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儿笑了笑,他走过来,冲她也笑了笑,抱着她。这一次慧儿没有闻到那满身精液的气味。她抱着他,伏在他的肩头,眼里终于是有了泪花。

她想,她算是成功的赶走了小三了。

晚上包小多要缠着她做爱,她笑了笑,借着身体不舒服没有答应。

包小多在那边一边睡去一边念念有词,你看我和她都分手了,你都不让我碰。你都不让我碰。

她看他一眼,没有作声。

不计较这些,为了肚子里地孩子,她也不会再让他碰她了。

时间过去了一个星期。

生活变得和从前一样,他们一起周末出去玩,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在那里休息着,六月的天气很是怡人,今天又不是特别地热,他们坐在一棵大树的树荫下,真是十分的舒服,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然后包小多突然丢过来一只钢笔,对她道,送给你的。她愣了愣,想着谁送的。

这些天,她没有再查他的手机号码,也没有查他的电脑,她想包小多既然回来了,她就应该相信他不是吗。

所以对于从前的事,那个三给他打电话送分手礼物这件事她几乎都忘记了。

她打开那个钢笔盒子,对他笑道,你也真是,别人送你的礼物,你拆也不拆,直接送给我啊。

包小多笑了笑,说道,反正是一只钢笔嘛,我又用不着,看一眼就知道了,用得着拆开吗。

慧儿已经把它拆开了,看到上面的牌子,竟然是一只名牌钢笔,而且上面标了价,好贵,竟然一只笔要了一千多。

她说,哇,好贵呢,一千多呢。

包小多愣了愣,很快的凑过来看了一眼,说道,恩恩,真不错。

这一下,慧儿就全部想起来,想起一个星期前,那小三打电话过来跟他说分手,送分手礼物的事,她淡淡看他一眼,说道,原来是那个小三送的。

包小多立马紧张起来,他看了慧儿一眼,说道,我们真的没什么的,我拿了分手礼物就回来了,你不要多想,我们真的没什么的,你不要多想。

多想?慧儿不禁笑起来,她想,她多想有什么用,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她拿着那只笔,在手中慢慢看着。想着真的是个脑残的小三,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天真脑残蠢笨的女人,送人礼物不把标价撕下来的,还贴在上面,存心让人看到了。

她说,那好,笔我收下了。

包小多看她收下了,立马笑了起来,搓着两只手,邀功一样的说道,哦,想起来了,上次打电话你在旁边听见了。你看你看,她给我这个我都给你,我够可以的了吧。你别再怀疑我了,我们没什么了。

慧儿看他一眼,认真说道:你这都是应该的。有什么好邀功阿。

包小多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还要命的多情,她在他身边,跟他姐姐一样。指望着这个男人长大有责任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她把那只笔收好放在袋子中。

心里却是可笑又可叹的,想着那个女人看样子也是爱包小多的吧,不然怎么会又哭又闹,临到末了还要送分手礼物,还不花包小多一分钱,平时交往,看电影,听音乐会都是她的钱,包小多没送过她一分礼物。

她想起什么,对他道,分手了,她送你礼物,你送她礼物没有。

包小多赶紧摇摇手,看她一眼,说道,我从来不在别的女人身上花钱的。

这点她倒是有点信,他这个人,除非是不要钱的女人才可能去泡,要是花太多钱他就舍不得了,所以这些年,虽然多情,三也没有泛滥成灾,他舍不得钱是一个重大原因,他常跟她说,他一辈子都不去嫖,多么的划不来,多没意思啊,女人腿一伸就能大把的来钱,下辈子他也要做女人。妓女真的是一个好职业。

所以对于这一点,包小多说的话,慧儿倒是相信。只是相信了,却觉得那小三可怜起来。心想,小三的分手礼物啊,就这样被这个男人丢给另一个女人了。慧儿也知道她拴不住这男人了,以后也会像那个三一样,这只钢笔一样,她也得惨遭抛弃,她还是趁早退场吧。

只是不成想,这貌似平凡的大牌子钢笔,成了她日后痛击三三的武器。

第十八章 天真到可耻

严天真和包小多分了手。看 小 说,到 牛 逼

分了手之后,她心时万分的难过,看着他拿着分手礼物那么快的走开了,她只觉得自己万分痛苦。她在自己房里哭了很久,然后含着泪去找阿蜜达。阿蜜达的手机依然无法接通,她是那种心里有了痛苦一定要找人哭诉的人,成天哭哭咽咽,成天让人看到自己的痛苦,觉得这样活着才有意义一样。

所以,那天胡姗姗虽然骂了她,可是是她现在还是给胡姗姗打了电话。

胡姗姗接了她的电话,严天真对她道,姗姐,我们分手了。

胡姗姗愣了愣,说道,分手了?

恩,我现在好难过,我好想死。

严天真在电话里大哭起来。

胡姗姗倒是有点慌了,怕她是真的要寻短见,立马对她道,你在哪里,我来看你。

严天真哭着说了她的住址。

胡姗姗便说,那好,我马上过来,你千万不要想不开。

严天真刚开始也只是这么说说,她打完电话,却在那里想着,越来越想不开,只觉痛苦万分,一心只想寻死,想着自己从十六岁开始恋爱,经历了那么多恋爱,为什么到现在还得不到一个人真正的爱情,为什么每一个男人到了最后会突然告诉她,他们是结了婚的。是的,她是有恋父情结,以前喜欢成熟的男人,找的男人比她大十岁二十岁也没关系,可是这次不一样。包小多看起来那么年轻,而且说的岁数也是那么年轻,竟然也是结了婚地。

她直觉自己真是太可怜了,没一件事情能够做成功,她只是想像别的女孩一样,要一份真实的爱情,可是到最后总是被骗总是失望。

她在那里哭着想着,然后起了身,拿出一把小刀。只觉得自己浑身难受,一定要折磨自己的身体,才能清醒过来一样。才能舒服一点,一个连自残也要学习小说里的情节的女人。对于没有大脑的女人来说,有时候小说的影响太大了。所以说,一个作家最起码的还要是有良知,写作是揭示真相,扬善而不是宣恶。严天真就坐在那里。一边等着胡姗姗,一边拿刀划着自己地手腕,看着那血慢慢的流出来,她的心里才不那么痛苦。

胡姗姗到的时候,她的身旁已经流了一片血了,胡姗姗看到了,当下也是怒其不争,走上前去。对着她一张哭得湿淋淋的脸就是一耳光,然后扯了布条,替她扯了血。

严天真还不明白。对她哭道,你做什么打我?

胡姗姗看她一眼,一边替她绑着伤口,一边对她道,打你脑残。

严天真道。我怎么脑残啊?

胡姗姗道,为了这样一个不值得的男人,你那样自杀做什么?

严天真愣了愣。一会才明白过来,说道,我不是自杀,我只是心里太痛苦,要放点血,自己才会好过一点。

胡姗姗愣了愣,一会明白过来,对她道,那也不能这样,不是自杀是自残也不对,一个人怎么能不爱惜自己呢,一个人只有先爱自己,我们才能让别人爱上啊。看 小 说,到 牛 逼

姗姐,我?

严天真听到胡姗姗说出这些话,不由眼里都是泪水,想起和包小多的点点滴滴,她就止不住掉下泪来。

胡姗姗看着她,把她拉过来,自己坐在床沿,让她躺在自己怀里,对她道,你也真是地,怎么每次都这样。

严天真道,这次我是真的爱他。

胡姗姗笑了笑,说道,你每次恋爱,都说是真心爱着那个人的

严天真抬起头来,仿佛怕胡姗姗不相信一样,说道,这次不一样,这次是真的,因为,姗姐,我以前,我以前有恋父情结,喜欢成熟稳重的老男人,所以到最后我被骗我也甘心情愿,因为是我自己不对,我故意的和他们交往,装作不知道他们结婚的事,因为我跟他们在一起,从来不会过问他们的私事,他们自然也不会说,到了最后,他们地老婆知道了,自然会找我麻烦,可是包小多不一样。

严天真想起她大学时爱上她的一个教授。她在一个专科学校读大学,十六岁就进去了,然后碰到了自己的教授,他看上去四十多岁了,可是她还是止不住喜欢他,经常找借口和他在一起,问他问题,和他说话,然后有一天,他突然拉着她地手,对他道,我喜欢你。她满心欢喜,想着不只是自己喜欢他,原来他也喜欢她啊,两个人就在一起,偷偷的交往着。他们在一起,他总是对她道,你想要什么,想读书吗,我想办法送你到一个正规的大学去。她说不想,她觉得现在读书,读大学也没什么用。他问她,你想要钱吗,你钱够用吗。她也摇头,因为她家里很多钱,爸妈都是生意人,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少过钱用。那男的就说道,你什么都不要,叫我如何是好呢。她就笑,说道,我只要你喜欢我就好,我现在很喜欢和你在一起。他们在一起,也有朋友劝过她,她对他们说,教授是真心爱我的。朋友却说,人家哪里是爱你,人家是老了,喜欢你地年轻,四十岁的男人哪有不爱十六岁的女人。而且人家看你听话,不像其它年轻女孩子那样个性,你看起来那么天真,他当然要喜欢你,他羡着你地年轻,而你又那么让他感觉安全,可是她还是不相信,她相信他是爱她的。而她什么也不要求,在他身边呆了几年。他们在一起,她什么也愿意为他做,因为她是处女,他不能要她,但是除了没进去她的身体,几乎什么都做过了,到最后,她要毕业了,他说。我们分手吧,<果到最后他才说了实话,他说,我老婆知道了,她要我们分手,如果我们不分手,她就到我学校来闹。我现在年纪大了,混到现在不容易,你原意看着我弄得名声尽毁吗。她没办法,只得哭着答应了他,走得远远的,去了上海。到最后,她也没有明白过来,那个老男人利用她地天真。轻而易举的把她给甩了。

包小多不一样。

她想起过往,哭着对胡姗姗说,我认识他的时候,他看上去很年轻,只比我大几岁,而且对我特别好,你不知道那么冷的天,他宁愿自己冻着几个小时。也把衣服给了我。

胡姗姗笑了笑,说道,一个男人要骗一个女人上床。如果连这点也做不到,那么他

得到。

严天真马上摇头,说道,不不,他是真心爱我的。你听我说,姗姐,在我们交往的过程中。你不知道他是多么对我好的。

胡姗姗笑了笑,说道,那好,你把你们的交往过程说给我听听,我来替你分析一下,把你这个没大脑的给骂醒。

严天真便点点头,把她和包小多交往地过程说了出来。

胡姗姗点点头,对她道,我可以肯定这个男人并不爱你,他只是想玩玩你。

严天真哭道,姗姐,你不要乱说。

胡姗姗笑了笑,说道,我没有乱说,你听我说,第一,我问你,你和他交往几个月,他给你买过什么东西没有?

严天真愣了愣,然后说道,没有,除了第一次见面,他花钱请我吃了饭之外,以后真的没出过什么钱。

胡姗姗笑笑,说道,这就是了,一个男人舍不舍得为女人花钱虽然做不了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的重大证据,但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肯定会舍得为她花钱的,他没有为你花钱,只能说他不爱你。

严天真沉默下来。

胡姗姗道,第二个,我问你,他什么时候告诉你他有老婆的,是不是在你们上床之后。

严天真点点头,说道,姗姐,你怎么知道。

胡姗姗笑了笑,说道,你又不是上第一次当,怎么每次都这样上当呢,男人到手了,想摆脱你,当然要告诉你实情,没有到手之前,怕你跑了,是无论如何不会说的。我说过,他只是想玩一玩你,只有你还天真的痴心妄想。

严天真道,不是的,不是地,他说过他爱我。

胡姗姗道,男人说这三个字跟放屁没有任何区别。你还相信。

严天真还是不相信,说道,不管你怎么说,我还是相信他是爱我的,现在我们分手了,我很难过。我给他送了一只钢笔,希望他能记得我,永远想起我。

胡姗姗愣了愣,说道,那他送你什么没有。

严天真呆了呆,然后低声说道,没有,我想他是太难过了,不想让我太难过。

胡姗姗听到这里,一把把严天真推开,任她自己趴在床上,她站了起来,对她道,你简直就是无药可医,天生的脑残小三,没看到过你这么天真的女人。一个男人,和你在一起几个月,什么事也做了,床也上了,爱也做了,情话也说了,却到最后连一个分手礼物也舍不得送,你还自己主动花钱去送给他,你说你不是天真你不是犯贱是什么。我都不想说你,你还是醒醒吧,成天哭哭啼啼,知不知道,这些都是你自找的,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不要成天做小三,对男人也长个心眼,不要动不动就被他们骗了,一个好男人,结了婚是不会骗你这样未婚的。

胡姗姗说完这些话,就走了出去,走出去很远,她也还在生气,想着严天真真是天真到一种可耻和找抽的地步。

她往前走着,想起自己,不由有点难过起来。

严天真和阿蜜达是甘心情愿,愿意做小三,可是她却不想做小三。然而因为她是狐妖,被阿蜜达控制,不听她的话不行。

她仰头看着夜空,想起很久前。

想起认识甜甜地时候,那时候,她看到甜甜是那样的激动,就好像独自在空旷的旷野里行走,然后终于看到一个人一样。而看到甜甜,对于胡姗姗来说,就好像找到了自己,所以那次阿蜜达对甜甜下了毒手,她在一旁看着,就好像那些重伤都是在自己身上一样。

因为不为别地,就为了她也是一只狐妖,她也是一只寂寞的狐妖啊。

她从西北的大沙漠中走出来,跑到红尘里来,无外也是想知道这世上是不是只有她一只狐狸精。

她只有一个爷爷,爷爷年纪大了,是一只老狐精,而且经常消失不见。沙海广阔无垠,她一个人实在是太寂寞,才想知道这世上其它地方还有没有她们的同类。

所以在爷爷又一次消失之后,她也跑出了沙漠,到人海里来寻找了。

她变作人类的样子,学着人一样地生活,在人海里生活,把自己看作一个和他们一样的人类,寂寞仿佛没有那么厉害了。

她一个城市一个城市游荡,慢慢的就到上海来了。

上海是很大很繁华地城市,人特别多,也特别热闹,可是她还是很难过,白天她扮作白领到一个公司找到一个前台文员的工作,因为她长相甜美漂亮,找文员的工作实在是很简单。然后到了晚上,她就在夜空下穿行,任寂寞包了自己一身。

妖精好像都喜欢夜行。

她有时候想回到那个大西北的沙漠里,可是有时候却并不想回去,就像人类说的,故乡已经退化成心里的一个概念,实际上是没有家的。

她在想,她如果找到一个同类,一个男的或者女的,和她一样年轻的,她也许就再那么孤独了。

但是事实上一直没有。

后来就遇到了阿蜜达,阿蜜达是除妖师,在一个夜晚遇到她,她祭起法器,很快的就收了她。

她要把她压在东方明珠的下面,她央求她放过她,因为她心愿未了,不想就这样被埋成千上万年,这样的地底黑暗生活,与死没有任何区别。

所以她不想。

阿蜜达看她好半响,最后竟然同意了,她说道,我有一个条件,你答应了,我就可以饶了你,你必须以后跟随着我,听我的话,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平时没有事,你可以自由活动,当然你答应我也是有好处的,如果其它的除妖师要对付你,我会帮你对付他,我会保护你,你觉得如何?

她没有选择,当然是说好。

只是谁能想到,阿蜜达简直常人不可理喻,她热衷于当小三,她不断的破坏一个家庭又一个家庭的幸福,她打着寻找真爱的旗号不停的做着小三,不但自己做着,而且与此同时,不停的逼着她去勾引有夫之妇的男人,让她破坏家庭,直到人家夫妻反目,走向离婚,她才叫她罢手。

细数到现在,她已经破坏了几十个家庭,随着这个数目越多,胡姗姗的罪恶感就越厉害,她想这世界上像她这样的小三也绝无仅有了。

第十九章 无边黑暗

胡姗姗想起从前。看 小 说,到 牛 逼

她是狐狸精,要想勾住一个男人是很容易的事。

因为从小寂寞长大,所以到了人间来,看到那么多恩爱的情侣,幸福的夫妻,看到他们结婚生子,成家立业,一家人幸福的在一起,对于她几百年的孤独寂寞的迷惑,她仿佛终于找到了答案,那就是,如果想摆脱这种孤独感,那么去恋爱,和着自己爱的人成个家,然后生个孩子,然后给孩子说个媳妇,生个孙子,那么一辈子,围在身边的人越来越多,都是自己至亲的骨血,试问一个人怎么还会有那种形影相吊的寂寞。

她明白了,因为明白了,甚至为着这种发现欣喜若狂,她想着有一天,她也能找到自己爱着的男人,而且那个男人爱着自己,那么两个人在一起,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只是很不幸,在她还没有找到自己的爱情之前,她就碰到阿蜜达。

她是道行很浅的妖精,而阿蜜达是法力高强的除妖师。对于她,简直就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她只得听命于她。

阿蜜达对她道,你听我的话,自然有你的好处,我会帮你达成愿望,‘

胡姗姗愣了愣,说道,真的吗?

真的。

胡姗姗便鼓起勇气说道,我想找到自己的爱情,我想爱上一个男人,然后和他结婚生子,幸福的过一辈子。不想像现在这样形单影只。

阿蜜达看她一眼,然后哈哈一笑,说道,这个,很简单嘛,你想要男人地爱。我也正是要给你这个任务,明天就可以了。

胡姗姗很高兴,想着明天就可以实现自己的心愿,她就止不住欣喜若狂。简直一个晚上都睡不着。

第二天阿蜜达就来找她,她们白天约了时间吃饭,两个人都是公司的白领,在那里吃着饭,有谁知道他们两个一个是妖精,另外一个除妖师,而除妖师呢,经常和妖精呆在一起。在一起久了,自然会沾染上妖精的习气,半人半妖的,反正在胡姗姗看来,邪恶成性的阿蜜达比她更像妖精。

她们面对面坐着,阿蜜达穿着一身像月白色的工作装,很是优雅的喝着咖啡,对她道。你不是想要一个男人的爱吗。

胡姗姗点点头。

然后阿蜜达就拿出一张照片,说道,你去爱上这个男人。你是狐狸精,这个男人也很快会爱上你地。

胡姗姗茫然,看着那个男人的照样,照片上的男人长得挺帅的,她心里茫然。爱一个人是想爱就爱的吗

她说,可是,:

阿蜜达板着脸说道,去吧,这是命令。

她附带把那男人的一份详细资料给了她。

她没得办法,曾经答应过她,要听命于她的,否则就只能被镇在地底,万年黑暗孤寂的生活,除非沧海变成桑田,地壳运动,否则永远出头之日。

她去找了那个男地,果然那个男的很快就爱上了她,她只是出现在他的面前,然后经常的和着他同坐一趟地铁,每天换一个发式,或者每天换一个耳环,然后坐在那里,不发一言。

十天后,她发现那个男的总是在看她。

十五天后,她发现那个男的仿佛有话要对她说。

一个月后,他终于走到她面前,对她道,小姐,我能不能认识你,你看我们总是坐同一趟地铁,也总是在同一个车厢,我们也是有缘。

胡姗姗装作很吃惊的看着他,心里却在笑,有缘,这都是她故意的,天知道,她为了让他注意,每天另外坐车要费多少时间,特别是在上海这样特别大地城市里。

她看着他,脸上带着微微的笑。

然后他说道,我要去上班了,马上要下车,你能不能留一个电话号码给我,我叫广龙,小姐叫什么,这是我的手机号码。看 小 说,到 牛 逼

他递了一个小纸条给她,她只得笑了笑,说道,我叫胡姗姗。

那个男地便点点头,说道,很高兴认识你,胡小姐。我的手机号码是。。。

说完他就说他要上班,然后急快的下了车。

晚上他就给她打了电话,两个人开始交往。

她不爱这个男人,但是这个男人真的很容易就爱上了她。

他们两个人交往,然后有一天,他发现她上班的地方跟他上班地地方相差得太远,也就是说她不可能和他总是同坐一辆地铁去上班的,当时发现了,就很吃惊的看着她,对她道,你为什么要跑那么远地路,绕着弯子坐地铁来上班。

胡姗姗就笑了笑,怕他发现中坐了那班地铁,结果看到了你,后来想着下次再坐一下,看能不能再看到你,结果后来就一直坐下来了。也就是说,也就是说。。。。。。

她故意装得说不下去,抬起眼睛用焦急和深情的眼睛看着他,引着他朝一个方向去理解。。。。

果然,广龙好像很开心,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现在好开心。

她就只有在那里笑,看到他那么快乐的样子,那样温暖的握着他的手,虽然她不爱他。虽然她撒了谎,可是她还是很感动,感染了他的快乐,她也慢慢

起来。

她想,总有一天,也许她会爱上他,或者她要找到自己爱的人,然后和他在一起,那应该是世界是上最幸福的事情。

他们两个过得很快乐。

直到有一天,她无意中看到他带着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孩子在一起。她当时也是突然想着去找他,坐的那一班地铁。自从和他在一起后,她极少再这样绕远路去坐那一班地铁了。

那一天,因为想重温旧梦,才坐上去地,想着这地铁里的爱情。

可是没想到,她进了地铁,却发现他和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在一起,那小男孩大概八九岁的样子,一手拉着女人的手。一手拉着他的手,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他的脸上变了色,她听到小男孩在叫,爸爸。

那个时候,她很难过,他也很难过。他难过是因为她知道他有家室,而胡姗姗难过,却发现她主动勾引的是一个有妇之夫,阿蜜达骗了她。

她极快的下了地铁,去找阿蜜达。

阿蜜达正在那里有事,她给她打电话,叫她马上出来,阿蜜达说没有空。她说不行。你要马上出来,我有事要问你。

阿蜜达走了出来。对她道,你找我什么事。我刚和别人在谈一些事情。

胡姗姗隔着落地玻璃窗,看着里面等着的那个年轻帅气地男人,想着他们刚才有说有笑的。她不由心中起疑,想着难道她————

她对她道,我有事要对你说。就是现在。

阿蜜达只得平静下来,看她一眼,对她道。到底什么事?

胡姗姗道,我想问你,你为什么要我去主动勾引有妇之夫。广龙是有家室的,他有老婆小孩,他儿子都九岁了。

她说到这里,低下头来,因为罪恶感,很是痛心。

阿蜜达看她一眼,哈哈一笑,说道,他不是有妇之夫,我还不叫你去勾搭呢。他老婆很讨厌,他老婆是我公司的,总是一有空,就在那里说他老公是多么爱她多么爱她,她多么幸福,我不惯。

什么?你看不惯一个女人秀自己的幸福,你就要我去破坏别人的家庭。

阿蜜达阴阴的看一眼,说道,是呀,这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男人,我就让她看看,她到底有多幸福,哈哈,结果呢,你一个月就勾到他了,真是很不错。

胡姗姗彻底地低下头来,她对阿蜜达道,阿蜜达,你简直就变态,你才是妖。

她看她一眼,对她道,我不会再听你的,我不会再和广龙来往。

听到后面阴阴的笑声。

然后掌风袭来,阿蜜达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她,胡姗姗对她道,你杀了我吧,我不想这样做,我不想和你为伍。

阿蜜达看了看四周,对她道,你看看那玻璃窗内的男人,他也是一个除妖师,你想如果我现在把你交给他,会是什么样的结局,他这个人以杀妖除妖为乐,他不会给你什么条件,让你继续在人间逍遥快活的。

胡姗姗望向玻璃窗内,那个男的还站在那里,那是她第一次认识净绣,以这样恐怖地方式。阿蜜达笑了笑,说道,胡姗姗,你冷静点,你听我说,真正的幸福是破坏不了的,如果一个男人真心爱一个女人,他是不会背叛他老婆地。所以,你根本没必要难过,不是你的错,是那个男人的错,他老婆伤心难过,要怪也只能怪自己的男人,所以,你收起你那可笑的罪恶感吧。

她把她放下来,站在她地面前,对她道,这个世上,就说在上海,不知道有多少年轻的女人为了爱情为了名为了利为了钱为了机会为了工作或者什么也不图,只是因为空虚寂寞无聊,给多少男人在心安理得理直气壮的当情妇在当二奶在做着小三,你听到地故事还少吗,在北京发生的东方和李非,他们前阵子还在大老婆刚死不久,到上海来过,被上海人发现,那个金银器和张美丽,著名的三三七七案,那个铜须门事件。你都不记得了吗,这个世上做小三的人越来越多,谁不是主动的心安理得的做着小三,你有什么好难过的,你说你要爱情,我给了你,那个男人很爱你啊。

不不。

胡姗姗摇着头,她对阿蜜达道,我要的是一个未婚男人的爱,我不要去破坏别人夫妻的感情,我不要破坏别人的家庭,还有小孩子,小孩子多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