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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家的调皮蛋还有谁”,章思璟转过身来拿下她手,嘴角的笑容略微勉强。

“哼,都不知道配合下,没意思”,詹苑青撒娇的勾住他胳膊,“你怎么了,谁惹你了,中午让你回家都不吃饭,我还做了好多菜呢,你看,我把碗都洗了,手都酸死了”。

“辛苦了”,章思璟垂眸握住她手,力道轻巧的揉了揉。

“也没什么好辛苦的,欢欢住了院我这将来做嫂子的肯定多关心她对不对”,詹苑青咯咯的笑了笑,很快又苦恼的皱眉,“不过你那妹妹挺难搞的,好像不是很爱说话,无论我做什么都淡淡的,我都掏心掏肺的对她,感觉好像热脸贴着冷屁股,要不是你妈说让我多跟她接触接触,我还真不愿…”。

她说着说着察觉到章思璟脸色逐渐暗沉时,猛地住口,讪讪道:“我的意思是…担心她这样也不好啊,将来怎么能交到好朋友呢”。

“她能不能交到好朋友那是她自己的事,而且她一直以来人际关系挺好的”,章思璟狭长明秀的双目眯起,他并不喜欢有人在背后说谢欢,“还有…你是我的秘书,我交给你的工作不管都交给了傅遥,你有那么多时间跑去玩,为何不干好自己手上的事”。

“以前不都是那样吗”?詹苑青委屈的抬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学的是外语,对这些管理什么的根本一窍不通”。

“你只不过是帮我安排下行程,装订、起草文件,做好接访工作,而且下面还有秘书部,就算你学的专业不是这种,也很容易学会的”,章思璟脸部线条绷得锋锐,“当初是你说要来做我秘书的,既然来了就要做好,否则时间长了你要下面的人怎么服你,议论你”。

“喂,你现在是不是想怪我啊,我说要做你秘书也是希望多点时间陪你啊,而且我为了你舍弃了家里给我安排的好工作跑来暮市,想尽办法讨你家人欢心,上午你没去医院看谢欢,我想想自己好歹是她半个嫂子去看看也错了吗,你根本是借题发挥”。

“可是你忘了我怎么跟你说的,我让你别去,结果你丢了所有的工作不管去了医院又陪我妈回家做饭,如果你不想工作就回家,我也是养得起你的”。

“你现在是怎样啊,不就是我旷了一上午吗,你想辞了我”?

“工作不是让你闹着玩的”,章思璟见她要哭了,终究是叹了口气,握住她手,“好吧,我口气重了,我的家人现在已经都很喜欢你了,从今以后你先做好自己手里的工作就可以了,你也别有事没事去找谢欢,她也有自己的工作”。

詹苑青哭着扑进他怀里,使劲捶他胸膛,“以后可不许你再这么严厉的说我了,不管我做错什么你都得包容我、忍让我…”。

“嗯”,章思璟将她揽进怀里,疲惫黯然的望向窗外。

明日继续。。。。。

你看不起我

2012-10-81:24:293216

夜深人静,偶尔有凉风吹进来,谢欢失神的翻看手里有关法律的书籍,思绪却飘去了白日里和詹苑青说的那些话。爱唛鎷灞癹

如今仔细回想起来她都难以相信那个时候的自己会讲出那种话,仿佛中了魔咒,会生出那种恶毒的念头。

可终究是说了,有害怕、有慌张、有不安、有丝丝羞耻。

不知道詹苑青会不会把那些话告诉章思璟,要是说了他大概会瞧不起自己吧。

原来做了伤人的错事竟是这种感觉惬。

她不愿再想去,摇了摇头,合上书熄了灯,才躺下没多久,院子里突然传来车声,不知道是章家两兄弟谁回来了,她像个做了坏事的孩子心里直打鼓,仔细凝听了会儿,外面静的没有脚步声,那应该是睡在楼下的章盛光。

白天跟他闹了不愉快,他应该是不会找上来的。

才舒了口气,寂静的夜里自己房门突然响起来,声音不大,“咚咚”的,像老鼠在偷东西,鬼鬼祟祟霉。

谢欢拿被子一蒙,懒得去听,不着片刻,那敲门就越来越大了。

她被他敲得害怕,知他个性,到底是害怕的挪到门边,章盛光已然在门边压低声音的叫了,“谢欢,你再不开门我要踢了”。

“你想干嘛呀,半夜三斤的,不怕吵醒伯父伯母,我都睡了”,谢欢说的极小声,章盛光在那边哪有心情听,这会儿用脚不耐烦地的一踢。

谢欢吓了一跳,赶紧开门把这座菩萨请进来,打开墙上的灯,章盛光瞧她穿着件纯白色的真丝睡裙,美丽的小脸清新的如同嫩竹,两条白皙的小脚踩在地板上,她又没穿内衣,花蕊隔着布料若隐若现。

他眼神一热,二话不说横抱起她往大床走去。

“章盛光,你神经啊,这是在家里,快放开我”,谢欢看着为未关上的房门三魂下去了七魄。

“没错,这就是在家里,在我家里,我想怎么上你就怎么上啊”,章盛光阴霾的把她压进被窝里,上午她惹怒了他,他还一肚子火在这里,气急在她胸口上用力的一捏,软软滑滑的,他摸进去罩住她胸部,惩罚性的任意揉捏。

谢欢真怕梁凤蓉夫妇突然走出来看到这一幕,嗓子眼想叫又不敢大叫,惹得她连连咳嗽,咳得胸腹震动,章盛光的手也震得一抖一抖的,终究是不忍心的放开了她,返回去关上门打了倒锁。

谢欢爬起来拿杯子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你又想干什么,上午不是说早受不了了我吗”?

章盛光面颊不自在的发热,上午说完那些话离开后冷静下来便有些后悔了,不管如何他都不该说的那么绝情果断的,毕竟自己放不下,可是他忍,就等着她先打电话过来,可到了晚上还是没等到,其实他也知道她巴不得跟自己断掉关系,是不会打过来的,可还是觉得难受,事到如今,自己也只好搁了面子、厚着脸皮主动来找她了,“是啊,我是受不了你,可你忘了今天早上我帮了你,你答应我任我上的”。

“什么叫你任你上”?谢欢生气道:“你以为我是妓女啊”。

“是你自己说的啊,不关我的事”,章盛光扬眉邪笑的哧了哧。

“你给我滚”,谢欢气的胸口起伏,指着房门。

“我就不滚,偏睡你这”,章盛光不紧不慢的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有本事你把我推出去,或者叫的更大声点啊,不过动静闹得太大吵醒了我妈就别怪我了”。

“好啊,你要上,那我就任你上,让你上个够行吗”,谢欢低头脱了自己的睡裙,赤、裸的身子露在白如昼日的灯下,她抬头,冷冷瞧着他,“这样你满意了吗”?

章盛光脸色僵青,她的身子很美,离开她的这段日子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但此刻面对这样的她却没有一点多余的欲念,而是深深的难过,“谢欢,我所做的一切你真以为我要的是这些吗”?

他这辈子第一次对一个女人那般的尽心尽力,她却这样想他,要女人,他只要说一声,以他的地位以他的身份从不缺。

谢欢嘴角轻扯,无声而笑,乌黑透彻的眼直视着他,带着一丝自嘲和悲伤,“章盛光,其实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你也同样看不起我,你从小就看不起我,不是吗”?

章盛光愕然,唇片微动,谢欢继续道:“我记得我刚来你们家的时候,你嫌弃我人丑,手脏,脚也脏,又住在你家,免费的吃你们家的、穿你们家的,你是刚刚在上的大少爷,锦衣玉食,后来你瞧不起我跟你哥在一块,你甚至觉得我还那么小就跟你哥亲亲热热你也看不起我,等如今长大了,你又看不起我还爱着你哥,你觉得我贱,你甚至不分青红皂白就认为我卑鄙,在你眼里,我集中了所有的缺点,我比不上任何女人,但是你偏偏又喜欢这样的我,所以我们之间最多的就是争吵”。

章盛光膛目结舌,张大嘴巴看着她一个字都吭不出,俊脸的颜色也是一片茫然,仿佛被戳穿了心事并不好看。

他是这样的吗,是看不起她吗?

“你的每次羞辱都像把箭一样刺在我自尊心上,小时候我恨不得拔掉自己的手指甲、脚趾甲,甚至刮掉自己的皮,我为什么不像小区里的其她女孩子白白嫩嫩,我甚至多站在张悦涵面前一下都会觉得自卑,可是我不能怪任何人,来到你们家已经算是上天给的恩赐了,我之所以拼了命的读书不是要讨你爸妈欢心,我是不想伯父伯母看不起我,我要让他们知道我谢欢虽然吃住在你们家,但不是没用”,谢欢红着眼睛轻缠的诉讼着,“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喜欢你大哥吗,因为他尊重我,他没有看不起我,他不会一而再的羞辱我,他不介意美丑就愿意跟我交往,跟他在一起让我感到我也可以被珍惜,让我有一点点能找回自尊心”。

那些小小的事,如果不是她重新提起来,他都快忘了,却没料到她还记得清清楚楚,原来她是如此的敏感、自卑。他一些不经意的话给她带来了深重的打击,她都放在心里面,没有忘记过,“我不知道…你那么在意…”。

“对,我告诉你,我在意,我在意你骂我要脸,骂我不知羞耻,说我是第三者横刀夺爱,认为我不配喝你妈的汤…”。

“不要再说了”,章盛光心痛的堵住她咸涩的唇,不许她再说下去。

“对不起…”,他轻轻抚摸着她脸颊,眉峰皱起,脸上尽是无措的自责,是的,也许像她说的,他的确是看不起她。

因为矛盾,所以爱着她的同时又忍不住说些话去刺伤她。

他对其她女孩子从来没这样过,唯独对她。

谢欢怦然,这世上最能让她惊奇的是章盛光的道歉,也许是他鲜少道歉,而且每次道歉的时候都是他做了伤害她的事,尽管如此,可每次她还是不争气的对他的道歉感到动容。

“以后…我尽量不去说那些难听的话了,就算有时候控制不住说了,你也别放心上,因为我不是故意的”,章盛光认真的说完后压着她后脑勺贴上她如兰的芬芳,极尽温柔的舌头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寸,极尽缠绵。

他小心翼翼的吻和身上散发出的男子气息,令谢欢头晕目眩,像在做梦,也许是刚才发泄过,竟鬼使神差的任他抱在怀里,唇齿交缠。

不知过去了多久,吻得身体开始发热颤栗时,章盛光脱掉鞋子抱着她倒上了床,她早已没穿衣服,肤如凝脂,他轻轻抚摸而过,温柔的唇滑向她颈侧,在凹凸处辗转厮磨。

“等等…我们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谢欢压住他狼头,眼角还沾着茫然的水花,章盛光打小便觉得她这个样子最诱人,如今终于能成真了。

“你一说,我知道自己问题所在了,不过我还是得要你,这点是你答应我的”,章盛光匍匐上去,不停的亲着她小嘴。

“唔…”,谢欢强忍住的别开脸,咳的她微微难受的仰起头,“别再亲了…咳咳…我感冒了,会传染给你的”。

章盛光轻轻拍了拍她背部,等她咳完才道:“我身体好的很,才不会传染,你要是担心,那我不吻你嘴了,反正只要那个地方不传染就行了”。

第二更,下午晚点更新、、、

遭殃

2012-10-823:47:273347

他嘻嘻一笑,关了床头柜上的灯,饿虎扑羊似的架势扑过去咬住她的一颗小樱桃。爱唛鎷灞癹

“别这样”,房间里只有一点点的月光透过纱窗照进来,谢欢看不清他,更感脑袋慌张、身体难受,翻身去推他,“这是在家里面,要是被伯父伯母听见了就完了”。

“我们家隔音效果很好的,如果你怕那就小声点”,章盛光顺势把她扶起来,用力吸吮,暧昧的空间里响起他“孜孜”的舔吻声,令人脸红心跳,头皮发麻。

她苦苦压抑着轻吟,手指推搡着他的力道软绵绵的去了一半。

章盛光趁机扶着她身子转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吻轻柔的落在她背上,一直吻到臀部悒。

滚烫的唇在她身上游走,炽热的触感让她全身颤栗了一下,身体的理智被一流一遍遍的冲击,她慌乱的回过头,“别再亲了…”。

“好,我不亲了”,章盛光含糊的爬上来,双腿分开夹住她,另外的手指从她前面的小腹下滑进去,打着圈,两人仿佛像最原始的野兽,谢欢羞耻的无地自容。

“住手…快住手”,又是那种熟悉的快感不听话的涌上来,小腹处有把火在烧,谢欢拼命压抑着声音,身子却不听话的微微拱起劾。

“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不把我们之间的关系说出去,就可以要你,你要是反悔我也不会要你好过的”,章盛光俯身往她耳朵里吹气,她憋屈的咬唇,果然是不敢再动了。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速度加快,刺激的快感一***袭向她头顶,脑袋开始不争气的短路了,身体好像不属于自己,轻飘飘的。

见她差不多了,章盛光解开皮带,再次抱着她一个翻滚,让她趴到了自己身上,腰杆推入了她下面湿漉漉的唇瓣里。

“嗯哼…”,谢欢微张着嘴,皮肤染上了动人的色彩,美得动人。

他卖力的挺腰,以最准确的姿势进出,美妙的交合声在屋里响起来,空虚的身体随着每次进出,填的满满的,花液四溅。

她早已溃不成军,好几次忍不住大叫,可又怕被同在二楼的梁凤蓉夫妇听见,强忍着,忍得眼眶溢满泪水。

他见她忍得辛苦,充分发挥优胜的体力仰起头吻住她,她的吻尝起来像清香的茉莉花,让人欲罢不能,她“嗯嗯”的环住他结实的肩膀,两人的身体紧密的嵌在一块,仿若一体…。

第四次从高、潮中坠落下来时,谢欢香汗淋漓,神志不清,眼前一黑,倒进大床里不省人事。

后来发生什么事她是不清楚了,好像睡得还不够的时候有人叫她的名字。

“欢欢…欢欢…你还在睡吗”?

谢欢咕哝的扯起酸痛的眼帘,梁凤蓉打开点门探着脑袋“咚咚”的瞧着房门。

“伯母…”,谢欢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来,一半被子滑下来,四肢酸痛,尤其是腰杆好像要断掉一样,下面异样的痛感提醒她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连串的画面飞入脑袋,她再没一丝睡意,“啊”的尖叫声,惊悚的提起被子飞快的看向枕边,只有个枕头,被子也是扁的,更没有男人的衣服。

“你叫什么”,梁凤蓉被她嗓门吓的拍了拍胸口,“人都被你吓死了”。

“我…我是突然看到伯母进来,再加上还没睡醒吗…”,谢欢提起的心一下子又落到了地上,脸色吓得煞白,额头也渗出了冷汗,床上只有被单凌乱点,如果不是自己光着身子仿佛昨夜不过是一场梦,也不知道昨晚他什么时候走的,也幸好,不然早上梁凤蓉进来估计也会吓坏的。

“现在都八点了,你平时不是一向起的早吗”,梁凤蓉嗅了嗅鼻子,感觉空气中有股什么异味,不过也没多想,“你昨天好像说今天要去上班吧,所以问问你身体好些了没,到底要不要去,如果要去的话该起床了”。

“要去,我这就起来”,谢欢坐起来想去找衣服,忽然意识到没穿衣服,而且上面肯定很多痕迹,红着脸不敢动,“伯母,您先出去吧”。

“好,不过下次要裸睡的话还是锁了门,家里毕竟有男人,尤其是光子那小子总冒冒失失的”,梁凤蓉暧昧的提醒了句带上门出去了。

谢欢丢脸的拿被子蒙住自己,刚才起身的时候果然还是被梁凤蓉发现了,幸好她没往其它方面想。

不行,她还是得快点回自己的公寓,这样危险的事情再不能发生了。

穿好衣服从楼上下来,梁凤蓉正在边吃早餐边看教科书,想来又在为今天要上的课程做准备。

谢欢四处望了望,反正章伟权一向忙,看不到他吃早餐也不奇怪,“光子哥呢”?

“他还在睡觉,那懒鬼,昨晚也不知道玩到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看没得个十一二点不会起床的”,梁凤蓉无奈的叹气,“回家来了也不知道陪陪父母”。

谢欢松了口气,看来昨晚半夜做完后章盛光就回了自己房间,“他在外面也是忙着上节目和训练,估计没什么自由,难得回来放松放松也正常”。

她话一落,一楼卧室的房门突然打开来了,章盛光就穿着条短裤衩伸着懒腰从里面揉着眼睛走出来。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么早就起来了”,梁凤蓉惊讶的打趣。

“肚子饿死了”,章盛光懒洋洋的走到餐桌上拿起一个玉米饼撕咬了一大口。

“昨晚干嘛去了,几点回来的,这么累,又没搞训练”,梁凤蓉奇怪的看着儿子,眼底下挂着浓浓的黑眼圈,挺疲累的样子。

“我这干的是比训练还要累的活”,章盛光似笑非笑的视线暗中扫过谢欢。

“咳”,谢欢捂着嘴,端起杯子,挡住自己绯红的脸,一股脑儿的把豆浆倒进嘴里。

“欢欢,你喝慢点,喜欢喝豆浆有的是,别呛着了”,梁凤蓉好笑的提醒。

“嗯”,谢欢轻轻点着头,喝完豆浆后,放下杯子又抓了块吐司,“我上班快迟到了,你们慢吃”。先吃了啊,也不急这会儿”,梁凤蓉在后面怎么喊也喊不住,谢欢上楼拿上包和车钥匙又下来准备往门口走时,梁凤蓉忽然疑惑的开口,“等等,欢欢,你腰怎么了”?

“腰”?

“走路妞扭扭捏捏的,是不是腰扭到了”。

“噗”,吃着早餐的章盛光一口全喷了,俊脸上强忍着爆笑声。

“是啊,腰扭到了”,谢欢顶着张发烧的脸,讪讪的点点头,问候了章盛光祖宗十八代,逃也似的出了门。

昨晚折腾的太厉害,虽没受伤,可双腿间总是怪怪的,自己走路的时候已经算够小心了,可没想到还是叫梁凤蓉瞧出了端倪。

可恶的章盛光,我咒你吃饭噎死,走路撞死,睡觉睡死。

她一路诅咒到检察院,进了科室便想到待会儿难免又要见到那个老色狼贺科长就觉得头皮发麻,那天他连对自己下药的那种卑鄙手段都做得出,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今天得想个办法避开老色狼。

结果一进办公室,科室个现在唯一跟她相处的还算行的阿姨王和琳过来问她身体,“昨天都还在住院今天怎么就来上班了,还以为你会在家多休息两天的”。

“我年轻吗,恢复的快,觉得好多了就来了,年假也不能一次全休了啊”,谢欢笑道。

王和琳看了看门口,有些幸灾乐祸的小声笑道:“不过你好了,我们科室又有人住院了”。

谢欢愣了愣,“谁啊”?

“贺科长啊”,王和琳将椅子朝她挪进点,声音压得更小了,“昨天晚上贺科长跟院里的一些人在梅里香酒店吃饭,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那群男人都是喊着四五个小情人陪吃陪喝,那几个小情人还是在校大学生,结果昨晚贺科长搂的那个小情人的男朋友突然带着几个朋友找到饭店里来,听说冲进去的时候看到贺科长坐在那小情人的大腿上喝交杯酒,她男朋友年少气盛,和些兄弟当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贺科长揍了一顿,事情闹大的太大,贺科长住了院,警察也来了,贺科长的老婆也知道了,他的岳丈可是财政局的一把手,当初还是亏了岳丈才把贺科长弄到检察院的,现在知道对不起她女儿,老脸丢尽了,估计不会罢休”。

真是不好意思,让亲们久等了,~~~~(>0<)~~~~。今天工作上的时临时去了外地,晚上才回来。。。明天会照常更新的,不会再这么晚了。

相互利用

2012-10-912:44:063213

谢欢听得愣愣的,先前还担心贺科长会再对自己动手动脚,没想到就发生了这种事,不过这也太巧了点吧,是老天想帮她还是有其它的原因。爱唛鎷灞癹

“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太惊讶了,没想到贺科长平时严谨办事的模样私下里是那种人吧,说实话,连我们科室共事多年的几个女同事都没想到他私下里是那德行,好在也活了几十年了,什么样的人都见过”,王和琳叹了口气。

“是啊”,谢欢勉强笑笑,“那贺科长会不会离婚”?

“不知道,他老婆也快四十岁了,人虽不错可挺催老的,如果真离婚了恐怕要再嫁不见得好,这都半辈子也走过来了,估计贺科长哀求段时间也不会离婚吧,不过降职或者调离部门的事是绝对的事,他岳丈没那么傻,肯定会给他教训”。

“如果是我的话肯定会离婚”,谢欢暗自长松了口气,她巴不得贺科长离了婚又赶出检察院,最好一无所有,“守着这样的男人过有什么意思”惬。

“你是年轻,也许等你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就明白了”,王和琳似有感触的道,“你没看那政治部门的小夏,平时看她穿着时髦,常常老公接送,看起来感情要好,可他老公都不知道在外面有过多少女人,她这人爱面子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私下里吵了无数回了”。

谢欢听的拧眉,她真不明白作为夫妻难道可以忍受另一半对不起自己吗,旧社会虽是一夫多妻,到了如今这社会,小三小四层出不穷,可既然结婚,既然相爱就应该尊重对方,她突然想起章思璟,黯然不语。

“谢欢”,办公室门咚咚的敲了下,同事老黄冷淡的道:“刚才周检的秘书打电话下来,让你上去一趟,周检有事要见你”嬖。

老黄说完不高兴的看了她一眼便走了,留下手指脚僵冷的谢欢,周鹏之怎么突然要见她,自从那件事后她只要一看到周鹏之便心悸胆怯,手脚发抖,躲都来不及。

“哎呀,贺科长刚一出事,该不会是打算升你吧”,王和琳脸色也逐渐变得怪异起来。

“王姐,您别开玩笑了,我才进来多久,要升也是你们这些前辈啊,哪轮得到我”,谢欢忙解释,她也明白过来老黄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大概也是这么想的。

“呵呵,现在工作时间长还不如关系呢,你看老黄来院里比贺科长时间还长,可贺科长先升了,不就因为他有个财政局的一把手做岳丈吗”,王和琳拍着她肩膀道:“而且你国外留学回来,又是高材生,说不定你还真能升呢,好好表现你要能升我也为你高兴”。

“周检肯定是找我谈些案子的事,王姐,这些话您别再说了,我怕同事们误会”,谢欢脸色一肃,坐电梯往楼上去,到了周鹏之办公室门口,门没关,周鹏之正在打电话,黑色正装,说话时一副高高在上的官架子,如果不是看过他真面目,谢欢还真会误会他是个正气凌然的检察官。

谢欢站在办公桌前等了十来分钟才见他挂了电话,起身用紫砂杯泡了杯浓茶,用盖子拂了拂吻,淡淡问道:“上班上的怎么样,还顺利吧”?

“挺好的”,谢欢站在一边低声颔首。

“别那么紧张怕我”,周鹏之笑了笑,“我跟你伯父的关系,早把你当侄女一样,以前他在市长下面做事,我们经常一块吃饭出去玩,认识几十年了,不过他那个人胆子野心大,想赚大钱,竟辞了政府里的工作自己出去搞房地产开发,他刚才还跟我打电话问你工作情况呢”。

谢欢心里咯噔了下,原来刚才他是和章伟权在打电话,稳了稳心神牵强笑道:“我不是紧张害怕,是敬畏您”。

周鹏之满意的点点头,“你倒是聪明灵活些了,上次的事…你应该还不知道吧,那小妮子竟然跑警察局想去告我,不过我早跟市里的人打好了招呼,这件事也没什么人知道”。

冷酷的眼突然扫向她,谢欢即刻反应过来,“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过任何人”。

“我问过,你伯父好像也不清楚”,周鹏之忽的一笑靠近皮椅里,“我希望你一直发扬这种精神,想在院里混出头有时候就得学会该说的千万不要说,贺科长的事你应该也听人说了,财政局的局长打电话过来让我帮他换个岗位,到时候你们科室的位置悬着总得有人上任,你进院里没多久,扶你上位怕是下面的人会不服,这样吧,我先让你们科室的王鹏上任,等明年他该退休了,到时候再由你接,如何”?

谢欢呆了呆,但很快转明白过来,章伟权肯定也是跟周鹏之打了招呼的,再加上自己那天发现了周鹏之的事,他估计也是想把自己收服,做他棋子,死心塌地为他卖命。

一旦她坐上了科长的位置,那她以后就和周鹏之是一条阵线的,那件事已经让她日日后悔了,难道还要让她帮着这个禽兽助纣为虐。

可现在当着他的面断然不能说不的,只得点点头。

“那就好,没事了,下去忙吧”,周鹏之摆摆手。

她机械般的走出检察长办公室,头脑混乱中肩膀撞到了个人。

“不好意思”,她抬头,面前的男人模样三十六七的模样,五官成熟,精光四溢的眼睛有细小的纹路,身形不高大但是挺拔,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好看的美男子。

“副检”,谢欢吃了一惊,连忙抖擞起精神。

“没关系,不过下次走路记得看前面”,周杭松眉眼舒展开一笑。

“嗯,我下次会注意的,您是来找周检吗”?

“是啊,他刚见完你”?周杭松浅笑着问。

“聊些案子的事”,谢欢没来由的想起昨天住院送的花,不由多瞧了他眉眼几分,却幽深的看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