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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和谢欢能扫的完,哥,你们也扫了很久了,你带温弦进屋去休息吧”,章盛光走过去,不由分说的拿过拖车。

“那好吧,待会儿铲了雪倒门口去”,章思璟浅笑的视线掠过谢欢,挽着温弦的肩膀转身穿过长廊回了前院蹋。

他们的背影亲昵中又带着刻板的规矩,相敬如宾大抵就是这样,谢欢望着他们离开后,才低头拿铲子把地上的雪一堆一堆的铲到一块,或许这世上很多的婚姻也是像章思璟和温弦那样吧,不是所有的真爱都能走到一块,前些日子和自己的学生谈话时,不少大学生都声称想找个年纪大的,踏实、稳重,可以给他们安全感,却另有一个学生说不愿找太大的,对方经历过太多事情,对感情看得比较淡,会没有激情。

个人的选择不同,但或许那个学生说的也是有道理的,有些人是真的喜欢,有些人是为了钱又或者纯粹为了过日子。

这一辈子太长,谁都不想一个人走下去。

“嗯”,两人花了一个多小时把后院的雪清扫干净,章盛光干的活最多,热的一张脸红通通的,脸上的笑容比天上的阳光还要明亮。

“谢欢,我希望我们到老了都能这样”。

“回屋里烤火吧”,谢欢叹息的从后面走进了大厅,客厅里只有章伟权在火炉边看电视,梁凤蓉拿着话筒眉飞色舞的讲着电话,神情激动。

“都还没确诊下来,你别提前就乱嚷的满世界都知道”,章伟权喝道:“你也先等他们回来再说”。

“我生过两个孩子,我还不清楚吗,我有预感肯定是有了”,梁凤蓉斜睨了丈夫一眼,又继续煲电话粥,“我都六十多岁了,要真能在死之前看到孙子走路上学,我闭眼都能瞑目了…”。

“爸,你们在说什么呢”?谢欢拿起桌上的瓷杯在饮水机里倒着热水疑惑的问道。

“刚才啊,温弦进来后,你妈还想让她吃点你早上做的煎饼,结果又吐又呕的,你妈怀疑她是怀上了,这不,刚才你哥带她去医院检查了”。

五脏六腑仿佛突然抽搐了一下,脑子出现短暂的空白,杯里的热水溢出来,滚到手背上,旁边的章盛光也是突然愣住,倒没留意她,直到杯子落地摔碎的声音,他才猛地回神,看着谢欢的杯子摔成了一地,热水溅了一地。

众人怔住,梁凤蓉讲电话时激动的表情也静下来,大家都望着她。

“你们别这样看着我,我是太意外了”,谢欢朝她们一笑,缩回右手看着自己滚烫通红的指尖,“烫死我了”。

“我看看”,章盛光紧张的夺过她手看了下,“不算严重,我去给你拿点牙膏抹一抹”。

谢欢想说算了,可他已经快速的进了洗手间,挤了些牙膏到她手指上抹匀,他两条浓眉紧蹙着,黑亮的眼睛盛满了担心和疼痛,好像受伤的就是他自己一样。

等他抹完后,谢欢方才抬头对章伟权道:“温弦要是真怀孕了,也是件好事”。

“我们也希望是真的”,章伟权怅惘的道:“家里总归要一个孩子,早点生下来,你妈还能帮忙带一下,再晚点,估计想抱也抱不了了”。

谢欢心里泛起疼痛,到了午间时分章思璟才带着温弦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确诊书,温弦素净的小脸上难得的娇艳和羞涩。

谢欢也是女人,没等他们说,便已明了了过来。

“医生说她有了两周的身孕…”,章思璟才说完梁凤蓉便激动的沸腾起来,拉着温弦的手四下里打量。

“真怀孕了?一定要生下来啊,老头子,你听到没,我们盼了十多年总算是要当爷爷奶奶了”。

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章伟权此时此刻也忍不住高兴,不过却比梁凤蓉理智些,“你也要看温弦愿不愿意嫁给阿璟”。

温弦脸蛋一红,看向章思璟,章思璟轻轻的握住她的手,浅笑的视线深处掠过不远处的单薄身影后,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和无奈涌上来,然后注视着身边的女子颔首,“她既然怀了孕自然是要生下来,我和温弦商量过了,趁着肚子还不明显的时候早点办结婚酒”。

“好好好”,梁凤蓉红着眼眶一颤抖的说了好几个,这七八年来,身边的朋友、亲戚一个个都抱了孙子,她是羡慕的不得了啊,“我和你爸总算是能够在闭眼之前看到我们的孙儿了”。

“妈,您别说这种话”,他作为长子却总让父母一次次的操心,章思璟为了掩饰自己的疼痛,握着温弦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几分,“您和爸身体很好,说不定还能看到孙儿娶妻结婚呢”。

“我们啊活不了那么长时间,能看到…”,梁凤蓉目光欲言又止的扫过谢欢和章盛光,又收了回来,道:“既然你们决定结婚了,那就得出面和温弦父母商量下,然后早点提亲”。

“我待会儿送温弦回去,和她爸妈商量下,再安排个时间见个面,把日子定下来”,章思璟温声说。

“那就好,先把中饭给吃了”,梁凤蓉亲热的拉着温弦的手,“干脆你以后就住我们家吧,这怀着身子,各方面都要注意,有妈照料着我们都放心”。

温弦犹豫的看向章思璟,见他点头,才轻轻点头,“我回去跟我妈说说”。

屋里喜气盈盈,这让谢欢想起了自己与章思璟订婚的那天,梁凤蓉也是用这般的笑容让她以后叫他们爸妈,那时候她是以为他们有未来的,可是如今事过境迁,嫁给章思璟的最终不是她,也不是詹苑青,人生大抵就是如此吧。

镜花水月。

这是唐栖去年投资的一家清吧,谢欢每次回来暮市都会来这里坐上一回,当捧捧场。

吧台中间的舞台上,一名十八、九岁的少女正闭着眼安静的唱着梅艳芳的《别说爱情苦》:

不管爱是多情爱是无情

人生还要走

别说爱情苦别说爱情苦

爱过就该清楚

为何你的爱情我的爱情

都是那么苦

也曾付出真爱动过真情

爱却不停留

谢欢端着一杯玛格丽特坐在角落里,指腹反复的摩搓着杯沿许久未动,服务员走过,她掏了两张百块递给服务员,然后指了指那名女子。

“每次来,你都会给阿咏小费”,坐在她对面的唐栖品着一杯蓝色夏威夷笑道。

“她唱的很好”,谢欢敛着眸子道,“你不觉得有时候爱情就像她唱的那样吗”?

“确实”,唐栖怔然,若有所悟,半响从自己的失神中回过神来,笑道:“今晚你有点不对劲,不会是温弦怀孕,刺激到你了”。

昨天没更新,觉得实在没脸面对大家,⊙﹏⊙b汗。今天三更。稍后还有两更。。。下午晚上都不出去了,就在家写稿子。。争取早点更新。

求婚

2013-1-218:51:553211

“只是那个毕竟是你曾经最爱的人,不管是不是放下了,他突然要做爸爸,要结婚了,他不在是那个总守护在你身边的人,将来他会有更重要的孩子,你心里终究是怅惘”,唐栖接过她的话说道,“而你…还是一个人…”。爱萋鴀鴀

“你倒是比我自己还清楚”,谢欢苦笑,“你说要是詹苑青看到现在的情形会怎样,我们俩当初争得头破血流,最后与他相守的却是另一个人,不过温弦倒是挺适合她的,大方、娴熟、温柔、体贴”。

“所以说,人生的事谁也预料不准”,唐栖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会儿,忽然道:“谢欢,你知道吗,听说卫豫桓的父母最近又在帮他物色相亲对象了”。

谢欢一怔,不知怎的又扯到卫豫桓身上了,“我听妈说了”。

“他喜欢的是你,一直没放下你”滠。

“我知道”,谢欢低头尝了口酒,很涩,涩到舌根里,“其实若结婚,他是个不错的对象,我以前也想过,但是我怕章盛光会伤害到他,到时候连好朋友都做不成了,我这辈子大概跟他也只能如此了”。

“他有没有告诉过你,我跟他表白过”,唐栖突然道。

手里的酒杯一抖,谢欢错愕震惊的抬头,看着对面昏暗的灯光下面色黯淡的脸,“你喜欢她,我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峻。

“我以为你们可能会有结果,所以就没告诉过你”,唐栖声音低低,“我一直在等,等他放下你,他父母就他一个儿子,逼着他早点结婚传宗接代,他结婚是迟早的,我跟他说与其找一个彼此都不了解的女人结婚,还不如选择我算了,我不介意他心里有你的,可你猜他说什么,他说他绝不会找一个爱他的女人,他现在只是伤害我,可若娶了我,那便是伤害我一辈子了”。

谢欢久久没回过神来,当初唐栖也是通过自己才认识卫豫桓的,她以前也想过给这两人做个介绍,但唐栖在卫豫桓面前男孩子般大大咧咧的性格,她也就不曾怀疑过了。

怪不得唐栖和自己一样这么大了都没结婚,每次卫豫桓生病唐栖都会出现,两人关系越来越好,私下里见面的次数比她还要多。

“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我怕你因为我而不给卫豫桓机会,你肯定会极力成全我们的,或许会为了我和他保持距离,他痛苦,这也不是我想要的”。

谢欢不自觉的将手里的鸡尾酒全部喝尽,肺腑里开说灼烧,“其实豫桓说的对,你若嫁给他,他要是日久生情知道你的好,能爱上你那是好的,可最终他要是没有爱上你,你这辈子都会活在痛苦中,还不如去找另一份感情,兴许你会幸福点,我也是过来人,最开始的时候你觉得你的要求不多,只要那么一点点就可以了,但当你尝到了希望,你便想要的更多,甚至得到他整个人,整颗心,人最怕的是把自己圈在一个牢笼里,挣脱不出来,那才是最可怕、最彷徨的,曾经我也是那个样子,你不是一直看着我如何痛苦挣扎的走过来的吗,你看我现在得到了吗,没有”。

最后两个女人沉默的坐着,谁也没说话,只是一杯杯的喝着,红茶兑洋酒。

“我就知道你来了这里”,手里的酒杯被夺走,桌旁高大的身子彻底的遮住了上方的光线,他凌厉的视线透过夜色望过来。

“是我心情不好,失恋了,让她陪我喝了两杯,这果酒一大壶都只兑了一小杯洋酒,醉不了”,唐栖耸着肩先开了口。

“行啦,看来我今晚得走了,下次回来再聊”,谢欢站起身来,脑袋确实有点晕飘,不过还好,眼前还看的清楚。

身边男人的大手还是牵住她,他车子就停在门口,谢欢坐进去,他瞧着她窝在座椅里的慵懒模样,脸色微郁,“你喝醉了没有”?

“没有,很清醒”,谢欢懒洋洋的说,眼底深黑如幽洞。

“那我带你去个地方”,章盛光说完,发动车子,车轮滚滚,在夜色中划过。

十五分钟后,车子停在暮市的新体育馆大门口。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都关门了”。

“还没关”,章盛光打开车门,把她拉了出来,脚步落地,先前喝的鸡尾酒后劲发作,脚步微微发软。

“我扶你吧”,他拖住她的手,谢欢心里疑惑的靠着他身子往体育馆的小门走,漆黑的通道里,他打开手机,借着淡淡的光线往阶梯上走,走出楼道,下面是一片宽敞的足球场,接连下了大雪,球场里被一层白茫茫的大雪覆盖,只是那一片大雪上好像覆盖着很多玫瑰花,始终是晚上,没有灯光,她看的不大清楚。

她微微涌起一个不敢置信的念头,他却压着她坐到观赛台的椅子上,谢欢问道:“你是不是想跟我求婚”?

“你坐着,不许走”,他没回答,只是说完后转身跳跃的翻过栏杆,转眼便消失了踪影。

她肯定是想跟自己求婚,她猜到了,忽然生了想走的念头。

就在这时夜色里“砰”的响起来。

体育馆的四个角落炸响一朵烟花,那璀璨的五颜六色照亮夜空,犹如流星坠落,又如仙女散花,美丽、婀娜,一重又一重的绽放,把体育馆照的犹如白昼。

足球坪里的景色也逐渐的清晰,一颗玫瑰拼成的巨大心形占据了球场的中间位置,心的中间面对面,手牵手的站着堆砌着两个两三米高的大雪人,雪人身上带着围巾、帽子,一高一矮,一男一女。

饶是她早已料到,可仍旧是被这盛大的场面给弄得怔住了。

田径跑道上,一辆白色的跑车划过一道不亚于焰火的炫目光芒,停在她下面,章盛光开门走了出来,“谢欢,这辆车子是送给你的,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最喜欢的就是法拉利了”。

是,小时候看偶像剧,帅气的男主角总是开着一辆法拉利潇洒的出现,可是对她来说,太贵了,最起码都得四五百万,他曾经嘲笑过她,说她肯定是买不起的,她说大不了以后一个月存一百块,等到六七十岁的时候,总能买得起,就算年纪大了,开不了,摆在家里看着也是好的。

可后来她渐渐的忘了,他却还记得。

“我希望你能嫁给我,后面的雪人是我自己堆得,这辈子我也会像那两个雪儿一样牵着你”,章盛光抬头看着上面的她,乌黑的眼眸里倒映出头顶的烟花,“从前我年轻气盛,身上太多的毛病,像你说的,我自大、骄傲,当年汤仪娜那样的人靠过来我便是虚荣心作祟,我没有管好自己,做错了事,怕你离开我,就只会成天守在你门口,虽然现在也是这个样子,可除了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才能留住你,我怕你嫁给别人,怕你的跟别的人在一块,我开始每天学着怎样做一个好丈夫、好老公,你看我哥都要做爸爸了,连他都已经放下了,你知道吗,我很羡慕他,我也想要个孩子,想要建立个家,不过我只想那个女人是你”。

“就算你还是介意从前的事,不相信我,你也不要拒绝我好吗,你给我个机会,让我用剩下的一辈子来证明,我们再签个协议书,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到时候离婚,我章盛光所有的财产都归你,包括我的公司,加起来总共有九千八百万,全部都给你好吗,我一分都不要”。

谢欢听到他后面的话微微动容,倒不是真贪图那些钱,而是这世上用自己所有身家来下赌注的男人恐怕没有几个。

也许他是了解她的,感情和钱、利益永远是牵扯在一起的,当一个女人连爱情都没有了便只想要更多的钱,让自己下半生幸福点。

其实这些年,有时候她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才好。

当年给了他很好的机会,他却在得到的时候不知道珍惜。

如今却愿意用自己的一切来赌。

赌赢了,她获得的不但是一辈子的幸福还有他再不背叛的爱,赌输了,她得到的也是很多很多的钱,这笔钱可以让她赚更多的钱。

这可以说是一个交易,一个她永远不会吃亏的交易。

她一步步的走下阶梯,走到他面前,两人之间隔着栏杆,“章盛光,值得吗”?

晚上还有一更。。。不会太晚。。

签字

2013-1-223:33:533111

“值得,我开公司,赚钱为的便是能把世上最好的一切都给我的女人,这个女人就是你,除了你也不会有别人,我早已替我们俩在G市买好了别墅,里面装修的很漂亮,只可惜那个女主人一直都不肯原谅我”,章盛光微扬的唇角弥漫起淡淡的苦涩,“除非你还能爱上别人,可是以你的性格不大可能吧,那么你跟我在一起,比起以后你再找其它男人结婚要划得来多了,我的公司现在发展的很好,将来的利益远远不止如此”。爱萋鴀鴀

“你确定,如果你背叛,将一无所有,除了我之外,你只要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哪怕没有上床,只是做了一些男女之间不该做的亲密事情,都算是背叛了”,谢欢依旧平静,黑色的眼珠静静的研究着他,“如果你以为只要瞒着我,神不知鬼不觉,只要不被我发现,不过经历过上回的事,我是不会相信你,一点点蛛丝马迹我都会怀疑,我也会真的签订合约,你确定还是要跟我在一起”?

尽管这是自己提出来的,可此刻面对她似乎同意的话语,章盛光还是阵阵的苦涩和悲哀。

“你等等”,他转身从车里取出一份厚厚的文件,“这里是盛欢公司的所有股份,本来这间公司就是以我们俩的名字命名的,我已经盖章签了字,只要你也签个字,整间公司都是你的了,另外我在暮市还买了栋别墅,文件也在这,如果你还不信我,另外有份文件,我是请律师帮我打印的,若真有一天我背叛了你,我们离婚了,所有的财产都将给你,这里面条条写的很清楚,你把字签了,包括房子、公司、现金,你自己也是学法律的,应该能够看明白”。

谢欢看着面前那份雪白的文件,接了过来,一页页的看过去,幽黑的睫毛下覆盖住里面的失神和震惊,他竟然连公司的股份都要转让给她滠。

每过去一分钟,章盛光的心便又像多划了一刀,她竟是如此的不信他,还要仔仔细细的看清楚吗,“你签了吧”。

他将笔拿了出来。

冬日的寒风吹过来,文件“哗哗”的掀起来,她接过笔,道:“你不后悔”峻?

“只看你敢不敢做,敢不敢赌”?章盛光挑眉。

她慢慢收回视线,不再说话的翻到最后一份文件,在那里签下了她自己的名字,“你公司的股份和房子没必要转到我名下,我只签了最后一份,如果你背叛了,一切都是我的,当然,如果你没有背叛,你的还是你的”。

他是高兴的,又是心酸的,不过只是片刻,所有的心酸都只剩下心满意足。

“那我现在就帮你套上戒指了”,他从裤袋里取出一枚钻戒,拾起她双手。

璀璨的钻戒戒指滑进无名指里,天上的烟花绽开了最后一朵,消失在夜空中。

他忽然想抱她,用力的抱住她,可中间还隔着一个护栏,“谢欢,你爬上来”。

他牵住她的手,谢欢踩着旁边的座椅,踩上护栏,他腾手就把她抱过来,牢牢抱进了怀里,仰头道:“等我哥下个月结了婚,我们俩再跟爸妈商量筹备结婚的事,好不好”?

他漆黑的眼珠子里倒映出她精致的面容,“你安排吧”。

等了五年啊,一年又一年的等着,终于等到她答应了,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欢喜之情涌上来,他竟是颤抖的伸直了脖子,磕磕碰碰的卷过她牙龈,初时还是轻柔甜腻的,直到那阵激动的情绪稍微震惊了些,却化为了更浓烈的热情,舌尖卷过她绵软的唇片,挺拔的鼻梁骨,扫过眉眼,又在她脸颊边上用力的亲了两下,方才停歇下来,“去看看车吧”。

他放了她下来,牵着她走到白色的跑车前,线条流畅闪耀,修长的车头占据了二分之一的车长,犹如一匹奔跑的骏马,内部空间棕色的真皮搭配着黑色的饰板,舒缓奢华。

她去年买的奔驰也是花了五六十万,可和这辆车一比,便是天壤之别了,“这车…多少钱”?

“这个时候提钱会不会太俗了点”,章盛光咧嘴一笑,拉着她走到前头,“你看车牌”。

“ZSG20”,谢欢读了出来,感觉这个车牌好奇怪,仔细斟酌了半天,越发觉得不对劲,待终于弄明白过来,面容上闪过各种无语、哭笑不得、窘迫的神色。

“章盛光爱你…”,某人得意洋洋的咬住她耳垂,“是不是很有创意”。

“有创意才怪,我才不要这样的牌照”,谢欢抖开他,他是非要这么招摇,不怕别人笑死去。

“挂都挂了,我花了不少钱,不能换,那有些人还用520的呢,我已经够含蓄了”。

“只要认识我们两的人都能明白里面的意思,反正我是不好意思开出去”。

“那我去弄个SG2XH”。

“…”。

体育馆里,不远处玫瑰花中间的那个雪人含笑的看着那两个争来争去的人,最后似乎谁也没争出个结果。

卧室里,谢欢靠在床头背上,指尖安静的翻过膝盖上签的文件,文件里又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里面的小女孩坐在牛背上,手里拿着一根狗尾巴草,灿笑的脸上,牙齿掉了两颗。

这是她七岁时候的照片,也只剩这一张了,如今的她走遍了全世界,坐拥着上千万的财产,开着令所有人艳羡的跑车。

是,她真是彻彻底底的跑脱从前了。

她谢欢小时候天真的梦想实现了,可有时候当你实现一些愿望的时候似乎也失去了不少东西。

她收起照片,忽然觉得口渴,起身拿着杯子打开了门,屋外久站徘徊的身影忽然一怔,两人打了个照面,黑色的长裤,蓝色的毛线衣,就算的眼帘里掀起短暂的不自然也是那样优雅、风度翩翩。

“我…刚从温弦家回来,看到你房间的灯还亮着”,章思璟说话间看了看她屋里。

谢欢起初是疑惑,后面反应过来,侧了侧身子,“章盛光没在我这,对了,我一直忘了恭喜你,要当爸爸了,妈都跟我说了,我也很高兴即将有个大嫂,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你跟我说”。她眼底除了淡淡的惆怅便是坦然,彼此视线相对,他的心逐渐也平静下来,“是有个忙,下个月结婚…你可以做我们的伴娘吗,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但是…我还是希望那个人是你”。

“好”,只短暂的怔然后,她便点头。

“谢谢”,他释然的微笑,沉吟半响,又道:“我听爸妈说你昨天烫到了手,还疼吗”?

“不疼了”,谢欢下意识的摸了摸昨日里烫伤的指尖,虽还没完全痊愈,但也只有一点点了,“璟哥哥,你要对她好点”。

“有时候我怕你会怨我”,章思璟忽然苦笑。

“我早已是大人了”。

真正大了便懂得哪些该去计较,哪些不该。

“那我下去了”。

“嗯”。

他转身,走了几步,复又回头,对上她呈亮的明眸,“刚才我停车的时候,发现家里的车库里多了一辆车,是光子新买的吗”?

“是我送给她的”,隔壁的门突然打开,章盛光穿着睡衣,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显然刚洗完澡。

章思璟点点头,没再多说,也没多问,有些事他不用问也是能看明白的,就算看不明白过些日子也会逐渐清楚的。

目送他离开后,走廊上呈现出短暂的寂静,章盛光才看向隔壁的女人,“谢欢,你老实跟我说,今晚你喝酒、郁郁寡欢是为了他吗”?

“我连缅怀都不能吗”,谢欢转身往屋里走,他突然扯住她手臂。

“谢欢,你今晚过来跟我睡吧”。

目光灼灼,藏着按耐不住的烈火,谢欢忽然想起那晚的情景,心中恶寒,“不要”。

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