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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老婆,我都说了今天好累,昨天晚上一晚上没睡,今天又为了挣点工资当了一天的老黄牛,你好歹让老黄牛歇一歇啊,虽然说我也不老,是头强壮的牛,做一次也没关系,但是咱们也要保证质量才是啊,对吧?总不能嘿咻嘿咻的闭着眼睛只管进出吧?

朵儿在检查,她就气死了,不是昨天那条内库,她知道他今天回家洗了澡换了衣服,内库一定也是换了的,那那那,如果他在外面跟欧阳妍那什么了,内库有换吗?欧阳妍那里的内库跟家里的内库一样的?

这也太难弄了吧?

内库里面挺干净的,关键部位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看了看,挺干净的。

可是出了轨,要怎么分辩呢?

江钊觉得虽然这捣弄得也不像前戏,但是甩来甩去,翻来翻去,最后的都弄成摇来摇去的硬柱子,怎么突然间就没反应了呢,杂回事呢?这中间出了什么状况?

躺在床上睁开眼睛,看见女人正盘腿坐在他边上,一脸的懵懂,无知,像个对一切都有探知欲小孩一样纯洁的看着他的关键部位。

咳!

纯洁。

纯洁!

什么?她居然敢这么纯洁的看着!

太过份了,这让他的脸往哪里放!她把他的关键部位摇成这个样子,居然敢用这么纯洁的眼神来看,她是欠收拾吗?

“云朵儿!你想干什么?!”男人气呼呼的坐起来,坐起来的时候,有点不舒服,为什么不舒服?呃,因为内库小了点,小了不止一点点。勒的位置还不对,伸手拉了拉内库,也没有用,拉了根没拉一样。

虽然是夫妻,但一想到她刚才那纯洁无害的眼神,他就觉得这气氛很不对,她什么意思?她这样看着他,一点冲动也没有?

他是她老公,天天晚上睡一起的,她把他扒。光了,居然一点也不冲动?

不该有点什么欲,火焚身的反应吗?不该像以前一样有点脸红心跳,很难为情一样的表情吗?

羞涩点,吞吞口水什么的总要有点吧?

气死人了!

她趁他睡着了,居然看着他的半罗.体,没有冲动!他每次一看到她的身体就冲-动得不行,血气上涌,直接就想扑上去把她吃了,吃得干干净净,渣都不剩。

太失败了,太失败了。

不对,她以前不是这样子的,有时候她半夜睡着了,都喜欢在他身上乱摸,摸着摸着就想要偷袭他,哼,别以为他不知道她的目的。

她那时候根本不是乱摸,她是装睡,她的目的就是想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今天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跟席恩佑有关系?所以她开始喜欢那种看起来纯纯的小男生了?所以她才用那么纯洁的眼神看着他家雄壮的兄弟了?

她敢!!!她要是敢,他就宰了席恩佑,他才不管上一辈那些狗屁交情了。

“啊?”朵儿愣着,“我?”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的如梦初醒。

“当然是你,你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江钊正了正色,屁股挪了挪,挪了也不舒服,这裤子给脱得太缺德了,要脱又不脱-光,脱一半,脱一半是个什么意思。

“我没想干什么啊?我,我,我。”朵儿看着江钊怒气冲冲的脸,有些怕了,他是讨厌她查他吗?又不小心瞄了瞄他内库裤腰都包不住的那里,吞吞吐吐更严重了,“我我我,我没想干什么,真的,真的没想干什么。”

江钊心里吐了一大口血,各个内脏大出血,气都气死了,她居然真的没想干什么?MD,他一个英俊潇湘,风流倜傥,模特身材的大活人摆在这里,她居然什么也不想干!

她居然敢什么也不想干!

不!她必须想干点什么!(江-爷,你喊一声,求歼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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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精彩章节(求月票)

更新时间:2013-6-6 19:59:22 本章字数:11724

“你你你。”朵儿一时分不清眼前的男人到底想干什么,但是他的眼神正色中透着些歼侫,严肃中透着点猥琐,精光燿燿中透着让人心下一紧的阴暗不明。

靠,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流氓?

“老婆,你真不想干点什么吗?”

“不想啊。”

“真的?”#已屏蔽#

朵儿看着男人的动作,牙根一咬,豁出去了,很有点气节的拉了拉自己的领口,“不不不,老公,我很想干点什么,太想了。”

朵儿心想,今天既然是她提出要干,是不是应该也像他平时一样,猛点?

于是朵儿 #已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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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儿卖力的工作逃过一劫。

早上江钊起床,倒也好,昨夜累归累,但后来一觉睡到天大亮,睡眠质量不错。

女人的体力永远无法跟男人相比,江钊像揉面团一样把朵儿团在怀里,脸上吧叽吧叽的乱亲,亲完了,不停的呵朵儿的痒,呵痒的时候,直往朵儿的胸前拱,“老婆,老婆,你好下-流哦,不过我好喜欢你的下-流劲。”

朵儿受不了江钊这样贱,伸手包住他的嘴巴和鼻子,用力一推,“滚。”说真的,她想直接把手指插.进他的鼻孔里,使劲的转啊转,“你才下-流。”

早上起来后头发没那么整洁,衣服没那么正统,江钊缩了缩脖子,笑起来的时候,倒显了些稚气,萌声萌气的说,“我哪有下-流,明明是老婆昨天晚上好下-流,好下-流哦。”

朵儿拉过被子,蒙在自己头上,把自己包了个紧,被子里出来的声音,就像是一只特大号的蚊子在狂叫,“江钊,你滚去上班,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再也不见到你!你这个下.流胚!啊啊啊!”

江钊乐呵着去拉朵儿的被子,到处都找不到缝,干脆伸臂抱住一大团被子包住的人,不正经的带着点委屈说道,“别这样啊,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还不是你下-流,把我带坏了。”

朵儿甩开被子,震惊,“什么?我把你带坏了?”

江钊无辜的点点头,“是啊。你看你昨天晚上,我想想脸都红…”

“你个下.流胚,你还说昨天晚上!你再说,你再说!”朵儿操起枕头就去打,打死这个下.流胚,下.流胚.

“老婆,我是风流,你才是下-流。下次不准说错了,乖。”搂住已经气得找不到东南西北的女人,江钊觉得这样子的朵儿真是好得不得了,亲起来都觉得亲到一团蜜。

江钊把头埋在朵儿胸前,一顿豆腐猛吃,吃了吃了还一脸娇弱,“老婆,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了那么多下-流的事情,都把我折腾得累死了,做点早饭给我补充点体力啊。不然你这样的玩法,我哪经得住啊?要想细水长流的那样玩,你得把我伺候好啊。”

“你你你!”朵儿想骂,你***一个无耻腹黑攻,一定要装成纯洁白兔受,要不要脸?

江钊挑着眉,眼睛眨啊眨,“快去啊,快去啊。”

云世诚出院后没几天,秦家就准备了家宴,秦荣方还跟朵儿说,结婚的时候匆忙,都只管应付家里的亲戚,也没请个朋友,今天这家宴就顺便把年轻人的朋友也请来。

朵儿有些不敢消受,她原想订婚后就把朋友宴请了,可总是不停的出事,一点空闲都没有,但是外公能提出来,还是她意料之外的。毕竟当初嫁进秦家的时候,外公是反对的。

秦荣方给秦非方打电话,“非言,你嫂嫂家里人今天在家里吃饭,你早些回来。顺便带些玫瑰花什么的,你们年轻人那些东西我也只知道这么一种花表达着什么肉麻的爱情,我是想今天让你嫂嫂把她的朋友也请到家里来,给她补一个小婚宴。”

秦非言满口答应,“爷爷,放心,这事情包在我身上。”

挂了电话就打了电话给秘书,“美女,帮我订一下花,要鲜艳的红玫瑰,让花店做成心形,支数什么的,越吉利吉好,最好什么一生一世啊,白头到老的意思。你看着办。”

“美男,有小费吗?”

“美女,不好好帮老板把事情办好,可是要扣工资的哦。”

“哼!”

秦非言这个人,玩笑可以开,怎么开都可以,可以在办公室里随便对他飞媚眼,时不时帮他拉拉领结,理理衣服,暧昧的搂搂他,说些调戏他的话,他统统不介意。

但是他这个人,下起罚单来,就好象跟谁都不认识一样,甚至笑着跟你说,“美女,这批材料的提成发给你,我会很为难,我这个人最怕就是做为难的事,所以,你就别让我为难了,就不发了。”

所以不管是谁,都不敢在这么轻松的环境中放低自己的工作效率,即便压力很大,照样工作开心,因为老板实在太有爱,美女虽是垂涎秦非言的美色,但这种垂涎丝毫不会影响工作,与爱慕无关。

订好花的事情,秦非言从公司出来,约了一个日本的客户,秘书的英文不错,日文有些差,他跟美女秘书说,真想学那些电视里的大总裁,换个会八国语言的秘书。

美女秘书马上说,“BOSS,我晚上刚好报了日文班,很快的。”

“呵,真乖。”

这个日本客户要去传媒学院拜访一个教授,大概下午三点结束,秦非言亲自过去接。

传媒学院里面的俊男美女就是多,还个个的腰杆都挺得直直的,那就叫什么,自信!

从学校教研楼接到日本客人,秦非言和日本客人慢慢的走下来,两个人用流利的日语交流,声音时大时小,好不欢畅。

夏浅一路骑着自行车,穿着一件小格子的衬衣,一件浅色小线衫,小小的蓬松的梨花头,一看就是个清新可人的小女生。

骑得很慢,边骑边往边上看,钥匙呢?钥匙呢?“同学,你有没有看到一串钥匙,上面吊着一个叮当猫。”

“没有。”

“美女,你有没有看到一串钥匙,上面吊着一个呵当猫的小玩偶,这么点大。”

“没有哦,你再问问别人。”

“谢谢啊。”

“帅哥,你有没有看到一串,喂,帅哥…”夏浅喊了好几声,前面的两个男人根本不理她,一高一矮的,一胖一瘦,什么搭配?车子骑得近了些,两个日本人?

“小日-本。”夏浅嘟囔一声,“怪不得呢,原来是两个小日-本。”

秦非言转头过来,便是一张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脸,鼻梁上的镜框推了推,眸子一缩,夏浅吓了一跳,这家伙!

想弯过车头快步逃离现场,把手却被秦非言抓了个牢,用正宗的国语问,“谁小-日本?”

“呃…”夏浅觉得现在说啥都错了,“你一纯正的中-国爷们,没事讲什么日-本话?”

“你不懂邦交需要礼貌吗?”

“那人家怎么不礼貌的给你说国语?像只小哈巴狗给小日-本提鞋。”

秦非言嘴角一抽,狠狠道,“你再说一次。”

夏浅倒也不怕,现在她又不要他点菜的提成,真是,“你要给那个小日-本翻译?”

小日-本走过来,很有礼貌的点了点头,很不标准的汉语,像夹生的米饭,“小姐,不用翻译,我听得懂中国话,还有,小姐,我们是大-日-本-帝-国,不是小日-本,不小,不小。”

夏浅呵呵的笑,反正秦非言不放她走,她就赖一下,“呵呵,小-日-本先生,我们说这个大小的问题,是用领土的平方公平来那算的,我们如果都不好意思在中-国前面加一个大字,你还是谦虚点,行么?”

小日-本尴尬的笑了两声,谦虚这个意思他是懂的,但是夏浅的话让他有些不太高兴。

秦非言要安抚小日-本的情绪,夏浅一看秦非言松了手,跟小日-本聊天,马上踩在脚踏上一蹬,自行车“呼啦”一声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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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儿一一给朋友打电话,郑灵,以前的朋友就只有这一个了,让她带上男朋友刘成。

后来交的朋友,小娅和夏浅,都一并邀请了,且厚颜无耻的说,“那个啊,小娅姐,我这是补的婚宴,红包嘛,你就看着给吧。”

小娅在选辅料,一样都不满意,“行,我会包两百块的,好事成双嘛。挂了哈,我有事忙。”

“邱小娅,你混蛋!”

打电话给夏浅,“浅浅,我补婚宴,别忘了红包。”

夏浅刚刚停好自行车,骑得呼哧呼哧的出着气,累死了,气喘吁吁的开始爬楼,“云朵儿,你有没有脸?你好意思说补的婚宴,你自己想想,这事情你干得缺德不缺德。”

朵儿一怔,“我还请错了?”

夏浅--“你自己想想,什么叫补的婚宴?啊,当时你结婚的时候,我和我姐可是出了大力的,结果你只是打了个招呼,请都没有请我们。哼。”

朵儿眼睛瞪大了,“夏浅,你别乱说,当时我还跟你说过的,全是家里的亲戚长辈,我们两边的朋友都没请,下次请。”这事情怎么就成了她的不是了,而且当时大家都很体谅啊,都说没事没事,先把家里安抚好,毕竟结婚结得太快,跟人家那些准备了好几个月的没法比。

夏浅爬累了,歇了一下,“就是,结婚一辈子的事情,你居然好意思说下次,你这次饭,是请罪的,我告诉你,你根本就没拿我们当朋友,你伤害了我们对你真挚的感情,你还好意思提红包,我和我姐那么真心实意的帮你,问你要过红包吗?要过吗?这样伤感情的话,你怎么说得出口?你怎么是这样一个只认钱不认人的女人?”

朵儿气得跺脚,“喂喂喂,夏浅,扯远了哈!”

“扯什么远啊?云朵儿,我告诉你,婚宴的帐,咱们慢慢算,你伤害我和我姐的感情的事情,咱们总要说个清楚的。没见过你这种朋友,别人把你当朋友,你就把人家当成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朵儿拿着手机打断,不准夏浅再说,再说下去,什么难听话都要出来,“夏浅,你这个红包老娘不要了,靠!弄得我好象干了一票卖-国的勾当一样。有那么严重么?”

夏浅这时候笑得很荡漾,“喂,在哪里吃饭啊?有没有我喜欢吃的菜啊,我跟你说一下,我喜欢吃什么啊…”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听你说话就烦,等会我老公会让人去接你,你喜欢吃的东西自带,没你喜欢吃的,挂了!”

朵儿挂了电话,“什么姐妹啊,有这么小气的一对姐妹吗?一对不省油的灯。”

等江钊到了秦宅,进了北面自己屋子洗了个脸,朵儿像只小哈巴狗一样跟在后面,走哪跟哪,江钊洗好脸,朵儿就给他递毛巾,江钊从卫生间里出来,朵儿还是一路尾随,支着小嘴。

江钊转过身来把朵儿抱住,抱住低头就开始啃天鹅脖子,“老婆,你别这样,别这样啊,马上开席了,你这样欲求不满的,我们在这么短的时间也结束不了啊,晚上回去再说嘛。”

朵儿任着江钊啃,在他怀里扭啊捏啊的跺脚,“老公,老公。”

江钊团着美人儿,知道朵儿是有事,但也忍不住要揶揄一把,他觉得这样的生活才是美滋滋的,“嗯,乖老婆,真想啊?”

“老公,我没要到红包。”朵儿懒得理这色-胚子的话,她今天必须要敲个竹杆,不然心里不舒服。

“什么红包?”江钊看着朵儿演戏时的嘴脸就觉得好玩,看吧,这个演技派的小演员,真可以往影视圈发展一下,如果那个圈子可以不拍吻戏,不拍搂搂抱抱的场景,不拉手,不摸脸,是可以试试。

“今天不是外公给咱们补的婚宴吗?我打电话给郑灵,夏浅和小娅姐了,人家郑灵主动说给我包个大红包,可是小娅姐说给我包两百,更可恶的是夏浅,她一分都不想给。太过份了。”朵儿说完又是一跺脚,做出一副很生气,很生气,很生气的样子给江钊看。15111470

江钊知道,这重头戏要来了,他就是等着她上菜,“哈哈,那你想怎么办?”

“我心里不舒服,你说我怎么办啊?我怎么办嘛。”老公,补偿我,补偿我。

江钊想,老婆,你怎么不说完啊,你不说完,就轮到你老公了,“老婆,你看啊,我的工资卡在你那里,我一分钱也没有,我公司里面的分红的卡也在你那里。你老公好穷的。”

朵儿一抬头,正好逮住江钊那贱兮兮的眼神,“你穷?你那天跟我说,你钱多得花不完。”

“是啊,那你想花完吗?我的钱不是你的钱吗?”

“是哦。”朵儿有点明白了,老公的钱就是她的钱啊。

“所以,你要用本来就是你的钱的钱,让我拿出来包成红包送给你吗?”

朵儿摇头,“好麻烦,还要去银行存。”

“所以,你还要打你的小算盘吗?”

朵儿摇头,看着江钊精明的眸子,真扫兴,“不要了,算不过你。”

江钊一看朵儿突然间失落的样子,叹了一声,想了想,马上贼兮兮的搂着自己老婆,说,“所以,我们现在就去问别人要红包,然后存进我们的小金库,怎么样?”

朵儿一听就两眼放光。

于是,一对混帐夫妻便开始抱头商量如何敲诈红包的大计。

江钊心想,要红包这事情是不可取的,可是老婆今天想收红包,得找个安全的,不然得出事。

于是,打了个电话给庄亦辰,在朵儿希翼的眼神面前,做足了腔调,“亦辰,外公今天帮我和云朵补一个婚宴,朵儿居然把邱小娅请来了,她还跟我说,你不能来,得把小娅姐请来,你们两个总要来一个的,你说这是什么事,难道她这么聪明,看出你们是一对?”

朵儿听得直兴奋,哇,老公,你好阴险,好阴险,居然算计庄亦辰,男人好爱面子的,一定不会失面子的。

庄亦辰听着电话觉得有些不大对劲,江钊平时不这样的啊,今天这也太明显了,语气也不太对,若是不熟悉对方的声音,肯定以为有骗子集团来行骗了,不过这么明显,想来也是有原因的吧?“钊哥,我实在不方便出席你的婚宴,就像秦爷爷大寿,我也只能经过非言的手送些水晶杯一样,这样好了,晚上我让小娅带份贺礼过去,新婚快乐。”

江钊朝着朵儿得意的晃了晃脑袋,示意自己成功了,看着朵儿兴奋的虚拍着手,江钊心里开满了花,对着听筒假别扭的说,“那怎么好意思。”

庄亦辰也是个聪明人,多多少少猜了些出来,哈哈大笑,“再说不好意思,你的目的就太明显了。”

“哈哈,知我者,亦辰也。”

朵儿抱着江钊的手臂,扑闪着眼睛问,“老公,这能进帐多少啊?”

“不清楚,上次外公过寿,他承办的所有水晶杯,差不多一百万。”

朵儿大呼一口气,好家伙,大手笔啊,“这礼也送得太阔了吧?不太好吧?”

“呵呵。”

朵儿突然想起了什么,坐直来,直登登的看着江钊,有点惊怕,“老公,咱们还是不要他的红包了,给得太大了,好吓人,万一以后有人查起来,你的工作又这么敏感,不行不行,咱们不要了。”

江钊理了理朵儿耳边的头发,原来她这样的紧张他的前途,“没事,邱小娅送过来的,不算什么,而且我又没帮邱小娅谋过事。再说了,我是从来不受贿,看不上那些钱,只是你觉得想收红包嘛,给你过过瘾,下次庄亦辰结婚,我们送回去就是了。这就只是交情了。”

朵儿点点头,想着前些日子家里发生的事情,又想着江钊的性子,只要她乖和听话,江钊就对她非常好,不会在意她的家庭和一堆拖累,他享受那种被女人仰视的感觉,突然有些伤感,“老公,我跟你说,爸爸其实以前对妈妈很好的,妈妈要什么,爸爸都给她,可是妈妈现在还这样对他,还气得他心脏病都弄了出来,差别命都保不住,你别什么都依着我,会把我惯坏的,惯坏了,以后我就会变坏的,说不定会对你也很坏。”

江钊看着朵儿的眼睛,亮亮的,她的杏眼不那么圆,有微微的扁,看起就是一股子狡猾劲,但是她现在瞳仁里面的光,一点也不狡猾,很认真,很认真,好象说的是一件极重要的事情,“呵,放心,我不会什么都依着你的,我会把你管得紧紧的,不让你学坏,你要是敢学坏,我就把你捉回来,绑起来,不准你出去,然后重新把你的那些坏习惯一点点剔掉。”

“别说得这样恐怖啊,别说得这样恐怖啊。好吓人的。”

“你反正就是喜欢这样怕怕的过日子啊,我成全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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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其实人不多,江钊的朋友偏多,与其说是朋友,不如说是伙伴。

他就是只请一个人,很快就会传得整个楼都知道他要宴请宾客。

红包自然是少不了的,朵儿收到手软,但心里也是恍恍不安,江钊说,没事,这些都是正当的,如果太多的,回礼回过去就是了。他是不怕这些事情的。

朵儿以前在豪门的时候也是不怕的,但是她知道,江钊身在官场,有些事情是不是该注意些,她以前过生日,过年,收红包倒不觉得什么,现在是完全不同的心境,倒是这个男人过于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