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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欢拿在手里的手机又震动起来,她皱起眉心悄悄的又按了,快速的收回裤袋里,才发现旁边的争吵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境界了。

“纪教授,您不要胡说”,夏扎勒涨红着脸,连礼貌都忘了,愤怒的握拳道:“我对谢副教授有的就是尊敬,她也从来没有泄露过答卷给我”。

“我也希望谢副教授从没有泄露给你答卷,可你的室友都说你和谢副教授关系很不一般”,纪教授突然冷嗤笑的指了指夏扎勒旁边另一位皮肤白皙的男孩子卫子西。

“卫子西,答卷也是你从夏扎勒床上找到的,你凭什么就认定这是谢副教授给的”,副院长低低沉沉的喝问道,“话不能随便乱说”。

卫子西胳膊一哆嗦,看了旁边几位教授一眼,咽了咽口水,“我们经常听夏扎勒在宿舍里夸赞谢副教授,说他亲切、和蔼、温柔,还常常请他吃饭或者去谢副教授公寓吃火锅,还常帮他夹菜,上回他感冒了,谢副教授还去了医务室看他,他还说他经常和谢副教授打球,言辞间充满了爱慕…”。

“我没有”,夏扎勒着急的大声否决。

“你有,你上次发烧时,你还说谢副教授摸了你的额头,你说她当时靠你很近,你觉得她很漂亮,让你心跳加速,我们当时都说你喜欢他,你还很心虚的样子”,卫子西立刻反驳,“这件事宿舍里很多人都知道,平日里也只瞧着你跟谢副教授走的近,大家都很紧张考研的事,只有你胜券在握的样子,一点都不着急,我起初还觉得奇怪,直到无意中看到他床上的答卷时才明白过来”。

“那是因为谢副教授同意做我的导师,有她的指导,我才没那么紧张,可我也是很努力的”,夏扎勒生气极了,一双深邃迷人的眼睛喷出戾气,“那答卷也根本不是我的,院长,他在我诬陷我”。

“诬陷”?纪教授淡淡道:“马上就要考验了,要找导师也不容易,何况…谢副教授在学院里很受学生欢迎,又是剑桥毕业,据我所知不少学子都想找她做导师…”。

“不错”,另一边身材魁梧的高教授也疑惑的附和点头,“可她今年偏偏就只收你这一个…”。

众人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谢欢,连院长脸上也是阴云密布了。

谢欢气极反笑,想不到她一再的退让这些人却还不肯罢休,“没错,最近是有不少学生想找我做导师,可都被我一一拒绝了,一些成绩好、品行好的,我让他们去找系里其它资历、学术都比我深的教授,因为我毕竟才来学校不久,也不想…招人嫉妒”。

“谢副教授,你这话什么意思”?纪教授阴阳怪气的问道。

“我只是担心而已,我才来,少收几个学生不也乐的轻松,若是一不小心得罪了某些人,不是自找麻烦,我之所以会破例指导夏扎勒,是因为没有其它导师肯帮他,二来,他千里迢迢的从新疆过来,学习刻苦,我也是看在眼里,才会忍不住帮他一把,可也仅限于指导方面,至于答卷什么的,我从来没有给过,你们要是怀疑我跟他有私情那更是离谱,作为一个教授难道关心一下学生都不行吗”,谢欢生气的道。

“可关心也应该有个度”,高教授面露鄙夷,“我听说去年的时候谢副教授还送了张机票让夏扎勒回家过年”。“那张机票是谢副教授看我买不到火车票回去,先借我钱买的,我以后还是要还的”,夏扎勒急忙解释,“谢副教授是个好人…”。

“那钱你还了吗”?一旁的教务处处长忽然问。

夏扎勒一怔,眼神不大自然,谢欢暗觉不妙,怕他撒谎,连忙挡在他前头道:“他没还,他家境贫困,所以我让他毕了业再还”。

“谢副教授可很大方啊,去年除了他之外也是好几位学生没买到火车票回去,怎么就没见你借钱给其它人呢”,处长冷笑了声。

“因为…看到他让我想起了以前在国外求学的那段日子”,谢欢坦然的直直对视上他,“你们若怀疑我跟他有私情,那实在是够荒谬,我自己也是有男朋友的”。

“可我听说你男朋友早搬走一个多月了”,纪教授瞅着她,冷光闪烁,“也许是知道了什么,不过我们也不了解你的私事,但…谢副教授各种各样的事迹在学校里也是有耳闻的,再说夏扎勒长相俊美、漂亮,在学校里也是有很多女孩子喜欢,谢副教授要是心动也不奇怪”。

“纪教授,您也是一大把年纪,算的上个长辈了,还是个教授怎的思想这么不堪”,谢欢当真是怒了,柳眉一竖,既然他做到这份上,索性今天就闹翻了。

她一个小辈,资历又比自己浅,当着这么多人斥责自己,纪教授顿时盛怒,正要发难,谢欢语气灼灼的又先开了口,“说来说去,不过是凭空猜测,根本没有证据,和我吃饭、被我关心的学生多了去了,我不过是看学生们出门在外、远离亲人,所以多给他们一点关怀,若是要调查大可以去学校里问,我谢欢也没什么好怕的,当然我个人是希望院长能够调查这件事,究竟这张答卷是谁泄露出来的,我谢欢也想还自己一个清白”。”

晚上二更,,,九点左右

逆境

2012-12-622:34:353186

“调查?这张答卷出自夏扎勒,他不肯坦白,又如何调查”,处长冷冷的一眼朝她扫过去。爱唛鎷灞癹

“我说了很多次,这张答卷不是我的,我才不会干这种事”,夏扎勒着急的红了眼,“肯定是别人要陷害我”。

他眸子剧烈的动了动,突然瞪向卫子西,激烈的朝他抓去,“肯定是你想陷害我,我们平时玩的好,你为什么要害我”?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别胡说”,卫子西慌张的推开他,夏扎勒也被处长逮住。

“夏扎勒,你最好老老实实的说是不是谢副教授给你的,否则你不但毕不了业还会被学生开除”,处长威喝道湎。

谢欢嘲弄的想笑,“处长,您是在威逼他说吗,这可是学校,不是警局”。

处长瞪向她,院长突然重重的厉喝:“够了,都给我住手,安静下来”。

众人一静,院长拿过那张答卷道:“这的确是今年考研的答卷,肯定是我们学院内部的人泄露出去的,夏扎勒,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淋。

“院长,我没做过”,夏扎勒抬起红肿的眼,“没错,我是爱慕谢副教授,可仅仅是爱慕,也从不敢奢望,她也只是把我当学生,她对我们系里的每一个人都很关心,她没有给过我答卷,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床上为什么会有那样一张答卷,求您不要开除我,我家人几乎是花了全部的积蓄才把我栽培到今天,我姐甚至为了我高中没读完就出去打工了,我全家人都对我怀有很大的期望,我不能让他们失望”。

谢欢看着他眼睛里流露出怜悯,站出来道:“院长,我也认为夏扎勒没有做过,我愿意…用我的名誉来担保”。

“呵,谢副教授,你还真是护着他啊,不过你现在还有什么名誉可言”,纪教授冷笑道。

谢欢怒道:“亏你们一个个还是教授,是长辈,你们根本不明白一个穷苦的家庭要栽培出一个大学生有困难、艰辛,这种滋味我体会过,挑灯夜读到深夜,平时怕多花家里的钱还要出去打工,早上还要晨起背单词、课文,他花了二十多年的时间在读书,如果不仔仔细细察清楚,很可能会冤枉一个读书认真的好学生,这也有可能毁掉他的前途,你们说我把答卷给他,我谢欢才来学校多久啊,我敢做这种事吗,何况夏扎勒为人老实、诚恳,可以去问问她的老师,问问系里的人,就凭他一个室友就断定这卷子是他的,也许是别人给了他试卷让他嫁祸给夏扎勒也不是没有可能”。

“谢副教授,你到现在还想扭曲事实”,纪教授脸色难看的吓人。

“我觉得谢副教授说的有道理,她去年才来的学校,又才进政府法律顾问机构,自是遭很多人嫉妒”,一直沉默的院长助理温翰突然和煦的道:“院长,这事关一个学生的前途,还是再仔细的查一查吧”。

院长沉吟的道:“你们先回去吧,介于谢副教授和这次泄露答卷的事有牵连,先好好休息休息段日子,好在也快暑假了,系里的事就交给其它教授去做吧”。

“谢院长”,谢欢感激了看了温翰一眼,也只能硬着头皮慢吞吞的走出了办公室。

后面处长、部长和几个教授也是陆续的走出来。

“谢副教授,我早就提点过你,多检点下自己的行为,你不在乎自己前途无所谓,可别给我们学院丢脸啊”,纪教授在她后面冷嘲热讽。

“纪教授,我看您说话才更应该注意分寸,没有证据就不要凭空指责,您好歹也是法律系的资深教授,这个道理不会还要我这个晚辈来教您吧”,谢欢恨极了他那副老脸,恨不得拿东西砸过去,可也只能忍着,微笑的讽刺。

纪教授气的涨红了老脸,高教授淡淡的给他使了个眼色,“纪教授,这等女子就是牙尖嘴利,别浪费唇舌”。

谢欢冷冷的勾起嘴角,扫了他一眼,眼神阴冷,甚至藏着一丝狠鸷,令人没来由的心里一惊,看着这年轻的女子走远。

谢欢带着一肚子的不干的怒火往公寓走,她自打来了这学院后,也只要教教学生,上上课,虽偶尔会发生些不愉快的事,可不想去计较,便也不再像检察院里一样时时警惕,没想到斗争是无处不在,只要她一心慈手软,就坠入了别人的陷阱。

这世上看来想做个好人还真就那么难啊。

“谢副教授…”,林荫小道上,一辆黑色奥迪开过来,温翰摇下车窗,端正的脸露了出来,“上来吧,纪教授他们在后面”。

谢欢想起刚才他替自己说了话,没在犹豫的上了他的车。

“肚子饿了吧,先到外面随便吃点填填肚子”,温翰关上窗户,打开冷气,发动抿唇利落的往校门口开去。

谢欢回头看他,昏暗的车窗里,两边有黯淡的光线照进来,他侧脸线条流畅,一双眼睛如星辰般幽亮,也是整洁的衬衫领口,竟有几分和章思璟相似,以前和他几次吃过饭,可都没认真留意过,不由得有些失神。

“谢副教授看我做什么”?温翰回头一笑,笑的内敛,她又发现他的牙齿很白。

“我是想说声谢谢,刚才要不是你,估计闹到现在还没结束”,道谢是一回事,可毕竟跟她也不是很熟,有了先前那次经验,谢欢掩住心里忧愁,“不过…我可以问问温助理此番是想帮我吗”?

温翰看到她脸上毫不掩饰的戒备,便明白了这个聪慧女人的心思,“我相信谢副教授没这么笨会在你事业才开始有起色的时候把答卷泄露出去,而且谢副教授身边追求你的男人都不乏优秀、英俊的,实在没理由对这个夏扎勒有意思,院长他也是明白这点的”。

“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明白”,只是大家都装作不明白,看热闹的看热闹,推她下水的连成一线,“只是大家都是为学院工作,委实不应该为了私人恩怨牵连学生”。

“你说的没错,可现在什么社会了,早已不是教育第一的年代了,连上个小学逢年过节都要给老师送礼物,当个班长花点钱就能做到”,温翰嘲弄的扯了扯唇,“我来了这学院好几年,有什么没见过”。谢欢皱眉,有时候觉得做人挺没意思的,“那…温助理可以指点一二吗”?

“这事就算院长想压下来,可今天这么多人在场,那高教授、纪教授和处长不是省油的灯,除非有人站出来承认陷害了夏扎勒,或者…”,温翰复杂道:“…他把责任推给别人…”。

谢欢心中一惊,“不行,这样会毁了他”。

“就怕这件事会传出去,对学院来说可是件丑闻,到时候也管不了究竟有没有证据,大势所趋,院长就真的不得不处理了”,温翰侧脸异常的沉重。

谢欢手指尖冰凉冰凉的,要是传出去她谢欢好不容易建立的威望也就全毁了,政府更留不下她一个声名狼藉的法律顾问,她多年的努力全白费了,“温助理,麻烦停车,我不去吃饭了”。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受,可也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吃饭”,温翰道。

“我这个样子能吃得下饭吗,我回家要是饿了煮点面条算了”,谢欢苦笑。

“好吧”,温翰也没勉强她,靠路边停下来,“我自小在G市长大,认识不少人,有什么困难你可以找我”。

“温助理,不要说你喜欢我,所以愿意帮我”,谢欢冷静的看着他,“那我是不会信任你的,通常看着越淡泊的人追求名利的心就越强”。

“谢副教授,你还真是直接,不错,我确实是有些喜欢你,但我帮你主要是有一回无意中从院长和祝主任嘴里听到原来你母亲是纪委书记”,温翰坦然的笑着说,“也许我们可以合作”。

谢欢挑了挑眉,倒是松了口气,她最怕的就是那些宋遇明那种男人,“行,我很欣赏你这种有野心但是深藏不露的男人”。

“我亦是”,温翰笑笑,黑色的奥迪缓慢的离开了她的视线。

谢欢伫立了会儿,刚要转身,一辆宾利又停在路边,梁凤蓉正在车里叫她。

明日继续。。。。

去他住的地方

2012-12-722:11:203171

谢欢这才猛地想起来晚上约了梁凤蓉吃饭的事,原本都做好打算准备去的,结果在研究院时就被院长给叫了过去。爱唛鎷灞癹

“妈,不好意思,我先前有点事,应该给您打个电话的”,谢欢走过去,梁凤蓉却看着刚才那辆奥迪消失的地方轻拧眉头。

“欢欢,刚那是谁啊”?她心里也是不高兴的,章盛光发火走后,自己是怎么叫也叫不回儿子,打电话给谢欢也不接,索性让司机开车来学院,结果还没到学校就看到谢欢从一辆车上走下来,看情形里面还坐着一个男人,两人还聊了好一会儿。

“您说的是温助理”?谢欢即刻就明白过来,“我刚和他从学校出来,在车上谈点事,先前您给我打电话我在院长办公室,所以不方便接电话”。

梁凤蓉心下松了口气,“我还以为…哎,这都晚上了你们院长还让你去办公室做什么,吃过饭了没”湎?

“还没”。

梁凤蓉脸上转好了许多,看来先前的担心是多余的,“那快上车吧,先找个地方吃饭,你没来,我也没多少胃口,光子也没吃,他啊,一直在等你,我现在就打个电话让她过来”。

谢欢愣了愣,下午梁凤蓉打电话约她吃饭时,她也猜到了,只是眼下发生这种事,她实在没那方面的心情,“妈,我…”菱。

“我特意为了你们两个来G市的,冷战了这么久,一人让一步,光子这小子喜欢你喜欢的没救了”,梁凤蓉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先打断了她。

谢欢想起也一个月没见他了,心里柔软了下,梁凤蓉飞快的打开车门,把她拉坐了进去。

“我今天狠狠说了光子一顿,他也认识到自己从前有些地方做的不好,事情过去了那么久,你们该冷静的都冷静了,光子他还给你买了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梁凤蓉说了半天只见谢欢仍旧细细的皱眉望着窗外发呆,好像根本没将她话听到耳朵里去,微沉老脸咳了咳嗓子,“欢欢…”。

谢欢听到有人叫她,猛然回神,歉意道:“对不起,我在想点事情”。

“想什么事情想得这么投入,连我跟你说话都没听进去”,梁凤蓉看她心不在焉的模样,以为她是不想跟章盛光和好,心里没了谱,“你坦白跟妈说,你是不是不想和光子过了”。

“不是,我工作上出了点事情”,谢欢情知她误会了,苦笑叹气,“妈,我知道您是为了我们俩好,我和他和好的事过些日子再说吧,我现在分不开这个神”。

梁凤蓉缓和了些,可又觉得失望,看来她对章盛光的感情还是不如儿子对她用心啊,“是遇到了什么事吗,这个时候你更应该和光子说,有个人跟你分担总是能轻松点的”。

她现在哪有时间去诉苦啊,纪教授那帮人绝不会这么罢休,指不定这两天就发难,她都没想好对策来应付,今天晚上估计都没办法入眠,章盛光更不了解这些事,谢欢随口道:“学校考研答卷泄露出去了,现在院方怀疑到我的头上”。

梁凤蓉吃了一惊,她也是,这事可不小,随时有可能会停职接受调查啊。

“您别担心,我也是经历过不少事的,已经想到应付的办法了”,谢欢勉强露出丝笑容。

“你别急啊,回头我和你爸还有阿璟商量下,他们在G市的人多,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帮到你”,梁凤蓉知她在安慰自己,要是真找到了解决的办法哪还能这个样子。

谢欢笑笑,没说话,又陷入沉默。

梁凤蓉知她工作累,没再说章盛光的事,也没叫她过来,只是吃过饭后说去章盛光那睡。

她是长辈,又难得来G市,谢欢虽没开车,可还是送了她过去。

到那才知道原来章盛光住在离他公司不远一个才开发不久的高层小区里,梁凤蓉在路上打了章盛光几次电话,那小子都不接,气的她牙痒痒。

死小子,该争气的时候就不争气。

“妈,他要是没在家,要不然您去我那睡吧”,谢欢瞧出端倪,提议道。

“不用不用,我先前听他说了,这个时间点,会有钟点工会来他这打扫卫生做夜宵”,梁凤蓉下了决心,今晚一定要把她带上去,“这样吧,咱们待会儿一块上去瞧瞧,要是没人开门,我就去你那睡”。

谢欢疲倦的欲言又止,轿车开进了小区,还是和梁凤蓉一道坐电梯上了楼。

到地方时,她竟有些紧张,现在这个状况,要真见面了,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章盛光。

按了半天门铃,开门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衣服穿着朴素,瘦瘦的,可模样甜美、双眼水灵,手里拿着扫把。

两人同时怔了怔,梁凤蓉立刻皱下了眉头,“你是光子请的钟点工吗”?

“对,章先生现在没在家,两位是…”,女人细声细语的开口。

“我是他妈,这位是他未婚妻”。

谢欢懵了下,她什么时候成了章盛光的未婚妻了,不过这时梁凤蓉已经女主人似的跨了进去,扫了屋里一眼,收拾的妥妥帖帖的,“你今晚回去吧”。

女人面露犹豫,现在骗子这么多,她怎么知道她们是真的,“我待会儿还得做宵夜…”。

“我会给他做得”,梁凤蓉没瞧出钟点工的警惕,谢欢却是想到了,“那你继续打扫吧,我们等他回来”。

梁凤蓉诧异的皱眉,“欢欢…”。

“他一贯是有吃夜宵的习惯”,来都来了,谢欢也只好进来坐一阵。

梁凤蓉见她愿意进来就高兴了,打开电视机,谢欢看着里面的新闻眸底掠过各种异色,旁边的梁凤蓉不满的盯着厨房里忙碌的钟点工,凑过来轻声埋怨,“光子怎么找了个这么年轻的钟点工,还让她晚上来工作,回头我让光子换个年纪大点的,太不安全了”。

“妈,您看电视看得太多了”,谢欢好笑。

“我看得那些贴近现实,现在不少年轻的保姆专爱引诱男主人,光子虽然脾气差点,可年轻帅气,你是身在福中,不清楚光子有多受女人欢迎”,梁凤蓉一本正经的说,“男人啊,色字当头,女人永远不能大意”。

谢欢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手机响起来,是夏扎勒打过来的,她皱了皱眉,起身走到阳台上接起,章盛光租的这间房子独独阳台就有十来个平方,上面放着两张躺椅,视线宽阔。“谢副教授,我们现在可以见一面吗”?夏扎勒吞吐的问。

谢欢立刻斥道:“现在是风尖浪口,指不定身边就有人瞧着你,你还想跟我见面,是想坐实别人安下来的罪名吗”?

夏扎勒猛然醒悟,“对不起,我是太…太…不过谢副教授,您别担心,如果事情真的挽回不了,我会说…说其实是纪教授把答卷给我的,是他想让我陷害您”。

谢欢一怔,想起那老实的孩子,心里头掠过感动,“你这样也未必能帮我洗脱嫌疑”。

“至少能搅乱一池水,我知道纪教授他们一直针对你,这件事…说不定就是他们指使卫子西陷害我的”,夏扎勒悲怆的说:“虽然毕不了业,可我还知道谁对我好,害我的,我也不让他们好过”。

“你不要轻举妄动,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你会好好的毕业”,谢欢美眸渐渐涌起一股狠色,“今晚好好的睡一觉吧,什么都不要想”。

“谢副教授,您不要安慰我了…”。

“不到最后一刻,永远不要放弃最后一丝转机,能走到最后的才是赢家”,谢欢淡淡的说。

“是,谢副教授,我相信您”。

相信?谢欢握紧手机结束了这通电话,沉思了片刻后,给温翰打了个电话,“温助理,上回的饭局上,你好像说过那位胡老板是开酒吧的人,认识黑道上的一些人,能安排见个面吗”?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有些事情不能拖”,温翰笑着说。

“好吧,我现在就出来”,谢欢挂掉电话就往外走,“妈,我有事要走了”。

稍后二更。。、。。

我是她男人

2012-12-80:32:243141

“呀,怎么就要走了”,梁凤蓉急的赶紧将手里的茶丢下,“光子还没回来,我一个人呆这太闷了,欢欢,你可不能走”。爱唛鎷灞癹

“妈,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我回头再给您打电话”,谢欢回头安抚的打开门,梁凤蓉猜她多半也是为学院的事,急的跺脚,可又不能不识相的拦住她,气的直跺脚,恨不得把那死小子给剁了,她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谢欢给弄来啊。

谢欢一出门,就打的士去了温翰发短信来说的酒吧。

在酒吧一条街,地方很大,消费昂贵,谢欢进去时,温翰已经到了,包厢里还坐着另外一个中年男人,谢欢从前在饭局上遇到过他一回,叫胡廷刚,衣冠楚楚,看着平易近人。

谢欢不得不感叹,有时候人真的不能看表面,温翰再一次给两人做了介绍,知道她的来历,胡廷刚颇为意外的上下打量了她几眼,似笑非笑,“你们这些知识分子一贯最怕和我们这些人打交道了”湎。

“胡大哥这种有本事的人谁不想结交一番”,谢欢温柔的浅笑,一张玉脸在灯光下不卑不亢,衬得一双漂亮的眼睛更加幽邃。

胡廷刚倒了两杯酒,呵呵笑道:“我可不习惯你和温翰这些拐弯抹角的客套话,有话就直说吧,我从温翰嘴里听了点来龙去脉,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卫子西…”,谢欢粉嫩的嘴唇里只轻轻的吐出两个字,然后弯腰慢慢倒了三杯酒,“他的背后肯定是有人在指使他,不过他也不会无缘无故帮人做事,或许是利诱,又或许是威胁,不过我了解纪教授那帮人,年纪大了,心眼小,古板正经,可某些方面胆量还是不够,对半是利诱为主”菱。

“那么谢副教授是想我威胁…”?胡廷刚凑过身去,眯眼望着那张漂亮中却分为冰冷的脸。

“他只是个学生,浑身上下四处都是弱点,不过我想要的不仅是替自己洗脱嫌疑,我还要利用他…”,声音微顿,压得更低,“…将背后陷害我的人扫走,我想这种事应该难不倒胡大哥,至于过程如何胡大哥就不需要告诉我了…”。

谢欢从皮包里拿出一叠厚厚的钱,“这里有五万,事成之后我会再支付另一半”。

胡廷刚摸了摸桌上的钱,忽的一笑,“听说谢副教授也才上任不久,这次还真是花了不少血本,不过…”,语气一顿,看了温翰一眼。

温翰笑道:“他从前不缺这点钱”。

“胡大哥是干大事的,我也知道这点钱自然不放在心里”,谢欢从容的道:“就当辛苦了胡大哥的几个手下,请他们吃顿饭吧,交个朋友,说不定将来还有用得着的地方”。

胡廷刚讳莫如深的将洋酒一饮而尽,对这个年轻却不失聪明的女人倒生出一股赞赏,小小的报酬他们并不放在眼里,而是需要一坐靠山,她虽年轻,可却是在政府部门工作,眼下帮了她一把,将来等她登上高位对自己也是有利的,何况她还有个省委书记的母亲,对他绝对百利而无一害,“好,这个忙我就帮了,不过既然是交个朋友,那这笔钱我就不能要了,我胡廷刚是绝对不会收朋友的钱”。

谢欢正要说话,旁边温翰朝她使了个眼色,她立刻明白过来,没再纠缠于钱的事,几人说聊起一些其它的事,到十一点时,谢欢才和温翰起身告辞离去。

公寓里,差不多相同时间,梁凤蓉左等右等才终于把章盛光给等了回来。

不过是易南枫扶着回来的,喝的醉醺醺的,站都站不稳,一回来就倒进了沙发里。

梁凤蓉闷了一肚子的火,拎起他耳朵就往浴室里走。

章盛光吃痛的跟着她呻吟,梁凤蓉也不客气,倒了盆冷水,就往他头上倒。

冰凉的水浇灌过来,章盛光酒意醒了一大半,甩了甩湿漉漉的头,怒声冲到嗓子眼看清楚面前的呆了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抹着脸道:“妈,你干嘛泼我”。

“让你快点酒醒”,梁凤蓉戳着他脑门,“什么都不清楚,就以为欢欢要跟你分手,让你不要急的,先问清楚再说,好啦,我好不容易把欢欢带过来,你就跑去醉酒不回来,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亏我给你创造了大好机会,你就是活该,活该被甩”。

章盛光被老妈戳的连连后退,后脑勺撞到门上,“嗡嗡”作响,脑子里只听到一个声音,不敢置信,“妈,谢欢今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