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这里喝就好了。”真是高兴,我看得眼都眯了起来。

一坐下,我就耐不住地问:“唉,说说说,为什么会赚钱啊,说实在的,我买的是最差的。”

他轻笑:“你终于肯承认了啊。”

不好意思地看他一眼,唉,让我不想移开视线。

“做错事,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不过不是错,那时候我恨不得把你冷家都烧成灰了。”不过后来看到他大哥的脚,我似乎没有那么恨了。

我恨谁呢?那是秦语爱的过错,而我,现在是秦米米,也是秦语爱。

我即然承受了她的一切,我就知道,还包括以前的纠缠。

我不是无心的人,看到冷家大少爷,我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我倒是欣赏你这点,来,喝一杯。”他倒了一杯酒:“小酌怡情,也谢谢你给冷家赚了钱。”

“不好不好,有酒没菜,不行啊。”我摇摇手指。

觉得这件事,将我们之前所有的气氛都冲走了。

他一点我的额,亲昵地说:“饿死你才是对的,好好的对你,不要,便要饿得半死了,才说要吃的,上菜。”

一说,丫头就陆续地上来,送上菜,合上门下去。

轻淡的烛光,在我们的脸上,漾了开来。

笑着指着他的脸:“原来,你是早有准备。”

“怎么样,还喜欢吃吗?”他自喝着,闻着酒香。

我再喝一杯,一种火辣清甜的味道,从喉间滑下腹,这酒,真的好香甜啊。

喝下酒,似乎变得很豪爽起来:“哎,快说快说。”

他一笑:“你上次不好的莲藕粉,其实是质量好的。知道为什么吗?”

“去,知道我就不问你了,快说快说,我好刺激啊。”闭上眼,高兴得我都闭上眼了。

他指指酒杯,我讨好地给他倒上一杯。

“你啊,心急,不过这一次,其实你还得得谢我,在你挑莲藕粉的时候,你就应该想一想,先去调查一下市场。其实呢,在春天的时候,秦淮发过二次大水,而且有许多害虫之事,把那莲藕给钻坏了,其实这也没有什么,怪就怪在,他们看着不好,就往粉里加东西,让那莲藕粉,又白又嫩的样子,那是加了不少的面粉,还有别的东西,一吃就能吃出来,而且还加了别的,吃了就拉肚子,那些上好的,反而卖不出去,你要的那些,自然是高价而出了。”他叹气地说:“早之前你让丫头送进来的时候,我看那莲藕粉那颜色,我就笑了,我也知道你的小心眼,让你吊吊心。”

其实就是赚钱,是吧。

冷夜非这个坏家伙,不过我真的很高兴啊。

“来,喝一杯。”端起酒,比他还豪爽地喝。

“你啊,我们以后,不生气了好不好?”他抱着我的肩,小声地问。

真的好认真,好有诚心。

我点头:“不生气了。”

“我们的过去,不提了,一杯抿恩仇。”他端起酒。

我一笑,倒上一杯:“好,这酒,越喝越好喝,你信不信,我以前都不喝酒的,到了这里,才让你一直逼。”

一弹他的额:“你这坏家秋,总是留一手。”

我真佩服他,有着别人没有的眼光,还有细心。

他笑,喝下酒,闭上眼感叹:“这种不冷战的日子真好,我发现,你真的很没有心,你一点也不放在眼里。”

我一手放在他的脸上摇摇手指:“不是说,不谈以前的事了吗?好吧,我赚了钱,我觉得高兴,来,干杯。”

他轻淡地提醒:“会喝醉的,米米。”

“高兴,不怕啊。”我笑得开心:“好像,心里什么都不想,很开心,很满足。”

他一手给我抹去唇角上的酒渍:“你啊,就是孩子一样单纯。”

轻吻,吻上了我的唇角,带着酒的醇香。

我没有拒绝,原来,我也怀念着他。

“米米,我真的喜欢你。“他在我的耳边轻声地说。

“秋月呢?”这是一个重要的问题。

“不会有她的,在我日子的以后,不会有她。”

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啊。

“我不会娶秋月的。”他点点头。

心里乐得更是开了花,我承认吧,我喜欢上了冷夜非,为他伤心了那么久,为他苦了那么久。

“对不起,米米,我喜欢你。”他轻轻地抚着我的发,亲上我额:“如果你还在乎我们打赌的事,那我现在说,我输了。”

他终于承认,他输了。

好吧,我亲亲他的脸:“对秋月要好一些,好好谈。”

他一笑,很是自信地说:“她不会有话可说的。”

“你喜欢我吗?”他认真才地问着,手指划着我的眉。

我笑:“你说呢?”

灼热的吻,一个一个地落在我的脸上,越发的激烈。

一个个吻写满了,他的爱。

喘息着的,是一种爱情的气息,浪漫而又馨香。

每一个女人,都是盼望爱情的。

苦尽甘来,我向来都相信。

吻,带着酒的酣醇,最是醉人的东西。

任何一个有情人,会陶醉的。

包括他,亦包括我。

爱情来了,他逃不过,他也不允许我逃。

他霸道的吻,都写满了占有。

第五十二章:对我爱不释手

一夜纠缠,依在他的怀里,还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

他抱紧我的腰:“米米,真幸福。”

“该起来了,别让人看到,你快回去。”我推着他。

他一脸的不悦:“你什么意思?”

“没有,就是你该走了。”

他亲亲我的脸,抱得更紧:“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风流一夜,就想把我赶走。”

他想看到我不好意思吗?拜托,我是二十一世纪的人。

因为有感情,上床,并没有什么啊?

他站起来,穿好衣服说:“我去外面看看,你睡足了,就去帐房看看帐。”

“唉。”想来二人,都是温柔而又停顿不下来的。

现在可的的确确是他的小妾了。

又如何呢?没改变什么,就是有关系了,我还是我。

唉,我站了起来,将被子折好。为什么总是感觉,像是做错事了一样,其实他对我,没有用强的,已经很好的了。

有些事,我明白,他就是强要我的身子,我能如何。

头发长得有些长了,很酷一样,像个男孩子一样。

看着镜中的我,多了更多的女人味,脸颊红红,双眼有神的,秦语爱的相貌,还是不错的。

没有去管秋月那么多了,其实我也不想管。

冷夜非想爱,就要认真地对她,我退出。他不想,他就给我好好地去谈谈,退了亲事。

翻着帐本,一页一页过去,心中没有多想什么?

感情吧,很难说清的。爱上他,不难,我本是有情人,他本是多情郎。

只是不躲藏了,面对自已的感情,也没有错吧。

之前他辛不辛苦,我刻意不去看。

昨天一夜,把关系也改变了。

他捂着我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表弟。”

他一咬我的耳垂,让我吃痛:“冷夜非,你禽兽啊。”还咬人的。

“知道是我,还要说别人。”惩罚地在我的脖子上吻着。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我拉下他的手,回头看他。

充满爱意和笑意的眼光,总是让我心里很满足。

“想你了。”他直接地说。

他抱着我坐一起,动手打开盒子:“这是云敬堂的糕点,来吃个。”

我拿出一个放在嘴里,拉下他的脖子,凑上去吻他。

“你这妖精。”他咕哝着,喘气着。

“冷夜非,你也不是信男善女,你身上,有女人的胭脂味道。”我抬起眼。

他却笑:“除了你的,还有谁的。我喜欢极了,米米,来吃这些糕点,我看很多小姐都让人去买,今天还是我自已去的,等了好久的。”他指指脸,还要讨赏。

我大方地,给他一吻,他不满意我吻他的脸,扳过我的脸,热情地一吻。

轻吻变热吻,很容易擦枪走火,一番热情,终是止不了。

那是最甜蜜的日子,在冷家,总是到僻静之处去偷情。

白天他出去,我在家里等他。等待,也成了一种甜蜜的东西。

我的房里,多了很多他的东西。

我不介意这种生活,没有什么的,男欢女爱很正常的事。

我以为我们会成亲,他不介意我的过去,我也不介意他的过去,当然,在他看来,我对他,没有什么好介意的。

我失笑,不过,也不用计较那么多。我就有过去,他还不是将我爱到心里去。

他很疼我,天天给我买好玩的,好吃的,来逗我开心。

他抱着我,躺在凉椅上,看着天的星星。

我没心思看,依在他的怀里,困倦欲睡。

他亲着我的手心:“米米,给我唱一曲吧。”

用下巴刺我的脸,有些痒痒的,还生痛,我笑笑地吻他的脸:“别吵我,你自已看你的,我睡一会,这里真凉。”

“米米,我们老了,还这样一起,这可真好。”

是啊,真好,我的幸福,我的笑,是放在眼里的。

忽然想着,差不多一个月了。

“冷夜非,你跟秋月谈过没有。”

“谈过了。”

“她怎么说啊。”我来了精神。

冷夜非有些轻叹:“她不允许我退亲,米米,你说用什么办法好呢?”

“能有什么办法,你们男人,最厉害的就是花心。你还怎么跟她说啊?”我才不信冷夜非这个大老奸会那样就罢了。

他也有些叹息:“别扯上太多,米米,我跟你在一起,你什么时候,看到我与别的女人一起过。”

“是啊,圣人都没有你正经了。”正经到非要吃了我不可。

兔子不吃窝边草啊,他偏要。

他笑而不语,抚着我的手臂:“你真不同,是一个贤内助,米米,你说我要怎么样,才会让她退亲呢?”

“你不要问我,她是我表妹,我才不会给你想些坏主意出来,我觉得吧,无所谓,成不成亲,都不是问题。”主要是看他有没有这个心。

我没有缺德到,教他什么损招,把秋月打退。

他不是没有这个本事,只是,他这人有点可恶,喜欢看别人斗得团团转。

“你当她是表妹,她可没有当过你是她表姐。”

“我跟她不一样的。”

“也是,不然我怎么只爱你,不爱她呢?关于以前的事,算了,过去了就不提,我只想着我们以后。米米,给我生个小孩吧。”

他凑过来,亲昵地吻着我的脖子。

我抓着他的手,与他手指并拢,二年之内,我是不会给他生孩子的。

我不知道他想抓住什么?秋月的事,都没有解决。

我自已是无所谓,但是有孩子,我要能保证孩子是平等的。

“今天孟情也在呢。”他忽然说了出来。

我转过身看他:“孟情,他说什么了?”

他笑,有些冷冷的,眸子中的冷意也沉上几分,抚着我的脸说:“你就只关心他吗?我也知道,一提他,你冷会问的。”

他什么意思?我拧起眉坐起来:“冷夜非,你可以不说。”我没有逼他。

抱住我的腰,不让我走。

“好了,你生什么气啊,女人就不能性子温驯点嘛,我知道不让你出去,其实是因为我在乎你,我紧张你,我每天不是早早回来陪着你,你还跟我闹什么闹。”

我叹气,一手挡着他的嘴巴:“好了,我们不谈这些,谈这些,会吵架的。”我不想跟他吵架。虽然他是秦淮最有钱的人,可不见得气度也是。

如他所说,他真的很忙,我不介意这个,他关着我,不让我出去,无非是不让我出去给他招惹事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