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金刚对她道,没想到会到这一步,我一直很担心,怕我失去一切。

阿蜜达笑了笑,说道,你不会的。

她想了想,对他道,你是喜欢贾格丽一些吧。

廖金刚笑了笑,说道,当然,她年轻,漂亮,性感,能干,比我从前那个黄脸婆不知强了多少倍,我真的无法理解她,我已经不爱她了,只想和她离婚,可是她死活不放手,把我逼到了绝路上,我才走这一步地。

阿蜜达笑道,那些女人都是这样的,什么一辈子爱一个男人啊,天长地久啊,忠贞不渝啊,全都是假话,这世上,人一百年多么短暂,就要好好过日子,爱了就爱着,不爱了就散伙,好合好散,她们却借着什么婚姻责任的名义,在那里维护着她们的私欲,你看,那些嚷着要打杀小三地都是社会的淘汰品,我要是结了婚,我老公在外面有女人了,我肯定就离婚,自己找自己的幸福去,放手就是了。

她说的这些话,很合廖金刚地心意,拍着大腿说道,是呀,她要是像你这样想就好了,我要是娶了你这样开明的老婆我也不会离婚。

他的话说出来,才知道有点不太礼貌,可是看到阿蜜达在那里微微笑着,也并没有生气地样子,他便放了心,说道,如果事情成功了,阿蜜达,事成之后,我一定重重地谢你,阿蜜达,你在我孤立无援地时候帮助了我,我会记得的。

阿蜜达笑了笑,对他道,你也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地,我天生的看不惯那些怨妇做出来的事情。

两个人说着聊着。

阿蜜达对于做小三,对于男人喜新厌旧的正确性进行了合理的论证,一直谈到天黑,到了晚上十点多,廖金刚看了看时间,站了起来,对阿蜜达说道,到时间了,我现在要去看看。

阿蜜达点点头,对他说道,孩子就留在这里,你尽管去就是,我会暗中保护你的。

廖金刚点点头,走了出去。

天空果然又飘起雪花来,这次的雪花更大,一大片一大片,像羽毛一样落下来,不到一会,走在外面的廖金刚就像一个雪人,只有一张黑脸还露在外面了。

他也不顾拍打身上的雪,继续大步往前走去。

虽然阿蜜达说要暗中保护他,可是他并没有看到她的踪影,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想着把小孩带在身边比较好。这样一想,又转头折了回去,阿蜜达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廖金刚很庆幸自己回来一趟,他把熟睡中的孩子抱在怀里,带着她一起往那个地方走去。

他想着,但愿一切顺利,没人从中作梗,他能拿到那些东西。

由于昨天地雪一直没有融化。再加上新下的雪,地面上的雪已经很深,廖金刚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最后竟然摔了一跤.滚落在一旁,在雪地里冻醒了,她大哭着,叫着爸爸。我冷。廖金刚自己慢慢爬了起来,拍打了身上的雪花,才过去抱孩子,孩子已经哭得声竭力嘶。在那里张着嘴大哭着,却发不出声音,只有白气从她的嘴里冒出来。

他也懒得安慰她。抱着她。继续往前面走去。

想着燕若水那女人真是狠毒啊。否则他何至于受这种苦,本来在几内亚当着办事处经理。所有人捧着,喝着XO,,得多美。可是燕若水那女人偏不放过他,一定要害得他身败名裂,才把他逼得走到这条路上来。

怀里的孩子仍旧在那里哭着,没了声音,在那里小身板一挺一挺的,在那里打着哭咳,廖金刚不耐烦的看她一眼,想这丫头片子怎么这么爱哭呢。

他没有想到,是自己没有一个做父亲地爱心,小孩子身上冷,心里害怕,才这样大哭不止的。

走到后来,孩子开始咳起来,一张脸红扑扑的,廖金刚抱着她,也感觉到她身上滚烫。他想着多半坏事了,这孩子的病估计复发了,前阵子也是大病发烧,如今在雪地里一走,估计是复发了。

可是他依然往前走去,自己地地位前途比什么都要重要。

也不管怀里的孩子变成了什么样子,一直奋力的往前走着,直到走到那个地方,才站住了,孩子没有哭了,在那里红着脸昏睡不醒,他四处看看,没有看到任何人,便慢慢的一个人往那个地方急速地走去。

走到那个指定的地方,果然看到一个袋子,他心中一喜,想着果然得逞了,把孩子放在一只手上抱着,然后腾出一只手,伸手去拿那袋子,因为手冻僵了,他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想打开袋子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到了后来,干脆把昏睡的孩子放在雪地上,自己用两只冻僵地手去打开袋子。

袋子终于打开了,却发现里面只是几张白纸片,什么也不是。

他心里愤怒的要发火,把纸片撕得粉碎,丢在空中,对着空气大喊道,燕若水,你这婊子,你等着瞧!

他话刚一说完,就听到一阵嘿嘿的笑声,他连忙去抱雪地里地孩子,知道那是自己地最后一张王牌。

可是眼前黑影一闪,地面上地孩子没了,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自己地亲生女儿,不到三岁,高烧到这种地步,你竟然无动于衷!

廖金刚定睛一看,就看到一个高大健壮的年轻男子,穿着黑色的大衣抱着他的孩子站在那里,长眉长眼的,长得很是阳光。

他知道多半是小三敢死队的人,便怒道,把孩子还我!

秦非正要说什么,只见眼前绿影子一闪,手上一空,孩子已经不在自己手上了,听到一阵熟悉的女人笑声。

阿蜜达把孩子交到廖金刚的手里,对秦非说道,没想到吧。

秦非看到是她,对她道,你怎么能帮助廖金刚那样的人?

阿蜜达对他道,你昨晚都说过,不和我做对的。

秦非对她道,我说的是在除妖这件事上,现在这里没有妖精。

阿蜜达道,我不管,你当时只说不和我做对。

秦非也生了气,板脸怒道,把孩子还来,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

阿蜜达挡在廖金刚前面,对

道,现在给燕若水打电话,就说你要杀了孩子。

廖金刚点点头,给燕若水打电话,燕若水和绿绮一直等在电话机旁边,电话在半夜里突突的就响了,她猛的一把接起,就听到廖金刚打雷一样的声音,燕若水,你看着孩子怎么死的吧,你竟然敢骗我!

他把手机对着孩子的嘴,然后用手使劲地掐孩子。原本安静的昏睡的孩子疼得大哭起来,大声的叫着,妈妈,妈妈救我!

燕若水听得简直要发疯,对一旁的绿绮说道,你骗我,你骗我,他要杀了孩子,他要杀了孩子!

那一边。秦非和阿蜜达已经打了起来。

阿蜜达一边打一回头对廖金刚说道,把孩子的一只手指切下来,寄过去。

廖金刚好像也是气疯了,从身上摸出一把小刀来。把孩子放在雪地里,拿着她的小手,就往刀上按。

刚要按下去,只听砰的一声。眼前一黑,他倒在了地上,阿夜抱起那孩子,拿起手机。对那边道,燕若水,没事了。我是小三敢死队的阿夜。孩子现在已经没事了。

在那边哭着地燕若水才不再哭了。绿绮也松了一口气。

秦非看到阿夜来了,不由松了一口气。阿夜把枪瞄准阿蜜达,对秦非道,这女人为非作歹,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害了多少人性命,我今天就把她杀了。

话刚说完,就听到一声枪响,阿蜜达躲闪不及,肩膀中枪倒在地上,鲜血喷了出来,雪地里一片红色。

秦非,救我。

她看着秦非,秦非想起昨天晚上雪中小店的欢谈,看到阿夜已经开始打第二枪了,便对阿夜说道,我会把她送到公安局的,你不要开枪了,这样开枪会惊动很多人,对你不好,孩子高烧严重,再拖下去会出事的,你快送孩子去医院吧。

阿夜也没有疑心,点点头,抱着孩子快速离去。

秦非看到阿夜远走,才看了看阿蜜达,对她道,你走吧。

阿蜜达慢慢站了起来,点点头,说道,谢你救了我。

秦非道,不用客气,快点走吧,以后安心收你地妖,不要和小三敢死队做对。

阿蜜达冷笑一声,说道,你不要叮嘱我,娶了一个妖怪做老婆,感觉如何?我会替你找到解决办法的,以报你今天救我之恩,我不会让你变成妖怪的。

她说完,用手捂着肩膀上的伤口,就一步一步地走远了。

秦非呆在那里,看着阿蜜达慢慢走远,直到她的背影在雪里消失不见了,他才转过身来,看到廖金刚倒在雪里,脸埋在雪堆里,还昏边不醒。

如果是平时,看到人倒在雪地里,怕被冻坏,他会叫醒他。可是廖金刚,他想到他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连亲生女儿也要绑架,这样的灭绝人性地人,就让他在雪地里自生自灭吧。

他看他一眼,然后转过身,往远处走去。

走到人烟多了的地方,才给阿夜打电话,问他在哪里。

阿夜道,我在市医院,孩子现在高烧严重,医生说,来迟一步,孩子的大脑就要被烧坏了。

秦非点点头,说道,我马上过来。

他赶去医院,阿夜守在那里,秦非对他道,你怎么来了?

阿夜不好把实情说出来,当时他做完事,打电话问可爱还有没有事,可爱还是不放心秦非,才叫他过来地。

但是他不能说,怕秦非生气,他对秦非道,我做完了我自己地事,想着你可能需要帮助,所以来看看。

秦非自己因为私放了阿蜜达,有点心虚,所以也没有疑心。

阿夜对他道,阿蜜达,你送她去投案了吧。

秦非便装出一副羞愧地样子,说道,对不起,不小心让她跑了。

阿夜便点点头,心中疑虑闪过,但是他也没说什么。

到了第二天,孩子没了事,他们两个便抱着孩子回了北京。

昨天晚上,绿绮就已经知道小三敢死队得了手,所以和着燕若水把那些资料录音合同往廖金刚的公司总部一交,到了下午,公司地文件就下来了,廖金刚免去了所有职务,从公司开除,贾格丽也从公司开除,贾格丽是在没有被开除前,就收拾东西回了她父亲身边。

可爱在家里带了一天的孩子,孩子长得漂亮,嘴又甜,可爱和郑钱都很喜欢,两个人都想不通廖金刚为什么会这么无情。

到了第二天晚边,绿绮就带着燕若水到了可爱的家里,燕若水冲进来,直到看到自己的宝贝,把她抱进怀里,她的神情才安定下来,眼泪才落下来。

绿绮把廖金刚免职的事告诉可爱,可爱点点头。

绿绮道,这次也算长了见识,天下还有这样的父亲。

一周后,可爱给燕若水请了最好的律师,帮助她和廖金刚离了婚,廖金刚净身出户,一无所有,重新变成孤家寡人。而且在雪地躺了一夜,到现在仍然大病在身,整个人已经奄奄一息的样子。

有人说,看到廖金刚到广西去找贾格丽,想投靠贾家,被贾家老太太用扫帚赶出门来,贾格丽做小三的事情,所有的人都知道,相亲都成了问题,男方只要一听到她的名字,就望风而逃。

燕若水离了婚,带着孩子一块过,周末的时候,她带着孩子来看可爱。

可爱看她气色很好,孩子也活泼健康,笑着对她道,现在不是很好?

燕若水笑道,是的,我以前就是太过懦弱,才走了很多弯路,现在明白过来,真的是后悔死了。幸好有你们,否则碰到那样的男人,我不知是什么下场。

可爱笑了笑,说道,你也不要这样想,现在幸福了就好。

绿绮也笑了笑,等到燕若水走了,绿绮对可爱道,这世上好像软弱的女人特别多。

可爱笑道,是呀,小林妈妈也是,燕若水也是,真想告诉天下所有的女人,碰到坏男人,千万不要软弱呀。

绿绮笑着说是,可爱对她道,绿绮,这个案子真是多亏你。

绿绮笑了笑,说道,我也开心许多,没接手这个案子时,天天在北京无所事事,接手这个案子后,为了燕若水着急难过,也没时间为自己伤心了,可姐,你以后有什么小三案子尽管交给我,我这个诛三专业户就一直当下去。可爱就笑着说好。

第一百三五章 出轨总结

帮完了燕若水的忙,回到北京的绿绮又闲了下来。看 小 说,到 牛 逼 她想着可爱结婚的时候,自己一直不在,如今空了,应该买一份礼物给她。

她有的是钱,和文哲离婚后,文哲在她的强迫下,几乎净身出户,所以差不多所有的财产都到了绿绮的手里,虽然给希望工程捐出去不少,但是余下来的钱,自己一辈子不用工作,也够花用了。

没有钱的时候,总是想着要是自己有了很多钱该是多好,或者说,没有爱的时候,想着没有爱温暖自己,那么有很多钱也是好的,可是一旦真正有了钱,人就不会这样想了。人总是这样的,得不到一样东西的时候特别想念,一旦得到,就发现不过尔尔,开始对其它得不到的东西心生盼望,对于金钱是这样的态度,对于爱情也是这样的态度,男人对于女人,女人对于男人,都莫过于是。

绿绮闲了下来,天天在北京呆着,生活仿佛又回复到了从前,刚和文哲离婚的那一阵子,每天无所事事,思绪烦杂,她在想着小三敢死队要是来了新的委托人就好了,她可以像帮助燕若水一样帮人打三去,可是后来一想,又觉得自己太过份,她这样的想法,就跟棺材铺希望多死人医生说欢迎下次下来一样,是不道德的,可爱建小三敢死队的宗旨,无非是希望小三解决一个少一个,并不是希望生意兴隆的。再说小三敢死队从来没有任何收入,也谈不上什么生意兴隆。

绿绮这样一回想,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可耻,生活真地是太无聊了,没有精神寄托一般。

她去了一趟公司,公司是她自己的,自然隔一段时间要去看看,公司开了董事会,她坐在那里。听着下面的中高层领导在那里汇报公司的工作,听了一阵,觉得那么无聊,到最后几乎要睡觉了。她不是事业心的女人。一辈子以感情为中心,所以下面的人虽然兴致昂然的跟她汇报,公司最近做成了多少大生意,可是她却没有任何欣喜的感觉。

金钱和事业都引不起她的兴趣。也温暖不了她地内心。

坐在那里,穿着一件绿色的大衣,黑亮的BOBO头如此完美,映出一张苍白却美丽的面容。最让人过目不忘地是她那双如烟似雾的水润润的眼睛。

走在路上,所有看到她的人,大概不会想到吧。大部分人会认为这样美丽这样年轻这样富有地女人应该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可是又有谁想到。她同样会遭遇丈夫的背叛,同样的孤独无助呢。

只是还好地是。这世上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不幸的,也并不是所有地男人都是花心无情地。看着可爱和郑钱新婚后那么幸福,她地心里也是安慰的,她因为自己婚姻失败,所以非常地希望身边的朋友能够幸福,看到别人幸福,那么,即使她现在过得不好不如意,那么,总还有着一个希望,借着这点希望,也不致于一直灰心下去。

她就是这样想的。

公司开完股东大会,她也就没事了,想着一会出去给可爱和郑钱他们买一份结婚礼物,然后送到她家里去,到她家坐坐,然后就回自己的家。

一个人刚走出公司的大门,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绿绮?

她站在那里,一时间不敢回头,那声音可以勾起太多的往事。

然而叫她的那个人却从后面紧走几步,走到她面前来,绿绮,你过得还好吗?

她慢慢抬起头来,是文哲。几个月不见,仿佛几十年一般,他看上去那么憔悴,仿佛老了许多。一张脸焦黄如陈纸,眉间皱得好像冰块裂痕。

她点点头,笑了笑,说道,我还好。

再次看到他,心里竟然没有起任何波浪,仿佛高原上平静的幽蓝湖面,激不起任何涟漪,她在心中想,到底是他伤得太深,还是她是那么洒脱的人,已经将伤害全然忘却。

文哲没有说话,只是含着淡淡的愁苦的笑看着她,一阵风吹过,把他头上的发丝吹乱,几缕发丝垂在眼际,显得他颓唐不少。

两个人沉默也不是办法,她只得说道,你呢,过得怎么样?

他们站在大街上,周围人来人往,人声如潮,这样的重逢,也还是疑在梦中,曾经和他在一起,十多年夫妻,如今回想起来,久远得就像是前生的事一般。

以前他在她身边,只要一瞬间的时间他就可以到达她心里,如果他站在她面前,却仿佛要经过长里长征,然而也仍旧抵达不了她的内心。

绿绮突然发现这一点,不禁摇摇头,在心里低叹,世事难料。所以的痴心放不上,其实是人自己给自己结的牢笼,就像蚕吐丝成蛹,蜘蛛吐丝结网一样。

文哲看着她,半响方道,不太好。

绿绮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那个一直很努力很上进一直骄傲从不肯在人面前承认失败困苦贫穷的男人到哪去了,如今的文哲,真的像丧家之——————

她没有说出话来,只觉得那样的比喻想都不能想,实在是太伤他的心了。

绿绮笑了笑,对他道,你和那个叶小船,现在应该在一起了吧,你们看上去那么相爱,既然相爱,现在也可以结婚了。

文哲笑了笑,说道,她坐牢去了,你不知道吗?

绿绮才想了起来,当年叶小船参与绑架初心的事情。

文哲道,既使她没有去坐牢,我也不会和她在一起的。

哦?

文哲看着她,对她道,如果拥有你,也许会觉得别人好,一旦失去你。才知道你是最好,我又如何会和她结婚呢。

他说完这些话,看着绿绮,绿绮面无表情,她的内心是真地很平静,她想着文哲大概以为他说这样的话她会很感动吧,可是她没有,她是那种放弃就不会回头的人,大概让他失望了。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夫妻的缘份,修到无复修处,一切都是多余。

文哲果然有着失望,他对她道。绿绮,你好像变了。

绿绮笑了笑,说道,人总是会变的。你不是也变了,而且变得比我早太多。

她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但是文哲脸色还是变了,他看着她。慢慢的原本有一点希望的眼睛就有了失望地神情。

绿绮道,我还有事,我要先走了。

文哲点点头。说道。绿绮。我也许要走了,到另一个城市去。

绿绮一愣。说道,怎么要走,在公司做得不开心吗?

说出这种话,才禁了口,

半是不开心了,她这么一说,像是摆明了讽刺他一样的没有这样的心了,此时的心在看到他时,平静有如午夜地镜面,不起任何一丝涟漪。

文哲笑了笑,说道,我一个上海的朋友约我到那边去创业,他出钱,我出力,算是给他打工吧,我想着也是个机会,一直在这里呆着,是想再见你一面,跟你告个别。

绿绮点点头,说道,恩,也好。

文哲便说道,有些话,我原本想说的,看来是没有必要了,我一生做得最对的事,是爱过你,做得最错地事,是失去了你。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绿绮笑了笑,心里发酸,然而她没有感动,最好听的话有什么用,如果能够把从前的伤害一笔抹去,那她宁愿听一辈子。如果不能,那她一句也不想听。

文哲再次认认真真看了她一眼,从头到脚,仿佛要把她的样子深深印在脑海里一样,他说道,这么多年,你还是如初见一样,那么美,我一直在想,我曾经爱过那么久地女子,是不是精灵?

绿绮笑了笑,苦笑道,如果是精灵,应该守得住婚姻,和你天长地久吧。

文哲说道,是我的错,是我不对。

绿绮不想和他多说下去,已经是两根平行的互相温暖不了也无法照亮对方地黑夜中地蜡烛,又何必再浪费时间和精力,她对他道,好了,我真地要走了,再见。

文哲看她执意要走,也只能不再说下去,点点头,站在那里,绿绮便也点点头,转头离开。

一别就是一辈子,一转头就是一生。看 小 说,到 牛 逼

就是她和文哲现在的状况了。

走出去很远,也感觉他仍然在后面看着她,可是她没有回头,婚姻和爱情都是单向地铁轨,没有回头,不能倒车,她只能忘记过去,然后继续往前,去寻找自己想要的感情,哪怕世事苍凉,哪怕永远会是一个人孤独前行。

走到一个商场里,想着给郑钱和可爱买什么结婚礼物,感伤也只是一刹那,她是太过坚强和乐观的女子,虽然外表看上去像林黛玉那样的病态和柔弱,可是内心却是极为的坚强。一边在商场里走着,一边思量着给他们买什么好。

逛了很久,最后看看天色晚了,给他们夫妻俩买了价值一万多的礼物,付了款,就拿在手里,到可爱家里去。

到可爱家里,刚好可爱和郑钱都在,绿绮和他们打了招呼,把礼物给了他们,对他们道,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不在,现在补上礼物。

可爱连说她太客气了,又看到是这么贵重的礼物,无论如何不肯收。

绿绮笑道,拿着吧,我的一片心意,看到你们结婚,我不知多高兴。

可爱和郑钱没了办法,最后才收下。

三个人坐在一起聊了一会,郑钱因为明天还要上班,就先去睡了,屋子里只剩下可爱和绿绮坐在一起。

可爱道,你真是太客气了,花了那么多钱。

绿绮笑道,我现在只有钱了,看到你们终于在一起,那么幸福,不知道多开心,也不那么灰心绝望了,你们结婚带给我的信心,远比我送的礼物,对于我地影响要强得多。

可爱就只是笑。

绿绮对可爱道。可姐,小三敢死队有没有新的委托人?

那时候快过旧历年了,外面隐隐约约有鞭炮的声音。

可爱笑道,没有,应该高兴才是。

绿绮道,可姐,我这阵子没有事,想了很多,我觉得我都快要成打三专家了。

哦。你想了什么?

绿绮笑了笑,说道,我结四次婚,离四次婚。这近都是想来想去,把男女出轨做了一次总结,我说我快要成婚姻专家了。

可爱笑道,哦。你说出轨原因吗,把你的总结说给我听听。

绿绮便笑了笑,说道,这男女出轨啊各不一样。但是很多时候也一样。我觉得男人一般多在三四十岁的时候出轨,男人年轻的时候一般不会出轨,相反会非常的痴心。这女人啊。一般会在很年轻的时候出轨。就是刚结婚了几年的时候。

可爱想了想,笑道。对啊,你看史天,金大鑫,还有小林他爸爸,女地这方面,像张小红,弯月儿。

可爱笑了笑,说道,大部分好像真的如此呢,绿绮真有你的。

绿绮笑了笑,说道,这是出轨的时间,男女不一样,还有出轨地原因男女也不一样,至于男人出轨的原因,我想最大的原因是因为男人对女人不尊重,女人看重感情,可是男人并不是这样,男人也许很乐于去享受女人的感情,但是要他也去谈感情,那就不太可能。男人出轨地时候,并没有说只要外面的情人就不要自己的老婆了,他们最大的理想应该是妻妾成群,由妻管着妾,这是最理想地。

可爱点点头,想起过往的许多小三案子,好像的确如此,金大鑫和叶小船在一起地时候,生怕自己地老婆知道,甚至绿绮,文哲也一直不想和她离婚,当然也有例外,像是廖金刚,不过廖金刚是一心只有自己地地位和利益的男人,他心里根本只有自己。

绿绮想了想,说道,这女人出轨地原因就很多,当然有时候作为男人也一样适合,首先,最大的原因,是婚姻的平淡。

可爱点头道,这个我也有感悟,一个人不可能永远处在激情的时刻,当在一起久了,两个人平淡下来,同住一个屋子,同睡一张床,每天在一个狭小的***里过着周而复始的生活。很多人都想打破这种平淡吧,人总是反感平淡渴望激情和浪漫的,他们希望有热闹,有人陪伴自己,有人欣赏自己,有人爱自己,不想着默默无闻,一直到老死,生活没有任何波浪,如一潭死水。

绿绮点点头,说道,我就是这个意思,一个男人如果不想自己的妻子出轨,一个女人如果不想自己的老公出轨,总应该想办法改变这种平淡的周而复始的生活,这样也是经营婚姻的手段,我结了四次婚又离了四次,慢慢的也就明白,婚姻里面不是只要爱情只要一心付出对他好,就可以守住一个男人的,你必须去研究婚姻这门学问,兢兢业业如履薄冰的去经营,才能长久。

可爱点点头,说道,对于婚姻的平淡我是深有感触,不管是人也好,妖也好,好像都逃不开婚姻平淡这个坎。

绿绮点点头,说道,我觉得出轨的第二个原因,就是外面的新鲜,不管自己的妻子多么年轻多么漂亮多么有才多么迷

是只要在一起时间久了,没有新鲜感,她们就远比不人那样有诱惑力,没有别的原因,就只是一个原因啊,新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