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再次证明,我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被人拿的死死的,就在呆滞中,我居然说出了一句让我在今后数十载中都锤胸顿足,悔恨不已的一句话,直接导致我走了无数的弯路,历经心伤:“那我不命令你,直到有天你肯自己主动拿下面纱!”

。。。。。。。。。。。。。。。。。。。。。。。。。。。。。。。。。。。。。。。

的确有些时候找些事做让自己累了再睡会比较好,和影的一番小打小闹之后,我睡了一个美美的安稳觉,不再对明天的事有所担心。

当我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发亮,美丽的光芒从窗边隐隐透出,播撒出一片金色,让人看着就全身暖暖的。

摇摇昏沉沉的脑袋,事情似乎有些不对,我记得我的房间是在西边啊,那我现在看见的从窗口射进来的阳光??

心里一阵惊慌,跳下床,顾不上洗漱,直接冲出房间,狂奔向凌笑言的房间,一路上各种想法在脑海中萦绕。

为什么?不是说好今天就要取我的皮的吗?为什么会让我睡到这么晚?难道又是谁不听我的话,想代替我去?难道凌神医昨天说的话都是骗我的?还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各种想法在心里纠缠,越想越害怕,太多种可能,在没有见到人之前,我的心只怕会一直这么不安下去。

一路风风火火的冲到凌笑言的房门外,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是御雪和灵萧,我的心这才放下了一些些。

“怎么回事?为什么没人叫我起来?凌神医呢?快给我取皮啊,再晚点时间就来不及了,天都这么晚了!”一见到他们,我噼里啪啦竹筒倒豆子一样倒出一堆话,开始准备敲门进去。

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制止了我冲动的行为,是灵萧:“神医在里面为若水治脸,别去打扰!”

“治脸?我还在这呢,怎么治?”不经大脑的话出口才想通,眼睛睁的溜圆看着他:“谁?是谁在里面?”

御雪和灵萧都在这,那还有谁?影,影呢?难道是影?昨天凌笑言不是说了他的脸不合适的吗?难道,难道昨天她说的都是骗我的?他们三个人早就预谋好了的?

冲动的想砸门冲进去,却被灵萧死死抱抓,能动的只有一张嘴了:“影,影,没我命令你敢行事,明天就让影部狠狠的罚你,你听到没有,你给我出来!那个什么破神医,我的侍卫还没嫁人的,我不准你乱碰,你敢乱动我侍卫的脸,明天我就踏平了‘舞月门’!”狂乱的叫嚣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

背后传来低低的笑声,该死的灵萧,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笑的出来,猛烈的挣扎着:“灵萧你放开我,我不想别人代我受罪!”

这灵萧的手劲怎么这么大,双臂象铁钳一样,让我不能动弹。

“灵萧你再不放开我,我就。。我就。。”下面该说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了,就在我思考说什么威胁之语的时候,从后面传来一个冷静的声音,“属下在这里,皇上有何吩咐!”

我停止了挣扎,呆呆的转身,身后一个黑色的身影正杵在阴影角落里,那,那也就是说屋子里面的人不会是影了?天呐,我刚刚都喊了什么?这么大声,大家都听到了吧。

对上御雪探索的眼光,我心虚的别开脸,耳边传来灵萧玩味的话语:“只是侍卫?我记得你当初可是这么说的!”

一扬脖子,不服输的争辩:“对啊,我就是这么说的,我关心属下,不想让人家代我受过,不行啊!”

“行!你是皇上,你说什么都行。”灵萧的眼神渐渐转为不善,糟糕!

双手一圈他的蜂腰,小脑袋赶紧在他胸口磨蹭着,“这是怎么回事嘛,人家一觉醒来,却发现有人代替我给若水治脸,心急嘛,好灵萧亲亲,快告诉人家嘛~”用自己都受不了甜腻嗓音讨好着灵萧,这小子,整个就是一醋坛子啊,我怎么现在才发现?

顺势把我揽进怀里,算是消气的表现吧,我躲在温暖的肩窝处露出一个胜利的狡猾笑容,就知道他小子最怕我这招,对付他,几句嫩声软语,小小的一点讨好,他就立即感动的无以附加,虽然他从来不说,可不代表我不懂撒。

“昨日我与灵琴一番谈话,她告诉我,祸是她闯出来的,既然她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只是光悔过是没有用的,她更希望能用自己的方式弥补!所以我带她来见神医。”灵萧的下巴顶在我的头上,淡淡的开口。

猛的伸手将他推离,指责的语气毋庸质疑:“她还小,连我都能原谅她了,你又何必一定要耿耿于怀,我知道你们心疼我的脸,可是她这么年轻,连丈夫都没娶的,你这么做不也是一样残忍吗?”

低下头,我闷声道:“灵萧,我知道你还是内疚,总觉得一切的事情都是由你招亲引起的,可是在我心里,也是一样,能为你们付出,我同样是很开心的,不管是你还是若水,所以我不想让你或者你妹妹去,说我不在意脸是假的,可是我已经有你们了,也不在乎这脸漂亮不漂亮了!若是用我的脸换来大家的圆满为什么不可以?”

再次轻轻的将我圈进怀抱,顺着他肩膀的方向,屋角转出一个身影,不是碧灵琴又是谁,“看在你对我哥哥还有点真心的份上,我就原谅你抢走我哥哥的罪行,不过要是你对我哥哥有丁点不好,我就杀进皇宫灭了你!”高傲的扬起下巴,碧灵琴冷冷的说道。

还用得着你杀进皇宫?你哥哥一巴掌就能拍死我,心里咕哝着,这两兄妹,还真是一个娘生的,怎么都这么冷冷傲傲的。

这一次我是真的呆了,人都在这,那屋子里又是怎么回事?

对御雪投过一个求救的眼神,换来一个嘲弄的笑容,看来刚才的疯语,灵萧不再追问,可不代表御雪就此放过我。

推推那个紧贴着我的胸膛,“别抱了,先告诉我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要不让老婆子告诉你好了!”房门打开,还是那个神清气爽的老太婆。

正文皆大欢喜

[更新时间:2008-3-2721:46:57本章字数:3656]

简简单单几句话,前因后过我就非常明白了。

今天大早,碧灵萧就带着昨天就和他商量好了的碧灵琴赶来见凌笑言,希望看能不能用碧灵琴的脸去治疗若水。

开始凌笑言是死活不同意,直到碧灵琴拿刀架在自己脸上威胁说不取她的面皮,她也要毁掉自己的容貌以向我谢罪,老太婆才说出了实情。

其实根本不需要什么所谓的面皮,一切都是这个老太婆在故弄玄虚,她就是看不惯我,就是试试我会不会为了身边的男人什么都能舍弃,若水脸上的伤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没有想到,所有的事情竟然如此简单就能化解,害我花了无数心力,一个人偷偷提心吊胆了那么长时间,甚至为自己的花样容貌好好的哀悼了一翻,原来全是这个老太婆在考验我。

低声咒骂着,这该死的老太婆,我和她无冤无仇的,若是没有碧灵琴的行为,她是不是真的会把我的脸给弄花了,再给若水治好?我非常怀疑这个可能。

早在我醒来之前,她就已经给若水脸上的伤做出了处理,若说没用什么珍贵的药物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在我提出酬谢时,她却摆手谢绝了,只说当作是人情,要我好些对待她那个徒弟,一句话又让我陷入了郁闷中!

钱债好还,人情债难偿,何况让我情债肉偿。。。

总是对这个老太婆有些不明白,她不喜欢我是明摆着的事,如果说治疗若水是看在小丫头的份上,那她塞个徒弟给我我就想不通了,看得出来这老太婆对自己的徒弟是疼到骨子里面去的,那为什么又把自己疼爱的人塞到一个自己讨厌的人怀里?她若是真的疼爱徒弟,就不该想办法塞进冰冷无情的宫里,既然想办法试探我对身边男人的真心,就该知道,我已经没有太多的心可以分给别人了,若是真的为自己的徒弟好,就该找个真心疼他的好女人,而不是我这个将大部分心分给了江山,小部分心已经被御雪、灵萧和若水占满了的人。

摇摇脑袋,算了,不想了,凌笑言已经走了几天了,临走只留下几瓶药给若水搽脸,说是随着日子慢慢过去,伤疤会越来越淡,同时丢给御雪一张养身子的药方。不知道是不是人都是这样,对异性特别好说话,看的我那个妒忌啊,为什么她对我身边的男人都不错,偏偏看见我就吹头发瞪眼睛的。

若水的脸在药物的治疗下飞快的好转,如今只剩一道淡淡的浅粉色在脸上,也许再过些日子就会消失不见了,这点,我还是非常佩服那个神医的!

春日暖洋洋的树下,御雪正在躺椅上晒着太阳,高贵而庸懒的神情连我看了都替他满足,若水则乖乖的趴在我的腿上,侧着半边受伤的脸,任我在他脸上涂涂抹抹,灵萧双臂叠抱,倚树而立,闭目养神!

从踏上‘碧落宫’开始,到如今也该月余了,若水的脸,御雪的身体,灵萧的责任都牵绊住了回去的脚步,朝中大事不能再久放了,再过几日,也差不多时机成熟,我们也该回去了。

放下手中的笔,看着若水的脸,一朵浅粉色的莲花在他右侧的面颊上痴痴开放,那道伤痕倒象是莲花的茎杆,我只需梢加几笔描绘出花瓣就行了,花瓣开放在眼角边,配合着他杏般水眸,凭添一丝清流般的美丽,也许是我亲手所绘,总是在若水的眼角能看到一丝似有若无的风情,清纯中的媚态更引起人心底疯狂的占有欲。

本来自从月月走后,在脸上做画就成了我心里的一丝隐痛,每当若水出现那种娇羞和柔顺时,我都会牵起心底尘封的记忆,曾经,我也为一位仙子般的人在脸上留下种种娇艳,只是在他选择离去前看我的最后一眼,那哀怨和额头上的梅花一起深深的嵌在了我的心里,每当拿起画笔,就会想到那梅花妆,想到那我亏欠的人,想到那如今不知身在何处的月儿!

从来就是娇生惯养的人,十指未曾沾过阳春水,就这么孤身一人,他会不会过的不好?那过于高洁的容颜,会不会引来无数的狂蜂浪蝶欲望的玷污,会不会有真正疼惜他的人出现?还是已经身为他人夫了?

我不愿意继续想下去了,这么长时间的克制,从来不敢去想他,因为那弑母之仇,又何曾能化解,我与他,注定是今生无缘!若不是看着若水每日对着镜子期望着早日恢复的希冀眼神,若不是那脸上的伤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言语的刺激让他自卑,也不会惹出这么多事,心里的内疚只好让我再提画笔,看着若水美美的扬着脸终于肯出房门的时候,我心里总算是放下了一块石头,但是对曾经的人的愧疚却越来越重,若水疼惜我累,也曾提议用‘芙蓉金颜’,被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那一刻,若水只关心我失色的脸,而我在心被揪紧的一刻露出笑言,为夫画莲,心中所盼,不敢偷懒,这是妻子的荣幸。

他又怎么会知道,我曾经利用过‘芙蓉金颜’的特殊药效和手中的画笔,狠狠的伤害过一位冰清玉洁的男子,让他在一瞬间失去亲情,爱情,他胸口的那点朱砂,是我心头伤口的一滴鲜血,永远无法愈合。我害怕提笔做画,我害怕听到那药的名字,其实我最害怕的,是害怕想起那个男子,更害怕想起自己的无情。

“颜!”一声轻唤,再抬头,柔顺的紫色发丝在风中划出优美的弧度,和那飞扬的衣角一起,表达着若水越来越开放的心。

“若水越来越漂亮了!总有一天,我会被你勾引的失了三魂六魄。”笑语中,送上我的赞美。

他现在已经越来越自信了,毫不吝啬的送上越来越多的娇媚笑容,在花海中飞舞,“颜!很久没听你唱歌了,若水想听你那些很特别的歌。”又一个甜美的笑容,让我无法拒绝。

点点头,随意的唱起一首歌,虽然我并不太想把太多属于我那个年代的东西带到这里,不想打破这个世界的宁静,只是一首歌曲,应该不会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吧,只要我的夫君喜欢,偶一为之又有何关系?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独

夜深人静时可有人听见我在哭

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跳舞

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千年孤独

滚滚红尘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

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

我爱你时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

离开你时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一首歌只唱了一半,我很主动的住了嘴,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首歌无意识的唱出来,当身边陪伴三位对自己情真意切的夫君时,我又怎么会找这么一首悲凉的歌?

御雪已经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优雅的伸个懒腰后淡淡的开口:“现在青颜的心事越来越难猜了,似乎我们很多事都不明白啊。”

眼神从若水小鹿般不解的眼睛转到灵萧冷嘲的视线,我心虚的低下头,不敢再去看御雪,仿佛辩解般的说道:“我只是对你们唱一首歌嘛,说的是一个美丽的神话故事,就是说一个千年修行的狐狸精,为了报千年前的救命之恩而帮助恩人,然后,然后爱上恩人,然后。。然后。。。。”

三双齐刷刷的眼睛一起瞪着我,我的声音越来越无力,故事也说不下去了,谁叫我在这么温馨的时刻唱这么悲伤的歌曲,这下好了,惹爱人生气了。

一个低低的冷哼传来:“那颜颜能不能告诉我,这首歌叫什么?”

仿佛解释般的急急出声:“白狐!”

两字出口,手已经捂上了唇,仿佛说了什么禁忌。

三双眼同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三声同时出现的长长哦字,更让我无法出声。

御雪只是语出轻柔:“白狐,不错!”只是那眼中的玩味狠狠的抓着我。

“哈!”灵萧一个冷笑,再出冷冷丢出四个字:“好色昏君!”转过身子不再看我,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居然学会了凌笑言那个老太婆的口头禅。

若水一句话没说,只是用那双可怜的大眼一直看着我,眼中的水雾越聚集越多,眼看大雨即将倾盆。。

一把揪过若水,将他搂进怀里,该死,都是我的错,什么不好说说这个,很容易让人联想起那个大家都不愿意提起的名字。

强打起笑脸,“我给大家说个笑话好不好?”

也不管他们听不听,我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从前啊,有个小白兔去看姥姥,结果在大森林里迷了路,接着呢,他碰上了一只小灰兔,小白兔就问了:‘小灰兔啊,你知道我姥姥家怎么走吗?’小灰兔就回答;‘你让我搞一下,我就告诉你!’小白兔没办法,只好让小灰兔搞了一下。小白兔继续走啊走啊,结果又迷路了,碰到一只小黑兔,他于是继续问小黑兔:‘小黑兔啊小黑兔,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姥姥家怎么走吗?小黑兔就回答了:‘你让我搞一下,我就告诉你!’小白兔没办法拉,只好让小黑兔又搞了一下,几个月后,小白兔生下了一只小兔子,你们知道是什么颜色的吗?”

说完后,我偷眼看着他们三个人,总算三个人不再对我刚才说的那两个字纠缠,而是都在故事中思考着。

偷瞄到御雪,他递给我一个眼神,明白的写着,我肯定在搞鬼。

灵萧看来也不知道,但是他好歹江湖上这么多年,绝对不轻易开口。

“颜!什么颜色啊?”好奇的声音传来,转身间,若水眨着好奇的大眼,就象一只纯洁的小白兔。

我就象抓到猎物的狐狸,笑的邪恶而狷狂,一只手指头勾起若水的脸,一字一句的道:“你让我搞一下,我就告诉你!”

正文柔情似水

[更新时间:2008-3-2819:27:30本章字数:4027]

轻轻的推开房门,看见的是背对着我坐着的若水,他虽然假装不知道,但是突然僵硬的背让我明白他内心的紧张。

中午的话看似半真半假,其实在我和他的心里都是有所期待的吧。

一直以来没有敢碰他,一个是为了他身体的考虑,一个也许是在我心里,他的个性并不如御雪和灵萧般打动我的心,我的灵魂来自另外一个世界,我本性中更喜欢能独立自主的男人,所以一直对若水的柔情我都是若即若离,直到这次的事件,让我逐渐看清了若水的心,也看懂了自己的心!

‘碧落宫’藏着的灵药,被碧灵萧在愧疚之下给若水灌下去不少,灵萧也承认,这一段时间的调养,若水的身体体质已经基本上被改造的不错了,我心里也在暗自偷笑着,这话里的意思不也在告诉我,洞房之夜不远矣。

中午的笑话给了我契机,记得当我那句:“你让我搞一下,我就告诉你”那句话出口之后,若水先是发呆,接着那个羞啊,满面的红霞勾的我的小心肝一阵乱蹦达,在他的颊边落下一个轻吻,对着耳朵轻声的一句话:“晚上等我!”让若水的头都快低垂到胸口了。

我知道他是紧张的,一如我现在也如同新婚的妻子般紧张和期待。贴近他的背,感觉到他瞬间绷紧,看来若水乖乖有些害怕呢。

毕竟我虽然在对待他的态度上早已经不是那个一两年前的司徒青颜,但是毕竟在他的记忆中,所有的床第情事都停留在她赐予的狂燥折磨中,在他的心中,也许是渴望为我生孩子的,只是那过程的感觉,他还是恐惧的吧,该死的司徒青颜,居然让我的乖乖对着人生最美好的事情产生了恐惧感,今夜我只能慢慢调教了。

“若水!为我弹支曲子吧,很久没听你那天籁之音,我很期待呢。”随意的往床上一靠,双臂枕在脑后,我知他的害怕,只能想办法慢慢舒缓他紧张的情绪。

“嗯!”始终没有抬头,只是低低的一声轻应。

牵起若水的手,两人相依着走到琴榻边,我搂着他的腰,头枕在他的肩窝处舒服的蹭着他柔软的肌肤,“弹支什么曲子给我听?”

“颜,颜说了算。”低如蚊呐的声音还带着结巴。

“你弹吧,我也说不清楚这些曲名,夜长着呢,慢慢听!”我哪有心思听曲啊,眼睛全贴在若水的脸上研究起来了。

若水点点头,调整好气息,双手放在琴上开始弹奏起来,几个音符之后,他已经沉浸到曲调中,渐渐忘情。

“若水,你对曲子很熟悉吗?”看着他眯着眼,似乎享受着清风抚摩般的舒服。

看着他点点头,再次不死心的追问:“那要是蒙上你的眼,还能弹吗?”

再次看见他肯定的表示,我偷偷取出一块红色的汗巾,摸到若水的身后:“那我蒙上了哦?”

将丝巾绕过他的眼,在脑后打个结,最后贴近他的耳边:“记得哦,若是弹不完这支曲子,今夜我们就不做生小若水该做的事。”

若水轻轻一缩脖子,不知道是在躲我喷射出来的气息,还是在应承我的话,总之我当他是答应了。

曲调悠扬,此时的若水完全展示出他的自信和镇定,只是那映衬着丝巾的红色透露出他的娇羞。

将他披散在身后的发丝拨到一边,露出娇好的颈项,在脖子上落下一个浅吻。

“噌!”琴身突然发出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若水若是无丝巾的遮盖,一定能看见我露出的邪恶笑容。

在脖颈处来回的轻舔着,不时一个轻咬,感受着唇下肌肤的颤抖,看见一个个绯红的桃花在开放,越来越多。

“人面桃花相映红!”低笑间,粉嫩的耳垂已经被我吸入唇间。

“噌!”琴声再次发出一个更大的破音。

喉间逸出一声轻笑,双齿含着嫩嫩的耳垂,舌头不停的挑逗拨弄着,双手已经从后面围上了若水的腰。

该感谢若水为今夜做的准备吗?一件丝袍只有一条丝绦松松的系在腰间,当我一个轻扯,丝带离衣而去的时候,所有的一切我只需一分衣衫便可尽收眼底。

恋恋不舍的放开他被我蹂躏的通红的耳垂,我钻过他悬着的双臂,站在了他和桌子间的空隙处。

粉润的唇微启着,似乎是因为我刚才的挑逗让他需要更多的空气来努力让自己镇定,但在我的眼中,却是深情相邀。

猛然噙住他的双唇,再次品位到好吃的果冻布丁,舔吸啃咬间,他的小舌先是一个瑟缩,随后一个小小的试探,换来我更深的追逐,若水的娇柔很容易引发我体内的强势因子,甚至一个吻都让我无法控制力道,只知道不停的啜吸着他的柔嫩,逼他吐出自己的小舌,强留它在自己的口腔内纠缠。

琴声在断断续续中苟延残喘着,直到听到他喉咙深出一声嫩嫩的呻吟,我才满意的放松力道。

放开他的唇,我的双手一只在他身后支撑着他,另外一只则开始了四处的游走,指尖顺着细腻的肌肤描绘着若水的曲线。

放低身子,拨开一边的衣衫,粉红色的相思豆暴露在空气中渐渐挺立,慢慢的靠近,以最轻柔的力度让双唇在上面落下两个轻吻,“真对不起我们的孩子了,我先吃了哦。”话音刚落,以狂风暴雨之势的将其卷入口腔中,猛烈的吸吮着,舌间在相思豆周围不停的绕着圈,恨不能将它的全部吞入腹中。

“啊~~”若水在突如其来的快感中忍不住的呻吟,大口的喘息着。

当我手爬上另外一边时,却摸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体,疑惑中,扯开他另外一边的衣衫。

一道银光闪进我的眼底,七色的宝石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闪烁着夺目的光芒,随着若水起伏的胸膛,发出一阵阵叮铃铃的好听声音。

我能看见,‘寒金铃’是被一根极细的金丝扣住,直接穿过相思豆挂在胸膛上的。

伸手轻轻一碰,清脆声在室中飘荡,“疼吗?”从来没想过若水会用这样的方式将我送他的东西留在身边,心里突然又涌起一股湿意。

潮红的脸更形羞涩,“不,不疼,我问神医要了药。”小嘴在剧烈喘息之余,艰难的回答着我的话。

有些担心的抬头:“会不会影响若水以后哺乳?”