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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到了,你怎么不继续睡啊?给你开了几个窗户缝,睡起来应该不难受吧?”江钊伸手把掉在朵儿腿上的西装理好,把她一摁,摁到坐座上,西装重新搭好在她的身上,男人口气不好的说,“要睡又不好好睡,乱动什么?”

朵儿心里炸毛了,他想搞什么?叫她在这里睡觉,然后他跟站在车外等他的欧阳妍上楼去吗?太过份了!

朵儿把江钊的西装一扔,发火!“我不睡!”她不管了,忍不了了,谁受得这样的事?

就好比她是一个想吃葡萄却没钱买的人,好不容易看到有人买了串大葡萄,等人家吃了肉吐了籽,她屁癫屁癫的跑去拣起籽来,种到自己家的院子里,天天浇水施肥、捉虫搭架子,辛辛苦苦的等着葡萄熟,长成比外面的葡萄还大的大葡萄,甜葡萄。

平时有两个蜗牛要爬爬葡萄架也就算了,大不了到时候看到了,捉下来一脚踩死。

可***这世上就有这么坑爹的事情,一颗葡萄籽种进地里,没有结出一串葡萄,只结了一颗,又大又紫又诱人,真舍不得吃。

她巴巴的守着,想等到葡萄紫得发黑的时候把它吃了,结果天杀的吐葡萄籽的那瘟神找上门来,非要说她偷了她吐的葡萄籽!非要把她种出来的葡萄给摘了!

还有王法吗?

“云朵儿!你吵什么?不睡就不睡,你扔什么东西!”

江钊本来一肚子火没有发出来,憋得内伤,又碍于欧阳妍在外面,这时候吵了一句,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准发火,争吵一两句就是了,在外人在面前闹翻了天有意思吗?。

朵儿心里委屈的浪潮,一波又一波的袭卷,海城的天这都冷到零下两三度了,她就喝了点汤,想着他不见了,到处找,还想怎么样?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跑出门来找他了。就因为她比他用心?就因为她活该是吧?

有人说在爱情里,谁先爱上谁就输。

他们那时候也打过赌,输的人怎么就这么惨?怎么做都是错?怪不得没人愿意输,他不会输,她也绝不会认输,她才不会在他面前承认自己有多惨~!

朵儿拉开车门,“我要上去坐坐。”他们要是敢当着她的面上床,她今天就要拿厨房里的菜刀杀了这对狗男女,欺人太甚了!

江钊气得想要拍门,这么冷的天,欧阳妍都知道要回去了,她还要去人家那里干什么?跑出来这么久,怕是晚上的药液都还没输呢,这下还想不想走,闲成傻子了!“云朵儿!你发什么神经!上去干什么?回医院去!”

“我偏不!我就想上楼去坐坐~!”朵儿下车的时候,重重的摔上车门!

江钊无奈,只得将车子靠边在画了线的停车位停好,拔了钥匙下车,欧阳妍不想让江钊看到她愤怒的神情,便走得快了些去追朵儿,朵儿俨然一副主人公的姿态走在前面,暗暗忖道,凭什么我不能走快点?凭什么我不能带头走在前面?这房子是我老公的!就算是婚前财产,结婚五年后也是共有财产了,她是不可能跟他离婚的,这房子迟早是她和她老公的共有财产!

欧阳妍的眸子愠火漫延,就差不多想把朵儿就在这里弄死了,对付这种女人,还真伤脑筋。说什么话都激不了。

进了玻璃门,穿过等候厅走向电梯过道,小区环境很好,每个电梯等候厅都放着很多盆栽,现在是冬季,以绿色不落的植物为主,但长年放着发财树这样的东西。

等候厅里温度比外面高几度,发财树树茎辫着辫子, 绿叶儿不多,因为空气和阳光都不如外面的直接,颜色是嫩黄色的绿。

朵儿走在前面,欧阳妍跟在后面,朵儿想要看看江钊和欧阳妍在后面搞什么,走得这么慢,一转身,正好看到欧阳妍杀气腾腾的眼睛,哟,好家伙,这女人也会有这样的眼神?今天早上的太阳确定是从东边出来的么?

欧阳妍不意朵儿会突然转过身来,自己的脚步也没有停,她的个子没有朵儿高,但是今天朵儿穿的是平跟,她今天穿的是高跟,个子倒也相仿了,所以还跟在后面刚刚上台阶推开玻璃门的江钊根本没有看清朵儿最后的表情。

欧阳妍撞上朵儿,其实用力不大,只是朵儿大叫一声的时候,声音显得很是意外和惊慌。

但是后面是发财树的大陶盆,朵儿虽然也用了巧力,免得自己摔得太痛,但万万没有把自己落下去的方位计算清楚,头“呯!”的一声撞得她眼前夜空如此美丽,星光如此灿烂。

江钊听到朵儿大叫,推门的动作一用力,玻璃门在江钊离开后很用力的回弹回去,来来回回好几下才静止下来。

朵儿躺在地上,让自己的哼哼叽叽听起来让人觉得痛苦一些,要的不就是这样的效果吗?她还就不信了,他们这两个家伙还能把她扔下上楼去快活?她才不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

摸着后脑,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只是想演个戏,学学电视里的小三怎么在男人面前加害正室,人家都一学一个准,不是弄流产,就是弄得脚扭伤,男主肯定把女主骂上一顿,可是她没想过要演得这么真,是不是因为自己居心不良,老天爷就罚她了?

因为肥皂剧里的小三都是没有好下场的~,但是老天爷错怪她了,她是大老婆,不是小三~。

眼睛疼得直想冒眼泪花,嘴里吐着的话是极度的不可置信和相当的可怜,“妍姐姐,你为什么要推我啊?你不想让我上去就直说啊,你干嘛要这么凶的推我啊?”

朵儿觉得自己现在是用肥皂剧里的小三戏码拯救自己,连语气,连眼神都学得那叫一个像,小三的楚楚动人和我见犹怜分外让人同情,就算不同情也会不忍苛责。

也不知道是自己演技太好,还是因为身体本来就没有恢复,很虚弱,这时候朵儿的伤势,看起来有点重。

欧阳妍傻愣愣的没想到自己被摆这么大的一道,看到朵儿,愈发的厌恶起来,冷冷道,“你乱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推过你?明明是你自己转过身的,我撞得又不重,你自己往后倒去的!!”欧阳妍说的都是事实。

事实就是朵儿想嫁祸给她,找点烦人的事,让江钊放弃上楼去。

江钊本想把朵儿拉起来赶紧送医院去,可下一秒,看到朵儿把后脑的手拿出来抹脸上的眼泪的时候,登时傻了,头上血都撞出来了,他是再也受不了朵儿被撞伤的刺激,马上弯腰下去把朵儿从地上打横抱起来,眸子寒森森的冒着戾气直登登的凝着欧阳妍,说出来的话,是对欧阳妍有史以来最重的一次,“欧阳妍!”直呼其名,江钊从来都是叫她妍妍。

欧阳妍一怔,微微退了半步,身子被这一声“欧阳妍”吓得一颤。

“云朵她身体不好,就是想上去坐会,想上去坐会就坐会,这会子生病的人任性一下又怎么着你了?你用得着这样么?!”江钊咬了咬唇,他对着欧阳妍,永远发不出来像对朵儿那些火,比如脏话,看到欧阳妍,他连一个“***”都吼不出口,有些人就是这样,你看到她,就把她放在女神的位置供着,不忍亵渎一样的,连污言秽语都觉得应该和她绝缘。有些人偏偏如朵儿一样,做错一点事就忍不住要骂她,骂了之后又想疼爱她。

但是朵儿跟他闹脾气发火可以,他可以制她,可以凶她,别人怎么能?甚至推?!她也不过是生病一段时间后心情不好,想闹上一闹,不过是想去楼上坐坐,也许是想上去看看阳台上的植物也说不准,生病的人本来就是阴晴多变的。欧阳妍本来是个大度的人,怎么能因为朵儿一时的无理取闹就推她?

朵儿是真有点晕了,开始的眼前天上还有星星在转-,这时候大致是快黎明了,星星不见了,越来越黑,四周越来越静了,靠在男人怀里,安心得很,想睡一会似的。

“这房子本来就是我的!她要上去坐的权利都没有吗?!就算你不高兴,也不应该推她!她昨天才转醒的!而且…就算你不高兴,她要上去坐,也可以!”江钊不想再浪费时间跟欧阳妍说下去,横抱着朵儿到玻璃门的时候,转过身来,背对着玻璃门,面前是已经急得流泪的欧阳妍,用背去把门抵住,推开,狠狠的说了一句,“她没事就好,如果你害得她又昏迷个几十天!我告诉你,欧阳家的事不管跟云世诚有没有关系,你休想我插手管半分!”

江钊说完的时候,门被他的背抵开了,长腿跨得很大,完全是在尽量的跑,他又担心自己跑得太快会抖到她的脑子。

把人放在副座后,放平座椅,这时候朵儿突然离开江钊的怀抱,安全感顿时消失,生怕江钊跟欧阳妍走了,把她给丢了,但人很累,只能急得喊,“老公,老公。”

江钊的手被抓住,听着朵儿喊他,赶紧俯下身吮住她的嘴,另一手抚在她的额头上,温柔的往后抚梳,“乖,乖,老公送你回医院,在这里呢,要开车呢,乖~你不放手,老公没办法开车,我们要快点去医院,云朵乖啊~”

江钊哄人的极限,乖啊,乖啊~

朵儿听到这些熟悉声音,虽然枯板,却很温暖,手上的力道放松,江钊收回手后还在朵儿的手背上安抚似的拍了几下,然后替她绑好安全带。

一路上江钊都一只手开车,时不时要拍拍朵儿的肩膀或者手,以示一直有人在她身边,不用害怕。道路情况好的时候,便一手捏住她的手,握住,动作轻柔的揉着她的虎口。

朵儿被撞伤了头的事,江钊没敢告诉云世诚,因为医生说,病人晕倒主要是太劳累,刚刚康复的身子,不能够太折腾,否则会体力不支。

应该多开窗多透气,让病人静养几天。

江钊想着今天那些环境,怕都没有一个是适合静养的。

医生说病人脑袋后面破了个小口子,缝两针就是了,没问题。主要的问题还是要多休息,现在可以进补。

就医生说的这些,没一样能说给云世诚听的,等会事情始末一交待,指不定又要叫他们离婚,这丈人最会威胁人,威胁起人来,直挑他最在意的东西。

缝针的时候,打了点麻药,受伤的地方剃了一小块头发,在护士准备扔进旁边垃圾桶的时候,江钊说,“这个给我吧,不要丢了,我们家里人说长头发剪了不能扔在外面。”

江钊记得以前秦珍跟他说过,女人的头发若是长了,去理发店剪了,最后是带回家,不要扔了,不吉利。

他问她为什么。

她说,没有为什么,以前的跟你爸结婚后,我就去把一头长发剪了,你爸不高兴得很,说是结发夫妻的头发剪了就这样扔外面,什么女人,结果后来就真离了。谁知道呢,当迷信吧。

反正朵儿跟他在一起后,就没剪过头发,偶尔修修分叉,也没有见长长多少,发质并不太好,以前又是烫啊又是染的,特别是从中段开始往下到腰的地方,枯燥得很,就头顶到中段的地方摸起来滑顺。

手里一搂头发,半段黑,半段黄,烫得有点卷,不怎么好看。趁着护士给朵儿缝针的时候,把长发绕在手指上缠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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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妍一直在电梯外的等候厅,等候厅里人性化的放着相连的椅子,,她坐在上面,低着头,想着晚上发生的事情,一阵阵的感觉到气血上涌。

云朵儿这个女人太阴毒了,才二十岁不到呢,怎么会如此嚣张的敢要算计她?

算计她也罢了,居然敢对她自己下那么重的手,脑袋都撞破了。

现在自己在江钊的面前成了一个什么人?心胸狭窄?心存恶念?那么重的语气说话,就是那时候她跟他说分开几年,想去外面闯闯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发过火。

其实他们算不得真正的分手啊,只是说暂时分开几年,他说过等她。

可现在他从来不会承认他们的关系只是暂时分开几年。

她就是相信他对她的专一,才会走得那么没有顾虑的。 如果江钊这样的男人都开始用情不专了,这世界上还有可靠的男人吗?

他说什么?如果云朵儿出了事,欧阳家的事,他绝不会插手半分!

好狠决啊!

他以为她欧阳妍非要靠他吗?他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吗?他以为她忍气吞声的去找他,就是想让他帮欧阳家吗?自以为是!

慢悠悠的拿起手机拨出电话,目光从呆滞中缓过劲来,越来越清晰,温柔中,带着些刀子,等那边的接起后,欧阳妍轻轻笑着说,“爷爷,睡了吗?呵呵,是啊,想你了,嗯,想跟你说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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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时候虽然天已经全黑,但毕竟是冬天,插黑得早。

现在也不过才十点不到。

夏浅有了小汽车之后更加刻意的注重骑自行车,她总觉得经常开车的人容易亚健康,做媒体的人,总是对这方面的信息知道得特别多,她很怕自己年纪轻轻就亚健康了,所以,每天晚上都会坚持骑一个小时的自行车。

车子骑得很快,这样才有锻炼的意义,毛衣外套扔在了车篮里,运动裤是单裤,骑起车来特别的甩得开。。

晚上这个点骑车有好处,路上骑车的人不多了,只要不是市中心的或者商业中心的地段,连行人都不多了,只有这个时候骑车最畅快,要不然就要很早去江边骑车。

在人行道外的柏油石子路上呼啦啦的穿过风雾,放飞自己积极向上的心情,路边种的树都是电饭锅口那么大根大根的,树与树之间画个停车线,停车线里停的车,从三五万到三五百万不等。

后面像老天爷打了一大个响屁似的震得人耳朵都在扇了,一辆改装的摩托车带着这串响屁,嚣张的从夏浅的身后直接串到了身前,虽然她也骂玩改装摩托车的人是疯子,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这个疯子吓了一跳,被吓之后的后果比较严重,导致了她的自行车一倒,不幸的倒在了旁边的车子上。

夏浅是个媒体人,她觉得自己随时随地的都在宣传正能量,但是宣传和严以律已是两回事,她打量了一下这车子的轮子,轮子上是车子的LOGO,其实像宾利这样的车,也没什么了不起,只不过自己买不起罢了。

夏浅认为,正能量这种东西需要 在有钱人那里更应该好好的宣传,比如不要斤斤计较,不要得理不饶人,要心胸宽广,要心存大爱,要上善若水,要对社会中下层的百姓有一颗包容的心,要学会悲天悯人。

这个宾利车的车主一定是位宅心仁厚的人,所以一定会不计较一辆自行车给他的车带来的小小伤害。

夏浅提了提气,看了看四周,然后大方的拎起自己的车,准备--逃逸!

听到车门锁闷“咔”一声响,夏浅赶紧跨上自行车,还没有蹬出一步,就被又高又长的男人抓住了后领。

“喂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

夏浅蹬不动车子的时候才发现,不仅人被攥住了,车子的后座也被拉住了。

“小姐,难道你不知道弄坏了东西要赔偿的道理吗?”

夏浅听到这个声音有点熟,伸了一只抓着扶手的手,抓抓头,脑中灵光一过,马上转过身来,傻愣愣的看着抓住她后背衣服的男人,这家伙,晚上是在外面泡妞么?穿得跟个韩剧里面的“偶霸”一样,这是演冬季恋歌,还是蓝色生死恋啊?但是人家男主的眼神没有这么歼好吧?

不要次次都这样嘛,“呵呵,申院,你好啊。好久不见,你真是愈发的…”

夏浅拼命的想着脑子里应该还弄些什么形容词,帅?太土了,太俗了!英俊?不是差不多吗?还没想出来,申凯两手一松,很悠哉的拍打了几下,“是啊,好有缘份,怎么到哪都能碰到你?”

申凯突然一松手,夏浅又是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还在自己头上,身子往后扭着,两脚踩在脚踏板上,好家伙,申凯手一松,车子马上偏偏一倒,申凯拉都不拉一下,直接摔地上了。

夏浅心想,还好,还好,不丢人,因为冬天穿得厚,也不疼,站起来把车子架好,“申院好功夫啊,这无影脚给踢得我都招架不住了。”

申凯见过夏浅几次,夏浅的性子差不多也能摸出来了,“这样啊?那我再试试降龙十八掌?”知道夏浅说他的手是脚,这次他很配合的把自己的脚抬起来,锃亮的皮鞋晃得夏浅眼珠子疼。

得,夏浅认栽,有些人,根本不在乎你骂他手是脚,脚是手,他只想要你吃亏,什么都不在乎。

下次得想个办法做个节目,题目叫做--世风日下,如何重塑现在年轻人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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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儿打完一瓶点滴就醒了过来,醒过来的时候,江钊睡在她的身边,手臂枕在她的头下,头靠着她的头,下巴阖在她的肩上,这是回医院了啊?是第二天吗?15401176

不行,她得确定现在是什么时候,“老公,现在几月几号,几点钟?”

江钊赫然睁开眼睛,疑虑道,“老婆,你真傻了吗?才从城北公寓回来两个小时都不到,点滴都还有几分钟才挂完一瓶,你怎么就问时间了?”

朵儿心下自喜,原来竟然还是当天的时间,她现在住医院如果两个小时不到的话,就说明江钊没到欧阳妍楼上去,那边开车到医院就算晚上不堵 车也要将近五十分钟,“真的吗?”

“嗯,真的。”

“老公老公,我好喜欢住医院,真的真的。” 朵儿一兴奋,想要伸手去抱江钊,结果忘记手背上还有针头插在血管里导药液,伸手要去抱江钊的时候,针头一歪,顿时悲剧了。

三分钟后,江钊穿着睡衣站在床前,看着护士给朵儿清理伤口,突然觉得去香港找命理师算上一算的日期必须得早点敲定,真是分分钟都不想在海城呆着,今年一定是时运不济,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护士看着朵儿手背上的伤口,这市长夫人昨天因为输错药液,造成呕吐后拉翻输液架子,把手背上拉伤了,这时候又不知道干了什么,再次拉伤了。

朵儿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是因为想抱江钊呢?

怎么可能当着护士的面承认呢?

护士处理好朵儿的伤口中,收拾好一堆用过的棉球,消毒水,纱布这些东西,叮嘱朵儿不要碰水,明天早上过来换纱布,才离开房间。

朵儿扬着手看了看,觉得并无大碍,小伤而已,重新倒下去,倒下去看着江钊还站着,便向他展开双臂,撒着娇要江钊抱,“老公,我们一起睡吧,我想跟你睡。”

江钊掀开陪床的被子,看她这么活蹦乱跳的,他就忍不住想要吃了她,她不知道他很久没开荤了,经不起you惑么?更别说她现在这样一副萌透了的样子,他对她那些撒娇卖萌的招数没有免疫,她不知道么?“我不想跟你睡。”

朵儿一听,这怎么行?不想跟她睡?口气还这么冷?昨天晚上他们还一起睡呢,难道是因为欧阳妍?

朵儿也掀开自己床上的被子,赤着脚下了床,江钊刚要制止吼她,朵儿已经跳上了江钊的床,床的大小和家里没得比,但也比公立医院的床大很多了。

朵儿睡进去后,就拍了拍手边空-空的位置,一脸甜笑,“老公,来吧,我们睡觉。”

江钊摇头轻叹,睡就睡吧,反正她吃了西药,应该很快睡着的,只要她不乱动就没事。

不管朵儿出于任何目的想要跟江钊同床,但是心里的小兔子乱跳是肯定的,江钊刻意的疏离让她极度缺乏安全感,总是想着他会不会跟欧阳妍那什么的。

毕竟结婚前的时候他就对她发过脾气,她没有资格过问他和那个女人之间的事情,她再三保证,不会管他和那个女人的事,坚决不管。

朵儿在江钊翻来翻去最后决定背过身去后,从他身后抱住他,纤手滑进他睡衣里, 手有些凉,摸到男人胸膛的时候,朵儿感觉到他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这时候不管朵儿手是不是凉,江钊都受不了她这样不注意避讳的摸他,他都说过了,他是一个二十几天都没有开过荤的人了啊,现在是饥肠辘辘,不要说这丫头现在可以下床了,只要她是个活物,这样跑到他鼻尖上来晃一圈,他光闻闻也受不了了。

朵儿丝毫不察,她的心思还在欧阳妍身上,担心江钊在自己昏迷这段时间被那个女人勾去了魂,所以才会对她抱他无动于衷,她哪里知道江钊忍得自己已经快爆了。

直到朵儿不信邪的把手滑进江钊的裤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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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6-6 19:59:52 本章字数:6651

江钊突然捉住她的手,“不要乱摸!”这女人是脑后侧面缝了两针,不痛了吗,还是说麻药还没过劲?

“我又没乱摸。”朵儿否认的时候,脸红得滚烫,她是没有乱摸,她是想要乱摸而已。

“那你往哪儿摸?”江钊问的时候嗓子都有点哑了,愣是不敢转过身来对着她,一对着她,胯间那个不听话的玩意就要顶住她了。

“不是…”朵儿想了想,不是的话,是什么呢?反正他也喜欢鬼扯,不如鬼扯吧,“我就是想研究一下,你和我有没有什么区别,我最近睡了二十几天幂幂都睡瘦了, 我想摸摸看我睡的这段时间,你家的那个啥有没有瘦啊?”

江钊僵了一下,什么?她说他的柱子有没有瘦? 意思是有没有小?他不知道男人很介意人家说这个的吗?还是说她现在被人教坏了?她是在拿他跟谁比吗?

男人在这方面表现出来的勇猛不压于对事业的野心。

当江钊反身过来搂住朵儿,再把她的手往他的那里摁去的时候,便轻轻去舔她的嘴唇,“瘦了没?”

朵儿这时候向佛主发誓,她已经变成了超级色女,因为她起了色心。请原谅她这个昨天才从昏迷中醒来,只吃了猪肉,没吃过人肉的女人吧。

略有羞赧,那也只是对于江钊火辣辣的目光的回敬,其实内心里已经不是羞不羞的问题,而是脱不脱的问题了,左侧后脑贴着的纱布有点烦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弄块补丁,不就是撞了个小口子嘛,一点感觉也没有。

既然脑袋没感觉,就要做点有感觉的事,不是吗?“其实,瘦不瘦这样也感觉不出来的,我的手也瘦了,手感跟以前应该是有差别的。”朵儿说完的时候,猛吞了一口唾沫,这不怪她的,真不怪她,怪只怪她幂幂都瘦了,江钊的没瘦,她肚子上的肉都松了,江钊的腹肌还是一块一块的。

这差距只会让她越来越意淫江钊,特别贱手乱摸过后就觉得全身有虫在爬,不停的爬啊爬,爬得满身都在痒。

江钊可以在两人睡在一起的时候保证自己不乱来,只要她也睡了,就算ying侹到天亮,他也不会把她怎么样,毕竟她身体才好,他也不忍心折腾她,但他受不了她勾引她啊,他发现她勾引他特别有用。

做官不要说做到他这个份上,就算一个副局长,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投怀送抱,他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有些并不是用钱可以打发的,但是当时她送上门的时候,他就没控制住,几下就把她弄尚了床。

所以他说她是只小狐狸,应该是只小狐狸精,等大几岁,就是狐狸精了,天生就有勾引男人的资本,也许是他们之间开始的方式不对,所以他总是不放心她,总怕她对其他男人放电,总怕她会跟别的男人暧昧,总怕他一个没注意,她就转身去对别的男人性贿-赂了。

虽然在一起生活这么久,他也知道她算不得开放,不太可能去做那些伤风败俗的事。

但是占有欲太强就容易让一个人心情发生转变,信任这种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建立起来的。

用自己抵住朵儿,又想磨蹭,又怕伤着她,睡衣穿在身上,感觉黏哒哒的,全都汗透了,“乖,云朵乖啊,你好好睡,行不行?”他哄着好,也劝着自己,现在侧身抱住她,手托住她的头,就在想,后面才缝了针呢。15401152

“不行不行。”年轻人有时候就是冲动,朵儿觉得她这个年龄,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冲动是难免的。

哪怕朵儿拒绝一下,或者半推半就一下,江钊也可以下个决心给自己,但偏偏她不肯,不但不肯,她还要腻腻歪歪的往他怀里来蹭。

她不但乱摸这里,还乱摸那里,她到处乱摸。她不但到处乱摸,她还到处扰揉,到处乱捏,到处乱套弄…

她的手开始凉凉的,这时候都烫起来了,脸也是,都烫红了,他把被子往下拉了些,让她的脸露出来,可以多呼吸点空气,结果才一拉开被子,朵儿就大吐一口气,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憋死了,伸手勾住江钊的脖子就开始咬。

急急的咬。

就跟恶狼似的,别人都说男人在床上跟狼似的,但江钊觉得这时候的朵儿跟狼似的,跟狼似的往他身上扑,扑上了就开始撕咬,撕衣服,咬脖子,时不时的嗅一下猎物有没有生的气息,有的话她又更兴奋一些,撕咬得更猛烈些。

江钊是真担心朵儿刚醒,这样兴奋得弄得血压升高,会不会晕倒。

虽然自己也非常想要她,但还是一个劲的劝她,“乖云朵,不急,不急好不好?”

朵儿点头,点头,好好好,不急就不急。

哪有男人不喜欢女人主动热情的呢,江钊是又喜欢又担心,带着这种纠结的情绪剥光女人衣服,然后慢慢把她占有…

这个过程,他得轻,他得慢,他得托住她的头,不让自己的动作凶猛却又要刺撞到她的灵魂,而他本身的血流已经流速快到无法控制,这样的反差和碰撞,让这个过程分外的刺激。

“云朵,你说,瘦了吗?”男人缓缓动作,意有所指。

很久没有碰过她,如果不是因为她的伤,他动作快点的话怕是坚持不了多久,分分钟把持不住想要冲出来。

虽然之前江钊已经摁了防打扰的灯,但是医院的病房隔音效果向来不会太好,就算是私立医院,也怕发生意外。朵儿轻轻的娇喘,不敢有过重的声音,两人像是刚跑了五千米下来,蹲在墙角说着悄悄话,说话的时候,喘气声大过说话声,“没…没有,老公还是那么棒,老公,老公…”

“诶。”江钊低笑着去吻朵儿的鼻子,应着她喊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