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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钊闭着眼睛,继续他的呼吸,听着她吸鼻子,他也想替她抽一张纸,给她擦擦眼泪,他也知道今天是他对不起她,就当他不要脸好了,他就不要脸到底好了,反正现在他也没有想好要怎么谈,那么就这样淡化处理,她要吵,他就让她吵,她要闹,他就让她闹,他不回应就是了。

他不想说话,不想跟她说话,一句也不想。

他知道只要他说一句,她的委屈会来得更汹涌,会更加想要什么“算了吧”“离婚”,总之都是这些话,他不会跟她谈这些。

他也知道她是真的委屈了,他委屈她了, 就当他不是东西好了,他以后补偿她,现在不是谈话的最佳时间,他要躲开她想谈论的这个问题。

“江钊~”朵儿知道江钊没有睡着,他若是睡熟了便不会像现在这样僵硬的侧躺着,连他的肩骨都是僵硬的,她知道,被子下面他的脊背都是僵直的,他只是消极的抵抗她,他只是不想离婚,不想跟她争论,“江钊,其实我一点也不离婚,真的。”

喉咙里好像点起了火,嘴很干,于是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舔到湿咸的液体的时候,以为可以解渴,反而更渴了,“你条件这么好,长得这么好,这么高,家里那么有钱,背景又那么强悍,学历又高,工作地位也高,我想,这世上没有比你更优秀的男人了…”

“呜~~”朵儿捂住嘴,哭起来,眼泪把脸上的药膏冲得稀释了,纸巾不停的揉着新出的眼泪,也让脸上有了些疼痛的感觉。

被子盖着的江钊紧紧的抓住床单,他闭着眼睛,他想,他是完蛋了,他真的完蛋了。

因为朵儿说,其实她不想离婚。

但她还没有说,可是。

他不会答应她的。没可能!

就当他是混帐好了,他不会离婚!

“江钊…”朵儿的声音鼻音越来越重,哭得太阳穴有些痛了,鼻山处也有些痛了,吸不上气,她便用嘴吐气,“江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这样输给你了,我以前觉得自己输得起,但是现在我发现,我…输不起。 ”

“还记得吧,我们的赌约。”

江钊心弦大震,霍然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朦胧,靠着枕头的太阳穴那里,湿湿的,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竟让那里湿了一大片,心口里密密麻麻的疼痛清晰的传遍他的神经。11ZU8。

“江钊,虽然我爱你,虽然,我早就爱上了你,但是这个婚,我还是要离,我不想再讨好你,不想再…作贱我自己。爸爸的事,你不帮我就算了,我知道你以前叫我去接近夏浅是为了让她用媒体的方式把后面的人捅出来,我不会让夏浅去冒这个险,该承担的,我都会去承担。现在,我只想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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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云朵,我爱你

更新时间:2013-6-14 14:41:24 本章字数:11224

江钊知道,这时候他没有听错,她说她输了,她说她爱他。

仿似黑透的天突然被闪电撕开,白花花的把世界都照亮了。

几乎是瞬间,他翻身坐起来,上身还是裸着的,结实的身材没有一丝在赘肉。

她说让他行行好,去把别的女人的味道洗干净,他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洗干净,当时只想要先把她应付着,不能让她跑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滋生出的念头,他总觉得她要跑。

也许是无意中调台看过的电视,捉歼在床后,女人一般都是夺门而逃。

当时她虽是没跑,可发泄 完了之后,他一直都有个想法,她随时会离开他,在他不经意的时候。

这种感觉让他一点安全也没有,心慌得跟猫爪子随时要挠上来似的。

朵儿没有洗澡,只是脱了外套,穿着圆领毛衣,裤子袜子都还穿着,只是坐靠在床上,根本没有要睡的意思。

她看着江钊,看着他眼睫还有些湿湿的,看着他怔怔的望着她。

她不知道自己的哪句话让这个男人如此触动,原来他也会触动,在把她伤了之后,触动得一眼都是柔软的心疼和不舍。

“云朵~”江钊倾身过去把朵儿搂住,手臂收紧,用力,用力将她揉在自己怀里,手掌包住她的头,让她的脸靠在自己的脸上,她脸上的眼泪和过药膏,黏黏的,药膏有薄荷的味道,但他却闻到了咸涩的泪的味道,清晰得很。

她的毛衣纹路摩擦着他的皮肤,有点痒,但是碰到她的时候,感觉到她的颤抖的时候,他觉得碰到她都是疼的,“云朵,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起先说,不求她的原谅,她要怎么惩罚他,都是该的,可这时候他希望她原谅她,原谅了这一页就翻过去了,原谅了他们就可以继续好好过日子。

他也知道自己混帐,可他还是想让她把这一页给翻过去。

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会在朵儿的嘴里得来“爱”这个字,她说她早就爱上了。

是他反映太迟钝,还是他太过于纠结他们认识的方式?和促使他们在一起的媒介?

心房那里像是被涂了胶水,又有人拿着吹风机迅速将其吹干,胶水变干收缩,勒得他的心脏紧得发慌,他想得到她的爱,却不想用结束婚姻的方式来得到,这样的话,他情愿这辈子她都不要说出来。 “云朵~”

“ 江钊~”朵儿的脸贴在江钊的脸上,她觉得他的脸有些烫,好象毛孔张口呼出来的二氧化碳都是烫的,“你不需要我的原谅的。”

江钊~

江钊~

朵儿心里喊了几声,他的气息太烫了,他的声音太能蛊惑她,她最怕他对她好,哪怕只是一丁点,一丁点也会让她对他感激不尽,她会摇着自己的小尾巴去讨好他,这样下次可以再得到多一些。

哪怕这时候他还没有对她好,他只是温柔的喊她一声“云朵”,她也开始心乱,心跳…

他对她没有欧阳妍的称呼,他叫她小狐狸,叫她云朵。

没有云云,朵朵。

云朵,开始听着的时候,总觉得多少有些不亲热,像使唤她一样。

后来觉得,不用云云朵朵那些亲昵也没有关系,云朵,至少于他来说,还算特别。

其实她就是一朵云,飘在天上,无处依靠,虽然她曾一度以为江钊便是她的天空,可是天空太大,没有她的居所。

这时候被他和欧阳妍热烈的阳光晒得终于将水汽积了更多在身体里,乌云密布,她要解脱了,落下去,变成雨,她的依靠便是山川河流。

“不是这样的,我需要,云朵,我需要你的原谅,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你原谅我。”男人的手掌窝住女人的肩头,扶开,看着朵儿的眼睛, “云朵,你原谅我,我们好好的过,我以后一定补偿你,我以前对你不好,我以后加倍对你好,好不好?”

忐忑,不安,窘迫,难堪,心疼,后悔,没有一个词语可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就算是全加在一起都无法诠释。

求而不得。

从无到得。

得而消逝。

他几乎在一瞬将这几种过程全部体验了。

一直以为自己是求而不得,突然间她说她爱,突然间他就得到了,也在突然之间,她说她再也不要了。

“江钊~”朵儿拂开江钊的手,躺下去,好象一具女尸一样,直挺挺的躺下去,紧身的毛衣裹住她的身材可以看到她因呼吸而造成的情绪起伏,“江钊,婚姻不是像我父母那样,不是像你父母那样,更不是像我们这样的。”

朵儿闭着眼睛,她不看着江钊的影子说话,否则会进行不下去。

“有爱的家庭才会有幸福,江钊,我太累了,孤军作战的感觉太可怕了,没有一个人可以强大到可以一身战甲就去对千军万马宣战,我当时就不该跟你打那个赌,我输得好惨。”

江钊收紧着自己的拳头,紧捏着自己的呼吸。

女人长长的抽气声是这个房间最常听见的声音,唯有这样才能又换上一口气,朵儿手腕抬起,搭在眼睛上,眼泪顺着顺着的往下流,输不起的人可不就该流眼泪吗?

轻絮说,眼泪流多了就是马尿。

她也想过,不要再流泪了,可她也知道,有时候人会被逼得坚强,有时候也会被逼得坚强不了。

“我累得慌,我天天担心,我担心你去找欧阳妍,我没有她漂亮,没有她温柔,没有她端庄,没有她懂事,没有她学历高,没有她家世好,没有一份像样的工作,我还拖着一家子人,我就是你的负担和累赘…”朵儿闭着眼睛,低低泣诉,哽咽不断,“我还不敢说…不敢说让你别去找她,我没有资格,你说过,我没有资格管你,我不敢管你,我怕我一管你,你连这个家也不回来了,我去找你,把你从她的床上拉下来,我跟自己说过好多次,没有看到当没发生,我天天给自己催眠,我觉得我都快中毒了,新闻发布会的事情,你也知道你怨我,可你们真是太过份了,太能欺负人了… ”

“我天天讨好你,生怕你一个脸色不好就生我的气,我像个小丑一样,自己多难过都不敢惹你生气,我要对你笑,我要对你表演,做你喜欢的样子,我要乖,要听话,要像欧阳妍一样大度,我学着欧阳妍,忘了我自己,我讨好你的时候,我把你当成我的全部,你的心里却没有我的位置…”

“呜 ~呜!” 朵儿压着声音却依旧能感觉到撕心扯肺的疼痛。

眼前曾经过往桢桢再现…

他狠狠的告诉她,不是谁都可以威胁的,不是谁都可以惹的。

他撕碎她,惩罚她。

他坏坏的笑着问她,“性-贿赂?”

他在光影重重的树荫下眸寒言冷,“姓云的!你干什么?”

她自信满满,笃定仰头与他对视,“ 姓-江的,我要嫁给你!”

她握着拳头,给自己打气,“加油,云朵儿,这个男人是你的!”

她冲到城北公寓,把穿着整齐的他从欧阳妍的床上拉起来拖回家。

她冲到欧阳家老宅,看着光溜溜的他找到自己的内库下床…

这一路下来,精疲力尽,她觉得爱不动了。

她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会那么勇敢,一步步的,那么勇敢,他撕了她,她也敢跟他贫,他不理她,她也敢找上他的门去行贿。他有爱的人,她也敢去破坏,冲出去,设计他,让夏浅找来许多设备,恐吓他,逼他娶她。

即使他有爱的人,她也敢给自己打气,敢对在发誓说这个男人是她的!

现在想想,好可笑,她有什么资本敢这样?

她真是这天下最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她不过是一个要什么没什么的女人而已。

朵儿颤呼呼的出气,脸上有滴滴嗒嗒的水滴落下,气息却全都经过唇齿相交渡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嘴里,唇上是男人微凉的薄唇,他在用几近绵柔的方式吻她,像是极致的深情又举步维艰,“云朵,你没有,你没有孤军作战,云朵,我和欧阳妍没有关系,我们分手好多年了,我没有和她在一起,云朵我爱你,我也爱你~”

这个解释好象晚了,以前一直为不用解释,不用说破,她愿意吃点醋,他喜欢,若早知是这样的结果,他不会去试探她,一点也不想。现在他出轨的事情虽是自己都觉得迷糊,但已经像是板上敲了钉,这就是报应吧?

是他委屈了她的报应吧?

我也爱你~他这样说的时候,并不觉得矫情,以前他一定会觉得说这些话,好矫情。

他听着 她说的那些话,那些指责他,控诉他的话,他就咬着牙,忍着心尖上漫 上来的疼,他听见她说,他是她的全部,可他的心里却没有她的位置。

可是他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她的位置,但他却以为,她的心里没有他的位置。

他错过了多少,错过了什么?

若是没有错过,今天就不会把她伤成这样。

她抬起的手腕遮住眼睛,脸上的指痕随时随地的跳出来,时时提醒他的罪行,吻住她的时候,又说一句,“云朵,我爱你,我也爱你~”

低低的男音像优美的乐章在房里盘旋,绕绕不退,明明是悦耳浑沉的大提琴,却在尾音结束时加入了悲慽的二胡,男人一声轻轻的哽咽,像一个诅咒,像一个枷锁,突然罩住躺在床上的绝望的女人。

朵儿的心一直是自己在动手挖,挖得满手是血,她要把他从她的心里挖除,她好不容易要挖空了,他却伸出一只手来,用力的一捏,捏住后,不顾她的疼痛,狠狠的揉压。

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一句“我爱你,我也爱你~”将她心里所有的猛兽统统放出,咆哮着冲出她的体外。

朵儿捂住嘴,不让江钊再吻她,她紧紧的闭上眼睛,另一只手用力的揪住身下的床单,揪的时候,所有的关节青青白白,让人觉得她要把这些棉质的床单揪碎成粉。

哭声压抑而悲恸,身躯颤抖如秋风扫叶,江钊俯身抱住她,额头顶在她的头上,看着她哭成如斯,心痛难忍,心里不知道被灌进了多少酸涩的铅液,重重的,压迫着他,“云朵,我也爱你,你原谅我…”

朵儿想要大声的哭,很大声的哭,可是楼下有父亲。

她觉得她的人生怎么会如此压抑。

这个男人在这个时候跟她说,他爱她,他说,他也爱她…

突然推开江钊跳下床,冲到门口迅速拧开反锁,江钊跟着跳下床,扑过去的,朵儿已经夺门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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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家的老宅,佣人战战兢兢的不敢睡觉,主人楼里的灯层层都亮着。

欧阳妍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依旧没有起床穿衣服,被子裹着身体,家庭医生给她处理脸上的伤,脸肿得已经看不清本来的样子,双颊已经成了紫红色,肿起来感觉血亮亮的,和雪白饱洁的额头形成鲜明的对比。如果拍下照片,从中断开,一定不会想到这是同一个人脸上的部位。

欧阳生站在一旁,像一座冰雕,浑身都透着森冷恐怖的气息。

“爷爷。”欧阳妍轻轻喊了一声。

“妍妍,处理好后,你好好睡一觉。”

“爷爷,我就是难受,江钊刚刚摁住我的手,让云朵儿打我,我就是难受。”此时的若是不甘已经消逝,取而代之的便只有恨意了,她以为今天一过,江钊就是想赖也赖不了,豪门之家在乎的不就是个名声吗?而且江钊的地位又如此不同。

上次报上的东西已经闹成那样,如果再把他们已经睡一起的事情捅出去,江钊就是有口也说不清。

反正她就是要他,要得到他,她不在乎是用什么手段。

她想到过云朵儿会找来,她巴不得,求之不得。

上次在城北,云朵儿那架式,根本不敢得罪她。

却没有想到她今天冲出来就是撒泼,更没有想到江钊根本一点也不帮她。

云朵儿打她的时候,江钊只管坐在床尾,默默的穿衣服,穿裤子,就像屋子里是在放无声的电影一样。

他连制止也没有,这太让她恨了!

欧阳生想着晚上幕幕重现,心惊胆颤。

江钊秦非言都不是好东西,那时候若不是秦非言在门外死死的抱住他,他早就进屋了。

江钊那个混帐东西!

云朵儿这个小践人敢打他的孙女,他就要她好看!

“妍妍,你好好休息,明天不用去上班了,我会帮你给院里打招呼。”欧阳生一直站着,并没有过去伸手安抚,他根本看都不忍心看,紧紧捏住双拳,这是他最最疼爱的孙女,生下来才不到四斤,医生都说算了不要,是他坚持留下来的,从出生起,就跟着他,是他一手带大的,看着这个孙女后来长大成材,他就有说不出来的成就感。

欧阳家的财产可以全都给孙子,但是关爱…

“爷爷,我不甘心~”

“爷爷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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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言从九号公馆离开并没有回自己的住所,而是打了电话给申凯,深更半夜的,申凯私人手机关了,但是工作手机不可能关。

秦非言拨通申凯的工作号,等着那边响了好一阵才接起,申凯的声音像是很清醒,秦非言知道,这就是工作修养了,即使是再困眼睛就算没有睁开,工作号的铃声响起, 职业性的就会接起手机,冷静,礼貌,字字清晰的说一句,“你好,请位哪位?”

“申院,还在跟美女谈恋爱吗?”钊钊行丝没。

申凯听着这样的调侃,便把手机拿离耳边,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来电存着的名字,继续闭上眼睛,把电话贴到耳边,戏谑道,“秦少爷,你又是跟哪位公子在一起风花雪月呢?”

非言的车子朝着南边开去,“久闻申家公子风流不羁,貌比潘安,在下实在心痒难耐,很想跟申公子你风花雪月一夜,可有兴趣?相请不如偶遇,不如出来浅酌一杯?”

申凯眉头皱了皱,这个点?

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好让自己快速清醒,掀开被子下了床,“秦少爷,我很贵的。”

非言看着前方的路牌,记得申凯的住处,笑道,“申公子开个价,秦某人看上的人,还怕花不起钱吗?”

申凯一边偏头夹着电话穿衣服,一边跟秦非言扯淡,“名车豪宅的我也是很喜欢的。”

非言哈哈大笑,“只要你喜欢的,统统都会给你的。”

申凯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伸手接一捧水,往脸上浇去,揉了揉,这下算是彻底醒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理了理头发,痞痞一个坏笑,“还有美女,我也是很喜欢的。”

“快点吧,我到你小区门口了。穿漂亮点,本少爷不会少你钱的。”

申凯拿了件外套,走出卧室,在客厅玄关处换上鞋,“那还用说?”口气一转,很是正经的问,“你在南门还是北门?”

“北门,要不我把车子开进去?”非言用副座前的车屉里取了副框架眼镜出来,给自己戴上。

“不用了,登记太麻烦,等会又要打我这里的门视询问,怪烦人,挂了。”手机挂掉,外套穿在身上,将手机揣在衣兜里,出门,带上锁。

申凯上了秦非言的车,系好安全带,“钱呢?”

“钱,房子,车子,美女,一样不少你。” 秦非言妖孽的笑容挂上嘴角,发动车子,悠悠道。

“我怕你赖,要不要立个字据?”

“然后我拿着字据去你们检察院举报你?”秦非言凤目一挑,余光瞥了瞥了坐在副座上的申凯,笑道。

申凯长叹一声,大掌往腿上一拍,气愤道,“看吧,歼商!又给我下套。”

秦非言笑了笑,今天可不就是为了“下套”这两个字来找的申凯吗?

“凯子哥。”申凯跟江钊同年,比秦非言大,年龄上,叫一声并无大碍。

但是申凯眼睛一眯,睨一眼开车的秦非言,抬手一0挡,“别!”手放下,脸 别过去,看着前方,“你还是叫我申家公子,申凯,申院,凯子,都可以,别在后面加个‘哥’,你丫的叫一声‘哥’,准没好事!”

豪门公子间这些道道,申凯明白得很,秦非言今天找他有事,他是知道的,不然不可能这么晚打电话跟他聊天,海城这些豪门公子之间,除非真沾血亲,一般比自己大不了几岁都不叫“哥”,一叫“哥”,准是事情不好办。

只是这秦非言会有什么事找他?

秦非言车子往秦王宫开去,“得,凯子,我也懒得喊你一声哥,我还想扮一下成熟。”

“呵,你这么漂亮的美人儿,可千万别熟了,还是嫩点吸引人。”

秦非言没脸没皮的笑道,“哈哈,你喜欢就行。”

还是用夏浅的话来说,秦王宫是海城最贵最高档的搓澡的地儿,夏浅的梦想是有钱了可以去秦王宫洗个澡,但秦王宫不只是一个洗澡的地方,里面吃饭,娱乐都有。

申凯用江钊的话来说,脱了那身检查院工作服就是一个二流子,只不过是一个帅得冒泡的二流子而已。

车子停酒店外,申凯做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哟,秦少爷,都知道秦王宫里最好的就是泡澡,这海城市里仅有一处的温泉可都被你给占着了,敢情你这不是带我去泡温泉,直接带我去开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