抓住她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让她摸了摸自己那里炙热的体温。

即使隔着裤子,她的手掌还是被烫得不轻,好像有根烧红的铁棍在戳自己。

“你看,他快忍不住了,宝宝~”

男人低沉的声音像一泉醉人的陈酿,让她不自觉的陷入这无边际的欲海,随他一起沉|沦。

沙发上响起细碎的呻|吟和喘息,裙子顺着沙发边滑到地上稳稳地落在那条男士长裤上。

躺着、坐着、男上、女上

两个被欲|望折磨的爱人,在这黑夜中尽情释放心里的热情。

白皙的小手插入男人的发间,黑色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像一只墨色的蝴蝶。粗粝的大掌紧紧扣住柔软纤细的腰肢,像一个不知疲惫的打桩机,卖力输送。

谢妤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便想下楼找妹妹道歉,把人请回来。

谁知才走到二楼的楼梯口,就听见下面的动静,握着扶手的她面上一怔,如遭雷击的愣在原地。

这、这两个人…

谢妤愣了半分钟,直到下面激烈的碰撞声仿佛能把她脚下的台阶震碎时,才慌不择路的跑回施娆的卧室,反手扣上门。

想着那俩人在楼下做的事,谢妤忍不住用力抓了抓自己凌乱的头发,惊讶的张着嘴,半晌才吐出一个字。

“艹!”

楼下的动静是什么时候停下的,她不清楚,谢妤只知道自己爬上|床后,失眠了很久很久。

虽然邱丞有的是体力和精力,奈何施娆的腰受不住,才来了两次就说什么都不肯再配合。

“你让我睡一会儿。”

邱丞看着怀里的人,温柔的帮她把黏在身上的头发一一拨到耳后,犹豫了一分钟,对她的怜惜一时间占了上风。

“今天先放过你,改天咱们回床上好好较量一下。”

他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帮她把裙子穿好,抱着怀中香汗淋漓的女人舍不得合眼,直到施娆睡下半个多小时,他才进入梦乡。

第二天清晨,绚烂的日光投进客厅,把沙发上的人照的难以入眠,施娆转了转脑袋,不安的在邱丞怀里扭动身子,想找一个不那么刺眼的位置,却把身边的男人蹭醒了。

看着眉头紧锁的女人,他低头在她眉心处留下一个浅浅的吻。

“上楼睡吧,我去给你做饭。”

“不要,懒得上去,我再眯一会儿就好了。”

话虽如此,可这种情况下压根眯不了,想着楼上的两个人过一会儿也该醒了,邱丞把她抱起来去一楼的浴室。

洗了个澡之后,施娆清醒多了,上楼换衣服的时候,谢妤还在床上呼呼大睡,没有一点要睁眼的样子。

“你等着,这一脚的仇,我要是不报,我施娆的名字倒过来写!”

丢下这句话,咬牙切齿的施娆抱着自己和邱丞的衣服下楼,他换好衣服就去了厨房,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谢妤下来的时候,都快九点了,因为是周末,手机没有闹钟,加上昨晚失眠,难得睡这么久。

醒来后,顾不上洗漱就提着包往楼下跑,路过客厅时甚至没注意到躺在沙发上吃话梅的妹妹。

“你去哪儿?”

见姐姐头也不回的往外走,施娆急忙坐起来叫住她。

谢妤回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耳边不自觉的飘出昨晚听到的动静,苍白的脸上多了些红晕和不自然。

“我、我回家。”

“你还没吃饭呢,脸也没洗吧,你这样回去,我妈肯定要打电话来骂我。”

她从沙发上蹦下来,穿着鞋子跑到谢妤跟前,拉着她往楼上走。

“先去把脸洗了,我有备用牙刷和新衣服。”

常言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谢妤眸光微闪,心里有个疑团:为什么要骂你,她对你这么严苛?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开始到初六,评论区每天发三十个红包,先到先得。

大家新年快乐,新的一年万事如意,春节怎么吃都不胖!

继母对妹妹怎么样,谢妤真的不清楚,姐妹俩谁都不比谁幸福

第14章

早餐是现煮的小米粥配昨晚没动筷子的剩菜,饭桌上的四个人神情各异,屋里只有轻微的咀嚼声以及餐具偶尔碰撞产生的响动。

程礼最先吃完饭,抽张纸擦擦嘴站起来,“多谢款待,以后有这种活动,再也不必叫我。”

话刚说完,他推开椅子往外走,邱丞和施娆相视一眼,默契的耸了耸肩,深表无奈。

谢妤捏着筷子,尽量忽略他们俩的存在,一看见他们的脸,她就会想起半夜听到的动静,耳朵便控制不住的发烫。

“我也吃好了,合同的事你抓紧时间。”

说完,她也跑了。

单手托腮的施娆扭着脖子往身后看,看着姐姐仓皇的背影,总觉得有一丢丢奇怪。

“她怎么了?看上去像是被什么东西追一样,我对她还不够好吗?”

新衣服、新的化妆品全用到她身上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还想要什么自行车!

邱丞大约猜到了理由,但不敢和她说,免得立马被她扫地出门,只好假装不知道。

“可能是有急事吧,先吃饭,粥快凉了。”

她乖乖点了点头,重新拿起勺子,刚要把粥喂进嘴里,突然把勺子放了回去,转头定定地看着邱丞。

“我有事问你。”

难得见她这么严肃,邱丞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当初,我姐为什么亲你?”

“咳、咳咳、咳咳咳…”

被空气呛到的男人,庆幸嘴里没东西,否则可能会死在这儿。

“你咳、你说什么?你姐什么时候亲过我?”

见他茫然又惊讶的表情不像是掺假,施娆摸摸下巴心想:难道我当初真的看错了?

“就那一年啊,我高二暑假的时候,你们叫了好几个朋友和同学到谢家玩。那时候梅园才种下,你们坐在里面谈笑风生,你没印象了?”

邱丞苦思冥想几分钟,终于想起了那天的事,随即一脸诧异的反问她。

“那天怎么了?什么都没发生啊。”

见他装失忆,施娆也急了,想拍桌子。

“什么啊!我当时都看见了,我姐亲了你,你没躲开!”

“???”

邱丞的嘴角抽搐了几下,看着面容焦急的女人,心里有句那个啥想说。

“这就是你和我分手的原因?”

“…”

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快,施娆面上一怔,目光坚定的摇头,死也不承认。

“不是!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她到底亲没亲你。”

邱丞抬手摸了摸脖子上昨晚被她挠伤的地方,一言难尽的说。

“亲了…”

话还没说完,桌子就差点被她掀了,“我就知道…”

看着想和自己干一架的女人,他感觉脑壳有点痛,急忙伸手把她摁回椅子上。

“我话还没说完,你急什么!地上有个木桩子,谢妤喝了点酒走路有些飘,一脚踢到木桩子上,整个人就朝我扑过来了。”

见她似乎不信,邱丞抬手给了她一个爆栗。

“你没发现后来几天,你姐走路有些不对劲?她那天穿着凉鞋,脚指都撞出血了。”

“…”

施娆愣愣的看着他,努力回忆那天之后的事,结果什么也没想起来。不过,谢妤右脚指上的印记,她记得。

她问完了,这下该他了。

“你是不是因为这点破事儿决定不留学的?”

原本学小提琴的人,突然跑去参加艺考,他想了这么些年都没想明白的事,今天可算是水落石出了。

“额…不是!”

这种时候,傻子才承认呢。

“少来,肯定是因为这事儿。”

气不过的邱丞,又给了她一个爆栗,咬牙切齿的看着施娆抱着脑袋哀嚎。

“你当初为什么不问我?”

要是她早点问,也许他们俩的孩子都能满地跑了。想到这儿,他心里的不满和怨念又增了几分,推开椅子把施娆抱起来扛在肩上。

“你干嘛?放我下去…”

花容失色的施娆,用力捶打他的后背,却犹如蜉蝣撼树——不自量力。

“生孩子!”

今天是周末,昨晚他没尽兴,套子还有一箱,天时、地利、人和都凑齐了!作为商人的邱丞,怎么可能错失这个机会。

回到卧室,施娆被他摔到床上,差点摔成脑震荡。在她还没回神的时候,本性暴露的男人已经做好了冲锋陷阵的准备。

时间随着汗液一起消失在床单上,女人的呻·吟弱了下来,沙哑的喉咙里溢出的是一声声哭腔。

“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施娆红着眼去抓身上的男人,被他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邱丞余光瞥见她的腰带,二话不说便把她的手捆起来。

“受不了你也给老子受着,这是你欠我的!”

三年啊,天知道他为身下这个女人,积攒了多少小蝌蚪,这次要不都给她,怎么说得过去。

从露水还没蒸干的上午,到斜阳昏黄的傍晚,施娆下过床,却没能从他身上下去。

“邱丞,我要杀了你。”

趴在床边的女人,捧着他递过来的水杯,有气无力的威胁他。

“等你什么时候在床上赢了老子,再来说这种大话,你平时健身都把力气健哪儿去了?说你是弱不禁风,我都怕风给我一大耳刮子。”

施娆趴在床上,只有肩膀以上的部分在床外,喝完水之后就把杯子还给他,自己则生无可恋的看着地上装满白色液体的小红帽。

她也不想盯着那玩意儿看,奈何浑身提不起劲儿,没办法把自己从这个位置移开。

“还要不要?”

“不要!”

“不要算了。”

邱丞把杯子放到一边,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扶起来,盯着她身上凌乱的红痕,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早说了让你别挣扎,你就是不信,看看这一身伤,看得哥哥都心疼了。”

“…”

如果手里有刀,她会毫不犹豫的切了他。

人,为什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为什么!

“听唐玺那个奸商说你要留在本市录综艺,短时间内你不会再瞎跑了吧?”

如果跑得了的话,她现在就想跑。

“你别不说话,是不是刚才叫的太用力,嗓子不舒服?”

施娆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想往他命根子上踹一脚,最好能给他踹骨折再也硬不了。

“你往这儿看干嘛?他辛苦大半天也该休息了,改天再好好伺候你。”

“你给我滚远点,你个臭流氓!”

以前刚谈地下恋的时候,他就敢打着补课的名义,在她爸妈的眼皮子底下撩她的裙子。

几年时间过去,当初的臭流氓,已经彻底进化为衣冠禽兽,动手动脚也就罢了,还要对她进行精神侵占。

“对,我是流氓。但我至少没有翻窗进你卧室,对你怎么样吧?”

三年前的那个夜晚,他这辈子都忘不了,也不准她偷偷忘记。

“你不提那件事能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