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麦说,“那你让小三跟着,不怕我跟他日久生情,他真成了小三,我成了你弟妹啊,”

富大看了一眼没啥精神的富三,说,“要生情早生了,再说,他不敢,”

乔小麦觉得这话里有深意,便问,“老大,你说,你是不是曾经威胁过小三,其实,他还是对我动过心的,对不对,”又说,“我这么漂亮,小三不可能这么没眼光,不喜欢我啊!”

富大脸一沉,阴测测地说,“怎么,你对小三有别样的想法,”

乔小麦忙摆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赶在春节放假,学生回乡高峰,候车室人头攒动,不好太过亲密,富大借着帮她整理围巾的空隙,用指腹摸了下她嫩滑的脸颊,柔声说,“宝贝,乖点,别让我担心,”

正是热恋中的男女,哪受得了分离,乔小麦听他这么一说,未走就已经开始思念,鼻子酸酸的,抱怨道:“卫生护垫大小的公司,怎么会有加长加厚夜用型卫生巾的工作流量呢?”

富大忧伤气氛被她的话打散了,低低笑着说,“谁叫我有你这么个不会过日子的败家媳妇呢?”

乔小麦嘟嘴,“我现在败的是我爸的家,又不是你的,”

富大顺了下她胸前的直发,说,“所以,我期待你早点以富太太的名义败我的家,而在此之前,我要向三叔证明,我有能力让你无所顾忌的败家,毫无保留地享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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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就十个小时的路程,而且是白天,居然买的是软卧,真是奢侈,周婷婷就此事跟乔小麦展开了一次深刻的关于钱要用在刀刃上的演讲,最后总结:麦麦,我让你小舅代买的是软座,不是软卧,这一字之差,就是翻倍差价,这笔损失,谁来支付。

乔小麦说:当然找你爸报销喽。

周婷婷咬着鸡腿骂她是葛朗台、周扒皮、铁公鸡…

乔小麦指着她手中的鸡腿,笑歪歪地说:你啃的可是葛朗台的鸡腿。

周婷婷又捞了一只在手上,说:我要把损失吃回来。

车票是小舅代买的,一共五张,都没要钱,车上,尚城抽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乔小麦,乔小麦没要,说:城哥,我要是收了你的钱,以后你就是我的路人甲了!

尚城一愣,将钱放回皮夹,低喃道:我以为我已经是你的路人甲了呢?

虽说是低喃,但乔小麦还是听到了,有些不好意思,好几次都因为要和富大厮混,而失了他们的约,后来,两人关系在圈内曝光,见面的次数就更少了。

她也想过撮合尚城和池非非,可两人都兴趣缺缺,不太赏光,几次之后,她也淡了,也是,这个世界上谁离了谁都能活,生活不是言情小说,光有爱,不足以支撑两人在一起。

富翰君感慨:麦麦,自打你跟大哥那啥后,咱们几人见面的机会快赶得上牛郎跟织女了,哥很痛心啊!大大地减少了哥跟你们院美人邂逅的机会。

乔小麦无语,这是什么破比喻,还有,你是痛心我,还是痛惜美人啊。

应该是后者。

富三上车后就爬到上铺去补眠了。

周婷婷咬着鸡腿含糊不清咬牙切齿地低吼:好啊,乔小麦,你喝城哥是哥们,是死党,就我是你的路人甲,是吧!

乔小麦用书挡在脸上,露出两个大眼睛说:我只说让你找周伯伯报销,又没说问你要车票钱,婷婷,亏咱两还是死党,怎么连这点默契都没有!

然后,周婷婷噎着了,指使她去打开水给自己压惊,尚城随后跟上,接过她手中的粉色保温杯,有些微愣,打开热水阀,握着保温瓶的手,骨节分明,有些泛白,小声问:还是以前那个?

乔小麦点头,这才想起这个保温杯是他送的,hellokitty不锈钢的保温杯,她很喜欢。

尚城将接满水的杯子拧上盖子后,用纸巾擦干杯壁外的水递给她,突然问:麦麦,你和他,你们是认真的?

乔小麦接过杯子,反问:城哥,你什么意思?

尚城深呼一口气,说:你爸不是怕你被学校里的男生骚扰吗?你们是不是在做戏给别人看,毕竟他大你六岁,又是你的干哥哥,你们两个其实不是真的在谈吧!

乔小麦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不知道他问这个到底意欲为何,是单纯地觉得不可思议,还是…

不等她回答,尚城轻扯了下嘴角,笑了笑说:瞧我问的什么问题,大约除了他,再没人对你这么好了吧!

乔小麦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勾着甜蜜的笑,说:嗯,他对我真的很好。

尚城低头,拧开自己的水杯,凑到热水龙头下,轻轻地说:好就好。

十个小时的路程很好过,吃吃零食,讲讲各自学校这段时间发生的趣事,打打牌,眯一会,时间很快过去了。

下车后,乔爸和富爸已经在出站口等候,乔小麦红帽子白羽绒服即便是夜晚也很显眼,更何况,火车站灯火通明,一出站口,乔爸就挥着大手,亮着嗓子喊道:乖宝,爸爸在这。

乔小麦无行李一身轻,欢快地蹦跶了过去,甜歪歪的叫道:爸爸,干爸,你们来了。

乔爸将准备好的军大衣披在她身上,疼的不行地说:瘦了。

富爸也说:瘦了,我就说食堂的菜不养人,让你去酒店里吃,你又嫌麻烦,有啥麻烦的,到地想吃什么点什么,吃完抹嘴,拍屁股走人就是,味道不好,就直说,不行咱就换厨子,自己酒店开着就是方便自己人的。

乔小麦一手勾一个,笑嘻嘻地说:爸爸,干爸,没你们这么宠孩子的,我都被你们惯坏了,我同学都说我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再惯下去,我就是娇娇女了,以后连男朋友都找不到。

乔爸说,娇娇女就娇娇女,爸养得起。

富爸说,麦宝啊,外面的男孩靠不住,咱不在外面找哈。

两人拥着乔小麦朝广场外的停车厂走去,富爸问:麦麦,文轩和翰君没跟你一起回来?

乔小麦指指他身后,富爸一扭头看见富三背着包,一手拉着一个大箱子跟在后面,旁边富翰君也是背着包,左手拉皮箱,右手拎一个黑色行李包,两人显的很疲怠。

尚城和周婷婷已经各奔各妈那去了,富爸抬脚在富三屁股上踢了一脚:兔崽子,你倆哑巴了,出去上了半年学,回来连人都不知道叫了。

富三哼哼:我在看,你啥时候能想起我这个儿子。

富翰君亦哼哼:还有我这个大侄子。

富爸笑骂了声,兔崽子,问:这三大箱子里都装的什么。

乔小麦说:都是小舅、小姨、国泰哥哥让我稍给你们的北京土特产和礼物,挺沉的,差点三箱都没装下。

富爸心疼,说:大老远地带这么多东西,累坏了吧。

乔小麦摇头,笑说:不累。

富三冷呲:你倒是实诚。

富翰君补充:上车是大哥弄上去的,下车是我们搬下来的,她连箱子都没摸过,能累到才怪呢。

富爸朝富三屁股上又抡了一脚,吼道:男子汉的,拎个小皮箱子,能累成啥样啊,怎么,给长辈们带礼物,就让你们这么不乐意。

富三委屈:爸,我其实是你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吧!

富翰君哀怨:我们不指望有功,但不至于有过吧!

乔小麦适时地替两人说好话:干爸,多亏文轩哥哥和翰君哥哥,不然凭我一人之力,哪能将三个箱子弄回来。

富爸说:还是麦麦最乖,再看看你们,哪有一点做哥哥的样。

富三悲愤,富翰君乐了:三啊,你其实是叔叔婶子从粪坑里扒拉出来吧!

想你(捉虫)

寒假的生活很happy,因为天冷,乔小麦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家里冬眠,过了几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堕落日子后,被看不惯的姥姥叫过去一起学做养颜花茶、面膜和中药补汤。

遇到阳光不错的时候,也会见见初中和高中玩的要好的同学,年关将至,乔爸乔妈的应酬也越来越多,有时候会带上她一起,她也乐意跟去,因为可以拿红包,乔爸乔妈的朋友不是生意上的就是官场上的,红包给的也大方,她收的很开心,当然乔爸乔妈也会给对方孩子红包,但这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了。

有时也会在家陪乔奶奶说说话、唠唠嗑,东家长、西家短的,乔奶奶看着现在的麦麦,时常会感叹,都是乔家孩子,怎么差这么远呢?

秀兰堂姐落榜后,二伯母不愿花钱让她复读再考,乔奶奶不管大的,却不能不管小的,便求着乔爸帮忙给找份收入高点的工作,秀兰不愿进工厂,乔爸知道她跟乔妈关系很不好,自然是不会让她进服装公司给自己老婆添堵,房产公司没有适合她的工作岗位,恰逢百货大楼接手需要大量招人,便让她进去从营业员做起,底薪以主管薪资给,做得好的话还有提升。

可秀兰堂姐进去才一个月,就和社会上一小流氓好上了,本来也是闹着玩,可被二伯母不分场合地点劈头盖脸骂了几次后,死活闹着要嫁给那人,为了对抗家人,干脆班也不上了,现在两人已经同居。

乔奶奶孙女里最宠这大孙女,一时间,刺激过度,差点没去见乔爷爷,人是缓过来了,可精神头大不如前,乔妈新请了一个常住保姆,姓方,专门伺候乔奶奶,之前的阿姨负责做饭和打扫卫生。

乔小麦和周婷婷逛街时在路上遇见秀兰堂姐,差点没认出来,一头黄毛的堂姐穿着一件绿色一看就质量超差的羽绒服跟几个小混混从网吧里出来,像个地痞女流氓,手里夹着根烟,黑眼圈很重,肤色黯淡无光。

若不是被其中的一个红毛小混混拦住,乔小麦还真不敢同她相认。

秀兰堂姐也看见了她,愣了愣,将手中的烟掐灭,丢掉,阴阳怪气地说:呦,大学生,什么时候回来的。

站在她旁边的黄毛搂着她的腰问:秀兰,你认识她。

秀兰哼笑:怎么,你看上她了?也是,我们家的小美人,只要是男人都会被她勾去三分魂。

黄毛笑,头搁在秀兰身上,轻声哄道:一黄毛丫头,哪有你有味道。

眼睛却直勾勾地望向乔小麦,里面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艳和赤·裸·裸的欲.望。

红毛搓着手,垂涎道:兰姐,既然是认识,就给兄弟介绍介绍呗。

秀兰扫了一眼一干小混混,双手抱胸,一副大姐头的样,对黄毛说:她是我堂妹。

黄毛笑了,向前踱了两步,勾唇笑道:原来是小堂妹啊,听你堂姐提过几次,我叫周扬,秀兰的男朋友,咱们也算是一家人,妹妹,相请不如偶遇,我们现在去溜冰,一起去玩玩吧,遛完冰,哥请你们去吃烧烤,晚上带你们去迪吧见识见识。

说完就要来拉人,乔小麦避开,嫌弃地说:别碰我。

一旁,小混混嘎嘎笑:呦呦呦,小妹妹,你当自己是宝马啊,还别摸我。

乔小麦盛气凌人地扫了一眼众混混,目光落在堂姐身上:秀兰姐,我是什么,你最清楚,不想他们有事的话,最好让他们别动,否则,真要是伤到哪里,后悔都来不及。

红毛吹着流氓哨,叫:呦,小妹妹,口气不小哇。

一缕白毛猥琐地逼近:动了又怎样?怎么,想找道上兄弟砍我啊,摸小脸,剁手?摸小腰,剁脚?嘶,哥怕啊,哥真怕…

说着,手抬起就要摸乔小麦的脸,被麦妞抬手用包包打掉,白毛猥琐地笑着:打是亲、骂是爱,小妹这是爱我呢?

周围一帮小流氓嘎嘎yin笑,秀兰斜着身子,闲闲地看着自己的指甲盖,一副置身在外不想搭理的样,乔小麦知道秀兰想借这些小流氓的手教训自己,给自己难堪,用小混混的人身安全来警告她,是不管用的,于是,她加强语气道:秀兰姐,我爸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你猜我要是有什么事,他会怎样?大过年的,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乔秀兰瞪她,须臾,对黄毛说:让他们都让开,我这个堂妹高贵着呢?真要是少根头发,大家都不好过。

黄毛有些不甘心,可看了下乔秀兰,还是让开了,乔秀兰从来都是高调的人,家里有五分富也要说成十分富的人,乔二伯跟乔爸闹僵后,他干脆拿了建材款跟人合开了家洗浴中心,做的还算不错。

她告诉黄毛,那家洗浴中心是她家的,所以,黄毛的亲戚朋友都知道他挂了个富家女,虽然这富家女为了黄毛跟家里闹崩了,但天下无不是儿女,总归父母是不会不管孩子的。

人群散开一条道,乔小麦看了一眼自家堂姐,虽然两人关系一直不好,但到底是堂姐妹,打着骨头还连着筋,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她自甘堕落,走到她面前,冷冷地说:秀兰姐,用作践自己来报复二伯母,你觉得值吗?穿着廉价服饰,吃着路边小摊,不工作不上班不学习不回家,吸烟喝酒,过着白天睡觉,晚上包夜得过且过的日子,如果,这是你想要的生活,那么,你继续,我不做任何评判,当然,也没资格,但我想说的是,你已经成年了,有自主选择生活的权利,也要有直面你以后所要遭遇的惨淡人生的勇气。

说完,不待乔秀兰反驳,拉着周婷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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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乔小麦回来后,便和富大保持每日一话,实在想得慌,也会几话,短信更是一天n条,她以前最讨厌发短信的,现在居然成了拇指族,爱情的力量果然伟大。

晚上,躲在被窝里,给老大打电话,说了今天遇到秀兰的事,富大在电话里言辞强硬地说:“以后不要跟小混混正面交锋,秀兰的事,你也别管了,真不放心就告诉家里人,让大人去管。”

又再三强调,以后出门一定要有人陪,乔小麦都乖乖地答应了,主要是电话费太贵,不想为这种事废话太多。

富大在电话里说:“宝贝,乖点,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乔小麦点头,又想他在电话那头看不见,便说:“知道了,我会乖乖的等你回来,”然后,在电话里每日一问,“老大,你有没有想我,”

富大笑,声音温柔略哑,“你说呢?宝贝,”

乔小麦喜欢跟他在电话里腻歪,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其实说来说去就那么几句,可,就是听不够,这是热恋男女的通病。

“不知道,谁知道你的被窝里有没有躺着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

电话那头传来富大低笑的声音,“没穿衣服的女人,是你吗?宝贝,”

乔小麦翻了个身,朝被窝里缩了缩,说,“你怎么知道我没穿衣服,你知道,我喜欢裸·睡,”呵呵笑着,问,“想抱吗?”

富大说:“想,”声音哑中带磁。

乔小麦娇笑着说,“那你现在来,我让你抱,”

富大低低笑着,“宝贝,你在勾引我回去吗?”

乔小麦说,“嗯,我在期待你回来,因为我想你了,”

富大说,“快了,小乖,还有五天我就回去了,”

乔小麦哀怨,夸张地说,“五天啊,好长喏,我现在真的是度日如年啊,”

电话那头静默,乔小麦以为对方掉线,正准备搁电话睡觉时,富大说,“怎么办,宝贝,我好想吻你,”

乔小麦也想吻他,但两地相隔,这是不可能的,她打着颤儿地说,“那你赶紧回来,”

富大笑说,“回去就给亲吗?”

乔小麦说,“嗯,”又加了句,“亲多久就成,”

富大又笑了,说,“可我现在就想亲,怎么办?亲不到,睡不着,”

乔小麦肝颤,“那怎么办,”

富大呵呵笑着,清清嗓音说,“睡觉吧!”

乔小麦笑,“梦里见吗?”

富大说,“嗯,梦里见,乖宝,梦里吻你,”

挂了电话,乔小麦很快便睡着了,一夜无梦,睡得今夕不知是何夕的时候,门外有人敲门,她揉了揉眼睛,兴奋地从床上蹦跶起来,小言里,男主总是会突然出现,给女主意外惊喜。

结果,她一开门,是方姨,说:富家老大回来了,富爸富妈让她中午过去吃饭,家里烧了她爱吃的菜。

乔小麦‘哦’了声,关门,正准备回床上再窝会时,脑子里猛然一个激灵,富家老大,富老大?老大回来了?

门外,有人敲门,她神游在外地开了门,富大笑着站在外面,她第一反应就是小说没有骗人,第二反应就是做梦,昨晚打电话,今早就到,哪有这么快,又不是孙悟空。

然后,转身回房,她昨晚睡得很晚,还很困,脑子里也蒙蒙的,老大回来了?刚她梦见的是老大吧!

这是梦吗?捏了下自己的小脸,很疼,一扭头,富大已经进来且把门给带上了,将手里的袋子放到地上,上前两步将她拉入怀中,低头就是一番火辣的热吻,很激烈。

许久后,乔小麦咬着他的下巴啜吸问:“不是说还要五天吗?”

富大低头在她嘴唇上轻而又轻的啄了几下:“想你想的睡不着觉,干脆就早点回来了!”

乔小麦得意啊,“这几天就受不了,以后长时间分离,你还不得被相思煎熬死,”

富大笑笑,抱着她双双倒在床上,说,“那就不分离,”

烙印

热恋中的两人,小一个月没见,势必要干点擦枪走火的事,乔小麦在家里习惯裸睡,现在睡袍半敞,露出白嫩的肌肤,富大眸色暗黑,思念和欲望像潮水一样猛烈地冲击着理智,翻身跪在她两腿间,双手托着了她滑腻的背部和圆润的翘臀,俯身热烈如火缱绻如蜜般的吻深深浅浅地辗过她的唇瓣,脖项,蜿蜒而下,含紧了悄然挺立的嫩蕊。

乔小麦顿时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老大从没干过粗活,可手掌包括手指都布满老茧,粗糙刺人,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游走下滑,从表皮肌肤酥麻到骨髓,舒服的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老大在干嘛?他的头,怎么在那儿,他的舌头伸入的是哪里?

乔小麦脑子一炸,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就要推他,不要,不要,可偏偏那双大手像铁箍般紧紧箍着她的小PP,迎上他的舌尖、软唇,不要,不要,她只能娇弱地呐喊着,老大的舌尖也好似带刺般,一点点地滑入她的体内,勾勾拉拉的,他们从来没有过这般亲密,她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想大叫,却又叫不出来,这种感觉,说不上来是舒服还是难受,身子软的不行,痒,痒的难受,像千万只蚂蚁咬过,只希望那炙热带刺的软舌能将那作怪的蚂蚁舔去,然后双手紧抓身下的锦被,从挣扎到双腿随意念地圈上他的脖子,只是几秒钟的变化,如今她能做的只有拼命的呼吸,大口的喘气,有种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眼神迷离,意识开始模糊,发出呜呜咽咽的低吟。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四肢痉挛,大脑一片空白,然后升天了。

待回到地面时,就见老大在上方看着她笑,见她睁开眼,俯身,在她唇上点了一下,侧身躺在她身侧,将她揽入怀中,拉了一半锦被裹着她的玉体,捏了下她红艳娇滴却略显呆滞的精致小脸,笑着说:小乖,你这么直愣愣地盯着我看,是发现我变帅了,还是想我现在就吃了你。

乔小麦脸红的更艳了,口吃道:你你你…你怎么可以亲那啊…

富大的手cha入她的发间:为什么不能,你不是说等我回来就随便我亲吗?

乔小麦咬唇:我是说让你随便亲,可没说亲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