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后,凤君蓝回来,他笑了一下意思不用多说。

当天吴一剑也回来了,明明是去执行任务,人却胖了一圈?

白小鼠无奈的摇摇头,心想唯一能把劳吃结合做到最好的就属吴一剑了,她也不怕把半路招来够:“你们休息两天剩下的就是等结果…相信他们不会撑太久…”

吴一剑心想废话,国君快死了,名臣都绝了剩下些唯恐天下不乱的臣子,如果还撑久了就逆天了,可…吴一剑觉得有件事他要说一下,吴一剑四处看了一下犹豫的搓着手背。

白小鼠看他一眼:“怎么还不走厨房给你准备了包子?”

吴一剑再次看了周围一眼,确定四处没人后,庞大的身躯移动到白小鼠身后,弯下厚实的腰想对着小鼠的耳朵说话,后发现弯不下去,只好站起来道:“小鼠,你说咱们两男人成亲是不是不好?”

白小鼠迅速看向他:“你说什么好?”看来他吃的包子只长肉了!平时杀人的剑法咂那么狗屎运!莫非都是自己撞剑上滴!

吴一剑闻言脸色通红,肥胖的手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他肥胖的脑袋:“那个…那个,其实我觉得…你可以装女人,这样我娶你就不会有人说你…”

白小鼠觉得这句话太有问题了,什么叫说自己:“不错的主意但换回来更好,你装女人我娶你,别忘了是你爹把你卖给我了。”

吴一剑闻言立即不高兴了,他怎么可以装女人,白小鼠长的瘦瘦弱弱皮肤又白,他装女人更像:“你怕什么我不会嘲笑你…”

白小鼠无语,这家伙不会是真打算跟一个男人…恶…“吴一剑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是女人!”

吴一剑顿时眼睛大睁:“你是女的!你是女的?你真是女的?你怎么能是女人!”隔了很久又喃喃自语道,“你就该是女人…”

白小鼠无所谓的耸耸肩:“需要重复三遍吗?我本来就是女的,要不要检查看看。”白小鼠说着毫不在意的解自己的衣服想任君观赏一下!

吴一剑脸色瞬间充血突然握住她的手,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失望没看到:“你…”突然他回过神来,立即扛起白小鼠就要回家,“反了!反了!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打打杀杀像什么样子!战场是男人的天下,女孩子就等在家该等着当新娘子!”

随后又自己傻笑着自语:“…原来你真是女孩子…”

白小鼠无奈的摇摇头,原来吴一剑也很传统,失望呀,白小鼠脚法借力吴家心法运转到第二层轻易的分开吴一剑的手臂,踩着他的肩膀飞身落在吴一剑身后,语气平和的开口:

“吴一剑,那封信只是个笑话,我是我你是你,我做什么不需要你的认可,我要什么也与你没什么关系,这场战役,我出金银你出力,如果看不惯你可以收兵。”

吴一剑突然觉得小鼠说话的口气很怪,似乎答错了会距离她很远很远,但女孩子不就是应该呆在家里…吴一剑突然问了句:“元夕夜是不是知道!”

白小鼠点咩,纤细的手指拿起城墙上的瞭望镜前看着远方的风景!

吴一剑笑了,笑容满意至极,原来如此,可吴一剑还没为此高兴又看向白小鼠。

她是女人,意味着即便身居高位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司徒家主传承了这么多年女帝又如何,还不是指望长孙正功,司徒娶的那个男后背着他养了多少女人:“小鼠,你把事情想简单了,如果你称帝…你可能…”

白小鼠突然觉得吴一剑很烦,那是她的事!怎么!也想来教训她让她相夫教子,或者与元夕夜一样赏赐给她个后位然后承诺一世宠爱!

笑话,她可不是萧染:“吴一剑,那是我的生活方式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在我的生活的年代男人无权干涉女人,女人也不见得非依靠男人!所以别让我听到你的谬论,我会觉得你们有病!”

吴一剑不解:“木系国一样男尊女卑!”

白小鼠旋转着瞭望镜拉近远处的风景:“那是萧染的森系国,还记得林飞叶吗?”

吴一剑点点头,为什么提他,他以为小鼠把他忘了呢,毕竟后来小鼠对他的态度一般。

白小鼠却笑了,嘴角轻抬有讽刺有留意:“我爱过一个男人与他长的一模一样,后来他离开了,他不接受我的生活方式我也不想让他为难,开始我以为飞扬能像我代替萧染一样代替飞叶的位置可惜,他没有来…” 

小黑刚爬上来,听到一句时又缩了回去,主子很久没想飞扬了,它以为她把他忘了,六世的缘分都不能厮守小黑很怕这一世她们也有所牵扯。

吴一剑神情立即紧绷,他笨吗?不,他聪明,只是懒得用在不重要的事情上,就像他的感情,他爱与不爱都是一种存在方式至于爱上的是男人还是女人他根本不在意所以就不用心:“什么叫做代替萧染一样?”吴一剑问完紧紧的盯着白小鼠。

白小鼠诧异的回头:“就是代替,这个身体的主了死了你不知道吗?她死了,我想活着就占用了她的身体有什么不可!”

吴一剑脸色越来越难看:“你以为我会信你!太荒谬!”

白小鼠才不管他信不信,又不能动摇跳转空间这种诡异的事实:“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们当初不是调查过很多萧染的资料,哦,忘了你比较傻不知道,慕容尊应该查过,槵他再聪明也不知道灵魂入侵。”

吴一剑突然有种无力感,就好像自己信了一辈子的道德伦常顺畅崩塌一样的茫然:“你的意思是,你是萧染,凤君天的一个妾室;而你又说其实你不是萧染,你只是占据了她的身体…”荒谬!太荒谬了!

白小鼠看着吴一剑发青的脸色顿时有点抱复的快感!活该,一群自以为事的家伙,宇宙何其广阔,生命对于它来说只是演变的过程,可生活在自由中的人们又是何等的贫瘠,连个可以相信的传说都没有。

吴一剑突然道:“我不信!如果你不是萧染,萧染不是你,她的家人早已经把你烧死了!”

白小鼠笑了,确实该如此,事出反常即为妖,不管这位妖是好还是不好在孩子多的萧家都会被弄死:“可惜,他们知道的时候,白小鼠的身份已经有了自己保护自己的能力,何况我一个妾室所生,平时又没人注意谁会知道我什么品性。”

吴一剑看着她,觉得陌生且害怕:“你还会走吗?离开这个身体去你该去的地方。”

白小鼠靠在城墙上:“不知道,也许会也许不会,你看。”白小鼠指着远处的马群:“是不是很漂亮,说不定我会爱上这里。”也只是说不定。

吴一剑望着她的背影慢慢的走过去圈住她的身体,瞬间为她挡住了来自四面八方的风:“白小鼠…我该信你吗…还是你连名字都是假的…”

白小鼠靠在他软绵绵的肚子上,很负责任的道:“真的,货真价实的艺名,你不明我给你的名片吗,上面记录的是我们地方的通用语,所以你才会看不懂。”

吴一剑闻言掏出挂在脖子上的名片,虽然不懂上面写了什么,可单看质量也知道上乘,如果真存在她所说的地方,在那里她也是人中龙凤吧,要不然怎么可以把这张小东西做的如此精致。

吴一剑坐到地上,站着的白小鼠也不过才到他的头部,他把肥肥的大腿盘起来让小鼠坐在其上,然后拿着手里的名片研究着上面的字迹:“写的什么?”

白小鼠重新拿出一张一模一样的,毕竟她的名片种类繁多记不住很正常:“看到没,这三个大字是我的名字,从左到右读做白小鼠,下面的第一行是住房电话,第二行是手机六组手机号二十四小时开机,第三行是地址,很长吧,比你的吴国也不差。”

“那你是女人吗?”不知道是信了还是不信,总之他问了一个无聊的问题。

白小鼠点点头:“废话,要不然我能说我爱上一个男人,他是特警我是卖消息的,不怎么搭。”

吴一剑没兴趣听那个男人,如果他真敢跟小鼠一样来,他就敢弄死他:“我要查了才能信你。”吴一剑看着名片上认不得的三个字,纠结的皱着眉毛,他深信这是一种土著语言,一定是!

而白小鼠则是在骗他,为了不回去,为了光明正大的呆在战场上的借口。

白小鼠才不管他信不信,她就是说来过嘴瘾的:“不能告诉别人。”尤其是慕容尊,吴一剑对自己的心思无害,慕容尊就说不定了,谁知道他会不会背后用阴招!

国与家之间 第154章 皇启

吴一剑自然不会说,可这个秘密压在心头却不似往日般得意吗反而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突然有些怕白小鼠就这样失踪。

白小鼠站起来,把吴一剑的手臂弯成弓形,踩着助力爬到他的肩膀上瞭望看远处的风景:“这大好河山不给我可惜了。”

吴一剑看着远方,边关的城镇一望无际的荒凉,风吹草长大漠孤烟何来可惜之说:“如果苏国是你的,你是不是就会不走了…”

白小鼠笑笑:“也许吧。”毕竟可以光明正大的拥有统治权是何等的诱惑。

刚爬起来的小黑又跌下去了,莫非主子故意的?认定吴一剑会帮她?

吴一剑离开了,消失了三天三夜然后风尘仆仆的回来,变的有些沉默人也不怎么说话,但是吞并苏国更用心了,他重新调集了十万大军准备一举gong下苏国。

白小鼠当天率领了五万大军从西侧进gong飞天城,吴一剑率四万大军从东进发,展开了对苏国全面打击的第一站!

慕容府内的慕容尊脸色十分难看,吴家什么意思!十万大军?他们可知道有违十大家族定下的和平条例!

莫非吴国真想把白小鼠培养成他们的心腹?但吴掌杀不会不知道白小鼠那么好控制,莫非他知道小鼠是女人有意成全吴一剑?慕容尊觉的更荒谬!吴国历来不让女子参权!

还是说吴国无私到为了区区黄金连十万大军也肯出借!

元府内,元夕夜反倒有些羡慕吴一剑的立场:“竟可出兵十万,想必在小鼠心里吴一剑的价值比自己高多了。”元夕夜苦笑的放下手里的笔,有丝嘲弄有些无奈。

元夕夜突然觉的自己最大的对手是吴一剑,吴家的行业让他们可以不顾任何人的看法独特专行,元家和慕容家则不同,他们身上背的责任远不是他们说放弃就放弃。

即便是慕容尊没有绝对的把握也不敢说娶小鼠,可吴一剑呢?!谁知道那个死胖子什么时候能扮猪吃老虎!

远在边关的皇甫飞楚也震惊了动辄十万大军为了白府对上苏国,单这个数字已经是公国史上对外出兵最庞大的家族,吴家想做什么?

苏国开始节节败退,国君疯傻,新太子掌朝,武功一般、谋略也一般,因为太依赖苏紫宸导致苏国根本没有能上位的太子,再加重要武馆死伤惨重,苏国只能一退再退!

长孙正功得知吴国竟然敢出兵十万时,也收到了来自另八国的声讨奏章:一致谴责吴掌杀行为过激要求制裁!

长孙正功立刻召开紧急商谈,聚集了十国领袖,质问吴掌杀为何大军压境苏国,还一路攻下了二十座城池,现在直指京都,吴掌杀未免太放肆!

元释缕缕胡须有些不悦,他以为白小鼠会跟皇甫飞楚借兵,毕竟飞楚的兵力就在苏国国内,这样等白小鼠攻下苏国,元家才能拿到更多的利益!

慕容关天则皱着眉,只要与吴掌杀有关的问不出个结果,但他还是像听听是什么让他冒如此大的风险为他人做嫁衣。

长孙正功不悦的看着吴掌杀,他有意让司徒国进gong苏国,可以确保他在苏国的领主权:“说吧!必须给在坐的人一个交代。”

吴掌杀坐在第四顺位,手指反复的揉捏桌子上的酒杯,脸上没有一丝变化:“交代就是:兵不是我派遣的,至于我儿子喜欢谁用了什么办法讨好对方欢心,你们很好奇吗?”

慕容关天看向他,这位揉捏着十大国gong守设备的大国国君自有他的威严:“掌杀兄还是如此洒脱,儿子喜欢男人也能放任至此。”既然大家都不点破,他也没必要说。

吴掌杀闻言苦恼的皱皱眉:“生儿不孝,不比慕容兄养出的好儿子,孩子们的事,各位有必要大惊小怪!”

元释微微一笑,苍老的脸上丝毫不显老态,手握公国大部分财权,他的生意规模不比吴家杀过的人范围小:“吴老弟,苏国可不是孩子手里的玩具,不该说抢就抢,应有…”

吴掌杀看看沙漏,他一会还有一笔生意:“你也去抢,谁抢到就是谁的!诸位加油不用眼红白府,只要你们发兵!打下来也是你们的!”

众人闻言顿时恼怒,但对着一个杀手很多事敢怒不敢言。

而敢言的元释、慕容关天绝不会发兵,因为来时儿子们已经说了,苏国是白府的不能说话。

其他国家只能心里暗骂,但没人敢冲撞被三大家族包庇着的白府,不想活的才跟白小鼠抢苏国,但也有人心里暗乐,吴掌杀这句话无疑得意了元、慕容两家。众人都知道他们三家想平分利益现在明显吴家对白府出力更大,白府一定会偏袒吴家。

在坐的所有人几乎都出于这点考虑,才有了今天的会议。

长孙正功闻言冷笑,吴家未免太张狂,别忘了自己也可以支持司徒家族夸地域作战!

吴掌杀不受威胁的喝口茶,谁喜欢去抢尽管去,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多了!何况没有长孙临文的长孙家也不会是只没有牙的老虎,别人怕他,难道他们三大家族还不清楚其中的关系,比之以前的皇族,长孙家没有那份威严!

长孙正功暗自握紧拳头,吴掌杀越来越不像话,他就那么自信没人敢抢苏国的利益!那可未必,整个苏国或许吞不下,但一点领土尚且可以!

于是长孙正功放话了:“既然事已至此,苏悟道身染重病,苏国无人可守,任何人任何势力都可出兵苏国,所获得的利益不用上缴,散了吧!”就算是烧杀抢掠他也要拖住吴家,等苏国被洗劫完了他到要看看白府和吴府能得到什么!

此决定看似相当合理,而且以其的负面效应据对广大,这意味着任何小团体都可以从苏国抢走东西后撤出,或者干脆掳走两个少女就此消息都变的合情合理,难保不会有各大势力趁机作乱!

皇甫则首当其冲,大小官员开始上书让少主抓住这次机会,话语中不免谴责少主懦弱、依赖元家、胆小不敢出兵。

皇甫飞楚拿到信件时直接烧了,首次觉的他的忍让只是让更无知的人多了一个扰乱视听的理由:“看来回去后不用让他们活着了。”

一片红与皇的交织中,负压数百里的宫殿上空飞过几只苍鹰,长孙府内,一座不起眼的小楼中,柳枝在湖面轻轻的滑动,微风吹过两岸的花圃,散发着无尽的幽香。

景妃起床后觉的身体有些不适喝了些草药又睡下了。

皇启无奈的叹口气,他还未决定是否参与苏国的是非战,他已经收到了白府的警告书!皇启苦笑的把纸条碾碎,到底还是低估了白小鼠的狼子野心!

皇启走下楼,一袭儒衫一块美玉,素中镶嵌着风骨、净中带着悠然,这份与世无争的透彻,终究不能有外漏的侵略性,不知道何时他才能站子着数百里的高墙中,真真正正的做他自己!

皇启抚弄着手里的箫,有些忧虑景妃的病情,就在皇启决定过去看看时,一抹身影悄无声息的落在皇启的身侧。

皇启走了两步随后猛然转身震惊的看着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影:“吴…掌杀…”

吴掌杀拱手一礼:“参见皇上,恭祝皇上福体安康。”说完后直起身眼光诡异的看着眼前的人。

皇启嘴角动了一下又收住,很诡异的功夫他到了身后竟然没有发觉:“吴家主严重,不知吴家主找在下有何要事。”

吴掌杀笑了一下突然走了,就如他来时一样突然走的时候也看不出他想干什么,莫非只为了一句请安?皇启觉的荒谬!但吴掌杀不说,他又何必去猜。

吴掌杀从长孙府出来,眉头隐隐的皱起,不愧是曾经的皇族,觉醒的一脉功力竟如此了得!

即便是吴一剑、元夕夜也不见得能如此快的发现身后有人,如果再过几年恐怕没几人是他的对手!看来皇启不除,后患无穷!难怪先者会定期向皇族提供折损筋脉的药物,果然是霸道的传承!

皇启在抵达景妃宫后,突然有些后怕,他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皇启站在原地不动了,他刚才是不是发现的太早了?皇启心惊的坐下来,回想自己回头时什么表情,吴掌杀?希望他能跟他的身份一样,别多管闲事!

吴掌杀不喜欢多管闲事,但是如果关系他死后他儿子是否有能力压制住皇启就另当别论,如今十大家族掌权已经几百年,没人愿意交出自己的权利,挖掘一个帝王登基!

长孙正功的话已出,并没有收到像预期一样的效果,确实有不少人想分一杯羹,可计划尚在腹中时已经破产。

因为事后白小鼠先一步把此人曝光,包括行动计划、动辄人数、强抢数目罗列的一清二楚!并且当晚灭门以儆效尤、杀鸡儆猴!把该组织旗帜挂的到处都是,警告别人放聪明点。

国与家之间 第155章

公国突然安静了,各路势力犹如被卡住脖子的怪物没人再自命不凡!

白府的形象顿时诡异起来,杀人的手法和作风不禁多了几分慎人的阴气,在人们心目中不堪重用的白府主人顿时如一头久卧毒蛇吐出了它殷红的信子。

长孙正功气的感染风寒,司徒家的兵动不动成了压在他身上的包袱,长孙正功躺在床上咳嗽声不断的加重:“爱卿,元家有没有什么消息…咳咳——”

“回皇上,元家无意参与…”

长孙正功挥挥手让其下去,不参与也好,元家不指使皇甫家族壮大自己的势力,最坏的结果无非是白府接替苏家,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化解周国的第二次上书。

白小鼠率领十万大军频频进驻,从借来的十万到滚到二十万大军,一路从新城打到国都、从政事融入军事、带领她从皇甫飞楚那里要来的五万百姓经过一个月的‘扫荡’攻破了苏国国都,结束了苏国三百年的统治…

历史在这一刻为十大家注入了一方新势力——白府,苏国进入白府历一年。

就在众多势力都等着看白府统治苏国应该叫白国的笑话时,白国却出奇的平静。

苏国国民除了换个名字没有任何损失,战争对他们的波及少的可怜,除了封了几天茶楼、听到了几声炮响似乎没有战争的感觉。

白小鼠身穿龙袍做上了如今帝王之一的位置,望着庞大的国土面积、看着富饶的大好河山,蹬在望月台的高位,白小鼠不禁心生畏惧,看着虔诚膜拜战战兢兢的子民远不是拉下几个政客可以比拟的畏惧感,权利原来可以如此的可怕。

小黑站在最高点,踩着脚下随风迎展的旗帜也不禁有些惆怅,曾及时和它机会忘记了登高一呼是如此的滋味。

白小鼠走下受封台,除了自嘲还是自嘲,想她一个生活了近四十年的人,见过无数国家元首于世界战争,竟然被冷兵器感动,多么优美的河山、多么有趣的人群、十分富饶的领土、谁能抵制绝对拥有的诱惑、谁忍心辜负了一个个视你如父如母的子民。

束缚——来自内心深处不可撼动的敬畏。

这种敬畏虽然不如元夕夜多,可她能体会了,当土地踏在脚下,放弃,是多么可笑的话。

公国白府历一年,十大家族重新规整,苏国祖祠消失,白府传承,长孙正功为其举办了盛大的歌颂宴,公国全体子民朝拜,迎接新生皇族的到来。

一个月后,公国恢复了原有的平静,皇甫家族撤出占领的六座城池,归还原本侵占的所有财务。

皇甫飞楚归国后,果断处决国内的两大相王,弹劾了国内地位最高的武将,成为皇甫国当之无愧的太子爷,荣登皇甫国第二尊贵的宝座。

吴国撤兵白国,司徒家的军队平息,安静来的如此诡异,似乎都在等待着,等着周国再次出来搅局。

慕容府的气氛很安静,就如他们自始至终没有参与变革一般,并未在慕容府激起一点动静,但本和谐的环境却因为一个女人的入住变的微妙起来。

慕容关天皱着眉看着下面跪着的小儿子十分不悦:“身为一国少主,竟然安排那种女人住进府里,你可知罪!”

慕容铮恭敬的一拜,坦言道:“回父王,儿臣并未有任何想法,只是母后寿辰,儿臣想为她老人家贺…”

慕容关天眉头一皱:“行了,不管什么理由你的做法有欠妥当,现在把她安排出去,表演完送走。”

慕容铮收回态度,恭敬的道:“是。”

慕容关天闻言满意的点点头:“下去吧。”公国第一名妓他怎么会不知道,只可惜她没有生在昏庸无能的君主身边是她的损失,更何况听闻这位名妓心思慎密,恐怕不屑流入官途。

但不管是哪一种,她的身份都不能踏入慕容府!

慕容铮从正殿出来,冷笑瞬间爬上嘴角,如果是慕容尊带回来,他恐怕会欢迎之至,慕容铮望向祖祠的方向心里充满了无奈:何等荒谬,既然选择了自己,为什么还有人要抢位,十年的荣华不足以弥补他的委屈,还有再给他一次机会吗!

慕容铮心里不甘的拂袖而去!

清风拂过西苑的柳枝,花草的枝叶随着风肆意的摇摆,石头铺成的小路旁折射出迷人的景致,荷花漂浮在碧绿色的湖面上,摇曳出一圈圈涟漪。

云姑娘在丫头的陪同下坐在凉亭旁,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收拾行李去吧,我们明天住进驿站。”

小香不懂,为什么?自家小姐虽然不是名门所出,可所到之处无不是家主出迎,即便慕容府身份尊贵可还不至于把小姐赶出府门:“小姐,您别多心,慕容少主会帮您的。”

云姑娘闻言轻轻的笑了,一个孩子,自己尚且能看清他的计量,慕容老爷更能一目了然,只希望罪责不要降临在云翠院就行。

小香歪着头看向自家小姐:“小姐,你看这里多漂亮,一个小小的西苑都有如此精致的水准,您说慕容府曾经最尊贵的少爷住的地方能如何的讲究!”

云姑娘不悦的看向小香:“这个问题也是你能问的!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小心我也保不了你,好了,扶我回去。”

慕容二夫人的盛宴本应该宴请好友、邀请友国,然后各国带着自己可以婚配的女儿与慕容府贺寿,顺便联姻。

可今年二夫人寿宴有些尴尬。

大夫人回来,她的地位明显需降一级,但因为她是少主的生母,加上五年来积累的威信,没人敢怠慢,于是出现了微妙的局面,府中总管不知按什么规格举办,所以迟迟没有提出准备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