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吃这药时,居然发疯了一下乱砍乱杀,呵呵,这小子,居然幻想把他老爸杀了,哈哈,但是药物一散,他对他老爸可孝顺了,知道为什么吗?”熊老大冷哼了一句,“他就是他老爸吸了白粉,少年时被逼才入了黑道,那种又爱又恨的感觉啊”

潇亦然面无表情的说,“那就我也来试一下吧。”

他知道,今天没有吃这些药丸的话,他出不了这个门,他只能赌。

他笑笑,抓了药丸混着威斯忌吞了下来,“呵呵,希望我的样子别象文清这么尴尬!”

“哈哈哈!”熊老大爽快的大笑,“我就喜欢够种的人,你和文清一样,够种!”

潇亦然淡笑。

很快,他的后背有冷汗冒出,他不动声色的淡然笑着。

半个小时后,熊老大奇怪的问他,“影子,你都没感觉吗?”

他笑笑,耸耸肩,“我是不是对这药不适用?好象没什么感觉。”

“再等等吧!”熊老大纳闷的翻了一下药丸,“难道这次货是假的?”

他放在双侧的手已经不动声色的紧紧握成拳,整个拳头已经泛白,后背都是冷汗。

站在他后面的女人看到这种情节,可以轻易感觉到他的异样,毕竟相识一场,女人扭着屁股重新坐到了熊老大大腿上,“你坏!人家不依!”女人嘟着嘴。

“宝贝,不依什么啊!”熊老大注意力成功的被吸引了过去。

“你说和人家那个的人家不依嘛,都半个小时多了,你还不上去再不上去,人家可要走咯。”女人似有似无的抚摩着熊老大的胯下。

“马上马上!”熊老大咽咽口水,欲火四涨。

“那还不快?讨厌!快叫那些人走拉!”女人的手更灵活了。

熊老大顿时冷吸一口气,恨不得立刻上床,“好好好!”他马上挥手,“影子,你和你手下先走吧!”

“好!”潇亦然恭敬的应了一下,带着手下走过他身旁时,带点感激的望了一下女人。

匆匆的,他步出了门外。

熊老大马上横抱起女人向楼上走去,女人扭来扭去不依了,“讨厌拉,让人家先洗个澡,急什么,慢慢等才有乐子嘛。”

“好好好!都依你!”熊老大乐乐的放下了女人。

“脱光了慢慢等着哦!”女人抛了个媚眼象蛇一样溜进了卫生间。

她拨了一串号码,响了几声,恬静的女声传来,“您好,我是韩笑阳,请问哪里?”

“韩笑阳吗?我是挂单的小姐,潇亦然好象吃了迷幻药,不是很对劲,他刚走,你应该追的上。”

对方沉默了几声,“谢谢你!不过他的事,和我无关。”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女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无关?无关的话,这个房间怎么开的是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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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三章 迷糊的欢爱]

他出现了很多幻觉,四岁的脸蛋红扑扑的韩笑阳,十七岁失恋苍白着一张脸的韩笑阳,十八岁躲在衣橱里泪流满面的韩笑阳,二十五岁被他压在稻草堆里羞涩着一张脸的韩笑阳

每个她,在他眼前出现又消失,那么真实,又那么虚幻。

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最想要和最惧怕的都是这个女孩。

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他脚步踉跄,连手下都感觉有点不对劲了,“老大,你怎么了?”

手下一摸到他的手,“老大你好烫!”

他的身体在冒着冷汗,全身却很烫。

“老大,我给你找个女人泄泄火吧,一定是药物起作用了,老大,你等着,我去打电话把那天你看上的那个小百合弄过来!”不等他拒绝,他的手下已经跑开去打电话。

不要!他不想要任何女人!

“扼、扼。”他难受的在干呕,企图把胃里的药性吐出来。

扶着墙,他呕得很厉害。

意识却越来越混乱。

“很难受吗?”一张纸巾递到了他面前,一张和韩笑阳很相似很相似的脸沉默的看着他。

笑阳.笑阳

那张相似的脸,对他淡然一笑,“我开了个房间,你进去休息一下吧。”

笑阳我好想你

纤细的手,扶住他,把他扶到不远处的一个房间里。

一进屋,他便热烈的吻住了那张相似的红唇。

他任意吸吮着,那张相似的脸犹豫了一下,在他热烈的索取下,还是轻启了她的齿贝。

得到了她的应答,他抱着她,滚落在柔软的床榻上,一个欺身,他压住了她。

他粗鲁的褪却自己的衣裳和裤子,拉掉自己的内裤,赤裸着全身,带着瞬间肿大的昂然,欺在她身上。

他粗鲁的撕拉着她衣服。

“住手!”她反抗着,用力推挤着他。

他不顾她的挣扎,用单手牢牢握住她挣扎的双手,另一手,把她仅剩的内衣和内裤都扯下踢下了床塌。

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障碍,他的动作轻柔了下了,细细的吻着她的眉、她的唇,她倔强的别过了脸。

他吻上了她倔强的唇,热烈缠绵。

除了韩笑阳,他从来没有吻过其他女人,因为唇和心的位置太近,他不感轻易接触。

这个女人是第二个,因为她象她,象得令人心痛。

他一路吻下去,从她的脖间,到她的粉红,再到她的小腹,接着到达了她甜美的巢穴。

“韩笑阳,我好想你,好想”他嘀咕着,一口含住了女人的秘密花瓣。

她冷抽了一口气,颤抖着,为他的表白,也为这陌生的情欲。

“我好想得到你,好想”他的舌头放荡的舔着女人的甜美穴口。

女人拉扯被单的手,整个泛白,她情难自禁的仰起头,轻微的颤抖着,咬着唇,不让呻吟溢出口。

他用舌头探索着她紧窒的巢穴。

“韩笑阳,准备好了吗?我想要你!”他微抬他的头,问这张相似的脸。

混乱的意识却让他知道,她不是她,韩笑阳已经走了,不要他了。

那张脸和他一样写满了情欲,她点了一下头,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那滴泪刺痛了他,他凉凉的眼泪也划下了眼框,他的头依然埋在她的腿间,“韩笑阳!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碰任何女人,也不能碰你!”

“为什么?”她连声音也和她很象。

他的意识已经整个混乱,悲伤的问,“为什么你不是她?我想要韩笑阳,我很想要她,我只要她!”

“我又是谁?”女人有点冷淡的问。

“你一张相似的脸相似的眼泪你太象她了,象得我都不敢碰。”他的额头靠在她的纤细的大腿上,让他欲望的汗水也渗着她的腿。

“为什么不敢碰她?”她似乎对他的胡言乱语有点感兴趣。

“你不懂,她太美好,我不能毁了她”

她坐了起来,冷冷一笑,“和这么多陌生的女人上床,到处寻找她的影子,就不会毁了她?”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冷汗一直顺着他的额头不断的滴汗,他痛苦的闭着眼睛,仿佛陷入又痛苦又欢愉的梦幻中,“笑阳笑阳”

她冷冷一笑,爬近他,贴着他的耳朵,性感的吹着气息,低哑着声音问,“你在幻想什么?和她欢爱?”

他依然闭着眼睛,扭过头不理睬她,泛白的拳头泄露了他压抑的欲望。

她诱惑的舔着他的耳垂,“我、不、是、韩、笑、阳,所以,你想要我,就要吧.”

她大胆的学着他的动作,由喉间到他咖啡色的花蕾,再吻过他的小腹,一口含住他的昂然。

他冷抽一口气,发出痛苦的嘶吼声。

她细细品尝着他男性的味道,调皮的丁舌,戏弄着他快要爆发的昂然。

终于,一个天旋地转,他已经制压住了她,他疯狂的在她身上制造着他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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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四章 自我厌恶]

一缕阳光照射进来,他闷吟了一声,重新拉高被单。

突然,他猛得睁开眼睛,望着陌生的天花板,他的意识彻底清醒。

昨天他做了什么?

旁边一阵幽香的女性气息传来,女人背对着他,安静的睡着,一大片裸露的淤痕,提醒着他,昨天的欢爱很激烈。

他什么也想不起来,正确的说,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他分不清楚。

好象做了他又和一个象她的女人上了床!

头好痛,该死的迷幻药!

他厌恶的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该死的,连保险套也没带!

他的眼更冷了几分,捞起地上的裤子套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他拨了一串号码。

“老大!你去哪里了?昨天我”

他不耐的打断手下的话,“马上去买些事后避孕药送过来!”说完,他就冷冷的挂断了电话。

他不会让任何女人有机会怀上他的孩子。

房间里的声音让房内的女人不舒服的嘤咛了一下,女人的头更往被窝里缩进去。

他不耐的描了一眼女人的裸背。

突然,他的视线被自己起床掀开的位置吸引住。

一团淡红色血迹印在白色的被单上。

这女人之前还是处女?

是真是假他懒得理会,他抽出支票本,开了一张两万的支票放在床头柜上。

市价的十倍,就算是处女,应该也差不多了。

他冷淡的穿好衬衫,向房外走去。

走了几步,他怔愣住,他看见一件阳光假日酒店管理阶层的工作服装外套,歪曲的扔在门边,上面还有牌名,客房部经理——韩笑阳。

他整个血管都冻住了,心跳在那刻停顿。

韩笑阳?昨天晚上的女人

他机械的转身,木然的一步一步走向床边的女人。

他伸出手僵在女人的光洁的肩膀上一分钟,鼓起勇气,他板过了女人的身体。

一张象天使一样纯真的脸,对上了他的眼睛。

他冷抽一口气,受不了打击的,后退了三步。

韩笑阳,真的是韩笑阳。

她不舒服的又翻了一个身,身上的被单应地而落,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块整洁的皮肤,全部都是或紫或青的吻痕或淤伤。

可以看出,昨晚他对她粗鲁的施暴了他象对其他女人一样尽情的糅虐她

他化成僵石一样立在那里,喉间不断的滚动着的喉结,提醒着他,他还活着。

感应到了周遭空气的变化,她迷糊的睁开双眼,用被单裹好自己的身体,对上了他僵硬的目光。

她与他对视片刻,她清醒了。

床头柜上的支票吸引了她,她曲身取了过来,看见金额,扬扬支票,干笑着问,“给我的吗?你还真大方,一个晚上就有二万!”

他一个箭步,扯过她手里的支票,撕的粉碎,他的目光依然紧紧的注视着她。

她裹好被单,不理会他,一件一件拿起地上的衣服,走到浴室落上锁,很快,洗澡的水声传来。

他真的和她上床了

莫名的愤怒一点一点涌上心头,那来自自我厌恶的情绪,他泄愤的一个拳头甩向室内的镜子,“砰”的一声巨响,血一点一点滴落在米色的地毯上。

浴室的水声骤然而停,马上,木门被推开。

“你是不是疯了?”看到他手背上的鲜血,她的眼眸冷峻了起来。

“我才要问你,你是不是疯了!你他妈的,昨天不会叫救命吗?!你、我他妈的想杀了我自己!”从小良好的教育让他很少说脏话,但是这一刻他有冲天的愤怒。

“和我上床让你这么难以忍受吗?我以为你是女人都可以!昨天你没有强暴我,我是自愿的。”她冷冷的回答他。

“韩笑阳!你是不是疯了!我和多少女人上过床,你知不知道?!我可能有病!性病或艾滋病,连我自己都不敢打榜票!”如果他有病,传染给她怎么办?一念及,他快要彻底抓狂。

“那又怎么样?做都做了。”她重新钻回被窝,闭上眼睛,不理睬他,“我很累,我还要睡觉!你要走就先走吧!”

他站在原地只能干瞪眼,许久,他干涩的问,“痛吗?”

这么多淤伤,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痛拉,很痛拉,可以了吧!”她拉高被子埋住自己的头,心虚的问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