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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段不一定要找太好,你们才刚开始,先做起来再说,这种事也急不来”。

“我们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平常的扯了会儿,吃完饭,谢欢把碗洗了,差不多两点了,“下午我有会要开,你等会儿要出去买东西吧,我把钥匙放桌上了”。

“我要去超市,你几点回来”?章盛光斜倚在门口,“有没有什么东西让我买的”。

谢欢想了下,摇了摇头,“不清楚会开到几点,到时候再说吧”。

出了门,才真正意识到从这一刻开始两人要开始同居了,她真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叹了口气,赶到礼堂参加会议,处长长篇大论的说了半个小时候才轮到副院长,然后是院长,一番下来,差不多到了四点半,散会时,院长让单独她留下来,除了院长外,还有一位戴着近视眼镜,脸颊微微浮肿的中年男子,谢欢见过这男子一次,好像是党委宣传部主任祝森华。

“小谢,你从事法律方面的工作多久了”?院长问道。

谢欢踟蹰了会儿道:“两年多了”。

院长和祝森华对视了眼,半响祝森华似是自言自语的点着头,“小是小了点,勉强的话应该还行”。

谢欢莫名,只见祝森华盯着她道:“是这样的,我和你母亲关系挺好的,她和我说起了你,她说你办事能力挺不错的”。

“小谢确实做的挺好”,院长笑道:“在法学课上,就每次她的课堂上学生爆满,我听学生们都很喜欢她的讲课方式”。

“我也是采用了剑桥那边教授的方法”,谢欢笑道,“最重要的是学生们不但能学的开心,还能学到心里去”。

“小姑娘聪明又漂亮”,祝森华满意的笑了笑,“是这样的,我们政府的法律顾问团正好人少了…”。

谢欢一呆,这些日子不是没有过公司企业找她做法律顾问,而且工资不低,但是她毕竟是由检察院单位调出来了,并不想替公司做事,如果替政府部门做事那就完全不一样了,而且还是在省政府里,当然,她也很清楚,一定是陆珺雯打了招呼,但没有人会愿意将这大好的机会推开,“我的资质够吗”?

祝森华不语,只老谋深算的动了动眼神。

谢欢立刻道:“主任,您放心,别人若问,我就说我工作三年多了,也不会告诉别人我真是年龄,免得人家怀疑”。

祝森华这才微笑满意的颔首,“能这么想就好,嫉妒你的人肯定会有,不过只要自己小心点就好了,但是如果出了事,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

“我以前在检察院呆过,这些事情也是明白的”。

“能明白就好,过两天准备好你的学历、身份证复印件来政府院里找我”,祝森华说完和院长一道走了。

谢欢看着他们俩远去,才叹了口气,自己又一次接受了陆珺雯的安排,可她若不这么做,窝在这学校不知道要呆多久才能熬出头。

到宿舍楼下时,正好碰到从单元楼里走出来的辛教授,见到她便打招呼笑:“小谢,校长找你有什么好事呢”?

“哪有什么好事,就是骂了我两句”,谢欢笑道。

“肯定是又是你们系几个老家伙打了你小报告”,辛教授说完吞吐了阵,瞧着楼上道:“刚才我下来的时候,看到有个长的挺不错的小伙子拿着钥匙进了你屋里…”。

“噢,就是前几天那位”,谢欢怕这位思维古板的教授多想,连忙解释。

“是他呀,唉,这打理干净都没认出来”,辛教授恍然,“看他买了不少东西,这是以后要住这里了”?

“嗯”。

“这住学校,地方又小,不大方便吧”?

“只是暂时的,辛教授,我要上去了,晚上再聊吧”,谢欢冲她招了招手,走上了楼。

到门口,还没敲门,章盛光就打开了门,笑眯眯的,“果真是你”。

谢欢一愣,“你怎么知道是我”。

“听脚步声,你穿着高跟鞋,啪嗒啪嗒的,特别响”,章盛光穿着深色的薄毛衣、休闲裤,显得高大成熟,谢欢很少见他这样穿,看的又怔了下,这个样子还真有几分像章思璟,毕竟是两兄弟,身高差不多,就是他身子比章思璟要稍微有肌肉点,“新买的”?

“以前都是些运动服,以后要工作了,所以刚才在街上的时候买了两件正装,觉得怎么样”?章盛光边说边低头看自己,见毛衣的一角没拉整齐,连忙又扯平。

“看着还有几分当老板的样子”,谢欢笑了笑,把门关上,看到屋里堆满的袋子、箱子时愣了愣,“你买了什么,这么多”?

她一一打开袋子瞅了两眼,有熨斗机、吸尘器、电饭煲、紫砂锅、书桌、装饰品…,这得花多少钱,他是把家电市场给搬回来了吗。

“我买的都是必需品,我看你这住的地方没有,才买的,本来还想把冰箱换个大点的,再买个跑步机,就是你这地方太小了点”,章盛光还是觉得惋惜,要是能弄得像暮市他自己的房子一样就好了。

“你花了多少钱”?

“不多,加起来三四千吧,主要就是那张书桌贵了点”。

别扭的夜晚

2012-11-270:10:373295

确实对他来说不多,可对她来说就很多了。爱唛鎷灞癹

谢欢为那笔钱流失而心疼的皱眉,“你已经不是国家队的人了,暂时没有收入,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大手大脚了,这样下去,再多的钱都会被你全部用掉”。

“只是几千块钱而已”。

“所有的钱都是几千块几千块叠起来的,你要开游戏公司,几千万的准备总是要的吧,你最多也不过是个运动员出身,就算这几年你参加了很多代言,可应该还不至于身家过亿了吧,对你来说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所以不该花的就不要乱花”。

作为富二代的章盛光从小就是锦衣玉食,从不缺钱,被她这么一说,瞪圆了眼,半响才湮下去,想不到他章盛光也有这么一天,直接打开钱夹,把里面的三张银行卡放到她手上,“行,在公司没有稳定前我不乱花钱,我把银行卡交给你,我自己只留一张”浜。

谢欢愕然的看了自己手里的卡半天,立刻还了回去,“我不拿”。

“你让我拿着我又乱花了…”。

“那你给妈呀”更?

“我就要给你,你是我未来的老婆,我的所有家当都在你这儿”,章盛光蛮力的把她手合紧,怎么也不许她还给他,“以后家里你想买什么就用这些钱,密码是我和你的生日”。

谢欢只觉手里的银行卡有千斤重,连密码都设了她的生日,“我帮你收着,但是我不会花你的钱”。

“谢欢,你可真够笨的,别的女人都想着法子花男人的钱,就你”,章盛光故意刺激她,“你想想,咱们也上了床,你还为了我怀了身孕,流了产,你花我再多的钱都是应当的”。

“我承认,我确实把钱看的很重要,我也有点小气,但是我还不会用金钱来衡量感情”,也许她没了第一次,身子也受了伤害,但如果用金钱来弥补,那这段感情除了悲哀也就没什么可值得留恋的。

“谢欢,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章盛光闻言盯着她,眨也不眨的轻笑。

谢欢被他盯的连发热,甩开他的手,“把东西收拾下,我去做饭”。

“我买了很多菜在冰箱里”,章盛光提醒道。

她打开冰箱,里面堆满了鸡鸭鱼肉,还有不少蔬菜,微微讶异。

“咱们好久没一块这样单独相处了,晚上多做几道菜,好好庆祝一下”,章盛光从后面靠拢过来,声音压的极轻。

谢欢回头看了眼他乌黑幽深的眼睛,咯噔了下,连忙取了几样菜出来,把冰箱关上。

夜晚,从紫砂锅里飘出来的香气特别的浓郁,客厅里似乎传来隐约的门铃声,谢欢把三菜一汤端出来,看到门开着,赫德拿着球拍和章盛光在说话。

“本还想叫你去打羽毛球呢,看来今天是没时间了”,赫德笑道,“嗯,好香的鸡汤”。

“要不要来尝点,我煮了很多”,谢欢抹着手走过去,“我们两个也吃不完”。

赫德正想点头,章盛光突然将身后的红酒瓶拿出来低着头拧着,他顿时明白过来,讪讪的道:“还是不了,免得打搅你们的烛光晚餐,我去找许教授算了”。

“要不你们先去,我等会儿…”。

“那欢迎你下次再来了,她今天是恐怕没时间去打羽毛球”,章盛光打断她,快一步的握住门把。

“下回给我们好好做个儿介绍啊,别忘了请客”,赫德很识趣的告辞走了。

谢欢苦恼的看着关上的门,其实她还真希望赫德留下来,说实话,她挺怕今晚跟章盛光一块吃饭的。

“他是谁,跟你关系很好的样子”?章盛光皱眉,本能的排斥长相比他英俊、好看的男人。

“外语系的教授,住我楼下,英国的,我在那边也留过学,所以我们俩一向谈得来”,在这处处充满小心、勾心斗角的地方,赫德是个难得值得交心的好朋友。

“你干嘛要留下他吃饭”,章盛光精湛的眼一眯,好像能把她看穿,透着不悦。

“留下人家吃顿饭没怎么样吧,做什么那么小气”,谢欢嘀咕。

章盛光不发一言的把红酒瓶塞拔开,下午还顺便买了两个高脚杯,斟了半杯。

“不需要弄得这么情调吧”,谢欢小声的像自言自语,她跟他认识这么久,就没见他这样子,说实话,还真不习惯。

章盛光黑脸一热,赶紧端起酒杯尝了口,拿起筷子。

“先喝汤”,谢欢盛了碗汤递给他。

汤里面漂浮着浓浓的莲子香味,暖融融的光照着,倍觉温馨,章盛光心里填的满满的,端起酒杯道:“谢欢,我们干一杯好不好”?

谢欢不自然的轻咳了声,拿酒杯与他碰了下,干红的葡萄酒又涩又苦,她实在不是个会品酒的人,“你今晚是要干嘛啦,好好的吃饭行不行”。

“谢欢,你怎么就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呢”,章盛光尴尬的埋怨。

谢欢被噎到,实在不是她没浪漫细胞,哪个女孩子不喜欢浪漫的画面啊,只是这个人是章盛光,从小到大她跟章盛光就是闹闹吵吵、打打骂骂,突然之间要浓情蜜意,实在不适合这样的画面啊,感觉真别扭,还有点想起鸡皮疙瘩。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章盛光敏感的捕捉到她奇怪的神情。

“没什么,就是觉得还是正常点好”,谢欢用遥控器打开电视机,也好让房间里有点声音。

“我怎么不正常啦”?章盛光小声嘟囔,事实上也觉得很不自在。

电视里被随便吧的翻到一个体育频道,正在经行一场游泳比赛,里面熟悉的掠过一些国家队的人,谢欢赶紧飞快的按开,回头见他看着电视发怔,“别多想了”。

“是没什么好想的,能为国争光时,把你当菩萨一样供着,当你没利用价值时,就一脚踢开,我算是看透了”,章盛光嗤了声,“早点退出来早点认清事实,也应该往好处想,要是我今年拿不到世界冠军,到时候估计也会被口水淹死”。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如果武然拿不到冠军,到时候别人就会说如果是你参加的话肯定就不一样了,这样的离开说不定还能在中国人的心里留下一点点好印象”。

“武然肯定拿不到冠军的,我参加过好几次比赛,上次新加坡我也是侥幸胜了,他虽然努力,也有运气,可总是少了点天赋”。

“有些人总归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的”,谢欢有所感悟的道。

章盛光抬眸注视了她会儿,轻轻从桌下伸手握住她。

“吃饭别动手动脚”,谢欢用筷子敲了下他。

他缩回手,正色道:“也是,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动手动脚”。

谢欢当做没听见,选了个搞笑、喜庆的频道停了下来,一顿饭吃了四十多分钟,菜都吃冷了,快八点的时候,谢欢去洗碗,章盛光去了浴室洗澡,把碗洗好后,他也洗好澡了,新睡衣穿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谢欢从浴室门边上走过去时,还看到他拿着刮胡刀在镜子前来回的使劲刮着。

过了八点钟时,谢欢戴着平光镜窝在沙发里开始看晚间剧场的电视,章盛光摸着下巴坐到她身边,身上散发出沐浴乳和刮胡水的气味,“谢欢,我洗完澡了,你也去洗吧”。

“我看完再去”。

“这电视有什么好看的,别看了”,章盛光起身要去拿遥控器关机。

谢欢快一步把遥控器塞到后面,“你别打扰我看好不好”。

“那你要看到几点啊”。

“会很晚,你要想睡就去睡吧”。

章盛光脸色郁闷,“不睡,我陪你看”。

“随便你”,谢欢盯着电视,不到几分钟,旁边就响起苍蝇一样询问的声音。

“这女的是不是就是前面那个男人的前妻啊”。

“…嗯…”。

“她是不是恨他丈夫抛弃了她,她是好人还是坏人”。

“…好人…”。

“可怎么看起来很坏的样子”。

“你看电视能不能别那么啰嗦啊,又不是老太婆”。

章盛光哀怨的蠕了蠕唇,看了大约半个小时候,斜睨向某人,“这女的根本不是那个男人的前妻吗,谢欢,你是不是以前没看过啊”。

明日继续。。。。

冰释前嫌

2012-11-2720:41:283139

谢欢尴尬,干脆装作没听见。爱唛鎷灞癹

章盛光算是瞧出了端倪,小心翼翼的朝她靠过去,“别看了,我知道你不喜欢看这种电视的”。

“谁说我不喜欢看了,走开点”,谢欢用肩肘推了推他。

章盛光抱住她,展开的臂弯和胸肌爆发出蓬勃的张力,谢欢想闪开已经来不及,被他压到沙发上,想叫他别吵,唇被他灼热的堵住,急切的吸吮索取,啃咬她的唇舌,温软交叠。

“唔…章盛光…”,谢欢喘息的闪避,他干脆不再纠缠她唇,改亲吻她耳朵,吻进她耳蜗里,双膝一软,章盛光抬起她双腿,抱坐到自己膝盖上,亲昵而又缓慢的吻烙上她脖颈,以前的他总是凌乱的,疼痛的,而这次好像有了节奏浜。

谢欢又痒又麻,避之不及,他却不让,抬起头来又湿热的吻住她,滚烫的手来回抚摸她肩胛,她分了身,便让他吻得更深,呼吸紊乱。

“我澡也洗了,胡子也刮干净了,你不能再拒绝了…”,章盛光呢喃的低叹,用下巴摩擦着她脸颊,像小鸟一样轻啄着她肌肤,肩胛上的衣服被他拖下去了一大截,露出雪白的手臂。

“我不想…”,谢欢抗拒的躲避他细密的吻,她脸闪向那边,他就追向哪边,亲昵的蹭着她更。

“我想,我很想”,章盛光滚烫的手划过她背脊,蜿蜒向下托住她臀瓣,另一只手托住她后脑勺,唇再次被他准确的喂入。

谢欢呜咽了声,瞪大眼看向别处,大狗阿塔不知什么时候睡醒了,乌溜溜的黑眼珠子看着他们两人,很是好奇,看了半天就只看到男主人不停的咬着女主人的嘴,索然无味的走到一旁抬起一只腿撒尿。

“停…管管…你狗”,谢欢生气的挣扎,与他拉开一丝距离,“你说会管它的,快去拖干净”。

狭小的屋里漫开一阵孬味,章盛光欲求不满的回头瞪向随地大小便的阿塔,猛地放开她站起来,气呼呼的往阿塔走去,“臭狗,跟你说过拉尿去厕所”。

生气的拍了阿塔两下,拽着狗绳往厕所里去。

晕,竟然跟狗说人话,听得懂才怪,谢欢趁他进厕所教育狗时,赶紧的逃回了自己房间。

听到关门声,章盛光立刻跑了出来,一拧门把,已经锁了,他用力的拍了两下,“你干嘛,开门”。

“我要睡了,今晚你就睡隔壁吧”,谢欢在屋里关了灯,躺进被子里。

章盛光气的想跺脚,“隔壁没被子我怎么睡啊”。

“谁让你自己不买被子的”,谢欢冷哼,下午买了那么多东西,就是没见买被子,以为她不清楚他那点心思,“再说今天是星期二,开始说好的”。

“今天我才搬进来,特殊情况”。

“在这里没有特殊情况”,谢欢斩钉截铁的从里面抛出一句话。

章盛光气节的戳着脚边上的狗脑袋,“都是你,早不拉晚不拉,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拉,好歹你也是狗里面最聪明的,连这点眼色都不会看,早知道我就不带你来这了”。

阿塔呜咽的呻吟了声,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怜兮兮的甩了甩尾巴。

“滚开点,别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章盛光臭着脸到厕所拿拖把慢慢的清扫地上的狗尿,拖完后,终究还是不甘心的敲门,“谢欢,别闹了,开门,明早我要是感冒了你也麻烦”。

“你自己不会开空调啊”。

“开一整晚的空调多浪费钱啊,是你说要节约用钱的”。

“反正从今天开始水电费由你负担”,谢欢听得烦,拿被子捂住脑袋。

章盛光郁闷极了,也十分的失望、落寞,两人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却还是这么排斥自己,无可奈何的躺回沙发上,看电视看到十点钟,屋里开着空调,电视里放着声音,特别不是滋味。

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最后只得爬起来把灯、电视关了,拿衣服、枕头盖住肚子。

狭窄的沙发翻来覆去很久才睡着,起初虽不觉得冷,可到了半夜还是被冻醒了。

脚凉的厉害,想到跟她交往一场,她当真狠得下心大晚上把自己关房门外,微微恼火的踢响了房门。

踢了四五下,房门才打开,谢欢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门口,青丝凌乱的披着,眼神清亮。

闷闷的气息涌上来,他上前一步将她横抱起来,带着懊恼的狠狠吻了下来,后脚将房门勾关上,粗狂的吻了两三分钟,才抱着她躺进暖洋洋的被窝里,里面洋溢着一股属于女子独特的体香味。

“谢欢,为什么到现在你还是很抗拒我”?章盛光让她脑袋靠在自己胸膛上,问道:“是不是上次在酒店的事…”。

谢欢望着天花顶沉默,也许那次也是有恐惧的吧,莫名其妙的就怀了身孕,又流了产,当时血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感觉挺恐怖的,而且记忆里,她从不觉得这种事是美好的,纵然有过短暂的快乐,可回忆起来总是不愉快的。

“我不会再让你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怀孕的”,章盛光手覆在她小腹上,轻浅细碎的吻从她额头、眉眼、嘴唇…。

舌如灵活的游舌钻来钻去,他搂紧她腰,唇齿交融,手指滑进她柔软的肌肤,他的手很凉,触碰过的地方惹得她肌肤颤栗。

“冷吧”,他笑了下,大掌贴在她滚烫的后背上。

“好冰”,谢欢打了个哆嗦,去推后面的手。

“一下就能暖和了”,章盛光在她背上贴了会儿,逐渐暖和时,解开她后面的内衣带,钻进被窝里,摸索的去吻她饱满挺立的樱桃。

温热的、湿润的、酥麻的感觉从身体各处涌上来,谢欢脑袋露在外面,半眯着眼看着鼓起来的被子,里面的大手在身上游走,灼热的嘴唇来回啃咬、撩拨,一件件贴身的衣服从被子里掉出来,让人颤栗的快感不听话的在身体里窜来窜去。

章盛光像是没察觉,依旧卖力的握着她饱满,嘴唇也没忘冷落另一边。

光这一个地方就被他亲了十来分钟,谢欢痛苦迷离的皱着眉头,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从没有哪种强烈的感觉像今晚这般,直觉告诉她,今晚的他似乎跟从前有一点不一样。“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嗯”?章盛光脑子混混沌沌的,听了半天才弄明白过来,“我在南美洲那边时,遇到几个冒险者,都是群男人,晚上闲着没事就聊起了这些事,他们那边的人性格都比较开放,他们说…一定要做足前戏,才能让女人体会到快乐,尤其是让女人那几个敏感的部位得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