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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损失?损失也他妈给我撤了,全部销毁!”老周每一句都吼得震耳欲聋,吓得门外没一个人敢进去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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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钊走到卫生间里的镜子前,照了照,秦非言倚靠在门框边上,笑着问,“收拾收拾是准备出去约会啊?”

“不是,收拾收拾去公司。”江钊皱着眉看着自己嘴角的青紫,真不想顶着这张被毁了的脸出去,虽是不大一块,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受了伤的。

秦非言一听江钊这样说知道江钊要去他自己的公司,大晚上的真折腾,给一个当副市长的老板打工,真是件累人的事情,晚上加班开会的事情肯定时常发生,“哟,这么晚,又要去洗黑钱了?”

“嗯,洗笔大的。”

“分点给我啊,哥。”秦非言走进去,屁股就着洗手台坐上去。

“二号线改道,重新选线。”江钊翻着秦非言洗手台上一堆护肤品,找了个洗面奶,拨开盖子,挤了一粒在手心里,放开水,开始搓出泡泡。

“亲哥,真的假的?”秦非言突然想放声大笑。

江钊只管洗脸,想神清气爽一点,洗好脸,又抽了几张无尘面纸擦干脸上的水渍,拿起一瓶水,拨开盖子,倒些在手心里,合着手揉了揉,就往脸上拍,看着镜子跟秦非言说,“以前的线否了,才否的,地质研究院的送了份报告过来,那里因为在丰富的地下水,地质太过瘫软,根本不能建地铁,如果遇上下陷或者坍塌,就会出大事故,下周一开会表决。不过这个事情不用表决,没人敢同意,签字下去,谁愿意负这样大的责任?326那块地,到时候你别去拿了。那地方不建地铁,就不值钱。”

秦非言想了想,说,“但是我公司里有内鬼,放了风出去给别的公司说是326有地铁经过。”

江钊笑,“哈哈,哪个公司?庄亦风的公司吧?”

“你怎么知道?”

“你就让他去拿,把价格抬高点,让他把326这块地高价吃下来。”

“亦辰的主意吧?”

江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伸手摁在嘴角的青紫上,摁压着,想揉散,淡淡道,“我的主意。”

秦非言叹了一声,从台子上下来,站在江钊旁边,神色忧郁道,“哥,你跟亦辰的关系比跟我好,可,咱们才是亲兄弟。”

江钊转过脸来,同样一声轻叹,寻思着这话应该怎么来跟弟弟说,这还真把他给问住了,半晌,他才伸手拍在秦非言的肩膀上,“非言,就是因为你跟我是亲兄弟,所以很多事情我情愿叫别人去做,也不会叫你去做。我可以利用别人,但不能利用你。我和亦辰这么多年的交情在那里,算得上是兄弟,但我和他之间,不管是他利用我,还是我利用他,都心安理得。可非言,如果叫我心安理得的利用你,利用家里任何一个跟我有血亲的人,我…做不到的。”

秦非言本来是故意玩笑的神色,被江钊一言弄得忽地默然了,他刚刚都是在想些什么?想自己哥哥是不是为别人不为自己?想自己哥哥的野心大到不屑跟家里人合作。

却不曾想过,里面有些东西,是他所没看见的。

秦家没人不知道江钊的官位升得快是走了其他道子,自身家族的势力是一方面,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江钊找到了一个很有价值的盟友。

这个盟友就是庄亦辰。

其实当江钊的盟友是危险的,反之当庄亦辰的盟友也是危险的,他们两个人相互克制着对方,共同的进退,默契到超越普通兄弟之间的信任。

这是秦非言以前的理解。

现在明白时,像是被人打了一计耳光,秦非言觉得有些无地自容,“哥,你也别怪我,我起初就是觉得有点吃醋。”

“呵,我可告诉你,我现在心里满满的都只有你嫂子一个人,你吃醋我也不会感动的。”

“都说了,我对乱.伦没兴趣。”

“哈哈。”

江钊理好仪容,从非言的住所离开,上了自己的车子,打开车载电话,车厢里回荡着手机彩铃的歌声,是蔡琴的老歌,江钊笑了笑,还真是土,多少年都不换,那边电话接起,女人的声音算不上多悦耳好听,但是普通中透着精练的味道,“老板,准备得差不多了,正在等你过来开会。”

“我可能过二十分钟左右到公司,你顺便把闵氏这几年做贸易这一块资料整理一下给我,下午我有让杨帆整理过,你迅速把总报表理出来。”

“好的。”

电话挂掉后,江钊打了个电话给朵儿,“吃得怎么样?”

“挺好的,说是等会去看电影,妈妈已经让人包了场。”

“嗯,妈妈很少女,喜欢看电影的时候抱一桶爆米花,你给她买一桶大的,再买一听可乐,爆米花要香橙奶油味的。”

“遵命!”

听着朵儿那头愉悦的声音,江钊觉得很满足,男人就该过这样的生活,再忙再累了,能听见老婆孩子的笑声,真不错,对啊,还缺个孩子,不过她还小,还说要去上学,这计划怕是得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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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钊的车子到了“秦珍大厦”,这是一幢以秦珍名字命名的写字楼。名义上都是秦珍的产业,里面的所有公司都秦珍的法人,涉及多个行业,江钊的公司就在“金字投资”的楼下。

当初江钊出生的时候,五行缺金,又是不足月的早产。江来庆怕孩子不好带,便在取名的时候给加了个金字旁,一个利刀在旁边,希望他以后不会因为不足月造成性格上的软弱。

秦珍生下老二的时候,又是五行缺金,二儿子名字里也加个金字旁。

“金字投资”也完全是为了两个儿子的命格找了点心里安慰。

“双z”的标志,是江钊公司的LOGO,江钊次次看到这个LOGO都忍不住想笑,有人说父亲是女儿上辈子的情人,其实母亲也是儿子上辈子的情人吧?母亲说,一个Z是钊,一个Z是珍,必须用这个。这叫母子同心,其利断金。

都什么跟什么啊?所以说她少女,还一点也没掺假。

已经是夜里八点半,看起来是不晚,但今天从下午到现在这几个小时,江钊觉得过得分分都如年。

公司的法人挂的是秦珍,但秦珍如果过来开会的会议资料,全部都是江钊准备的,秦珍说过,儿子的事业她不会提出干涉,能帮忙的,尽力。

她能帮江钊的,就是以她的名义将这个公司开起来。

江钊做生意不能像别的老板一样无所谓顾忌,他很少来开会,来开会也只有三个人,他、顾琴和杨帆,三个人的会议就在秦珍的总裁办公室,今天的秦珍的位子坐着江钊,超大的大班台办公桌前坐着一男一女。

顾琴是个冷漠又事业心强的女人,杨帆倒是个热情且有冲劲的男人。

三个人都是同学,关系一直都不错。15077305

别人都说太熟的人不能在一起做事,会没有规矩,会难定规矩。11gil。

但这里面有了顾琴,一切都变得简单了。

江钊说的一切,顾琴只要同意了,就会严格的来执行,哪怕是自己犯了事,也会主动自觉的要求处罚。

一个公司用制度管人的时候,当老板的就省心很多。

这两人看着江钊嘴角的伤倒也没什么反应,主要原因不是不想反应,而是因为还没反应就看到江钊的脸色那么沉,要是一反应,不是找死吗?

“老板,你要的闵氏这几年的一个总报表,你先看看,如果要具体看名细,我再一份份给你提出来。”顾琴把面前的资料递给江钊,她戴着眼镜,读书的时候太用功,以致于近视了后来也就再也摘不下来了。

江钊看着一行行的数字,慢慢看着数字的变化,“看起来挺干净的。”

“嗯,闵家做的生意比较稳,高新产业不怎么涉及。所以从帐面上来看的话,没有太多问题。”

“高新产业不怎么涉及,不如说他们落后。”杨帆今天下午在接到江钊的电话其实就有了预感,闵家跟他们公司不存在任何的竟争,不过别家公司想竟争也竟争不了的,最多拣点汤喝,他们接的大多都是政aa府项目,又肥又多。江钊的老婆是闵之寒的前未婚妻,不用细想,也猜了个大概。

顾琴在这种开会的环境中是最不愿意拐弯抹角的人,因为难得开一次会,就应该把重要的说出来,“老板,我们公司现在做的七八样事情,没一样是搞贸易的,如果真要跟闵家做竟争,怕又要另起炉灶。”

江钊看着报表回答顾琴,“不用,记得上次我让你注册了一家建材公司方便走帐,明天你让人去跟闵家谈瓷砖怎么走加拿大。瓷砖的单价做高,保价也做高,量要大,你算算,如果这批货出事了,他得赔多少钱?”

“老板?就只是这样吗?”杨帆皱了皱眉,这不像江钊的作风啊,赔点钱?如果真有过节,赔点钱就了事了?

“我最近好多事要忙,没时间过来。”江钊想了想,“所以接下来,你们如果闲的话,就再找个难查的人注册一个皮包公司,然后找闵家谈货,怎么做得像,你们应该是知道的,闵家赔了钱,也想赚,多吊吊闵之寒,让他走私。”

“走私?”

“走私?”杨帆和顾琴异口同声的问,老板,你可是副市长啊,你搞完敲诈还想搞陷害,闵之寒这是干了什么?不会真是因为抢老婆出事了吧?

“嗯。”江钊淡淡回应,“走私。”江钊重复着,还不忘再加一句,“呃,就像当年你们走私一样,只不过要将他的份额做大些,可千万别像你们那么容易就被捞出来那种。”

杨帆和顾琴互看一眼,嘴角抽了抽,再看着江钊,腹诽:老板,你就是这样抓着人的小辫子永不放手吗?而且我们当初也没那么容易被捞出来啊,要不然怎么会卖身给你当奴隶?还这么心甘情愿的。

江钊看着二人的表情,嘴角牵出丝歼计得逞的弯度。

走私?他觉得算轻的,暂时先想到这个,也许睡一觉起来,发现还有更好的办法,那么他还得试试。

敢威胁他的人,更重要的是敢觊觎他老婆的人,就该受到些让他终身难忘的惩戒。

------这个文从文一开篇和各种过程就没有把江钊设定为正义化身的高官,而从文的类型上亲们也看得出来,不是纯粹的高官文。

这几天订阅的波动太大,心脏有些承受不了,周日排的大图让我压力很大,突然发现不太适合写文,很难做到心无旁骛,很难做到不计较责编给的压力。哎,我又多愁善感了,这真TM不像我。

92:激 ,情的事

更新时间:2013-6-6 19:59:05 本章字数:5746

江钊跟杨帆和顾琴一直开会到凌晨一点,季度报告的数据江钊还算满意,看江钊点头,杨帆说,“老板,季度奖金和假期是不是有得放宽?”

江钊勾着唇角笑笑,连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都溢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有啊,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是吧?”

杨帆挫败的垂了垂肩,这不是暗指他们本应该在监狱里呆到牢地坐穿,而现在在外面享受自由,比什么都值钱吗?

顾琴瞟了杨帆一眼,鄙视道,“出息!”

江钊从“秦珍大厦”驱车离开,早就跟朵儿说过晚上回家睡,现在想想,这个点,这么累,回家也只能睡觉了,原定计划那些赤.裸激情的事,也没心思做了。

回家的时候,江钊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些,如果就他和朵儿两个人倒也好点,现在一家子住一起,总怕影响了老人休息。

进门的地方他特地装了一线地灯,只照着鞋柜一圈,不会太亮,又不至于看不见鞋子。看见厅里还有些声音,想着大致是谁忘了关电视。

换了鞋,准备上楼洗个澡,穿过大厅的时候,看见电视里还在放着午夜点的韩剧,声音开得很弱,看电视的人已经背对着电视睡着了,盖了个薄毯子,一头长卷发,泄了些到沙发外面,这时候倒看不出来染过色。

走过去,蹲下来,把女人的头发捞一把起来,放在手里揉了揉,放在鼻子上嗅嗅,香得很,家里的沐浴露她都加了些精油,又不太浓,但香气很持久,直往毛孔里钻的那种。

朵儿觉得头发被拉得有些不舒服,反手伸去打,打到江钊的手上,“烦。”

江钊笑了笑,“乖,到楼上去睡。”

“别闹。”朵儿又是一巴掌拍过去。

江钊想着那次,她拎着一个保温桶去贿-赂他的时候,也是在门口睡着了,他吓她,结果差点被她打一巴掌。还好意思说自己温顺。

钊钊季报数。干脆把女人捞底打横抱了起来,江钊其实很小心,怕把她弄醒了,结果朵儿还是醒了。

心想着已经醒了,就不抱了,想把朵儿放下来,朵儿却顺吊着男人的脖子,已经被男人快要放到地上的腿突然一收,一用力,便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了树枝上一样挂在男人的身上,不肯下来。

江钊不去搂朵儿,任她挂在自己身上,伸脚碰了楼梯边电视机的开关和楼道小灯的开关,电视机慢慢待机,关机。楼道灯亮起来。怕扰了家里其他人,小声说,“自己下来走。”

“不,老公抱。”朵儿低声耍赖。

“你又不是小孩子,还要抱。”

“我不管,是你先抱的我,你要负责,你不能想抱就抱,不想抱就不抱了,你要抱就要抱到底,把我把回房间去。”

“哟,你还有理了,谁让你在下面睡的。”

“我不是为了给你等门吗?哼。”朵儿的下唇包住上唇,委屈的支着。

江钊心里一软,暖暖的,搂着女人的屁股就往楼上走去,“小嘴嘟得跟鸡屁股似的。”

朵儿享受的摆弄着脑袋,“鸡屁-股很好吃呢。”

“那我吃吃。”江钊说着就开始吃“鸡屁-股”。15077305

又啃又舔,边走边吃,朵儿佩服这个男人上楼干这种事情步子也可以这样稳,都不带打晃晃的。男人说,“谁让你这么晚还等门的,不知道洗香香在床上等你老公的吗?”

朵儿回啃,再回啃,再回啃,“没良心,我不是担心你又应酬喝了酒,等会站不稳,倒在地上睡着了感冒了怎么办?”

“哟,你这么关心你老公啊?”江钊觉得这女人小嘴真甜,不管是不是假的,听起来就是舒服,小嘴话说的甜,吃起来也甜,于是乎啃起来的时候,也格外的有劲,吃得咂吧咂吧的。

朵儿捂住自己的嘴说,“瞧你咂嘴那样,好猥琐啊。”

“我也想当正人君子的,可是,可是…”江钊叹了声气,在车里还说不想那些旖旎之事了,结果澡还没洗,才亲了几口而已,身体这反应也太快了些。一手抱着老婆,一手推开-房门,进去后,反脚把门轻轻碰上,以免发出大的碰撞声,“可是老婆,人家说,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风流。我想做个风流鬼,不想当君子。”

“我洗得这么香,你对得起我吗?”朵儿示意江钊还没洗澡。

“我等会再去洗嘛。”

朵儿惊叹男人真是想干嘛的时候就要干嘛,避.孕套在这个时候,男人是一定会用的,偶尔几次忘了,朵儿也会事后吃药,她自己还小,再加上男人如果真的想要孩子,就肯定不会老用避.孕套这玩意,她可不想到时候怀了孕被嫌弃,人家说女人怀了孕,男人是最容易出去偷腥的,现在他们感情还不稳定,她不能给他那种机会。

“轻点,轻点~”

“很轻了老婆,再轻,要憋死了。”

(做了吗?做了吗?我觉得做了,真的。因为此处省略了一万字,哈哈。我说了哈,推荐票到一万,亲们懂滴。)

朵儿睡着的时候,不停的做梦,也许是白天受了些惊吓,做的梦都是些牛鬼蛇神,换成好多身边人的面孔,她看见欧阳妍挽着江钊从很远的地方一步步的朝她走过来,两个人相视而笑的时候,幸福得像是正浸在蜜罐子里面似的。

朵儿左右的看,她得找个大扫把,不,大拖把,欧阳妍这个死女人,天下男人死光了吗?她就盯上他老公了?

她急得在原地跺脚,然后到处去翻,到处去找,找不到一样可以做武器的东西,她急得直哭,因为四周空空的,就像高档的地下通道,光滑的墙壁。

什么也没有。

不,还有消防栓,朵儿觉得应该把消防栓拿下来,喷那个女人身的沫子,或者直接拿起那个红瓶子给那个女人砸去,砸她个毁容,毁得整都整不回来那种。

长得那么好看干什么?长得好看的女人都是祸害,长得好看了不起吗?性子温柔了不起吗?看她毁了容还有没有人这样喜欢她。

消防栓还在墙上的玻璃柜里,不知道怎么打开,好象哪里都不对,怎么会打不开柜子?

她回头过去,欧阳妍已经挽着江钊从她身边走过去了,她喊:“老公~”

江钊没听见似的走过去了。

“老公,老公~”她追过去,可是他们好象跟她的速度相抵似的,她多快,他们就比她更快,怎么也追不上,她急得哭,直喊,“老公!老公~”

直到她看到欧阳妍转过脸来,向她露个胜利的笑,然后踮起脚,在江钊的脸上亲了一口,接着江钊伸手,很宠溺的揉着欧阳妍的脑袋。

朵儿更急了,明明他只喜欢揉她的脑袋,像揉一个小宠物一样,可是他怎么能当着她的面让欧阳妍亲,还跟欧阳妍这么亲近。

江钊身上的被子全数被朵儿乱踢乱抓了弄下了床,虽是恒温的房子,但这个季节薄被是一定要盖的,正欲拍女人一巴掌,便听见她呜呜的乱叫,像是哭不出声,有什么堵着她的嗓子一样。

朵儿感觉到自己在做梦,很强的预感,越到后面越觉得自己在做梦,但梦境和现实她有些分不清,想从梦里挣脱出来,又无法摆脱那种纠缠,着急得想给自己甩一耳光,可是好象手脚都被束缚了。

江钊抓住朵儿的手摇晃,正摇着,却发现这女人是个色-女,拉住他的手就是顿猛亲,闭着眼睛到处亲,不要命似的,跟有人在抢似的来勾他的脖子,腿来伸出来勾,只管有地方挂,不管是往哪里挂。

挂住了还不够,还亲。

还边扯衣服边亲。

朵儿在梦里好不容易把江钊给抓住了,她怎么能放过这样的机会?欧阳妍敢当着她的面亲她老公,她就要当着欧阳妍的面来个更亲密的秀恩爱。

江钊似乎不怎么理她,不理她?

这怎么行,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她还就不信不能让他就范了,逮哪亲哪。

欧阳妍亲了他的脸是吧?好,她得把他整个脸给亲一遍。

欧阳妍挽了他的臂是吧?好,她得把他整个臂给啃一遍。

没亲过的地方,也要亲,她倒要看看谁不害臊,她可是江钊的正牌太太,欧阳妍一个小三,还敢出来跟她单挑么!谁怕谁!

朵儿豁出去似的跟梦境里的女人抢老公,现实板的老板已经被她这样热情的举动弄得欲.火焚身了。

江钊是想最近要处理的私事挺多的,星期天不可能有懒觉睡,这下好了,想养个精,蓄个锐都不行。老婆大人不给机会,老公大人只能从了。

朵儿是被一bobo熟悉的即将虚脱的块感的感觉撞醒的,睁开眼睛看着身上晃动的人影,懵了…

(不好意思,又省略了,谁让推荐票总是到不了10000呢。)

“看什么看?”江钊看着朵儿一双眼睛写满震惊,也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做都做了,还想怎么样?于是瞪她一眼,道,“你强迫我的!!”

朵儿快速的摇了摇脑子,梦游了,突然被撞得惊叫一声,“啊~老公,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

第二天朵儿和江钊的房间里发生了一场战争。这战争让江钊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以后睡觉,这房间必须得上反锁。

司杰一大进了江钊和朵儿的房间,江钊和朵儿昨天晚上的床上工作做得太累,睡得没什么形象,抱在一起紧紧的,也没觉得哪里不舒服。

江钊也算是个比较敏感的人,特别是床这么私密的地方,老婆还抱在怀里,有人爬上床一下就感觉到了,半撑着坐起来,发现司杰已经爬到了朵儿边上。

江钊现在还裸着上半身,下半身自然也是裸着的,朵儿也是光溜溜的。

一下子就火了,这小子想干什么?想干什么?他在掀被子,还在嘟囔着,“还是喜欢跟姐姐一起睡,一个人睡,好不习惯。”

“司杰!”江钊看朵儿大概是累过了,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压着声重着语气喊了司杰一声。

“啊?”司杰看了看江钊,看着他裸着身子,便鄙视一眼,“你睡觉不知道穿睡衣的吗?我姐说,睡觉要穿睡衣。”

江钊马上把被子给朵儿团了个严实,生怕自己老婆走一点光,亲弟弟面前也不行,未成年的亲弟弟面前也不行。“司杰,进人房间要敲门的,你不知道吗?”

“我进我姐的房间,从来不敲门,我姐又不是外人…”司杰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眼睛米米一笑,“难道姐夫是外人?”

江钊心想小舅子不会是光着长一张童颜的什么类似于天山童佬的怪物吧?讲话戳起来人,一打一打的,闷棍子一棒一棒的敲。“呃,司杰,你还小,比如隐私什么的,你还不懂吧?”

“什么不懂啊,我懂的啊。”

“姐夫和你姐还在休息,还没起床的事情,其实是属于隐私的范畴,你知道吗?”

“不知道啊,因为我姐以前睡觉都是跟我睡的。”

江钊心里低咒,你妹的,这是我老婆!你都这么高了,都十岁了,还想跟我老婆睡,你想什么呢?我十岁的时候都开始阴我大哥在外面赌-博赢来的钱了,你十岁还想装纯?(这个典故微博小段子里9有写过,群里也有放,亲们有兴趣可以去看看,段子的名字叫《睿钊狡猾为歼》)

但是江钊觉得不能这样说,毕竟是老婆的亲弟弟,又这么拽,惹不得,“司杰,就好象你以后结婚了,不能让别的男人上你跟你老婆的床一样。你告诉我,你以后结婚了,能让别的男人上你们的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