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开着壁灯,粉红色的灯光幽幽暗暗的,挺有情调的,乔小麦歪靠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她想,她是真的醉了,有些小洁癖的她不但给男人打了手、枪,还kj了,她此刻的感觉就像偷情,刺激过后,心虚、懊悔…又带着点小小的窃喜。

水声停,浴室门打开,富大出来,手里端着盆温水,盆壁上放着一方湿帕,乔小麦大约知道他想干嘛,她说,“我可以去浴室里洗,”声音打着颤栗。

“端出来也一样,”富大将水盆放在茶几上,先用湿帕帮她擦过脸,然后才牵着她黏答答的手放进盆里,水温很合适,不会太热,也不会太凉,大手捧着小手,细细柔柔地洗着,水丝从指间滑过,爱丝却密密麻麻地涌上心头,这种被人捧在手心,被呵护备至的感觉,真好,真好,乔小麦忍不住在水中同他十指相扣。

富大握紧她的小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小声地问:“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啊,”

富大轻咳两声,“有没有恶心的感觉,”

乔小麦只觉血液从脚底心涌上头,“没…”心道:你要是敢问我什么感觉,我就要放富三咬你。

富大又不是精.虫上脑的愣头傻小子,哪会真的打破沙锅问到底,又不是脑残,只是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说,“今晚,辛苦你了,”

乔小麦:o(╯□╰)o…

她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

抽出手来,用沙发上蓝色的薄毯擦干,抱起粉色的薄毯,问:“你睡沙发,还是我睡沙发,”

“咱们可以一起睡,”沙发是折叠似的,打开后可做床。

“还是不要了,我手还酸着呢?”

富大天黑看不见脸红。

乔小麦进屋,借着还算清亮的月光爬上床,抬脚将睡的横七竖八的贾凡凡踢下了床,这倒霉孩子估计没少掉床,所以,她连吭都没吭,闭着眼睛摸索着爬回床上。

乔小麦惊叹,难道这种现象就是狗见骨头就流口水总结出来的条件反射吗?

之后,她又试了两次,结果,贾凡凡都是一沾地就立马爬回床,于是,她的论证得以肯定。

想自己一娇生惯养养尊处优下长大的娇弱小身板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跟在任何恶劣环境下都能生存且生命力超强女小强相抗衡的,为了自己不被蹬下床,她从柜子里拿出两床被子横在两人中间,临睡之前,腿横过被子,将贾小强又给蹬下了床,然后背转身子,抱着薄毯蜷缩成一团,在贾凡凡梦呓般的嘀咕声中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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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过后是迎新晚会,迎新晚会是各系准备各系,美院是什么地方,那是美女如云、争奇斗艳的地方,早半个月前,各路人马就开始筹备起来,大学是学业的最后一战,也是进入社会、进入职场的第一战,现在学生大多还是靠分配,可分配的依据除了成绩还有个人能力,要想别人看到你的能力,就得表现,所以,大学不是个低调的地方,你想入老师、校领导法眼,就得怎么高调怎么来,除非你淡薄名利,或者已有后路。

不然想在精英聚集地的Q大展露头角,得到老师和校领导的重视、成为学校里的风骚人物,就得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长的漂亮的,被人评上个班花、系花、校花那最好不过,好比范爷、芝芝,漂亮的总是红的最快最长的一类,没貌的就秀才艺,什么文才、舞才、秀才的,好似春哥、曾哥,也能红上一段时间,没貌又艺的,就做鬼才,剑走偏锋,像凤姐、芙蓉姐…也能吸引眼球占个知名度。

一句话,有条件的上,没条件的创造条件也要上。

说这么多,就是想阐明一个中心思想,迎新晚会正是才艺大比拼、选美我第一的平台。

晚会要求男生女生都要着正装出席,乔小麦就是想低调也不行,况且,她还蛮期待这天到来的,总不能让长辈送的那两件晚礼服、高跟鞋、项链做摆设吧!

因为东西太过贵重,又占地方,所以都被她放富大那儿了,所以,一下课,她就叫上莫妮卡和贾凡凡朝富大家奔去,莫妮卡肖想她那件白底红纱绣大牡丹的晚礼服很久了,而贾凡凡则是除了T恤牛仔连条裙子都没有。

晚礼服乔小麦只有两条,但裙子很多,她素来有些懒,裙子易脱穿易洗,还凉快!

贾凡凡和莫妮卡打开乔小麦的衣柜时,顿时惊呆了,两人异口同声道,“麦麦,你家是开服装店的吧,”

“我们家开服装公司的,”乔小麦纠正道。

“切,”被嗤鼻了。

这年头,说实话居然没人信。

莫妮卡早已把她相中的晚礼服拿了出来,只等冲玩凉后换上了,另外一件晚礼服是粉色的,贾凡凡是不穿的,乔小麦帮她挑了件淡紫色单间及膝连身裙。

贾凡凡看了下牌子,惊讶道,“还真是璐芬【rupen】今年的新品,”

“你居然知道这个?”乔小麦也惊讶,璐芬【rupen】是她家的品牌,走的是中高端路线,已经进入一线各大商场,卖的也很好,贾凡凡听过这个牌子不奇怪,可她居然知道这是今年的新品,她也知道chanal,但很少关注是新品还是旧品。

贾凡凡白了她一眼,“我也是女人好不好,”

“可你不穿裙子啊,”

“我不穿,不代表我身边的人不穿啊,我表姐就很喜欢这个牌子,每次新品都要买上几件,再说,我是学什么的?服装设计,不关注服饰流行,我混屁啊,”

“这倒是,”

“【rupen】怎么了?这两件晚礼服还是cucci的呢?还有她的化妆品,高跟鞋,都是世界名牌,乔小麦,你太奢侈了,”说着说着就从炫耀变成了批判。

乔小麦指了指她的包,“kao,你怎么好意思说我的?你的包是lv的,香水是chanal的,还有你的衣服和鞋子,貌似也都是【rupen】的,”

“你两能别这么刺激我不?”贾凡凡摸着胸口,一脸揪心。

富大和乔栋回来后,三人已经洗了澡换了新衣,并且还化了淡妆盘了头,莫妮卡长发披肩,配上她那张极具空灵梦幻色彩的脸孔,整个一古典美人,这样的美女如果再配上古典的哀乐,不由让人想起那句古训:让鱼和雁都死去吧…

“哎呀,我怎么这么美呢?你们有没有觉得,我就是金庸笔下的小龙女…”

当然,在不说话的情况下!

贾凡凡到底还是没穿裙子,而是白衬衫配黑裤子,短发抓乱,打上摩斯,一个子帅,两个字毙了,三个字,帅毙了!

以至于她勾着乔小麦的肩膀时,让背后富大的脸立马黑沉似墨。

莫妮卡先发现的乔栋,“你怎么来了?”

乔栋抱胸斜倚在门框上,挑眉,笑道,“这是我家,”冲她招招手,莫妮卡照了下镜子,确定自己很完美,这才越过乔小麦朝他走来,“我知道,我听麦麦说你最近挺忙的,签证办好了吗?”

“在等,”乔栋答,歪头说,“今天很漂亮,”

“我们晚上有迎新会,要求穿正装,”

“我知道,所以,我回来了,”乔栋牵起她的手朝客厅带。

“你要跟我一起去参加迎新会?”

“不可以带家属吗?”

“可…可以,”莫妮卡一脸娇羞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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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大扫了眼盛装打扮的贾凡凡和乔小麦,不惜以Q大学生会副会长的名义提醒两人道,“学校有规定,着装要得体,不许奇装异服,”

“我这是晚礼服,”乔小麦将她从小带到大的银镯子扣在手腕上,翻着首饰盒准备找条银教练摔脚脖上,她的腿和脚都这么好看,不搭个亮点的链子,怎么能吸引人眼球呢?

“麦麦,你什么时候买的晚礼服,我怎么不知道,还是,你为了参加迎新晚会,特意买的,”

乔小麦的衣服这么多,他不可能都注意。

“没有,我小姨给我买的,她说,大学里经常会不定期地举办联谊会舞会晚会什么的,让我多准备几件备用着,”

富大微微皱了下眉头,国内的情况是大学难考但好混,联谊会舞会聚会什么的,他也是知道的,只不过这几年他又是忙学业又是忙公司的,恨不得一人当几人使,哪有时间和功夫去参加联谊会舞会聚会。

看了眼身着粉色晚礼服,长发扎成韩式包包头,整个一青春性感无敌美少女的乔小麦,居然还化了妆,头疼万分,心道,寻常的打扮已经让人看痴了眼,再浓妆淡抹地捯饬几回朝那人堆里扎上几次,他不用干啥了,光撵狼守兔了。

这倒霉孩子到底有没有为人女朋友的自觉自律啊!真是愁死个人喏——

“麦麦,你不是一向说咱们做人要低调点吗?你看你这些衣服,随便哪件都抵得上人家几个月的伙食费,你不怕别人说你炫富啊,”富大趁机敲打道。

乔小麦将脚链系在脚脖上,眨着眼睛说,“人生苦短,必须性感。”

作者有话要说:没过十二点,还是今天!

迎新晚会

迎新晚会6:30开始,不到六点,大礼堂就挤满了人,有节目的去后台做准备了,没节目的三五成群地簇在一起聊天,打眼望去,五彩缤纷、姹紫嫣红。

“这是迎新晚会?我还以为是百花斗艳呢!”乔小麦感慨道。

“别是选美大会吧,”莫妮卡有些兴奋。

“你们跟紧我,晚会咸猪手多,趁乱摸一把、搂一下的猥琐男人多着呢?你们这两朵水白、粉嫩的百合花和粉玫瑰别被人占了便宜还不自知,”贾凡凡左手搂着乔小麦,右手勾着莫妮卡,她身高一六八,三人中最高,又一身白衬衫、黑裤子外罩黑马甲的中性打扮,从后面看,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真是羡煞旁人。

乔小麦白了她一眼,拍开她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我宁愿被猥琐的男人占便宜以证明我的魅力,也不要被你这个猥琐的女人搂怀里来曲解我的性取向。”

贾凡凡疼的呲牙,叫:“你这孩子太不可爱了,”

会场上大喇叭里广播,“98级服装设计班的乔小麦、莫妮卡、贾凡凡听到后请到后台来一下,”一连播了三遍。

“我们没报节目,让我们去后台干吗?”乔小麦问。

“难道我们雀屏中选,当选今晚花魁了?”莫妮卡说。

“不能吧,若是花魁评比,让凡凡去干吗?”乔小麦不信。

莫妮卡一副‘你真笨’的表情,“你见过哪个花魁没跟班没助理?”

“我猜他们选的不是花魁,而是院草,”贾凡凡抬手拨了下自己额前的碎发,“你们不觉得我很有周润发的感觉?”

“周润发的没感觉到,周星星的感觉到了,”乔小麦说。

三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在认识不认识的人的注视下朝后台走去。

发广播让她们来的是学生会的宣传部部长服装设计专业大四的周思敏,跟周慧敏只差一个字,但气场和气质差很多,学院里有名的暴美人,她风格多变,时而霸气、时而张扬、时而犀利,但就是不温婉,她是那种可以把地摊货穿成精品屋,把两百块钱的服饰穿成两千块钱感觉的超牛人。

“周学姐好,”三人恭恭敬敬地叫道。

“乖,”周学姐师姐爱护师妹般,一一拍了下她们的脑袋,到贾凡凡时,则是从轻轻的抚摸变成了呱唧一盖顶,嗯,周学姐一米七二,脚下还穿着五厘米高的高跟鞋,欲要拍第二下时,被贾凡凡跳开,呲牙裂嘴地喊道,“我说,学姐,你出门前没吃药吧,”

“贾凡凡,不是让你穿正装吗?”周学姐一本书砸了过来。

“这不是正装吗?”贾凡凡甩了甩自己的黑马甲。

“贾凡凡,你过来,让我拍死你,”周学姐说。

“学姐,别怪我没警告你,我打小习武,去年全国武术比赛,我女子组第一,男子组第一是我师兄,我俩对打,他就没赢过,”贾凡凡斜身站着,有节奏地抖着左腿,双手插裤兜,痞里痞气地说。

乔小麦从她跳离的步伐和条件反射的抬手又迅速收回的动作中可以看出她真的有功夫底子,不禁有些后怕,那晚丫估计是真的累了,不然也不会允许被她踢下床三次。

“学姐,你叫我们来有么事?”她出来和稀泥道。

“舒妍服装公司你们应该都听说过吧,”学姐说。

“听说过,”太熟了。

“舒妍服装有限公司国庆节要在当代举办秋冬新品发布会,副会长已经跟公司的郑经理说好了那几天的接待人员和销售人员用咱们学校的学生,一共要四十个人,虽然是打杂、当下手,可舒妍服装公司是国内最有实力发展最快最有影响力的服装公司,不仅兼职的福利待遇高,对咱们学设计也有所帮助…”

“学姐,你是不是想让我们三人去做接待人员或销售人员啊,”贾凡凡嫌她啰嗦,插话道。

乔小麦听别人对自家的公司有这么高评价,正欣喜、欣慰、听的起劲的时候,猛不丁被贾凡凡打断,很是恼她,“贾凡凡,打断别人说话,很没礼貌,”

“还有十分钟晚会就开始了,这女人罗里吧嗦的,谁知道要说到什么时候,”贾凡凡耙了耙自己短发,撇嘴不耐烦道。

“学姐,国庆节我没空,再说我也不差那点兼职钱,”莫妮卡坐在椅子上,摆弄自己的手指头玩。

“我去,只要给钱,让我干啥都行,当然,我坚决卖艺不卖身,”贾凡凡很有气节地说。

“就你,男不男女不女的,我敢让你去啊,”学姐嫌弃道,“人公司是大公司,里面规矩多着呢?衣服轻则大几千,你毛毛躁躁的,弄坏一件,你赔的起啊,把你赔进去也就算了,万一坏了学校的名声怎么办?还有,如果在兼职中,好运被公司领导人看中,被聘为设计师,那就是天大的荣幸,而且,舒妍公司每年都会送旗下设计师到MOD'ART、E□OD等,国际服装设计院去进修!这么好的机会,想去的人多着呢?论资排辈,怎么也轮不到你们,”

“那你让我们来干嘛啊,”贾凡凡没好气地说。

“四十个名额全校人竞争,决定权在副会长手上,那副会长是个油盐不进、不通情理、郎心如铁、铁面无私、公事公办的主,”

乔小麦一头黑线,“学姐,你这是夸人还是损人呢?”

“甭管夸人还是损人,我已经邀请他来参加咱们的迎新会,而他也答应了,呆会,他来时,你们三人负责接待他,要用各种方法让他看到咱们院里姑娘的美,姑娘的气质和姑娘的优越,”

乔小麦头顶乌鸦飞过,“学姐,我们这是美院还是勾栏院,”你是学姐,还是鸨母!

“别管什么院,你们记住把他缠住,陪他聊聊天、陪他喝喝茶、陪他看看节目,这副会长至今单身,大学期间也没谈过女朋友,你们三人在咱院排名前三甲,都很美,又美的大不相同,如果连你们三人都吸引不了他,我只能判定,他是性冷感或者同性恋了,”学姐说。

“原来我也是大家公认的美人啊,”贾凡凡得意。

“如果我们三人都被他看上了怎么办,”莫妮卡担心。

“学姐,我们都三陪了,出台费谁给啊,”乔小麦很实际。

“你到时能不说话就别说话,帮忙递递茶水,剥剥瓜子壳就行了,”这是回答贾凡凡的。

“我能告诉你的事,那副会长条件非常非常非常好,是我们校有名的砖石帅校草,在北京有房有车就有没妞,真要看上你们其中哪个,你们就上吧,要是都看上了,你们就一三五、二四六的轮吧,”这是回答莫妮卡的。

“要是真能争取到名额,我一人送你们一件我的手编毛衣,”这是回答乔小麦的。

周学姐专业能力也很强,尤其善针织,乔小麦就看中了她的两款设计,且做成了实品,一款是羊绒质地的针织衫,以正红色和深红色为主色调,体现了犹如奇异的危险动物一般的未来生物风格。

羊绒的质地很好地弱化了针织面料缠绕后带来的沉重感,并保留了细腻、丰富的缠绕肌理,使针织服装有了造型上和肌理上的双重变化。

一款是以绿色为主,选取了皮草配合针织面料,体现了一种具有未来感的生命力,整体的廓形较为简单,作品中皮草条的乱编手法与针织面料的结合使服装更加具有艺术感,为服装增添了细腻的肌理变化。而针织服装编织结构和棒针织物之间的穿插,发挥了针织面料的特性,使整体造型更加生动自由,使整体服装风格亦柔亦钢。

她已经向小姨推荐了周学姐,发布会过后,小姨就会联系她。

在周学姐答应将这两件针织衫都送给她后,她和莫妮卡、贾凡凡踏上了三陪的道路。

路上遇到了已经化好妆准备上台表演的孙梦琪,孙梦琪正在跟几个同乡师兄师姐聊天,看三人过来,师姐指了指三人,跟孙梦琪说着什么。

只听孙梦琪冷呲,“Guuci?贾玲姐你别逗了,她就是一土财主暴发户的女儿,肯德基里的墨西哥鸡肉卷都当煎饼卷大葱啃,你还真当她舍得花那么多钱买Guuci正品啊,再说Guuci正品也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我敢跟你打赌,她身上那件绝对是仿品,”

“赌什么?”贾凡凡飘过去,插嘴道,“就赌一百块钱,怎么样?”月底了,她缺钱啊!

孙梦琪一愣,贾凡凡激她道,“怎么,不敢赌啊,孙梦琪你可是自翔时尚达人,对国内外的服装流行趋势都深有了解,你拉上海人对Guuci、LV、Dior、CHANEL…一定也非常了解吧,正品仿品应该一眼就能认出来,还是,你其实也是瞎蒙的,或者,你根本穿不起Guuci,只是站在橱窗外,饱饱眼福而已,”

“赌就赌,”孙梦琪果然不经激。

“现钱掏出来,免得待会咱两中间有人赖账,”她没带钱,所以她问乔小麦借了一百块钱,孙梦琪也从包里掏了一百块钱出来。

钱交到一学长手上,然后孙梦琪和两位学姐来验货,三分钟后,两位学姐还算公正地宣布道:“是真品,”

孙梦琪脸色煞白,贾凡凡乐滋滋地向学长要钱,学长下意识地看了下孙梦琪,贾凡凡抬拳就恐吓他道,“给不给,不给揍你,”那气势,忒流氓了、忒恶霸了。

学长猛不丁地被吓得一哆嗦,贾凡凡抬手将钱歘了过来,笑眯眯地对乔小麦和莫妮卡说,“晚上,叫上老大、栋哥、小三,我请客,咱烧烤去,”

孙梦琪赔了钱,面子也失了,气不过,恶声恶气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有个土财主的爹,显摆什么?”

“穿Guuci正品就是显摆,只能说,同学,你家真穷,”乔小麦笑着说。

“就是,你要是看到了她满柜子的Guuci、LV、Dior、CHANEL、fanlanni…你还不得吐血身亡啊,还有她家的豪华别墅和名车,”贾凡凡添油加醋地刺激她道,“不过,我猜你应该没勇气去亲眼验证,比得59分更让人疯狂的是——当小资遇到大资,”

孙梦琪被刺激的脸黑一阵,白一阵,口不择言道,“一山沟沟里出来的土乡姑,踩了狗屎运考上了Q大,还真以为自己是金凤凰,Q大校花?我呸,不过是男人们方便意淫的称号而已…”

乔小麦抬手给了她一个响亮巴掌,然后,空气清新了。

“你敢打我,”孙梦琪目呲欲裂道。

“打你又怎样?你嘴里不干不净的,就是欠打,”贾凡凡挡在她跟前,擒住孙梦琪的手,给甩了出去,“孙梦琪,要不看你是女的,老子早打的你爹妈不识了,见天阿拉上海,阿拉上海,别丢你们上海的脸了,撇去上海人头衔,你还剩什么啊,什么玩意,”

“孙梦琪,我土财主老爸曾说过一句话,我觉得挺靠谱,没什么别没钱,有什么别有病,以后,你会感激我这一巴掌的,”乔小麦用湿巾擦了下手,悠悠然地说。

她不想生事,不想跟任何人为敌,可更不想被人当做欺压挖苦的对象,有的人,你越给她脸面,她越不要脸。

俊男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