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豪门强宠2小妻太诱人上一章:第 37 章
  • 豪门强宠2小妻太诱人下一章:第 39 章

夏浅一看两人腻歪,抖了抖鸡皮疙瘩,就抬步走开,“受不了,我去问问老爷子想吃什么。”

朵儿很多时候都分不清,江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对她好的时候,温柔的时候,心里总会忍不住的拧一把,拧的时候,不肯放开,拧得不痛,就是让人感觉抓得紧紧的,怕呼吸。

“老公,是不是爱上我了?”朵儿巴巴的望着江钊,巴巴的。

江钊想要一眼击穿朵儿的防备,想要看到她的眼底,此时干干净净,就像装可怜的时候,眼睛里就是可怜,他看不到她的眼底,他知道她是高手,她是个演技派,她的演技以假乱真,然后他一不小心,把她的戏当成自己的人生,故意挑了眉,问,“你怎么会那样想?”

“不是爱上我,会对我这么温柔吗?”

“我对女人一向很温柔,你不知道?”

朵儿的眼睛依旧挂着明媚的笑,只是觉得有一股泉缓缓的流进了心里,那泉水涩涩的,咸咸的,“我当然知道,老公是个绅士,只不过想提醒一下你,咱们的赌约还在哦。”

男人的皮笑,笑得自然无碍,皮下的肉却崩得极度不适,“我怎么会忘?跟谁的赌约都可以忘,可跟你这只小狐狸的赌约是万万忘不得的。”

朵儿不再看江钊的眼睛,她火候不够,与他对视的时间太长,她便受不了,她是哪根神经短路了,才会来问这个问题吗?女人抬臂挽住男人的臂弯,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亲昵着问,“老公,你输了怎么办?”

男人背上的肌肉紧了紧,伸手缓缓的抚着女人的手背,温声笑道,“老婆,那你输了怎么办?”

朵儿不答,她怎么办?一个没有赌注的赌约,她能怎么办?她会输掉什么?其实什么也输不了,为什么不承认输了呢?坚持什么东西?“那如果我们都没输怎么办?”

江钊伸手兜了兜女人的下巴,“多么和谐的一对,不是吗?”

她知道,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从她强行要嫁给他那天开始,他们注定就是一段无爱的婚姻,都没输,很和谐不是吗?其实早就不和谐了。

家宴,云世诚并不显拘谨,司杰不仅长得惹人喜欢,讲话也是小大人,人多的地方倒也不会像在家里一样不给朵儿面子,时不是都会夸姐姐聪明,贤惠,体贴。

江钊更觉得这小舅子是个人精了。

朵儿在外面自有大家闺秀的教养,秦家对朵儿的表现很满意。

桌子上的人走了一圈酒,无非是些客套话。

秦荣方仙风道骨的气质,随时都是对襟盘扣的衫子,天凉了,料子就稍厚一点。随时随地端着一个文人的架子,时不时的冒几句话出来愣是文刍刍的,“来庆,钊钊和朵儿大婚这是要订到何时去?若是他爷爷力有不逮,我来操持吧。”

江来庆对于这个问题倒不敢乱说,“爸,钊钊爷爷最近正为选日子的事情愁,元旦有假期倒是热闹,但黄历的日子不太好。”

秦珍接茬,冷讽道,“你叫谁爸呢?谁是你爸呢?”

这个话题顺利的从小辈的婚期过渡到了老一辈的恩怨之中,江来庆和秦珍中间隔着秦老爷子,这位子坐得很奇怪,秦珍和司杰坐在一起,江来庆和云世诚坐在一起。

其他的人顺着坐。

这一闹起来,秦荣方只觉得自己的形象快要维持不住了,江来庆说,“这桌上还有谁能让我叫爸,这你也不知道?一日为父,终生为父,难道我叫一声‘爸’叫错了?”

秦珍神色不满,“也不知道这世上哪来这样的人,离了婚了,还一天到晚的往人家家里跑,谁希罕你来?”

江来庆面上有些挂不住,但是秦珍这样子他倒是已经习惯了,只不过他是被迫习惯,“离了婚了钊钊就不是我儿子了?离了婚了爸就不是我爸了?”

“钊钊是你儿子,但爸爸是我爸,不是你爸。”秦珍视线一抬,用力的看着江钊,正好与江钊此时的视线相交。

江钊干笑,只觉得倒霉,他刚才应该低头吃饭,这样就不会拉出来当肉盾了。

看了一眼秦荣方。

秦荣方还不是只有干笑,这个女儿又训不得,别看一把年纪了,小姐脾气还在,人家说儿子是家里苗,女儿是泼出去的水,但他是从小就宠女儿不惯儿子,这两口子吵架吵这十几年,他都是忍过来的。

“来庆啊,你没错,爸爸就喜欢听你这样叫,不叫爸爸叫什么?叫什么都不合适。”

“爸,你说他没错,就是说我错了?”秦珍站起来,“哪有他这么不自觉的人,什么宴他都来?订婚的时候他该,这时候他也来?早知道他要来,我就不来了。”

朵儿还好,是已经听江钊说过一些,也见过二人斗嘴,但是最最尴尬的人,莫过于云世诚,他如坐针毡,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好象人家两口子吵架就是因为他似的。

站起来的时候,云世诚拿起酒瓶给江来庆倒了杯白酒,又走到秦珍边上拿起醒酒器给秦珍倒了一杯醒过的红酒,大方得体的笑道,“亲家,亲家,来,坐坐坐。”

秦珍一时忘形,这时候被云世诚“请坐”有些不适,今天这脾气发得有些不是时候。

江来庆表情也有些不太自然,毕竟今天不是完完全全的血亲在,他算是脸丢光了,以前秦珍还会顾及一下,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云世诚回到位子上,把杯子举起来,先跟江来庆的杯子碰了碰,江来庆忙站起来,云世诚接着把杯子朝着秦珍举过去,秦珍也把红酒杯举起来,伸手,跟云世诚的小白酒瓷杯儿一碰,笑露歉意。

云世诚端着杯子,分别看了秦珍和江来庆,眸光里是不点自亮的真诚,他像是咽了口唾沫,说话有些慢,“亲家,我们朵儿好福气嫁到你们家,说真的,我一开始知道的时候都不敢相信,觉得高攀了,太高攀了。朵儿跟我说公公婆婆都好相处,从来不曾有过半句重话…”云世诚说着,顿了顿,“所以说我们朵儿有福气,都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朵儿心中有些隐隐的自卑,父亲这时候的打圆场谁都看得出来,若云家势头仍在,这话定是不会这样来说的。正欲低头,江钊伸过来一只手,轻轻的包住她的手,她突然感觉到有所依靠,自卑感慢慢消去。

江来庆自然也能感觉云世诚的好意,道,“亲家哪里的话,什么高攀不高攀的,孩子喜欢,我们大人就高兴,过日子的是他们,咱们别讲那些门第。而且朵儿这孩子也乖顺,本份,哪有什么重话跟她说。”

秦珍看了一眼朵儿,她正微微低头,手臂正与儿子的手臂靠在一起,两只手好象是在桌下面牢牢相握一般,她叹了一声,“我们钊钊喜欢,我们都会喜欢的。亲家不必这样说,一家人不说那样的话。”

云世诚笑开,“是是是,一家人,一家人,我们喝一杯。”

酒杯碰撞的声音带着三个中年人笑声汇在一起,突然间气氛改变,其乐融融。

秦荣方总算是松了口气,等大家都静下来,秦非语喝了口果汁,转头笑嘻嘻的问朵儿,“嫂嫂,人家结婚了都要生小宝宝,你们什么时候生宝宝啊?你们生了小宝宝要给我玩玩哦。”

朵儿对于这个问题很紧张,他们这样的婚姻,有宝宝?

江钊感觉到手心里的手正在紧张用力,发汗,便跟秦非语说,“你嫂嫂现在年纪这么小,生什么宝宝,而且我现在还不想要孩子。等再过几年稳定点再说。”

朵儿呼了口气,他原来真的不想要孩子。

秦荣方不满意,气呼呼的说,“你还要怎样才算稳定,你告诉我,你这样不叫稳定还什么样的情况才算稳定?那全国人民都不要生孩子了。”

连江来庆这时候都说,“江钊,这事情还是不要拖,你大哥的事情你是知道的,要个孩子不容易。”

江钊的心,沉了沉,“放心吧,我们以后想要了,会要的。”

朵儿忙说,“我还想找个学校读书,学校已经找好了,下下周就要开始去上补习,到时候参加考试。所以,孩子只有过几年再说了…”

江钊轻睐朵儿一眼,又回过头。

秦珍说,“你们的事我不管,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一切正常的话,随便你们啥时候要。”

江钊知道母亲的意思,觉得这样太尊重人了,但朵儿已经点头,“好的,妈妈,明天我们就去做个检查。”

江钊的手机响起,看了看是庄亦辰的电话,便起身说出去接一下。

海月楼这层楼朝北的尽头很安静,江钊走过去,将电话接起来。11gir。

庄亦辰说找了人黑了陈同的电脑,并且从照片拍摄日期起联系过的传输文件IP,全黑了,照片的事情应该算是安全了。

江钊笑了笑,“你今天是不是吃了亢奋剂?动作这么快?”

“嗯,闲得慌。”庄亦辰坐在邮轮餐厅里,看了看对面空空的坐位,捏着手里的刀叉,有些用力,眸子眯了眯,“找不到事情做,早点把陈同弄进去吧,陪他玩一点意思也没有。”

“好。”江钊笑得很恣意。

挂了电话后,庄亦辰打了个电话出去,冷着声音问,“邱小娅去了哪里?”

“老板,邱小姐我一直跟着的,她去了医院,康家少爷住院,像是出了车祸,正在抢救。”

手机挂断后捏在指间打着旋,庄亦辰摁了摁太阳穴,里面有根血管,突突的跳得很厉害,血管里面有一堆堆的火,烧得很旺,他很少让她跟他在外面吃过饭,鲜少的几次也是挑了很隐秘的地方。

快四年了,在外面吃饭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她今天居然敢爽他的约。

电话关机。

原本关机的电话号码这时候跳跃在他的手机屏幕上,想快点接起来,却又停了两秒,滑开,放在耳边,“几点了?”

“老板,对不起啊,刚才手机没电了,换了块电板,晚上我没时间去了…”

“立刻给我过来!”庄亦辰的声音还是很慢,只是语音较重。

小娅沉默一阵,不对啊?她为什么还要叫他“老板”?“我们已经两讫了,已经说过了分手!庄亦辰,你别太过份!”

庄亦辰轻轻笑了笑,“两讫?邱小妖,我们说好四年,这期间我会把你捧起来,给你你想要的名利,房子合同期到就给你过户,你家里的那些事,都会给你弄好,我如果提出结束,这些东西照样不亏你,但如果你提出来,我会停止对你的付出,房子也不会过户,但是你忘了吗?房子早就给你过户了。”

“姓庄的,当时是你说的,一套房子而已,哪怕就是跟你一个月也该给我,我说了还你,又没强要。你现在这样,当初装什么绅士!”

“哈哈,那有什么关系,房子给了你,就说明关系四年才能结束。所以,你现在还是我的人。”

“你太过份了!”

“邱小妖,别怪我没提醒你,出了车祸的人可是很脆弱的,万一出点问题可就麻烦了,你还是趁着现在我还有耐心,赶紧开车过来。”

“你叫人做的?!”

庄亦辰听着小娅的质问,捏了捏鼻梁,“没必要跟你解释。”

“你不是东西!”

“哦。”庄亦辰抬腕看了看表,“看来你很想知道不是东西的男人做事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小娅拿着手机听到嘟嘟嘟的声音,连着吼了好几声,“喂喂喂!”

转身看着急救室门顶上的“抢救中”的灯还亮着,将手机的一角咬在嘴里,唇像是被寒风冻过一般,颤得厉害。

她记得以前对那里面的人说过,“你就是我的生命,我的生命,叫‘康以云’。”

。。。。。。。。。。。。。。。。。

江钊挂了电话,准备回包间,第一个包间的门打开,高跟鞋踩出来落在地毯上,没有声音。关门的时候“咔”的一声响。

抬眼看过去的时候,江钊笑了笑,欧阳妍走过来,“二哥。”

“妍妍也在这里?”

“嗯,爸爸今天晚上请人吃饭,你呢?”

江钊将手机滑进裤袋里,“家宴。”

“家宴不是很少设在外面的吗?”欧阳妍知道秦宅有专门的餐苑,宴席一般都设在家里。

“嗯,因为经常都在家里吃,有点腻。”想想似乎又不是这样,秦家的厨子做得东西总是很丰富,似乎记得住院那天她哭着说想吃海参,他说带她去吃海城最好吃的海参。

他也知道当时她是演戏,只不过他一直把她的戏当真,就当她是提的一个要求,想吃海参,他也答应了她,就这样而已。

欧阳妍柔柔一笑,“你真是,嘴一直这么叼。”

伸手摸了摸江钊的嘴角,像过去一样亲昵,“瞧你,嘴都不知道擦就跑出来,这可不像你。”

朵儿没有江钊坐在身边,难免拘谨,找了个借口出来,想寻寻人,地毯很厚,落鞋无声,而且女人的脚步很轻。

慢慢的把过去的步子缩回来,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原来是欧阳妍打电话找他…

有人说,男人还愿意掩饰的时候,说明还在乎,等他不在乎的时候,他连假都懒得做,兴许他也是顾及她的感受,才没说是出来见欧阳妍吧?

往回走的时候,撞进恩佑的怀里,还有些恍惚,抬头的时候,揉了揉额角,“恩佑?”

“嫂嫂,好巧。”恩佑扶了扶朵儿的肩,让她站稳后就放开,退了一步,保持着很有礼的距离,“你也在这里吃饭?”

朵儿在确定是恩佑后,第一件事便是从头到脚的将他打量一遍,脸上倒不明显了,眉角还有些青色,额前的碎发倒是遮了些,“伤好了吗?”

“没什么大碍,不影响行动。今天爷爷请几个世伯吃饭,非要让我过来。”

恩佑对朵儿有些疏离,那种疏离很自然,朵儿不禁轻叹了一声,兴许打了架,人家都怕招惹她了,这误会真是。“恩佑,对不起,画是我让你画的,但江钊却迁怒于你,我很抱歉,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嫂嫂,你说这些干什么?钊哥理解不了是正常的,我想如果换了是我,没接触过,也会接受不了,你心胸宽一点啦,不要总是这样耿耿于怀。”

“总之对不起啦。”

“没事,说起来是叫你一声嫂嫂,其实你认识我还更早,咱们也算是朋友了,你这样总是‘对不起对不起’的说,真让人不习惯,嫁了人,本性都变了吗?你以前可是很少跟人道歉的。还是你不把我当朋友啦?”

恩佑如此大度,朵儿更是无地自容,“哪有?你当然是我朋友啦。咱们好歹也认识好快两年了。”

“咝~”恩佑轻轻抽了一声。

“怎么了?”

“我找个地方涂点药,眉骨有些疼。我跟爷爷说已经不疼了,怕他看到我涂药,找个地方抹抹吹吹风散散就好了,他鼻子不是特别灵。”

“我帮你涂吧。”

恩佑拒绝,“不用了。”

“真矫情,来吧,我帮你涂。”

恩佑果真从衣袋你摸出一只细细小玻璃瓶子,只有风油精的瓶子一般大,朵儿接过瓶子,拧开盖子,涂了点在指腹上,“这样往眉骨上涂吗?”

“嗯。”恩佑闭上眼睛。

朵儿抚开他额前的头发,白净的脸上瘀伤便显得格外狰狞,涂的时候,恩佑便缩一下,“很疼吗?”

恩佑皱了皱眉,“不疼。”

朵儿知道恩佑就是个文弱的书生,哪里受得住江钊的拳头。高跟鞋本来就已经将她拉长,这时候站在恩佑面前,身高并不悬殊很多,轻轻的一踮脚,抚开他额前的清新的碎发,尖着嘴,轻轻吹气。

恩佑只觉得从眉骨开始有一股沁凉的风吹进了骨质层,一个窝一个孔的渗透到所有的细胞中。

手中瓶子突然被人抢拽过去,朵儿一惊,忙站直转身,江钊将小瓶子捏在手里,紧得骨节处处发白,一双眸子冷得骇人,呼卷而来的都是割人的暴风雪。

欧阳妍还跟在他的身边,离得很近,那样的目光,好象是随着江钊一起来抓-歼一样的神情。

朵儿心里像堵了一块腐-败的棉絮,不但不让人透气,还让人直犯恶心。

。。。。。。。亲们,月票月票,求月票。五月开始加更罗。加更罗。

95:云朵,你在哪里

更新时间:2013-6-6 19:59:12 本章字数:6811

“云朵儿,我跟你说过什么?”

朵儿的手腕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捏住,往上一提,“嗯。”

应了一声,“嗯。”淡淡一句,没有任何回应,像一只是落网的雏鸟,任男人处决。一种视死如归的决然。

她怎么不记得,他说,不准再跟恩佑单独相处,连恩佑的女朋友约她,她也不可去。

她答应过,她是答应过,因为她得罪不起他,因为她喜欢他。

难道就是因为这样,就只准州官放火,百姓连个原始的打火石都敲不得了?

他就可以找个僻静之处,和旧情人卿卿我我,她连一个叫她“嫂子”的男孩都不能说说话。

“嗯?嗯是什么意思。”江钊已经顾不得旁边还有欧阳妍,顾不得席恩佑还站在一旁等着看他笑话,一个“嗯”字,不就是让人看他笑话吗?

“字面上的意思。”朵儿忍着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轻轻踮脚,眼睛看着欧阳妍,似笑非笑,在他耳边低低说,“你姘头在看着呢,你这样亲密的捉住我的手,就不怕她吃醋吗?等会小脾气一上来,你怕是哄都哄不过来,干嘛自找苦吃呢?”

江钊慢慢放开朵儿的手,慢慢放开,跟着胸腔里涌出一股气流一起,吐出来,头微微一侧,打量一旁站着的欧阳妍,再看看面前的女人,一脸明媚,她身后站着的男人,脸上还有些伤痕,可是眉眼清冽无波。

真般配,这两个都是演戏的高手。

她也知道欧阳妍会吃醋?她是知道的,她只是觉得另外该有女人该吃醋,而她根本就不是那个该吃醋的人。

她果真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一点也没有吗?

刚才欧阳妍来擦他的嘴,他都下意思的退一步,然后自己摸出手绢来擦,她却毫不避嫌的去给席恩佑抹药。

她果真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的。

她不知道什么是一个结了婚的人该有行为。

没有感情,连责任心也没有。

和她谈责任心,简直是对牛谈琴。

想着方才在包间里她那样问他的话,再吐了一大口气,“先回去吃饭,有什么回家再说。”

朵儿跟恩佑告了辞,从江钊手里抢过小药瓶还给恩佑,恩佑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什么,只是有些歉意的跟朵儿笑笑。

欧阳妍喊住江钊,“二哥,我想明天请你吃个饭。”

江钊转头看了看朵儿,朵儿无所谓的笑着抬了抬眼角,江钊心里一抽,又转过头看着欧阳妍,“好,地方订好,告诉我。”

回去的路上,江钊没有说话,朵儿也不吭声,直到尚了床盖上被子,朵儿才说,“我都不管你,你是不是下次也不要动不动就那么爆脾气,我只不过帮恩佑擦擦药而已,又没去约会,你又不是爱上我了,用得着这样吗?”

江钊转过身去,“好,只是你下次记得注意一下影响,外面人多眼杂,我可不想当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哦,你的意思的没人的地方就可以不用注意影响?”朵儿撑起身子,看着江钊的侧脸。

江钊转过来,“你敢!”两个字硬是憋在喉咙里,咽了下去,笑了笑说,“没有不漏风的墙,你不知道吗?我们婚姻存活一天,你都应该洁身、自好!”

“好吧。晚安。”

朵儿躺下去,总觉得这睡觉睡得很不是滋味,他今天有理得很,全都成了她的不是。

这样还不算,他还想跟她冷战,他居然又背过身去,不理她。

扭了扭,又扭了扭,扭到江钊背后,贴上去,笑着声音问,“洁身自好不包括禁-欲吧?”抬头看着男人的后脑勺,飞了飞眉眼,“我可说清楚了,你要我洁身自好,也要给我洁身自好的条件,比如首先硬件设施上得满足我,比如吧,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习惯了,你如果非要因为别的女人克扣我的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