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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欢吃惊的摸了摸他手臂,冰冷冰冷的,像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

就这种天气,她平时洗个澡都会冷,他竟然还在里面洗冷水澡。

“你…你说的是真的”?他呼吸急促的看着她。

谢欢后悔懊恼的皱眉,“是,是真的,我们一块回暮市去吧,一家人不再分开好好的过日子…啊…”。

还没说完,突然再次被章盛光狠戾的一推,她脑袋撞到墙面,还没站起来,章盛光已经大步的往外冲。

“霍大哥,你快点拦住他,别让他出去”,她顾不了痛,爬起来,冲外面摆碗筷的霍云喊。

霍云赶紧拦在门口,“光子,你现在这个样子,不能乱出去”。

“别拦我”,章盛光火红着眼,大吼了句,扯着霍云的手臂就往旁边甩,“我是被人陷害的,为什么我就不能参加比赛,凭什么一句话就夺走了我所有的努力,我这三年的努力可都是为了今年啊,我要回队里,我要看看究竟是谁要害老子”。

“你这个样子找去,谁会信你,你有证据吗”?

“如果我知道是谁呢,我现在就要去找出他陷害我的证据”。

“你知道是谁也不能去”,霍云抓住他手腕,“光子,你现在根本一点都不冷静,相反,你若去了,别人只会更加确定你嗑了药在发疯”。

“我没有发疯,你给我让开”,章盛光一拳锤向霍云,霍云被他打的眼冒金星,就这一刻的功夫,谢欢冲上去,赶紧把修好的门给紧紧的锁了,挡在门口。

“霍大哥说得对,你现在出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璟哥哥已经在想办法帮你调回地方上,如果记者又写出一些不堪的事来,让你的形象变得更糟糕,你的前途就真的毁了”,谢欢横手挡在门口,“你现在药性发作,你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心情,如果你想出去,行,那我今天就跟你分手,我马上就坐飞机回G市,你章盛光是死是活都跟我无关”。

他章盛光咬牙切齿的瞪着她,眼睛像一头野兽,忽然回头将旁边的凳子踹飞。

谢欢舒了口气,上前一步轻轻握住他冰冷的手,“我们很久没见面了,一块吃点饭吧”。

“我不想吃”,章盛光挥开她的手,回了房间。

谢欢盛了碗饭,夹了点菜端了进去,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发呆,背影寥落。

二十楼的冷风吹进来,谢欢打了个冷颤,赶紧放了碗过去把窗户拉上,“你先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好吗,别感冒了”。

“谢欢,你以前说的真没错,我就是太骄傲了”,章盛光像没听到,望着外面喃喃,“在我风光的背后,多少人对我恨之入骨,巴不得我快点消失在这世上”。

谢欢皱眉,伸手帮他脱掉了上面的背心,找了间毛衣替他套上去,套到一半,被他拉进怀里,用力的拥住。

她心疼的拍拍他后背,“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不安静的夜晚

2012-11-1612:22:073114

章盛光沉默、使劲、用力的抱紧她,双手将她背后的衣服抓成一团,像个无助的孩子,只能抱住海洋中的一块浮萍。爱唛鎷灞癹

谢欢被他压得胸口隐隐作痛,几乎不能呼吸,却没推开他,他现在这个样子总比先前一动不动的躲起来要好。

直到她手臂微微发麻的时候,才动了动身子,“把裤子也换了好吗”?

他没反应,谢欢只好将脸从他胸口离开,双臂努力的抽出来,发现他屋里换洗的裤子,只好拿座机让酒店的服务员帮忙买上来,她把空调开高点,这个时候也顾及不了那么多的帮他脱掉裤子,让他坐到被窝里去。

“谢欢,我也就这点本事,如今什么都不是了,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章盛光突然喉咙嘶哑的开口浒。

“我从来就没在意过你拿没拿到奖,当初你拿到奥运冠军奖的时候我也不怎么关注、留意,对我来说,你骨子里的事我都是清清楚楚的,所以不会想那么多,我就只知道你是章盛光,我们一块吵闹的长大”,谢欢没有去太仔细思考说,“如果是别人可能会在意吧,但我们之间还用得着吗”?

不管再怎么吵架生气,两个人之间也还是有那么份与众不同的亲情。

“这么长的人生里谁没有遇到过挫折呢,小时候璟哥哥离开我的时候,我放弃了学业,用堕落来麻痹自己,我曾经觉得生不如死,可还不是一样走过来了,我考上清华、去剑桥留学,靠的是聪明还是在读书方面的天赋吗,都不是,是比别人更百倍、千倍的努力”曷。

“哼,你那算什么,我搞运动,比你们更努力一百倍、千倍,我的身上哪一处是没有被拉伤过的,为了体育我错过了多少”,章盛光手指激动的抖动,“从小,你们就比我能干,会读书,一个个都是市状元,我除了这个什么都不会”。

他无法忍受的红着眼把床头柜上的台灯扫到地上。

他怕追不上他们啊,一块长大的,怕自己离他们越来越远,怕成为父亲嘴里说的废柴,所以他吃着苦、忍着痛,把泪往肚子里憋。

“谁说你什么都不会了,你会游泳,你拿到过奥运冠军,你家里的柜子上都摆着你的奖杯,放都快放不下了,整个中国甚至全世界各地都有人知道你章盛光这个名字,我能做到吗,你哥能做到这些吗,大家都做不到,只有你做到了,你的人生辉煌过一次,比我们要成功了很多很多,连妈都在春节晚会上看到你的身影而感到骄傲”,谢欢站起来大声说,“你会被禁赛,是因为你被人嫉妒,为什么会被人嫉妒,因为你出色,像有些人连被人嫉妒的资格都没有”。

章盛光睁大眼睛看着她,安静的闪耀着涌动的泪花。

但很快所有的情绪都藏进了眼帘下。

“吃饭吧”,谢欢把碗拿过来,“你是要我喂还是自己吃”。

“你拿开,我没胃口”,章盛光偏过头去。

谢欢夹了块鸡胗到他嘴唇边上,他避了几次,都没能避开,最后只得艰难的吃了下去。

她松了口气,后面他倒也乖乖的吃了,她耐着性子喂了他半碗,直到他再也不肯吃了,喝了两口热水,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服务员把裤子拿上来,她帮他穿上,抚了抚他眉角,“你把眼闭了休息会儿吧,我在这陪着你”。

他看着她,慢慢闭上了眼睛,全身紧绷的肌肤放松下来,传来粗糙的呼吸声。

霍云轻轻在门口招手,示意让她也出来吃点饭。

谢欢的确是肚子饿了,蹑手蹑脚的出去吃了两碗饭。

到了晚上九点半,章思璟才披着围巾从外面回来,北京的天气比南方那边还是要冷多了。

“谈的如何了”?

“游泳中心驳回了上次光子在新加坡比赛中是靠服用兴奋剂拿到冠军奖的,但是他服用兴奋剂已经是不争的事实,而且已经传到国际上去了,游泳中心方面也为光子感到惋惜,所以愿意在接受光子的退役后把他调会地方上的体育局,并且会有好职位”,章思璟叹道。

“璟哥哥,我觉得我们不该就此作罢,我们得为光子哥讨回一个公道,他摆明是被人陷害”,谢欢冷冷的道,“就算是退役也要清清白白,不能让他的体育生涯中抹上污点”。

“欢欢,你知道我们摆在一个多么渺小的位置上吗,我们章家有很多很多的钱,在省里也算是有名气的人,上上下下认识的官员不少,可现在我们是在北京,我到这里来除了用钱打通你觉得我们还能做什么”?章思璟锋锐着眼神道:“更何况体管中心也不是没有给光子一个查明的机会,只是他们队里大部分的人都认为光子这段日子行为反常,他宿舍的人也说他半夜不用睡觉,在外面跑步、游泳,大家都认为他是自己服用兴奋剂,而没几个人替他说好话”。

谢欢胸腔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她想章盛光除了梦想的破灭还有对那群同甘共苦的好兄弟在失望吧。

“我们也是从争名逐利中走出来的你应该也知道是为什么”,章思璟眉头冰冷,“光子自从奥运会开始走红后,常常奔走各地、拍广告、出席商业活动,和明星传绯闻,他的钱几百万几百万的进口袋里,而同样是搞运动的,有些只能那几千、几万的月薪,你以为队伍里的人不嫉妒、不眼红,他们也同样是辛辛苦苦的训练,有些还是从几岁开始就训练,可因为上面有个人在压着他们,每年参加比赛的名额有限,尤其是奥运会,也就那么几个人有机会,而光子就是他们的头号眼中钉,在他队友的眼里,能扫掉一个他们就能多一份机会参加奥运,他们凭什么要帮他,为什么会帮一个平时你早就嫉妒的要命的人”。

谢欢无力的哑然,她快忘了,自己也曾嫉妒过不少人,嫉妒这个词往往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光子可以站出来,他毕竟是个公众人物,站出来说是人陷害他,至少有些人还是会愿意相信他的”。

“就算他愿意站出来,体管中心方面也不会替他说话,相反,反而会影响他工作的分配”,章思璟淡淡道:“假使你是一个领导者,你会喜欢一个离职的员工说你公司管理不行吗,这不是明摆着往你脸上煽耳光,你会高兴吗,更何况这是一个国家体面的问题,你内部里面有矛盾,他们心里都很清楚,可丢脸丢到国外去,外国人都会笑话咱们中国还没上战场,就自家人打自家人”。

“思璟说得对”,霍云也附和。

“那么你们的意思就是章盛光只能沉默的对着媒体,承认他有服用兴奋剂”?谢欢困难的张嘴启齿。

“如果他不在乎影响他的工作分配,我不会反对”,章思璟面露忧愁。

“我想我们还是等他自己做决定吧”,霍云道:“等明天睡醒了,我们问问他,我在隔壁还订了间房,思璟,晚上你就和我睡,欢欢,你在这边照看着光子吧”。

章思璟眼神忽的僵了僵,谢欢强笑着点点头,“好,我睡外面的沙发上”。

霍云笑了笑,和章思璟一道去了隔壁的房间。

谢欢返回卧室,见章盛光睡得熟,把窗帘拉上,睡到了他卧室的沙发上,她也是不想章思璟难过,虽说她和章盛光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可也不想别人的伤口上撒盐,尤其那个人还是章思璟。

可她现在只能陪着章盛光,也许以后也只能陪着了。

她侧身看着床上熟睡的侧脸,胡乱想了很久,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睡到半夜,恍惚的被屋里一阵闷“咚”的声响弄醒,床头柜上的水杯摔在地毯里,章盛光手臂还悬在半空中。

“你要喝水吗”?谢欢赶紧掀开被子出去把杯子捡起来,地毯都被打湿了。

“我想喝水”,黑夜里呼吸又重又急,章盛光抓扯着胸口的毛线衣,躺回床上,又猛地坐起来。

“我马上去给你倒”,谢欢拿着杯子往外跑,倒了杯水进来,被子、床单都被他踹到地上去了,章盛光四肢撑在床上做俯卧撑。

失控

2012-11-1615:57:293065

“水来了”,谢欢扶住他肩膀。爱唛鎷灞癹

章盛光坐起来,端起杯子“咕噜咕噜”的喝进肚子里,喝完后,又觉得很不满足的润了润舌头。

“还要吗”?谢欢抓住他手心。

章盛光摇摇头,锤着脑袋趴到床上,一只手抓住喉管,十分的痛苦。

“章盛光,我们去医院吧”,谢欢担心的道浒。

“不要,我才不要去”,章盛光不断的在床上翻滚。

谢欢看他这个样子出去想打电话,他猛地跳起来抓住她大吼,“你要去哪里,是不是想叫救护车”。

一双眼睛在黑夜里像凶猛的野兽,好像随时会伏击敌人曷。

谢欢微微畏惧,“我看你难受,我是为你好”。

“让我去了医院,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章盛光吃兴奋剂上瘾了”,章盛光狰狞着吼,“不许去,我可以撑得住,再撑几回我就能戒掉”。

“你这样会伤害到你的身体”。

“我又没有继续吃”,章盛光大叫间扯得她手臂疼,“昨天下午都在医院做过治疗了,难道你现在叫医生过来,我就不会再想吃了吗”?

“好啦好啦,我不打电话,不叫医生”,谢欢安抚他。

“你哪都不许去了”,章盛光恶狠狠的警告了句,重新俯下身继续坐俯卧撑,谢欢坐到旁边帮他递水擦汗,这大半夜的,他是精神好不过了,坐了几百个俯卧撑,又坐仰卧起坐,弄得满头大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他一天里又没吃多少饭,谢欢是真怕他虚脱了,“章盛光,你不能再做了”。

“你…别管我”,鼻子里喷出粗气,章盛光眼前一花,摔倒在地上。

“好啦,别做了”,谢欢把他扶起来,“我让人再给你送点饭来好不好”?

“我不想吃”,精力爆发完后,章盛光萎靡的摇了摇头,起身往浴室走,直接打开花洒,就站在冷水下。

“你不能这样洗,会感冒的”,谢欢被里面的冷水溅的冰凉,躲闪的过去把花洒给关了,“你坐浴缸里去,我给你放热水”。

“我要洗冷水”,章盛光冷冷的道。

“不行,你听我的,洗个热水澡你会舒服很多”,谢欢强行把他往浴缸里推,弄得他烦躁不已,直接就将她往后面一推,腰杆撞到后面洗脸台的角尖上,疼的她像打针一样,往地上滑去。

章盛光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愧疚,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忽然抬头粗声粗气的道:“我说了,让你别管我的”。

“如果换成是我,你会不管吗”?谢欢吃痛的撑着站起来,把水龙头打开,放出热水,她算认命了,这辈子注定要偿还这个恶魔。

章盛光抽搐着脸颊脱掉衣服坐了进去,精壮的身子上都是汗水。

谢欢把浴缸里的花洒取出来,热水浇灌在他肩胛上,顺着结实的腹肌往下滑,热气熏得她脸颊发烫,她强迫自己不去看他其它地方,用手抹着沐浴乳,在他背后慢慢擦,不过以前还没仔细研究过,现在才发现他身上的肌肉真多,无论是胸前还是背上,一块一块的,很结实。

擦的差不多时,忽然感觉到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好像都在轻轻颤抖。

她怔了怔,手在浴缸里洗尽上面的泡沫,“我先出去了,你泡个二十分钟我叫你”。

她站起身来,后脑勺在下午撞了个大包,现在腰也受伤了,她得出去揉几下才行。

“哗啦”的一只手臂突然从水里伸出来,将她上半身攥到浴缸边上,脑袋险些栽进水里,手忽然在水里摸到一根像棍子一样热热软软的东西。

一股血液冲上脑顶,瞪着眼前面容赤红的男人。

“谢欢…”,章盛光力量大的诡异的将她拖进了浴缸里,嘴唇密密实实的压下去,粗暴迅猛的撷住她红唇,舌头迅猛的侵入进去,纠缠交舞…可远远不够。

他将她压到他原先躺着的地方,猛一下拨开她的衣襟,粗暴的揉着她胸部,低头咬住她脖子。

谢欢着痛的反抗,双腿在水里无力的抖动,“章盛光,很痛,你放手”。

“是你撩拨的我,是你让我在浴缸里泡的”,章盛光双眸幽深,体内躁动的厉害,身体胀的疼痛,无法忍耐的脱下她的裤子,两条雪白的双腿在水里扭动。

脑袋里被刺激的一片空白,他跪坐在水里,将她两条腿往后一拖,利剑朝她腿心里刺去。

温软细腻的地方包裹住他,章盛光整个人沸腾般,拖着她腰肢激烈的进出。

那可怖的强悍撞击力,让谢欢四肢在水里摇晃,浴缸里的水花四溅,地面湿漉漉的。

疼、痛,只是她现在唯一的感觉。

尤其是他每一次拉扯,便将她不停往下扯,她的脑袋从前面浴缸靠着的地方滑下来,她努力爬上去点,又被他扯进水里,从下巴,到嘴唇,再到鼻子。

“你…快放开…我…我会死的…”,谢欢双手死命的抓着浴缸边,让自己上半身抬起来点,她腰也痛,头也痛,这半夜三更的,实在没多少力气了。

浴缸很滑很大,力量越来越薄弱,她感觉到自己被他拖到水里去越来越深,呼吸也更加的困难。

真是应了他那句话,她干嘛要为他好,帮他来放热水让他洗澡啊。

他出事就出事,干嘛要答应自己晚上陪他留下来。

鼻子里、喉咙里都被呛得进出了水,他手臂突然收紧,钳住她的腰就往垮下扫,她脑袋淹没进水里,莫非她谢欢就这样要被淹死了,还是淹死在浴缸里,意识越来越薄弱,也许是临死前下意识为了活着的举动,右手用力的往上一抽。

结实的耳光打在他脸上,章盛光猛然一怔,她逮着力气从水里钻出来,也不顾着自己衣衫不整,从浴缸里钻出,跌跌撞撞的往外跑,边跑边大口喘气。

好像自己快要死了,她要把所有的气息都呼进来。

章盛光呆了呆,也跟着跳出来,看到谢欢抱起被子快速去了客厅的沙发上。

他安静的坐在床边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了,就是特别想要她,然后也没去顾及那么多,明明看着她脑袋一点点掉进水里,也控制不住…。

客厅里,谢欢也好不到哪去,一睁开眼便是刚才的画面,下体也像被撕扯开似的痛,头发也湿漉漉的,都是水,吹风机、毛巾都还在浴室里,她不想去拿,翻来覆去的,一直到凌晨四五点才睡着。

才睡下去没多久,就又被外面的敲门声惊醒,“欢欢,你起来了吗”?

她想出声,一张嘴,发现头疼、嗓子也不舒服,坐起来掀被想去开门,才想起自己没穿衣服,她慌忙从昨天提来的袋子里找出件衣服穿上。

去开门时,已经过了五六分钟了。

章思璟和霍云站在门口,看到她头发不但办湿着还乱的像鸡窝一样,脸色苍白,黑眼圈很重,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两人一愣,章思璟眉头蹙紧,“你刚起床,头发怎么这么湿”?

谢欢趴了趴头发,“我早上洗了个头”。

“你感冒了”?章思璟一听到她声音就不对劲,又摸了摸她额头,见没发烧才松口气。

“可能是…不习惯这边的气候”,谢欢转过身往沙发边走,每走一步,双腿间就火辣辣的疼,还有腰也很难受,走了一阵,见门口的两个男人目光古怪的看着她,章思璟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沉痛。

“我腰昨晚撞到了柜子”,谢欢说道。

霍云忍着笑,“好端端的,腰怎么会往柜子上撞去”。

谢欢知他不信,可她不想让章思璟太难受,“昨晚光子睡不着觉,一直在坐俯卧撑,后来他让我别管他,就不小心被推了下,他也不是故意的”。

爱情总是苦的

2012-11-170:47:043130

“早知道昨晚由我来照顾光子”,章思璟脸色恢复正常,“你腰哪受伤了,让我看看重不重”?

撞疼的地方也就在腰侧,谢欢本想让他看一下,不过想起昨晚章盛光抓着自己腰时,力道很章,怕会留下淤痕,正踟蹰时,霍云开玩笑的道:“人家好歹是个女孩子,哪好意思”。爱唛鎷灞癹

章思璟没再为难她了,“那我到楼下给你买点感冒药和创伤膏,你除了嗓子,还有哪里不舒服”。

“头有点痛”。

“好,你在这休息”,章思璟转身出了门浒。

谢欢扶着腰回头坐到沙发上,霍云道:“光子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应该还在睡觉吧”,谢欢低垂着头,昨夜的一幕又浮了上来,令她心悸。

“我去看看”,霍云看了她一阵,迈开步子往里面走,谢欢猛地想起来昨天浴室里乱七八糟的,章盛光肯定是不会收拾的,要被人看到了她是不用见人了滗。

“等等,霍大哥,还是我去吧”,谢欢突然站起,霍云回头看着她脸色,似笑非笑。

谢欢也懒得再理会他心里在想什么了,移着小步子往卧室里走,把门带上,章盛光果然还在睡觉,身上一张被子也没盖,赤着身子。

她移到浴室里,里面果然是没收拾,她把地上的衣物捡起来用袋子装好,浴缸里的水也全放了,出来时,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盖到他身上。

睡梦中的他恬静安详,像个熟睡的孩子,一点都不像昨晚差点淹死他的魔鬼。

她叹了口气,出去后,霍云暧昧的笑道:“进去看看,看了这么久”?

谢欢脸一红,“他还在睡觉,你还是等他醒了再进去”。

“行,昨晚很晚才睡吗”,霍云呵呵的笑了笑。

谢欢躺到沙发上,拿被子一盖,也顾不得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在边上,两只眼就打起了架,似睡非睡间,耳边响起“唔唔”的吹风机声。

她扯开眼帘,看到章思璟拾着长发在吹,嗓子眼突然特别难受,才一张口,便接连咳嗽了好几声。

“明知道自己感冒了,也不知道把头发吹一下再睡”,章思璟低声埋怨,把放在茶几上的感冒倒出来。

谢欢一粒一粒的放进嘴里,混着白开水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