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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一晚H的次数是?

伽蓝:我拒绝回答无聊的问题。

徐冽:反正一次是不可能的。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伽蓝:通常都不是我自己来。

某佚:问个题外话,你们的衣服通常是用脱的还是撕的?

徐冽:当然是脱的,难道有谁都是撕的?真粗鲁。

亦寒:除了第一次。

某佚:……(腹语:祈然,你果然是异类啊……)

99 对您而言H是?

徐冽:婚姻的一部分。

伽蓝:说不清楚,感情的一种独特交流方式吧。

亦寒:是习惯,一种爱她的习惯。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徐冽:如果有来生,还是第一个选我吧。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放手。

亦寒:那时候你问我为什么能轻易放弃天下随你隐居。

某佚:啊?

亦寒:因为对我来说,权利、地位、武功都不过是握在手中细沙,唯有你才是我心里最深的牵绊。

伽蓝:二十一世纪有我的家人我的初恋,但再选一次我还是会放弃他们陪着你。因为有你的天地才是属于我的世界。

小佚

2009-02-05 20:00

三个人的问答真难写啊,硬生生把我憋了十多天,OTL,太悲惨了。

礼物第一篇送到。请大家验收。

正文下次更新时间再说一遍:

2月6日,周五。

Tale 3. 蒋家兄妹(一)

祈然回到屋中时,已接近子时,掀开厚重的布帘(冬季雪玉都被换下了),果然瞧见自己的妻子还在兢兢业业地做着重复的工作。

特意多加的明亮烛火下,只见她手握着两根细细的木针,纤纤十指翻飞,眼眸专注。在烛光的映衬下,不时有琥珀色的温暖光泽从长长的睫毛中流泻而出。

祈然叹了口气,走前几步按住她的手,柔声道:“该睡了。”

“啊!别吵!”冰依扯开他的手惊叫,“我会漏针的!”

“漏针?”祈然气极,终于忍无可忍地将她手中的东西一把丢到角落,恶狠狠地掐起她的下巴,“我看你是彻底漏了你丈夫!”

下巴被掐的吃痛,蓝眸中的熊熊怒火几乎要燃烧掉她,冰依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连忙伸手抱住他,笑:“亲爱的,你回来了?”

祈然顿时气也不是恼也不是,伸手在她脑门上敲了个爆粒,佯怒道:“都什么时辰了,还不休息,想累坏身体是不是?”

“当然不是啦!”冰依见他眼中已没有了怒意,立时便松开手,取回被丢在一旁的围巾半成品,撇嘴道,“现在还不到十二点,要放在上怀市,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

说完,也不管祈然恼不恼,伸手便将抖开的围巾环在他颈上,轻轻巧巧地绕了一圈,又打了个别致的结。雪白的毛线中参着若隐若现的银灰色毛绒,花纹精巧,纹理清晰,看上去大气又不失温馨。

冰依退开一步,侧头打量着神色温柔的祈然,柔软的毛绒紧贴在他白皙无暇的面容旁,长长的围巾一头垂下来挂在前胸,一头绕过去吊在身后(虽然还挂着织针),更是显得他身材修长,风姿绰约。却不知是围巾锦上添花,还是人映衬了围巾。

冰依满意地连连点头,眸中迸射出兴奋又得意的光芒:“Perfect!!冰朔围上一定帅呆了!!”

祈然只觉自己额上青筋跳啊跳,终于“嘣——”一声断了:“水!冰!依!!”

一刻钟后。冰依揉着这次真的被彻底敲痛的额头,委屈地将毛线收起来,然后乖乖洗漱完爬上了床。

祈然立在一旁,从珍贵的保温瓶“尊缶”中倒出一杯仍冒着热气的温水,又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轻轻倒了少许暗红色的粉末进去,阴沉着脸将水杯递到冰依面前。

冰依苦着脸接过杯子,嘟囔:“我的伤早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喝这种东西?你不知道这鬼东西又苦又涩,还有股恶心的腥……”

祈然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去,冰依立时噤声,干净利落地就把她方才抱怨嫌弃的东西两三口吞咽了下去。

祈然静静地看着她白皙细腻的脖颈因为吞咽而轻轻抖动,眸中闪过一丝锋利的锐芒。

好难喝啊!冰依吐着舌头在心底大骂,而且为什么一次比一次难喝,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忽然,唇上一热,一股甜甜的蜂蜜水的味道顿时被渡到了她口中,冰依猛地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秀容颜,有些回不过神来。

祈然的唇温热而清爽,带着独属于他的幽谷清香,蜂蜜的甜润在唇齿间辗转流淌,只一瞬就洗去了满嘴的苦涩和腥晕。

近在咫尺的面容郑重而充满柔情,微闭的蓝眸中不时流泻出天空般明朗的光泽,轻轻的啄吻,温柔的辗转,仿佛他所呵护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冰依只觉心底说不出的柔软幸福,忍不住闭上眼,掌心紧贴着他紧实的背脊,倾心回应。

先苦后甜。她的人生一如这个吻,有苦有甜。然而,无论是悲欢离合,还是酸甜苦辣,只要是这个人给予的,她都……甘之如饴。

天,刚蒙蒙亮。温暖的太阳还未冒头,空气中都是冬日海面上寒冷的咸湿味。

“啊——阿嚏——!”

“嘘,哥!轻点,会被人发现的。”

“喷嚏……阿——……喷嚏不由人……阿嚏——,哪能说不打就不打?”

“对不起,哥,都怪我没用,才让你在海里冻着了。”

“哥不怪你,虽然你打晕了哥哥我,把哥丢下海,还弄丢了哥唯一一件最喜欢的白色貂裘,不过,哥哥怎么会,怪!你!呢!”

“呜呜,哥,你真是太好了。”

“小柒妹……”

“小伍哥……”

“咚——!”一声响从舱口处传来。蒋小伍被吓了一跳,差点惊叫。蒋小柒连忙捂住他嘴巴,拖着他躲到粗大的桅杆后,借着半敞的副帆掩住身形,专注地观察四周环境。

不片刻,两个妙龄女子手挽着手从船舱里走出来,左边的那个绾着双髻,上身穿着花纹精细的蓝色短袄,下面一条水绿色长裙,柳眉杏目,眼神说不出的灵动;右边的那个穿着一身红衣,发饰只用一根木簪绾着,面上表情淡淡,眉目间却尽是飒爽之气。

“辛茹,你说铄公子究竟是什么身份?也不知怎么得就凭空出现了,少主和小姐却都对他如此关照?”蓝衣的女子抿了唇压低声音偷笑,“我还是第一次瞧见少主愿意让个陌生男子接近小姐呢,而且,还是如此俊秀的男子。”

那被叫做辛茹的女子淡淡瞥了她一眼:“有空碎嘴,不如快去瞧瞧早餐准备好了没,一会小四、王大哥他们都该起来了。”

蓝衣女子吐了吐舌头,朝她做鬼脸:“辛茹你真是越来越没趣了,瞧你冷心冷面的,就快赶上步公子了。”

辛茹面上蓦地一红,狠狠唾了她一口,转身便朝左侧的舱口跑去。

直到两人走远了,蒋小柒才放开蒋小伍,压低了声音道:“哥,他们说……厨房。”

蒋小伍看着妹妹灼灼闪亮的眼睛,“咕咚”吞了下口水:“恩,咱们,先去偷厨房。”

蒋小柒连连点头,正要走人,忽然头顶一阵微风拂过。两人还来不及回神,就见一个黑衣黑发的男子落在地面上,随后,连瞧都未瞧他们一眼,便倏然消失在空气中。

蒋小伍抖着手揉揉眼睛,颤巍巍道:“小柒,我……我刚刚好像活见鬼了。”

小柒嗔道:“哥,那是人,大白天哪有鬼了?”

蒋小伍怒了:“是人能凭空消失吗?你少糊弄哥哥。”

“那是因为他轻功太高,哥你瞧不清他动作罢了。他应该是这船上的人,我们方才说的话,多半被他听去了。而且,这还说明了另一个事实。”小柒蹲在地上委屈地画圈圈,“哥,我们被他无视了。”

“小柒乖,乖小柒,咱蒋家的人不怕被无视。我们现在马上、立刻就偷他个天翻地覆,让这船上的所有人,包括那个黑鬼男,各个瞧见我们都触目惊心。”

小柒连连兴奋地点头,一边点头,一边在心里迟钝地想着:触目惊心能这么用吗?

“请问,你们是何人?”

温润清雅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正在窃窃私语谋划暗算的蒋家兄妹顿时被吓了一跳,冷汗在背后哗啦啦地流淌。蒋小伍当机立断,朝一旁的妹妹比了个剥衣露肩的动作,嘴巴无声开合:“美人计,打晕他!”

两人深呼吸再深呼吸,缓慢地转过身来——

阳光下,只见白衣颀长的少年微笑地站在甲板上,目光温和地落在他们身上。

发如墨,肤如玉,眸似海,蓝天下,薄薄的似有一抹光圈在他周身缓缓流动。浅浅的酒窝浮上他嘴角,双颊微红,真真是未饮酒,人却已先醉。

“砰——砰——”两声响,在冰朔略带错愕的目光下,因为海游漫长辛苦,筋疲力尽,又受太多刺激,以至于精神肉体均无法负荷地蒋家兄妹,终于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蒋小伍在昏迷前悲伤又欣慰地想:原来俺死后升天了。俺果然是个好人哪!

小佚

2008-02-06 17:02

下次更新:02-10 周二。

Tale 3. 蒋家兄妹(二)

早饭桌上,冰依睡眼朦胧地总忍不住打哈欠,看得祈然直皱眉头;一旁的冰朔却时不时用手抚过搁在腿上的围巾,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唯有步杀一直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旁。

祈然咬牙走入他专用的小厨房。冰依止住了哈欠,往冰朔身边靠了靠,用自认为最温柔最慈祥的声音问:“朔儿,我……我以后可以这样叫你吗?”

冰朔背脊整个僵了僵,后背上仿佛有什么昆虫在悉悉索索地往上爬,让他起了一身疙瘩。祈然这么叫他,他总觉得理所当然,可是看看冰依那张迷离朦胧,犹显稚气的脸,他就禁不住恶寒……这不,连步杀都有些错愕地睁开眼来。

冰朔连忙道:“你叫我朔就可以了,围巾我很喜欢,谢谢。”

“是吗?”冰依有一瞬的黯然,随即又马上兴奋起来,“你喜欢就好,这里海上冷,又没有空调,真是难为你了。”

冰朔忍住轻轻抱住她的冲动,温柔地笑笑:“怎么会为难呢?这本就是我自己的愿望,是我想来这个世界找人的。”

冰依只觉得眼眶发热,心头激荡,一把握住他的手道:“你若是找到了,会如何?”

冰朔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忽然伸出手抱住她,声音低沉却柔软:“像这样,抱抱她,然后告诉她:我很想你。”

眼泪就是那样肆无忌惮地蜂拥而出,冰依想忍住,却怎么都忍不了。她手忙脚乱地擦掉,一边笑,一边哭,一边语无伦次地说:“你看,都是哈欠打多了,眼泪止都止不住,我今晚肯定不熬夜了。”

抬头对上步杀有些深思惊疑的表情,她面上一红,连忙转移话题:“步杀,那两个人怎么样了?”

步杀神色淡淡地回望她,一副“我怎么可能知道”的理所当然表情。

冰依正待说话,却见祈然掀帘从小厨房中走了出来,单手以极不可思议的类杂耍方式拖着四碗粥外加一盘菜。

美好的早餐时间就此开始。

可是,冰朔刚吃了一口粥却忽然停下来,眉头以很扭曲的方式纠结在一起,无比郁闷地瞪向吃的好整以暇的某人:“你——!”

祈然抬起头来,温和慈爱地笑:“怎么,不喜欢吗?”

冰朔咬牙切齿地恨不得将手中汤勺一把砸过去:“你是故意的!”

绝世的脸庞上笑容云淡风轻,不染纤尘的手指向厨房,声音也如微风般和煦:“朔儿,里头食材工具一应俱全,你大可自己动手。”

“怎么了?”冰依一时没反应过来,莫名奇妙地端过冰朔的碗咬了一勺,“很难吃吗?不会啊!祈然的手艺一向……啊!呸呸!这什么鬼东西啊!又辣又涩!”

冰依一边接过步杀好心递来的水漱口,一边望着身旁神色悠然,毫无心虚,仿佛万事果真与他无关的某人,原本笃定的心开始动摇。

当然,这动摇只是一瞬,冰依嘴角抽了抽,片刻后牵起一抹极细微的诡笑,却又马上用温柔体贴的笑意掩去:“我们来换一碗吧。朔……你还在长身体的时候,要吃的多吃的好才能全面发展嘛。”

冰朔原本还待阻止,听到最后一句隐约带着笑意的话,神思一顿,两人的碗已然换了个位。

原本微低了头施施然喝粥的祈然,终于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毛,眼中的神色开始由了然慢慢转变为风暴酝酿的暗沉。

果然,端着满满一碗粥的冰依,转了个身立即换上一副巧笑倩兮的表情,挨近他身边:“祈然,这粥太难喝了,我们换一碗吧。”

祈然只觉自己额头的青筋不住跳动,仿佛随时随地都会啪一声断裂:“我若是……不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