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那道,有你说得那么恐怖

李爱国道,不是恐怖

丽那道,如果我不想离呢。

李爱国道,我想办法会离的。

丽那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我承认我以前是有一些不对,我答应你,我以后改,你不要离婚可以吗。

李爱国道,有些伤害无法避逸的,婚姻就像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我们为什么不能放过对方。

丽那道,这世上有很多对夫妻都没有爱的。

李爱国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但我不想再过这种生活。

他看着她,她仿佛永远也不会明白。他害怕的不是不爱,而是因为不爱不在乎做出来地种种事情。会为他做一点事就想着要利用他,要钱,会在打他的时候,下狠手,不要命的打,会在跟他要东西的时候,无限止的要,会在他的家人朋友面前,因不爱他。自然也谈不上尊重他,自然也谈不上尊重他的朋友家人。

不爱没关系,而是通过种种事情表现出来的冷漠疏离。

这样的伤害,长年累月,累积下来,会让他觉得可怕,一个家就像地狱一样。看 小 说,到 牛 逼

他当然要逃离。

孩子怎么办?

丽那问他,其实她对他也说不上感情。当时结婚也是因为被大家说得动了心,他家有钱,他人老实不错,以后不会欺负你,什么爱情,可以先结婚再恋爱。

她就是因为这些,当年才稀里糊涂地和他结了婚。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欺负惯了他,突然他提出离婚。她还真的是不习惯。

我舍不得两个孩子

她说。

李爱国看她一眼,说道,我现在也想通了。如果你要孩子孩子就给你

丽那闷声不语。

李爱国道,我爸妈给我们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孩子由他们带着,我们两个轮流去看他们,直到他们长大。孩子抚养费我全出,你随时保持探视权,跟现在没有任何区别。

丽那还是没有说话。

李爱国道。丽那,我不是没有考虑孩子,这期间,我是最考虑他们的人,我看了很多书,心理学上说,小孩子在十一二岁最关键的时候,他们现在还只有三岁多,四岁未到,大,我会尽我一生去补偿他们,我不想再拖到几年后,等到他们大了,对他们的影响更大,我想现在比较好。我不是没有考虑孩子。

丽那看着他,对他道,那好吧,我们离婚。

她终于是答应下来。

自己总算答应下来以后,却浑身轻松,她对他笑了笑,说道,我们离婚了。

李爱国愣了愣,再看到丽那时,已经不一样了,他也笑了笑,说道,明天我来接你,我们去民政局。

丽那点点头。

第二天,他果然依言来接她。

她也没有多说什么,虽然一路上心情依然不好,可是到了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齐全,两个人走出民政局,却浑身轻松。

他们像两个老朋友一样相互笑笑。

好了,现在离婚了,你可以说说,你到底有没有对我怕一丝一毫。

李爱国笑了笑,拿着手里的那个绿色的证件,他心里一阵轻松,再看丽那时,也不像从前一样,只带着憎恶和仇恨。

他说道,当然有过。

丽那便笑着道,什么时候。

李爱国道,小时候,我第一次去你家的时候,我看到当时三岁地你,觉得你洋气又漂亮,像个小公主,当时我很动心,可是当时的你,当天晚上,就欺负我了,我那年六岁,结果一晚上吓得又是尿裤子又是哇哇大哭,回到家后,三年不敢再去上海,很多年后,听到上海这两个字,都心有余悸。

丽那眯起大眼睛笑道,你记得这么清吗,六岁的事,可见你是一个记仇的人。

李爱国道,事实上不是我记得,是我大部分都忘了,双方的家长却时时提起,我就是想忘记也做不到。

丽那笑了笑,说道,这么说,你也不是从头到尾讨厌我。

李爱国点点头,说道,其实我后来想了想,你也不是全无优点的人,是我不够爱你,看不到你的好,把你的不好无限放大了,然后事情形成定局,结果在原有地模式下,越演越烈。

丽那笑道,跟你认识这么久,离婚了,到今天,你才说了一句人话。

李爱国笑了笑,说,对不起。

丽那摇头笑道,说道,不用说对不起,我也有错。出现那个小三的时候,我其实知道,以你的老实,你是不会给我找小三地,我当时那么说,是因为我不服气你先对我提出离婚,我从小的性格让我接受不了,现在想想,如果从一开始,我谦让一点,我们也不会走到今天。

李爱国道,谢谢你这么说。

丽那道,现在离婚了,你还会去找那个女人吗?

李爱国苦笑了一下,说道,不会了,我爱的不是真实的她,我爱上了我自己想象的女人,自然不会去找她,比起她,你就像天使。

丽那哈哈笑起来,说道,我知道,你曾经很恨我。

李爱国没有说话,在她深夜和她妈妈一起打他咬他地时候,那时候他气愤到极点,几乎连抱着她同归于尽的心都有。

可是现在,现在不会了。

他说,现在不恨了。

丽那笑了笑,说道,再说,我们多半要复婚了,算了。走吧。

李爱国点点头,说道,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她摇了摇头,说道,我要去上班,不用送了。

李爱国道,你没有辞职吗,我听说你要回上海。

她回过头来,笑了笑,说道,不回了,孩子在这里,我过去,会时刻想念他们的,我想北京也不是那么讨人厌,我以前地确太自大了。

她回头看他一眼,笑了笑,就往前走了。

李爱国站在台阶上,看着她走远了,她的背影那么美丽。她从小就漂亮。

他低着看着手中的离婚证。

一时间也不知作何感想,最后笑了笑,他想,无论如何,多年一直压着他心头的痛苦消失了。他可以不用再像从前一样半夜担心会死掉了。

他笑了笑,他想道,他和丽那,之所以婚姻走到这一步,他们两个人都有错。

他们一开始对对方就无法欣赏,看不到对方的好,然后女人的心没有安全感,因为不爱他,自然会算计他,而他,在她的算计下,心越来越冷。

没有爱的婚姻,互相剥削算计,最后不沦为地狱才怪呢。

他想,无论如何,下次他一定要找个相爱的女人来结婚,当然,也有可能他和丽那忽然重新发现对方的好爱上了。对于未来,又有谁知道呢。

第九十九章 请求你原谅

叶小船为了找到工作,几乎从最底层做起,二十六岁,她打算去面试文员,许多公司嫌她年纪大了,有一家公司却打来了面试的电话。看 小 说,到 牛 逼

她很高兴,对于她来说,这就是一个机会,虽然现在已经这样了,她也自认为自己没有错,错的是别人。她只是运气不好,被人欺负罢了。总有一天,她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找到自己的幸福。

去面试的时候,她悉心打扮了一翻,然后去那家公司面试了。面试的过程却很奇怪,前台小姐告诉她,我们老总请你。

一般的面试过程,面试一个文员,根本不会经动老总,纵是老总要见,也首先是经由人事部,然后部门经理,然后经理,最后才是老总。

她心里带着疑惑进去的,结果走进去,看到大办公桌的后面椅子上,背对着她坐着一个男人。

因为背对着她,她看不清楚,但是却觉得那个背影很是熟悉。

秘书通知一声,就走了出去。

椅子上的那个人什么话也没有说,叶小船也只能沉默的站在那里,两个人沉默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那个人道,我听说你找工作很不如意?

叶小船抬起头来,才看到转过身来的文哲。

她很是惊讶,然后不久之后也就释然,一般极少有公司会要她这么大年纪的文员了,如果不是他帮她。念着从前的情份,看不过去。

没想到这间公司也是他地。就像他从前,带她出去玩到一个地方,他什么也不说,她要到很久才明白,那里的楼盘,或者场子,或者饭店也是他的一样。

对于他的能力,他总是能给她惊喜。

她低下头来。一时间百感交集,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只能说谢谢。

再次看到文哲,跟转世重逢一样。她从没想过要主动去找他,因为想着无论如何,他曾经是深爱过她的。那么,她现在真相暴露,这么不堪。文哲肯定很伤心。

她不想面对他。

只是没想到他会出手帮她。

文哲看她一眼,说道,现在的社会热点太多,人们在一个事物上的注意力持续不了多久,你只需沉默和等待,过一阵子就没事了。

她点头,再次说谢谢。

然后文哲又道,如果你不嫌弃。就在这间公司做文员吧,我平时很少过来,是我的手下在打理。

她却摇头说不。

文哲惊讶。对她道,为什么?

叶小船看了看他,笑了笑,不想说出原因。

为什么,只因为她永远记得。他们曾经是怎样相对着流泪的,他是怎样突然打电话,然后发现了重病地她。抱着她送医院,在医院里,她百船替他着想,要他回去,他不听她的话只是拍着她的手陪伴着她,到了后来,他要走时,他却流着泪,对她道,我竟然连你生病也不能陪在你的身边。

这个男人,曾经如此真实的深爱过她,那么,到现在,她不能要他的怜悯。看 小 说,到 牛 逼

文哲道,我有能力,我不是同情你。

叶小船笑了笑道,我凭我自己能找到工作的,你放心好了。

她说完这些话,就说道,没有事了吧,没有事,我就走了。

文哲看着她,欲言又止。

叶小船伤感的说道,以后不知看不看得到。

文哲道,有什么事,你随时都可以找我,我们跟从前一样。

叶小船道,发生了这种事,就算你能对我像从前一样,我也不不能像从前一样了。文哲,对不起,我从来没有想过会这样,很多事情,并不是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地,我只是想找到一个真心爱我的男人,你真心爱我,但是你又不能给我一个家,没有足够的时间给我,所以我。

叶小船说到后来,停了下来,她很是痛苦的看着文哲,却说不下去了,她希望他能明白,虽然她现在说不出来,然而,她却希望他能明白她。

果然,文哲点点头,甚至微微笑了笑,说道,我是明白的,我很早不就对你说过吗,你要有自己的生活,找到自己的幸福,成家立业,我总之,是希望你快乐的,所以我不会怪你。

他说得很快,几乎没有经过考虑一样,仿佛这些话已经熟稔于心,事实上,这些话也地确是反复说过无数遍的。

叶小船觉得有一丝丝疑惑,她看着他,对他道,你真的不怪我吗?

她在想,就想李爱国一样,一个真心爱她地男人,是不可能原谅她这样的做法的,任何一个真心爱她,有血性的男人,都不可能原谅她这种同时给三个男人做小三的事实。

除非是像金大鑫那种,把她当作玩物地男人。

她在看着文哲时,脑子是电光石火间,闪过一个念头,金大鑫与文哲的影像重合起来,也许论到本质,他们是一个性质的男人。

她马上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这种猜疑,男人有泪不轻弹,他曾经为她流过那么多眼泪,她根本不相信,他没有真心爱过她。

她说道,那我走了。

文哲看她一眼,想以她这样地状况,他要是把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她肯定无法接受,还是过一段时间,再来安排他们见面的时间,再跟她谈起吧。

他这样一想,便点了点头。

叶小船再次深情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了声谢谢,走了出去。

她想,无论如何,文哲是爱她的,否则不会为她哭泣,不会在她现在这种状况下,

走出去。因为想到他是爱她的,她地内心变得坚强无比。

叶小船走出去不多久,文哲就接到了绿绮的电话。

他愣了愣,这些天,他因为不敢面对绿绮,他都没有回家,想过着过一段时间,她消了气,他才回去。

到时不管怎么样。请她原谅他,现在她在气头上,他不敢回去。

怕吵架是真,怕她伤心,让他看到,更是真。

可是绿绮却打电话来找他了,她在电话里对他道,回来吧。我有事找你说。

文哲没得办法,只得笑了笑,马上答应下来。

他开车回去。

回到家,走

,家里安静异常,在那一瞬间,他停在那里,不敢进他走进去,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然而他听到里面的脚步声,绿绮仿佛知道他回来了一样。听到她说,进来吧。

他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窗帘拉了上来,一切亮堂堂的,家里白晃晃得刺眼。仿佛一切无所遁形,没处可躲一样。

他站在那里。非常的不安起来。

绿绮坐在沙发椅上,对他道,我们离婚吧。

他愣了一下。嘴唇张了张,许久说不出话来。

绿绮看他一眼,对他道,你还记得很多年前我跟你说的话吗。我跟你说过,我只是要一个真心爱我的男人,他能爱我一辈子,这就足够,除此之外,他可以没有钱,没有地位,没有学历,没有长相,哪怕是残疾人,是瞎子都没有关系。

文哲呆了呆,仿佛间,耳边响起她曾经说地话来,他曾经因为这些话感动,也牢记在心,可是什么时候,他却不经意的把它丢弃在时光的角落里。

他说,对不起。

绿绮摇了摇头,说道,我可以原谅你任何事,除了这个除外。因为这是我人生所有的目标和意义,我是为它生,为它活着的,不停的找寻,不停的失望,都是因为它。所以,我们离婚吧。

文哲道,绿绮,我是真心爱你的,从开始到现在,我从来没有变过,地确,我也喜欢叶小船,但是那种喜欢,只是贪恋她的年轻,希望把她留在身边,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弃你,我从来没有想过。

文哲有点焦急起来。

他走到绿绮旁边,双眼焦急的看着她,希望她能明白。

他说,总之,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

绿绮看他一眼,说道,无论如何,我是会和你离婚的。

文哲道,绿绮,你听我说,我与叶小船,只得有一点暧昧,我与她真的没什么,我没有背叛过你。

他终于说出了最后一张王牌。的确,他曾经和叶小船突然坐飞机,飞到另外一个陌生的城市去,在那里,谁也不认得他们,他们住在一个房间里,朝暮相处,这中间,当然有过很多次机会,他虽然不如年轻地时候,可是对于一个年轻陌生自己又喜欢的女人,是不可能不行的,便何况她愿意给他。

但是他还是没有。

他们住在一起地时候,他并不想真正的要她,虽然从前,他想不出来这是为什么。

叶小船问起他,他只说,是不想害了她,她应该有自己的幸福,自己的正常生活,而他自己,却知道,并不是这样。

现在,当绿绮向他提出离婚时,他便明白了,他一直没有走出这实质性的一步,是因为他害怕绿绮伤心,他像所有男人地一样,有着猎艳出轨的心,但是他却到了最后一步,还是没有迈出去。

他徘徊在暧昧的边缘。

他自己想明白了,便匆匆对着绿绮说了出来,把他所有地想法说了出来,他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但是他没有真的做伤害她的事,只因为他是爱她的,他一生,只爱过她一个女人。

绿绮再次动摇了起来。

她沉默在那里。是啊,和他离了婚,难道下一个确定就能找到比他好的男人吗,如果离婚,她必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像从前一样,在一个地方受了伤,就到另一个地方,忘掉过去,重新开始,再认识一个新的男人,而那个男人必须是爱她的,让她相信的,然后再陪着他重新打拼,过几年婚姻生活,或者十几年,要过了十二年之后,她才能确定这个新男人是否比文哲更好。

这个世上到底有没有表里如一,只爱一个女人的男人呢,有女人说,男人百分之九十九会出轨,她到哪里去找这百分之一。

她绿绮有什么本事在茫茫人海里去找到那个真爱她一生,对她从身体到内心都不会背叛的男人。

她穷尽这二十九年的时光,中间四次结婚,三次离婚,打杀小三三次,她已经太累了,以她现在沧桑绝望的心,她都不会相信,这个世上还会有那样的男人,纵使让她以后遇到到了,那么,她还会恋爱吗,她现在到了后来,已经到恋爱没了兴趣,她只想证明这个男人是忠贞的,而用十多二十年的时间等待,到头来又是一场空的话,叫她情何以堪。

文哲说他因为爱她,没有在肉体上出轨,没有在最后关键性的一步犯错,他说他曾经有许多机会,但是他没有。

她相信他的话,那一刻,他看着她的眼睛,眼神那样焦虑真诚,她非常相信他的话。

有人说,这个世上,因为人类已经不再相信爱情了,那种童话里专一真诚长久的爱情已经不在了,人们要学着宽心,只要男人在身边上不背叛自己,精神上出轨应该原谅,因为精神是这样虚无缥缈的东西。

她看着他,因为累,整个人呈现一种非常憔翠的状态,仿佛枯死的花,即将凋零,她垂着头坐在那里,两只细瘦苍白的手也垂在那里,从膝盖上垂下来,看起来显得特别的可怕。她是那样的可怜那样的绝望,因为极度的劳累,她对于打骂,对于痛哭,都已经没了力气,她只想快点离婚,然后马上离开这里。

一个人信仰毁灭,是最绝望的事情,绿绮就处在这样的状态里。

文哲看到她这样子,突然害怕起来。

他慢慢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来,然后跪了下来,他哽咽道,绿绮,我从来没有给人下过跪,你原谅我一次,给我机会,我们重新开始,我保证以后不会再伤害你,好不好。

绿绮呆在那里。

这个男人竟然向她下跪,这个非常骄傲的男人,从来没有给任何人下过跪,最艰难最困苦的时候,也没有低下过他的头。

她忘了扶他,心里只觉得万分痛楚,他扶在她的面前,头上的白发历历在目,一根一根,她曾经无数次替他寻找白头发。

往日的温馨场景再次浮现。她不知何去何从。

第一百章 背后的真相

因为从来没有经历这样的事情,她自己也分不清精神背叛与肉体背叛的界限,当文哲向她下跪时,她最后选择原谅了他。看 小 说,到 牛 逼

文哲很是高兴,对她道,绿绮,让我再追你一次,我会有余生所有的时光来爱你。

绿绮微笑,她想,她拭目以待。

生活仿佛回到了从前,很久以前的从前,他们幸福恩爱的时候。

他按时下班,晚上陪着她在家,或者开着车带她四处购物,公司里出席宴会,朋友的生日,生意场上的应酬,他现在都带着她。

有一阵时间,绿绮想自己原谅他是对的。

在他白天上班的空隙里,她去看了可爱。

可爱本来要过年和郑钱回去结婚的,却因为今年罕见的大雪耽搁了,南方所有的国道,铁路线,公路线全部瘫痪,他们原本买好了票,收拾了行李,第二天,站在漫天白茫茫的雪地里,长途汽车司机却打电话告诉他们,车子不走了,因为实在是太危险,这是从来没有遇见过的雪灾。

可爱呆在那里,在那个时候,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那就是她和郑钱不会那么顺利,以后还有得苦要受。

郑钱看她不开心,还自己笑着哄她,对她道,猫猫,我们过完春节马上去领证,然后明年春天请假回去结婚。

她看到他这样说话,怎能不感动,冲着他笑了笑。两个人在雪地里相拥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