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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仿佛没有终点的轨道,再将酒瓶扔下去,她小小年纪却能体会到为什么那么多人愿意做醉鬼,愿意被酒精刺激的感觉,好在她每次都没喝醉,最多也只喝到吐,吐完了便没事了。

时间长了,梁凤蓉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劝过她很多次,可都没用,又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不好用打的、骂的,只好让章盛光多注意下她。

章盛光起初还不知道她喝酒,还是有一晚唐栖打电话哆嗦的跟自己说谢欢在后山的崖边上喝酒,喝的迷迷糊糊起身时不小心滑了下去。

他也没顾及还在上晚自习,急急忙忙往后山冲,好在赶到时唐栖已经扶着惨兮兮的谢欢从小路爬了上来。

她那副模样披头散发,裤脚、手肘都被撩起来了,擦破了皮,脸和手掌脏兮兮的,挂了几道彩。

一双眼微混混沌沌,见到他时“哇”的弯腰吐出一堆酸水。

“你…你来的正好,她需要…去医院看看”,唐栖瞧着夜色中的章盛光眼神,唯恐自己被他灭了,说话也有点语无伦次,当时谢欢滑下悬崖时,她真吓傻了,“幸好…幸好这个崖不算陡,下面都是树…”。

“唐栖,你别担心,我没事”,偏偏谢欢还没察觉到好友的害怕,等吐完,虚弱的握紧唐栖的手,“一点都不痛”。

章盛光阴霾的瞅了眼地上袋子里装的几罐啤酒,一脚朝悬崖下踢飞,回过头冷然的看着谢欢,“我还以为你有大能耐呢,结果就是跑这种地方喝点啤酒,你喝啤酒算什么本事啊”。

唐栖和谢欢愣愣的看着他。

他突然冲过去粗暴的拖着谢欢往山下走,“你要喝酒,老子陪你喝个够,去酒吧喝,喝白酒,保证醉的你爬都爬不起来”。

谢欢被他懵懵懂懂拖着往山下走,还是唐栖反应过来,追上去,“你是他哥哥,还带她去喝白酒,疯啦”。

“既然要喝酒喝个够,老子今天灌死她”,章盛光凶神恶煞的拖着她下山,上的士带她去了以前他去过的一家酒吧,结果保安见谢欢太小了,不让她进,没办法,只好在路边小摊上,让夜宵老板来了瓶烧刀子。

谢欢先前一点啤酒带来的醉意被他一折腾也完全醒了,看着章盛光替她倒满的一杯白色的液体,到底是有点畏惧,这种东西一杯就足够她醉的一塌糊涂了。

“怎么,怕啦”?章盛光端起一杯倒进自己肚子里,喝完后冷笑,“谢欢,你就是个孬种,逃课敢,喝啤酒敢,现在爷带你来喝真正的酒就怕啦,原来你就这点德行,没本事的话下次就别再…”。

他话还没说完,谢欢被他激的拿起酒杯一股脑儿的倒进肚子里,火辣辣的味道辣的喉咙、肠道全部痛,她本就憋的痛苦,现在顿觉任何烦恼都没了。

章盛光暗自骂了句,还想去倒,结果去摸酒瓶,便发现脑袋有点晕乎乎了,暗呼糟糕,以前大多都是喝啤酒,有几回跟朋友也只是喝上半杯,刚刚一时生气全部喝了没想到这么醉,再看对面的谢欢以前抓起酒瓶自顾自倒起来。

小丫头酒量看起来比他还小,一杯下肚早就醉的神志不清醒了。

要是两人都醉的不清醒了,还怎么回去啊。

他赶紧抢走了她手里的酒瓶,从袋子里掏出一张好像是二十块钱的票子扔桌上,尽量稳住自己的身体拉起谢欢就要走。

“别拦我,我还要喝,要喝”,谢欢咕哝推开他,去抓酒瓶。

“该死,不准喝了”,章盛光低咒的背起她往马路边上走,天知道他早就路面都看的不是很清楚了,一脚踏了个空,结结实实的摔倒在水泥地板上,谢欢压在他身上,肩膀都险些被压断了。

“小兄弟,你没事吧”,夜宵老板上前扶起他,都有点心疼这水泥地板了,“你们住哪,要不要我叫个的士送你们回去”。

“没事,老子没醉”,章盛光吃痛的爬起来,身上的疼让他清醒了点点,只觉丢脸,懊恼的把谢欢扛上身,丢进了停在路边的士上。

到了小区,背着她进家门,屋里黑漆漆的,才恍惚想起今天今天梁凤蓉去外地学习交流去了,而章伟权常常在外面出差。

幸好,要是看到自己两个人醉成这副德行,还不得被活生生的骂死。

章盛光扛着她上楼,扔到她床上,自己也头晕目眩、筋疲力尽的喘气,累的好想睡觉,偏偏谢欢嘴里还不停的呻吟“璟哥哥、璟哥哥”,吵得他心烦意乱。

“死丫头,别再给我叫了”,一路上都叫的他烦死了,章盛光爬起来揪住她衣服。

“璟哥哥,呜呜,璟哥哥,我好难过,好痛苦,你为什么要离开我”,谢欢突然哭的像个泪人儿虚弱的匍匐进他胸膛里。

章盛光呆了下,很不是滋味,“你这个蠢丫头,他到底有哪里好,说不定早跟詹苑青在国外成双成对了…”,他嘀咕着,忽闻到一股酸味,低头,两个人身上都被谢欢吐满了脏物。

“哇”,她像控制不住的闸口,突地他胸口全湿了。

他抓狂的想拍死她,赶紧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看到谢欢脏兮兮的,大脑也混混沌沌的没想太多便帮她脱掉,等脱到手里拿着她内衣时,才慢半拍的意识到一点不对劲。

“我好难受…难受…”,偏偏这时候谢欢像只猫儿似的抱紧他强壮的身子,胸口仿佛有什么软绵绵的在蹭着他,热热的,蛮舒服的。

章盛光低下头去,便看到小丫头雪白雪白的小丘陵积压出了弧度,粉红的尖端像果实,让人想咬一口。

他哪见过这等诱人的景色,脑海里好像有花炮噼噼啪啪五彩斑斓的绽放,凭借本能的付诸行动咬了上去。

“嗯…”,谢欢糊里糊涂的颤了颤,伸手去推他脸,推了半天也没使出力道,像抚摸一样,倒把他刺激的浑身着了火,年少气盛的他早就私下里幻想过无数次,这会儿对着她小胸部一阵又啃又咬。

咬完后又朝着她肚脐眼方向亲去,那地方弄得她痒的很,气喘吁吁的哼哼,少女的声音又脆又甜,章盛光本还有点清醒,也开始晕乎乎的去拽扯掉她裤子,少女的花瓣处全部露在眼前,他迷醉的伸手去摸了摸,她反应强烈的叫起来,他吓了一跳,又本能的希望她叫的更大点,寻了个洞探了进去,使劲搅了搅。

“…啊…不要…”,谢欢脸颊火红,痛苦的呻吟去抓那只手,眼眶里氲出盈盈泪水,盈盈欲坠。

章盛光双眸一阵赤红,她的样子好诱人,他翻过身把她压到下面,封住她嘴唇,长舌恣意采撷她的芬芳,呼吸越发粗重,每一次都带着深深的占有。

“唔…嗯…”,谢欢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本能的为了呼吸开始回应他,小舌又软又甜还多汁。

章盛光一下子像兴奋的打了激素,抱着她使劲亲着,越来越深,身体也越发难受,额头冒出了汩汩汗水,下身肿胀的好痛,为了舒缓那种痛他使劲的往她腿间蹭,最后面干脆把自己裤子也脱了往她腿中间抖。

被她细嫩肌肤包裹的地方让他浑身打了个哆嗦,舒服得不得了,磨磨蹭蹭中,好像抵到一个湿漉漉的洞。

怀里的小丫头似乎被那一蹭,也狠狠颤了下,剧烈的呻吟了声,又流出一股花液,那暖流浇灌着他,所有的理智全部丧失的一股脑儿冲撞了进去,薄薄的破膜被他突然之间的穿破。

谢欢“啊——”的一声惨叫,小脸惨白,剧痛让她酒意清醒过来,瞪圆了眼珠惊悚的看着上面的男人。

章盛光也被那声惨叫声给吓醒了,两人对视着,像见了鬼,同时打了个哆嗦。

“你…你…”,谢欢哆嗦的低头看了看下面,是做梦,这一切肯定是做梦,可当看到两个人相连的某处,脑袋像被人狠狠劈了下,回过神来,确定了这个事实,她激动的激动的挣扎起来,哭着大喊,“章盛光,你混蛋,快出去…痛…痛死我了”。

“你别乱动”,章盛光被她推得左摇右晃,哪出去的,还在她身体里乱动起来,那软绵绵的地方包裹的他像坠入了人间仙境,欲仙欲死的美好,怪不得他那些好兄弟都喜欢,哪怕让人死在里面都心甘情愿。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索性做了再说。

他头脑一热,禁锢住她身子,身体挤进去,让她两腿被迫大大的分开,抓着她两只拳头,凭借着以前看电影的画面蛮横的往里面撞,每一次都直达根部,尽他全部的力量,只听以前些有经验的朋友说过多撞几次女人就会有反应的,可哪里知道谢欢年纪小,那地方更小,哪包容得了他的全部。

“快…快…放开我…呜呜…痛死了…我会死的…”,他的疼痛都是谢欢撕心裂肺的疼痛,除了肉体的疼痛还有心里的绝望,她为什么这么惨,璟哥哥抛弃她就算了,还要被章盛光这混蛋强、暴,“…伯母…救我…快来救我…”。

她嚎啕大哭,呜咽的抓着床罩,只经历了他十几下便撑不住眼前一黑,疼晕了过去。

章盛光像只小野兽般猛烈的持续了四五分钟,才浑身舒畅的爆发开来,大大的呼了口气,这才意识到身下的丫头早晕了过去。

目光移到下光、裸裸的少女,红肿的双唇,细嫩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淤痕,两个人交合的地方还有血渍。

他重重的一震,像完完全全从那荒唐的冲动彻底的清醒过来。

天,他做了什么,竟然强、暴了一个十五岁的少女。

她哭的那么厉害,使劲像自己求饶,他却一点都没怜惜,还把她弄得晕厥了。

深深的厌恶涌上来,他真想杀死自己。

他颤抖的拿被子迅速的盖住她,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又哆哆嗦嗦的找了条短裤穿上跑到楼下找出了瓶碘水和几个创口贴回到她房间,帮她伤口消了毒,擦破皮的地方贴上创口贴。

做完这一切后看到少女芬芳的身子,眸子一深,他又急忙捂上被子,不敢再多看一眼的捡起衣服逃下楼。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闯了一个大祸,谢欢若是醒过来准会和自己拼命,老爸老妈要是知道自己对一个十五岁的少女下手,还不得掐死自己。

“爸,上次说的…那个去体院的事,我…我想通了,我愿意去”。

正谈完生意回宾馆打算洗澡睡觉的章伟权接到电话愣是怔住了,一看时辰,都十点钟了,这么晚来就是说这事,“你能想得通是好事,还不晚,等明早我给你校长打电话…”。

“还明早,不能现在吗”?章盛光现在真恨不得插上翅膀快点逃。

“现在都十点多了,我还意思去打搅人家嘛,又不是非得急着这一刻”,章伟权没好气的加重了语气。

“反正你快点啦”,章盛光挂掉电话,懊恼的抱住头,回房换件衣服就想逃回学校,可到门口又觉得这样不好,别说谢欢今晚一个人在家,而且若是明早醒来发现自己不但***了,连他都逃走了,还不得痛恨加鄙视死自己。

***,既然做了就是做了,还能如何,认了不就是。

今日中午更新第二更。。。

七年之后(长大了的戏份~~)

2012-9-225:47:525303

章盛光在沙发上坐到天明,每一分每一秒都感觉是在受煎熬,好像在等着一场凌迟的死刑。爱孽訫钺

直到天亮时分,安静的别墅里传来“吱嘎”的轻轻开门声,他抬起头,她穿上了件浅绿色的睡衣,一头黑发凌乱的披着,清城的寒光倒映在她苍白的脸上,乌黑的瞳孔里幽幽一闪,像个黑窟窿,倒叫章盛光心悸的生了慌乱,扯着头发,“那个…昨晚我们都喝醉了…”。

“喝醉了你就可以对我做那种事吗”?谢欢一步步走下楼,每一步都感觉到双腿间疼的要摔倒,昨晚的撕痛还是记忆犹存,她痛的都快死了,可他还是不肯放过自己,注意不到自己有多痛,“我看你根本是故意想灌醉我,你是早有预谋”。

“喂,你不要诬陷我,胡说八道”,章盛光本是愧疚,可也心高气傲,受不得污蔑,“是你自己要喝酒,我不就带你喝个够,谁让你酒量不好还要自不量力,后来你把自己吐脏了,我才会想去给你脱衣服”。

“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谁都懂,分明是你自己下流”,谢欢越说越伤心、悲愤的想死,她的初夜原来是打算在十六岁那年给璟哥哥的,可章思璟不稀罕了,她已经够惨了,连干净的身子都没了,还是被最最讨厌的章盛光毁了峥。

“我当时也喝了酒,谁还能去想那么多”。

“狡辩,我再也不要听你的,相信你这个骗子混球王八蛋了”,谢欢生气至极,抄起阶梯下面的扫把朝章盛光打过去。

“你毁了我初夜,今天非杀了你不可”客。

章盛光仓惶的左躲右闪、跳来跳去,小丫头气疯了眼,拿着扫把乱砸,他结结实实的挨了好几下,谢欢也一点不留情,打的又重又狠,疼的他直跳脚,几次过后见她还没停下来的趋势,也火了,再一扫把打过来时,挺起身子用力的抓住扫把另一端,怒道:“谢欢,你有完没完,我都跟你解释了,要是你觉得你吃亏了,我也是可以负责的”。

“什么叫觉得我吃亏了,本来就是我吃亏了好不好”,不说还好,一说谢欢泪眼朦胧,恶狠狠的拿起桌上的果盘朝他砸过去,“还有谁稀罕你负责了,我看到你就觉得讨厌”。

“昨晚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好不好”,章盛光火了,“我也很吃亏啊,大爷第一次不是跟一个如花似玉、前凸后翘的大美女就算了,还是跟你这个摸起来一点手感的竹竿、扁豆,上起了还不合作,说不定以后我还会做噩梦,我都没找你算账”。

“你给我去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谢欢气的差点一口鲜血全喷出来,直接把扫把扔飞出去,泣不成声,“这辈子都不想看到”。

“我也不想看到你”,章盛光不甘示弱的回了句,走到门口时又顿住,哑声道:“反正我也答应了我爸去体校读书了,你放心,见不到我几天了”。

谢欢一怔,抬头,他便昂首跨步的走远了。

她哭着坐倒在地上,用手使劲抹脸,擦着擦着突然发现手心上贴着创口贴,这好像是昨晚从山坡上滑下去擦的,记得自己没处理的,莫非是…。

她用力的撕掉创口贴,捂着脸大哭起来。

后来的日子章盛光是没再回来了,只听梁凤蓉夫妇说正在着手帮他安排去武汉体院的事,体院那边希望他早点过去接受训练,一个星期后,章盛光就收拾了包袱踏上了行程。

其实他这一走,少说也要一两年才回来的,体院不同寻常学校,经常要参加比赛,还要去各种地方接受培训,他还是希望谢欢来送送自己,可经过那天的事后,又觉得不好意思。

等到离开的那一天,坐的是十一点四十的飞机,谢欢本不想去,后来梁凤蓉硬是强制性的帮她请了假,甚至送章盛光去机场的路上还有意让两个人坐一块,两人都没话说,冷着脸一路到火车站。

章伟权利用特殊身份,一家人直接送他到火车上。

“章盛光,这次去体院可不同你以前在高中那样闹腾了,好好认真的给我训练,路是你自己选的,你自己的前途也全部掌握在你手里了”,章伟权到底是不放心这个儿子,厉声叮咛,“再没出息,以后谁也帮不了你”。

“嗯,我知道,你儿子我将来一定拿个奥运冠军回来”,章盛光用力的拍拍胸膛,逗得梁凤蓉“扑哧”失笑,连恨他的谢欢也没忍住勾了勾唇。

章盛光见她笑了下,凶神恶煞的道:“喂,谢欢,将来你要是没什么出息,我这个奥运冠军可以允你来帮我提鞋、洗衣服”。

谢欢脸色一黑,这混蛋离别时要走了都非得气自己不可。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章伟权骂道:“欢欢会比有出息多了,顾好你自己就行了”。

“爸,我是狗嘴,那你的嘴又是什么”?章盛光戏谑的挑挑眉,遭章伟权狠狠敲了下。

火车传来“嘟嘟”的鸣笛声,车上的列车员催促他们快点下车。

“阿光,照顾好自己啊”,梁凤蓉擦了擦泪水,依依不舍的被丈夫拉下了列车,谢欢跟在他们后面,最后回头看了章盛光一眼,他也正看着自己,瞳孔眼色很深。

突然之间她想起了这许多年来跟他相处的点点滴滴,他的好,他的坏,到最后对他的情绪也是分外复杂的。

回程的路上,格外的冷清,想到短短的时间内章思璟走了,章盛光也走了,一家人谁都打不起精神,尤其是梁凤蓉一路上泪水掉个不停,“这群小子一出去也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回来,我一想,这心就痛啊,尤其是阿光,从来没离开过家,不知道吃不吃得了那份苦”。

“别担心,孩子们在长大这些事迟早是要去面对的,否则怎么面对自己的人生”,章伟权叹了口气,望向谢欢道:“欢欢,如今你两个哥哥走了,我知道你心里也不好受,可也不能耽误学习,前阵子你怎么荒唐都过去了,打从今日起要好好读书”。

“嗯”,谢欢落寞的点了点头。

如今连章盛光也为自己的未来去努力了,她是还眷恋着章思璟,可她也不能再允许自己这样堕落下去了。

像章盛光说的,等他们回来,她可不能成为最差的。

她是彻底的想通了,又恢复到从前那个读书认真的谢欢,不,甚至比从前更认真,不去谈恋爱,便能利用更多时间学习,老师、朋友们都为她感到欣慰,她的成绩就像坐火箭般,一路直上,高三的时候甚至以省状元的成绩夺得全省第一,考进了北大法律系。

读大一的那一年正好遇到了以前在暮市数学老师的神通儿子卫豫桓,他曾指导过自己跳级的事,谢欢一直对他感激、敬佩有加,两个人老乡人在异地几次接触后,发现性格竟颇为投契,最后竟成了好朋友。

只可惜大三那年卫豫桓去了英国剑桥留学,谢欢在北大继续读了一年,后来卫豫桓多次越洋电话过来劝她也来英国留学,“欢欢,英国的法学领域一直群英荟萃,来自世界各地最顶尖的留学生聚集在一起交流,是一件很愉快的事,而且你整个人都会拓宽见识,完全脱胎换骨”。

“我知道,我也想去,可是要进去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我跟这边的一位法律系教授关系还不错,可以让他稍微帮点忙,另外你自己的底子不是也很好嘛,暑假的时候可以多找个地方补习培训,到时候你从剑桥留学归来,比起不久从北大毕业后待遇完全是两回事,我告诉你,我可是听这边的朋友说前阵子法律系的学生刚从其它国家参观完欧盟的法律和政治机关回来哦”。

卫豫桓的话彻底打动了谢欢,也让她下定了决心申请了剑桥留学的事情,恰好那年章思璟也留学回国,是和詹苑青一块回来的,听伯母电话里说他们俩已经在一起了,关系也对外公开了。

虽然早已料到事情结果,可到真正承认的那一天,谢欢还是深受打击,那年的暑假她疯狂的报了各种雅思、托福的补习班,没日没夜的背单词,结果竟奇迹般的收到了剑桥的录取通知书。

梁凤蓉全家都为她高兴,劝她回去一趟,可她借口说英国学校那边催她的紧,便直接收拾了行李飞去了英国。

去英国的第二年,是四年一届的奥运会,章盛光以中国黑马般的气势突围奇迹般的拿下了百米游泳冠军,红遍了祖国各地,打电话回去问候梁凤蓉高兴的说市长都亲自登门拜谢,原以为最扶不上墙的章盛光结果竟成了全中国的荣耀,连各大新闻媒体都纷纷登门采访梁凤蓉夫妇是如何栽培自己儿子的。

章盛光冷酷英俊的外表被评为中国最帅的奥运冠军,各大品牌请他代言,连娱乐公司也想签他做艺人,不过都被他一口拒绝,他继续在他的游泳方面突破训练,并且放言会拿下接下来两年的奥运冠军,这一狂妄的言辞引起了全世界的热议。

听到他说那番话时,谢欢当时正和同寝室的一群朋友在一家西餐厅里吃饭,电视里,放言的男子穿着一身白加红的运动衣,曾经的少年是真的长大了,英姿魁梧健硕,轮廓硬朗,浓眉飞扬,更加的狂妄不可一世。

“哇,好帅气的中国人,Ilike”,说话的是来自美国的萨曼莎,朝电视上抛了个飞吻,性格开朗爽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和谢欢平时玩的极好。

“原来萨曼莎喜欢这样的男人”,对面的卫豫桓扶了扶金框眼镜,看着谢欢笑道:“也许某个人可以介绍给你认识”。

“谁”,萨曼莎顺着他视线望向谢欢,“Clara”?Clara是谢欢的英文名。

卫豫桓牵起温和的笑容,点点头,“这位章盛光是Clara的哥哥”。

“真的”?不止萨曼莎,另一个来自俄、国的女孩子阿普莉娜也显得特别激动,“Clara,你哥哥是体育选手怎么没听你说过,太了不起了”。

了不起吗?谢欢搅了搅土豆汤,想起以前无赖的章盛光,苦笑,“你们没问我就没说啊”。

“太好了,介绍给我们认识吧”,萨曼莎扑过去使劲亲她脸,“darling,拜托了”。

“你找我没用,我没他号码”,谢欢装作嫌恶的躲开她们。

“不会吧,他是你哥哥没他号码”?阿普莉娜才不相信。

“我对天发誓,真没有”,谢欢手指着天道,自从那件事后,两人算是能避开就避开,这一避就是六年。

谢欢一向不怎么爱开玩笑,萨曼莎和阿普莉娜顿时相信了,一阵失望,“你们感情不好”?

“不是不好,只是很少接触罢了”。

“Clara,我不管啊,你可以向你妈妈问吗”,萨曼莎像只小狗般撒着娇。

“我跟你们说,他这人脾气、性格都不好,而且为人好色,拐骗女人的心就有一套,我也是为你们好”,谢欢一口气把土豆汤全倒肚子里,情知这两个人好友誓不罢休,赶紧丢了碗就溜,“我还要跟科瑞斯去法庭,就不陪你们了”。

“Clara,我也要去图书馆那边”,卫豫桓闷着笑追了上去,谢欢知他身体不好,听到他声音,便在餐厅楼下等着他。

如今的谢欢一身枚红色的外套,下面杏色的长裤,高跟鞋,脖子上挂着条白色的围巾,是时下最流行的装扮,全身上下散发着魅惑光彩,卫豫桓看的忽然一阵失神,怔了怔。

“怎么啦,快点,不然萨曼莎他们又要追上来了”,谢欢拉拢外套,踩着高跟靴往阶梯下跳。

“你小心点”,卫豫桓急忙追了上去,扶稳她,笑道:“你才我刚想起了什么”?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谢欢瞧他眉眼猜测道。

卫豫桓笑了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我想起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黑黑的,瘦瘦的,小小的,才那么一丁点高,在北京见到你的时候还没多大变化,好像是来了英国后慢慢开始改变了”。

“那是因为天天跟萨曼莎她们在一块,而且学校里什么国家的人都有,渐渐地,也受了些她们的感染”,谢欢嘴上牵出笑意,“豫桓,谢谢你让我来这里,我挺喜欢现在生活的”。

“那…有没有打算一直呆下去”?卫豫桓忽然道:“你明年就能拿到学士文凭了,现在也提起跟在欧洲律政界赫赫有名的科瑞斯手下实习工作,他看他也有意栽培你,我觉得将来在这边发展比你回去更加有前途点”。

谢欢怔了怔,“那你是想留在这边吗”?

“有这个想法”,卫豫桓深思的说。

“我暂时没想过那么多”,谢欢眼睛里掠过一丝犹豫,其实她真的很不想回去面对章思璟他们,“反正我也没有爸爸妈妈,到哪都一样,只是伯父伯母养育我这么多年…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到了第二年,谢欢拿到了学术证书,到最后还是没回去,她留在了英国边工作边在剑桥读硕士学位,梁凤蓉原盼望着她回去,结果还是大失所望。

她原本就一门心思想撮合谢欢和章盛光在一块,可如今章盛光已经扬眉吐气,谢欢也是全世界一流名校毕业,在她眼里这两个人绝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堆,可偏偏谢欢呆在英国就是不愿回来,说是攻读硕士,若是硕士完了,又博士,到时候估计都会永远留在那边了。

思来索去,恰好章盛光前往伦敦参加游泳抗赛,她灵机一动,立刻给谢欢打了个电话,“欢欢啊,这次你二哥来伦敦参加比赛,你们俩兄妹好久没见面了,好好在那边聚聚啊”。

下午还有一更。,。光子跟欢欢重逢,(*00*)嘻嘻…

和妹妹见面

2012-9-225:47:533240

谢欢当时还在急着准备开庭用的资料,一听梁凤蓉的话,登时资料都忘到外太空去了,“伯母,我这…还在剑桥镇这边呢,光子哥他在伦敦,恐怕见面也不大方便…”。爱孽訫钺

“我早查过了,坐火车几十分钟的时间,你哥来得及的,他上回回来我知道他要来英国的事,还给你织了条毛巾让他带过去呢,听说英国那边天气冷”。

“您不是说他半年没回来了吗”?谢欢纳闷。

“哎呀,我说错了,我是说我上回去看他的时候”,梁凤蓉连忙改口,谢欢也没怀疑那么多,难得伯母一番心意,出国这么多年还牵挂着自己,又感动又倍觉温暖便应承了。

和谢欢聊完后,梁凤蓉又飞快的给儿子打电话,“光子,刚才我和欢欢打了电话,这趟去伦敦你去看看欢欢啊,路上给她买条好点的围巾,就说是我织的”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